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四年七月初十戌时生八字(一九七四年七月初四是什么星座)

一夜奈良山 2024-01-31 08:31:01 互联网

1982年出生的属狗人是什么样的人?秦华讲解十二生肖

{\"rich_content\":{\"text\":\"\",\"spans\":null},\"video\":{\"vid\":\"v028b0g10000c7s1e8rc77u0c9akjutg\",\"duration\":64.134,\"width\":960,\"height\":540,\"file_size\":3150978,\"thumb\":{\"web_uri\":\"tos-cn-p-0000/9dde8d0f7c484c6bbd6d0d827667fc94\",\"width\":640,\"height\":360,\"image_type\":null,\"mimetype\":null,\"encrypt_web_uri\":null,\"secret_key\":null,\"encrypt_algorithm\":null,\"extra\":null},\"video_size\":{\"normal\":{\"duration\":64.134,\"file_size\":2541024,\"w\":640,\"h\":360}},\"is_encrypted\":null,\"sp\":null,\"editor_project_id\":null,\"md5\":\"02c03842852b60085fc2486d06ad0d54\",\"tos_key\":null,\"secret_key\":null,\"encrypt_algorithm\":null,\"extra\":null}}

又见父亲6

又见父亲6

自在老蛙

2022.3.6

文前絮语

一个家庭,是一个时代的缩影。一个家庭的痛,也是一个时代的痛。一段关于家的回忆,也见证一段时代的光影。

又见父亲,见到的是父亲亲切的容颜,见到的也是父亲与命运抗争的不屈的精神。

四水围村

一九七七年七月四日,我们村四周被水围了起来,整个村子成了一座孤岛。村里与村外,村里与邻村相通的道路,全部被水阻断。这是入夏之后近一个月的连绵雨造成的内涝,百年不遇。

我之所以清楚地记得这一天,是因为一个邻居叔叔的特别提醒。

四水围村之后,地里的小麦正值收获季节,秋季作物正处在生长期,加之牲畜还需要青草饲料,所以必须想办法保障村里村外的人畜沟通。于是人们在重要路口,用擦托(农村为牲口制作的一种用来托犁、耙等耕地用具的架子。样子像箱子的框架,下面两根木条较粗,直接在地上拖着走,虽然摩擦力大费力,但稳定性极高,上面的横木条用来挂犁、耙等农具)做底座,两两底座之间,用两三块木板,铺成简易的桥梁。木板桥宽度约五六十公分,刚够两个人侧身而过。一天傍晚时分,农人们各自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各色物件轮流过桥回家。一位邻居叔叔随口说了一句:“孩子们,记住这一天,我们村遭大水灾,成了这个样子。”回家后,我一查,七月四日。于是这个日子便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脑海中,成为一个特殊的符号。

一九七七年三月母亲置买的圆笸箩

四水围村后,路不通了。有位天津来的插队生(当时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后来叫工作队员,我们习惯叫插队生),姓甚名谁记不清了,人长得瘦瘦的,他的身上多少还带有点孩子气。他找了村里的几个青年,找了两扇大门的门板,上面钉了座位,做成了简易的木筏。木筏在村边的水上划来划去,运送村民进出。虽然没有起大的作用,却成就了当年一道独特的风景,引来众多村人的围观,成为街头巷尾议论的热门话题。

水景

当时工作队的队长是县民政局的一个副局长,名字好像叫侯俊杰。侯队长从县上弄来了几台大水泵,水泵的管子直径有近四十厘米。十多台水泵一字排开,昼夜不停地从村里向村外抽水,好让村里四周的水位尽快落下去。当时,我才十三岁,想象县里的民政局副局长官可大了,与小朋友们佩服得不得了。加之,抽水机开机后,水花四溅,不时地不知从哪里来的小鱼随水花蹦了起来,真是美极了,看抽水便是那个夏天一段快乐的趣事。

母亲装粮食的大瓮

那年夏天的雨下得实在是大。每天阴雨连连,足足下了一个多月。村外的地里,全部起了水。麦子还在地上长着,麦粒就长出了芽,开始了它的另一段麦生。正值麦收季节,已经收割的麦子,打成捆,四五个打好地捆簇在一起,准备用车拉到打粮场,却因这场雨,一簇簇阴郁着,在田头即发了芽,长了长长的白毛,远远望去像一个个失望的老头呆在湿漉漉的麦田里。

当年,我家所在的四队,麦子长势特别好。公社(当时的行政建制是县、公社、村生产大队、生产小队)组织了参观团来我队参观小麦的长势,准备在全公社以至全县推广先进经验。没想到这场连绵雨将村民的希望幻为泡影,将队里的经验变成了纸上谈兵。

父亲制作的用来装粮食的水泥箱子

我村所处的晋中盆地,本是十年九旱之地。没曾想这年却来了一场百年不遇之水灾,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慌了手脚,乱了阵脚。更可怕的是,让处于缺衣少食的大部分村民的生活,进一步陷入困顿之中。等雨停了,水排了,人们将地里能收的麦子尽可能地收回来。队里将打好的麦子发给村民,全是青一色发过芽的麦子。这麦子磨成面粉,做出来的面条,下水一煮,就瘫软在锅中,即使捞到碗中,也是软绵绵的,入口即化。蒸成馍头、烧成饼子,一样地粘牙难吃。出了芽的麦子,精华全出了,面筋没有了,自然是这副德性。

我的家,处于村边上,房基的水平较高,院子却比房子平水低了近两米,除了房子,院子自然成为一片水泊。三面环水,出房门不出五米,全被水包围着。水中漂浮着杂物、粪干,蚊子嗡嗡嘤嘤,青蛙声此起彼伏。水泊梁山,粮食缺乏,一片荒凉,我们兄妹几个在惊恐之中度过了那个难熬的夏天。作为一家之长的父亲与母亲,他们的压力可想而知。面对那样的困境,母亲只好将发芽的麦子磨成面粉,设法做成各种样式,尽管仍然粘牙难吃,但总比饿着肚子强啊!

春天的花

一直到第二年春天,我家前面的一条凹渠中还积有半渠水。院子里长了一尺来高的玉米苗,干渴难耐,急需浇水。父亲在院子南边上,靠凹渠的地方,挖了一个直径一米五、深一米的坑。用绳子将一只水桶中间拴住,从桶上左右各引出两根约两米的绳头,两个人各拽住一边的绳头。坑的两边各垫一块木板,人站在木板上,开始从坑中汲水,浇灌院中的玉米苗。我与弟弟年龄尚小,汲水的重活,只能由大哥、二哥与父亲完成了。一桶一桶舀来,父亲与哥哥们,硬是将近半亩的玉米苗,浇了个透彻。那年秋天,院子里的玉米丰收,对于粮食缺乏的大势来讲,虽是杯水加薪,但也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哦,时隔近五十载,那个多雨的夏天,还因为它的独特,历历在目。

看官诸君,借您一双慧眼,敬您一颗慧心,敬请您评读“又见父亲7”。

免责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请发送邮件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扫一扫在手机阅读、分享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