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父而生的八字(背父而生甲乙卯)

孤独是毒 2023-10-28 15:34:12 网友上传

被父亲罚跪背女德,我却意外地听到恶毒嫡母的心声

被父亲罚跪背女德,我却意外地听到恶毒嫡母的心声:

「茹茹,别听老男人的,多责怪别人,少反思自己。」

「自己不讲男德,倒好意思叫女儿讲女德?」

「嫡庶有别个屁,要不是老东西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哪来的庶子、庶女?」

「老男人有完没完?茹茹这么柔弱,跪坏了怎么办?」

我,庶女许长茹,陷入了沉思。

1

今日早已嫁作长宣王妃的嫡长姐回府。

我跟着父亲去前厅迎接。

没想到,我刚对她行完礼,她的贴身婢女就走到我面前,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

「下贱卑微的庶女,也配在王妃面前佩戴凤钗?」

说着,她的婢女就拔下了我头上的点翠凤钗,狠狠地丢到了地上。

发髻被扯乱,垂下几缕狼狈的发丝,拂过我痛到发烫的面颊。

身旁的七妹,上前一步想为我说话,却被我拦了回去。

这不过就是长姐借题发挥罢了。

一切不过是因为,七年前,长宣太妃见我时那一句玩笑一般地夸奖:

「你们家长茹倒是颇合我的眼缘,要不是年纪小了些,我倒是想将她配给宣儿。」

长姐心高气傲,最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庶女,况且她又痴恋长宣王多年,如何能听得这样的话?

自那之后,她便开始想尽办法地折磨我,甚至一度还把我推下湖,想要淹死我。

所以我很清楚,今日即便没有凤钗,也会有别的。

就像上次,长宣太妃请我们过府看戏,我因前面吃过打扮的亏,就刻意地穿得素净一些,但还是被她以「装扮太过寒酸,不敬太妃」为由,罚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冤枉你的人从来比你更清楚你有多冤枉!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她是嫡,我为庶。

父亲一贯偏心嫡女,只要我们还要在许家这后院讨生活,便不得不低头。

否则只会换来更多的责罚和辱骂罢了。

这便是我不得不认的庶出的命。

我忍住眼泪,低头蹲身:「长姐教训得是,是长茹错了。」

「你也不要怪长姐,你本就是庶出,若是言行举止还这般不成规矩,将来嫁出去,岂不是要丢了我们尚书府的脸?」长姐长玥勾着唇,得意道。

父亲在一旁,瞥了我一眼,不想让我坏了他们父女团聚的兴致,便让我去后院跪着背《女德》,好好地再记一记长幼嫡庶,尊卑有别的道理。

跪到申时,长姐早已回王府。

父亲与嫡母过来,嫡母昨日出门进香,现在身上还穿昨日出门时的衣裳,想来是刚刚回府。

父亲问我是否知错。

我用手按了按已经发僵的膝盖,恭顺地回话:「女儿知道错了。」

「错在哪儿了?」父亲问道。

我低头:「女儿身为庶女,不该做出任何僭越嫡姐的行为。」

父亲点头:「所谓嫡庶有别,长幼有分,这是自古便有的道理……」

我低眉顺眼地听着父亲的教训,却冷不丁地听到父亲身旁的嫡母说道:

「又来了,又来了。老男人惯会给自己贴金的。」

「明明是男人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娶了一堆女人,还用名分把女人分成三六九等,连带着女人生的孩子都有了尊卑之别,却非要说这是人伦常理。」

「说得好听,要是男人和女人一样,一生只与一人相守,从一而终,还有个屁嫡庶?」

「好茹茹,你可别被这老东西忽悠了。多责备别人,少反思自己!」

「一个凤钗而已,不过款式相似罢了,形制、用材都不同,这也能叫僭越?」

「做爹的公然搞双标还有理了?难怪长玥这孩子被养得满脑子都是争风吃醋那点子事。」

「在王府里斗侧妃小妾还不够,回趟家还要和自己的妹妹搞这一套。」

「死老头说完了没啊?可怜的茹茹,这么柔弱的一个小姑娘,跪这么久,人不会跪坏吧?」

父亲还在训话,我也不敢抬头,只能趁着父亲转身的时候,偷偷地抬眼窥看。

见嫡母神色如常,与平时一般冷漠,我又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可这时,我偏又听到了一句:「特爹的,实在听不下去了。」

随即我便听到嫡母打断了还想滔滔不绝地说下去的父亲。

「老爷,过两日我还要带她陪长琳去南阳王府上做客,要是跪坏了膝盖,只怕带出门不好看。」

父亲一听果然不再念了,摆摆手让我起来。

2

父亲又对嫡母嘱咐起南阳王世子的婚事。

南阳王正得圣眷,世子也是年少有为,年前才刚跟着太子殿下平定了江南水患,更何况这位世子还有着一副堪比潘安的好相貌。

这样的家世人品,就是求娶公主也使得。

但南阳王妃却偏偏邀了满城官家小姐游园,据说就是要让世子自己选一个合心意的世子妃。

就连我们这些庶女,也有幸地在受邀之列。

如今府上就剩下我和七妹、八妹三个女儿,八妹只有三岁,适婚的只有我与七妹。

不过我已心属表哥林景,虽还没过定亲礼,但这件事我生母林姨娘已求得了父亲的默许。

所以这次去南阳王府,我就是个凑数的陪衬,我七妹许长琳才是父亲搭上南阳王府这棵大树的希望。

这也是今日七妹虽戴了与我一样的发钗,却没有被罚的原因。

不过我对此却很高兴,一个人被罚总比两个人一起受罚好。

况且我也希望我七妹能中选,嫁得一个十全十美的如意郎君。

父亲走后,嫡母冷冷地瞧我一眼,对身边嬷嬷道:「去拿些药膏给六小姐,别让她到时候丢了我们尚书府的脸。」

心里却道:【可怜见儿的,这小脸儿白的,快回去休息去吧。】

3

回到自己的院子,关上门,小桃给我擦着屠嬷嬷拿来的药膏。

抬眼看到我昨日翻进梅院昏倒时留下的伤口,她不禁后怕道:「幸好昨日小姐你在梅园昏倒的事没有被老爷、夫人发现,否则还不知会怎么罚小姐呢?」

梅院,是我已过世的姑姑许诺华未出阁时居住的院子。

姑姑未出嫁时,待我们几个侄女极好,尤其是对我。

我从小不爱诗书,也不喜女红,就喜欢种些花花草草。

姑姑每次出门,都会给我带些种子和种植花卉的书册回来。

昨日是姑姑的生辰,父亲不在府上,嫡母也去了静安寺上香,我便带了小桃到梅园祭奠姑姑。

不料却中途突然昏了过去。

我一向体弱,对此本不甚在意。

但现在,我脑海中却像是想起了什么,可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却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只是隐隐地觉得,我突然可以听到嫡母的心声,或与我昨日晕倒的事有关。

不过,我现在更在意的,是方才听到的嫡母说的那些话。

我问丫鬟小桃:「小桃,你觉得母亲怎么样?」

小桃一听,就吓得双手一抖,药盒子掉在地上,她低着头不敢说话。

是了,嫡母虽是继室,可治下一贯严格,阖府上下没有不怕她的。

那我今日听到的那些心声又是怎么回事?

那真的是嫡母心中所想吗?

我决定再观察观察。

4

翌日,我一早就到了嫡母的院子。

嫡母院子中的丫鬟嬷嬷与和平时一样,严肃规矩到吓人。

若按柳姨娘的话来说:「夫人这院子不像是妇人居住的后宅,倒像是纪律严明的军营。」

就连小丫头们,也个个都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完全不像别家府上,姑娘丫头围在一处嬉戏打闹。

小丫头见我来请安,规规矩矩地在前面挑开门帘。

我刚进屋,就听到:

「茹茹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是不是昨天膝盖跪疼了,晚上没睡好?可真叫人心疼。」

我望着母亲,上前福了福:「母亲。」

她如常冷淡地看我一眼,「嗯」了声就当是答应了。

不过多给了身边的屠嬷嬷一个眼神。

屠嬷嬷抬手叫人给我端了一只垫了软垫的杌子。

我蹲身:「谢过母亲。」

她又面无表情地「嗯」了声,心里却说:「哎呀,这后宅的规矩怎么这么多?茹茹膝盖还没好,动不动就要蹲个身行礼,这不是为难人吗?怎么不见对那些臭男人有这么多要求?」

果然我没有听错,我垂下眼眸,眼观鼻,鼻观心。

过了一会儿,七妹带着八妹也来了。

嫡母面上对她们的态度与对我一样,都是淡淡的。

可内心却在尖叫:「琳琳今天还是这么文雅。哎呀,囡囡好可爱,怎么这么小?奶乎乎,看起来好软啊!好想抱一下试试手感。」

尤其是我八妹奶声奶气地喊了她一声「母亲」后,她心中「啊啊啊啊啊,好可爱,萌死个人了,想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声音,绕梁不绝。

5

这日,我与七妹跟着嫡母从南阳王府出来。

回府的路上,嫡母的脸色一直不太好。

我与七妹也是。

原来,这次南阳王妃请了那么多官家庶女去王府游玩,并非想为世子选妃。

而是要给他们府上那个性情暴虐的二公子选妻。

这位二公子虽爷是王妃嫡出,可性情乖张扭曲,还是个断袖,最是厌恶女人,常以折磨女子为乐。

京中传言,他房中的丫鬟侍妾,经常有不明不白地就死了的。

我和七妹都很害怕,怕父亲会为了攀附权势滔天的南阳王,把七妹当成讨好南阳王府的礼物送出去。

马车中,嫡母伸手拍了一下七妹的肩。

面上没有说什么,但我却听到她心里对七妹说:

「放心,母亲不会让你嫁给这种货色的。」

6

消息很快地从南阳王府传来。

但被选中的并不是我七妹,而是我!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正在院中修剪茶花。

闻言,我当场就因为过于惊慌而昏了过去。

清醒之后,我就要去找林姨娘。

姨娘虽不大在意我,但她一心地帮衬娘家,除了弟弟许泰,她最在意的就是舅舅。

表哥林景是舅舅唯一的儿子。

她百般地讨好父亲,想促成我与表哥的婚事,也是为了让我爹将来能在仕途上多帮衬表哥。

可小桃却说,弟弟许泰的书院考核在即,林姨娘一早就带着牲肉、供果去庙里为弟弟祈福去了,不知要几日才会回来。

我一听便急了,忙问小桃,那该怎么办?

小桃想了想道:「要不,咱们去找表少爷吧,表少爷饱读诗书,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捏紧自己微微地颤抖的手:「对,表哥,我们现在就去找表哥。」

7

我和表哥虽是我娘有意地撮合,可我也是真心地喜欢表哥。

表哥自小进京求学,我和表哥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嫡母冷淡,姨娘又偏心弟弟,家中除了七妹和柳姨娘,很少有人会关心我过得如何。

只有表哥,每次见面都会关心我最近吃得好不好,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表哥还说,等他这次中了进士,就会正式地向我爹提亲。

等我过了门,他会一生一世地对我好,绝不叫我再受半点委屈。

我自知体弱,对人生从未有过什么奢望,只想嫁给表哥,相夫教子,平平淡淡地过一生。

我坐在马车中,手紧紧地揣着腰间系着的荷包,里面是表哥特意地为我求来的保佑身体安康的护身符。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马车到了表哥居住的小院。

我颤抖着声音,让小桃去敲门。

听到院门中传来表哥身边书童问:「谁啊?」

我的眼泪已经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

小桃:「是我,小桃。我家六姑娘来了,有急事要见表少爷。」

书童没有如往常一般地直接开门,却是沉默了一瞬,才道:「你等等,我去禀告少爷。」

我绞着手中的荷包,强忍着眼泪等待。

直到听到院门打开的声音,我再是忍不住,直接冲下了马车。

眼泪从眼眶中滚落,我对着门内的人开口:「表……」

我愣住,眼前并没有表哥熟悉的身影。

「六小姐,您请回吧,我们家少爷不会出来见您的。少爷说,恭贺您觅得良婿……」

8

在回来的马车上,我的脑海中,反反复复地回放着与书童的话。

「我们家少爷,前日已与户部李侍郎家的小姐定了亲。」

「户部?李侍郎?我爹的下属?」

「正是尚书大人亲自保的媒。」

「是父亲保的媒?」

「我家少爷说了,过往种种不过是年少不懂事的顽笑话,如今六姑娘已有良缘,我家少爷也定了亲。还请六姑娘以后不要来了,少爷他不想让人误会……」

「六小姐,小的知道你对我家少爷好,您就当是为了我家少爷的前程着想,以后就别来找我们少爷了。」

我跌跌撞撞地回了院子。

小桃看着我伤心的样子,气得直跺脚。

「没想到表少爷竟然如此没有良心,这些年他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小姐您补贴的!当初信誓旦旦地说等考上进士就来迎娶小姐,现在竟叫个书童与您说这样的话,真是看错他了!」

9

我趴在床上哭得喘不上气,前院却传来消息。

说是南阳王府的聘礼已经送到了府上。

我七妹一听急了,直接跑去前院,去求父亲,说是要替我出嫁!

我听到这话,立刻忘了哭,忙擦了擦眼泪,带着小桃就往前院跑。

我虽不想嫁给南阳王府二公子,但也不能看着七妹替我跳火坑!

10

我到前院厅堂时,父亲和嫡母都在,七妹低着头站在一旁。

我上前行礼,父亲瞥我一眼,就不耐烦地让我站到了一边。

倒是嫡母,看了看我的脸,心中疑惑:「怎么哭过了?」

我站到七妹身边,七妹惨白着一张小脸,握了握我的手,对我强扯出一个笑,小声道:「放心,没事了。」

我怕是父亲同意了七妹代嫁,慌忙地上前一步,想求父亲收回成命。

七妹温驯善良,没有心机,若是嫁与那样一个恶徒,如何应付得来?

但我还没开口,嫡母却先开了口:

「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父亲皱了皱眉:「二公子乃是王府嫡子,又是世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长琳只是个庶女,二公子有什么配不上的?」

我一惊,难道父亲真的已经同意了让七妹代嫁?

七妹却小声道:「还好,虽然南阳王妃看中了你,但二公子却瞧上了我。」

我忽然想起,那日在王府花园遇见二公子时,他看着七妹的眼神。

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不行……」

我刚要张口,却听嫡母道:「什么都配不上!论人品、论样貌、论才学、论修养,这个齐二公子有哪点配得上长琳!」

「而且这齐二公子行径下作,你这个做父亲的,有没有考虑过女儿嫁过去,会是什么样的境遇!」

这是母亲第一次这样公然地和父亲唱反调。

父亲显然是被气到了,一拍桌子,大声道:「萧平月,你别忘了,我才是许家的一家之主,我说嫁,长琳就是死了,牌位也得送到南阳王府去!」

11

听到父亲这样说,我便知此事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我面色脸色惨白,可七妹却还在安慰我:「六姐,没事的。」

听到这话,想起这些年我与七妹这些年相伴的经历,我心中悲痛,只想冲出去告诉父亲,我来嫁。

我的七妹温良纯善,哪能受得住那样的磋磨?

但我还未来得及有所行动,却听得堂中「啪」的一声巨响。

嫡母竟一掌将父亲面前的实木方桌,拍了个粉碎。

「去他爹的三从四德,老娘再也忍不了了!」

只见我那刚碎了一张桌子的嫡母,掸了掸掌心木屑,对我父亲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好,我们和离。」

「儿子给你,女儿归我,至于小妾……想跟我的就跟我,愿意留下的我也不拦着。」

「你同意的话,我的嫁妆留你许家一半,就当是我和你买了她们的自由。不同意的话……」

嫡母冷笑一声:「我现在杀了你,再继承你的小妾孩子,也是一样的。」

我和七妹:!!!

我们这才知道,嫡母乃是瓦当寨当家之女。

原是战场上令西北蛮族闻风丧胆的玉面罗刹。

12

父亲吓得一个踉跄跌坐在身后的太师椅上,面色铁青。

可嘴上却还是放不下自己一家之主的尊严,拔高声音喊道:

「反了!夫为妻纲,况且为夫还是朝廷命官!萧平月,你可知你逼迫亲夫,威胁朝廷命官,已犯了我大宁律!」

只是父亲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实在称不上多有威严。

嫡母嗤笑:「全身上下就只有嘴硬,你是觉得我是犯不起,还是不敢杀?」

父亲当场愣住,可看他的神情,便知他是真的在害怕。

我从小到大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心中竟有些好奇,即便嫡母原是山寨当家,难不成嫡母她真敢对父亲动手?

「平、平月。」父亲稳了稳心神,坐直身子道,「南阳王府的婚事,可以再议。但和离,你我可是先帝赐婚。况且,你若就这样带着长茹、长琳她们离开尚书府……」

「老男人倒是挺能屈能伸。」

嫡母打断父亲的话:「还有囡囡,和愿意跟我走的妾室,我统统地都要带走!」

她神色坦然,仿佛终于放下了多年的枷锁,悠悠然地往一旁的太师椅上一靠,补充道:「至于皇帝老儿那边,我自有说法,不用你操这个心。」

13

平日在家一贯说一不二的父亲,此时竟是大气都不敢出。

犹豫了好久,才好言地劝嫡母道:「平月,你我夫妻多年,何必闹到如此地步?今日是为夫话说重了,说到底,长琳也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又怎会不顾她的前程?」

「我知道你是为了几个孩子好,可你也要想一想,几个孩子若是这样跟你离开尚书府,以后该以何身份议亲?这忤逆父亲的名声一旦传出去,她们又要怎么做人?你是想让她们一辈子不嫁人,还是……」

「想让她们和诺华一样……」

「诺华……」嫡母面色突变,那副刚刚放下的枷锁,仿佛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诺华姑姑?

我心中疑惑,嫡母嫁进尚书府的时候,诺华姑姑已经出嫁,她与姑姑认识?

见嫡母态度有所缓和,父亲立刻道:「今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南阳王府的事咱们以后再说。」

可嫡母却坚决道:「我意已决,这狗屁后宅我也算是待够了。你与其劝我,不如好好考地虑一下,是做前夫,还是做亡夫?」

说罢,嫡母就冷着面孔起身离开,直到看到我和七妹,她拧着的眉才动了一下:

「呀,太生气了,都忘了两个孩子还在这里呢,我刚才没吓到她们吧?」

14

父亲果然还是很识时务地选了,做前夫。

和离的事一定下来,嫡母就让屠嬷嬷带了话,离府之事全凭自愿。

但保证,凡跟她走的,她定会保我们一世无虞。

七妹和柳姨娘自然是头一个愿意跟嫡母走的。

八妹生母生八妹时难产死了,这些年八妹一直跟着柳姨娘过活,自然也会跟着一起走。

那我呢?也要跟着一起去吗?

我想到了自己的生母林姨娘。

姨娘虽然偏心弟弟,平日待我也不算好,但到底是我生母。

我知道她为了弟弟,绝不会跟着嫡母离开尚书府。

我担心我若跟着嫡母走了,父亲会迁怒于她,将来她在尚书府的日子会不好过。

另外我也很想知道,嫡母和诺华姑姑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何父亲一提起她,嫡母就变了脸色?

为此我特意地去问了嫡母身边的屠嬷嬷。

自从那日嫡母在堂上为了我们与父亲闹掰之后,我便不似从前那样害怕嫡母与她身边的人了。

15

屠嬷嬷解释说,当年老寨主被招安,母亲刚到京城。

因作风彪莽,行事大开大合,与京中闺秀小姐们不大合得来,只有诺华姑姑日日跟在母亲身后。

还说,这些年母亲一直保留着姑姑的梅园,自己却从不进去,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可嬷嬷却又不肯细说母亲的心结究竟为何?

说来也怪,我明明有了读心的能力,却只听得到嫡母的心声。

我又问嬷嬷,那当初母亲为何会嫁给我父亲?

屠嬷嬷道:「那会儿老皇帝对我家小姐的亲事催得急,而你父亲的原配赵夫人又恰好在前一年去世了。」

我:「母亲就这样嫁给了我爹?」

屠嬷嬷不好意思地笑笑:「一来因为诺华小姐的关系,比起其他王孙公子,我家小姐,与你父亲还相熟些。」

「二来也实在是,当时满京适婚的王孙公子中,也没剩下几个,没被我家小姐揍过了……」

我:不愧是嫡母……

嬷嬷走后,我躺在床上一直想着这些事,也不知自己何时睡了过去。

「昭昭,你慢些。」

忽然,我听到背后有人唤我。

我回头,不及细想我并不叫昭昭,便看到一张令我十分熟悉,又十分思念的脸。

诺华姑姑?

16

我想开口喊她,才发现自己根本出不了声。

只见诺华姑姑提着裙摆,好容易追上了「我」,立刻就揪住了「我」的衣袖,红着脸小口地喘气道:「昭昭,你等等我。」

「我」有些嫌弃地瞧了瞧眼前的人,又看了看她揪着我的手,心中响起一个声音:

「这胳膊怎么这么细,柳条似的,一折就断了吧。还有这身子,也太轻太软了些,风吹吹就跑了,真没意思。别缠着我了,耽误我骑马射箭……」

我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在马背上,清风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我从未感到如此自在肆意过。

直到发觉自己的腰被人紧紧地搂着,有人紧贴着「我」的背吓哭了。

下一刻,我便看见「自己」站在惨白着小脸的姑姑面前,手足无措地道歉:「诺华,对不起,你别哭了。啊呀,要不你打我?我,我保证下回不骑那么快了……」

我想伸手摸摸姑姑的脸,却发现自己又站在了一座华美无比的花楼前。

「我」说:「我打听过了,这可是京城最大的秦楼!」

眼前穿着一身男装的姑姑却红了脸,小声道:「昭昭,这、这不合规矩,有失体统。」

「我」道:「什么规矩体统?若是对天下人都一样要求的,那才是规矩体统。只要求女人,不要求男人,那算什么体统?」

「男人能上战场杀敌,我也一样能上。凭什么男人能做的,女人就不能做?」

「况且这世间许多事,本就是因为男人没有自觉才有的,怎么反倒还要求责备起女人来了?」

「就说这秦楼楚馆,若是没有男人上门做子弟,又何来什么花魁妓子?怎么不见男人嫌自己脏,反而骂起女人不干净了?」

我正想说说得好,却眼前一花,站在了一座灵堂前。

而正中棺椁躺着中的人,竟是诺华姑姑!

17

「小姐刚进门,姑爷就抬了好几房妾。后来小姐有孕了,姑爷更是变本加厉,甚至还强要了春雨。春雨是小姐的陪嫁,小姐一时气不过,就打了姑爷一个耳光。」

「没想到姑爷竟推了小姐,小姐撞到了柱子上,当场就小产大出血了……」

下一刻,我就看到「自己」将一个男子绑到了府衙大堂。

身边有人在劝「我」:「他可是温侯嫡子!再说了,按大宁律,丈夫过失杀死妻妾,本就不予治罪,更何况是诺华小姐先动手打了人……」

「我」问:「你这话的意思,就是不管了?」

穿着官服的府丞战战兢兢道:「下官不敢,下官也是依律办事……」

「那好,我不为难你。」「我」抽出腰间佩剑,「既然大宁律治不了这个人渣,我今日就亲手了解了他!」

「你敢!我可是侯府嫡子!」男子一边叫嚣一边害怕地往后缩,「你你这是滥用私刑。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少爷拦住她!」

「谁敢!」「我」道,「我有先帝亲赐丹书铁券,别说是杀你,今日我就是活剐了你,也没人能将我怎么样!」

「我」举起剑,男人吓得当场面如土灰,当场失禁。

就在「我」即将斩杀男人之时,一个身影冲出来拦住了「我」。

父亲?我看着面前这张更年轻的脸,只听他说道:

「平月,你不要冲动。况且这件事,温世子固然有错,可诺华会有今日之结局,难道你就没有半点过错吗?」

「我?」「我」愣住,「我有何错?」

「诺华性情一贯温驯,若不是你时时教她反抗,以她原本的性子,又怎会忤逆丈夫,落得如此下场?」

「放你爹的狗屁!若不是这狗男人做错事,诺华又何须反抗?」

「你这样想,但诺华也这么想吗?诺华若没有后悔,又怎么会留下这个?」

说着,父亲就把一张带血的纸拿到了「我」的面前。

「空将云路翼,缄恨在雕笼。黄莺空长了一双可以直冲云霄的翅膀,却被困在笼中。樊笼中的鸟儿,究竟是见过外面的海阔天空幸福,还是懵懂无知只知眼前的天地幸福?」

「哐当」一声宝剑落地,我听到「我」锥心自问:『难道我真的错了?』

父亲却还在说:「这世道如此,并非人人都是你萧平月,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诺华身为女子,三从四德是本分,更是她的立身之本,你教她反抗,却改变不了世道,最后只会害了她!」

这话就像一根刺,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

「我」拿起剑,一剑废了男人的下半身,失魂落魄地走出府衙。

我终于明白,为何嫡母的心声对礼教如此不屑,却从不阻止父亲教化我们。

因为她是真的怕教错了我们,让我们重蹈姑姑的覆辙。

我猛然惊醒,梦中「我」的心痛还未散去,却听到耳畔传来一声低幽却清晰的声音:「告诉昭昭,不是她的错,能认识她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

18

我坐起身,想起以前。

诺华姑姑是在我七岁时出嫁的。

我总记得她出嫁前活泼开朗的模样。

但现在一想,我才记起我四五岁刚记事时,诺华姑姑并不是那个样子的。

她似乎与府上其他姑娘并没有任何区别,怯懦、小心,没什么存在感。

从梦中的经历来看,诺华姑姑会变成我印象中那个爽朗和善的姑姑,应是遇到了嫡母的缘故。

我又想起那日我去梅园祭拜,昏倒之前,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姑姑的身影。

加之方才梦醒时的那个声音。

我忽然就想明白了,我那日在梅园祭拜姑姑突然昏倒,之后就有读取嫡母心声的能力。

正是姑姑想让我替她揭开嫡母这么多年的心结!

想到这里,即便外面的天还黑着,我也再睡不着。

只想等请安的时辰一到,便去告诉嫡母这一切。

可我没想到的是,我还没出门,林姨娘却先来了。

19

林姨娘一来就要往我的房间里闯。

小桃在外面拦:「姨娘,六姑娘还在休息呢。」

「我是她亲娘,有什么不能进的!」

说罢,她就不顾阻拦推门进来。

林姨娘进门,见我已经穿戴好了衣裳,便狠狠地剜了小桃一眼:「死丫头,六小姐不是已经起身了吗?你敢骗我,信不信我让老爷将你撵出去!」

小桃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叹了口气,对小桃道:「小桃,你先出去吧。」

可林姨娘却还是不依不饶:「长茹,你听我说,这种没规矩的臭丫头,不教训不行……」

「姨娘!」我打断她,问她今日为何这么早过来。

她才止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她上前,拉住我的双手,坐到一旁的圆凳上,脸上摆出一个讨好的笑:「做娘的过来看看女儿,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听到林姨娘自称娘,我的眉就不由得拧了一下。

无关规矩,只是她每次以我娘亲自称的时候,便是想从我这边得到些什么的时候。

而上一回她以娘亲自称来「关心」我,还是为了来拿我攒了多年的体己,给弟弟许泰还赌债。

我压住心头的不适,道:「姨娘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瞧你说的,娘就是来看看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我望了她一眼,多希望她说的是真的,可我太了解她了。

「若是这样,姨娘看过了便请回吧,我也要准备准备,去给嫡母请安了。」我道。

果然,我这样一说,她就着急了。

「别别别,娘今天过来,是有事想和你商量。」

「许泰他又怎么了?」我垂下眼眸问道。

「不是。」

我抬眼:「那是什么事?」

她面带谄媚,拍了拍我的手背:

丙火胎在子、庚胎在卯、乙木胎在申、壬水胎在午、己胎在亥

前面讲了长生、冠带、临冠、帝旺,衰,病,又说到死、墓、绝,现 在说胎。胎就像是种子开始发芽,比如小孩在母亲肚子里受气成形。一般来说胎在年柱,表明身体状况较差,有相当保养的必要;胎在月柱,表明中年期间,事业将会有很大的转变,有人转业,有人创业,也有人失业;胎在日柱,表明年轻时候职业多变,中年后吉顺安乐很有发展。注意!一生必有大病一场,徘徊于生死之间;胎在时柱,表明子女个性比较内向,要加强教育。

一般来说:八字中有胎的命造,基本上是属于理想型的人,是属于设计性自由职业为主的命,一般是先天都是体质弱一些,不喜欢继承父亲的行业,不立大志向,安于现今的生活。同时也有两度婚姻之兆,男命最好晚婚,藏身躲影法,女命要防初婚不顺。

下面按天干分坐来具体说明:

甲木胎在酉,秋生需八字中见火。

乙木胎在申,贵人,代表有先天的福业,为人文雅俊秀好。

丙火胎在子,月柱见者,不论男女都是仪容俊雅,然而为人不安分。

丁火胎在亥,冬天生的人,八字中需见甲木出天干。

戊胎在子,日柱自坐得佳妻,假如生于冬天,则八字中需见甲木和丙火。

己胎在亥,视同正财,没有冲刑的,代表此人一生安稳。

庚胎在卯,得佳妻及得妻助,忌干透比劫,代表减福。

辛胎在寅,为人伶俐,有人缘,并有意外之财,然而做事少决断力。

壬水胎在午,视同财官双美,慎于异性的交往,以免招来无妄之灾。

癸水胎在巳,与父亲相处不和谐,也代表容易为娱乐而拖累 。

注意:甲乙丙丁胎位在官杀,戊己庚辛壬癸胎位在财位。

英雄之光|刘胡兰:怕死不当!

坐落在吕梁山下、汾河岸畔的文水县云周西村,是一个有着1000多口人的平川村。1932年10月,刘胡兰出生在当地一户农民家庭。

抗日战争爆发后,党的抗日队伍来到文水开展抗日救亡。1938年,文水县抗日政府成立,在全县实行了减租、减息等一系列改革措施。当时,刘胡兰家对面是地下党的一个“敌工站”,少年刘胡兰经常去听抗日故事,学唱抗日歌曲。抗日政府办起抗日小学后,刘胡兰也有了上学的机会。19岁的员、文水县县长顾永田带领游击队成功伏击日本兵,还到云周西村宣传抗日,是刘胡兰心目中的“英雄”。

抗战期间,刘胡兰的父亲刘景谦等群众为八路军运送物资。敌人炮火来袭,有人扔下物资就跑了,刘景谦却躲在树坑里,等敌人走了,再绕上山,总要把物资安全送达。刘胡兰继母胡文秀曾是娘家南胡家堡村妇救会委员,嫁过来后经常利用纺线的机会教刘胡兰识字,给刘胡兰讲进步道理。

“在革命氛围和家庭氛围的熏陶下,刘胡兰很快成长起来,并且早早懂得了一个人怎样才能活得有价值、死得有意义。”

1941年,云周西村一村民为八路军传送情报时惨遭敌人杀害。不久,顾永田也不幸牺牲。噩耗传来,刘胡兰对同村好友、陈湘平的二姑陈玉兰说:“这两人死得真‘钢骨’,我要是死,也是这样去死!”

1942年,文水平川第一支儿童团在云周西村成立,10岁的刘胡兰担任了儿童团团长。她经常和小伙伴一起站岗、放哨、送情报。有一次,八路军包围了敌军一个团,县妇女部长奉命组织民兵担架队支援前线。刘胡兰和几名妇女也要支前。部队首长劝她们:“前面正在打仗,很危险。”刘胡兰果敢地回答:“战士们都不怕,我们是女民兵,也不怕。”她们在前线表现得十分勇敢,不但为伤员包扎伤口,还帮助战士们运送,一直忙到天黑,战斗结束才撤回来。这时的刘胡兰才13岁。

抗日战争胜利后,部队占领了文水县城,解放区军民被迫拿起武器,保卫胜利果实。1945年11月,刘胡兰参加县党组织举办的妇女训练班。40多天的学习,使她懂得了许多革命道理,革命觉悟有了进一步提高。

回村后,刘胡兰担任云周西村妇救会秘书,与党员一起发动群众斗地主、送公粮、做军鞋,还动员青年报名参军。刘胡兰在斗争中得到了进一步的锻炼成长,于1946年6月被批准为候补党员。这一年,她才14岁。

1946年,派向解放区发动了疯狂地进攻,“白色恐怖”笼罩文水。组织上计划把一些身份暴露、不便于隐蔽的干部分批转移上山,刘胡兰也名列其中。但她却主动提出:“我要求上级把我留在平川,我人熟地熟,能够坚持。”县委经过慎重考虑后,同意了刘胡兰留在平川继续坚持战斗的申请。

严峻的革命形势下,刘胡兰和许多同志随时都有被抓捕的危险。当时正值冬天,为了避免暴露行踪,他们几乎每天都要转移,经常是昼伏夜出。刺骨的寒风和艰辛的夜路给行动增添了更多不便,有时候找不到藏身的地方,就只能躲在墓穴之中。重重困难也锻炼了刘胡兰钢铁般的决心和意志,积极奔走在各个村庄,把上级指示、标语以及传单等传递到各村的地下党组织,并配合二区队员处决了作恶多端的伪村长石佩怀。然而,没料到处决石佩怀引起了派极大的恐慌和仇恨,敌人谋划了疯狂的报复行动,刘胡兰的处境变得十分危险。

1947年1月11日深夜,刘胡兰接到上级通知,要她离开云周西村,由组织派人接她上山。可是,第二天拂晓,刘胡兰还没来得及动身,盘踞大象镇的敌军约一百余人,突然包围了云周西村。一挺挺机枪封锁了村庄的各个路口,护村堰上布满了哨兵,敌军押解着两名革命群众来到村南的观音庙。敌军特派员、“大胡子”张全宝命令敲锣,召集全村群众到庙前开会,一家只准留一人,留下两个的就按“私通八路”论处。听到锣声,刘胡兰和全家人都意识到敌人这次突然袭击的严重性。

此时,刘胡兰奶奶劝她躲起来,为了不连累更多乡亲,刘胡兰放弃了躲藏机会,随着人群向观音庙走去。庙前的场地上,已经站满了被敌人逼来开会的人们,还有敌人已经抓捕的其他四名革命群众。敌人中已经有人认出了刘胡兰,威胁利诱她去“自白”。刘胡兰轻蔑的瞪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她悄悄从手指上卸下指环,从衣袋里掏出一块洗得干干净净的手帕,又从另一个衣袋里摸出一个空万金油盒,郑重地交给了妈妈。

观音庙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人群,三口锋利的铡刀也被抬了过来。敌人扑进人群,把刘胡兰抓进庙里,开始审讯。无论敌人怎样威逼利诱,审讯一无所获,气急败坏的敌人开始了残忍地。六位革命群众先后被敌人用铡刀残害,面对这惨烈的一幕,乡亲们已经不忍再抬头,有的闭上了眼睛,有的背过脸低声哭泣,恐惧、愤怒和仇恨在阴冷的空气中膨胀着、蔓延着。

浸满鲜血的铡刀旁,只剩下了刘胡兰一个人。敌特派员张全宝说:“现在轮到你了!你要死还是要活?只要你说一句话,就说从今以后再也不当!就这一句,我立马放你回去!”面对敌人的威胁,刘胡兰大义凛然地说:“怕死不当,说吧,我咋个死法。”

刘胡兰一面怒斥着敌人,一面安慰着自己的亲人,她深情地望着人群中的父亲母亲、妹妹,还有她的战友和乡亲们,昂首挺胸,迈过战友的遗体,从容地走向了还在淌血的铡刀。当时匪徒可能看着刘胡兰年龄小,在她脖子上放了一些谷草,想减轻铡刀铡下去的痛苦,但是宁死不屈的刘胡兰,拿起谷草就扔到了一边。她以短暂的青春年华,谱写出永生的篇章。

1947年3月下旬,带领中央机关转战陕北途中,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纵队司令员任弼时向他汇报了刘胡兰英勇就义的事迹,深受感动,挥笔写下了“生的伟大,死的光荣”8个大字。8月1日,中央晋绥分局追认刘胡兰为中国正式党员。

刘胡兰就义十周年后,在她的家乡山西省文水县建起了一座刘胡兰纪念馆,成为一个寄托哀思、缅怀烈士的重要场所。当年的云周西村如今已改称“胡兰镇”。

英雄已去,精神永存。(综合新华网、黄河新闻网)

文字编辑:张旭

海报设计:高虹

来源: 黄河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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