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指八字(张一指八字视频全集)
八字技法:夫妻同根同源,定是同乡同学
根源,一指事物的来源。
在八字命理中,多指年柱和天干在地支的藏根所在,也有天干发生和十二宫寄生定义。
乾
庚申 庚辰 壬戌 癸卯
壬戌至少有三个不同意义的家,第一个是年上的申金长生之地,第二个是月上的水库印星之地,第三个是夫妻宫戌库养地。
分析婚姻感情,年柱为 1-16岁,不能看婚姻。因此着重要看婚姻宫和夫妻宫。
17岁以后庚辰限运,庚辰透出癸卯到命主性宫,是庚辰透出伤官坐才,成了命主的姻缘桃花,夫妻结合的一种方式。
庚辰坐下水库,是命主除开父母家之后的又一个家。那么此时,庚辰可以定义为妻子,婚姻宫可以定义为家庭。
原局当中,月柱庚金和日柱壬水同出自年柱申金,年上庚金印星和申金长生定义,必是少年时期成长的家,所以妻子是同乡或者同学。反馈是一个村的。
藏在车前马后的玄机
这是爷爷生前给我讲的一个他亲身经历的故事……
十六岁那年,我到地主“张二阎王”家当长工。那时正是兵荒马乱的年月,吴佩孚的部队来村里招兵,名为招兵,实际就是“抓壮丁”。因为“张二阎王”与这些兵痞兵霸有交情,所以到他家当长工也是为了躲避兵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张二阎王”大号张富贵,因为独霸一方,说一不二,落下了这么个外号。我去那年他刚刚五十出头,脾气很大,骂人的话不离口。
刚入秋的一天,村里来了个算卦先生,长得瘦瘦的,六十多岁,留着一缕山羊胡,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由于我们这里比较偏僻,很少看见算卦的人,所以很多村里的人都围着他看热闹。这人算卦不讲价钱,给就要,不给也不恼。不到一天,满村的人都在议论他这人算卦“真神”。谁谁小时候在几岁时出过麻疹,谁谁哪年发了比横财,谁谁刚刚故去了老人,甚至谁谁的老婆偷人养汉无一不与事实相符。那一天,“张二阎王”的老婆也去卜了一卦,回来后却哭哭啼啼。原来,那个算卦的先生说掌柜的张富贵大限已到,不出半月必将死于车马之灾。“张二阎王”一听,破口大骂:他奶奶的,哪来的野狗到这胡说八道!然后告诉我们几个伙计:去!把他给我牵来!
我们一听,不敢怠慢,赶紧到村东头把那位先生请到了家里。还好,这会“张二阎王”换了一幅嘴脸。他先是请先生看了手相面相,然后又报了生辰八字。那个人闭目沉吟了一会,然后说道:东家有难啊……
这时,屋里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到“张二阎王”怒目圆睁,好在夫人在一旁直使眼色,他才没有发怒。这时夫人问:先生,我家掌柜既然有难,能不能破解啊?那位先生说:办法是有的,只是得多花一些钱财……还未等这句话说完,“张二阎王”猛地一拍桌子:哼!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想到我这里诈些钱财罢了,奶奶的!那人一看阵势不妙,急忙起身告辞:既然东家不信,那我就告辞了。但没有想到的是,“张二阎王”却把他按在了椅子上:***,你把老子咒了个够,就这么想走啊?没门!今天我还就信你了,你给我说说,我还能活几天?怎么个死法?算卦先生一指纸上的八字:依我的推算,不出半月,你必将死于车前马后,但具体是哪个时辰,现在还算不出来,只能等到事发三日内再看。
这时,我们已看到“张二阎王”的脸气得鼓鼓的,像个紫茄子。他大手一挥,对我和另一个长工老拴说:从今天起,这位先生就是我家的客人了。你们两个不管是拉屎还是睡觉都得给我好好陪着,半个月之内我要是不死——算卦的,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说完,“张二阎王”和老婆回里屋睡觉去了。
这下可苦了我们两个长工。又给那个算卦先生腾睡觉的地方,有得给他安排饭吃。要命的是,尽管他晚上睡的呼呼的,我俩也得留一个人值班看着他。第二天,老拴悄悄地问他:师傅,我家掌柜可是手黑心狠啊。要不,我俩送你一个人情,跑吧?可没有想到的是,那人却捋捋胡子说:我要是走了,你家掌柜丧命是小事,我怎么还在江湖上行走啊?我一听,这人真是不识抬举的东西!瘦驴偏要拉硬屎。掌柜的活得好好的,就说人家大限已到,这不是胡说八道么?我用手拉了一下老拴:师傅自有师傅的道理,咱操那份闲心干嘛?实际上,我是怕这个算卦的人真走了,掌柜的拿我俩撒气。老拴一听,也就不再言语。
不知不觉中,七天过去了。这一天,太太实在沉不住了,就趁“张二阎王”不在家的时候悄悄地问那位先生:那个死鬼不信你,我信你呀,赶快给破解破解吧。可那位先生却说:夫人,化解的时机已经没有了,现在掌柜的已经进入了四面“死门”,以我的功法,已经无能为力了。夫人一听,立刻傻了。
从那一天开始,“张二阎王”在夫人的劝说下,再没有出大院,我们这些伙计也把车马尽量远离“张二阎王”。
转眼,又是三天的时间过去了。现在,全村的人都已经知道了那位算卦先生被“张二阎王”给“扣押”了,但没几个人知道详情。晚上,“张二阎王”命我俩把先生带到上房,问道:这回你该算出我会死在哪个时辰了吧?虽然“张二阎王”话语中透着杀气,可那位先生却像毫无察觉似的,从兜里摸出三枚大钱:请掌柜的摇一卦吧。“张二阎王”摇了一卦,先生掐指算了算:应该在明天半夜子时!我一听,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原以为先生让摇卦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没想到他竟一步一步往前赶!看来,不出人命才怪呢!
“张二阎王”听了先生的话,表情开始复杂起来,脸上的横肉直打颤。看得出来,他也有一些犹疑,他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先生一字一顿地说:看来,明天半夜子时你我之间必有一人命赴黄泉了!说完这句话,“张二阎王”吩咐到:从现在起,所有家中的车马一律不得出门,家中的长工一律不下田。并且把长工分成了三组,其中“看护”先生的除了我和老拴,又加了两个人;还有两个年轻力壮的,就和掌柜的睡在了一起;其余的人看家护院,不管谁家车马,一律不得从附近经过。
因为和先生在一起住了十几天,彼此已很熟识,回到住处,我问他:你有把握么?这时只见先生用衣袖擦擦了额头的汗珠,说道:我命不该在此绝,而你家掌柜已到尽头,这是不用怀疑的事情。只是遗憾的是,我不该和他打这个赌呀……我心里说,老拴想放你走,你硬撑着,这怨谁呀?现在就是想放你我们也不敢了。
第二天,整个张家大院被一种紧张的气氛所笼罩。“张二阎王”的几个兄弟和小舅子也来了,后院的马圈被马夫看得紧紧的,几辆从村前过的马车也被长工吆喝得躲得远远的。
太阳落山后,“张二阎王”让我们把算卦先生领到上房,只见他坐在太师椅上,正在品茶,屋里还有他的几个兄弟。这一次,“张二阎王”没有丝毫紧张的表情,让算卦先生坐下后,开口言到:我说你也五六十岁的人了,干点啥不好,却出来装神弄鬼!骗两个钱也行,干嘛非要和我过不去?你把我咒死了,这片家产会给你呀?今天咱就看看,到了子时我是怎么死的,哈哈哈……
这时只见那位先生默默地坐在那里,丝毫也不言语,只是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我也说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但看见他坐在那里稳稳的样子,不像是骗子就要被戳穿的感觉。
夜深了,已进入子时。“张二阎王”也许是因为茶喝多了的缘故,在他两个弟弟的护卫下,出去尿了泼尿。我细耳听了听马圈的方向,没有任何异常动静,看来,算卦先生今天要倒霉了。
“张二阎王”尿尿回来了,又坐到了太师椅上。这时,挂钟开始敲12点的钟声。随着第一声响,谁也没有料到的一件事情发生了:太师椅上方墙壁上的一幅挂画突然被钟声震落,那个像小孩胳膊一样粗的楠木卷轴重重地落在了“张二阎王”的脑袋上,刹时鲜血直流!屋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在太太发出一声惊叫之后,大家才反应过来,开始七手八脚地抢救“张二阎王”。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张二阎王”的小舅子才找来了一位医生,可这时,“张二阎王”已经咽了气。
而那位算卦先生,早已不知去向。
那幅砸死“张二阎王”的挂画,是一幅古代的《帝王出巡图》,上面画着一队车马。
看来,“张二阎王”果然死于车前马后!
事后,我再也没有看见那位算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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