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怼人的网名(高级怼人的网名两个字)
解气的文明怼人文案
1.我是一只没有毛的白鸽,你让我无羽。
2.别歧视别人了吧,国家不也给你发了身份证么。
3.给你点个蜡烛吧,看你这么能吹。
4.你象棋下得挺好的吧,马后炮这么在行。
5.以为牵了哥哥的手,就能得到哥哥的心,没想到哥哥是个章鱼精。
6.你俩还真挺般配,看来月老的垃圾分类很到位。
7.你的名字是繁体字吗?笔画那么多。
8.出卖自己的原则和灵魂并不丢人,丢人的是没能卖个好价钱。
9.出生的时候智商和脐带一起被剪了吧。
10.你那张大脸涂口红 好像那个煎饼果子刷大酱。
11.别对我大呼小叫我从小就怕狗。
12.别等人捡,你在垃圾里也不算出众。
13.没理我都要争三分得理凭什么饶人。
14.你所见即是我好与坏我都不反驳,随便。
15.书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16.是金子总是发光,可惜是玻璃渣子只会反光。
17.我有密集恐惧症,不能靠近心眼多的人。
18.你跟莎士比亚有一半像,哪里像?莎比
19.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
20.你应该多吃一点化妆品,增添一些内在美。
21.我急了?你要被狗咬你也急
22.我无外乎也就讨厌两种人:一种是你这样儿的;还有一种就是不管你以后变成什么样那样儿的。
23.教堂的白鸽不会亲吻乌鸦,厕所的你不会饿着回家。
24.有头在空中飞得口吐白沫的牛,要我帮它下来,唯一的方法是让你闭上嘴。
25.人家减肥减腰减屁股,为什么你非要从脑细胞开始?
26.你是哪个风水宝地挖出来的?这么骁勇善战,不失家风。
27.我看你是左脸撕下贴右脸皮,一边厚脸皮一边不要脸。
28.尘归尘,土归土,把你灰扬了都不配做PM2.5。
29.你是那青青草原的美羊羊,三千多集找不到娘。
30.你很会下厨吧,看你挺会添油加醋的。
31.你不用向任何人打听我,因为我对每个人都不一样。
32.我可以有好脾气,但凭什么惯着你。
33.我是装修师傅,请问你装什么。
34.你有阶级局限性,我们俩没得聊。
35.你有病治病,别找我啊,我又不是兽医。
36.你可真是赖蛤蟆装小青蛙 长得丑还玩的花。
37.你6你6你最6你拿激光追你舅
毒舌怼人女主vs白切黑大佬
“2973号宿主你好,我是你的任务发布ai。” 温阮睁眼,看到一只白橘斑纹色的大脸加菲猫正舒服的趴在自己胸前。 温阮:“舒服吗?” 加菲拱了拱脑袋:“你摸摸我。” 温阮:“你有点。” 加菲:“这位宿主请自重,我只是一个莫得感情的系统。” 温阮摸了一把加菲霸气且忧郁的大饼脸,庞大繁杂的信息的纷至沓来,涌进脑海。 “韵事?”温阮问。 “嗯,你的身份是韵事的女配。”大脸猫舔了舔猫爪子,“请2973号宿主自行原书,务必熟悉任务资料。” 温阮点头。这书的剧情总结起来倒也简单,家破人亡的女主盛月姬,在风月之地的听白楼摸爬滚打,逐渐成长为大襄国最负盛名的绝世歌姬。并在此过程中,和七个不同的男人,同时,展开的爱情故事,们。 一言以蔽之:盛月姬与七个优秀男人的彪悍人生。 韵事前面一般搭配“风流”两个字,所以这本的精髓就在风流。 热辣火爆,刺激香艳。 但刨去那些令人热血沸腾的大量叉叉圈圈片段,这本书的剧情和人设都非常出彩,读者一边追一边骂,挖掘出了一大批抖m。 七个男主各有拥趸,粉丝每天都在为纸片人疯狂,不同阵营撕得腥风血雨,论坛高楼拔地而起。 温阮看书过程中,微挑眉尾。 这女主有点厉害。 至少肾很不错。 最后她集齐了七个男主,共同生活在一起,大被同眠,也不知道有没有召唤出神龙来。 加菲见温阮看得专心致志,有点无语:“你喜欢看?” “嗯。这是一本那个。” “你只是一个莫得感情的系统,可以直接一点,十八禁。” 加菲: 温阮面不改色,一脸泰然。 “你的任务是替原书中死得最惨的那个女配温阮,替她得到男主的爱。”加菲说。 “哪个男主?” “人气最高的那个,纪知遥。” “唔我可以拒绝么?” “不可以,如果你拒绝任务将会彻底死亡,死翘翘的那种哦。”大脸猫幸灾乐祸地调侃。 温阮盯着这张一看就一肚子坏主意的大脸猫好一会儿。 “你,你看什么看?”大脸猫让她盯得有点慌。 温阮抬眉说,“可是我不是很喜欢这个男主诶,据书里的描写来看,他每次和盛月姬的床事都很激烈,我觉得我更喜欢温柔一些的。” 加菲猫不想再跟她讲话,爪子一挥,喵喵叫:“去吧,皮卡丘!” 温阮首先感受到的身体上的不适,滚烫发热,脑海昏沉。 然后,她手上拿着一柄剑,架在脖子上,正要自刎。 抬眼,温阮看到纪知遥手里捏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白玉瓶,正寒眸如刀地蔑然冷睨着自己。 温阮当下了然,这是韵事里的精华剧情之一。 纪知遥手里拿着的那个白玉瓶里,装着一些非常符合本书调性的好药物。 本来原主是准备将那药给纪知遥吃下去,然后献上自己当作解药,完成自我献身,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迫使纪知遥不得不娶了她。 可纪知遥作为全书人气最高的男主,智商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自不会上当。 原主自食恶果,误服好药,千娇百媚,生不如死。 可即便如此,纪知遥也没有碰原主一下。 原主哭着问:“我到底哪里比不上盛月姬那副千人骑万人乘的身子,你就非看不上我?!” 纪知遥冷笑说:“你既能问出这个问题,这不能想明白吗?你便是宛若圣女,我也不屑碰你一根头发!” 原主就很绝,她听了纪知遥这话羞愤交加,直接抽出他的配剑比在脖子上,以死相逼:“纪哥哥,你若不娶我,我便死给你看!” 纪知遥就更绝,他夺回了剑,并说:“要死也别弄脏了我的剑。” 自此,纪知遥最高人气男主的地位固若金汤,不可撼动。 毕竟从盛月姬女主的视角来看,纪知遥对女配的这种狠绝无情,干脆利落,看起来实在是太爽了。 口不择言不知死活的女配,就该这么虐。 按剧情走向,女配马上就要说出最作死的那句“你若不娶,我便自杀”的台词了。 而此刻的温阮。 她平静又陌生地看着纪知遥,轻轻地割了一缕青丝,连着他的剑一同放下。 “祝你们幸福鸭。”温阮说。 纪知遥眼中闪过一缕疑色,先看桌上的长剑和青丝,再才看脸色仍自绯红的温阮。 温阮缠他,足足三年,他烦不胜烦。 可碍着温家靖远侯的情面,他一直不能过于疾言厉色,只是冷漠处之。 若不是她今日做出这等荒唐之举,他也不会将话说得那般难听刺耳。 可现在? 她是不是又准备搞什么名堂? 温阮抬手捧了捧自己发烫的脸颊,心里知道这个药该怎么解,毕竟她看过书。 而且原主准备的药量也不大,因为原主不想让纪知遥完全失去理智,她希望她的纪哥哥记得今日这事儿是与自己发生的,记得自己比盛月姬好。 温阮服了温阮。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拜拜。”温阮又说。 纪知遥:温阮冲他点了下头,算是告辞,迈步往外,知道怎么解这个药是一回事,能不能找到解的地方又是另一回事了。 得抓紧,她可不想一来这书里,就成功融入韵事的风流基调。 “你到底想干什么?”纪知遥叫住她:“三年了你还不懂吗,除了月姬,我不会娶任何其他女人,尤其是你!” 尤其是我? 我很差吗? 温阮顿步回首,歪头瞧了纪知遥一眼。 原主今天这事儿的确干得糊涂,可她本性却不坏,纪知遥你这样折辱一个女孩子,有点过份哦。 温阮礼貌地笑说:“请安陵君放心,我温阮嫁猪嫁狗,不嫁安陵君。” 纪知遥眼中的疑色又添一重,她叫自己安陵君?而且嫁猪嫁狗,不嫁安陵君? 但温阮却不能再跟他叨叨逼下去了,药效越来越明显,她感觉有什么奇怪的音节就在自己喉间,马上要呢喃出声。 她扶墙而出,骨中使不上力,足上瘫软如泥,错步踉跄。 事发地点是在一处奢华的酒楼,搁现代,那就是原主开好了房,买好了药,准备做好事,结果却被纪知遥一通嫌弃加鄙视。 也难怪自此事后的原主一度消沉,走向极端。 眼前人影昏花,跟纪知遥说那些话,温阮已是强弩之末的死撑,此刻心气儿一松,她有些撑不住了。 她不敢往人多热闹的街市走,毕竟这副样子看上去实在不大雅。 迷糊间走到一间清静的馆舍,她隐约看到馆舍牌匾上有个“渔”字,那应该是有水池的吧? 跌跌撞撞地推门进去,她摸到一个坚硬的胸膛。 平时倒没什么,可此刻,她很难说把持和矜持。 坚硬胸膛的主人微抬下颌,将满是鲜血的手往身后放了放。 他玩味地看着神智不清,一看就是吃错了药的温阮,语气莫明:“温姑娘?” “你这里,应该有水池吧?”温阮抬起一双水雾朦胧的眸子。 温似薄香,软似春水。 仅剩的理智告诉温阮,这人知道自己是谁就好,毕竟温家的家世还是很拿得出手的。 除了纪知遥不把自己当人,别人都不敢怠慢半分。 可下一秒,温阮的手就有些不听使唤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软软抚过,如绣娘理丝线,也如春风搔柳叶,暧昧缱绻。 温阮当下心想,这算性骚扰吗?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的手有它自己的想法,你可以不要告我吗? 男人眼中的玩味之意更深。 “你是要水池,还是要”他轻笑了下,还是要,男人? 温阮膝下发颤,险些软倒。 男人的大手轻勾,扶住她纤细柔软的腰,在她浅色的衣衫上留下一道血红的痕。 他掌心的温度隔着衣料传来,让温阮一阵心悸。 温阮用力地咬了咬下唇,本意是想让疼痛感刺激自己清醒些,结果刺激是另一种刺激,清醒却是不存在的。 “水”温阮死守最后一丝理智,含糊不清地唤道。 天旋地转间,她感觉自己被人抱起。 完了,还是要成功融入韵事的风流基调了。 算了,也没多大个事,就当嫖了一回吧,大不了事后给他点补偿。
但转眼,温阮就被男人丢进了池塘里。 春寒料峭的时节,灼热的身体陡然被扔进了冰水里,冷热快速更迭之下,温阮在池水中冻得打了个寒噤,脸上的绯红立时退下去,换上雪白。 春衫薄,浸水则透。 温阮背对着岸上的男人,暗想自己以前应该多看看清心咒的,这会儿念念可能解毒效果加倍。 “你被谁下的药?”岸上男人问。 “唔,温阮。”温阮不知道该把这口锅甩给谁,只能自己在心里明白,此温阮非彼温阮。 岸上男人掀唇,像是温家幺女干得出来的荒诞之事,蠢货一个。 温阮渐感乏力,类比健身,这也算是消耗大量体能的方式之一。 她眼皮耷拉了下来,困顿间她问:“你叫什么?” “阴九。” “嗯,不是七龙珠之一,还好。” 温阮跟自己开了个玩笑,滑进水底,靠着石头昏迷过去。 阴九看了看掌心红血,算温阮今日好运气,正好赶在他杀念散尽后才闯进来。 在他脚边,是几具死状凄惨的尸体,鲜血蔓延,没入泥中,浇灌了这初春时节含苞欲放的花红。 “阮阮?你醒醒,别睡了。”熟悉的加菲猫声音。 温阮睁开眼,果然看到加菲的大饼脸凑在自己跟前。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到一个惊喜的声音:“小妹,小妹你醒了?” 温阮压下与猫对话的念头,偏头看见守在床榻边的另一个男子。 她得想想,这是她哪个哥。 “小妹?”温西陵握住她的手,看她神色茫然,说道:“是我啊,二哥,你这丫头是不是病傻了?” “二哥。”温阮冲他笑笑,却也想问,你怎么在这儿? “听阴九说你突然晕倒在了他门口,你怎么了?没事吧?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二哥,二哥帮你找郎中。” 温西陵一口气说了许多的话,字字关切,句句真情。 温阮却挪了一寸视线,看向后面坐在椅中吃茶的男人。 恰好阴九也望过来。 他面上戴了面具,遮去了上半张脸,但从唇鼻来说,生得很不错。 两人视线相接,温阮明显看出阴九眼中的戏谑神色。 大概他觉得有趣吧,堂堂靖远侯的掌中珠,竟然自服媚药勾引男人,而且勾引的成果看上去还并不如何。 不论是纪知遥,还是他阴九,都对温阮,毫无兴趣。 温阮轻轻地抬了下眉梢。 “小妹?”温西陵又唤一声,伸手探探她额头:“是不是染了风寒,病了?” “就是突然头晕而已,没事了二哥。”温阮敛了心绪,坐起对温西陵宁和一笑:“让你担心了,谢谢二哥。” 温西陵眼色稍滞,小妹今日好懂事,好乖巧。 他摸了摸温阮的头发,连声说:“没事就好,可吓死我了,这幸好是晕倒在渔樵馆前,遇上的人也是阴九,若碰上歹人把你绑了去,欺负了你可怎么得了?” “二哥与他相熟?”温阮说着,又望了一眼阴九。 “阴九乃是我温家门客啊,渔樵馆更是温家门客客住馆舍,小妹你是不是傻了?”温西陵说着弹了个脑瓜蹦在温阮额心。 弹完他就有些后悔了,手顿在半空。 这是小时候他常对温阮做的小动作,但如今的小妹并不喜欢自己亲近她。 但温阮只是摸摸额心,不好意思地笑道:“忘了。” 原书怎么可能把一个女配的配置说得那么详细? 再牛逼的女配都是用来打落泥泞的,以衬托女主才是最牛逼。 “记得哥哥就好。”温西陵心下诧异,小妹居然没有生气?他大了胆子又捏捏温阮的小脸,笑说:“我们回家吧?方才你一直昏睡着,我也不好吵你。” “嗯。”温阮点点头,揭开被子下地。 这才发现身上的衣物也都换了。 她不由得,再次看了看阴九。 阴九食指指背轻划过下巴曲线,落在侧颌边停下,微微支着下颌,唇角似笑非笑地轻勾,打量温阮,等着这位素来张扬的温家姑娘脾气发作。 温阮抿抿还有些白的唇,走上前去,对阴九道:“多谢阴公子今日搭救之恩。” “客气。”阴九微讶于她的平静,缓声开口,音色相当不错。 之前温阮脑中一片混沌,不曾听得真切。 此刻听来,他的嗓音,又欲又苏,还有些野。 但他说的话十分欠揍,他说:“在下并未做什么,还是姑娘自己有本事。” 温阮抬眸瞧了他一眼,这人说话专揭人短么? 早知道就把那口锅甩给别人了,就甩给纪知遥吧。 阴九又说:“姑娘保重,多喝热水,驱寒。” 温阮又瞧了他一眼,果然爱揭人短,还是暗戳戳地揭。 她转身回到温西陵身侧,说,“二哥,我们回去吧。” 温西陵笑着点头,对阴九又说了几句多谢后,便带着温阮上了软轿。 阴九在后面望着,隐约感觉这个温家幺女,好像也没那么蠢? 不,还是蠢的,喜欢纪知遥那种货色,还闹得满城皆知,可不就是蠢得好笑? 渔樵馆离侯府不远,没几步路就到了。 温阮的绣阁庸阙,她在这堆金砌玉,华美异常的春庸阙里走了一圈,暗想温阮在家中果真受宠,天下好物,她父兄恨不得全堆进这里头。 加菲猫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的,蹿进她怀里舒服地趴着。 “你在想什么,在回顾原主人设吗?”加菲边问边舔了舔猫爪子。 “不是。那是?” “莂琐玟,原主生得不漂亮么?” “首先,别锁文是谁?” “你呀。” “你为了过晋江审核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加菲抬起它的大饼脸,猫眼中全是嫌弃:“我不要叫这么蠢的名字!” “那好吧。”温阮很好说话的样子,“二狗子。” “二狗子又是谁?”加菲大饼脸上的嫌弃越显深刻。 “谁答应我叫谁。” “我跟你拼了啊!” 温阮小手轻轻地挠了挠二狗子的下巴,二狗子舒服得没出息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不要叫,二狗子!”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温阮笑。 二狗子翻了个白眼,“原主挺漂亮的,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温阮点头。纪知遥作为七龙珠里,女主盛月姬最喜欢的那颗龙珠,自有其过人之处。 且不论这过人之处是过在床上还是床下,都不是原主温阮这样的小姑娘能肖想的,是有点不自量力了。 “你为什么这么问?”二狗子问温阮。 温阮说:“我只是好奇,那个阴九明知我是中药了,也没有碰我,到底是怕温家家世呢,还是” 温阮低头看了一眼大脸猫:“还是我生的真这么难看,让男人完全没兴趣。” 温阮倒也没想同样收集七颗龙珠,但今日阴九的反应,让她怀疑自己是否毫无魅力。 二狗子舔喵爪舔到一半,停住了,它猫眼呆滞地看着温阮:“我怎么感觉你还挺可惜的样子?” “那倒不是,好奇而已。”温阮握着它的喵爪,送到它嘴边。 “人家就不能是柳下惠转世,坐怀不乱吗?”喵说。 “能。” 二狗子:跟这个宿主对话好艰难。 “他没有告诉温西陵我是服了药,只说我是晕倒,算给我留了脸面吧?”温阮说。 “算。”二狗子决定学她说话试试。 “他声音挺好听的。” “你想干嘛?你声控吗?” “不是。”你拍一下手掌我是不会亮的。 二狗子抓狂:“你他妈把话说完行不行,我求你了,你是想憋死我吗!” “不想。”温阮撸了一把猫儿,说,“只是觉得奇怪,盛月姬集齐的七颗龙珠各有特色,阴九的嗓音绝对出彩,不知为何竟被她错漏了。” “作者设定。” “有道理。” “你也太好说服了吧?” “阴九的档案你有吗?”温阮只是问。 “无名路人甲,谁会有他的档案?你大哥的我倒是有。” “嗯,我也有,七龙珠之一嘛。”温阮说着好笑,“我哥哥是我情敌的入幕之宾,挺骚的设定。” 二狗子无语了,又问,“你今天对纪知遥说那些话,是准备玩欲擒故纵么?果然手段高明,我看好你!” “不是的。”温阮慢慢地抚过二狗子背脊,“我是真的不喜欢他,七龙珠里我最想投票的也不是他。” “没让你喜欢他,你只是要攻略他。” “我都不喜欢他,我为什么要攻略他?” “这是你的任务,任务完成你就可以复活了!复活啊,电脑啊,手机啊,空调wifi冰西瓜啊,你就不想回到现代吗?” 温阮抬眸望了望远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猫儿,没说什么。 按下原女主盛月姬不表,单说这个“温阮”。 她出身名门,父亲是朝中一品靖远侯温愈之,母亲更是当朝皇后的亲妹妹阮氏。 当年阮氏双姝,一个入宫为后,宠冠后宫,一个嫁于靖远侯,伉俪情深,当真是一段佳话。 可是温阮母亲生她时难产而亡,临终遗言不过一句“好好将我们的女儿抚养长大,别委屈了她。” 温愈之痛失爱妻悲痛万分,再未续弦,对温阮更是溺爱到了骨子里,自小捧在手心心里哄大,珍贵过他的眼珠子。 温阮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一个是今日见过的二哥温西陵,大哥却是鸿胪寺少卿温北川,两位兄长对她这个妹妹百般疼爱,自小便是处处让着宠着,谁也欺不得温阮一根头发丝儿。 但温阮本人,略显不成器。
这般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小姑娘,心性单纯没什么心计是自然,但傲慢自大甚至自负,却也是自然。 她被宠坏了。 十四岁那年见过纪知遥一面,便从此心系于他,死活要嫁,嫁不成就闹。 别的事儿温家父兄都可以由着她胡闹,但这个事儿,不行。 纪知遥跟盛月姬那点艳事,京城上下,无人不知。 温家捧着心尖尖儿上的小心肝,不能嫁给这样的男人。 温阮便跟家里人闹脾气,而且因着纪知遥优秀,温阮总是拿两个哥哥与他作对比,大哥在鸿胪寺不过是个闲职,二哥贪财爱钱做商户营生更是难登大雅。 温阮越这么对比,越觉得两个哥哥不如纪知遥好,更别提他们不许自己接近纪知遥,便渐渐对两位兄长疏远冷漠,颇为不敬。 后来,温阮因誓死要嫁纪知遥,闹到了皇帝姨夫跟前,欲借王权逼迫纪知遥就范,这下是彻底惹怒了纪知遥,纪知遥一怒之下,设下圈套。 温家,家破人亡。 而且纪知遥是个狠辣性子,他特意把温阮留到了最后,让温阮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人是如何一个个死在她面前,看她的父兄为了救她,是如何低三下四向自己卑微求情。 年过半百的老父,意气风发的兄长,跪断了三双膝盖,未换回纪知遥半分留情。 温阮后悔了,她哭着喊着对纪知遥说,纪哥哥,我不嫁你了,不嫁了,我再也不见你了,求求你放了我阿爹和大哥二哥吧,求求你。 但纪知遥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最骚的是,这时候的女主盛月姬站了出来,她看在龙珠之一温北川的面子上,让纪知遥留温阮一命,纪知遥留了。 温阮却生不如死,疯了。 她每日蓬头垢面,衣不敝体,在街上哭喊着“阿爹,大哥,二哥,你们回来啊,阮阮听话,阮阮不嫁了”。 她成了人人可欺的过街老鼠,浑身恶臭,垂髫稚儿都敢向她掷石头,直到三年后才被病痛和心魔折磨致死。 这就是女配温阮的结局。 手握一副天胡牌,活生生作成了全书里下场最惨的女配。 温阮回顾了温阮的一生,撸了撸猫儿:“啧。” 二狗子笑问:“你说她活该不?” 温阮没回答。 得了别人的身体再活一回,如果再骂她,就有点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意思了,不厚道。 次日,她的大哥温北川来春庸阙找她,说要带她去渔樵馆正式谢过阴九。 温北川此人,成熟稳重,很有钟鸣鼎食世族长子的风度和仪态。 但他见到温阮时,表情略不自然。 从他跟盛月姬在一起成为七分之一后,他妹妹看见他就黑脸。 他知道原因,可他放不下盛月姬,一如爱上她的其他男人一样,甘作裙下臣,不求一心人。 “小妹。”素来从容自若的温家长子,唤温阮时,很显局促。 温阮也知道原因,但温阮冲他浅笑:“大哥。” 温北川微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温阮已经很久没有叫过他哥哥了。 昨日夜间听二弟说小妹性子好了不少,他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么? “小妹身子好些了么?”温北川笑问。 “多谢大哥关怀,已是无恙。”温阮依旧保持着同样的笑容。 温北川听到这乖巧的话儿,心中一暖,带着温阮往渔樵馆走。 渔樵馆内,阴九正在下棋。 见两人进来,他拈着棋子,随意道:“大公子,温姑娘。” 唤“大公子”时,他语气自然。 唤“温姑娘”时,他音调促狭。 温阮听得,心口微堵。 “昨日幸得阴九你出手相助,小妹才能歇息片刻,今日我特意过来答谢于你。”温北川说着招手,身后的下人托着银盘上前来,银盘里呈放着金玉之器,俱是珍贵。 阴九照单全收。 “温姑娘可好些了?”阴九又是那副玩味的语调。 温阮抬眸:“多谢阴公子关怀,已是无恙。” 温北川听着此话眉头一皱,他小妹今日说话,是照着一个模版说的吗?连音调语气,都与当时回自己的话无半分差别。 阴九却有些意外,温姑娘今日说话,客气得挺有距离感啊。 温北川与阴九边下棋边说话,温北川执白,阴九执黑,两人在棋盘上厮杀,以温北川惨败告终。 “阴九,你这等棋艺,便是去当个夫子,教皇子们下棋也是绰绰有余的。”温北川笑道。 “大公子抬爱。”阴九捡着棋子放进棋盒,那棋子是由黑白双色之玉打磨而成,落盒之时,玉子相撞,脆响清远。 他偏首看了一眼安静坐在一侧的温阮,温阮正揉着她怀中那只看上去才几个月大的大脸奶猫。 不声不响,不言不语,不吵不闹。 安静得宛似不存在,反常得古怪。 二狗子“咪噢”地叫了一声:“咱两出去溜达一圈呗?” 温阮起身,走到温北川跟前,笑说:“大哥,我出去逛逛。” “好,带个下人,若有什么事,便着人回来传话。”温北川有些动容,以前他小妹若要出去哪里,根本不跟他提前招呼的,很是不将他这个大哥放在眼中。 阴九放下棋子,说:“正好我也要出去,不如我陪姑娘一起?” 温阮看看阴九。 行,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认这个栽。 “好呀,那便有劳阴公子。”温阮柔婉笑语。 温北川见有阴九跟着,便也放心。 温阮抱着猫,与阴九并肩走在热闹的街市上,京城之所以是京城,除开王宫建在此处外,热闹也是旁的城镇难以比拟的。 温阮买了个糖面儿咬在口中,偶尔还掰一点喂猫,行走间,不急不缓。 阴九走在她身侧,细瞧了她一会儿,这温阮,是怎么了? 温家小女,以前行事总是风风火火,做什么都急得像要赶去投胎,也喜欢叽叽喳喳地说话,旁人看着是活泼,他看着却是聒噪。 可自昨日起,温阮却贞静得如换了个人。 他想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便提起话头,“大公子今日送来的金玉之物,乃是谢我对姑娘你的搭救之恩。” 温阮:“嗯。”阴九:“搭救之恩的钱是给了,摸我的钱呢?” 温阮:原来他主动提出陪自己逛街,是为了讨赏钱么? 倒也是应该的。 温阮看了一眼旁边的小贩摊子,买了把精致的折扇递给他:“谢谢。” 阴九接过折扇在掌中看了看,又说:“我很贵的。” “这样啊。”温阮点头,身子微微一挺:“我也挺贵的,不如你摸回来?” 阴九:他故意提起这茬,是想试试温阮是否真的沉得住气,而非故作贞静,没想过这一出的。 他有点不知如何接温阮这略显生猛的话。 温阮却问:“不好意思么?” 阴九:温阮想了想,捉住二狗子的爪爪,又让阴九竖起手心,她握着肉乎乎的喵爪在阴九手心里按了一下。 “干啥,给我个五啊?”二狗子不懂温阮在干嘛。 温阮抱着二狗子,对阴九一本正经地说:“它踩过我的嗯,你这也算是间接摸了回来,我们扯平了。” 阴九: 二狗子:“卧槽阮阮你天天摸我你给钱了吗?你是不是在搞种族歧视!我要投诉你!” 温阮抱着猫往前走了,阴九还立在原地,看看自己的手心,再看看另一手中的折扇。 他阴九,今日竟被一个黄毛丫头堵得无话可说? 生来倒是头一回。 阴九不信邪,他不信一个人的脾性可在一夜之间转换,便又道:“你大哥去听白楼了。” 温阮:“嗯。”阴九再度疑惑。 听白楼,京城中最负盛名的红粉之地,盛月姬便是那里的歌伶。 温阮以前一听这个地方就气得破口大骂,毫无理智可言,尤其是见不得温北川去听白楼找盛月姬,见一次骂一次不知廉耻。 今日? “温姑娘似乎,不以为意?”阴九不死心,再问。 “阴公子希望我有何反应?”温阮咬了口糖面儿,几缕白丝般的糖线落在她微微桃色的唇上。 她回头看阴九,并抿抿唇,将唇上的糖丝抿入口中。 阴九看着她抿唇的动作,迎上她平静得不起一丝涟漪的眼神,兀自笑了下,“温姑娘,好雅量。” 怀中的猫儿开始叫:“我咋觉得这老哥在故意激怒你?” 温阮听着微笑,激怒我?那可有点难。 迎面来了一匹马,马儿跑得急,蹄子扬到了温阮眼前,她怀里的二狗子发出惊恐的尖叫,蹿跳出去。 阴九稍稍握了一下掌间的折扇,冷眼看着温阮,等着她的反应。 温阮立在原地,轻轻抬眸,嗯,要再死一次了么?不知道死掉这种事是不是也可以一回生两回熟? 阴九看得奇怪,她,不怕? 温阮不是在找死,她只是跑也跑不赢那马蹄。 眼见着马蹄要踏在温阮身上,阴九一跃而出,手中的折扇灌满力道,点在马颈一处穴位上! 又顺手扣住温阮的手腕,一把将她拽入怀中。 马蹄高扬,发出嘶鸣。 马背上的人勒住缰绳稳住坐骑,居高临下地看着温阮:“是你?” 温阮听到这勉强算熟悉的声音,认出是纪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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