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阳哪里算八字准(益阳哪里算命最准)

旧人陌兮 2023-09-25 10:00:30 网友上传

安化九龙池——青春作伴好出游

  晚出游山作野人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出游”。套用杜甫这句诗来表达这次九龙池采风活动的心情,一点不为过。

  10月1日中午,红网益阳论坛在斑竹爱在心中的组织下,22名桐子在秀峰宾馆集结,虽然“东方红对面的湘运”这一模糊地点让不少人找不着北,但我们在超出12点30分个把小时后,还是分乘4辆车,向着安化顺利出发。

  在桃江与雪冰主席接头,又增加3个摄影发烧友,红网车队浩浩荡荡开向安化。

  晕车的我,这次又很好地继承了出差铁定晕车,出门游玩不晕车的神奇传统,虽一路颠簸,仍保持着较好的精神状态。当然,这也与开车师傅的水平有关,开车的李老师据说有30年驾龄,车技了得,虽然只是辆尼桑,也把北京现代越野远远抛在后面,我们一下成了领头的牵引车,一路赏景一路行,看窗外风光无限,很是惬意。

  在东坪水电站,接上这次活动的总策划和总领队卓英老师,我们这支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26人团队正式胜利会师,向九龙池风景区所在地南金乡迈进。

  一路还算顺利,只是爱版等人乘坐的微型面包车一路状况不断,车况差不说,山高路转也不说,单说轧死路边人家的一只鸭扯皮就耽误了好久,以至于我们都到达南金乡政府后,这辆车还不知所终。将近晚上8点,我们才用上晚餐。饥肠辘辘的桐子们,在盛赞美滋美味自做的卤味鸭和毛豆好吃的同时,不忘揶揄爱版,100元赔偿费连鸭毛都冒拿到一根。

  当晚,我们住在乡政府旁的小店,因晕车,不少人早早入睡休整。据说个别男桐子,推杯换盏,把酒言欢,直到很晚。

  欸乃一声山水绿

  2日早晨7点30分,在吃完4块钱一碗的巨贵牛肉面后,我们换乘租来的当地小面的,前往九龙池风景区。

  第一站是途经的将军岩。我们停车于石拱桥上,透过两边坚耸的巨石,看幽深的峡谷和深潭,桥下水声潺潺,隐约见到小鱼儿畅快游弋。我问开车的刘师傅,将军岩是哪一块岩石,他说在峡谷里面,桥上看不到,于是,究竟是何样,我也未曾知晓。

  第二站是将军亭,一个结满蜘蛛网的水泥石头亭子,自认为不算什么景点。刘师傅告诉我们说,吴三桂曾带兵经过此处,在此停歇休整,于是当地百姓就在此建亭,一为纪念,二为供人停歇提供方便,便称其为将军亭。原本是木亭,因年久失修而毁坏,后人出资筹建为现在的模样。吴三桂镇守云南,对于他到底有没有来过安化一事,恐怕我们一时也无法考证出来,所以,也权当是当地百姓的民间说法。

  好山好水好湿身

  过了将军亭,步行5分钟,就是名声在外的石头溪,上次单位组织湖南省摄影协会的部分成员前往石头溪和九龙池采风,因我正在东北出差而未能随行,一直是我的一大遗憾。此次出游,除了想放松心情外,弥补遗憾的心情恐是最大的动力。

  从木材加工厂厂房后面的近道插到溪中,便是传说中的石头溪。狭长的溪谷两侧,左侧是盘山小道,右侧是山涧石壁,古藤攀附,树木缠牵。溪水蜿蜒而下,因为溪底的青苔生的茂密,使得溪水泛着耀眼的绿色。

  已近晚秋,河道较为干涸,水量并不是很大。不少石头裸露于河滩之上。“中华奇石画廊”的美称,不是凭空而来,这里的石头还是有几分奇异的。延溪而上,一路怪石嶙峋、千奇百态,被流水冲蚀得圆溜溜的卵石,被溪水激穿的石头洞孔,被水流浸染的各色花纹,每一块石头都有不同的样子,不同的颜色。真可谓是“溪在石上流,石在水中立”,很有一番韵味。

  石头溪大概长约1公里,我们一干人等虽说是溯溪而上,但几乎不曾湿鞋湿脚,错落无序的石头和布满青苔的滑石,令所有人在每一步的攀爬、跳跃中都不得不全神贯注,以免不幸成为“失足青年”。不过好山好水好湿身,有人说,判断溯溪是否专业,在于你是主动湿身还是被动湿身。我们的队伍中,有从事户外运动四五年的阿拉山,有当地向导,他们娴熟的溯溪技术,一路轻盈跨跃、攀跳,如履平地,不湿一鞋一袜就轻松趟水过溪,这种人要是湿身,那绝对属于想亲近溪水的主动湿身。而其他桐子涉水则是一步三徘徊,一路惊呼声,意外落水的事件倒是给大家的行程带来了许多乐趣。秋秋美眉等人更是大大方方很有美感地仰天跌坐于水中,来了个全身“透心凉,心飞扬”。我们的爱版美少女,更是在关键时刻脚软,该出脚时不出脚,也不幸在溯溪即将结束时,一只脚成功踏入水中,并光荣负伤,成功地实现了与众网民同甘苦、共命运的诺言,起到了很好的表率作用。

  白云深处有人家

  趟过石头溪,再行车半小时左右,便达九龙池山脚。我们在某山庄歇脚,吃午饭,顺便等待某台半路抛铆的车。当大家在踊跃购买沙参、重阳菌时,老板放在地坪里桌子上的一盘红茶,被我和阿拉山、美滋美味等人瞄上,于是很快被我们瓜分掉,我还到厨房里顺便找老板要了点山胡椒,准备带回家泡水喝。从这点出发,山里人还是比较大方。吃饭时,与市电力局的几个旅友不期而遇,交换了一些感受。不过,既定的行程并不因别人的意见而更改,风景的绝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亲身经历、参与,这便是乐在其中。

  中午两点左右,基本休整完毕,我们背起行囊,向九龙池半山腰冲刺。山中树木繁盛,只有一条小道蜿蜒盘山而上,我们就是靠着一双脚板和一跟棍子,慢慢向半山挺进。1.3公里的路,走得快点的大概是半个小时左右到达,负重多的,手脚慢点的,也在一个小时内到达。

  住宿的人家姓张,据说是离山顶最近的一户人家。两层的木房子,平整的水泥晒谷坪,看得出来,这家人比较熨帖。对于我们这群来客,主人没有什么特殊的准备,只是腼腆的笑着,拿出他们家的玉米、红薯、山里摘的猕猴桃和所有能拿出的东西,尽情招待我们。

  我们这个团队,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把自己当客人对待,能发掘出寻找好东西的最大潜力。于是,我们分成若干梯队,到主人的菜土里、果园里,打板栗、掰玉米、扯白菜、摘扁豆、挖生姜、刨凉薯,把别人家里的两只鸡婆捉来宰了,把厨房里挂的两块腊肉取来切了,甚至还有半边子麂子肉也没逃过法眼,全部搞来吃

  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尤其是做饭这样的美差,更不例外。一是可以先吃为快,二是可以提前预定一下分量较少的菜。我们霸占了老板家的两个厨房,坚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个人生火,一个人切菜,一个人掌勺,还有若干人在旁边游离盼顾,不时指点,不时偷菜恰,搞得场面极为热闹。晚上,在大家的辛勤劳动下,三桌好吃看得见的农家菜被大家抢吃一空。要偷偷感谢一下嗣音,翻了半天的鸡肠子和鸡菌子,把辣椒炒鸡杂这碗独一无二的好菜悄悄放在我们这一桌,只是没有吃到的桐子不许发脾气,大不了下次你们来掌勺哦。

  当晚,老板搞了些柴火来烧,篝火烧得旺,玉米烧得香,爱海老师的舞也跳得好。考虑到第二天早上要登顶,卓英老师和大家商定了分批出发的计划。想起凌晨3点多要起床,为了保持我那不多的体力,我还是早早睡觉去了。

  无限风光在险峰

  我们清晨即将攀爬的九龙池,新化人称为九龙峰,是大熊山主峰,位于南金乡东南20余里,海拔1622米,号称湘中第一高峰。据说峰顶有一池,水深如墨,清凉彻骨,九股清泉从池底涌出,咕咚之声清雅悦耳。相传远古大熊山有九座峰峦,尽得天地之灵气,黄帝登熊山时将其点化为九条金龙,从池中遁入东海。自此池中涌出九股清泉,直通龙宫。九龙池因此得名。从这里极目远眺,林海苍茫,云雾迷离,疑临蓬莱仙境。这些都是书面的介绍,没有实地考察过,还只能称其为传闻,而户外运动的魅力,就在于以亲身经历打破传说和神话。

  凌晨3点20分,二楼桐子的起床、下地声,便透过木板,清晰地传到一楼,当住在外间的重阳森林夫妇扣拍门板时,我们也已清醒,准备出发。走出门,头上是繁密的星星,在静静的高山夜空下显得格外闪亮。善良的张家老板半夜起床给先批出发的桐子们熬煮了红豆地瓜粥,蒸熟了玉米,繁星点点下,大家坐在院子里,喝着热粥,啃着玉米,让人很是感动。

  原定第一批出发的摄影发烧友成5人变成了14人的庞大队伍,甚至连小朋友,也不顾父母阻挡,早早起来准备登顶,让卓英老师很是惊讶,盛赞大家的勇气。爱版也不愧是能干婆,早早地起来为出发的勇士送行。3点55分,马帮引路,我们出发。

  凌晨的山谷中,除了马铃声声和走路人的呼吸声,几乎没有其他动静。两条腿的究竟还是比不过四条腿的,向导牵着两匹马,驮着桃江的3名摄影爱好者绝尘而去,我们只有望马兴叹。余下的11人,以老有所乐为首,打着手电筒,拄着打狗棒,在寂静的山路上依次缓缓前行。半山腰多是当地农民种的厚朴之类的药材,高高的树木挡住了不少山风,一路行来还不觉辛苦燥热。不过将近4公里的距离,也是需要付出一番体力的。走了半个小时,大家就呼喊出汗了,好热啊。不少男桐子也顾不上文雅,脱掉上衣,光膀前进。反正乌漆抹黑的,也没人看。及至翻过山脊当风处,冰冷的山风一吹,浑身鸡皮疙瘩立马起来。出发时号称带了“棉花衣”的樟树叶子说,我们就象一个个糖包子,外面冷,里面热。

  随着山峰海拔高度的爬升,峰峦起伏,山道两边的灌木丛变得越来越稀少,露水越来越多,打湿了我们的鞋袜和裤脚,好在大家热情高涨,并不因这些小困难而退缩前进的脚步。回头遥望,一片漆黑,只有张家灯火闪亮,宛若我们出发时一般,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家的温暖。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我们胜利翻越山脊,达到山谷垭口,前面只有连绵起伏的低矮山坡,据说,过了这片山坡就是最高峰,只是引路的向导领着雪冰老师等人已提前上山,留下两匹吃草的马也不肯告诉我们前进的方向。卓英老师虽来过三次,但天黑路难寻,一时也找不到准确方向,我们只能依靠微弱的手电光亮,辨认前方道路,围着山坡来回转了几圈,最后竟然到了某处茅厕。好在条条道路通罗马,走的人多了,路自然也出来了,不高的山坡到处可以开辟新的路。在黑暗中摸索了近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看到了顶峰上的几个人影,激动的挥手呐喊后,于清晨6点10分顺利登顶。

  太阳还躲在厚厚的云层中,不肯露脸,估计今天的山顶观日出很难看到壮美的景象。大家穿戴严实,啃着自带的干粮,缩在背风处的山腰上躲避寒风的侵袭,享受一时的安逸。6点50分左右,太阳终于出现,不过因为天气的缘故,太阳出现时带来一片光亮,并没有想象中的漂亮,难免有些遗憾。卓英老师说,看到日出是讲究机缘巧合的,不见得每个人每一次都能看到。我想,既然已经顺利登顶,就没有遗憾了。

  7点20分,大家逐渐开始下撤。上山容易下山难,这次有了很好的印验。摸黑上山时,看不到路途的远近,赏不了两侧的风景,所有心中唯一的目标让人能凝聚一种力量,无畏前行。下山时,体力已消耗了一部分,且山路湿滑,一步一屈,双膝受力较多,十分疼痛。加上一路左看右顾,停停走走,耽误了不少时间。 8点,在下撤途中遇到了第二批上山的梅子、千年等一回、眯着眼睛的鱼和海龙、CPU,他们几个人士气高昂,居然背着五瓶啤酒上了山,准备登顶成功后庆功饮用,精神可嘉。其他几人据说体力不支,还没到半路就打回转了。爱版眼见着登顶无望,也随我们和爱海老师、山水幽蓝、老有所乐一起半路返回,一路摘了不少板栗、猕猴桃。一群人人手拄根竹篙,鞋裤泥泞,笑称丐帮弟子,形象颇为搞笑。

  闲驱竹马缓归家

  至上午11点,队员陆续下山,稍做休整,我和一帮人最后一批下撤。买光老板家的猕猴桃和沙参,我们就象鬼子进村般,在出村的路上,沿路询问哪家有猕猴桃卖,几乎是家家买光,拎着老乡家的蛇皮袋子就出了村。

  中午1点到达山脚下,等待许久的刘师傅催着我们这车的人上了面的,向南金乡政府驶去,今天要在那午餐后回益,时间上确实不富裕。行到半路,遇上先我们出发很久的卓英老师一行,他们的车胎坏了,又耽搁一阵。于是很高兴自己英明的选择,坐对了车,一路上没有出任何状况。不曾想,这样阴暗的想法果然让我后面遭了“报应”,后话再赘叙。

  吸取上次订餐200元买断的教训,这次的点菜颇费了鞋周折,好在千年等一回哥哥充分发挥准大厨的厉害,守在厨房亲自指点做菜之道,不放水多放油,一盘辣椒炒肉果真炒出了水准,只是我们等待的时间略微显得长了点,以至于我都趴在沙发上睡着了。饭菜上桌,一群饿鬼扑食,几下把碗扒得精光。今天的确是又累又饿,彼此也就顾不得什么君子淑女形象了。

  下午2点40分,大部队整装出发,准备回家。这次为了方便跟我跟老公两个人一起下车,爱版把我们安排到了同一辆车中。这辆“宝马良驹”就是来时事故不断、新闻层出不穷的微型面包车,用爱版和眯着眼睛的鱼的话来说,这根本不是车,而是一头毛驴,一面走一面叫,速度奇慢。因了这台车,每每出发都是末名,老是叫其他人等,那一车人都有抬头不起的嫌疑。

  为了打破倒数一名的不败神话,海龙大哥主动申请开这次回程,想必他也承受着很大的心理压力才敢做出这个惊人的决定。于是,我们的海哥开着这台换档有问题的几近报废车辆,遥遥晃晃地载着我们几个人出发了。发自真心地来说,海哥的技术还是真的不错,在南金乡到柘溪电站的那段弯道上,他用没有2档和4档的车,以完美的弯道技术和100公里的超人时速成功超越了哈飞、尼桑、北京现代,跃居排名赛首轮。我们全车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不做末名,争取前三回到益阳。

  不过路况之差,不是大家能想象的,一是灰尘多,沿路的粉尘奇多,建议大家以后经过这条路要带口鼻罩;二是路烂,加上车况也不好,坐在后排的我,每遇到一个坑洼之地,都要被车屁股抛起来一次,屁股离座近20公分,我旁边的一块铁皮子都被震松下来,一车人大喊小叫,哭爹喊娘,不停地感受着这样的刺激。经历过艰苦攀爬的我们,本就一身疼痛,再经过这样一次“松骨按摩”,全身快要散架。

  好在我们的辛苦也不是白费的,当爱版坐在舒适的北京现代越野车上问我们车处何方时,被告之我们的位置在他们的前面。这样的铁一般的事实,他们居然不敢相信。“不是我们的技术好,是我们的车好”,我对海哥的超级自信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一台拖拉机样的破车,开起来响得跟火车一样,却有着动车组般的速度,我们一致质疑海哥拿的是开火箭的驾照,否则不可能开得又好又快。有了这样的超男,我们很顺利地在7点准时到达益阳,完满地结束了九龙迟三日游。下车时,眯着眼睛的鱼,依旧不忘深情地说,“海哥,我们强烈要求下次还坐你开的车。”

  游程已结束,而我们的快乐人生永远没有尽头。再一次感谢所有同行的朋友:爱版、卓英、山水幽蓝、樟树叶子、月之潮汐、梅子、重庆森林夫妇、宁静、美滋美味、阿拉山、CCFLTJ、戈夫、嗣音、眯着眼睛的鱼、海龙、CPU全家、千年等一回、老有所乐等全体桐子。

来源:益阳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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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阳古戍八字哨:弯急水湍,是益阳通往中原的必经之道

湖南益阳八字哨镇位于益阳市赫山区东北部,资水下游南岸。南朝宋元徽二年(474年),湘州刺史王僧虔为安置巴峡流民,上表割罗县、益阳、湘西三县部分地置一新县,名湘阴。南朝梁武帝普通三年(522)析益阳县置药山郡,领药山、重华二县,后改为沅江县。至此,八字哨位于古代益阳、沅江和湘阴三县交界之处。此处资江分流,弯急水湍,是益阳通往中原的必经之道,是内陆进入洞庭湖区的重要屏障,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历史记载和考古发掘都已经说明八字哨是有悠久历史的古镇。

八字哨地名,颇具军事色彩,但无从考究,甚至连传说也没有。乾隆益阳县志载:“八字哨东行二十里入湘阴界为八字脑,则此当名八字梢,”就是说一头一尾。这样,八字梢似乎没有什么军事色彩了。梢字本地口语方言少有,作为地名可信度不高,特别是《江辰六文集》有《泊八字哨》明确记载,康熙年间益阳知县就称八字哨为古戍,可见,八字哨在远在清代以前就是军事重镇。至于到底有多早的历史,不妨从楚人进入益阳的历史说起。

益阳地域,上古应属三苗之域。《战国策·魏策一》:“三苗之居,左洞庭,右彭蠡。”杜佑《通典》:“今岳州、潭州、衡州,皆古三苗国。”西周时今益阳地域,多百濮、越人杂居。公元前822年,楚国三兄弟争位,叔堪战败,逃到濮人地区。楚国势力开始深入今益阳地域。春秋晚期,楚人政治势力大举进入资水中下游。其中有一条沿着东洞庭湖向南到达资水下游,由此可以见到有岳阳糜子国城、汨罗古罗子国城和益阳的铁铺岭古城等春秋战国时代楚人的城址。或许早期的楚人就是从八字哨进入益阳地域的,八字哨成为抵御楚人进入益阳的前沿阵地并故有其名。虽然八字哨尚未发现楚墓,但周边靠内地的楚墓有多处发现,如欧江岔镇和龙光桥街道的天子坟社区。或许正因为八字哨属于边远之地,楚国贵族难以居住在八字哨。按上面的推测,八字哨地名就有了两千多年的历史了。

此后,八字哨的军事地位得到了进一步凸显。

在五代时期,后周广顺二年(952)王逵等自朗州(常德)袭潭州(长沙),克益阳,进克乔口及湘阴至潭州是也,途八字哨。

建炎末,湖南义军首领钟相被俘杀后,杨幺等率领数十万人占领洞庭湖区,濒湖置寨,据湖为险;兵农相兼,陆耕积粮,打造车船,练兵水战,继续与官府抗衡。在攻占益阳县城后,进驻八字哨进而攻占湘阴。据说八字哨有苦竹湖,其苦竹预示了杨幺的命运。后人在湖边为杨幺建了一座杨泗将军庙。于是有人提出八字哨之名或源于此。

宋代张栻曾流寓益阳,有《庚申过青草湖》诗一首,诗云:“已越重湖险,张帆胜顺流。乱云藏野寺,横网闹渔舟。物色湖南好,风霜岁晚谋。未知荒歉后,得似向来不。”重湖乃青草湖,虽然没有提到八字哨,实际上从益阳往洞庭,自然经过八字哨,下一站就是青草湖。

1982年湖南益阳县八字哨乡关王村窖藏出土一件元代月梅纹银盏。使人联想,或有元代官员来益阳,途经八字哨渡口。元朝末年,起义频发。据说,陈友谅率军从武昌前往南昌,途径八字哨的苦竹湖,陈友谅为了聚足精力攻打南昌,在苦竹湖下令屯兵三日,也给当地带来一场灾难。

康熙二十年九月,益阳知县江闿从武昌公干回益阳,经停八字哨,作《泊八字哨》诗一首:“维舟依古戌,起问夜如何。萧鼓年来杳,菰芦到处多。云晴开断浦,阳狎遂回波。最爱江天阔,远闻欵乃歌。”可见当时八字哨古戍江天辽阔,河边菰芦丛生。康熙二十三年甲子江闿送父归扬州,至八字哨“可堪归思切,不羡武昌鱼。”父亲归思心切,益阳的武昌鱼也留他不下。而后又送长女回扬州嫁淮安李婿,同样与妻子坐船送到八字哨。《江辰六文集》卷十《同内人移舟八字哨送长女下扬州归淮安李婿》有载 。可见八字哨为当时益阳东北门户,通往中原的必经之道。

清史稿记载:“咸丰二年冬,贼自益阳窜临资口,清元混迹市中,默识其军卒舟舰粮械之数,闻提督向荣尾追至八字哨,相距三十里。”

同治年间。益阳武备北路水汛有四塘,其中八字哨塘有汛兵三人,其余沙头塘、将军庙塘和龙打窖塘各个只有两人。由此可见八字哨的武备地位。

由于八字哨可进可退特殊的地理位置,时期,八字哨金家堤诞生了益阳境内的第一个党支部,也是湖南最早建立的农村党支部。工农革命的星星之火也由此燃遍益阳这片热土。解放前后,军队宋希濂部要从湘西北经常德、益阳长沙。益阳地下党成员易维钦和李晋山、杨其昌、徐怀新、田吉孚等接到通知,与益阳县委委员兼龙鳞镇党委书记孔空等同志,同船撤至八字哨,住了约一个星期后返回益阳,八字哨成了进退有余的后方基地。

资水滔滔,淘尽古今人物。千百年来不知有多少人在此渡口南来北往,八字哨古镇见证了一段又一段历史。今天,时代变迁导致古渡口失去了原有功能,古渡已经消失,昔日浩浩江面上战船飞渡、战鼓震天的场景已一去不复返。今天不远处的沙滩或许还能看到枯舟一叶,那是在诉说着过去的情怀。还有江边的菰芦依旧每岁枯荣,如同历史的书卷慢慢地翻阅。

来源:乔湖先棉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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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益阳资江十景:关濑惊湍

【古迹重现】

千百年前,两兵对峙的壮烈博弈赫然历历在目 在市委机关二院围墙外的大型青石雕刻上,清晰地注明:“资江古十景之关濑惊湍在今青龙洲、萝卜洲上游附近,是千里资江入洞庭湖的最后一道关险。”旁边还附有明朝时,资江十景的编辑者刘激和蒋道临等联合题写的一首诗:“此地云长压重兵,惊飞湍濒至今鸣。乱腾泪鹤喧戈甲,寒遇流云拥旅旅。汉贼不忘忠独激,吴山不卷恨难平。乾坤昼夜资江水,长使英雄听此声。” 说的是东汉建安二十年(公元215年),蜀汉的关羽和东吴的鲁肃、甘宁相遇益阳城,关羽屯兵资江北岸,甘宁屯兵资江南岸。那时的资江水流到接城堤下,江面忽然开阔。但因沙洲鳞次,卵石棋布,水流不畅,青龙、萝卜两洲激而为滩。浪涛翻滚,势如万马奔腾,声如惊雷轰响,然浅水季节,骑马可渡。因此,关羽曾企图趁枯水季节,于夜晚经此滩突袭对岸的东吴军队。但,马蹄声是得到水流声的掩盖,到这个滩时,关羽却将浪击砂石的轰鸣误以为是甘宁的千军万马,故而未敢强渡。 后来,人们因此将此滩命名为关羽濑,俗称关侯滩。后人有诗咏叹关羽偷渡不成的史事:“夫子昔屯兵,相持水一泓。飞湍如雪涌,触石作雷鸣。不涉风波险,非惊咳唾声。甘宁亦何幸,浪得此威名!” “其实,以关羽威震华夏的声威和武艺,连孙权都不放在眼里,又岂惧甘宁?”市诗词家协会副主席吴神保认为,这主要还是关羽是个实在人,终归觉得偷袭是不在理的,心里又恐破坏了孙、刘联盟的大计,未用十分的心强行渡江,“触石作雷鸣”不过是个恰到好处的“台阶”罢了。

【今日寻访】

人们对忠义信的坚守,从不曾远离 隆冬一日,我们几个踏上了寻访关濑惊湍之路。一踏入原关羽驻兵地大码头街道,与关羽有关的地名便接踵而至:武庙、涌泉街……随便找个居民聊聊,都知道“关爹爹在我们这里打过仗”。但是当我提到“关濑惊湍”时,多半人都是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我,“有这么个地方?我怎么不知道?” 看来,关濑惊湍在人们的心目中,早已没有了位置。在地理坐标上呢?“现在哪还有什么‘惊湍’?”资阳区委宣传部副部长刘志辉说,那时的水流湍急不过是因为资江在古时是湘资沅澧四水中唯一不能通航的河流,弯多、滩多、礁石多,换句话说,就是又险又暴脾气又臭,哪有人敢惹它?但是经过这么些年的河道治理,资江早已成为一条温顺的河流,莫说是现在这样的枯水季节,即便是汛期,也见不到奔涌之势了。 我们几个过青龙洲,上萝卜洲,遇到了几个带着猎狗在洲上牧马的人。他们对我们的到来显然是吃惊的:“这荒洲子,有什么好拍的?”而当我们寻到传说中的“关濑惊湍”时,彼时的河面无波无纹,另一侧,关公右手挎刀,威风凛凛地守望着它。然而,不知是这姿势保持得太久,还是他神情太过专注,竟连手中青龙偃月刀已断都没发现。我们途中还遇到了一群野性难驯的马匹,面对我们这群陌生的“闯入者”,竟然可以做到无视,竟然还可对着我们的镜头瞄上几眼。这群马要搁在关羽的兵营里,不坏事才怪。我想。 历史离我们远去了,但有些东西是至今存留在我们心底的。比如大码头居民随口就来的“关爹爹”,比如千百年来香火不绝的武庙,再比如无论是大码头还是其他地方,还有那么多跟关羽有关的故事和地名,就是最好的证明。 关濑惊湍不姓关,姓忠义 刘志辉(资阳区委宣传部副部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关濑惊湍”不是一处真正意义上的自然风景,而是一个带着遗址文化烙印的载体。古往今来,每个人对它都可以生出不同的情感,因此对它也就有了很多不同的解读版本。在我看来,如今我们还记得“关濑惊湍”,并不是记得它原本的模样,而只是想把自己的心,放到一个历史坐标上,抚昔思今,展望未来。 “关濑惊湍”之所以姓“关”,并不单单因为关羽曾试图在这里偷渡袭击对岸的吴军,而且包含着千百年来,人们对关羽这个人的敬重——敬重他的忠义,敬重他的诚信。因此,在政治家的眼中,他是受人尊敬的武帝;在商人眼中,他是诚信的化身,是财神爷;在百姓的眼中,他则是能避凶驱邪的门神。益阳人特别崇敬关羽,典当业、算命业、香烛业、蚕业、丝织业、糕点业、剃头匠都把关羽奉为祖师爷,看重的,就是关羽身上凝聚的万世共仰的忠、义、信、智、仁、勇,这实质上与我们益阳当下倡导的“崇文尚义、通达超越”的城市精神是共通的。

清末时期的益阳老照片(1)

1908年起,挪威倪尔生家族在益阳这片热土上耕耘事业,繁衍生息,直到1952年才全部回国,至此在长达半个世纪的时间里,倪尔生家族和益阳的发展紧紧联系在一起,益阳被其家族视为自己的第二故乡。

今年,挪威倪尔生家族的百丽女士又一次回益阳,不仅向我们复述了他们家族在在益阳传奇故事,还带回了大量珍贵的益阳老照片,正是因为这些遗落在挪威的益阳百年映像,我们才有机会触摸到这段历史,也觉得有责任把这些珍贵的照片和那段故事整理出来,研究这些历史影像的最终目的,是让“无意”变得“有意义”,以史为鉴,正确的认识历史,也希望有更多的朋友参与到老照片的解读和分享,让今天的我们对那个时代有一个更加清晰、丰满、鲜活的认识。

No.1

挪威传教士约根.爱德文.倪尔生(1871-1922),上世纪初,这位来自北欧的医学博士受挪威信义差会派遣即将前往中国,临行前在挪威照相馆留了这张影,此刻的他可能也不知道目的地是去往中国的何处,但可以肯定他这次认真的,接下来的五十年他将和他的家族,将敲开益阳近代化城市变革的新里程。

这一年是光绪28年,也是公元1902年,清王朝和八国列强签完屈辱的《辛丑条约》,慈禧和光绪从西安逃难刚回到中国的帝都—北京。

No.2

这是一张可以集中反映出19世纪末清朝益阳人街市文化的老照片,照片中的人景就是传教士在益阳拍摄的,地点可能是二堡,也可能是头堡,拍摄者应该是对中国这种古老的剃头行当很是好奇,才有这幅街市上抓拍照片,剃头师后面有副 “精究择日”的白布广告,歪头张望的算命先生和左边那位磕着瓜子的长辫男子最能代表当时益阳这座小县城的人文精神。

No.3

老外的清朝保镖兼轿夫,入镜的只有五位官兵,能很清楚地看的到他们的面貌和表情,当然,官和兵的穿着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当官的衣裤整齐且穿靴,当兵衣衫褴褛,瘦弱矮小,只有抬轿的份,轿子里那位手握“文明棍”因曝光度不够,他的神情面貌不可而知。 《辛丑条约》签订后,在华的外国人地位显著提高,尤其是深入内地传教的传教士,地方政府有义务派官兵沿途保护。

No.4

拍摄于1904-1906年间的益阳五马坊教堂建筑群,由挪威传教士原道明和益阳籍教牧师刘复生共同修建,放到现在就有点像类似招商引资的项目,照片中的建筑群位于资江北岸(现资阳区南门口社区办事处),从左起分别为女子圣经学院、教堂、牧师楼,属于益阳第一批带有欧式风格的湖南民居建筑,经过一百过年历史的洗礼,如今的五马坊只剩下当年牧师们居住的牧师楼仍然矗立在资江北岸。

No.5

如果没有照片里这灌木成片、桃树环绕的山地,谁也不会料到挪威传教士倪尓生会把桃花仑选作他在益阳事业开拓的第一站,只是那时候还不叫桃花仑,他从陈姓和曹姓两大家族手里买了这块地,并由他们命名为桃花仑,随后他和他的家族在这里开始了他们为期半个世纪的故事。图为1904年,益阳信义医院(现益阳市中心益阳)施工前的工地。

No.6

资阳河上一艘正在行驶的平底帆船,它的动力全靠风力,其帆巨大无比,和船体相形见绌,不成比例。像这种船当时在中国的各大江河流域很常见。清末开始益阳的码头船运商业开始盛行,资江河里来往的大小船只络绎不绝。

No.7

如果上面图没有很好体现益阳码头船运文化,下面这组图可以很好展现当时资江河里的从事船运渔业人们的生活场景。打满补丁的帆船上满载着从上游安化砍伐而来的木材,行驶在资江中,捆绑木材的绳索可能断裂了,部分木材调入江中,船员们正在重新加固绳索,就是这么惊险的一个瞬间,也被传教士们记录下来。

No.8

资江河里的大船携带木材等货物一般可顺流远航至武汉、南京、上海等大城市,而小船基本就在资江流域来回打转,照片中两艘小帆船的船老板,似乎相熟,停船相靠快步迎上去,右边小船两边似乎挂这些山里砍伐的竹子,也积极参与资江上下游经济的发展中。

No.9

船在中国有上千年的历史,资江两岸的人民,很多就早把这条河当做他们的生命的源泉,船就是他们的家,很多船老板都是拖家带口的生活在船上,所有的家当都在船上,他们在船上出生在船上老去,甚至有点人终生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船,也是旧时中国的船运文化的一个缩影,图为两艘船靠在一起进行家庭聚餐。

No.10

摄于1909年,矗立在资江南岸山下的斗魁塔,始建于清代乾隆12年,寓意宝塔镇河妖,以此来祈求神明能镇压住每年夏季到来的资江洪水。

(以上影像资料为挪威礼百丽女士及其家族提供,版权归其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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