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菩萨香谱图解大全(观音菩萨香普图解大全)

舍我其谁 2023-06-05 05:02:03 用户分享

国潮新品“荔枝香”古人还有2.0和3.0版

南宋 佚名《荔枝图页》局部 上海博物馆藏

◎金陵小岱

今年夏天,荔枝壳迅速出圈了,各大短视频APP相继推出了用荔枝壳制香的教程,于是“荔枝香”成为了国潮新品。

事实上,用荔枝壳制香并不是现代人一时兴起的“奇思妙想”,而是古人留下来的生活雅趣。原本吃剩下的荔枝壳在古人的创意中,再次获得了重生,成为了清新馥郁的香品。陆游曾在《焚香赋》中透露过一个秘方:“从山林之故友,娱耄耋之余日。暴丹荔之衣,庄芳兰之茁,徙秋菊之英,拾古柏之实,纳之玉兔之臼,和以桧华之蜜。”其中“丹荔之衣”指的就是荔枝壳,而其余的原料也都是山中常见的植物。

陆游的这个配方讲究清雅朴素,而与他有着同样“制香理念”的当属宋仁宗的温成皇后,也就是电视剧《清平乐》中张妼晗的原型人物。这位生前颇受圣宠的女子有一“阁中香”,苏轼《香说》载:“温成皇后阁中香,用松子膜、荔枝皮、苦练( 楝)花之类。”荔枝天然馥郁的香气与皇宫中常用的龙涎香、龙脑香等奢靡贵重的香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成为了香料中的一股清流,这明显就是打的差异化竞争啊!不知宋仁宗对这位女子的眷顾中有没有一点荔枝的功劳?

不过这两位的荔枝香都有些小众,颇具盛名的当属“洪驹父荔枝香”:“荔枝壳(不拘多少),麝皮(一箇)。右以酒同浸二宿,酒高二指,封盖。饭甑上蒸之,酒乾为度。日中燥之为末,每一两重加麝香一字,炼蜜和剂作饼,烧如常法。”这个配方非常潇洒,只有荔枝壳与麝香两味香料。此香非常纯净,只取荔枝壳的清香,而麝香主要是用来发香,以增加荔枝壳香味的扩散力。这种荔枝壳与麝香的合香之法,后在荔枝的产地福建等地区广泛流传。古人与现代人一样讲究留香的持久度。

而拟写这个配方的洪驹父即洪刍,是一个制香大师,《香谱》就是他写的,驹父是他的字。这位制香大师有一个很有名的舅舅,也就是黄庭坚。或许洪刍沉迷制香是受舅舅影响,因为黄庭坚对制香也很痴迷,并且还很有他的一套。比如荔枝壳到了他的手中,制成香后,就不再叫“荔枝香”,而是被取名为“闻思香”。这么有意境的名字其实大有来头,据南宋孝宗朝《锦绣万花谷》载:“山谷论香有谓‘闻思香’,取《楞严经》观音所言‘从闻思修入三摩地’,因以名香。”

那么,黄庭坚的“闻思香”的配方有什么特别之处?陈敬在《陈氏香谱》中录:“紫檀半两(蜜水浸三日,慢火焙),甘松半两(酒浸一日,火焙),橙皮一两(日干),苦楝花一两,榠查核一两,紫荔枝一两,龙脑少许。右为末,炼蜜和剂,窨月余爇之。”黄庭坚的这个配方中,对荔枝壳设立了一个小小的门槛,必须用“紫荔枝”,即莆田产的陈紫荔枝。据说这个品种的荔枝香气极为清雅馥郁,书法家蔡襄曾在《荔枝谱》中将其列为荔枝中的极品。

独特的香气,再加上黄庭坚赋予它的文化价值,很快“闻思香”就在制香界广受好评,于是有人研制出了“闻思香2.0”,在原有配方中增加或削减配方中的香料比例。如《陈氏香谱》中的“百里香”就是参考了“闻思香”的配方,方中依然是以荔枝壳为主香,但对荔枝壳的要求就更加严格了:“茘枝皮千颗(须闽中来用盐梅者),甘松、栈香各三两,檀香(蜜拌炒黄色),制甲香各半两,麝香一钱(别研)。右细末,炼蜜和令稀稠得所,盛以不津瓷噐,坎埋之半月取出爇之。再投少许蜜捻作饼子亦可。此盖裁损闻思香也。”其中荔枝壳必须是用福建产的红盐荔枝,先得将佛桑花用盐梅浸润制成红浆,再放入荔枝壳腌渍,最后还要曝晒成干才能成为制香原料。这一道工序是为了让腌渍后的荔枝壳增加一丝酸甜的气味,使得“百里香”的气味层次感更丰富。

既然宋代有“百里香”,那么明代表示:咱们不能输,来个“千里香”!据明代刘基编纂的《多能鄙事》载,这个“千里香”与“百里香”稍有不同,主要原料依然是荔枝壳,不过用不到一千个荔枝壳了,五百个就够,也不必腌渍,但是却要加上龙脑、沉香等贵重原料,制成香饼以焚熏。

明末清初诗人屈大均曾写过一首长诗《荔枝酒》,诗中有云“花先入酿仙人识,壳即调香内府知”,可见荔枝香在明代早已不是文人的专属,宫中内府也开始使用荔枝壳制香。最浮夸的当属高濂在《遵生八笺》记载的宫中内府印香方“梦觉庵妙高香”,配方中虽用荔枝壳作为制香原料,但是配方中的香料却非常复杂,有二十六味之多。后来,擅长制香的高濂对此做了改动,减为二十四味香料,称其可对应二十四节气。

至此,古人对于研制“荔枝香”开始走向了奢靡的程度,与最初要留住荔枝香气的初衷越来越远,这种比香斗富的奢靡行为不值得效仿。我们现代人要想用吃剩下的荔枝壳制香,不妨学学苏东坡,他最爱制的小四合香,也被称为“四弃香”,正是用了荔枝壳、橙皮、梨皮、甘蔗滓这四种常被丢弃、却香味犹存的原料。此香虽不如沉檀龙麝名贵香料的气味厚重绵长,但却有着果蔬的天然香气。毕竟,人间有味是清欢。

人人都念观世音 观世音菩萨念啥?

编者按: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我们人人都会念观世音菩萨,那观世音菩萨究竟念啥?当代高僧明旸法师给出了答案。明旸法师,爱国高僧,中国当代十大高僧之一,法师是圆瑛大师的嫡传弟子,在担任苏灵岩山寺首座,及佛学院副院长期间,培育出青年僧侣百余人。

苏州重元寺观音菩萨像(图片来源:凤凰网佛教 摄影:李保华)

我们说众生,人人都具足有真如妙心,依此真心来修行,将来功行圆满,决定成佛。这个心佛及众生,是三无差别的道理,是我们佛教根本的道理。依此看来,我们众生的一念心就是佛,所以修行就是要修心,修心才能成佛。

古人说:“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我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就是说的这个实相无相无上法门的道理。

灵山塔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看起来远在天边印度,其实近在心中,求人不如求己,只有坚决要求自己,发奋图强,精进不懈,勇往直前,才会有光明幸福的前途,得到究竟彻底的成功。

我记得从前有一个居士,他到寺里去烧香拜佛,看到佛殿里供奉着一尊观世音菩萨像,手里拿着一串念佛珠子。一般信佛的人,大家都知道,念佛珠子是作为念佛记数用的。但是观音菩萨,他手拿了珠子念什么呢?这位居士他想来想不通,就请问一位老和尚说:“老师父,观世音菩萨手拿念佛珠,到底是念谁呢?”老师父以慈悲的音声回答说:“居士,你不知道吗?观世音菩萨手拿佛珠,就是念观世音菩萨。”这位居士听了老和尚的开导后,心里半信半疑。又问:“老师父,观世音菩萨为什么要念自己的名号?”老师父又说:“居土,求人不如求己。”居士听了,当下对于求人不如求己的至理名言,有了深刻的悟解。

所谓“迷时靠师度,悟时要自度。”说的就是求人不如求己,自己修行,才能度脱自己的道理。

至道至简,风雅寻常 :从文人意趣与“焚香”器物,看宋代装饰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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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焚香在宋代是士人精神层面的修身,是程朱理学形成过程中儒学吸收佛家修行方式的印记,是构成宋代美学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佛、道祭祀供香在北宋逐渐被士人用于鼻观悟道的禅修,并在程朱理学语境下逐渐演化为修身之香。

一、悠久香文化,宋代尤为重

香文化在我国晋唐时期崛起,至两宋达到高峰,并在明清时期随着天理层面的抽离、文人修身方式的改变而广泛进入日常生活。

香文化的唐宋之变,是社会和观念互动系统演变的结果。唐代观念的二元结构中,玄佛思想和儒学思想分属不同层面。

从中晚唐到宋元,儒学对玄学和佛学的消化吸收是唐宋之际用香方式转变、香学崛起和发展的根本原因。

两宋用香与修身的关系展现着香文化的变迁,呈现中国思想史上第一次文化融合的发生过程。

以佛、道用香演变为程朱理学语境下的鼻观修身之香,阐明宋代士人焚香与中国山水画的内在联系,证明香在两宋是精神层面修身养性的心灵体验,是心性论佛学传播中的物质媒介。

也是程朱理学形成过程中儒学吸收佛家修行方法的印记,是与中国山水画崛起与发展相关联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构成宋代美学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中国用香历史悠久,但宋以前对于香气的文字性书写并不多。但从北宋开始,香气作为一种嗅觉感受,成为书写的对象,大量出现在诗词中,赋予花卉和香药精神品格和嗅觉审美意趣。

并且北宋出现《香谱》类书籍,正式记录合香的方子、香的历史和相关文化。下面将以此为切入点,从两宋焚香与器物装饰之美学,宋代合香香谱与格物致知之间的关系,士人鼻观香参、冥想修身与程朱理学之间的内在联系等方面展开。

二、佛教与香深度融合,焚香器物尽显魅力

宋朝时期玄学盛行,生活的最高原则是顺从本性的“自然"精神,对玄冥之境的追求使得士大夫个体精神得到解放,萌发了宋代文人的艺术精神。

此时士大夫普遍放浪形骸,看似生活堕落、奢靡为荣,熏香剃面之风盛行,实则以香修仙,表明自己的精神追求。

随着佛教深入人心,香也用于礼佛。大规模的石窟开凿、寺院修建,佛教在中原传播,沉香、旃檀香、乳香、丁香等香药大量用于佛前供香。

扶风法门寺地宫出土的沉香香山子,每块沉香均用金线描绘出山峦脉络,峰峦叠嶂,寓意须弥山。地宫出土物证实了香山子是礼佛的供品。

《随真身衣物帐》记载:

“香山二枚, 重三斤。檀香山二枚,重五斤二两。丁香山二枚,重一斤二两。沉香山二枚,重四斤二两。”

宋人将沉香制成香山子与卧游的观念相关。宗炳在《画山水序》开篇讲:

“圣人含道映物,贤者澄怀味像。夫圣人以神法道,而贤者通;山水以形媚道,而仁者乐。”

圣人和贤者都要修身,山水“质有而灵趣”,游山玩水有修身意义。但

“老疾俱至,名山恐难遍观”

所以

“唯当澄怀观道,卧以游之”。

宗炳提出“卧以游之”,用观想山水的方式来替代实地游玩的修身。而后,玄学的游山玩水修身与佛教的冥想修身相结合,体现在书画艺术上是山水画,体现在器物上是香山子。

有的沉香香山子,看似是簪缨之族的豪奢装饰,实则是供佛的珍品。

随着佛教经典的传播,宋代文人通过玄学走入玄冥之界的观想,再到空的境界,是大乘佛学能被中国文化吸收、佛教中国化的思想史背景。

玄学以无、无名、无为作为最高美德,是精神追求的目标。宋代文人对无的境界追求,很容易用无的观念去亲和印度大乘佛教中空的思想。

而稍晚出现的《大乘起信论》,标志着宋代文人对香文化的理解与追求已经不再满足于无、空,而将终极落脚处放在心性方面。

佛教香文化中国化过程中的重要经典,其中“一心开二门”的观念在士大夫阶层开始传播,并影响了整个东亚。

“一心” 是指如来藏心, 是宇宙万有的本体,众生与佛同具此心。“二门” 一者是真如门,可以进入解脱、修成正果,其本质是不生不灭;二者是生灭门,由此跌入滚滚红尘,六道轮回,其本质是空、无。

后来的焚香文化与顿悟的心性修炼相关,这也成为两宋禅宗盛行时期士大夫焚香修身的基础。玄学与佛学融合,佛前供香的方式发生改变,从最初的涂香、撒香、供香转为焚香。

另外,在敦煌壁画中,依然可以追寻香文化的踪迹。佛前出现大型的熏烧座炉,炉中焚烧的是用香粉脱模制成的香印。

均可以见到一座炉二宝子的供奉形式;日本正仓院藏有唐代的漆金莲花造型的佛前座炉的底座,底座由承盘和三层莲花座组成。在此器底部留着“香印座”的墨迹。

宋代《朝元仙仗图》中守净玉女手中所捧座炉也是此类。佛前座炉原型是摩尼宝珠,在北周、西魏、隋代的佛龛壁画中多处可见。

如莫高窟397窟南壁下部,两尊供养菩萨手持鹊尾行炉,中间等身大小的由莲花托起的内盛摩尼宝珠的容器,与唐以后的经变画中的佛前座炉相似。

宋代主要礼佛香炉是手持式的鹊尾行炉。莫高窟314窟西壁维摩诘经变,维摩诘和文殊菩萨座下两比丘正持鹊尾行炉礼佛,香几上放有装香料的宝子。

莫高窟328窟佛龛南侧,绘有供养菩萨手持鹊尾香炉礼佛,甬道南壁供养人手持鹊尾炉礼佛。从出土文物来看长柄鹊尾行炉均为寺塔地宫出土,由此可以证明此类香炉的佛教意涵。

程炎子《次郡太守刘朔斋秋晚谒谢眺亭小饮三首》其三:

“ 鹊炉火慢熏龙脑,蟹眼汤新沦凤团。”

此处写香炉中熏着龙脑香,茶釜中水开了煮龙凤团茶,表现了宋人焚香煮茶的燕居日常。

元代倪瓒在 《清閎阁全集》中《正月廿六日漫题》有“睡起香销金鹊尾”一说, 由此可见到了宋元鹊尾行炉从礼佛用具渐渐转为日用。

两宋是香史的高峰,焚香由充满仪式感的礼佛延伸至日常生活,出现了以瓷器仿青铜器形的鬲式炉、簋式炉等适合日用的香炉,熏香的方法也更精致多样。

香与文人士大夫的精神生活紧密相连,燕居焚香成为士人的生活方式。香药已从最初医药养生、妇女粉泽之日常功用,发展至士人对嗅觉审美的追求,出现了“更将花谱通香谱”的诗词新风尚,香气作为一种嗅觉感受,被赋予精神品格。

宋代格致之学勃兴,士大夫焚香并制香,合香的香方流传并出现了谱录类的《香谱》。

儒、释、道的融合,佛学静坐冥想的方法被宋儒纳入理学的修身体系,香引发的鼻观在修身中发挥着“明心见性”的媒介作用。宋代文人焚香已经走向“以养鼻通神观”的境界。

三、宋代焚香兴起,文人尽显雅趣

两宋焚香的主要方式是隔火熏香和印香,文房多用隔火熏香,日用多为印香。印香源于唐代的佛前焚香,至北宋印香开始用于民间。

《香乘》 卷二十二中记载:

“ 熙宁癸丑岁大旱,夏秋愆雨,井泉枯竭,民用艰饮,时待次梅溪,始作百刻香印以准昏晓,又增置五夜香刻如左。”

前人用水漏计时,到了宋神宗熙宁六年有了“百刻香印”,利用印模,将香粉压出一盘图案,香粉燃烧便可计算时间,将十二时辰分成一百刻度,一印烧完便是一天一夜。

根据节气变化又发展出“五更印刻”,印的木范以坚木为之,山梨为上,樟楠次之。

到了南宋临安盛行以象牙、乌木、花梨等雕之,图案也发展出福、禄、寿字以及祥云、梅花等吉祥图案。苏轼写有《印香》一诗,是弟弟子由生日的时候,将诗同檀香观音像、新合印香和银纂盘一同作为生日寿礼。

到了南宋,都城临安出现以鸣锣替代吆喝的职业香印者,且资善堂印香之方通于民间。由此可见佛前印香在南宋年间融入日常生活。

对比北宋张择端版和明代仇英版的《清明上河图》,可以看出印香到了明代已经被盘香、线香取代。

北宋版《清明上河图》中有两处香铺,一处位于汴京最繁华的酒楼门前,卖香炉香具,另一处门前挂着“刘家上色沉檀拣(炼)香”的招牌卖香药。

其中的炼香,就是北宋士大夫隔火熏香常用的香药,通常以炼蜜调和多种香药粉末做成芡实大小的丸子,窖藏阴干后燕之。

明代版《清明上河图》中也有两处香的特写,一处为文人书房,案头放着香炉和箸瓶,另一处是香药铺招牌上写着“上料八百高香”店铺屋顶上晒着新做的盘香和线香。

由此可见明代已经使用方便的盘香、线香,取代了宋代日用的印香。

燕居焚香是宋代士人的生活方式。宋以前焚香作为描绘情景的点缀偶尔出现在文学作品中,在齐梁宫体诗、花间词以及晚唐李贺、李商隐、温庭筠等人诗词作品中可见,但焚香本身并未成为审美的对象。

自北宋始,士人通过焚香呈现文人生活的雅致情趣,描绘焚香营造的悠悠禅境,并使焚香制香与诗文书画创作融为一体。以黄庭坚的诗作为例,其中的焚香场景常常与寺院或书斋紧密相关。

比如《二月二日晓梦会于庐陵西斋作寄陈适用》中:

“燕寝着炉香, 揞揞闲窗闼。”

《题觉海寺》曰:

“炉烟滔滔水沉肥, 水绕禅床竹溪。”

《丁巳宿宝石寺》曰:

“钟磐秋山静, 炉香沉水寒。”

《题太和南塔寺壁》曰:

“熏炉茶鼎暂来同,寒日鸦啼柿叶风。”

并在《贾天锡惠宝熏以“兵卫森画戟燕寝数清香”十诗赠之》之第五首中道:

“天资喜文事, 如我有香癖。”

诗人自称有“香癖”,将焚香纳入其文事活动之中。

宋代士人品香多用埋碳隔火熏香,燕之而无杂烟,能嗅到香药本真的气味。隔火熏香的方法唐代就有,在宋代又有了进一步发展。

李商隐在《烧香曲》中曾写:

“八蚕茧绵小分炷,兽焰微红隔云母。”

此处描写了狻猊香炉中香灰埋着烧红的香炭,上置云母薄片,香药置于云母之上,隔火熏香的情境。两宋士人对焚香提出了环境要求,由此逐渐形成了香气品鉴的雅俗标准。

宋代香气品鉴还注重清气,海南沉香因有清香被认为是沉香中的上品。范成大写道:

“大抵海南香,气皆清淑。”

又有赵汝适写道:

“ 海南亦出沉香,其气清而长。”

更有赵希鹄《洞天清录》中写海南香:

“ 其香绝尘境,而助清逸之兴。”

北宋嗅觉审美兴起。宋以前诗词中对香草的吟咏偏重视觉描写,香气的描述通常用抽象词汇,关于气味的书写并不多。

从北宋开始以嗅觉为审美经验的文学表达不断涌现。嗅觉审美是审美主体依靠审美通感的功能对艺术境界的神韵气味所作的嗅觉审美判断。

结语

在宋代,香成为士大夫修身的媒介之物,这不仅是国家、宗教和士人共同的需要,也是两宋香事兴盛是国际贸易、市场税收、经济循环的结果。

燕居焚香成为宋代文人的生活方式,香成为文房清供。又因格致之学勃兴,士人合香、制香、格香,各类《香谱》涌现。

参考文献

《楚辞》

《尚书》

《全宋诗》

《四库全书》

《陈氏香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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