袁克文八字分析(袁克文 袁克定)

君心似我心 2023-10-31 23:08:17 网友投稿

袁世凯次子入青帮排在“大字辈”,是杜月笙的师爷,黄金荣的师叔

袁克文是袁世凯的次子,他是初年数一数二的才子,诗词、书法、金石、收藏、戏曲无不精通,是昆曲名票,与张伯驹、张学良、溥侗合称“四公子”。同时他还是一位青帮大佬,是“大”字辈的老头子,在当时来说辈分极高。

1912年,袁世凯的长子袁克定,给弟弟袁克文加诸一桩绯闻,说他“淫及父妾”,袁克文被逼无奈,慌忙逃到上海避难,就是在这段时间,袁克文与另一位文人好友步林屋一起,在上海拜了兴武六帮老大张善亭为师,袁克文排在“大”字辈,当时是青帮中极高的辈分。

袁世凯画像

青帮是在清雍正四年由潘清、钱坚、翁岩三人创办,最开始帮内弟兄以漕运为业,所以又叫“粮船帮”,到晚清时期,与洪门、哥老会并称民间三大帮会组织,实力十分强大。

想加入青帮,可没那么容易。青帮讲究伦理规矩,任何人欲进青帮,要先找师父递拜帖,写明自己的家世背景、生辰八字,从事什么职业。过了这一关,再经香堂仪式洗礼,算是寄名,此时称“一脚门内一脚门外”。

接下来要考验三年,也就是“师访徒三年”。三年后,再由学生勤访师父三年,这个“访”是拜访的意思,让师父考核徒弟是否真有决心进青帮,这个阶段称“徒访师三年”。

袁克文

经过这六年的考验,确定学生的决心与品性之后,师父开始教导徒弟基本礼仪,传授帮规,再经过一年学习,通过后,师父才会选良辰择吉日,报请帮会,开设香堂,成为正式的青帮弟子。

青帮中人,在江湖上要想认清自家兄弟,须经“盘道”。盘道条口,需要师父亲传,不可外泄,属于帮中机密。帮中成员谨尊三露三不露的原则——遇急、遇难、遇盘查露,外人、熟人、亲人不露。不能随便泄密。

青帮的辈分十分严格,到初年,已经传了二十多辈,辈分以“清净道德,文成佛法,仁伦智慧,本来自信,元明兴理,大通悟觉”划分。当时在上海,“大”字辈的帮会成员屈指可数,黄金荣、张啸林,不过是“通”字辈的,比“大”字辈低一辈,杜月笙是“悟”字辈,比“大”字辈低两辈。天津的黑社会老大袁文会也是“悟”字辈。

袁克文藏品

袁克文能成为“大”字辈青帮弟子,一方面是他出手阔绰,另一方面也与他父亲袁世凯的身份有关。但袁克文并没有“倚老卖老”,更没有仗势欺人,这其实就是一个人人品的体现。

袁克文知道自己虽然是“大”字辈,但是在上海没有什么根基,拜师后主动造访黄金荣,给黄金荣带去的见面礼是10枚英国人铸造的黄金纪念币。这纪念币是袁世凯请英商专门铸造的,用来纪念他成为大总统。黄金荣收了金币,又拿出三枚,送给了杜月笙。

袁克文本质上是文人,他入帮会是玩票,但是帮会与袁氏之间,当然还是存在着互利关系。黄金荣和杜月笙,也乐得多了袁克文这样的朋友和同门。两人常常邀请袁二公子到家中打麻将,袁克文连赢几圈,但最终以输光结束。黄金荣和杜月笙也做尽顺水人情,临走还会赠还给袁克文几千块钱。

袁克文书法

既然当了青帮大佬,袁克文索性有模有样,在上海开香堂,又收了十六位门徒。他在《晶报》上登过一则门人题名启事,逐一列出十六位门徒的名字,包括余叔岩、俞振霆、俞逸芬、韩世昌等梨园行的人物,后来这十六个门徒中唱花旦的金碧艳、金珏屏兄弟二人因行为不检,被袁克文逐出师门。

20年代末袁克文回到天津后,收了不少洋行买办、职业经理人为徒,比如安利洋行的买办毕馨斋、英商塘沽驳船公司经理王汉臣等。他前前后后收的徒弟有一百多人,从这一点看,他在青帮里面算是尽职尽责。

袁克文在天津度过了他生命中的最后四年。1931年3月22日,42岁的袁克文病逝于天津英租界。他去世前原本刚得了一场猩红热,还没痊愈,又去会了一次旧相好,回家后旧病复发,不治身亡。

袁克文诗集

把初恋情人送给父亲做妾,袁克文风流一生,死后上千为他送葬

越是牛逼的老爹,越容易养出离经叛道的儿子。

历史上袁世凯家族后代名人辈出,但是在民间名声最响亮的还要数袁世凯的次子,位列“四公子”之一的袁克文。

袁世凯一生娶了一妻九妾,膝下子女就有32人,袁克文是他在担任驻朝商务代表期间,与朝鲜王妃的妹妹金氏所生。老袁纳妾,多多益善,在娶了金氏的同时,把两个陪嫁丫鬟也收入房中。

朝鲜王族出身的金氏,多少有些意难平。更让金氏欲哭无泪的是到了中国,面对老袁家莺莺燕燕的妻妾成群,她失去了袁世凯的独宠。1890年,金氏生下儿子袁克文,就被老袁过继给大姨太沈氏。

大姨太没有生育能力,乐享其成。可怜的金氏,因为母子分离而患上了心病,在袁世凯那里更得不到宠爱。大姨太得了儿子,对他十分纵容宠溺,这也导致袁克文从小养成了荒诞不经的性格,十五六岁就诗酒风流。

袁克文天资聪颖,但是从不认真读书。他有一目十行、过目成诵的本事,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毛笔字也写得风流俊逸。加上他继承了母亲的好皮相,生得玉树临风,袁世凯对这个儿子很是偏爱。

袁世凯有心培养他谋个一官半职,经常带他出去出入官场,结交大人物;平日里还让他代笔写信。但凡他上进一点,未来前途都不可限量。但是让老袁失望了,这个儿子不成器,不仅对仕途不感冒,而且热衷于和文人往来,低吟浅唱。

袁世凯是武将出身的莽夫,对文人那一套嗤之以鼻,久而久之也疏于对儿子的管教和培养。男人胸无大志,是堕落的开端。果不其然,不久之后袁克文就成了败家子,花钱如流水。

大姨太对他很是纵容,袁克文在外花天酒地,没有了钱就回家找她要。大姨太从不拒绝,这种近乎纵容的溺爱,让袁克文更加不成器。稍微年长,有沾染了吃喝嫖赌抽的恶习。

风花雪月,他成了烟花柳巷、武馆戏班子的常客,甚至到最低级的“老妈堂”他也光顾,与里头的烟花女子结交,给她们赋诗填词。大姨太对此不加以管教,反而处处替他隐瞒,老袁公务繁忙,无所察觉。

看到儿子如此堕落,生母看不下去了,把他痛打了一顿,结果养母找上门来,两个“妈”差点打起来。沈氏扬言:“谁要敢在他父亲面前告状,我就和谁拼命。”

时间久了,袁世凯也听到些风言风语,但是谁让儿子的浪荡风流随了自己,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有一次他带着儿子觐见慈禧,老佛爷的一番话让他突然意识到,是时候让儿子成家收心了。

原来慈禧初见袁克文一表人才,又才华横溢,有意指婚把自己的侄女嫁给他。但是袁世凯不傻,他知道那些接受指婚的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

袁世凯是个官场老手,他担心生性放荡的儿子娶了帝王家的女人会给袁家招惹麻烦。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也害怕上面借联姻之故在他身边安插“眼线”。这种手段,他在宫里见得简直不要太多。

于是袁世凯便以二子已有婚约在先,婉拒了慈禧的好意。从紫禁城出来后,袁世凯被吓得不轻,毕竟今天这番话可是欺君之罪。于是他赶紧吩咐手下,为袁克文物色对象。

知子莫若父,挑来选去,袁世凯最终为儿子相中了天津盐商刘尚文之女——刘梅真。刘梅真家境实力雄厚,相貌出众、知书达理,琴棋书画精通,书法也不错。外人看来,她与袁克文的结合俨然金童玉女。

志趣相投的两人,婚后度过了一段举案齐眉、红袖添香的夫妻生活。但是奈何袁克文浪荡成性,不久后他又在津沽、上海等地走马灯似的续娶了5个姨太太。有传言说他沾花惹草,没有名分的女人更是多达七八十个。

刘梅真自恃与袁克文感情笃定,一哭二闹三上吊,折腾不休,甚至还跑到了婆婆那里哭诉。直到她有一次偶然听到了公公袁世凯的话头:“有作为的男人才有三妻四妾,女人吃醋是不对的。”

刘梅真自知再闹下去,就是打老袁的脸了,慢慢地也就没了脾气。比起刘梅真的痴情,袁克文在女人堆里倚红偎翠,也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旷达洒脱。他把初恋送给父亲当小妾,更是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怎么一回事呢?

1905年,16岁的袁克文代父亲前往江宁处理事务。在烟雨朦胧的锦绣江南,他在钓鱼巷结识了一位名叫叶蓁的名妓,两人一见倾心,私定终身。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等到分别之日,叶蓁赠送了自己的一张照片给心上人,只盼袁克文莫失莫忘,早日归来娶她为妻。

事情偏就出了意外,待到袁克文回到天津向父亲袁世凯叩头请安时,这张照片竟从衣袖里掉了出来。袁克文害怕父亲责问他不干正事,于是谎称是自己在江南为父亲物色的美人,请父亲审查。

袁世凯一看照片,姑娘长得眉清目秀,喜上眉梢,连声称赞儿子,随即忙不迭地就找人远赴江宁下聘。袁克文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既懊恼又伤心。

假戏真做,可怜的叶蓁就这样阴差阳错成了袁世凯的六姨太,做了袁克文的“六姨母”。初恋的夭折,给了袁克文不小的冲击,从此他越发放纵自己,一头扎进了女人堆里,只是不再付出真心。

1906年,他遇到了素有“第一才女”之称的吕碧城。他和吕碧城的这一段情缘,可谓是一段高山流水之恋。吕碧城是当年《大公报》的女记者,思想进步而且有才华,她写的文章豪放不羁,不输男子气概。

袁克文很早就听说了这个胆识与才气并具的奇女子,向往已久。1907年,秋瑾起义失败,英勇就义,吕碧城作为她的密友受到牵连,而官府抓捕她的公文却恰好落在了时任天津法部员外郎的袁克文手上。

18岁的袁克文虽然与吕碧城素未谋面,却心怀满腔正义。他钦佩这个女子慷慨纵论国事、积极投身社会的魄力,于是便找到父亲从中斡旋,帮助吕碧城化解了这次危难。

英雄救美,成为了这段传奇绝恋的开端。吕碧城虽比袁克文大了7岁,两人相见恨晚,一见如故,互相引为知己。

很快他们就从友情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的男女之爱。遗憾的是,吕碧城虽爱慕袁克文,在内心深处却不能接受袁克文放浪形骸、流连欢场的本性。

眼见佳人无意,袁克文倒也睿智达观。两人各退一步,从此只是偶尔书信往来,饮酒聚会,做一对红颜知己。直到后来袁克文结婚,吕碧城自觉不妥,主动退出,两人的情缘也就此掐断。

除了女人以外,袁克文毕生追逐的,还有文艺。

袁世凯出任大总统,觉得总统不过瘾,倒行逆施一心想当皇帝。老袁家的众多子女们都做起了皇子梦和公主梦,只有袁克文对此漠不关心,还甚至写下了一首规劝家人适可而止的“反诗”。

诗中有一句“绝令高处多风雨,莫到琼楼最上层”在社会上广为流传,被反对帝制的人大加利用,报刊上大肆宣传“袁世凯儿子都在反对帝制”。

袁克定一直将弟弟袁克文,视他为继承皇位的竞争对手,见了这首诗,他兴奋得第一时间就跑到老袁那里告了弟弟一纸黑状。袁世凯大为不快,很快将袁克文软禁了起来,不许他与文人雅士来往。

后来袁世凯去世,袁克文怒斥是大哥鼓动称帝害死了父亲。兄弟俩又因为对父亲如何安葬问题发生争执,袁克文迫于大哥的势力,只能躲到上海,甚至连父亲的葬礼也没有参加。

当年的复辟闹剧,让袁克文逃难在外,他知道哥哥袁克定必然不肯放过自己。为寻求庇护,他加入了上海滩青帮,拜了辈分最高的“理”字辈人物张善亭为师,论辈分,他比叱咤上海滩的黄金荣还大了一辈。

袁克文加入青帮第二年,就开香堂收了不少弟子,形成了不小的势力。但是当了大佬的袁克文对帮会的活动并不热心。他把大把时间都花在了收集古玩字画、吃喝玩乐的散漫生活上。

但是他的奢侈生活,需要钱来维持。袁世凯过世,袁克文独得两份遗产,但是这笔钱很快被他挥霍一空。落魄之际,张作霖和张宗昌都曾伸出援手,想要聘请他当高级顾问。

但是当官,袁克文没兴趣。以他的文采和名望,想要谋个一官半职太容易了,但是他却都婉拒了。早在父亲执掌江山的时候,他便不问政事,如今天下都不是自家的了,他更不屑俯首他人。

当然,官可以不当,饭还是要吃,好在袁克文写得一手好字。据说他写字有个独到之处,就是不用桌子,把纸悬空,让人拉住两端,在纸上挥毫,笔笔有力,纸却无一破损,让人称绝。

在上海没有回家的路费时,袁克文便登报卖字。由于他名气响亮,字也确实写得好,慕名而来者很多,有时一天就能卖出四十多幅。

除此之外,袁克文还一度卖文撰稿。他通过给《北洋画报》写字,赚得不少,但是花得也快。这位昔日的贵公子对钱向来没有概念,有多少就花多少,等到没钱了才写上几个字。

袁克文后期居住天津,在那里重开香堂,收了百余名弟子,其中虽然也有洋行的高级经理,但是大多数都是下层人士。袁克文对他们一视同仁,赢得了众人的尊敬。都说高手在民间,袁克文和这些民间人士,也有不少好交情。

1931年正月,袁克文染上猩红热。本来病情已经有了好转,但袁克文耐不住寂寞,又跑到长期包租的饭店与一个叫小阿五的旧相好喝花酒,回家之后旧病复发,于3月22日当晚不治身亡,终年42岁。

袁克文死后,他的身上仅剩下20元钱,是徒子徒孙们出钱为他办的后事。当时的天津市长潘复与张伯驹也赞助了不少钱。

1931年3月24日,袁克文安葬在天津西沽与他的如夫人苏眉云、不久前去世的女儿家宜安葬在一起。风流一生的他,入土为安,丝毫不在乎身后的名节。

有人认为袁克文不思进取、虚度光阴,是典型的公子哥;有人却觉得他随心所欲,自由自在,不为世俗所左右,活出了人生真性情。

袁克文出殡那天,送他的人排了整整一条长街,葬礼队伍多达四千余人,上千带着袁克文头像的徽章自发来为其送行,头系白绳,哭声不绝。

在袁克文之前,能让青楼女子如此牵挂惦记的,也只有宋朝的柳永、秦观一类文人骚客了。袁克文死后能有这种境遇,说明他在别人心里有位置。

从这个角度来讲,袁克文至少并非他爹老袁那样的大奸大恶,他的风流无度,反而为那个不堪的旧世界平添了几分意趣。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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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前,风流才子袁克文辞世成千风尘女子送行,其父也没有这排场

1931年,天津的“青帮”举行了一场惊动天津卫的葬礼,出殡队伍声势浩大,送葬队伍中有青帮帮众,天津的和尚、道士、尼姑、喇嘛、以及上千名青楼女子。

他们送别的人正是当时的青帮帮主,袁世凯的次子——袁克文。袁克文一生才情横溢,有“四公子”之首的美誉。

仙豹托梦 才子临世

清朝光绪十六年,某日,袁世凯半梦半醒间,忽见朝鲜王用一根金锁链引来了一只巨豹,巨豹被系在厅堂处,食着果子。

忽然,系着巨豹的锁链断开了,巨豹直接窜到了内室。袁世凯顿时惊醒,便听见有人夫人生了一个儿子。袁世凯听说夫人也曾梦见一只巨兽,便决定给刚出生的男婴改名为袁克文,字豹岑。

袁家本是书香门第,袁世凯的叔叔袁甲三和李鸿章是一科进士,太平运动时,大多数文官名士都拉起了起义的队伍,其中有几个队伍颇成气候,袁甲三在起义军中有些名头。

当年,袁世凯的父亲去世得早,他从小便跟着这位叔叔飙马舞棍,书读得少,因此一辈子只能依靠武力,终日依靠南征北战来夺得统治权。

袁世凯虽然崇尚军事和武术,但是因受世家风范的影响,老袁也非常崇文,他一生非常尊重有学问的人,身边也会招揽许多青年才俊。袁克文与袁世凯有相似之处,也有不同的地方。

袁克文自从四岁从朝鲜回来后,就随着他父亲在军营中生活,他在这个全是武夫的地方日日研究经史书画,将这些经史书画研究得非常透彻。他与袁世凯一样精力充沛,脑力过人,却也非常懒。

相传,在北洋政府,袁世凯总是从早忙到晚。他会一大早招呼各路人马商量事情,大馒头、咸菜、白粥摆满一桌,他就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忙着公事,看看这,动动那,没有一刻消停。

但是从这边的办公室去到那边的办公室,他却要坐个轿子。袁克文虽然没有整日坐在轿子中让人抬着,但是他却喜欢安卧在床上。平日里,他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会卧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的书卷,困了的时候就会吸一口烟,整日都懒得起来活动身子。

到了晚上,吸足之后,就邀上三五知己到他的住所,大家围坐在床头,一起谈古论今。袁克文卧床还卧出了一个绝技,他平时不需要用桌子写字,如果有人希望他写一副大联,他会将纸悬空,让仆人拉着,他便一手执笔,凭空书写,书写完毕后,旁人看到他娟秀,没有歪斜的字都会赞叹不已。

青年时代,袁克文随父亲回到河南洹上,爷俩一起经营家中的园林,只是用了三年时间,家中的园林便弄得富丽堂皇。园中建有谦益堂、五柳草堂。东有乐静楼、西为红叶馆,园中还有纳凉厅、天秀峰、散珠崖、卧波桥等。亭中的匾额大多数都是袁克文亲自题字的。因此,袁世凯非常喜爱这个次子。

当年,袁世凯欲称帝时,袁世凯想为袁克文和袁克定的制服都绣上金麦穗,袁世凯这一决定为袁克文带来了一场劫数。

绝怜高处多风雨 莫到琼楼最高层

袁克文曾写下一首诗,名为《感遇》,全诗“乍着微棉强自胜,阴晴向晚为分明。南回寒燕掩孤月,西去骄风暗九城。驹隙留身争一瞬,蛮声吹梦欲三更。绝怜高处多风雨,莫到琼楼最高层。”这首诗本是袁克文无意做出来的,不料成为了袁克定对付他的利器。

据史料记载,袁世凯当时非常喜欢袁克文,当年在筹备称帝时,为给出席大典的皇子做新制服,袁克定认为自己是太子,因此就向父亲提出自己的制服要与其他人的不同。

袁世凯琢磨一番后,下令在衣服上绣上金麦穗,并嘱咐给老大袁克定和不在京的老二袁克文都绣上。这一消息气得袁克定火冒三丈。

当年,袁世凯酝酿称帝时,袁克定最为积极,他鼓动杨度开筹安会,操纵请愿团,甚至拿出印制假的“顺天日报”来戏弄袁世凯,他一门心思想做太子,只可惜他身患残疾,而袁世凯最宠爱克文,甚至放过话说传贤不传长。

无形中,袁克文成为了袁克定眼中的死敌。袁克定认为这首《感遇》后两句有反对抵制的意味,加上之前袁克文有调戏父亲挚爱的前科,袁世凯看到这首诗后顿时恼怒,嘱咐袁克文最近不要出园子。

而坊间传克文被软禁,克定要对克文不利的谣言传入了袁世凯的耳中。袁世凯认为自己上马可以做元帅,下马可以为丞相,再努力一下就可以称帝,而他对自己这几个儿子非常了解,于是偷偷让克定到京城玩耍,以躲避风头。

此后,袁克文便纵情山水,玩转全国名山大川,不再过问政事。最后,他玩到了上海,又玩了个出格的名头。他心里害怕袁克定会陷害他,于是请青洪帮给予自己保护。此后,他在上海每日安心地醉生梦死,飘摇欲仙。

上海青洪帮在辛亥年间,由党人陈其美率领下功勋显著,初年势力大增,在上海颇有影响力。袁克文到上海游玩时,正是黄金荣称雄的时期,通过引见,袁二公子与黄金荣一见如故,并当场赠予黄金荣十枚刻有袁大总统像的纯金纪念币。

这些纪念币是袁世凯就任大总统典礼时特意让人在英国制造,数量极少,是世间罕有的珍稀之物。当时杜月笙也在场,黄金荣忍痛转赠了三枚给杜月笙。

袁克文在上海玩得非常痛快,感觉像在北京当票友那般快活自在,后来,他直接拜了兴武六帮的头子张善亭为师,正式入帮,列“大”字辈。

克文以文人身份入帮后,为青龙帮带来了另一番景象,他的香堂收的人都是来学诗的、学书法的、学戏文的,当然也有一些鸡鸣狗盗之辈,外面传袁克文的弟子达到数百人。

但是袁克文并没有什么政治抱负,他害怕此举过于招摇,生出是非,于是就在报上登了《门人题名》的文章,以证明自己并无入政坛的想法。后来,袁世凯死后,袁克文在上海混得风生水起,名声大振,但因有青龙帮罩着,没人敢再找袁克文的麻烦。

值得一提的是,袁寒云不仅在文学、收藏这两方面颇有造诣,他还为京剧界留下许多绝唱。

袁寒云票剧本成为了大家,他曾为梅兰芳修改戏词,为梅兰芳的戏曲增添了许多颜色。此外,他还与当时许多大家同台合作过。

但是,袁克文在演完洪宪之这个角色之后,许多表演歌唱中他都将内心中苍凉的感慨注入到戏曲中,如《审头刺汤》、《八阳》这两出戏,由于戏文触及到了袁克文的身世,因此他唱得沉郁苍凉,荡气回肠,达到了台上台下心灵沟通,在场的观众听后都潸然落泪。

后来,这两出戏成为了“名票”袁寒云的代表剧目,亦成为当时梨园的一段佳话。

1931年正月,年仅四十一岁的袁寒云因染上猩红热而辞世,据史书记载,灵堂里挽联诗层层叠叠,多到无法悬挂。出殡之日,还出现了千人送殡的景象,连其父“大总统”、“中华帝国大皇帝”袁世凯也没有这样的排场!

“风尘之中,必有性情中人。销魂处,亦是英雄地。”在那个硝烟滚滚,战火纷飞,大多数人沉醉于夺取的尔虞我诈中。

这种醉心于风月场,痴迷于琴棋书画,戏曲诗文,一生尽情尽性,快意潇洒的风流名士,在中华大地上虽只是昙花一现,但是他却为文坛,戏曲界留下了无数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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