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的八字
从50岁到82岁 毛主席究竟怎样过生日?
1893年12月26日,出生于湖南湘潭县韶山冲。1910年秋,17岁的立志走出乡关,并声言“学不成名誓不还”。在随后的革命生涯中,和其他老一辈革命家一样,无暇于个人生活,更不必谈过生日了。
延安时期,为许多人祝过寿,可是却拒绝别人为他做寿。新中国成立后,人民生活相对稳定下来,人们这时候想为祝寿,但他依然坚持不过生日,还说:“不做寿。做寿不会使人长寿。主要是要把工作做好。”步入老年后,似乎开始注意自己的生日,但他仍旧不接受别人的宴请,只是在每年12月26日这一天,邀请一些友人聚一聚,餐桌上没有珍馐美味,更没有寿星端坐、接受别人跪拜祝寿之类的旧俗。而的生日也不是年年都过,过法也不同,一切由他自己决定,具有鲜明的“毛氏”特征,既有趣又耐人寻味。
50岁生日:拒绝做寿
1943年12月26日,是50岁生日。按照中国的习俗,50岁是大寿,理应好好庆贺一番。于是党内一些同志提议为他做寿,借以宣传思想。这年4月,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凯丰致信,报告了这一计划。这是1910年离开故乡以来,第一次遇到“生日问题”。
然而,当看了凯丰来信后,他的第一反应是拒绝。经过认真考虑,在4月22日给凯丰回信说:“生日决定不做。做生日的太多了会生出不良影响。目前是内外困难的时候,时机也不好。”在这封信中,针对凯丰所言“宣传思想”问题,他说:“我的思想(马列)自觉没有成熟,还是学习时候不是鼓吹时候;要鼓吹只宜以某些片断去鼓吹(例如整风文件中的几件),不宜当作体系去鼓吹,因我的体系尚没有成熟。”
对做寿之事明确拒绝,所以到了12月26日,延安各界都没有什么祝寿之类的举动。
作为革命领袖,拒绝为自己做寿,但他对许多老同志的生辰却记挂在心,如对吴玉章、林伯渠、朱德、徐特立等,都用书信、题词和其它形式热情祝寿。他还邀请住地枣园村24位年过60的老人赴宴,为他们集体祝寿。
59岁生日:请来一个人,同吃清汤面
1952年12月26日上午,一醒来就吩咐卫士叫来他的保健医生和行政秘书王鹤滨陪他吃饭。紫云轩的过厅是用餐的地方。王鹤滨到时,八仙桌上已摆了几碟小菜,有酱菜、辣椒、腐乳和酱牛肉,都是厨师廖炳福按照湖南口味制作的。桌上没有经常吃的米饭和炒菜,却多了清汤白面条,两只中号高脚玻璃杯里,已斟好了半杯葡萄酒。这种吃法,王鹤滨很少见,不免有些诧异。从卧室走出,招呼王鹤滨入座。他举起酒杯微笑着说:“王医生,来,干杯!今天是我的生日。”说完,一饮而尽。王鹤滨这时才知道请他吃饭的因由,心中十分激动,赶紧说:“祝主席身体健康!长寿!”说完也一饮而尽。又喝了一口酒说:“王医生,咱们不祝寿,但是可以吃清汤面,是吧?”说着,就要拿碗给王鹤滨盛面条。王鹤滨急忙接过手里的碗,先给盛了一碗面条。
拌着小菜吃得很香,高兴地对王鹤滨说:“做寿是不会使人长寿的,对吧?人活百岁就不得了喽!”这话是针对一位工作人员前几天的话说的。当时,听了“祝您万寿无疆”的话后说:“这是屁话,哪有活一万岁的?”稍停,又说:“哪里有什么万寿呀,人是不会活到万岁的!”这时,王鹤滨想起前几天的秘书叶子龙曾请示:“主席,兄弟党和外国首脑发来的祝寿电报怎么办?”当即明确回答:“收下来,都不见报。”还补充说:“如果人家要问,为什么没有在报上发表他们的电文,就说这是我们国家的习惯。”
的59岁寿辰,就这样与身边的工作人员简单吃了一顿清汤面度过了。
60岁生日:过了两次
1953年12月26日,是的“花甲”大寿。收到世界各国马列主义政党、友好团体和人士发来的贺电、贺信,热烈祝贺60大寿。决定,对于这些贺电、贺信,一律不准公开发表。可是,身边的工作人员抑制不住对主席的敬仰之情,想给他祝寿。这天,中央办公厅警卫科长申虎成很早就来到值班室,他走到床前,把大家的心意报告给他,并祝他健康长寿。听后微笑着点点头说:“谢谢同志们。”稍停,又对申虎成说:“你去备点酒,让老廖师傅做4个菜,一个汤,请大家一起吃顿饭。”还特别叮嘱说,别忘了告诉烧锅炉的工人和秘书同志们,请他们一起来。
这次简朴的“寿宴”只有身边的工作人员参加,没有他的亲属。当天就启程赴杭州,晚上住在西湖边上的刘庄。这是建国后首次来杭州,此后又多次来到这里,杭州成为除北京外住的时间最长的城市,而每次来都说“又到家了”,他把杭州视作第二故乡。这次来杭州,一住就是两个半月,第二年3月14日才回北京。主要工作是亲自主持起草第一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
住下后,找到负责接待的浙江省公安厅副厅长王芳说,主席不愿意人家向他祝寿,但我们得有个表示。1954年元旦快到了,是否请浙江省委以庆祝元旦的名义,请主席吃饭,并以此向主席表示祝寿。但不要说“祝寿”、“长寿”什么的,意到话不到,免得主席不高兴。浙江省委立即去筹备。12月30日晚,高兴地赴宴。餐桌上除了酒菜外,还摆放了花生、红枣和面条;意为庆祝华诞。席间气氛热烈愉快,大家轮流向敬酒,他高兴地一一回敬。平时很少喝酒,那晚却喝了不少。酒宴最后,面前还有4杯斟满的茅台酒没有喝光,他就冲王芳说:“你喝了吧,别浪费。”王芳遵命,一扫而光。
69岁生日:作诗设家宴
1962年12月26日,是69岁生日,他比较看重这个生日。此时,他的心情是沉重的,紧张的。因为中苏两党积累下来的政治分歧和矛盾经过一段缓和之后,1962年底又紧张起来。一些欧洲国家的相继召开代表大会,在苏共的指挥下发声明,作决议,结伙攻击中国。在这种严峻的形势下,冷静地观察动态,分析情况,谋划对策,布署论战。论战文章的观点、题目、思路,以及发表方式、时间,都是亲自审定的,投入了许多精力。此外,西方一些帝国主义国家也趁机疯狂地。就是在这种背景下,迎来了他的69岁生日。酷爱诗词的把这一阶段蓄积在心中的思想情感,以诗的形式喷发出来。这天,他写了一首《七律?冬云》:“雪压冬云白絮飞,万花纷谢一时稀。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可以想象,当写完这首诗时,一定是壮怀激烈,豪情满怀。
其实,这次生日是当作70岁(虚岁)生日过的,这是中国旧时计岁的习惯。他向来对自己的生日漠然,但这次却不同。也许是想到了“古稀”之年,是大寿,所以他决定举办一个小型家庭寿宴,这是前所未有的。
生日这天,在菊香书屋备了两桌便饭。参加寿宴的除了的亲属之外,他还邀请了4位80岁以上的老人。其中有3位是他的湖南老乡:章士钊、程潜、王季范,另一位是叶恭绰。考虑到这些朋友年事已高,所以发请柬时关照,每位来客可以带一位子女来。章士钊带了女儿章含之,程潜带了长女,王季范带了孙女王海容。同4位老人同席,晚辈则与他的亲属一桌。饭前,同4位老人谈笑风生,谈古论今。他还问到客人晚辈的生活、工作情况。当他听说章含之在北京外国语学院英语系任教时,风趣地说:“年纪不大,硬是老师哩!”接着说:“你来教我英语行不行?”章含之忙说:“我的英语水平低,不敢教主席。”哈哈大笑说:“怕什么,我的水平很低。”寿宴一个多星期后,章含之去教学英语,每周一次。
70岁生日:办了一次“像样”的家庭寿宴
1963年12月26日,是70岁大寿。古云“人活七十古来稀”,加上此时全国经济形势明显好转,中苏论战初获胜利,心中充满喜悦。他主动提出,自己出钱办酒席,设家宴请大家,一起过这个生日。
宴席设在颐年堂,时间定在12月26日晚上。对于吃什么菜,喝什么酒,请什么人参加,设几桌菜等,都作了具体交代。从12月25日下午开始,的生活管理员顾作良就与厨师们一起,讨论制定菜谱。他们决定不搞什么山珍海味,也不上什么名贵酒水,准备一些平时爱吃的普通菜肴,再增加几道有祝寿意义的菜,做一桌既普通又有庆祝意义的宴席。他们把这个方案报上去,得到了的批准。12月26日,厨房的两位厨师,加上从服务科请来的一位厨师,就开始了紧张而忙碌的准备。晚上7时,宴会正式开始。厅内灯光明亮,洋溢着喜庆气氛。与身边的工作人员同席,他的亲属们坐另一桌。大家推杯换盏,欢声笑语,同祝健康长寿。站起来笑着举杯答道:“谢谢,大家健康长寿!”然后喝下一口酒,大家鼓掌庆贺。
庆寿家宴结束后,提出要与每个人照相留念。这天晚上,没有讲更多政治性的话,但始终微笑,流露出少有的轻松愉快;人们也没有说许多祝寿词,但从心底真诚地祝他健康长寿。
的大女儿李敏和丈夫孔令华、侄女毛远志和丈夫曹全夫及他们的女儿曹立亚、的表侄孙女王海容,都来看他,显得很高兴。饭后,他还特意穿了那身浅灰色的中山装,兴致勃勃地与孩子们一起照相留念。
71岁生日:规模最隆重的一次生日
1964年12月26日,是71岁生日。这次生日过得很特别,是应大区书记们的要求,他自掏腰包,不让子女参加,在人民大会堂的小餐厅请了30多人吃饭,规模算是“空前绝后”了。
在12月20日的中央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上,与就“四清”的性质问题发生了争论,几天后就是71岁生日。几位大区书记想通过某种方式,缓解会上的紧张气氛,就鼓动陶铸劝在生日那天请客。说,以前有规定,中央领导人不做寿。陶铸说,不是做寿,就是要你拿稿费请客。只好说:“你们都要我请客,那我就请吧。”
参加12月26日晚宴的名单是亲自定的,有中央领导同志、各大区主要负责同志及少数部长、劳模、科学家。领导人有周恩来、朱德、董必武、陈毅、贺龙、、陆定一、彭真、邓颖超、曾志等;劳模有董加耕、陈永贵、邢燕子、王进喜等;科学家有钱学森等。周恩来按照的意思,安排几位科学家和劳动模范与同坐主桌。
当天,到得比较晚,他一进来,大家起立鼓掌。坐定后,宣布说:“今天既不是请客,也不是祝寿,而是实行‘四同’,我用我的稿费请大家吃顿饭。我的孩子没让来,他们不够资格。这里有工人、农民、解放军。在一起不光吃饭,还要谈谈话嘛!有些人一摸到点东西就翘尾巴,这不好。摸到一点东西不要翘尾巴,摸到两点三点也不要翘……现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刚开始,有人翘了尾巴怎么样呢?我没有蹲点,没有发言权也要说,错了,大家批评。帝国主义、修正主义说我是‘教条主义’,就算‘教条主义’吧。‘教条主义’什么时候变?一万年也变不了。我们写文章打仗,不会死人的。”挨个问了董加耕、陈永贵、邢燕子的情况后,说:“像大学里那些书,越读越蠢。《三侠五义》、《聊斋志异》等等,越读越蠢。我的孩子就是的,一个已经下农村了。今天我没有请他们吃饭,他们不够资格。他们是吃蜜糖长大的。”
开始上菜了,因为是分餐制,所以每道菜装在一个小搪瓷盘中。第一盘先端给了董加耕,董加耕礼貌地让给了。说:“谢谢!”他又对董加耕说:“你年轻,是从农村来的,多吃一点。”又问他:“你是哪里人?”董加耕说:“江苏盐城人。”“你是苏北盐城人,知道盐城有‘两乔’吗?”董加耕猛一愣,心里想:我们那里是水乡,桥很多,怎么说只有‘两桥’呢?他一时没有听懂这问话的含意,只是盯着不答。知道董加耕没听懂,便提示说:“‘两乔’,他们都很会写文章。”董加耕一下子想了起来,便高兴地回答说:“我知道,他们是我的同乡胡乔木、乔冠华。”高兴地笑起来。
据参加这次宴会的回忆说,批评把“社教”运动的性质说成是“四清”与“四不清”,并指出党内外矛盾交叉的观点是非马克思主义的。当他谈到党内产生修主主义的危险时,“席间鸦雀无声”。
最后一个生日:面条全碎在锅里
1975年12月26日,是82岁生日,也是他最后一个生日。这天,特地请来了以前在自己身边工作过的几位同志。一早,的女儿李敏、李讷和护士长吴旭君、秘书张玉凤等人也来到游泳池,的居室立刻传出了欢笑声。
这次生日,餐桌上也很简单,只是比平时多了几样菜。负责生活事务的吴连登给田树滨师傅打电话的时候,田师傅正在电话机边守着。田树滨是的面点师傅,面食点心做得特别好。生日的长寿面,每次都是他擀的。田师傅接起电话说:“哟,你现在才来电话,今天是主席生日,我一直守在电话旁边哩。”吴连登说:“你过来吧。”田师傅拿上厨具来到的厨房。没多久,说要吃饭。田师傅把面条下入沸滚的锅里,但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面条全碎了,一节一节的,没有一根是整的。这一幕惊呆了厨房的庞师傅、于师傅和吴连登。田师傅流着泪说:“不得了了!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面条。”吴连登也感觉到十分意外,他暗想:面条碎在锅里,这是天意,还是巧合?说不出是什么道理,但这的确是最后一个生日发生的事。
吃饭的时间短,菜又不多,只等吃寿面。再擀面条肯定来不及了,吴连登当即决定:煮挂面。几十年后吴连登说:“主席临终也不知道这件事,他哪里知道这最后一碗长寿面不是手擀面,而是挂面。但他吃得还是很香。”这顿生日饭,还喝了胖头鱼汤,他高兴地说:“胖头鱼汤好香噢!”吃的时候,他坚持自己用勺舀汤喝,不让别人帮忙。
的这个生日,金日成送来了朝鲜的大苹果表示祝贺。这些苹果,装在竹制的圆形果篮里,篮子的把上缀着两个红色缎带,上面有金日成用朝文亲笔写的“祝主席长寿”几个字。见了老朋友送的礼物,自然高兴。他拿出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端详片刻,然后对身边的人员说:“这苹果,留下两个,其它的你们分着吃吧。”在分享中,过了他人生中最后一个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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