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纵火案小贞八字(杭州纵火案 女主)

无药可救 2023-08-14 00:03:53 用户分享

沈小贞(狐狸精故事)

从前,沂州府湖西崖有个叫刘兴的人,十七岁那年跟他爹去南方做买卖。这天,爷俩正在南京客店中歇歇,忽然有个沂州人捎来口信,叫刘兴爹速速回家。刘兴爹不知家中出了什么事,就嘱咐儿子先在客店中守着货物,自己便匆匆拾掇拾掇,急速回沂州去了。

刘兴头一回来南京,管那垓都生疏,他爹一走,一个人呆在店中,没人说话作伴,又没事干,心里总觉有些闷的慌,后来一想:在这屋里闷着,倒不如出去逛逛。想着就信步出了客店,顺着大街朝东逛去。谁知一逛逛到了一个戏场,戏场里正唱京剧《三姐下凡》,刘兴心里话,进去看看也好消磨消磨时间,就买了票入了场。到台前一看,哎呀!就看台上演三姐的那个女子长的呀,柳眉杏眼,粉面桃腮,樱桃口,糯米牙,杨柳身子,小金莲,管那垓,那个俊哟,就跟天仙一般。刘兴看的心慌意乱,神魂不安,什么戏文唱腔他一点也没听进去。到散戏了,刘兴还楞楞地站在那里,心想:天下有怎俊的女子,我管怎得到台后再看她一眼。想着,就转到台后,站在离卸装不远的地方,两眼东啾西瞧地寻找着“三姐”。谁知就在这时候,忽然背后有个女子问道:“这位哥哥,你是何人?站在这垓干什么?”

刘兴慌忙回头一看,哎呀!身后站着的女子正是戏中三姐,她那卸装后的容颜要比台上还诱人十分。刘兴慌忙笑着说:“小姐,我是山东沂州府人,我叫刘兴,头一回来南京行商,现在住在西边百顺客店。刚才看你演的戏好,所以才来到台后,想与小姐一见。”那女子一听,也没答腔,只是笑着瞅了刘兴一眼,就羞怩地低下头一溜小跑进屋去了。刘兴呢,楞在那垓直朝屋里瞅,直到屋里灯灭了,他才心灰意冷,恋恋不舍地离开戏场。

刘兴回到店中,心里老是想着那个女子,这一夜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合不上眼,一直到了半夜,刘兴忽然听到有人敲门,他慌忙起来。

开门一看,哎呀!灯光下,就见戏中那个三姐正羞答答,笑嘻嘻地站在门口。还没等刘兴楞过神来,就听那个女子柔声轻语地说:“刘兴哥,打扰你了,你不知道,咱是老乡,俺家也是沂州府,住在临沭石竹山旁。俺爹叫沈太平,俺叫沈小贞。”刘兴一听,喜的呀,真不知那垓痒痒那垓疼,就慌忙请沈小贞屋里坐。沈小贞也没推辞,就跟刘兴来到屋里,坐在床沿上,两眼不好意思地瞅了刘兴一眼,又低下头对刘兴说:“刘哥,小贞今晚前来,有一事相托。只因十年前家里穷,俺爹把俺卖进了戏班,干开了这下贱的行当。如今俺已十七、八了,不想再干这下九流,想叫你回去给俺爹捎个信,叫他弄三百两纹银把俺赎出,俺也好正正经经地做人,板板整整的找个主。”刘兴一听,满口答应。接着二人又说这啦那,越说越亲近,越啦越热乎,不知不觉一啦啦到鸡叫。鸡一叫小贞忙说:“刘哥,明天我还有戏,俺该走了。”说着就笑嘻嘻地辞别刘兴,急急地回戏班去了。

打那以后,每天晚上,小贞都到刘兴屋中,说笑谈天直到鸡叫才走。就这样,一过过了半个多月,两人有感情了。这天晚上,二人又说笑了半天,小贞忽然羞答答地对刘兴说:“刘哥,俺这一辈子要光能和你在一块多好。”刘兴听了,顿时喜的一把攥着小贞的手说:“贞妹,只要你能看中俺,俺这一辈子非你不娶。”就这样,二人互定了终身。

第二天,刘兴爹回来了,爷俩赶紧办齐货物,急急地回沂州府去了。到了沂州府,刘兴搁下货物,连脚也没歇,就对爹说了声,去临沭给小贞送信去了。刘兴来到石竹山,到四周庄上一打听,都说没有沈太平这个人,他又在路上问了很多行人,也都不认识沈太平。刘兴一看太阳快落山了,你说心里急的呀,直埋怨自己在南京和小贞呆一块时,没问清她家到底住在哪个村。

刘兴正在万分焦急时,忽见前边路上走来一个穿青衣戴小帽的老头,他慌忙迎上前去问道:

“大爷,这个地方可住着一个叫沈太平的人家吗?”那老头一听,上下地打量了一下刘兴,接着说道:“你找他干什么?我就是沈太平。”刘兴一听,喜的他不知如何是好,慌忙作揖打躬地说:

“大爷,小生在南京行商,遇到你女儿沈小贞,她叫俺捎信给你说,她不想在戏班干那个下贱的买卖了,想叫你弄三百两纹银,把她从戏班里赎出来,她好清清白白地做人。”谁知老头一听,却对天长叹了一声,说道:“我的个儿呀,三百两纹银,谈何容易,就是三十两,您爹又到哪里弄呀。”刘兴一听,心里一下凉了半截,心想:看来这个沈太平家里还是怪穷,赎出沈小贞,不能指望他了。想着,就告辞了沈太平,急忙朝回走。

第二天,刘兴回到家中,就把他在南京和沈小贞的事,如实地对爹娘讲了。并要他爹娘拿出三百两纹银,赎出沈小贞娶她为妻。他爹娘一听,都觉得沈小贞是个唱戏的下九流,就凭他这样的家主,什么样的良家美女说不着,说啥也不能要这个无根无案、抓不住笼头、逮不着角的江湖之女,就回绝了刘兴。刘兴一听,可恼心了,要死要活,不吃不喝地在家和他爹娘闹腾了好几天,后来又说,要是不把小贞赎出来为妻,他就一头碰死。谁知,爹娘经他这一逼,就只好答应了,随即取出三百两纹银,叫他带着去南京赎出沈小贞。刘兴带着银两来到南京,找到戏班赎出沈小贞,接着二人欢天喜地的回到家中,不几天,就选了个良辰吉日,治办治办,张灯结彩,披绿挂红的拜堂成了亲。

刘兴、沈小贞婚后,二人恩恩爱爱,甜甜蜜蜜,朝夕相处,形影不离。过了喜月,刘兴还得跟爹去南方做买卖。刘兴跟爹来到苏州,心里老是想着小贞,不论干什么都心不在焉,做买卖不是多给人家钱,就是少给人家货,弄的经常向人家赔礼道歉。晚上算帐,不是丢三,就是掉四,整天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熬时光。就这样一过过了个把月,他爹一看,这个孩子是身在这里,心却在家中。想想,也明白了,就先治办了一批货物,叫刘兴带着提前回沂州府了。

刘兴回到沂州城,赶紧找个地方把货物寄下,就背着他在苏州特意为小贞买的花扇、木镜,心急火燎地朝家走。谁知走到庄头一看,庄上正逢大集,街上的人挤的水泄不通。刘兴光想赶紧见到小贞,也忘了背上的花扇和木镜,就直朝街上的人群中挤,一直挤到街尽头了,才忽然想起背上包袱里的花扇和木镜。他赶快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开包袱一看,只见里边崭新的木镜已经破碎,只剩下个木框;花扇呢,也被挤得扇骨和扇面都脱开了,刘兴又心疼又窝囊。谁知就在这时候,从那边突然来了个老道士,他一看刘兴就惊讶地说:“哎呀,你这个年幼的,气色不正,一身妖气,你家里娶个老婆是个妖精,你是让她缠身了。”你想,这时刘兴正满肚子的不高兴,一听老道士这些话,还有好气对他说吗?

刘兴气呼呼地说:“我老婆是妖是怪,我自己不厌,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快快走吧,小生没心听你胡言。”谁知那个老道士一听,不但没生气,反而一本正经地伸手指了一下刘兴面前的花扇和木镜说道:“年幼的,刚才老夫之言句句是真,不信你看,这花扇扇骨扇面已脱开,这是预兆着你回家要遭妖精地脱骨而死之害;这木镜,毁了镜面,只剩镜框,这是预兆着这妖精要毁掉你的五脏。再说,人背木乃是个‘休’字。这就是说,你回家以后性命就快要休矣。”说完,这老道也没等刘兴回话,就一阵哈哈大笑扬长而去。老道这一说一笑,刘兴还真犯了猜疑:小贞在南京时,为什么天天晚上到半夜的时候才去找我,而到鸡叫就走?到石竹山送信,周围庄里的人为什么都不知道她爹?他想来思去,越想越觉得老道士刚才对小贞的说法有点灵验。他呆那垓又定醒了半天,才把个破镜破扇一撂,闷闷不乐地朝家走。

刘兴一进家门,小贞便喜滋滋地忙来迎接,一看,刘兴那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不由“格登”一下,慌忙收起笑脸问刘兴:“夫君你在外多日,今天来家为啥不高兴?”刘兴也不隐瞒,接着就把刚才遇到老道士的事,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她。小贞一听,立时变了脸色,不悦地对刘兴说:“夫君,你千万甭信那个老道的话,他说你身背木镜,人背木是个‘休’字。‘休’字怎么样?

那是说:你终日在外奔波,远道而回,一定很疲乏,是叫你回家休息休息,怎能说成是生命休唉!再说,那花扇扇骨扇面脱开,就算有预兆的话,也是说咱新婚夫妻多日不见,今天你突然来家,是叫咱二人脱衣而眠,怎能说成是脱骨而死呢?镜面毁了碍的啥,俺常听人说,破镜能重圆,那有镜破毁五脏之说?!还有,他说我不是个人,是个妖,我是人是妖,旁人不知道,怎长时间你还不明瞭?夫君呀,你扪心想想,他这些话不是胡说八道又是什么?”小贞这一席话,把刘兴说的转过轴来了,他心里话:“小贞自打和我相识至今,管那垓待俺,好的都没法说,就算她是个妖女,又没有害我的意思,俺怎能轻信胡言,来怀疑她呢?”想到这垓,刘兴就把老道士的那些话,统统地搁九霄云外去了。

刘兴在家过了十几天,这天才想起去沂州城打听一下货物的行情。谁知刚走到村子东头,忽然遇上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一见刘兴就要给他算命。刘兴想:如今小贞已身怀有孕,也不知今年是添个大喜还是小喜,算算也好。想着,就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了算命先生。算命先生掐指一算,说的刘兴家庭居住、父母姐妹、职业婚配,都与事实一样,刘兴心话:“这个先生真灵,真跟神仙一样。”谁知算命先生算着算着,突然停了一下,接着又惊讶地说道:“哎呀,你这个后生,从你八字上看,眼下你将有大祸临头,三天内你还有生命之忧。”刘兴一听,顿时吓的脸都变了色,慌忙问算命先生:“先生,这个大祸有没有法子解破?”算命先生呱哒,呱哒眼皮,犹豫了一下说道:“此祸有法解破,只要你不告诉旁人,我这里有个避祸丹,你偷偷把它带到家去,放在屋里的明净处,两天以后,你的塌天大祸自会消失,生死大关也就度过了。”说着,算命先生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紫红色的药丸,递给刘兴。刘兴就像得到宝贝一样,赶紧把避祸丹藏进怀里,又慌忙谢过先生,掉头就朝家里走去。

刘兴来到家中,一看小贞不在屋里,心话:正好。就连忙从怀里掏出避祸丹,把它搁在大桌子上的明净处,才慢慢走到里间屋里,一头栽倒床上,昏昏然地躺着了。不一会,小贞从外边回来,刚要进屋去办饭,只见屋里八仙桌子上有个东西晶莹放光,她觉得奇怪,走过去一看,就见桌上有个圆丸,突然“嗖”的一声,从里边射出两道白光。接着小贞顿觉两眼疼痛难当,不由“哇哟”一声,倒在了地上。刘兴在里屋一听妻子没有人腔,赶忙一骨碌爬起,窜出一看,就见小贞正躺在地上,两手揉眼直“哼哼”,刘兴不知出了什么事,过去一把抱起沈小贞,直问:“小贞怎的?”小贞躺在刘兴怀里,把刚才的事一说,刘兴才翻过闷来。接着,把今天遇到算命先生的事,从头至尾地告诉了小贞。小贞一听,又是气又是恨,对刘兴说:“夫君呀,你不知道,今天的算命先生,还是那个老道装扮的,这个老道能施展邪术,他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变着法儿把我害到这般光景。”刘兴一听,恨的咬牙捶胸,问小贞:“小贞呀,这个该杀的老道,为什么老想害你?”小贞见问,这才对刘兴道出了真情。原来沈小贞,也不是个人,也不是个妖,她是个石竹山上的狐狸精。在那里修炼了二百多年,能变化人形.才跟着这个狐仙剧团,去南方唱戏看景。

这年,苏州城的张百万死了,请了他们去唱戏,请了道士去做道场。那晓,这伙道士里有个叫法山的,出家人不正经,在张百万家做道场,看上了小贞,起了歹心。这天晚上,瞅着小贞一人在屋,就悄悄地窜了进去,死皮赖脸,动手动脚地调戏小贞。小贞一看,吓得大喊大叫,接着就狠狠地朝他脸上打了一巴掌,把他推出门去。法山在这个女子身上未讨到便宜,就对小贞怀恨在心,从此,时时刻刻地想方设法报复她。谁知今年,小贞在南京遇到了刘兴,见刘兴长相又好又真心爱她,就施展手法,跟了刘兴。后来法山知道了,更是对小贞恨如切齿。就偷偷追到沂州,千方百计加害小贞。刘兴听完小贞的叙说,心里一切都明白了,就更加爱上小贞,恨死了那个老道士,他抱着小贞流着泪对她说:“小贞呀,是俺害了你,俺对不住你,从今往后,甭说你是个狐仙,你就是个鬼,俺也爱你一辈子,要是再有半点三心二意,叫俺遭雷轰。”小贞一听,慌忙对刘兴说:“夫君呀,先甭哭,这事不怨你,都是那个恶道使的邪术,把俺害的双目失明。事到如今,还得求丈夫搭救搭救小贞。”刘兴忙停住哭声说:“只要能叫你两眼复明,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俺刘兴也决不皱半下眉!”小贞又说:“夫君呀,俺小时常听爹娘说,俺石竹山上有条大虫,活了二百多年,晚上出来寻食,两眼像灯盏一样闪闪放光。已成了夜明珠,谁要是能得着它,朝瞎子眼上一抹,瞎子也能睁眼看得着,如今俺的两眼也只有靠这个夜明珠了。夫君呀,实话对你说,我的眼睛要是再过四天看不着,俺的修炼之功就会失灵,现出狐狸真身,再也不能变化人形。”说着,小贞又嘤嘤地哭了起来。你想,刘兴一听,心里还不着急吗?这就找人看着小贞,他到街上买了一把利刀,提着就朝石竹山跑去。

刘兴来到石竹山,围着转了左三遭右三遭,一找找了大半天,才在半山腰找到了这个大虫的洞口。刘兴一看,天已抹黑,就站在洞口一边,等着大虫出洞。谁知等呀等,一直等到天大明,还是听不到大虫的动静。第二天晚上,刘兴又在那垓等了一整夜,仍是不见大虫的踪影。到了第三天晚上,刘兴正在那垓等的心急火燎,忽然听到那个洞里“呼哧,呼哧”地发出声响。刘兴赶忙朝洞里一瞅,就见那个洞里朝外射出两道蓝光。刘兴心话:大虫要出洞了。就赶紧地避在洞口一旁,两手攥着尖刀,只等大虫出来。这时洞里射出的那两道蓝光越来越亮,紧跟就伸出一个对掐粗的蛇头来。刘兴一见,咬牙瞪眼,照准那蛇头,狠狠地就是一刀,顿时就见那两道亮光一灭,那个蛇头就骨碌碌地滚下山去了。

刘兴赶快冲到山下,找到蛇头,小心翼翼地剜出蛇眼,脱下上衣,用个小褂一包,撒腿就朝家跑。

刘兴一口气跑到家里,赶紧把两个蛇珠取出,拿着在小贞的眼睛上一擦,小贞顿时觉得眼前一亮,睁开眼皮一看,屋里的一切又看的一清二楚了。刘兴一看小贞两眼又完好如初,高兴得抱着小贞直亲。小贞呢,却拍拍刘兴的头说:

“夫君呀,先不要高兴过早,你不知道,那个独眼恶道道术高超,他这次害我不成,还会变换花招。咱二人要想白头偕老,你得赶紧拿着这两颗夜明珠,到京城皇帝那里去献宝。当今圣上得了这两颗夜明珠,必然要封你为进宝状元。到那时,你成了状元,俺就托你的福占你的光,甭说他妖道,就是神灵也不敢怎咱了,俺就能跟你呆一辈子了。”刘兴听了小贞之言,二话没说,就赶忙拾掇拾掇,安排好小贞,偷偷带着两颗夜明珠,急急地向京城走去。

刘兴来到京城,见了圣上,献上宝珠。圣上一看大喜,到了晚上,那两颗鸡蛋般大的夜明珠,闪闪发光,照的金銮殿如同白昼一样,圣上下旨,封刘兴为进宝状元。刘兴得了状元,小贞成了状元夫人。二人相伴到老,享受一辈子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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