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淫荡的八字特点(女命八字天生娼妓命)

超甜的布丁 2023-10-01 11:14:38 网友分享

青楼里那些事儿,七十九

而花畔也更知道,纤语不会再回章台七艳了。不过,这也无所谓,团队贵在团结,而不在人多。

却说早上,刚刚送走昨夜的一个恩客,花畔正要去找浣婷,刚刚出门,就看见龟奴阿贵捧了一件包裹而来。

远远看见花畔,阿贵笑嘻嘻的说道:“花畔姑娘,大喜啊。这是前面有位大爷托我送给你的一件包裹!快看看,是不是他给你做的新衣!”

花畔停下,伸手接过那包裹,问:“那位大爷,姓甚名谁?”

“自然是问过,可是他不说。只说是花畔姑娘的旧相识。”

花畔说:“随我一起进去吃点果子吧,你也辛苦。”

“好啊!”

花畔进了屋,叶娥正在收拾东西,吩咐叶娥拿了几个铜板赏了阿贵,阿贵欢天喜地的走了。

叶娥问:“姑娘,怎么半路回来了?这包裹是谁送的?”

花畔将包裹摊到桌上,摇头说:“阿贵也不知道,那人只吩咐说让送给我。”

花畔将包裹打开,里面却是一件男人的湖蓝色外衫,花畔看见,不禁“呀”的一声惊呼。

叶娥上前来看,看了一会儿,疑惑道:“怎么是件男人的衣服?真奇怪,看着倒有些眼熟的样子。”

花畔颤声说:“这是雄图的衣服!我见他穿过几次。”

叶娥“哦”了一声,说:“不错,我想起来了,的确是宰父先生的衣服,只是他怎么突然送件衣服来?”

花畔一时间也不明白,伸手将那衣服抓起来,就看见衣服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却写着两行小字:见衣如见人,吾一切安好,望勿思念。他日得见,再续花前。

花畔拿着纸条怔在当场。

果然是宰父雄图!

已经有一个多月未曾有他的消息了。据代昌浩所说,宰父雄图的确是遇到了麻烦,所以到了外地避难。之前一直没有音讯,现在却送来一件外衫,想必是要告诉自己他一切安好。果真如此的话,花畔倒放下心来。

再看那最后八字,他日得见,再续花前。却仿佛有些伤感的情绪。一时间花畔百感交集,坐在椅上,将宰父雄图的衣衫捧在怀里,默然不语。叶娥知道她的心思,也不多言,轻声出去了。

不管怎样,有了平安的消息传来,花畔是放心了。再不似之前那般将心悬着。眼前这件衣衫仿佛还透着宰父雄图身上的气味,这对于现在的花畔来说比任何东西都要贵重。她将衣服郑重的叠好放在床头,没有客人的时候总也要抚摸再三,以慰思念。

自从纤语离开,章台七艳便剩下了六人。虽然一同见客的时候尚还遮掩得过去,但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花畔就与浣婷商议,看是改名字,还是再寻找一个新人来,填补纤语的位置。

时间流逝无声,只那枝头的叶与繁花还一季不差的绽放。这一天,花畔送走昨夜的客人,便让叶娥将屋中门窗全部打开,说要透透气。又搬了张椅子,坐在小院中,一时间看着蓝天白云,倒也惬意。腿上放着宰父雄图令人送来的那件外衫,抚慰良久。

便在这时,门外忽然进来一人,一身大红劲装,仿佛一朵晚霞,旋然而来,到了面前,却是雁锦。

雁锦是如意馆的一等姑娘,加上她出身将门,后来家中犯事,这才落了娼藉,之日一场剑舞惊艳京城,在如意馆也是红牌。只是她与花畔素来少交集。

所以花畔先还有些吃惊,站起身来,先福了福,笑道:“姐姐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坐?”

雁锦四周打量一番,之后将眼睛定定的看着花畔,道:“冒昧前来,只是不知道妹妹是否欢迎。”

花畔将宰父雄图的衣服递给叶娥收好,摊手道:“姐姐请坐,自然是欢迎之至。”

雁锦道:“妹妹这里倒雅致。”

花畔道:“比不得姐姐屋里。”

雁锦淡淡一笑,道:“既然来了,我便有话直说了。”

花畔认真点头道:“姐姐请讲。”

雁锦道:“前几天,我听纤语说,她已经脱离了你们章台七艳。”

花畔心中一动,点头道:“不错,如今纤语另有选择,我们也不便强留。”

雁锦道:“恐怕是攀了高枝不再肯屈就。只不知她心比天高,是否有那运数。”

花畔模棱两可的说道:“这个谁说得准呢。”

雁锦笑道:“你不必掩饰,你们之间的是是非非我多少也有些耳闻。我这次前来,就是想要加入你们章台七艳,所以来问问你的意思。”

花畔吃了一惊,随即惊笑道:“姐姐不是在开玩笑吧,我们章台七艳虽然有些薄名,但是姐姐未必将之放在眼里。这样屈尊,妹妹倒是不敢当了。”

雁锦不在意的说:“我既然说了,自然是真的。只要妹妹答应下来,下次章台七艳出台,我便一同前去。纵是闲来无事,我也不会来找妹妹寻这等开心。”

见雁锦说的坦然,神色又不似作假,花畔知道雁锦果然是有诚意,只是心中到底不解,想了想,终是问道:“姐姐,请恕妹妹愚钝。姐姐若肯加入我们章台七艳,我们自然是欢迎之至,甚至倍感荣幸,哪怕今后全由姐姐作主也可。只是妹妹到底有一缕疑惑,还想请姐姐示下,不知道姐姐看中了我们哪一点,才肯这样屈尊?”

雁锦看了花畔一眼,笑道:“想必你也是知道,我乃是将门之后,家中犯事家道败落被送至如意馆。初来如意馆方才十三岁,不出一月便是如意馆的一等姑娘。只是我没想到,这个一等姑娘竟然会做了这么久。想想看,云为衣、鱼欢,这些人都是比我出道要晚,却都已经是四大名姬。虽然不在意这些虚名,不过,人活一口气,有时候想想,未必便不想赌一赌。所以,加入章台七艳,是我眼下很不错的一个选择。”

花畔听罢,心下沉吟,知道雁锦说的自然是事实。人之常情中,便有这虚荣好胜一项,想要出人头地恐怕是多数人的愿望。而美貌的女子,恐怕对于容貌的高下位分的高低更是在意。后宫中的女人如此,民间的女人如此,青楼中的女人也是如此。如此一想,雁锦理由便十足充分了。若能借章台七艳再搏一搏,未必没有希望。

只是花畔不敢托大,当下小心的说:“姐姐的理由果然充分,只是姐姐恐怕高看了章台七艳,若是姐姐加入进来,未能得偿所愿,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雁锦洒笑道:“人之命,天注定。我等凡夫俗子只需要努力尽心即可,不必强求结果,但求问心无愧。加入了章台七艳,这是我努力的过程,结果,却不是我能左右。到时候也绝不会赖到你们头上,这一点尽请放心。”

花畔便点头说道:“既是如此,那就欢迎姐姐的加入。正巧今晚绣儿有一恩客在馆里摆了酒席,姐姐即可前去。”

雁锦点头道:“如此最好,也好与其他五位姐妹见个面。更是我的首次亮相,希望是一场开门红!”

花畔点头微笑,随后令叶娥通知了其他人知道,只等晚上去看效果。

绣儿是章台七艳里面年纪最小的,乖巧伶俐。她原本是南方人,后来因为家里做生意,全家迁往北边。不料途中遇到匪徒,全家的性命都遭了劫数。她母亲拼死将她压在身下,血迹混淆,这才让她捡回一条性命。后来几经辗转,终于到了官中,入藉为妓。因为性情乖觉,甜美可人,又聪明伶俐,唱的一腔好越调,也颇受欢迎。

绣儿的这位恩客唤做钟麒,在京中一处衙门里领了不大不小的一个官职,。此时刚刚在家过完四十岁寿辰,抵不过绣儿央求,遂在如意馆再摆一桌,宴请宾朋。也算是在娅娘那里给绣儿充充场面。

花畔不到傍晚便打扮妥当,路上正好碰到雁锦,遂一起袅袅到了绣儿请客的小厅中。雁锦今天的穿着倒显得柔美,云鬓高挽,一袭鹅黄色的斗篷将身子裹的严实,仿佛画中仕女,只是稍显简单,花畔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问。

到时,其他姐妹也都到齐了,一见雁锦,纷纷前来招呼。雁锦一一含笑应答。本来都是姐妹,只是平常雁锦乃是一等名妓,交集较少,现在同为章台七艳,关系自然拉近。一番说笑下来彼此便熟络了。除了去了的纤语,见其他姐妹都是这般亲厚,雁锦也觉得选择不错。

聊有半个时辰,才听到外面绣儿俏声说:“诸位姐姐来的真早,让你们久等了。”说完小孩子一般已经飘了进来,一身玫红衫裙,格外娇美,身后尚还跟着钟麒等六人。除了钟麒,其他五人也都在三四十岁的样子,是他极要好的朋友。一见花畔等人,顿时眼前一亮。

绣儿将彼此介绍了认识。

钟麒笑道:“来者都是客,诸位姑娘肯赏脸前来是钟某的荣幸,快快请坐吧。”花畔等人含笑行了礼,便纷纷上前去请客人落座。

这六人中,绣儿自然是要陪钟麒的,七艳中尚且还多了一人,便由玉萝伺服在侧。钟麒的朋友也都是久经风月,见花畔等人上前来邀,皆是欣然落座,整个席间便是一男一女的格局相对坐了下去。

谁知道,刚刚落座,却听一男子笑道:“咦,怎么倒让程三哥和小裴分开了?这岂不是棒打鸳鸯?”

这话说的奇怪,花畔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听钟麒等人先笑出声来,纷纷看着场上雁锦和寒胭陪着的那两人。

便听寒胭身旁的那中年人笑道:“周兄不要说笑,怎样坐都是随意,便暂时分开也不碍事儿。”

钟麒笑道:“只要程兄不见怪就好,我们自然没有关系。只是不知道小裴会不会吃味。”

这话是对雁锦身旁那男子说的。

花畔等人再愚钝,到底是风月场上的人,此时也明白过来。再去看雁锦身旁那叫做小裴的,果然与其他人颇不相同。不但眉清目秀,更生的白白净净,十指修长,一身皂衣干净而修身,无论是精气神还是貌体形都较常人更为出色。眉目间更藏有一缕风情,屡屡去看那程三哥。原来那程三哥却是好男风。

这个时候小裴笑道:“我与这几位姑娘都是同命中人,只要程爷高兴,我便高兴。诸位不必在意我。”说话间,眼睛到底不忘去看那程三爷一眼,程三爷自是哈哈一笑,小裴神色平静,一脸谦笑,令人心生好感。花畔又吃了一惊,原来这小裴竟然也是风尘中人。

很久以前就听说过,城北一带新兴了一条街,原本的名字早已经不记得了,现时就叫做“榜眼胡同”,据说还是男优未盛时得来的名字。

当时科举开榜,头三名状元、榜眼、探花皆是翩翩浊世佳公子当时科举开榜,头三名状元、榜眼、探花皆是翩翩浊世佳公子,自然深得那些朝中重臣的看重,纷纷为女为媒,状元和探花皆成为东床快婿。唯有榜眼拒绝了所有人的好意。偶一夜有人在榜眼胡同某一男优馆里看见榜眼的身影,方知榜眼原来是好男风,于是京城众人便戏称那条街为榜眼胡同。久而久之,竟如烟花胡同一般成了正经名字。

榜眼胡同的规模虽然不比如意馆所在的这条烟花胡同,但其中也有数十家男优馆。不过眼下男风未盛,那些男优馆的生意比不得烟花胡同的这些青楼楚馆,不过也自有客人群体。这小裴就是榜眼胡同来的,只不知道出自哪一家。

说起来,程三爷带着小裴前来如意馆的行为还有一个说法,叫做过班。不过这类名目多半是针对女子,不过如今小裴的情状也类似如此,可以统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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