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癸水爱哭多愁善感(八字癸水多有什么优势)
我被关进大牢,关在一起的竟然是个美男子!比我还要美!
文 |小兰乱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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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夜里一阵凉风袭来,我抱臂蜷在牢房的一角,听到外面淅沥的雨声,无比怀念那四季如春的恶人谷。
早在一个月前,为了姐夫的仕途,阿姐特地跑来恶人谷寻我,想要我用情蛊控制国师,好让国师赐给姐夫一官半职。作为一个有职业操守的蛊女,我从不会对自己不喜欢的人下情蛊,更何况那人是楚国国师,不要操守,我也要自己的这条小命啊。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在我拒绝阿姐之后,国师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并以玲珑血玉以及姐夫想要的官位作为事后的奖赏要我去离国控蛊杀人。所以这次在楚国国师的威逼利诱下,我一亲自出马便成功地在离国失手,最后不幸落在敌国钦差手中被带回大理寺。
我瞅了眼躺在对面,动也不动好似已经被弄残的狱友,再一想自己尚未出嫁就要惨死异乡,便毫无出息地抽泣起来。
冷清寂静的牢房内,伴着淅沥的雨声,我柔弱的哭声更显凄凉。这不但成功吸引来对面牢房刀疤男炽热的关注目光,更吸引来狱卒的注意。
满脸横肉的狱卒一鞭子抽在牢门上厉声吼道:“有什么好哭的!”
我闻声一愣,害怕狱卒看到我的美貌,赶紧低下头,脑中灵光一闪,支吾道:“那个……我癸水突至……肚子痛……”
在听到狱卒嫌弃离开的脚步声后耳边突然传来“噗嗤”一声轻笑,我缓缓抬起头时险些大叫起来,而我的狱友好似早就预料到我的反应连忙用手堵住我的嘴。
“嘘。”狱友将修长的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在对上狱友那双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时,我下意识点头应下。
一双狭长的凤眸浮起笑意,一滴殷红似血的朱砂痣挂在眼角边宛如画中走出的花妖,我愣神地看着她,心想我要是狱卒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弄残她!只是当我目光扫过她……他的脖颈时,一声尖叫终是没忍住在牢房内破空响起——我的狱友竟然是个比我长得更加貌美的男人!
真是暴殄天物啊,我的目光顺势扫到他脚上穿的侍卫靴,能同我关在一个牢房内的人肯定不简单!就在我的目光紧锁在狱友身下时,就在狱友不禁眉头微蹙时,外面传来狱卒急急的脚步声,而后一条月事带从天而降落在我头上……
狱卒无奈道:“别再叫了,都到了这里自己忍着点!”
“……”
“你是皇宫里犯事的侍卫?”我愤愤地将搭在脑袋上的月事带扔到地上。
狱友抽了抽嘴角,好似被我问到痛处,想来宫闱诡谲,能进这大理寺的人背后又怎么会没一段作奸犯科的血泪史。
看到他眉头紧蹙的模样,我立即识趣地转移话题,“我叫叶琴,外号小叶飞蛊,是恶人谷排名第九的恶人。”当然我不会告诉他,总共就只有九人住在恶人谷,对上他投来的目光,我顿了顿,“你叫什么名字?”
狱友神情一怔,一抹诧然自他眼底转瞬即逝,他半眯着凤眸,单手支颐地勾唇笑道:“在下常锦,并无外号,原本是在……长公主身边当差。”
“你因何被抓来大理寺?”常锦突然问。
事到如今,人之将死,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将国师派我来杀人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常锦。
“所以在你被抓时,你身上的蛊毒都被搜走了?”
我闻言连连点头,而后却突然想到挂在自己颈间的长命锁,顿时我仿佛在这阴暗的牢房中看到一片光明。
这常锦目光清澈如泉,再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然而事实上但凡长得好看的人我都不认为他能坏到哪儿去。反正若是我逃走带上常锦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兴许在我救了他之后,他一时找不到安身之所便跟着我一起回恶人谷,带个美人侍卫回家伺候我,这感觉比拿到玲珑血玉更令我欣喜!
当我正出神地想着将常锦带回恶人谷的幸福生活时,耳边却传来他痛苦的呻吟,只见常锦突然在地上蜷成一团,口吐白沫,双手紧攥着铺在地面的稻草不停颤抖。
莫不是羊癫疯?“你怎么了?”我正欲替他把脉,却被常锦蓦地一拉,猛地跌入他怀中。
“常锦……”在触碰到常锦冷如寒冰般的身体时,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挣扎着想要将他推开,但常锦的力气却比我想象中的要大,一时间我竟无法挣脱。常锦紧紧将我抱在怀里,除了他急促的呼吸声,还听到他牙齿不停打颤的声音。
“好冷!”
我跟他异口同声说道,常锦努力睁大眼眸好似小狗一般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他断断续续地说道:“让我……抱一会儿。”
不用看我也感受得到自己皮肤上被激起的鸡皮疙瘩,我本想拒绝,然而在对上常锦祈求的眼神时,咬了咬牙道:“那就抱一会儿。”见我答应,常锦这才松了口气闭上双眸,然而挽在我腰际的手臂却仍旧如同铁箍一般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在常锦身上我闻到淡淡的青竹香,我跟他穿着同样的囚衣,隔着单薄的衣料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胸前结实的肌肉。
“好有安全感的侍卫。”我靠在他怀里不知何时竟睡着了。
这夜我做了个梦,梦见阿姐指着鼻子骂我笨,还一脸狰狞地捏我的脸,“啊——”我吃痛地大叫一声睁开眼,只见眼前的阿姐已被换作常锦,他正满脸紧张地看着我。
我随即望了望四周,不由一声轻叹:“原来是在做梦啊。”
当我转过头时,发觉常锦的目光仍旧锁在我身上:“你没事吧?”
我见他脸色微红,便将手搭在他额头上,并没有发烧啊,然而常锦的脸却越发得红,以他昨晚的症状来看,我不由问道:“你中毒了?”
在我将手伸向他手腕时,常锦淡淡应了一声,不着痕迹地将手移开。
“你……”我本想问他到底中的什么毒,见他如此避讳,我便转移话题道,“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离开?”我看到常锦勾唇笑道,眼底却闪过一丝黯淡。
当时我以为常锦只是觉得逃出大理寺乃是无稽之谈,我摸了摸锁骨上的长命锁迟疑着是否要将出逃的计划告诉他。
“唔……”然而我的计划尚未说完,常锦便随手捡起地上的月事带塞进我嘴里。
“老大来了,小叶子别吵。”常锦在我耳边低语,下一瞬他便倒在地上如同我初见他时那般躺尸状……
老大?
我还来不及多想,过道上便传来窸窣的脚步声。
狱长的步伐正好在我们这间牢房门口停下,透过盖在脸上的发丝,我看到狱长凛冽的目光正落在常锦身上。
“开门。”狱长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牢房内响起。
狱卒闻言立即颤抖着双手将牢房的门锁打开,而后恭敬地退到一边,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好强大的气场,离国的狱长果然不一样,这周身散发出的气势比我楚国国师还要震慑人。然而我没料到狱长会如此暴力,在他走进来后便猛地一脚踩在常锦的背上。幸好嘴巴被堵住,不然我定会叫出声来。奇怪的是,这一脚下来,我没发声很正常,而被踩的常锦竟然也没任何动静。
只听狱长一声冷哼,又是一脚踩下去。这次常锦终是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就这点痛就受不了?在我出动禁卫军围剿你之前,你不是挺威风的吗?”
“阿誉你听我说,事情并非……”
“住口!筠儿因你而死,你还敢否认!”狱长打断常锦的话,又一脚重重踹在他身上。
常锦双手紧握成拳,从我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的半张侧脸,他吃痛地眉头紧蹙,清澈的眼眸此刻却黯淡无光,清俊的脸庞宛如白纸一般惨白。纵横江湖十余载的经验告诉我,这个时候我绝不该挺身而出,上演一出美人救侍卫的戏码。
“给我住手!”在看到常锦咳出血的一瞬间,我终是没忍住,取出口中的布条一把扔在狱长脸上。
死就死吧,反正我都已经站起身来咆哮了,也不怕再多得罪狱长一点。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动作,不管是躺在地上的常锦,还是踩在常锦身上的狱长皆是满眼的惊诧。
“大胆!”狱卒的声音齐齐在牢房外响起。
我迅速将已被打开的长命锁合上,在对上狱长由惊诧转而深情的双眸时,我不禁雀跃地将常锦从地上扶起。
狱长中了我的蛊毒,所以在我的控制下,我跟常锦顺利地逃出了大理寺。
在我让狱长抱常锦上马车的那一刻,常锦便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娘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狱长抬起头,深情款款地望向我。
先前在地牢内,光线昏暗不说,我脸上还盖着头发,现在当我看清楚狱长的样貌时不由一怔。撇开狱长残暴不仁的内在,这皮相可算得俊美,甚至一点也不输给常锦,常锦貌胜花妖,而眼前的狱长却是一身男儿正气,离国还真是个出美男的好地方……
“娘子?”
想到自己还在逃命,我回过神来,“我们现在,立即,马上回楚国!”
“回楚国?”狱长眨巴着乌黑的大眼睛。
现在狱长中了蛊毒,我诓骗他道:“嗯,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去成亲。”
狱长闻言白皙的脸庞蓦地一红,他突然握住我的手:“娘子,我定不负你。”
“……”
为了防止大理寺的人追上来,我特别选了一条偏僻难走的路逃回楚国,好在狱长驾车技术够好,一路上也不觉得颠簸。
常锦这一晕便是三日,“我这是在哪里?”常锦缓缓睁开凤眸打量着四周。见他转醒,我立即倒了杯茶端到他面前:“你别怕,我们现在已经出了皇城。”常锦眸光一闪,清澈的眼瞳中并无欣喜的神情,接过茶淡淡道:“这是去楚国的路上?”
我连连点头:“照这情况赶路,再过七日便能到楚国。”
不知为何,看到常锦清冷的模样,我担心他是不愿与我回楚国,于是我便将恶人谷夸得宛如人间仙境一般,就在我说得起劲,唾沫横飞时,狱长撩开车帘:“娘子,常公子他醒了吗?”
“咳咳……”从醒来之后一直很淡定的常锦终于惊得被茶水呛到。
“娘子,他没事吧?”狱长投来关切的目光,我忍着笑摇头道,“无碍,他不过是受凉而已。”
“那就好,常公子若是觉得不舒服,我驾车慢点便是。”狱长扬起一抹亲切的笑容对常锦说道,而常锦却咳得越发的厉害……
入夜后,马车停靠在路边,常锦神情复杂地看向正在生火的狱长,沉吟半晌后蹙眉道:“你不该挟持他去楚国。”
“若没有狱长驾车,我们如何到楚国?”见常锦脸色阴沉,说我的不是,我瘪了瘪嘴,只觉莫名的烦闷。
“娘子,你怎么了?”生完火后,察觉我心情不好,狱长眨巴着眼问。
“我……”我叹了口气,望向天边的圆月,“我想家了。”
狱长立即安慰我说:“娘子放心,有我驾车保证不出五日就能回到楚国。”
“真的?”听狱长这么一说,我立马将刚才不悦的情绪抛到一边,激动地握住狱长的手重复道,“你是说五日之后我就能回到楚国?”从未出过远门的我,这次被国师派来离国不说,还险些丢了性命,一想到恶人谷还有我阿姐、姐夫,我就真的开始想家了,不禁心头一酸,眼泪就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娘子别哭。”狱长笨手笨脚地为我擦着眼泪,一脸心疼的模样。
“娘子……”可能是我哭得太认真,就在狱长的吻快要落在我额间时,我也只是呆呆地看着没有丝毫反应,这时反倒是常锦将我突然从狱长怀里拽开。
“常锦……”
常锦以极快的速度点了狱长的睡穴,他抱住我,在我还在疑惑的瞬间吻上了我的唇!我瞪大双眸直直地看着他,常锦的唇很柔软带着清新的茶香,他深邃的凤眸宛如一池幽潭欲将我淹没其中。
常锦他……喜欢我?
就在此刻我只觉被一道天雷劈中,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啪地一巴掌呼他脸上,愤怒地抬起头,本欲将常锦十八代祖宗通通问候一遍,然而在对上他黯然失落的神情时,我的心宛如被刺卡到一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身为离国人并非他的错,但出自恶人谷忠义两全的我又岂能与敌国之人通婚。
“常锦你是离国的人,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你喜欢他?”
“嗯?”
对上我不解的神情常锦又道:“你可是喜欢阿誉?”
阿誉?我反应了半瞬才明白常锦指的是狱长。我笑道,“我喜欢狱长……”我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便被一阵猥琐的笑声打断。
“没想到这荒郊野外还能看到如此勾人的俏美人。”突然间,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壮汉出现在我面前。
“你想做什么?”我随手捡起地上的树枝冲壮汉吼道。
哪知壮汉看也不看我,一双放着精光的眼眸直直锁在常锦身上,“俏美人,你家丫鬟还挺彪悍的。”
我无奈地翻了记白眼,好吧,这壮汉跟我一样,在初见常锦时误将他当做了女人。
这壮汉一看便知不好惹,扫见挂在他腰间的长剑,我咽了咽口水:“小姐,你先顶着,我这就去叫人来。”
好歹常锦他不是女人,对上壮汉也不会吃亏,我不会武又无蛊毒傍身,为今之计只有去叫狱长来帮忙。
身后又再一次响起壮汉的大笑声,“没想到你朝思暮想的姑娘竟是这丫头。”
朝思暮想的姑娘?我来不及去想壮汉话中的意思,现在跑路要紧。然而一颗石子却突然砸在我背上,我维持着奔跑的姿势宛如一尊雕像般定在原处。
“师父莫要拿锦儿打趣。”
这猥琐的中年壮汉竟是常锦的师父?!壮汉的笑声突然停下:“这次小皇帝做得是过分了些,他专情筠竹多年,对于筠竹的死一时间难以接受,你就莫再与他计较。”
“我并没有怪他。”常锦解释道。
“是吗?可为师刚才看到小皇帝要亲那丫头时,你那愤怒的眼神好似要杀了他一般。”
“师父……”
“不跟你说了,我俩叙旧的机会多得是,办正事要紧,记得成亲的时候通知为师一声。”
壮汉的声音越飘越远,耳边只余下树叶随风飘落的声音。
“小叶子?”
在常锦为我解开穴道后,我仍保持着奔跑的姿势屹立在风中……
“走吧,我送你回楚国。”常锦牵着我的手就往前面走。
直到坐上马车,我脑海里面依然回响着“小皇帝”三个极其有杀伤力的字眼。
“今晚我来驾车赶路,你就在马车上睡吧。”见我呆若木鸡般地杵在他面前,常锦不禁轻叹一声,他伸出手指猛地在我额间一弹,“元神归位。”
“嘶……”我吃痛地连忙将常锦手臂握住:“狱长他……他是离国皇帝?!”
见我回过神来第一句话便是问狱长,常锦的声音犹如腊月寒风:“不错,所以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我竟对离帝下蛊……一路还将他当成小厮一样使唤!一口气没喘过来,我双脚一软便跌坐在地上。
“你……”常锦双手紧握成拳,狠狠地看了我一眼,便将我从地上抱起,动作粗鲁地扔进马车。
完了完了!端木誉是出了名的生性残暴,这回我得罪了他,就算成功逃回楚国,他也不会轻易地放过我。一时间我仿佛看到一把带血的铡刀正在像我招手。会被腰斩吗?我害怕地捂住肚子,我这么怕痛,就算被狗咬伤我也会哭上半日,我还年轻连爱情的滋味都没尝到就要身首异处,一想到那些高挂于城墙上面目全非的首级,我便忍不住害怕地抽泣起来。
这时常锦长吁一声将马车停在路旁,他将车帘一掀钻进车内道:“你这又是何苦,阿誉他早已心有所属,更何况后宫到处都暗藏着阴谋诡计,你身后无人,又非倾城之貌,以你这怯懦单纯的模样,入宫后定活不过明年除夕。”
“谁说我要入宫?”我愣愣地看着常锦,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我抽泣道,“我挟持离国皇帝逃跑,这回我怕是连今年中秋都活不过了。”
安静的马车里只剩下我悲凉的哭声,我拽着常锦衣袖摇头道:“我虽然顶着九大恶人的称号但我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就算被逼杀人最后也没成功。我没造过业障为何老天爷就不肯给我一条活路,不给活路也就算了,至少在死之前给我个男人也好啊。”我摸了摸脖颈上的长命锁继续嚎道,“好歹让我一尝所愿当一天武林盟主夫人再死也好啊……”
“你说真的?”常锦突然抓住我的手,唇边莫名扬起一抹笑。
我都快死了,他还能笑得出来!“你这人到底有没有同情心!”
常锦却又问:“你是说你愿意嫁给武林盟主?”
“是。”反正我命不久矣,也不在乎将藏在自己心中多年的秘密告诉常锦,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从小便想嫁给他!”
“小叶子。”常锦握住我的手有些颤抖,清浅的声音宛如窗外照进的月辉一般柔情,他定定地看着我,唇角欣喜地向上扬起:“说出的话可不许反悔。”
对于他反常的举动我诧然一怔,就在我正欲骂他有病时,常锦竟猛地将我摁倒,而后在马车内告诉了我一个天大的秘密,他说,他并非离国人而是……
翌日,我吃力地缓缓睁开眼,分明是在马车上,而此刻我脱力的身体却犹如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痛。
听到动静,常锦将我往怀里一抱,瞥见他的胸膛,我的脸蓦地一红,昨晚发生的事情突然在我脑中浮现。
“小叶子。”常锦的手落在我手臂的疤痕上,“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娘子,此生我定不会负你。”
看到常锦眼中泛起的柔光,我红着脸支吾道:“你……说我是谁?”
常锦宠溺地在我鼻尖上轻轻一捏:“娘子还跟小时候一样,这么爱哭。”
“小时候?你以前见过我?”我满眼疑惑。
一抹慌张的神情从常锦狭长的凤眸中一闪而过,他起身替我穿好衣衫,又将干粮递到我面前笑道:“娘子先吃,我这就带娘子回家见阿姐。”
狱长说,呃不对,是端木誉说需要五日才能抵达楚国,然而常锦却只用了三日。当我站在恶人谷口,看着漫天飞舞的桃花瓣时,只觉仙境也不过如此。
“小叶子!”
在我发呆的时候,阿姐突然出现在谷口冲我喊,她激动地跑过来将我紧紧抱住:“小叶子,你终于回来了!这次是阿姐不好,阿姐不该让你去冒险。小叶子,这位是……”
我正欲说话却被常锦抢先:“阿姐,我是小叶子的相公。”
虽已同常锦有过夫妻之实,但听到他提到“相公”这个词时,我仍是红了脸。
“小叶子,我这不是在做梦吧?”阿姐不敢置信地往自己脸上使劲一捏,“这么俊的美男居然被你给糟蹋了?”
我不由抽了抽嘴角:“阿姐我真是你亲妹妹吗?”
在听到我回谷的消息后,谷里的恶人们便第一时间跑来看望我,与其说是来看望我,不如说是来欣赏我的相公常锦。这回我终于在众恶人面前扬眉吐气了一把,虽然阿姐才是第一个成功嫁掉的恶人,但我好歹也是第二个!看到我那面如冠玉的俏相公,我顿时觉得走起路来都能脚下生风!
“小叶子,你不是励志嫁给武林盟主的吗?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第三大恶人燕泠秋带着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神情问道。
“秋秋啊,就因为你执迷不悟,从小嚷着要嫁给灵西寺的方丈,所以到现在还是个老姑娘。”
“你说什么!”秋秋眸光一凛便取下腰间的软鞭,周围气氛顿时冷了下来,灵西寺的方丈乃是秋秋的禁忌,谁提她跟谁翻脸,我一得意便不慎触碰到她的伤口。
“秋秋,我……”
我话还没说完,一声鞭响破空而起,我下意识就伸手去挡,然而预料的痛感却迟迟未曾落到我身上。
“我常锦之妻岂是你能欺负的!”在我睁开眼时正好看到常锦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戾。
他从老三手中抢过长鞭,猛地朝远处一挥,一颗桃树便隔空倒下。
“你说你是……常锦?”阿姐倒吸一口冷气。
在听到常锦的名讳后,不仅是阿姐,周围所有的人都像见到鬼一般,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喊道:“小的参见武林盟主,愿盟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武林……盟主?”我傻眼地指了指常锦,却听阿姐口齿不清地说:“小叶子你整日喊着要嫁给武林盟主,常锦就是现任的武林盟主啊!”
“是吗?”对上常锦眼中促狭的笑意,我两眼一闭便直直晕了过去。
刚才我定是在做梦!
当我醒来时,入眼的则是漫天繁星。
“我怎么会在这里?”
常锦并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指着不远处刻有梵文的石碑:“这上面写着什么?”
“布鱼啊。”我想也不想便答。
他闻爽朗笑道:“你可还记得,十三年前你曾在这里救过一个男童?”
“你怎么知道?”
常锦摩挲着我手臂处的伤疤,“你为救男童而被野狼咬伤,当时男童还以为你是英勇的女中豪杰,结果你却在赶走野狼后,害怕地大哭起来,男童为了安慰你问你想要什么。小姑娘通常都只会说想要吃糖葫芦,而你却说想要嫁给武林盟主,小男童当时还小没办法满足你的心愿,只好将一枚长命锁留给你,许诺说待他成为武林盟主之后,便来这恶人谷娶你。”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当初那男童骗了你,那梵文上写的并非‘布鱼’,而是‘至死不渝’。”
我深吸一口气,望向他的神情宛遭雷击。
是夜,我躺在常锦怀里久久无法入睡,常锦告诉我他的过去,却只字未提他和端木誉之间的过往。
翌日醒来时,常锦已不在我身边,这几日因毒性发作他每到辰时必会咳出血来,他躲着我不愿我看到,我便装作不知。
“小叶子,不好了!”阿姐慌张地跑来告诉我,国师请我现在去喝茶。
我心头一沉,莫不是事情办砸了想要处置我?
“我随你去。”不知何时常锦突然出现在房里。
和常锦到了国师府后,我才知道请我喝茶的人并非国师而是端木誉!
“娘子好久不见。”端木誉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盏冲我笑道。
看到端木誉浮起轻笑的眼神,我很确定他的蛊毒已经被人解掉,现在他是来秋后算账的。
“阿誉你够了!”常锦握住我的手,就像老鹰护小鸡一样将我护在身后。
端木誉犹如没看到常锦一般,他看向我道:“今天天气不错,不如我给娘子讲个故事?”
常锦握住我的手紧了紧,“娘子我们走。”
“娘子?”端木誉的轻笑声在我身后响起,“没想到威震江湖的武林盟主也有害怕的时候。”
心知端木誉定是要同我讲关于常锦的事情,我松开常锦的手站定在原地:“什么故事?”
端木誉讲的故事并不长,他告诉我说,在很多年前,大师兄抢了二师兄所喜欢的小师妹,当大师兄与小师妹成亲之后,大师兄却整日只想着如何当上武林盟主,因此疏于对小师妹的照顾,害得小师妹不幸染上恶疾,重病身亡。
最后端木誉总结道:“所以常锦的娘子其实另有其人。”
我沉吟半晌:“所以你就是那喜欢小师妹的二师兄?”
见端木誉神情一怔,我便有了答案。
“阿誉,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然而,就在常锦试图解释的时候,端木誉以极快的速度一拳揍在常锦脸上。
而我想也不想一巴掌扇在端木誉脸上,没料到我会打他,端木誉捂着脸颊,惊诧地看着我。我怒气涌上心头,道:“谁你都打得,就我相公不行!”
“娘子!”害怕我受伤,常锦随即将我护在怀里。
“常锦你真是够本事,从前抢了朕的筠竹,现在竟还在朕面前秀恩爱?”
“筠竹她……”常锦闻言与我十指紧扣,然而解释的话却再次被端木誉打断。
晓是不想让人看到他失态,端木誉转身望向窗外:“师父已经将筠竹的事告诉我,如今我只是恨当初你为何不告诉我实情。”
良久,常锦哽咽道:“筠竹用性命来要挟我,我若告诉你,她宁可立即去死也不会见你,你又何尝不明白。”
晓是害怕我误会,常锦向我解释,筠竹是他的小师妹,她一直深爱着端木誉,但因从小身患绝症活不过十八岁,为了不让端木誉爱上她,她央求常锦娶她,断去端木誉的念想。筠竹死后端木誉彻底狂暴,出动禁卫军围剿并逼迫常锦吃下毒药,囚于牢内日日折磨。
“娘子,你相信我,我跟筠竹只有兄妹情,绝无夫妻之实。”常锦紧张地说。
而端木誉则在这时转过身道:“娘子若不相信他,可以跟朕一起回宫。”
我随即白了端木誉一眼,“喝喜酒的时候,我会记得叫你。”
端木誉抽了抽眼角,将一粒药丸塞到我手中。
我欣喜道:“天龙丹!”这天龙丹能解百毒亦能解常锦所中之毒。
端木誉轻咳:“毒是我下的,这就算……提前送给娘子的贺礼。”
“……”
从国师府出来后,我抱着双臂,不给常锦牵手的机会。
以为我因他的隐瞒而生气,常锦突然拦路站在我面前,就像十三年前一样,满眼无措地看向我道:“娘子要如何才能消气?”
我撇开眼,望天冷冷道:“除非你赶紧把天龙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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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为福祸之门,谨言慎行,多积口德,少造口业.努力学习,努力给客户解决问题,收入吃饱饭是没问题的!切勿因一己私利造就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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