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舟的八字命理(蒋方舟的八字命理是什么)
梁洛施被扎到了什么穴位
敢来《奇葩说》当女神,就得不怕被话题,躲得过马东也躲不过蔡康永。所以梁洛施这么自我介绍,我是曾经选择过,但是不后悔的梁洛施,马东说你不后悔什么呢,蔡康永说她到底做了什么选择呢。这俩人精你来我往两三个反问,就带着观众,把梁洛施惊涛骇浪的一生给无声复习了一遍。
梁洛施消瘦,仍然漂亮,但是《伊莎贝拉》时代饱满的元气已退,30岁阅历丰富的女人,和3个孩子的妈妈,俩个元素都有无限牵扯和消耗。每次来了女神,《奇葩说》都先给戴上顶“人生赢家”大帽子再开牙。上这种北方语系的耍嘴皮子节目,说粤语的艺人特别吃亏,他(她)们的幽默感发挥不出来,在语言上,理解、表达、节奏和发音都泄气。
梁洛施用生硬的普通话说,你们说我是人生赢家,你们没有看到的孤独。被马东执到宝似得欢快追问,你的孤独是什么样儿的?她说一个人在加拿大冰冷冬雨中吃汉堡包。李诞说,你是买不起可乐吗?这样的话把儿她没可能接上,只能任它啪嗒落到地上,幸好还有薛兆丰前所未有地捧场,无条件地放低身段当女神粉丝。
孤独这个事当然是人手一份。在中国中老男人局里混得游刃有余的蒋方舟,传授过一个让采访对象掏心窝子的绝杀句:“世界上说孤独的人很多,但我觉得你最孤独。”此处孤独一词浓缩了遗世风情,蚀骨文艺,非我族类、高处不胜寒的至高褒奖。跟梁洛施呈现出来的小女生没着没落的张皇的孤立无援的画风不是一回事,与豪门擦身而过的梁洛施的孤独很单薄,很没有说服力。共情和共鸣值都很低,这也是她为“伴侣开小差要不要原谅”的话题扎心流泪,却被网友讽刺的原因。
如晶宝贝那段完全没有婚恋实操经验基础,很理论层面的结辩,能把梁洛施弄哭,很说明问题。如晶说伴侣是我们最靠近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我需要容忍的东西太多了,我要容忍我的老板,容忍我的父母,容忍外面好多事情,那唯一可以接受我,让我不忍,让我发脾气的人,是婚姻中的伴侣,只有把自己当成外人,才事事容忍,婚姻中事事介意,才是爱情。说实话,这个观点,我听着一点没有说服力,婚姻里事事介意,明儿就得散伙,爱情或者恩情都顶不住事事介意,都需要大而化之。持这个观点,一般是没经过婚姻生活血与火洗礼的梦中小女生。
梁洛施从红了眼圈到泪下很突然,一定是想到了自己的委屈。一直站在豪门门口不得入,在最任性的年龄里,充满无法与人道的隐忍和怀疑,虽然小超人有多花心,不是本文考证方向。马东追问她对这道题目的态度,她词不达意地说,现在的人恋爱都小心翼翼,你要是爱了,就勇敢地全身心地爱,不要想那么多。画外音其实是在论证自己选择的合理性,爱情来了,不要权衡,扑上去,给出去,不想成败得失,才是真爱。然后呼吁,小三不要伤害有孩子的家庭。说这话的时候,她斟酌了一下用词,用家庭置换了婚姻。
网友对梁洛施泪奔较少同情,是觉得她年轻轻得到巨额补偿,相比在大多数奋斗中的同龄人,她已经财务自由,年华还在,所得完全配得上所付出了,还矫情什么呢。但我看到了她的内伤,可以想象她在那段被瞩目关系中的努力和不果,那些充满怀疑的、被动的、无法掌感的、却无处发作的日子,要她一忍再忍的伤口,都还新鲜。不是成功踢走了家中老男人,现在自己有钱又年轻,果断人生赢家,这么简单的算法。那个瞬间,可以相信人生赢家这个词的确是别人眼中的,一切都有代价,赢是用代价换来的,一切成正比。梁洛施的故事,真是现成的亦舒小说题材,比李嘉欣倪震版的《印度墨》更跌宕。
混血,私生女,从小环境窘困,豆蔻年华,美人楚楚,耽入娱乐圈养家,12岁签约英皇,16岁出道,少年鲁莽,横冲直撞,无依无靠,青葱美人在娱乐名利场上胡乱沉浮;凭借《伊莎贝拉》夺葡萄牙电影节影后,意气风发在娱乐圈蓄势待发之际,遇到她的贵人小超人李泽楷,优质深水码头被她一把抓住,江湖赎身;为李泽楷生子那一年,她21岁。从此美人上岸,遁走人群。
两次生子,开始豪门接纳有婚讯传出的时候,她的新闻发言人就澄清,目前她还是梁小姐的身份,这是之后突然分手的前兆。当时版本纷纭,其实也不复杂——桀骜女子低眉顺眼母凭子贵用力过猛,相传长子出生后,小超人一度被夺命传呼疲于奔波舍命相陪,那个阶段,她一定是像如晶说的那样,我怎么不能在最亲的人面前,发脾气了?就是不能。现在被套的厌倦在先,还是李嘉诚的“门不当户不对”的亘古反对在后,早都不重要,或者像江湖术士说的那样,命格决定吧。
好在有富贵粤人最看重的三枚子嗣在手,可以想见小超人为持有美女三年青春买单所费,不管是几亿身家几栋豪宅吧。千帆过尽,她还二八年华在手那年,美人复出,由叛逆前辈大姐大张艾嘉护航,算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梁洛施这款张柏芝加强版有股蛮荒强悍生命力感觉的女子,当然没到归隐的时候,寻常女孩刚刚走出校园在虎狼社会社会茫然扑腾,仓皇失措,是送羊入虎口还是虎口夺食的踌躇当口,她已经过豪门而未入,再世为人,无限可能。梁洛施的人生无法复刻,30岁之前完成了绝大多数的人生搭建,成为财务和感情自由之美丽女子。但是她还是哭得那么伤心,为自己无法恣肆和隐忍的青春。
“我要爱,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就给我钱,如果钱也没有,那么最起码,我身体仍然健康。”梁洛施算是强版喜宝,虽然没有守得云开见月明。有此经历的女子的经历,很容易产生姜喜宝“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的倦怠,和永远的敏感穴位刺痛。
梁洛施手边的钱,应该不比喜宝少,不过30岁已经经历过人间万象和沧桑,日后谈情说爱已是奢侈。无论是初恋还是这些年被拍的各种疑似帅哥男友,走向结局都不易。现在她自己也是豪门的一部分了,曾经别人怎么不信任她,她也会怎么不信任别人。所以她词不达意答非所问地说,如果你爱一个人,你就尽情地投入去爱,不要小心翼翼,试试探探。
很多嫁入豪门的娱乐圈明星,有些会选择中年后恢复自由身。此时人格进化,心态强大,财务自由,低眉顺眼周到克己了半辈子,是时候做回自己了,比如朱玲玲和林青霞,当然她们是到了含饴弄孙的人生阶段了,选择简单,人格强大。对梁洛施来说,30岁,未来还长,过去很近,伤口仍新,起点已远。19岁认识她的官人,21岁就当了妈妈,几乎没有时间给她丰富自己,读书、在同龄人中成长的人生课程全部缺失,她说她疗治孤独的办法,就是晚上在家大吃小朋友们的甜玉米片,文化通识的缺失,在她的谈吐中有明显烙印。
这些年关于梁洛施复出的毛毛雨一直在下,除了《念念》,也就是这次《奇葩说》动静大了。梁洛施说,我爱电影,我回来很快乐。她的无限风光不在豪门,转头投奔自己曾经放弃的娱乐圈,娱乐险峰当然不是白给的,这个圈只有更凶更险。在这个年龄阶段,要靠实力圈粉,否则连续扎心总是难免的。
后面的私货:
梁洛施是《奇葩说》请来的女神中,表现很一般的,语言苍白,思想谈不上。跟普通话不给力有关系,跟她的文化程度关系更大,一个女孩子19岁可以靠真气征服世界,到了30岁,内涵和学识就必备了,不然姣好面目就变成了无水之源。越往后走,内在的东西占魅力份额越大。30岁正当年,又不缺钱,与其急着复出,不如上个学去吧。
《盐镇》:中国最普通的乡村古镇中,女性怎样生存
2021年,媒体人易小荷回到故乡自贡,在家乡的一个陌生小镇待了整整一年。她在这里采访近百位当地居民,与她们成为朋友,并最终打捞出十二位女性挣扎求生的故事,这些故事汇集为《盐镇》这本书。
易小荷去到的古镇叫“仙市古镇”,它距离自贡市区仅有是一公里,古镇中心很小,若画个圆圈,直径距离也就一公里有余,当地人的形容:“点根火柴的工夫,就能在镇上逛一圈。”古镇的辖区总人口约为四万,女性占到其中一半。易小荷观察到,这些女性仍旧重复经历着古老时代的轮回。贫困始终是古镇女性必须时刻抗争的敌人,而伴随贫困的是见识的狭窄和环境的逼仄,更重要的,是随之而来的次生灾害——来自家庭成员的欺压。
“这是一个男性相对游手好闲,不事生产的地方,婚姻和贫困成为套在女性脖子上的双重绞索——我目光所及的古镇女性,无一例外都在挣扎着求生,从十六七岁的辍学少女到九十岁的老妪,所得固然各不相同,努力却都一般无二。而生活本身的重压之下,她们还要遭受来自男人的普遍歧视和暴力。”易小荷在序言中写道。
易小荷认为,这样的小镇没有地方志,也没有成文的大事记,更无任何关乎女性的记载。她们默默无闻,终其一生被人忽略、被人遗忘。没有人确切地知道她们如何存在、如何生活。而正因为如此,她们才格外值得被观察与记录。
值此书出版,易小荷与历史学家罗新、作家蒋方舟进行分享,大家一起聊了聊乡镇女性的情感、生活与命运。这些女性以肉身与命运相搏,也带给我们一个知之甚少的乡土中国。
活动现场
一份直指女性系统性困境的扎实证词
这是女性对于女性命运的又一次郑重的记录。十年前梁鸿以《在梁庄》记录了中国的转型之痛,易小荷的《盐镇》再次以性别之眼捕捉到巨大社会转型中,小镇女性们的彷徨与愤怒。
《盐镇》中,作者写下这些女性的名字和年龄:90岁的陈婆婆(1932年)、63岁的王大孃(1959年)、59岁的钟传英(1963年)、50岁的童慧(1972年)、40岁的黄茜(1981年)、37岁的曾庆梅(1985年)、35岁的梁晓清(1985年)、35岁的陈秀娥(1987年)、26岁的詹小群(1996年)、17岁的黄欣怡(2005年)。
她们是早早辍学在小镇叱咤风云的00后幺妹,经济独立却惧怕离婚的女强人,面临家暴威胁却选择复婚的媒婆,历经四嫁开猫儿店的九十老妪……她们的遭遇在她们生活的环境中看似极为稀松平常,但却是触目惊心的。
关于盐镇的写作,易小荷谈及,自己在做媒体的时候就写过很多这种边缘的、卑微的人。上海、北京、纽约这些大城市的故事总是千篇一律的,并且在中国,只有一个北京、上海、深圳,但却有四万个乡镇,这里的故事才是我们知之甚少的、更广阔的真实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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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人的哀歌
易小荷说,在这样一个遥远的古镇,女性的生活空间是极为逼仄的。
在《盐镇》中,我们会发现每个人的故事里都有别人,一个人的经历像是另一个人的镜像,因为乡土中国是熟人社会,大家相互之间像树枝一样勾连在一起,甚至有着密切的亲缘关系。
逼仄的、穷困的生活让她们无暇关心外面的世界,“陈婆婆是完全留在过去时代传统父权制、夫权制文化下一步没有走出来的人,她根本感受不到外面时代的变化。”
在《这里没有我的母亲》的故事中,陈秀娥以自己坎坷的人生经历证明着当生活于乡土中的人因为突然的变故而不得不走向城市、去接触更为复杂的社会时,她们极为有限的知识和阅历,会使她们一次次被意外击中,总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在《白鹭飞走了》这章,黄茜讲述自己第一次离开小镇去到重庆上学的经历,“晕得天旋地转的时候,车子进入隧道,噪音陡然隐匿,光线昏暗,洞穴一茬接一茬,就像俯着身子干活久了起猛的瞬间,引发不辨方向的眩晕。”
这种“眩晕”体现在书中每个从小镇跨入大城市的女性身上,就像这章的标题“白鹭飞走了”所写的一样——故乡已经远离,城市却无法落脚。
易小荷说:“看一个地方的女人,老人,动物,就能打开一个切口,了解到那里真正的内核。”女性视角的书写能够呈现出不一样的小镇生活的图景,梁鸿说,小镇中的每一个女人都携带着各自独特的生命气息从质朴无华的小镇走出来,既呈现了作为个体的血肉气质,也汇入了时代精神的沉渊。
但是这些女性也是极为复杂的。
以“家暴”而言,《盐镇》中写了一对同性恋,当李红梅变成“丈夫”以后,她也开始家暴自己的伴侣,她一切都要朝着男性方面去发展,她以前是一个很甜美的女生,但是她突然开始穿中性的衣服,像男生一样外八字走路,在裤兜外面挂一串钥匙,甚至像镇上的男人一样抽烟、喝酒,喝酒喝到打吊瓶,然后开始打自己的爱人。
“所以从她身上的变化可以看出强烈的文化对一个人的裹挟,她自己也变成帮凶或者这个文化的一部分。由此,无论是家暴还是其它,都是一个地域的历史在流传演变中逐渐形成的文化问题,不光是孰强孰弱的体力问题。”
由此,女性的故事从来都不仅仅只是女性本身的故事,易小荷认为,这本书也可以看作是一本“乡下人的哀歌”。
罗新认为:“我们可以把这本书看作是一个女作者写一堆很边缘的女性,但也可以换一个角度,把这本书当作是一个有使命感的作家关注我们都视而不见的人的写作。这里面男性有男性的问题、女性有女性的问题,但归根结底都是人的问题。”
受访者之一陈炳之老人
当我们的情感、眼光放到这些人的身上的时候,我们的历史真正的可能了
罗新分享道,我们今天的历史和传统的历史已经不一样了,过去的历史是伟大的历史学家们在权威的认可下制造历史,而今天我们已经不需要这样的历史了。
“我们今天的历史是我们自己的历史,不是帝王将相的历史,不是统治者的历史,不是有权力的人的历史,我们需要写作跟自己有关的事情。盐镇的十二个女人们,当我们把我们的情感、眼光放到这些人的身上的时候,我们的历史真正的可能了。”罗新说。
易小荷谈道:“这不是一本女性向男性挑战的书,而是只要对人类怀有善意,怀有同理心,或者关心他人命运的人就会看的书。最近一直在讨论人工智能会不会取代作家,但我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爱和怜悯是不会被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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