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5月2日看八字(1993年2月25日八字)

趾高气扬 2024-01-13 20:30:29 网友分享

日本最骇人听闻的投毒案,一锅咖喱放倒全村,嫌疑人被判死刑

如果你正在吃咖喱,那听完这个故事后,它可能就不香了。

2021年6月9日,日本战后的第11名女死刑犯,60岁的林 真须美(はやし ますみ),再次提交上诉申请,与23年前一样,她坚自己是清白的。

林 真须美

同年同月同日,她16岁的大孙女小鹤(化名)因吐血被送往医院,抢救无效死亡。2小时后,她37岁的女儿樱花(化名)抱着4岁的小孙女,从日本和歌山的关西空港大桥,一跃而下。

一日之内三女离世,这频发的悲剧,也将人们的目光再次引回到23年前,那场和歌山咖喱投毒案!

和歌山咖喱投毒案

有人说这都是林真须美的报应,是她害死了家人,也有人抨击所谓的民间正义,更有人开始质疑日本司法系统的正确性。

那今天,三妹就和大家一起,回到那个被日本民众称之为“毒”年的1998年,来捋一捋林真须美与那一锅咖喱的事。

1

梦回案发

1998年7月25日,日本和歌山园部地区,正热热闹闹地举办夏日祭典。这是日本从7月初到8月末大大小小节日的统称,并不特指某个区域某个时间。

园部地区

其中盛大的,有如京都祗园祭,会聚满成千上万的人,非常热闹;规模小的,就几家企业或一个社区,在一条巷子两侧摆上诸多美味,也能吸引人们停住脚步。

但无论大小,祭典在民众心中的地位那是无可比拟的。人们载歌载舞,好吃好喝,相约游玩。本就是很难得的回忆,要是再一起穿浴衣(传统)、散步、赏烟花,那真是妙极了。

穿浴衣

别看园区只有69户人家,200人左右,那也热闹非凡。大家可以脑补一下居委会与小区业主齐乐欢腾的场面。

街坊邻居之间交流感情,那必然少不了吃喝,由于大家一起动手做饭更能彰显出爱与和平, 而且98年那会儿点外卖啥的不大现实,于是祭典之前,屯子里的各家各户都被分配了任务。

有人负责制作孩子最爱的章鱼小丸子、刨冰;有人负责订购大人喝的酒水;有人负责男女老少都爱的主食。

分工准备

咖喱饭作为跨国际宠食,号称新手也能做好吃的饭成功当选。当天早上08:30,20名主妇分两拨开干了,一拨在社区车库,一拨在私人住宅,因为会场今天派发了三大锅咖喱的任务。

11:30,社区车库里的2锅咖喱已炖煮完毕,6名主妇正在试吃,吃完之后,一个个都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这咖喱太美味了,然后纷纷拿来锅盖盖上,坐等下午祭典开始,那气氛是一片融洽。

直到,这个屯子里最有钱的女人—林真须美的出现,让现场火药味十足,大家都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讽刺着:

模拟现场

“咖喱都做完了,你来干什么?”

“是啊,她故意的吧!”

面对这些,大美解释道,上午因为去医院耽误了时间,所以来迟了,但其他主妇们根本不买账,反而更加阴阳怪气,气得大美愤然离开。

其实,主妇们讨厌大美是有原因的,因为她脾气暴躁不说,还经常给大家添堵,比如她扔垃圾从来不扔垃圾桶,都是从自家二楼直奔公共灌溉渠,扔完也从不参加集体打扫,最过分的是她家经常半夜弹钢琴,半夜唱k,这时间一长,邻居们怨念很重。

公共灌溉渠里扔垃圾

可那天大美不知怎么的,回家不到40分钟的她又回来,说真的想帮忙。

当时咖喱已经做好,主妇们只需要轮流看守就行,既然她真想搭把手,那就负责看吧,于是主妇就叮嘱她:注意火,不要太大,别烧干了就行。

就这样,大美从中午12:20开始看守,到下午一点,另一个主妇来接班。由于车库距离会场30米。在下午3点,咖喱被运到会场提前准备,主妇们也真正忙碌了起来。

大美看守

人们开心地享用美食,酒足饭饱后,孩子们四处玩耍,大人们家长里短。

突然一个老伯,抱着肚子蹲倒,表情十分痛苦。正当大家纳闷时,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出现同样的症状,有的还在呕吐。

痛苦

没一会,离会场100米远的卫生院被挤满了,但突发状况再加上这么多人,一个医生根本应付不过来。晚上七点,救护车陆续赶到,一共拉走了67名患者,其中有30名是未成年。

更让居民恐慌的是,第二天凌晨三点零三分,医院就传出了有人去世的消息,64岁的会长谷中隆俊,紧接着是53岁的副会长田中隆明,16岁的高一女孩鸟居美幸以及10岁的四年级男孩广田弘。

受害者

谁能想到,一个社区,一次祭典,一夜之间就让四个家庭阴阳两隔。

2

死因确定

警方对此高度重视,最初,法医在检查完会长的遗体后对外宣称是氰化物中毒,因为在他的心脏血液及胃容物里发现了氰化物。

但随着检验继续,法医发现,另3名受害者体内,并没有检测出氰化物,反而在他们的胃、呕吐物及剩饭里检测出了砷化合物-亚砷酸,这是一种无味不臭的白色粉末,毒性很强。

随即警方立即对案发现场的物证进行采样检验,果然在剩余的咖喱中检测出了相同物质。

咖喱锅

有毒的咖喱锅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制作咖喱车库的垃圾桶里找到一个蓝色纸杯,里面残留物为高浓度的亚砷酸,要知道祭典当天发放的都是白色杯子,警方怀疑,是有人故意下毒,蓝色杯子就是他的作案工具。

蓝色纸杯

而且法医检测出,咖喱锅里至少有两斤的亚砷酸——这足够放倒100个人,目前,已有4人不幸离世。

这起案件不仅在歌山市备受关注,更是引起了全国的恐慌,它不仅让所有的咖喱饭下架,而且一切重大活动能取消的取消,不能取消的就严格把控烹饪区。

比如和歌山市每年能吸引20多万游客的城堡节(原定于1998年8月1日和2日);14所小学的夏季庆典;至于其他地区,则是增加保安人员数量,加强巡逻,禁止人员进去烹饪区等措施应对。

随着禁止力度越来越大,人们开始纷纷指责丧心病狂的始作俑者,舆论越大,警方的压力也越大。

他们先从负责咖喱的主妇们开始排查,因为她们接触的时间最长也最有机会,没想到,仅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让警方不费吹灰之力,锁定了嫌疑人-林真须美。

林真须美

警方查到,有20人负责熬制咖喱,但只有东咖喱锅里有毒,所以重点怀疑对象一下子就缩小到车库的几个人。

据主妇们口供:当天一早她们8:30熬制,11:30完成,为保证口感,有六个人试吃,事后主妇们并未出现异常。下午12点到15:00轮流看守,直到咖喱锅被运往现场。

现场人来人往,警方认为,这里并不适宜作案,所以排除了三点以后的作案时间,再加上试吃环节未见异常,推断咖喱锅可能被投毒的时间为12:00-15:00。

投毒时间

而在这个时间段有3名主妇负责看守,看守的特点是她们并不知道下一个人会什么时候来,所以也被警方给排除了。

但此时其他主妇们却有话说了,大美很可疑,因为她从不出力社区活动,那天却去而复返非要来看守,很可疑;但真正引起警方怀疑的,是大美一家未食用咖喱的“好运”,因为其他主妇们的家人甚至包括小孩都还在医院。

警方立即将大美带回警局问话,大美的回答是,没参加祭典是觉得太没意思了,晚上她带着全家和朋友约了,吃完饭接着去了KTV,十一点多才回家。中毒事件还是她第二天从电视机得知。

大美

警方核查了大美的口供,未发现其说谎,现场也没有找到大美犯罪的任何证据,于是就先让她回家了。

但邻居的共愤,警方的怀疑,却刺激了记者的DNA,他们展示了一波非凡的敬业精神。

看这些照片,你就大概知道和歌山市到底有多少名记者了!

照片1

照片2

一开始,大美对这些记者也无所谓,但时间一长,发现他们根本没打算走的意思。

失控的记者们

有的人还用石头砸碎窗户,直接拍摄房间里面;

有的人干脆直接翻进院子,爬上房顶;

更有甚者,还试图从大美邮箱里偷信,

要知道这些行为已经踩到法律边缘,但为了搞一手资料,记者们已经疯了。

看着自家各个角度都被一览无遗,大美试图将他们赶走,有一天她在院子里浇花,这些记者还在拍拍拍,气得她一把将水管对准他们,看着记者们慌乱躲避,大美心里非常解气。

拿水管对准记者

当然这一幕也被抓拍了下来,第二天,她就出现在各大新闻媒体的封面上,标题为:

万年不遇的毒妇,行走人间的恶魔。

大美很奇怪,警方都还未对她定罪,自己就已经被公众和媒体当成罪人在谴责。

那是一个疯狂的年代,没有人站出来制止,包括警方。其实警方对大美本来也没什么好感,因为一开始请她来警局问话时,她就因脾气暴躁袭击过一名警员。

对记者行为不制止的警方

这第一印象差,警方就不得不重点关注她了,对大美展开了深入调查,2个多月后,果然从她身上牵扯出了一连串涉案金额巨大的骗保案,也正是因为这个结果,让大美须美的“平成毒妇”称号,开始变得实至名归。

3

案中案

大美,1961年7月22日出生于一个小渔村,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儿,父母整日忙于工作,平时能给她买得起钢琴却无法陪伴她,所以大美从小就很内向。

高中毕业后,她考上一所护理学校,在大二偶遇了35岁的林健治。当时林健治已经结婚,但他对大美很是喜欢,于是大美一毕业,两人就结婚了,大美是林健治的第三任老婆。

林健治和林真须美

1995年,两人带着4个孩子搬到了园区,花了7000万日元买了一间120平的房子。虽然不大,但在园区算是个大富豪了,再加上平时两人都不上班,大家伙都很好奇他们的钱从哪来?

园区房子

说出来你都不信,警方查到他们家收入全部来自保险赔偿,特别是从1995年开始,林家每年收入都在一亿日元左右。

巧的是大美之前就卖保险,从1990-1996年,而且还是个精通业务的王牌销售,更巧的是,丈夫林健治(によれば),是一家灭虫剂公司的老板,公司里有非常多的砷,因为砷是灭虫剂成分之一。

更更巧的是,每当大美帮公司员工买保险后,员工们不是死就是伤,而作为投保受益人的林健治,赔偿款是一笔接一笔地拿。

警方惊呼,原来大美用砷下毒,简直是业务娴熟!

最早的受害者要从工人艾(化名)算起,当大美给他买了三份保单后,他于1985年11月因急性砷中毒不幸离世,年仅27岁,事后林健治获益25万日元。

接下来就是杰(化名),由于杰本人非常反感保险,所以大美只敢给他买一份,1987年2月15日,杰因剧烈呕吐住院,事后林健治获益30万日元。

接连2个员工出事,灭虫剂公司是不好招人了,可挥霍无度的夫妻俩很快就缺钱了,这可怎么办?

于是这对狠人男女想出了一个险招:给自己下毒,一来来钱快,二来打掩护,毕竟哪家保险公司赔多了都会起疑心。

由于林健治有3份保单,身体素质也不错,所以他当仁不让。不过大美给林健治的建议是舔砷,边舔边试探,毕竟自家人要悠着点。

可他刚住院没两天,大美就背着他偷偷加了料,三妹想是不是没达到赔偿的标准,反正这毒,林健治是不知的。

偷偷加料

1987年5月10日下午六点,大美照例去医院送饭,你懂得,是加了“料”的饭。当时病房里还有一病友叫吉(化名),他不知怎的就相中了大美送去的饭,林健治本来也不想吃,于是这饭就到了吉的肚子里。

结果当天晚上十点,吉开始恶心呕吐,5月19日,吉做了胃切割手术,胃切除了三分之二。

林健治

虽然这些事过去了十几年,但警方有理由怀疑,他们是急性砷中毒,因为症状实在太像了。

吉的意外也让大美开始有所收敛。但缺德的人为了钱,依然还会泯灭良知。

果然熬不过5年,大美又开始了,这次也算是个契机,让大美的目光从寿险转向了意外险。

1993年5月18日,林健治不小心摔倒,右膝骨折,但家里没钱看病,于是大美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对保险公司谎称丈夫是骑摩托车不小心摔倒,来了一起意外事故的鉴定,没想到直接让她入账了2052万日元。

尝到甜头的大美,又故技重施。1996年2月13日,她谎称自己双腿烧伤,然后将自行车撞向烧烤炉的木炭,这次她入账了459万日元。

看着自己越玩越娴熟,大美决定要来波大的,1997年2月6日,她让丈夫喝下含砷的“葛根汤”,但毒不强,拿不到林健治双手双脚功能丧失的证明。

于是她又让丈夫舔砷,没事就来一口,终于在真实的中毒+完美的演技下骗得了证明,然后她入账了1.3768亿日元。

可这一趟下来,林健治身子是彻底经不起毒啦。

但大美不气馁,继续拓展新渠道,她利用自己有钱,专门去结交那些听话,然后缺钱的人。

凯(化名)就是其中之一,他从1996年2月-1998年3月一直住在大美家,相当于林家的一份子,所以当大美提出要为他投保时,他没法拒绝。

因为他太爱大美给他的生活了,而换来的代价却是,2年的合住让他足足昏迷了10次,其中至少有四次是急性砷中毒。

第一次,1997年9月22日,他吃了牛肉饭住进医院,大美入账539万日元。

第二次1997年10月12日和第三次1997年10月19日,这两次投毒仅相隔一个礼拜,但凯仍鬼迷心窍,抱着侥幸心理,最重要的还是他舍不得目前大美赋予他的富足生活,出院后他继续住在大美家。

直到第四次,1998年3月28日晚,他吃了乌冬面又住进了医院,这时他才彻底醒悟,自己再不走就得死,因为大美留他的真正目的是他那1.291亿日元的死亡赔偿金。

四次被毒才醒悟

至此,三妹只能说狠人对狠人,不是你穷,就是我死。

看着这一连串“谋杀未遂”的行为后,料是从业多年的老干警,都直掐队友大腿,表示不敢相信。

大美这骗保专业户的发家致富史,直接让警方有了九成九的把握,咖喱投毒也是她。

蹲守了2个多月的记者们

于是二话没说,连夜出动了200多名警员,于1998年10月4日,从记者团团围住的林家带走了夫妇俩,罪名为保险。

4

没动机?

警方本打算以此为突破口,让大美主动交代咖喱投毒的事情真相,没想到,在搜索林家时,直接送来了5条线索,将大美与咖喱投毒案绑在了一起:

1、发现一摞蓝色纸杯,这与案发现场装亚砷酸的杯子一模一样

2、在厨房的排水道淤泥中检测出了砷,其浓度明显高于其他地区

下水道淤泥中的高浓度砷

3、在麻将室的灰尘里检测出了砷

麻将室有砷

4、大美右侧的前额头发上提取到了高浓度的砷,实验结果证明砷会在头发上附着长达5个月之久

5、一包含有亚砷酸的药品,林健治解释说是之前经营公司时遗留下来的。

但根本不影响警方对大美定罪的决心,还记得之前的凯吗,他也亲自到警局要求作证人。

然而真正促成大美咖喱投毒的罪行,是大美被捕5天后,一名16岁男孩的证词。

他指出:

祭典当天中午,他看见大美鬼鬼祟祟地,右手拿一个杯子,左手打开咖喱锅盖,当时他离车库大概有十米远。

右手拿杯子

左手打开咖喱锅盖

这突然有了目击证人,大美直接被指控谋杀及谋杀未遂罪。1998年5月,和歌山地方法院展开了初审,这一审足足提交了约1700份证据,95次试验,耗时3年零7个月。

新闻报道

在整个审讯过程中,大美全程保持沉默,只对之前的骗保表示认罪,还指出林健治的砷中毒是他本人自愿喝的,至于咖喱投毒案,那就更冤枉了。

但法院不置可否,因为到目前为止,大美是最大的嫌疑人,而且还列出了判她罪名成立的5大理由:

1、大美有“用砷杀人”的前科,反复投毒,手段恶劣,毫无内疚感;

2、有人证亲眼看见大美,拿着一个杯子,打开咖喱锅,40分钟的时间足够她犯案;

3、平时大美和邻居关系很不好,当天又被群讽,去而复返的行迹很可疑,有泄愤的动机;

4、京都大学河井淳教授给出的测试结论:大美家下水道、棋牌室等地方发现的亚砷酸与咖喱中混合的亚砷酸,成分特征相同

5、大美头发丝中含高浓度的砷,且从附着的状态推断,她处理过砷

2002年12月11日,和歌山地方法院判处大美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可没想到,大美依然拒不认罪,当天就提起了上诉。

2004年4月20日,大阪高等法院开庭审理,经过12次的审理仍维持原判,给出的理由是:

毫无疑问,她是咖喱投毒案的罪魁祸首。

又是在当天,大美继续向最高法院提起上诉。

一直上诉

这一次似乎有了转机,因为最高法院给出的判决书(2009年4月21日判决书)是这么说的:

动机虽不明确,但并不影响判处她有罪。

新闻报道

看到这里你是不是也反应过来了,动机不明?

是的,纵观大美之前的每一次下毒,不管是工人、友人甚至是丈夫,都离不开一个字:钱。而咖喱投毒,易被发现不说,还没半点好处。

她的辩护律师也声称,其实警方除了没找到作案动机外,其他的证据,没一个能站得住脚:

1、砷,它作为原材料,被广泛应用于造纸厂、玻璃厂、农业、灭虫等,林健治本来就是做灭虫生意,家里残留一点很正常。

另外那个年代,砷储存和管理系统并不完善,其他人买到它也很容易。甚至在后来(2012年),连河井淳教授都声称:当年给法院做出的是一个草率的测试。这句话也让大美的案子开始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

2、蓝色纸杯,这种纸杯在附近超市随处可见,任何人想买都可以买到,而且逮捕大美时已过去两个多月,如果它真的是作案工具,相信大美早就处理掉了,何必要等着警方找到呢,更何况案发现场的那个蓝色纸杯上没有大美的指纹。

3、邻居的证词不可信,因为他们速来与大美不和,都嫉妒她家有钱。

4、警方一再强调12:20-13:00之间是大美单独看守,实际上不止大美一人,还有她的二女儿,但警方考虑到俩人是亲属关系,并未采纳,法院也予以批准。

林真与二女儿一起

5、16岁男孩证词的矛盾性,他告诉警方,当天大美穿着白色的t、米色的裤子,脖子上还围着一条毛巾,右手拿着纸杯,最外面是粉色的。

可祭典当天,大美声称自己明明穿的是黑色衬衫,黑色长裤;

大美手写稿

其次,警方也试验过,站在小男孩所指的位置上,是看不到有毒咖喱锅的,因为在那个视线下,咖喱锅是盲点;

位置不对

最最重要的是,这个所谓的目击证人后来失踪了,他没有一次出现在庭审中,等于是一个“消失了的证人”。

辩护律师觉得,证词都前后矛盾,证人也消失了,那咖喱案的重审改判是必然,然而大美一次次上诉,一次次被驳回。

最终2009年5月19日,大美的死刑被确认,她也成为了日本战后第11位女死刑犯。

5

强大的志愿团

虽然死刑确认,但大美并没有放弃,2009年7月22日,她继续向和歌山地方法院申请重审,理由是案发时砷的评估方法有问题,希望能重新检测。

要求重审

至此,咖喱案的争议声也是越来越大,特别是一些专业律师团,发现此案的定罪过于粗糙,既没有直接证据,也没有明确动机。

有人说:

“我不知道大美到底有没有干这件事,但审判显然是不公正的,是不遵守无罪推定的典型例子”,

很多人都为大美成立了支援团,还定于每年的7月举行。

比如2010年7月18日,约有140人参加,主题为“头发丝中的砷要求重新鉴定及案件重审”。

支援团

2014年7月19日,约有130人参加,主题为“支持重审”。

支援团

2015年7月20日,约有100人参加,主题为“尽快重审无罪”。

“尽快重审无罪”

2016年7月25日,约有70人参加,主题为“证词和物证存在矛盾,支持重审”。

“证词和物证存在矛盾,支持重审”

2017年2月4日,约有60人参加,主题为“所有证据都是欺骗性的”。

看着大美的支援会每年都如期进行,和歌山地方法院在2017年3月29日做出了回应,他们称:

没有必要,驳回重审。

但这8个字依然动摇不了大美上诉的决心,2018年8月21日,约有100人继续参加支援会,主题为“无罪重审”

“无罪重审”

2019年5月3日,大美的长子孝一更是在推特上发表了大美的三封亲笔信,强调了证词的虚假性。

孝一推特

2020年7月10日,支援会又如期举行,约有40人参加,这次主题为“我要活下去,回到我的孩子身边”。

然而,她的4个孩子如今只剩下了3个。

6

孩子也有罪?

在过往的案件中,我们许多故事主角,似乎都有个标准惨淡的家庭环境,比如生下来就爹不疼娘不爱,或者是在生活里天天接触暴力导致精神崩溃等,当然这些只是特例,毕竟人生百态,各有不同。

但今天这个案件,却让三妹不禁想和大家探讨个问题:原生家庭的buff都来自原生家庭吗?

在孝一的印象中,大美是个十分温柔,爱记录生活的好妈妈,比如全家出去旅游留下的各种照片,一家6口的脸上总是洋溢着喜气。

孝一和妈妈大美

全家合影

大美被捕后,丈夫林健治也因获刑了6年。

四个孩子更是被直接打包送进了孤儿院,贴上了“毒妇的孩子”。

孩子们在孤儿院里受尽了各种排挤,轻则辱骂重则殴打,他们还被逼着吃掺有各种干燥剂的饭等。

四个孩子

但孝一仍积极地面对生活,从孤儿院出来后,他成为了一名运输司机,还有一个相恋多年的女友。

女友呢也知道他的过去,但就在求婚之际,孝一不顾女友的反对,依然向女友家人坦白了一切,不出意料,两人分了。

现在,孝一和父亲生活在一起,父亲于2005年6月7日出狱后,身体就大不如以前了,急性砷中毒留下的后遗症导致他生活不能自理。

生活不能自理的林健治

虽然姐姐和2个妹妹都拒绝与父母来往,但他依然坚信,妈妈没有在咖喱中投毒,他也经常会给妈妈写信,去监狱探望妈妈,虽然目前上诉结果并不友好,但他仍期待一家团聚的景象。

如果说孝一的做法是走出来积极面对的话,那跳河与世长绝的大女儿樱花,则是躲无可躲地直坠深渊,二女儿、小女儿则是隐姓埋名,隐藏过去。

据说樱花在孤儿院时期,遭受的虐待比弟弟妹妹们更残酷;哪怕她改了名字,隔三差五地还是会被扒出她是“毒妇”的女儿,然后工作立马就丢,樱花有过两段婚姻,大女儿是与前夫所生,也就是在家中吐血的小鹤。

荒诞的是,警方查出,小鹤肋骨断裂,全身都有淤伤,死因为外伤造成的休克。

而且2013年6月,据一家儿童咨询中心的就诊报告显示,小鹤曾被父母虐待过,邻居们反映,经常能听见小鹤的哭声,当地的福利机构对此也干预了一年,直到父母签下保证书后,才停止了对小鹤的保护。

谁能想到,多年以后,小鹤并未脱离苦海,最终不幸离世。

三天后,这个家庭仅存的丈夫,被人发现倒在路边,他自称“想自我了断”,最后没有成功。

据丈夫说,樱花的精神状态一直都有问题。

1998年的那场祭典,那次投毒,给当地居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大美家的房子也被受害者家属放火烧毁,现在它被改成了公园。

房子已毁

虽然毒咖喱事件已经过去了整整24年,但去世男孩所在的小学,午餐菜单里仍没有咖喱选项,校长说:

即使多年后,失去孩子的痛苦永远不会消失,我必须认真对待!

至今大美仍在上诉,她坚称自己是被冤枉的,如果死刑被执行,那她就是被国家的虚假审判杀死!

她的丈夫林健治也接受采访辩称:大美不会做不赚钱的事!

你又是怎么看待的呢,欢迎评论区留言讨论!

以上就是三妹的调查报告了,你的点赞关注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小妹感激不尽,我们下期再见!

免责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请发送邮件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扫一扫在手机阅读、分享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