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的生辰八字(王杰的生辰八字命理)
消失的王杰:一代巨星,被谁所害?
在歌手之前,王杰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浪子。
少年时期,他最喜欢的明星是James Dean——一个21岁参演百老汇,24岁便因车祸离世,去世后一年仍可凭遗作被奥斯卡提名的伟大男演员。
James Dean生前常被人称之为“浪子”,王杰便也幻想有朝一日可以成为如他一般的人。
那时候,他见报纸上写“地球上平均每四十年到五十年才会出现一位‘浪子’”,于是便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下一个”。
彼时任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极为缥缈的愿望,竟也预言了他半生的命运。
对于王杰来说,他一生无法解开的心结,似乎都是命中注定的。
就像他一生都在渴望家的温暖,可命运偏偏让他半生漂泊。
王杰生来就是“外省人”。
他的祖籍在西安,却在1962年出生于中国台湾,3岁那年又随着家人移居到香港地区生活,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他又不得不前往加拿大居住了许多年。
在王杰的命运里,“家”始终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王杰的父亲叫王侠,母亲名为许玉,二人同在邵氏影业工作。王杰出生时,恰逢香港影视工业飞速发展,父母时常带着他到片场开工,如此剧组便成为了他第一个“家”,热闹也忙碌。
王杰不是家中唯一的孩子,他的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和姐姐,一大家子人里,王杰与哥哥的关系最好也最依赖他,兄弟总是亲密无间。
王杰(左二)出道前旧照
小时候不需要上学和陪父母开工时,王杰都会独自一人待在家里,等到傍晚时分,他会根据钥匙开门锁的声音分辨回家的人是谁——
“温柔一点的是哥哥”,“光听声音就很急躁”的便是父亲或母亲,通常遇到后一种情况时,王杰便会火速躲回卧室,他很怕与父母单独相处。
作为家中最不受宠的孩子,王杰是在叫骂声中长大的。
父亲脾气不好,心情稍有不悦便会将王杰“吊起来打”。童年时王杰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看见父亲抽皮带,这意味着他即将要挨打,如果想要免受皮肉之苦,他就必须立马下跪求饶。
可即便如此,王杰在家中最害怕的人仍是母亲许玉。
在王杰的记忆中,母亲好赌,也爱玩,父亲外出工作时,她便会将社会上的一些朋友带回家通宵喝酒、打牌、跳舞。
大人们的叫嚷声混着麻将碰撞的声音,在不算宽敞的家里一响便是一整夜——童年的家,混乱且狼狈。
王杰与母亲
到了上学的年纪,王杰被父母送进了寄宿学校,能与家人团聚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他也变得愈发不爱说话。
12岁那年,王杰彻底失去了家。
这一年,王侠与许玉因性格不合离了婚。父亲带走了听话的姐姐,母亲带走了懂事的哥哥,唯独留下王杰一人还在学校,就连家人分开的消息,他都是通过老师之口得知,原本最亲近的人就这样不告而别了。
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父母在离开时并没有帮王杰缴纳剩余的学费,于是王杰不得不依靠帮助学校打扫卫生、清洗碗碟等工作赚取报酬,如此才不至于被扫地出门。
在原本可以放肆玩耍的年纪,王杰过早地背负起了生活的压力。并不轻松的童年,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他的“心病”——
“为什么偏偏留下我?”他始终想不通。
学生时代的王杰
半工半读地念完了中学,王杰进入大专攻读物理专业,在当时来看,如果顺利完成学业,他应该会找到一份还不错的工作,然后得到一份不算低的薪水。
他原本可以拥有四平八稳的人生,可命运偏偏将他引上了另一条路。
大专二年级时,王杰因不满教授在课堂上的言语侮辱,而与对方发生激烈争执,他痛打了老师,出了气,却也断送了学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被学校开除了。
1979年,王杰17岁,大专肄业,正式成为了一名无业游民。此后为了生存,他去片场当过武术替身,也去装修工地做过油漆工,因为年纪小、没文凭,他始终找不到一份长期稳定的工作。
彼时,外省人想在香港扎根并不容易,何况既没有学历也没有背景的穷小子。走投无路时,王杰回到了儿时的故乡,在迷茫中寻找新的出路。
王杰旧照
差不多就是在这个时候,王杰拥有了第一段婚姻。
那一年,他19岁,因为在街头英雄救美,他与一个女孩迅速坠入爱河,而后便结婚并拥有了一个女儿。
近乎是以光速,王杰完成了一系列人生大事,专属于他的“三口之家”从天而降,可现实给予他的,却远没有渴望的那般美好。
自父母二人离婚后,王杰便再也没有见过家人,只听说与父亲分开后,母亲带着哥哥在中国台湾生活。王杰与妻子是奉子成婚,婚后为了方便照顾爱人,他主动与母亲取得了联系,并提出了一同生活的想法。
久违的一家人再次同住一个屋檐下,几乎是预料之中的,矛盾比温馨更早一步地降临。
时隔多年,母亲好赌爱玩的习惯不仅没有改变,反而变本加厉。与小儿子王杰一家同住时,她近乎天天邀请朋友到家中做客,玩到兴头上时,甚至还会要求怀有身孕的儿媳到酒桌上陪酒。
类似的事情时常发生,妻子认为受到了奇耻大辱。于是待女儿出生后不久,她便只留下了一封告别信就独自离开了,而此时距离二人结婚,只过去了7个多月。
在人生刚刚步入20岁的时刻,王杰成为了“单亲爸爸”。
因为这个身份,他火速跨过了青春少年期,没有任何准备地以一种极为狼狈的姿态,一头撞进了复杂且冷漠的成人世界。
辛酸,意料之中。
王杰本名“王大为”,因为不喜欢父亲给的名,他才自己又改了字。
“杰”,代表“出众、优秀、超出常人”。
王杰以此取名或许道出了一些对于自身的期许,但现实是,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生活与“杰”其实背道而驰。
现如今再讲起初为人父的岁月,王杰依旧习惯称呼那时的自己为“小爸爸”,一是因为年纪小,二则因为在没有钱的日子里,人总是会将自己放得很低。
妻子远走后,王杰一人承担起了养活女儿的责任。此后几年,他尝试了包括溜冰教练、摆地摊、快递员、服务生、厨师等各类工作,为了解决女儿和自己的温饱问题,他一天需要打几份工。
王杰也做过出租车司机,日常出车时,为了照看年幼的孩子,他不得不将女儿用安全带绑在副驾驶位置。
彼时,王杰最喜欢开车到商业街找活,那里是有钱人和年轻人的聚集地,很多乘客上车看到副驾驶上年幼且瘦弱的女儿,也会出于同情多付一些车钱作为小费。
王杰与女儿
仅靠开出租赚钱太慢,王杰也会到剧组找一些武术替身和群众演员的工作。
这一类的工作最辛苦也最危险,时常需要在高楼之间跳来跳去,一不小心就会摔得浑身是伤。
在剧组挨一天拳打脚踢,王杰通常可以收到几十元的工资和一份盒饭,每当放饭时,他都会跑到剧务身边苦苦哀求对方将剩下的饭菜再打包一份给自己,如此便可以带回家给女儿吃。
因为营养不良,王杰的女儿时常生病,有一次王杰带着女儿去医院看病,结清医药费后,他的身上只剩下不到200元台币(人民币约45元)。
晚饭时为了省钱,他在路边摊给女儿买了一碗阳春面和卤蛋,自己则坐在一旁没有点餐。女儿看见后,便将鸡蛋递到父亲嘴边小声说:“爸爸,你一半,我一半。”
王杰自认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可每每讲起女儿分卤蛋的故事,他都会眼眶通红,“没有一个父亲不心疼女儿的”,他说,自己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暗自发誓,一定要给女儿最好的生活。
1985年前后,23岁的王杰在朋友的建议下,带着女儿去到了中国台北。
在那里发展时,王杰开始尝试写歌赚钱。他去夜市低价购入了两台录音机,一台负责录他写下的曲子,另一台则负责记录他的声音,两盘磁带混合在一起,便是一首歌曲demo。
王杰天生有着一副好嗓子,念书时又自学了乐理知识,14岁时便写下了生命中的第一支原创作品《娃娃在哭了》,如此看来,进入唱片行业对于王杰来说理应轻而易举,可现实却是好事多磨。
那段时间,王杰将自己的作品先后寄给张学友、齐秦,但都没有得到回应,后来他又找到了姜育恒所在的唱片公司,同样也遭到了拒绝。
制作人将王杰的磁带随手扔在录音室里,恰好被路过的李寿全捡到——1985年,李寿全曾与罗大佑、张艾嘉共同发起并组织了群星演唱《明天会更好》活动,在业内轰动一时。
阴差阳错的,王杰被发现了。
王杰与李寿全
几天后,李寿全主动找上了还在酒吧兼职驻唱的王杰,询问他有没有做歌手的打算。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中国台湾唱片行业进入蓬勃发展期,而滚石唱片公司也在此时签约了罗大佑、李宗盛、张艾嘉、周华健、齐豫等人,一跃成为了整个实体唱片行业的领航者。
在李寿全的引荐下,王杰参加了滚石唱片的面试,但因为不会运用时下流行的“颤音”唱歌,他一开口,就遭到了面试官李宗盛的否定。
此后,李寿全又带着王杰去了飞碟唱片,虽然顺利签约,但在当时公司已经手握苏芮、蔡琴等多张王牌的情况下,“长相土气、又不会唱歌”的王杰,则成为了最不起眼的存在。
进入公司后不久,王杰开始筹备唱片。拍摄专辑封面时,摄影师嘲笑他“长得太丑,只有半张脸能看”;录制歌曲时录音师又教训他“唱歌太白”,根本不懂音乐,“好像只能随便唱唱”。
作为新人,公司分配给他的制作班底都是圈内名气不大的“边缘人”,而这其中就包括了《一场游戏一场梦》的词曲人,王文清。
王杰《一场游戏一场梦》专辑封面
首张专辑正式发行前,有人让王杰预测自己的唱片会卖出多少张,大专主修物理的王杰以中国台湾省面积、人口总数及年龄分布为依据,推测自己的专辑销量大概在30万张左右,不想此话一出,就引起了全公司哄堂大笑,“大家都以为我在做梦”,王杰还因此得了一个“30万哥”的外号。
1987年年底,王杰首张个人专辑《一场游戏一场梦》发布,短短三个月内,唱片在中国台湾的销量便突破了70万张,“整个华语乐坛都惊呆了”。
唱片销量暴涨,李寿全也破例在版税打入公司账户之前,自掏腰包给了王杰2万台币作为奖励,那是他“生平第一次见到那么多钱”,此时他26岁。
拿到钱之后,他先是将现金用胶带和布条死死地缠在手上,然后又把手藏在外套里,一路从公司狂奔回家。为了庆祝,王杰带着女儿吃了牛排,然后又去商场买了新书包和衣服、运动鞋。
那或许是王杰目前生命中最开心的一天。
哪怕日后所谓“天王歌手”的光环给予了他无数荣耀和财富,但在他的心中,将那2万块紧紧攥在手中的时刻,依旧是他认为的,生命中为数不多的“真实快乐”。
王杰与小虎队合影
《一场游戏一场梦》之后,王杰的歌唱事业不断向高峰挺近,到达最高点时,他近乎可以横扫一切。
1988年,他发行第二张国语专辑,销售突破40万张,成为中国台湾1988年“十大畅销唱片”的冠军,其中的歌曲《你是我胸口永远的痛》《忘了你忘了我》还被王家卫选中,作为自己电影作《旺角卡门》的插曲。
忘了你,忘了我 (2010北京演唱会)音乐:王杰
此后一年,王杰接连发布《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孤星》两张唱片,皆取得了创纪录的成绩。
在进入歌坛近5年的时间里,王杰是战无不胜的“王者”。
由他创作的歌曲可以斩获无数奖项,由他主演的电影则一定会破票房纪录,巅峰时期,他的《谁明浪子心》位列“十大劲歌金曲”榜单第八名,而排在第十名的则是梅艳芳。
彼时,媒体形容他为“直接填补了邓丽君、刘文正和凤飞飞淡出时期的巨星空缺”,还有一些八卦媒体称,香港“四大天王”的出现,不过就是为了打败王杰。
再讲起过往的光辉战绩,王杰说:“生命中的一切都是福祸相依,右口袋有钱,左口袋就要有同样的石头才能平衡。”
可让他无法预料的是,那些被放在口袋里的重石,在日后都将成为他走向更高峰的“绊脚石”。
1990年代,王杰将事业中心由中国台湾转移到中国香港。彼时,乐坛仍有“谭张争霸”之余温,实体唱片行业间的竞争,近乎到了白热化阶段,同一时期闯荡香港的罗大佑如此形容彼时的香港娱乐圈:
“(那时候的)香港人讲究‘搏到尽’,要把自己压榨到全都没有了……他们知道尽量去把别人打倒的好处是什么,所以他们才会竞争得很厉害,讲难听点,甚至会踩得很厉害。”
香港乐坛注重“快、准、狠”,“不仅要把歌唱到最好、舞跳到最好,还要想尽办法和歌迷搞好关系”。
在如此严峻的竞争环境中,“外来人”王杰显得格格不入。
为了追上香港歌坛的节奏,他一度强迫自己参加各类娱乐节目,但因为造型不修边幅、性格内向、不爱说话,他每上一次节目,都要被八卦媒体以“耍大牌”奚落。
同行之间竞争激烈,一些艺人会抱团孤立王杰,参加活动时也会故意将他挤到舞台边缘,不给他露脸的机会。
渐渐地,王杰也习惯了被排挤,可张国荣却对他说:不要怕,你越胆小,那些人就越猖狂。
“我在香港的那些年,张国荣和梅艳芳是对我最好的艺人。”王杰始终忘不掉:“每当我被人挤到旁边时,张国荣都会把我带到舞台中间,梅艳芳还会请我到家里吃饭,有他们在就没人敢欺负我。”
此后很多年,张国荣离去,梅艳芳病逝,王杰在个人社交媒体平台上晒出几人合照,配文道:
“这张照片四个人之中只剩下我一个了,一个人会很孤单寂寞的。”
陈百强、王杰、梅艳芳、张国荣
音乐是王杰的天赋,但在成名之后,也很快成为了唱片公司赚钱的工具。
在当时,王杰是音乐圈里出了名的天才歌者。一张专辑10首歌,别人录音需要3个礼拜,他对着谱子和歌词学一遍,只用3个小时就可以完成所有工作,并且首首都大卖。
公司看中王杰的人气和能力,与他签订了一份每年需要出4张新专辑的合同。为了完成协议,王杰只能每日写歌、唱歌,除此之外还要完成公司安排的其他工作。
如此连轴转了2年,王杰患上了严重的厌食症,“看见食物就想吐,看见话筒就想哭”。
那段时间,王杰的身体迅速消瘦,身高1米74的他体重最轻时还不足100斤,有时为了上电视不吓到观众,他只能在牛仔裤里穿上棉裤,如此才能遮掩他的病态。
他一度很害怕照镜子,因为每当看见镜中极度瘦削的自己,他都会忍不住大哭。闲暇时他会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忽然在舞台上倒下怎么办?“我很害怕自己死得很丑”。
彼时医生告诉王杰,如果继续高强度的工作,他的生命最多可以维持6个月。消息以讹传讹,到了八卦狗仔的笔下就成了“歌手王杰患上不治之症”。
于是很多导演和图书出版商找到王杰,希望可以帮他在“余下的时间里”拍摄几部纪录片和撰写几本自传。王杰知道后哭笑不得,可他也知道,如果还不停下休息,那“谣言”恐怕就会成真。
1994年,风头正盛的王杰向当时的唱片公司支付了一大笔违约金,而后便带着家人远走加拿大,开始了一场自我修复。
他暂停了创作歌曲以外的全部工作,以一种极为决绝的姿态,为自己如日中天的事业按下了暂停键。
被推着闯入名利斗兽场后,就连王杰自己都搞不清楚命运给予他的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他好像“大获全胜”,又好像真的一无所有,他说:“我已经不敢去看从前的自己了”。
王杰唱片销量纪念
王杰漫长的假期在1999年结束。这一年,他37岁,在理疗师与医生的帮助下慢慢恢复了健康。
待伤病痊愈后,他从加拿大返回中国香港,然而乐坛却早已起了变化:
“娱乐圈已经疯了,哪怕躺在家里也会被枪杀,狗仔靠着幻想就可以写明星八卦,只要他在标题后面加一个问号,你就告不了他。”
在王杰疗伤的几年中,香港乐坛变得愈发复杂,“黑白两道”逐渐将触角伸向演艺圈,生存成了一件难事。
为了再续过去的辉煌,公司奉劝王杰要学会讨好“大佬”,如此才能获得更多的机会和曝光度,但他并不愿意:“我是个爸爸,我不想让孩子看见,爸爸是靠着耍手段、玩心机爬上高位的。”
因为不愿配合媒体恶意炒作、制造八卦话题,王杰“得罪”了一些人,几次遭到雪藏。那时他带着自己创作的歌曲找到唱片公司,竟没有一家敢与他合作。日后谈起这段窘迫的日子,王杰说:
“大家进入演艺圈都要走两条路,要么为了名和利不择手段;要么选择理想,我就是后一种,否则今天的我怎么会那么讨人厌呢?”
各方压力之下,重返歌坛的王杰已再难回到顶峰,与唱片公司的矛盾也愈演愈烈。2010年,王杰在参加《鲁豫有约》时说:
“香港媒体说我酗酒、滥赌,有心理疾病,可他们从来没有拿出过证据。现代科技那么发达,很多人的手机上都有相机,我如果真的做过什么,会有人拍不到吗?”
“现在在这里,我能说的只有20%,剩下的80%一辈子都不能讲……我只能说,你不愿和别人同流合污,就不要走到人家的地盘上去。”
似乎是没有预料到王杰会如此快言快语,鲁豫有一瞬间的慌张,她问王杰:“你怕回去有别的麻烦吗?”
王杰哈哈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段对话结束后不久,王杰便在另一档节目中坦言,自己的嗓子曾在多年前被人“下毒药”,“中了一种铅毒”。
经过紧急救治,他虽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声带却留下了永久的损伤。
关于“投毒”往事,王杰曾在很多场合反复提起,但事件细节都略有偏差。因此,有人猜测王杰是迫于威胁掩藏了真相,有人干脆放言所谓“下毒”不过是一场自导自演的闹剧。
故事变得扑朔迷离,但不可否认的是,2006年之后,王杰的歌声确实不如从前清凉高亢了。
王杰叙述自己中毒经过
2009年,47岁的王杰在歌里写:
“我知道我是一个已经过气的歌手,知道我写的歌你不再听之后,我想了很多藉口给自己一个解脱,我不在乎你的诅咒,我习惯漂泊,现实总会给人一些欢喜和忧愁。”
大起大落之后,王杰决定“独自孤单地飞”,而此时距离《一场游戏一场梦》问世刚好过去了12年。
岁月一轮回,曾经的人却再也没能回到原点。
过去有人问王杰,目前人生遇见最挫败的事情是什么,他回答道:
“不是事业带来的,而是始终没能拥有一个大家庭。”
王杰曾自嘲自己与父母是“八字不合”。
当初父母离异后,王杰曾有近20年未见过父亲,而对于母亲,他也始终又爱又恨。
由于好赌,母亲曾多次偷偷变卖王杰的房产还债,二人经常为了钱财争吵,母亲甚至还对王杰说:“如果你死了,那财产就是我的了”。
并不亲密的亲情关系让王杰无比渴望温暖,同时也极其恐惧孤独。
在香港闯荡时,他正值红火时,坐拥十几亿家产,“可以一口气买下一栋7层的楼,只是卧室便有三层”。
那时候的他结交了很多所谓的“朋友”,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人找上他,想方设法地问他借钱、找他请客,而后在大吃大喝一顿后就消失在人海。
对于酒肉朋友的把戏,王杰全都看在眼里,但当对方下次发出邀请时,他依旧会去,这是他驱散寂寞的方法,哪怕换来的只是虚假且短暂的热闹:
“没得救了,太孤独了。”
也正因如此,王杰一直渴望拥有“可以聚在一起,共患难”的亲人。
去加拿大疗养身体时,他在当地买下了一块地,面积等同于3个棒球场。他曾幻想在上面建一所大房子,房子里面有很多亲人和小孩,待他老去后便可与爱人颐养天年。
他无比期盼拥有一个“家”,但却又几次与“家”擦肩而过。
碰见爱情与婚姻,王杰似乎一直没有什么好运气。
上中学时,他喜欢上一个名为德莎的女孩,为了表达爱意他写下歌曲《安妮》,不想对方还未听到便因车祸离世。
王杰《安妮》mv
,时长04:19
与第一任妻子分开后,王杰也谈过几任女友,但最终都不欢而散,他因此很是沮丧,以至于日后每一次恋爱时他都会自问:“这个女孩到底是爱我的钱,还是我这个人”。
1993年,31岁的王杰与莫绮雯结婚,并生下了一个儿子,但因为“相处不睦”,这段婚姻也仅维持了4年便草草收场。
王杰与莫绮雯
与莫绮雯分开时,王杰正深陷“、家暴”等传言之中,他不仅失去了儿子的抚养权,还被法律限制必须要与儿子保持500米以上的距离。
由于太过思念儿子,王杰写下歌曲《如果我老了你还爱不爱我》:
“如果我老了你还会不会爱我,如果我死了会不会难过?当你长大后,会不会记得我?”
他说:“人的生命真的太脆弱了,我不知道哪天会走,但我有很多话和他说,我怕他不知道爸爸爱他。”
王杰与儿子为数不多的合影
许多年以后,王杰的女儿成为了一名空姐,日日在天上飞,可以陪在父亲身边的时间少之又少。
浮浮沉沉小半生,王杰唯一渴望的不过是一个“家”,可最终也只能求而不得:
“活到这把年纪了,却从来没有和家人拍过一张全家福,我已经没有办法不孤独了。”
刚刚出道的王杰
年逾50的王杰
2015年之后,王杰逐渐离开了大众视野,为数不多的几次露面,也都集中在综艺访谈类节目中。
前几年他曾担任过歌唱类节目的导师,因为点评太过犀利、直白,他惹恼了某位明星歌手的粉丝,遭到了诸多恶评。
闹剧过后,时年已经56岁的他在个人社交平台内写下短文《我对得起自己》,之后8个月,他再次撰文《珍重》:
“我带着自己的骄傲离去了,纵使繁华落尽,我依然是我,从没改变。再远的异乡,也能找到一个让我停泊的港口,无牵无挂的过着浪子的生活。”
2018年,56的王杰
那天之后,王杰真的“消失”了。
没人清楚他的去处,只能通过其在个人社交平台写下的只言片语推断,他已去往了“新家土地”,并且正式开始兴建楼房。
在无人知晓的地方,王杰继续着有关“家”的梦想,尽管他已孑然一身。
记得很多年前他也曾说:“我不担心自己老死他乡。”
奔波在路上的王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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