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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探究竟!德化“千年瓷都”的“魅力秘诀”是什么?
福建日报APP-新福建6月23日讯 (福建日报记者 魏桂莲 通讯员 李宏图 许华森 林婉清 文/图 )德化瓷是泉州德化的一张“金名片”,从新石器时期就有烧瓷记载。德化陶瓷以“白”见长,瓷雕技艺享誉天下,早在宋元时期烧制出晶莹如玉的瓷器,就成为“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出口商品,被誉为“中国白的故乡、瓷艺术的摇篮”,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白瓷的烧制技艺如今达到颠峰,被列入国家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
德化现有陶瓷企业3000多家,从业人员10多万人,2018年产值328.5亿元,是全国最大的陶瓷工艺品生产和出口基地、国家级出口陶瓷质量安全示范区,获评中国瓷都、中国民间文化艺术之乡、中国陶瓷历史文化名城,荣膺全球首个也是至今唯一一个世界陶瓷之都。
那么,德化瓷到底是怎样“出窑”的,德化的匠人们又在做什么?记者近日走进德化一探究竟。
体验制瓷过程 感受千年瓷都魅力
6月19日,夏日的午后,天气有些闷热难耐,记者走进德化县浔中镇城东工业区世尊陶瓷公司制胚车间,宽敞的空间被十多张案台填充着,一排敞亮落地窗前,十多位师傅坐在各自的操作台前,双手灵巧地在快速旋转的小转盘上搓出形状各异泥器皿。操作台的对面,依墙堆着一包一包“泥巴”,李实温告诉记者,这可不是普通的泥巴,这些就是著名的德化白瓷的原料“瓷泥”。白瓷“拉坯”用的泥非常讲究,里面各种微量元素的配比直接影响着白瓷的质量。
李实温(右)取出一个瓷器成品,和至尊陶瓷公司负责人李明堂在细细查看。
今年51岁的李实温是德化桂阳乡洪田村人,从事陶瓷烧窑工作20年了,起初他在陶瓷厂从事倒坯、压坯等工作。后来他觉得烧窑工是个技术活,就转为陶瓷烧窑,从此也爱上了这份工作,在德化也算是“年轻”的老窑工了。
半年学会拉胚 五年学好修胚 陶瓷成型不容易
“揉泥”是制作瓷器的第一步。李实温用线切了一块事先和好的泥放在桌案上,像揉面一样揉了起来。记者看着“揉泥”似乎很“家常”,便也上手试了试,但是刚揉了一会儿,一旁的李实温摇了摇头,“泥不是这样揉的。”李实温告诉记者,揉泥“胡揉一气”,要匀速地向一个方向揉,把泥揉匀揉透,将里面的空气全都挤出来。
“如果没揉匀,器皿各个部位烧制后收缩程度就不一样;如果残留空气,烧制时瓷可能炸裂。”李实温告诉记者。
一小块瓷泥搓揉了半个小时,李实温使劲拉扯,又用拳头使劲砸了几下泥团,点点头说,“成了。”记者闻言,也学着李实温抓起泥团使劲拉扯,发现搓揉过的泥团更有韧性,手感更细腻绵润。
“现在可以‘做造型’了。”李实温告诉记者,现在做瓷器,瓷坯也有用机器或模具成型的,但比手工“拉坯”要抵好多个挡次。所以德化白瓷眼下还是以手“拉坯”居多。“从明始,我们德化瓷艺人就利用当地优质的高岭土,使用捏、塑、雕、刻、刮、接、贴等八种技法制作出精美的德化瓷塑,釉色乳白,如脂如玉,色调素雅,享有‘象牙白’、‘中国白’和‘国际瓷坛明珠’的美誉,成为中国白瓷的代表。郑和下西洋所带的瓷器中,就有福建的‘德化瓷’。”李实温说起德化瓷如数家珍,神情很是得意。
“‘拉坯’就是将泥巴简单地做出想要的瓷器的形状。”李实温一边向记者解释,一边开始操作。在旋转的工作台上,“拉坯”开始了。李实温给手上沾了水,让泥可以圆滑地成型,随后握住泥慢慢向上,及至顶端时用拇指扣住“圆泥柱”的中心,不一会儿一个碗状的“坯”就做好了。记者试了试,却总是在向上的时候让“圆泥柱”成了“比萨斜塔”。李实温告诉记者,双手的用力要均匀,才能不让泥倒向一边,可就是一句简单的“用力均匀”,李实温说道,“没有半年功夫绝对做不到。”
拉完坯后,湿漉漉的“坯”要放在阴凉通风处,让“坯”全身均匀地晾至半干,才能进行下一步——“修坯”。因为是手工捏制,刚晾干的瓷坯显得没那么“精细”,为了让白瓷细节更漂亮,所以要进行“修坯”。同样是旋转的工作台,师傅们再用不同的刀具对青瓷的各个部位进行“修理”。
记者数了数,光是刀具的种类就是9种,长刀、短刀、弯面刀……各式各样,不同的刀具被用来应付不同的造型。修坯时,师傅也保持着绝对的安静,哪怕只是喘个气这样细微的动作,都可能让刮蹭的厚度偏差那么一丁点,从而毁了整个瓷坯。李实温说,这样的气定神闲,练上五年左右才能初具功力。
听完李实温的介绍,记者观察发现,所有转盘都在顺时针旋转着。李实温告诉记者,因为揉泥时有固定的搓揉习惯,所以揉的泥放上了工作台,也要顺着搓揉时的方向操作。“经过千百次揉捏的泥是有自己的内里的纹路的,在拉坯和修坯时,我们可不能一不小心‘顶’着这些纹路捏型刀刮,不然刀顶在了纹路上,可能刮下整块的泥坯。”修好的坯经过简单的素烧,模具才算是真正成型。
李实温还介绍道:“我们的陶瓷在技法应用上,明代德化瓷大师何朝宗在前人经验基础上,开创了捏、塑、雕、刻、刮、削、接、贴的八字技法,沿用至今。在创作中,工匠充分利用瓷土的可塑性,装饰和刻划并用,将工艺美与材质美融为一体,注重器皿整体造型的同时,强调内心世界的刻划,静中有动,形神兼备,赋予作品以生命力和感染力。”
一窑烧12小时左右 温度高达1300多摄氏度
“更难的是烧制,陶瓷三分靠做,七分靠烧。烧制过程中的每个细节,温度的高低、时间的长短、气候的变化、炉内气压的大小每个因素哪怕有着细小的变化都会影响整个窑烧出的瓷的质量。”
随后记者跟随李实温来到生产车间,推开大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温度比太阳光下还要高出许多。八个有大有小的窑炉分布车间内,大的有4立方米,小的也有2立方米大。李实温介绍,随着电、天然气等新能源的出现,德化改变了以柴火、焦油烧窑的历史,取而代之的是电、天然气窑。厂里两个大的天然气窑和六个小电窑都由他负责。
装窑看似简单,也很讲究,要有一定的耐心和技术。
开始装窑了,李实温拉开大号窑炉厚重的门,顿时让记者有种被架在火上炙烤的感觉,空气烫的让人无法呼吸。“虽然已经停火几个小时了,但现在的余温也有60度左右。”说着,李实温把大小不一的坯有序地往两块搁在轨道上的碳化硅板上摆放,摆满后,用8个支柱支撑在两块板子的4个角上,在上面又安放两块碳化硅板,就这样一层一层相叠。他说,叠方板子时要装得正,适当留有空隙,以便火焰通行,空隙也不能留得太大,免得既浪费空间,也浪费电或气。
李实温装好一窑,通过轨道把窑车推进窑膛后,已是满头大汗。
记者环顾四周,发现等待装窑的坯基本是各种形状的器皿。李实温介绍,公司今年接了大量器皿的订单。李实温告诉记者,德化陶瓷器皿类产品从功能方面分类,可分为日常生活用具,包括盘、碗、杯、碟、罐、壶、文具、灯具和烛台等;陈设装饰包括瓶、尊、觚和鼎、炉、豆等。“说起来只有两大类,但目前统计已烧制出的品种多达数百万种。”
约两个多小时,李实温终于将层层叠叠的碳化硅板摆满了坯,然后缓缓推进窑膛。此时,汗水正顺着李实温的裤管往下滴。
“装电热井式窑更辛苦。弯下腰爬进去从底下开始摆坯,一层一层往上叠,直到装满。”李实温告诉记者,瓷器的烧成温度要1300多度,连续烧12小时左右。随着窑炉的温度逐渐升高,车间温度非常高,最低也有50度,就是大冬天也穿不住衣服,整天像在桑拿房汗蒸。
传承老手艺 推动新老技术的融合
“德化瓷的所有步骤都一样吧。”记者问道。
“也不是,相比白瓷,德化的‘中国红’或‘帝王黄’以及‘冰裂等’有着更厚重的釉料。”一位正在给模具上釉的师傅介绍道:上釉前,要将釉料在水中充分搅拌均匀,随后将模具放入釉料中浸泡。而在拿起模具时,要把模具在油料中匀速旋转很久之后才慢慢提起。师傅说,只有这样,才能让釉料均匀地吸附在模具上,提起釉料也不容易轻易地从器壁上滑落。
与白瓷不同的是,其他瓷的釉料很厚,只是简单地一次浸釉达不到那种“厚重感”,所以之后还要在浸过的模具上一层层地“喷釉”,有些瓷甚至需要喷上七八次。有些瓷上刻上了花纹,而在这些细缝上釉料的处理更加小心,师傅们会用毛刷蘸着釉料小心翼翼地涂抹上去。
“而且这些瓷难度最高的是烧制,没有一份坚持,完全无法做到。”半路出家的李实温学了整整10年,才觉得自己算是出师了。
李实温在调控温度表。
记者凑近已经断电的空窑仔细观察发现,在窑炉外面,有一个温度显示器帮忙监控着里面的温度,下面有排气孔。李实温说,这是老手艺人烧窑留下的习惯,以前看窑里的温度,全凭自己的双眼看里面火焰的颜色,现在有电脑或数据帮忙。
为什么要细致观测窑里的温度呢?李实温告诉记者,陶瓷烧制时,瓷上的釉料在“流动”,如果温度低了,瓷器很可能没有烧“透”,温度如果高了,又可能让过多的釉料从模具上滴下来。
“刚开始做窑工,我也失败过很多次。”李实温坦诚道:“当时设备没这么先进,仅凭一定的经验,通过窑炉边的“照仔”孔安放“温锥”,观察测量温度变化。有一次没注意看“温锥”,时间超过了,温度过高,那一炉陶瓷产品要么釉面裂开,要么变形,基本成了废品。
提起往事,李实温觉得这反而是一份历练:做瓷,情绪便不能大喜大悲。如今,他在当地已经小有名气,但是李实温说:“和大师比,我还差得很远,在烧制的学习和工艺的研究中还需要做得更多。”
李实温对年轻人传承有些忧虑。德化瓷的烧制方式全面从传统窑变成了现在的“气窑”“电窑”,更环保、更方便、烧制温度更可控。“好的工艺不仅提升效能,还有助于提升作品的品质,许多大师都学会了使用现代设备。老匠人会用新手艺,可是新匠人对于老手艺却所知甚少。现在有兴趣、肯钻研的年轻人很多,但是他们对老工艺并不熟悉,所以老人们有必要将老手艺教给他们,让他们把这些老手艺继续传承下去。”李实温说。
如同其他老手艺,德化瓷也曾一度遇到传承、发展的难题。一味守古不创新,不重品牌保护,传承断代等情况也曾出现。但如今,德化瓷重新迎来了发展的春天。在德化,不断地有年轻人加入到传承的行列中,给德化瓷的发展增添了许多活力。同时,老工匠们在德化瓷上孜孜不倦地探索创新,并将自己的感悟融入到德化瓷文化里,传承给下一代。
德化瓷烧制技艺绵延千年,经久不衰,其珍品藏于中外各大博物馆,对于研究、了解、弘扬中国文化,促进文化交流及友好往来,具有重要意义。在德化瓷烧制技艺的传承过程中,德化窑炉对中外窑炉改革和窑业技术进步起过推动作用,尤其是它的烧成技术、窑炉结构、坯釉配方等,成为国内外专业人士不遗余力潜心研究的课题,它所达到的艺术高度,以及独特的艺术风格,至今垂范后人,成为竞相追求的目标。
口述 | 结婚前24小时,我和老公核了下生辰八字,后果不堪设想
原创插图:喵喵夏,讲述:佳妮,女
01
闺蜜约我吃饭,饭间,她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问:“佳妮,你和林雷为什么要分手啊?”
那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着心脏。
林雷是我相恋四年的男友,我们从未说过“分手”二字,林雷也只是说暂时分开。
我以为不说就还留有余地,现在才发现,只是我以为罢了。
闺蜜告诉我,林雷的朋友圈发了分手官宣。
而我并没有看到这条,显然是被他屏蔽了。
一起屏蔽的,还有我们四年的感情。
02
初见林雷是在研一新生入学的交流会上,他站在台上自我介绍说来自瓷都景德镇。
我来自瓷城醴陵,一个盛产瓷器和烟花的小城。
面对他在介绍家乡的时候,我心里升起一些奇奇怪怪的胜负欲,所以免不了多看了他两眼。
后来轮到我介绍时,我毫不客气地说:“提到瓷器,大家的第一反应是景德镇,但是论及我家乡的醴陵釉下彩,无出其右。”
也许是我这段充满挑衅意味的发言,让林雷记住了我。
03
我们第二次见面是在一家叫年轮的餐厅。
二十几个新生围坐一桌等餐,林雷在我的正对面,但因为不熟,大家都比较矜持,基本零交流。
菜迟迟没上,大家玩起了饭前游戏,这时候,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咕噜”声。
林雷突然从包里掏出一盒鲜花饼,问有没有人想吃?
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不会出声,可那天的我饿得心慌手软,第一个举了手。
他把鲜花饼稳稳地抛到我手中,然后我对他会心一笑。
那短短一刹似乎铺就了我们交错的人生轨迹。
后来的林雷说,当时的我眼睛里闪闪发光。
其实我想,这大约是鲜花饼的魅力吧,馅是玫瑰花瓣,甜甜的味道里夹着一丝淡淡的苦,像极了爱情。
当然,那时的我对他并没有特别的想法,只是觉得包里随身携带零食的男生有点特别。
04
吃完饭,大家又转战去了KTV。
我想走又不好意思,只好全程摸鱼。
哪曾想林雷却开始重点“关照”我,一连几次点名让我唱歌。
天知道我有多么不喜欢当众唱歌,被逼无奈,只好唱了一首AKB48的《梦の河》。
大约这歌比较小众 ,五音欠佳的我唱出来倒也像那么回事。
同时也惊艳了林雷。
那晚,他从班级群里加了我的微信。
也是那一晚,他手上戴了很久的佛珠手链突然断了线,后来的他打趣说是因为他动了凡心。
他的原话是:“对你这么说吧,一眼,没啥,二眼,好看,三眼,放不下了。”
这就是我和林雷的开始,带着宿命般的缘分。
这之后,以鲜花饼和AKB48为契机,我们开始在微信上频繁交流。
美食和音乐,从来就是拉近距离的万能钥匙。
只是喜欢AKB神七连带着了解了一点SNH48的女生和喜欢过SNH48的男生,这算什么共同爱好啊。
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因此熟络起来。
05
那时候,林雷不露声色地套出我的生辰,并且偷偷找人合了八字。
闺蜜知道后吐槽,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迷信这些,真是老夫子。
可我并没有追究这行为背后的深意,反而被他的认真打动了。
有些可惜的是,林雷套话失误,弄错了我的出生时辰,这是后话。
也许冥冥中,我们就不应该开始,就像他后来告诉我,开学之前,他家一个命理大师亲戚曾给他算了,这一年,他是不能谈恋爱的。
可林雷不信:“佳妮,遇见了你,我就偏要试试。”
当然,林雷的表白也加了不少分。
他说:“佳妮,我喜欢你,原本的计划是对你徐徐图之,但你实在太迟钝了,我的明示和暗示,你都没有回复,那么,现在我问你,可以当我的女朋友吗?”
而我,自然是愿意的。
06
我们确定恋爱关系后,林雷在年轮攒了一局感谢宴,请我舍友和助攻的小伙伴们。
一沾酒就脸红的他,那天喝了很多很多。
我有点心疼,可他却说,那些酒都是别人对我们的祝福,喝酒的态度代表了他如愿以偿的决心。
那时的他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吧。
毕竟我们是那么合拍,外形般配,且有聊不完的话题。
当然也有过矛盾,但总是他先低头认错,还说:“自己选的能怎么办,只能算了呗。”
那年的元旦小短假,我们去了抚仙湖跨年。
都说两个人合不合适,只有旅行才知道。
陌生环境下,容易暴露性格短板,可有的人就无比契合,相处起来轻松愉悦,而我们刚好是。
林雷有种神奇的能力,莫名让我心安,我的敏感和脆弱都在他的温柔中得到了慰藉,人不自觉间也变得柔软可爱起来。
07
那次旅行,是我们爱情长跑的里程碑,不仅仅是喜欢了,而是深爱。
用林雷的话说,他和我谈这场恋爱,是奔着结婚去的。
我们还约法三章,不管有什么矛盾,只要依然相爱,有继续在一起的心,就绝不能说分手。
也是那一年,我们一起备考了执医资格证,并且收到了双方通过的消息,那两份连着编码的执医资格证,更是独属于我们的小浪漫。
象牙塔里的我们,是目光所及之处最幸福的情侣。
08
然而,林雷的父母并不喜欢我。
第一次觉察到这件事是2019年春节的时候。
那天,我和闺蜜逛街手机被偷了,急需一个验证码,便给林雷打了电话。
而他的语气特别疏离,因为他父亲在身边。
那一瞬间,扑面而来的委屈淹没了我,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其实我们之间,有着巨大的阻力。
他的父母不喜欢我,因为我是外地姑娘,更因为恋爱之初,我曾向林雷说过,我是独生女,将来结婚,我们一定要生两个孩子,一个娃随父姓,一个随母姓。
所以,我们的恋爱一直得不到他家人的认可。
不过几个月后,林雷告诉我,他终于说服父母接受我了,前提是我能去他的家乡工作。
我想都没想就点头同意了。
09
接下来就是忙着毕业答辩和签约医院。
幸运的是,我和林雷一同签约到他家乡的一家公立医院。
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插曲,因为疫情和种种原因,他的毕业答辩在6月初,而我则在7月初。
原本他要陪我参加完答辩一起回去,但因为父母想要给他过生日,他6月底就先回家了。
我挽留过,他以“不能让父母伤心”为由拒绝了。
我有些难过,也隐隐感觉到,在我与父母之间,他总是倾向于后者。
尽管如此,我还是动身去了他的家乡工作。
现在想来,女孩子为了爱情奔赴一座城,注定了悲剧的开始。
不是没想过一无所有的可能,只是比起不了了之,我选择孤注一掷,赌林雷也一样爱我,赌他舍不得我输。
10
只是我既没有猜中开头,也没有猜中结局。
一开始,林雷对我真的很好,带我熟悉他的生活朋友圈,去他的小学、中学,重温他的童年和少年时光。
后来,我们在医院附近租了房子,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不算很好,却足够温馨。
此后我们开始了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我们的小家,医院,还有他父母的家。
他的父母虽然不喜欢我,但从未明显表现出来,对我客客气气。
后来才明白,客气其实就是一种疏远。
但不可否认,那个阶段,是我们最接近幸福的时光。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应该是从林雷执意要和我结婚开始。
那天,林雷带我回家吃饭,正式说了想结婚的打算,他父母没有说什么。
但当天晚上林雷在电话里和父母有了争执。
他父亲坚决不同意孩子随母姓,而且坚持要把此事谈好,再说结婚的事情。
林雷把这个难题抛给了我,他说:“佳妮,我是真的想和你结婚,但父母的话也是要听的。”
我不想让他为难,从一开始的执着,到最后也妥协了。
尽管如此,我们结婚的事情还是一波三折。
11
没多久,林雷在父母的要求下,准备考博士。
其次还有房子没有装修好,我们的婚房是林雷家全款买的,但是写着林雷妈妈的名字。
因此,装修事宜,一直是林雷父母在安排,用他们的话说,装修都是往好处整。
虽然不是我喜欢的风格,但我没出钱也没出力,也就没什么发言权。
到了后来,因为装修超支了,林雷家里的经济可能不是那么宽裕,于是他父亲又提出,不出彩礼,也不要我家的嫁妆。
其实我爸妈早就明确表示,我们家出的嫁妆只会比彩礼多不会少,更何况,我在乎的是仪式,并不是彩礼的多少。
我跟林雷说能不能让他家想办法周转一下,走个形式。
可林雷父亲却说,怎么周转?借钱给彩礼吗?我们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其实走到这一步,我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妥协。
是谁说的,感情里谁先妥协,谁就输了。
但只要能和林雷结婚,我已经不在乎什么输赢了。
可没想到,我一再妥协,我们还是面临着分手。
12
那天是7月23日,是我收到编制面试通知的日子。
原本我和林雷约了好好庆祝,然后第二天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
结果他去参加了家族的一个饭局,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那天的饭局是给林雷大伯接风。
林雷曾说过他这位大伯是一位命理大师,曾经算对了家族很多人的命运,在他们家,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
而当初建议他不要恋爱的也是这位大伯。
现在我们已经在谈婚论嫁了,所以林雷父母安排了这场饭局,并把我们的生辰八字给了大伯。
万万没想到,他大伯给我们推算出来的是:我和林雷八字不合,注定离散,即便结婚,也不得善终,倘若一意孤行,殃及血亲,且无解。
林雷回来后,给我听了大伯的录音,明明是盛夏,我却只觉深彻骨髓的寒。
我不信,不信那个大伯的推算,我明明就是很胆小的人啊,怎么会说我胆大,我也不相信子女的姻缘会影响父母的命数。
可林雷深信不疑,他说大伯从来没有算错过,还说他不可能拿父母的命去赌。
他甚至说,如果可以他这辈子不结婚只恋爱,但大伯却隐晦的说他太天真了。
所以,他只能辜负我。
时至今日,我依然无法相信,我们的爱情没有败于时间,没有熄于争吵,而是终于所谓的命数。
太可笑了。
13
更可笑的是,林雷信了,且害怕了。
他很快搬了家。
没有林雷的家已经不是家了,我也搬回了医院的单身宿舍。
虽然我们还在同一家医院,却再难交集。
只是我和他依然保持着曾经的聊天频率,维持着好像什么都没改变的假象。
可其实什么都变了,假象终究一戳就破,就像文章开头那一幕——他跟我说只是暂时分开,但却在朋友圈官宣分手。
那一刻,我愤怒极了。
自此以后,我们的关系开始走向不可控的方向。
我越想见面,他就越发把我推开,我越是在意,他就越是逃避,以此陷入了恶性循环。
甚至连我问他“‘我们之间到底还有没有未来”也变成了“一个人的单向执着就是打扰”。
林雷说:“佳妮,我没办法面对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时间。”
好,我决定等他。
可这一等,就是整整一年。
这一年,我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14
2021年12月17日,林雷审核制考博上岸。
我在他的朋友圈看到消息,那一刻,突然觉得,我们之间好像更没有可能了。
没多久,他从医院辞职,搬去了我们曾经的婚房,那个我曾参与装修,却没有任何遵从我喜好痕迹的房子。
今年3月,林雷陪我过了最后一个生日。
那家我们经常光顾的蛋糕店,也倒闭了。
那时候的他沉迷于烘焙,我以为能吃到他亲手做的蛋糕,终究还是失望了。
他陪我看完最后一场电影,就被他父亲急匆匆地喊回去了。
分别的时候,他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我想以后肯定很难再见了吧,于是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很久,走到指甲瘀血,走到腿脚麻木,身体的疼痛似乎可以让我减轻一些难过。
再后来,林雷去了成都求学,甚至没有告诉我,直到我问起。
15
至今,我仍不明白,我们为何会变成今天这样。
明明我们那么相爱,曾经也约定好相恋四周年纪念日那天去领证。
因为孩子姓氏问题,我们决定只要一个孩子,甚至连名字都想好了。
谈婚论嫁的时候,他带我去看了无数次钻戒,最后决定自己设计款式,图纸画了一张又一张,依然没有合适的。
我们还一起回了云南,回了那个承载着我们最美好时光的校园,一起追溯甜蜜的记忆,还有曾经倾心的美味,酸汤猪脚、吉布鲁、老北京涮羊肉……
工作之后,我们还一起去了心心念念的成都、香格里拉、张家界,还有西安。
我一直以为我们如此深度参与了彼此的生命,什么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可是现在呢?
他不再第一时间回复我的消息,对于我提出见面,也是各种理由避而不见。
说好了一年,却迟迟没有答案。
他让我不要逼他和父母对立。
他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为我守身如玉,不再谈恋爱。
在他的这些承诺里,我信了,一次次心疼他,也心疼自己,怎么就被这狗屁的命运给选中。
可是,在我痛不欲生的时候,林雷却和另一个失恋的女性朋友,一起去看了电影,吃了饭,还好巧不巧地被我闺蜜撞了个正着。
林雷说,他们之间无关风月,只是吃饭,看电影。
可我知道,他对我的爱没了,就是没了。
16
如今,我和林雷分开一年多了,他早就开始了新的生活。
而我因为跟医院签了约,必须在他的家乡工作满三年。
那些我们一起打卡过的地点,时刻提醒着我,我是因为一个叫林雷的男人,才来的这里。
我放不下,一边觉得他不爱我了,一边又忍不住窥探他的生活。
我在微信上问他,分手后有没有想起我?
他说:“有,偶尔寂寞的时候,但更加庆幸拥有无数的自由。”
原来,放不下的只有我。
这场苦情戏,只有我一个人在演。
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认,这场爱情,我输得一败涂地。
或许只有等到他有了新的爱人,我才能迎来新生吧。
也许,这些是我的劫难。
可这深不见底的黑夜,什么时候才会迎来尽头呢?
一探究竟!德化“千年瓷都”的“魅力秘诀”是什么?
福建日报APP-新福建6月23日讯 (福建日报记者 魏桂莲 通讯员 李宏图 许华森 林婉清 文/图 )德化瓷是泉州德化的一张“金名片”,从新石器时期就有烧瓷记载。德化陶瓷以“白”见长,瓷雕技艺享誉天下,早在宋元时期烧制出晶莹如玉的瓷器,就成为“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出口商品,被誉为“中国白的故乡、瓷艺术的摇篮”,白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白瓷的烧制技艺如今达到颠峰,被列入国家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
德化现有陶瓷企业3000多家,从业人员10多万人,2018年产值328.5亿元,是全国最大的陶瓷工艺品生产和出口基地、国家级出口陶瓷质量安全示范区,获评中国瓷都、中国民间文化艺术之乡、中国陶瓷历史文化名城,荣膺全球首个也是至今唯一一个世界陶瓷之都。
那么,德化瓷到底是怎样“出窑”的,德化的匠人们又在做什么?记者近日走进德化一探究竟。
体验制瓷过程 感受千年瓷都魅力
6月19日,夏日的午后,天气有些闷热难耐,记者走进德化县浔中镇城东工业区世尊陶瓷公司制胚车间,宽敞的空间被十多张案台填充着,一排敞亮落地窗前,十多位师傅坐在各自的操作台前,双手灵巧地在快速旋转的小转盘上搓出形状各异泥器皿。操作台的对面,依墙堆着一包一包“泥巴”,李实温告诉记者,这可不是普通的泥巴,这些就是著名的德化白瓷的原料“瓷泥”。白瓷“拉坯”用的泥非常讲究,里面各种微量元素的配比直接影响着白瓷的质量。
李实温(右)取出一个瓷器成品,和至尊陶瓷公司负责人李明堂在细细查看。
今年51岁的李实温是德化桂阳乡洪田村人,从事陶瓷烧窑工作20年了,起初他在陶瓷厂从事倒坯、压坯等工作。后来他觉得烧窑工是个技术活,就转为陶瓷烧窑,从此也爱上了这份工作,在德化也算是“年轻”的老窑工了。
半年学会拉胚 五年学好修胚 陶瓷成型不容易
“揉泥”是制作瓷器的第一步。李实温用线切了一块事先和好的泥放在桌案上,像揉面一样揉了起来。记者看着“揉泥”似乎很“家常”,便也上手试了试,但是刚揉了一会儿,一旁的李实温摇了摇头,“泥不是这样揉的。”李实温告诉记者,揉泥“胡揉一气”,要匀速地向一个方向揉,把泥揉匀揉透,将里面的空气全都挤出来。
“如果没揉匀,器皿各个部位烧制后收缩程度就不一样;如果残留空气,烧制时瓷可能炸裂。”李实温告诉记者。
一小块瓷泥搓揉了半个小时,李实温使劲拉扯,又用拳头使劲砸了几下泥团,点点头说,“成了。”记者闻言,也学着李实温抓起泥团使劲拉扯,发现搓揉过的泥团更有韧性,手感更细腻绵润。
“现在可以‘做造型’了。”李实温告诉记者,现在做瓷器,瓷坯也有用机器或模具成型的,但比手工“拉坯”要抵好多个挡次。所以德化白瓷眼下还是以手“拉坯”居多。“从明始,我们德化瓷艺人就利用当地优质的高岭土,使用捏、塑、雕、刻、刮、接、贴等八种技法制作出精美的德化瓷塑,釉色乳白,如脂如玉,色调素雅,享有‘象牙白’、‘中国白’和‘国际瓷坛明珠’的美誉,成为中国白瓷的代表。郑和下西洋所带的瓷器中,就有福建的‘德化瓷’。”李实温说起德化瓷如数家珍,神情很是得意。
“‘拉坯’就是将泥巴简单地做出想要的瓷器的形状。”李实温一边向记者解释,一边开始操作。在旋转的工作台上,“拉坯”开始了。李实温给手上沾了水,让泥可以圆滑地成型,随后握住泥慢慢向上,及至顶端时用拇指扣住“圆泥柱”的中心,不一会儿一个碗状的“坯”就做好了。记者试了试,却总是在向上的时候让“圆泥柱”成了“比萨斜塔”。李实温告诉记者,双手的用力要均匀,才能不让泥倒向一边,可就是一句简单的“用力均匀”,李实温说道,“没有半年功夫绝对做不到。”
拉完坯后,湿漉漉的“坯”要放在阴凉通风处,让“坯”全身均匀地晾至半干,才能进行下一步——“修坯”。因为是手工捏制,刚晾干的瓷坯显得没那么“精细”,为了让白瓷细节更漂亮,所以要进行“修坯”。同样是旋转的工作台,师傅们再用不同的刀具对青瓷的各个部位进行“修理”。
记者数了数,光是刀具的种类就是9种,长刀、短刀、弯面刀……各式各样,不同的刀具被用来应付不同的造型。修坯时,师傅也保持着绝对的安静,哪怕只是喘个气这样细微的动作,都可能让刮蹭的厚度偏差那么一丁点,从而毁了整个瓷坯。李实温说,这样的气定神闲,练上五年左右才能初具功力。
听完李实温的介绍,记者观察发现,所有转盘都在顺时针旋转着。李实温告诉记者,因为揉泥时有固定的搓揉习惯,所以揉的泥放上了工作台,也要顺着搓揉时的方向操作。“经过千百次揉捏的泥是有自己的内里的纹路的,在拉坯和修坯时,我们可不能一不小心‘顶’着这些纹路捏型刀刮,不然刀顶在了纹路上,可能刮下整块的泥坯。”修好的坯经过简单的素烧,模具才算是真正成型。
李实温还介绍道:“我们的陶瓷在技法应用上,明代德化瓷大师何朝宗在前人经验基础上,开创了捏、塑、雕、刻、刮、削、接、贴的八字技法,沿用至今。在创作中,工匠充分利用瓷土的可塑性,装饰和刻划并用,将工艺美与材质美融为一体,注重器皿整体造型的同时,强调内心世界的刻划,静中有动,形神兼备,赋予作品以生命力和感染力。”
一窑烧12小时左右 温度高达1300多摄氏度
“更难的是烧制,陶瓷三分靠做,七分靠烧。烧制过程中的每个细节,温度的高低、时间的长短、气候的变化、炉内气压的大小每个因素哪怕有着细小的变化都会影响整个窑烧出的瓷的质量。”
随后记者跟随李实温来到生产车间,推开大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温度比太阳光下还要高出许多。八个有大有小的窑炉分布车间内,大的有4立方米,小的也有2立方米大。李实温介绍,随着电、天然气等新能源的出现,德化改变了以柴火、焦油烧窑的历史,取而代之的是电、天然气窑。厂里两个大的天然气窑和六个小电窑都由他负责。
装窑看似简单,也很讲究,要有一定的耐心和技术。
开始装窑了,李实温拉开大号窑炉厚重的门,顿时让记者有种被架在火上炙烤的感觉,空气烫的让人无法呼吸。“虽然已经停火几个小时了,但现在的余温也有60度左右。”说着,李实温把大小不一的坯有序地往两块搁在轨道上的碳化硅板上摆放,摆满后,用8个支柱支撑在两块板子的4个角上,在上面又安放两块碳化硅板,就这样一层一层相叠。他说,叠方板子时要装得正,适当留有空隙,以便火焰通行,空隙也不能留得太大,免得既浪费空间,也浪费电或气。
李实温装好一窑,通过轨道把窑车推进窑膛后,已是满头大汗。
记者环顾四周,发现等待装窑的坯基本是各种形状的器皿。李实温介绍,公司今年接了大量器皿的订单。李实温告诉记者,德化陶瓷器皿类产品从功能方面分类,可分为日常生活用具,包括盘、碗、杯、碟、罐、壶、文具、灯具和烛台等;陈设装饰包括瓶、尊、觚和鼎、炉、豆等。“说起来只有两大类,但目前统计已烧制出的品种多达数百万种。”
约两个多小时,李实温终于将层层叠叠的碳化硅板摆满了坯,然后缓缓推进窑膛。此时,汗水正顺着李实温的裤管往下滴。
“装电热井式窑更辛苦。弯下腰爬进去从底下开始摆坯,一层一层往上叠,直到装满。”李实温告诉记者,瓷器的烧成温度要1300多度,连续烧12小时左右。随着窑炉的温度逐渐升高,车间温度非常高,最低也有50度,就是大冬天也穿不住衣服,整天像在桑拿房汗蒸。
传承老手艺 推动新老技术的融合
“德化瓷的所有步骤都一样吧。”记者问道。
“也不是,相比白瓷,德化的‘中国红’或‘帝王黄’以及‘冰裂等’有着更厚重的釉料。”一位正在给模具上釉的师傅介绍道:上釉前,要将釉料在水中充分搅拌均匀,随后将模具放入釉料中浸泡。而在拿起模具时,要把模具在油料中匀速旋转很久之后才慢慢提起。师傅说,只有这样,才能让釉料均匀地吸附在模具上,提起釉料也不容易轻易地从器壁上滑落。
与白瓷不同的是,其他瓷的釉料很厚,只是简单地一次浸釉达不到那种“厚重感”,所以之后还要在浸过的模具上一层层地“喷釉”,有些瓷甚至需要喷上七八次。有些瓷上刻上了花纹,而在这些细缝上釉料的处理更加小心,师傅们会用毛刷蘸着釉料小心翼翼地涂抹上去。
“而且这些瓷难度最高的是烧制,没有一份坚持,完全无法做到。”半路出家的李实温学了整整10年,才觉得自己算是出师了。
李实温在调控温度表。
记者凑近已经断电的空窑仔细观察发现,在窑炉外面,有一个温度显示器帮忙监控着里面的温度,下面有排气孔。李实温说,这是老手艺人烧窑留下的习惯,以前看窑里的温度,全凭自己的双眼看里面火焰的颜色,现在有电脑或数据帮忙。
为什么要细致观测窑里的温度呢?李实温告诉记者,陶瓷烧制时,瓷上的釉料在“流动”,如果温度低了,瓷器很可能没有烧“透”,温度如果高了,又可能让过多的釉料从模具上滴下来。
“刚开始做窑工,我也失败过很多次。”李实温坦诚道:“当时设备没这么先进,仅凭一定的经验,通过窑炉边的“照仔”孔安放“温锥”,观察测量温度变化。有一次没注意看“温锥”,时间超过了,温度过高,那一炉陶瓷产品要么釉面裂开,要么变形,基本成了废品。
提起往事,李实温觉得这反而是一份历练:做瓷,情绪便不能大喜大悲。如今,他在当地已经小有名气,但是李实温说:“和大师比,我还差得很远,在烧制的学习和工艺的研究中还需要做得更多。”
李实温对年轻人传承有些忧虑。德化瓷的烧制方式全面从传统窑变成了现在的“气窑”“电窑”,更环保、更方便、烧制温度更可控。“好的工艺不仅提升效能,还有助于提升作品的品质,许多大师都学会了使用现代设备。老匠人会用新手艺,可是新匠人对于老手艺却所知甚少。现在有兴趣、肯钻研的年轻人很多,但是他们对老工艺并不熟悉,所以老人们有必要将老手艺教给他们,让他们把这些老手艺继续传承下去。”李实温说。
如同其他老手艺,德化瓷也曾一度遇到传承、发展的难题。一味守古不创新,不重品牌保护,传承断代等情况也曾出现。但如今,德化瓷重新迎来了发展的春天。在德化,不断地有年轻人加入到传承的行列中,给德化瓷的发展增添了许多活力。同时,老工匠们在德化瓷上孜孜不倦地探索创新,并将自己的感悟融入到德化瓷文化里,传承给下一代。
德化瓷烧制技艺绵延千年,经久不衰,其珍品藏于中外各大博物馆,对于研究、了解、弘扬中国文化,促进文化交流及友好往来,具有重要意义。在德化瓷烧制技艺的传承过程中,德化窑炉对中外窑炉改革和窑业技术进步起过推动作用,尤其是它的烧成技术、窑炉结构、坯釉配方等,成为国内外专业人士不遗余力潜心研究的课题,它所达到的艺术高度,以及独特的艺术风格,至今垂范后人,成为竞相追求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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