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延迟退休表格(2022年延迟退休表格图片)
延迟退休是每年延迟3个月还是1年?对男性和女性分别有何影响?
延迟退休已经提出十几年了,有一些社保专家每年都会提案。2017年人社部就公布,延迟退休方案要经过五年成熟期和过渡期,在2023年实施。2020年以来,因为口罩时代来,就业压力、产业压力、国际形势,越来越严峻,人们都以为2023年不会实施了。
没有想到,10月大会,一锤定音!第九章第三段再次重申,要在2023年实施延迟退休。延迟退休真的来了,已经毫无争议。大家现在关心的是,延迟退休如何实施?是像以前说的每年延迟3个月还是目前试点的每年延迟1年呢?
人社部和社科院在宣讲中,始终强调:延迟退休要坚持“小步调整、弹性实施、分类推进、统筹兼顾”这16个字的原则,实行渐进式延迟退休。其中,中国劳科院院长金维刚多次强调:延迟退休不会“一步到位”,比如,每年延迟几个月或每几个月延迟1个月。
那么,我们从试点方案来看,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的。从2022年开始,延迟退休在山东、江苏等地区进行了小范围试点。比如,山东针对副高级职称以上的专业人才实行了延迟退休,可以申请延迟退休1-3年,目前已经有107人报名申请。江苏采取的是自愿申请的模式,起步价是延迟1年。
试点就是吹风!目前,延迟退休的正式方案并没有出台。那么,每年延迟退休3个月,每年延迟退休1年,这两种方案都可能存在。还有一种可能,会不会对女性人员实行每年延迟退休1年,男性每年延迟退休6个月。
为什么呢?因为有些社保专家认为,女性平均寿命长于男性,退休时间要早于男性,应该首先把女性的退休年龄延迟到55岁甚至60岁,男性延迟到65岁,那么,女性延迟退休的推进速度要快一些,男性推进的速度慢一点,那么,到2030年,男性和女性都达到65岁退休(或男性65岁、女性60岁)。
所以,在正式方案没有出台之前,任何预测的方案都是可能的。那么,如果2023年实施延迟退休,每年延迟3个月和每年延迟1年,对哪些人群有影响呢?
按照目前的四种退休年龄:男性60岁,女性干部55岁(女性灵活就业人员也是55岁),女性工人50岁,特殊工种和丧失劳动能力再提前5年退休。所以,1963年至1978年出生的人,都会遇到第一批延迟退休,影响各有不同。年龄越大影响越小,年龄越小影响越大。
那么,对男性和女性到底有什么影响呢?假设每年延迟1年退休的话,女性统一延迟到60岁,男性统一延迟到65岁的话,分别对男性和女性的影响。举几个例子吧:
(1)1963年出生的男性,本来在2023年退休,未来就要到2024年退休,只影响1年。那么,1968年出生的男性,经过五年的过渡期,本来他到2028年就可以退休,未来要延迟到2033年65岁退休,影响了整整5年。
(2)1968年出生的女性干部,本来在2023年达到55岁就可以退休了,那么,未来要迟到到2024年56岁退休。那么,1972年出生的女性干部,本来要到2027年退休,未来延迟到2032年60岁退休,影响期是5年。
(3)1978年出生的女性特殊工种人员,本来可以到2023年45岁时退休了,未来可能要延迟到2033年退休(延迟到女性55岁退休),甚至是2038年退休(女性统一到60岁退休)。对这类女性的影响期长达10年甚至15年,实在太大了。
PS:那么,延迟退休,几家欢喜几家愁。其中,一亿人笑了,6亿人哭了。
目前,统称体制内的人员包括800万公务员、3000万事业编、4000万国企人员、1000万央企人员、1000万“类编制”人员,共计1亿人。体制内的人职业安稳、旱涝保收,愿意延迟退休。
目前,职场人大约有7亿人,体制内有1亿人,体制外有6亿人。体制外就业的人,主要包括外企、民企、私企、个体户、灵活就业、自由职业等人员,除了企业中高层管理人员之外的普通打工人是不愿意延迟退休的。
停药后,低HBsAg水平的慢乙肝患者发生HBsAg清除的预测因素 | EASL 2022
导读
2022年欧洲肝脏研究学会年会(EASL 2022)于6月22日-26日在英国伦敦召开。本篇研究旨在评估停止核苷(酸)类似物(NUC)治疗后低乙型肝炎表面抗原(HBsAg)水平患者实现HBsAg清除的预测因素。结果显示:在治疗结束(EOT)时HBsAg水平≤100 IU/ml的亚洲患者中,C基因型乙型肝炎病毒(HBV)、年龄、较低的HBsAg水平和乙肝核心相关抗原(HBcrAg)水平与较高的HBsAg清除率相关。
停止NUC治疗后低HBsAg水平的亚洲患者实现HBsAg清除的预测因素
(摘要号:SAT344)
研究背景
HBsAg水平≤100 IU/mL可用于识别停止NUC治疗后最有可能获得持久缓解的乙型肝炎e抗原(HBeAg)阴性患者。然而,这些患者中的大多数无法实现HBsAg清除。本研究旨在评估停止NUC治疗后低HBsAg水平患者实现HBsAg清除的预测因素。
研究方法
研究者从全球数据库的停止长期NUC治疗、HBV DNA检测不到的HBeAg阴性患者中纳入EOT时HBsAg水平较低(≤100 IU/mL)的亚洲患者。该研究的主要终点是HBsAg清除。需要重新开始抗病毒治疗的患者被视为无应答者。
在考虑以下变量的多变量Cox回归模型中,使用向后逐步消除法来探究HBsAg清除的决定因素:年龄、性别、基线HBeAg状态、HBV基因型和EOT时丙氨酸氨基转移酶(ALT)、HBsAg和HBcrAg水平。
研究结果
共纳入243例患者,其中大多数接受恩替卡韦(62%)或富马酸替诺福韦酯(29%)治疗。30例患者(12%)在NUC治疗开始时为HBeAg阳性(治疗停止时均为HBeAg阴性)。
EOT时中位HBsAg水平为1.49 log IU/ml(IQR 1.0–1.8),172例患者(71%)未检测到HBcrAg。107例患者(44%)为B基因型HBV,43例患者(18%)为C基因型HBV,其他患者为其他或未知基因型。停止治疗后,83例患者(34%)再次接受治疗,52例患者(21%)在中位74周(IQR 48-179)停止治疗随访后实现HBsAg清除。
多变量Cox回归分析显示,C基因型HBV(aHR 2.769,p=0.003)、较低的HBsAg水平(aHR 0.218,p<0.001)、较低的HBcrAg水平(aHR 0.729,p=0.010)和年龄(aHR 0.958,p=0.015)是HBsAg清除的独立预测因素。
研究结论
在EOT时HBsAg水平≤100 IU/ml的亚洲患者中,C基因型HBV、年龄、较低的HBsAg水平和HBcrAg水平与较高的HBsAg清除率相关。
参考文献:Sonneveld M, Chiu , Park JY, et al. Predictors of HBsAg loss after cessation of nucleo(s)tide analogue therapy in asian patients with low HBsAg levels. EASL 2022. Abrasts SAT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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