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八字三两七钱(生辰八字三两七钱)
村中老话:“人过七两,富贵来寻”,究竟是啥意思?有道理吗?
古代的科学并不发达,众多古代人将无法解释的一切事情都称之为玄学。古代人们将自己的出生时辰和生辰八字极其看重。甚至将这些视为自己将来的命数,视为未来是否带有富贵和福气的依据。直至21世纪,流传在民间的众多俗语还较多。
一些俗语大多含有迷信色彩,很多人都表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生活在21世纪的我们还是要跟着科学的脚步走。但对于祖先们用智慧所编造出来的俗语,也应当进行一定的了解。家中有年纪较大的老人,我们经常会听到他们口中说出一些俗语用来教育后人。
对于他们口中的这些俗语,是否存在着一定道理呢?老人经常说“人过七两,富贵难寻”,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其中所提到的“七两”又为何意思呢?
一、“人过七两,富贵来寻”是什么意思
古代老先生算命时,经常会根据出生时辰和出生时的骨头重量来计算一个人命中的富贵和生命的长短。“人过七两,富贵来寻”中的“七两”所表示的便是人在出生时候的骨头重量。在古人眼中,每个人出生时的骨头重量不一样,能够对上古人编造出的时间和骨头重量的人,说明他们的命数较好,命中带有较多富贵。
古人认为,一个人在出生的时候,如果超过了七两,那么说明他的人生是极其富贵的。按照《易经》一书中来看,古代时期的人们出生时重量大多都达不到七两,平均值大都在4.5两左右。因为较多人在出生的骨头重量达不到七两,所以他们在计算一个人是有福气的时候,会将人的骨头与出生的时间对应来判断。
比如说:正月出生的人,他的骨头重量最少要达六钱,2月出生的人骨头重量最少要达到七钱,3月份出生的人,骨头重量最少要达到8钱。按照这样的数字往后推,骨头重量超过七两以上的人就能够大富大贵。
除了过一个人的骨头重量外,古代时期的人们还将时间划分为子时、丑时、寅时、卯时、辰时、巳时、午时、未时、申时、酉时、戌时、亥时。在这一些时刻出生的人们命数不一样、生辰八字不一样,、甚至连骨头重量所代表的富贵程度也不一样。
古人们正是通过这种思想总结出了一些推辞人们今后命运如何的结论,不得不感叹祖先们的智慧确实强大。古代时期的算命先生职业比较吃香,只要他们掌握了《易经》中给人看面相,看谷相,看出生时期和生辰八字来测一个人命运,他们一般都混的极好。
因为古代人们对风水、算命、玄学之说十分的相信,所以直至21世纪还有俗语流传至今。对于祖先们的智慧,我们只能够进行深一步的了解,如果要将一些玄学之说和算命的理论放到21世纪,这似乎行不通。
现在的大多数人都比较相信科学,也崇尚科学老先生们,想要在21世纪混口饭吃是比较困难的事情。
二、对于俗语,我们该如何看待
古人们因为文化水平有限,对于生活中一些很难解释的现象,只能将其归为玄学。在古人眼中,人在刚开始出生的时候,命运就由天定了。他们一生中是否有富贵,能够活到多少岁,其实在一个人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人们无法改变。
他们十分相信命运,相信命运掌握在老天的手中。作为一个21世纪的人,我们接受过高等教育,也见到过科学解释一些古代解释不了的事情。因此,对于农村还流传的一些俗语,我们不能过于相信,只需要理解即可。
像一些玄学和神鬼之说,算命之说的俗语其实不太准确。一个人的一生会活成什么样子,贫穷或富贵,这都与我们的性格或一次又一次的选择有关,与出生时的骨头重量和生辰八字没有什么关系。对于祖先们所总结出来的俗语,有道理的可以听取,没有道理的自行略过即可。
总结:
农村的老人们经常说“人过七两,富贵来寻”,这是没有科学依据的事情。俗语中所含有的迷信色彩过于重,即使如此,我们还是不难从此句俗语中看出祖先们的智慧。直至21世纪,流传到现在的俗语还有很多,一些俗语还是蕴含着真理。对于老一代人口中所出的俗语,含有迷信色彩的略过,含有一定真理的多多听取,总没有错处。
清朝冷知识——聊聊清朝的物价
谷物价格
清代粮价的基本趋势是上涨的,大体上可划分为顺治、康熙、乾隆和嘉庆、道光及其以后三个时期。据钱泳记述:康熙四十六年,苏、松、常、镇四府大旱,是时米价每升七文,竟涨至二十四文。次年及四十八年均大水,米价虽稍落,每升仍十六七文,雍正、乾隆初,每升十余文,二十年以后,连岁丰稔,每升十四五文为常价。五十年大旱,每升涨至五十六七文。自此以后,不论荒熟,常价总在二十七八至三十四文之间。
钱泳反映的是江南苏、松一带的米价。每升七文,则每斤仅有五文左右,按官方规定每石百二十斤算,合价为五六百文,合银四至六钱,江西清江的谷价是顺康之际二三钱一石,雍正间四五钱,乾隆十年五六钱,乾隆末更涨。福建莆田谷价,在康熙二十年至四十年间,每石由二钱、三钱涨至六钱,则米一石之价当在九钱至一两之谱。钱泳等的上述记载与其他许多有关江南米价的报导是一致的,李煦根据康熙帝的旨意,按年定期向皇帝奏报苏州、扬州一带康熙三十至六十年的米价,所有白米大都是每石九钱至一两一钱,个别的高达一两三四钱。
乾隆三十二年,江苏奉贤稻谷石价为一千七百五十文,而当时银价是每两换钱**百文,米石折银至少应在二两五左右。嘉庆二十五年,江苏各地上米价是:江宁府每石二两一钱八至三两三,苏州府每石二两三钱五至二两八,松江府每石二两一钱五至二两九,常州府每石二两至二两六,镇江府每石二两一钱至二两八,淮安府每石二两六至四两二,扬州府每石二两三至二两九,徐州府每石二两七至三两七,太仓州每石二两八至二两九钱五,海州每石三两七钱七至四两五。这是嘉庆二十五年十二月的奏报,米价属中等,不是春夏之交的昂贵价格。咸丰同治年间的上海米价也是每石二两四五钱至五两。
湖南是鱼米之乡,四川是天府之国,其粮食供应比较充足,但米价仍上涨一倍至三倍以上。四川涪陵,雍正十三年,米价每斗二百文,乾隆三十一年,每斗至七百余文,道光六年,又涨至百文。每石由雍正年间的二千文骤涨至道光时的千文。
北方的麦价同样呈现成倍上涨之势。康熙三十二、三十四和四十年的山东邹县、郓城的小麦市价分别为石一两二钱五、一千五百五十文和一两八钱一分。乾隆十五、十六、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一、三十二各年,汶上县每石麦价分别为三千八、三千六、四千四、四千八、五千二、五千六百和六千余文。而道光二年,曲阜大庄麦每石卖至十二吊。嘉庆二十五年十二月,山东巡抚奏报各地小麦价是:济南每石一两七钱四至二两八钱五,泰安一两一钱至二两二钱,武定二两零六分至三两七,兖州一两八至二两五,曾州一两七至二两八,沂州一两二至一两九,东昌二两二钱七至三两一,青州一两二钱三至二两六,莱州一两三钱二至二两二,登州一两四至二两八,济宁二两二至三两五钱五。北直隶各府同年奏报的小麦石价是:顺天府一两五钱九至二两五,保定一两九钱二至四两,永平一两二钱五至二两三,宣化一两至二两三,河间一两七钱六至三两四,天津一两五钱六至三两,正定一两一钱四至三两六钱六,顺德一两七钱一至二两五钱五,广平一两七钱至二两三,大名一两七钱六至二两一,承德一两二至四两一钱九,遵化一两九钱三至二两三钱七,易州二两一钱九至三两七,冀州一两八至二两九钱九,赵州二两零六分至二两六钱五,深州一两七至二两一,定州二两二至三两。与康熙时的麦价比,普遍上涨一倍至三倍。
清代的粮价反映了五个问题。
第一,清代前期的二百年,各种粮价普遍上涨。以南方的主食大米和北方的主食小麦而论,顺治至康熙初年,每石约银四至六钱,合制钱四至六百文,从康熙中后期至乾隆间,每石约银一两至一两五六钱,个别的至二两,比诸顺治到康熙初年,涨了很多,由于当时的钱价一度上涨,合制钱仅为一千至一千五六百文。嘉道时。每石约银二两左右,由于此时银价上涨,合制钱为二至四千文。
第二,粮食价格的变动除与其他商品一样有其共同点外,还有年成丰歉和农业生产季节两个特殊的而且是至关重要的因素。因此,粮价的变动还有些特殊规律,同一地区和相同粮种,灾年的价格可以比之丰年高出几倍。
第三,大米在南方和带皮小麦在北方,如均以一百二十斤为一石,其价相近,但南方大米一百升,其重为百六十斤,北方如曲阜孔府,有以五斗为一斗者,麦子一斗合六十斤,二斗便合一石。又官府折漕,有以一百六十斤为一石者,熟米折价尚高于小麦。
第四,南方的稻谷一石,一般为二箩、四斛近,约比大米、小麦贱十分之三左右,大豆价与米麦相近,小黑豆及黄豆价与苞米、高粱等杂粮同。小米价略高于杂粮,而与米麦单价或者略低,或者相同。
第五,北方的上涨幅度大,南方小,而南方的川湖粮仓的粮价又比江浙人口密集之地贱。
清代康熙年间的丝价,根据李煦历年就当时苏杭扬州一带的行市向康熙帝所作的奏报,一般是纬丝每斤六钱多,单经丝每斤七钱多,线经丝每斤八钱多,最好的线经丝也只有八钱九。这都是康熙后三十年的价格,但康熙题本记载康熙元年徽州丝坯二斤,抵算制钱五千文,则每斤值银二两多了。这看来不是一种正常情况下的丝价,因为山东曲阜孔府于雍正年间多次购买白丝,都是每厅九钱八分,与《李煦奏折》所反映的南方丝价很相近。清代蚕丝织品的计价单位相当混乱,以匹、段、尺、斤计者均有,而一匹的长度各地和不同时期又多不一致,每匹长五丈、三丈、一丈七者均有,同时各种布又几乎都有宽幅、窄幅两种。
清代丝绸制品价格,有许多是直接以尺为单位计算的,顺治时,帛一尺银一分八厘,红绢一尺六分;康熙时,潞绸一尺一钱六分;雍正时,山西绢一尺二分二厘;乾隆时,白杭绫一尺一钱,而嘉庆末年,则为一钱五分,而且地点都是在山东曲阜。同在嘉庆末年的山东曲阜,一方面,发现红绸缎每尺高达五钱,另一方面,又报导尺绸仅为一百文多点,按当时的银钱比价仅够一钱,同时东北的青缎也高涨至每尺七百文,约合五钱之谱。从顺治到道光年间,除潞绸价在康熙时一度为每匹五两外,其余所有的绢、绫、绸、缎,一般地都是每匹一两二三钱至二两五钱,山东曲阜的潞绸,在康熙中年也是每匹一两二钱。因此,可以认为:第一,清代顺治康熙年间的丝绸制品价一般在每尺五十文到一百文之间,每匹银一两二三钱至二两之间,比明后期上涨了五成至一倍。当时山东和奉天出现的绸与缎每尺贵至五钱,非正常时价。第二,嘉庆、道光年间的制品价格继续上涨,但幅度不大,每尺在一百文至一百五十文之间,每匹一般为三千文至三千八百文,合银二两五至三两。第三,根据康熙时对潞绸一匹的长度规定和詹元相所撰《畏斋日记》纪录,当时无论是丝绸或棉布一匹的长度,一般均为三丈,但也有一丈七至两丈者。因此,根据社会上按习俗较多记载的制品一匹的价格可以推算出一尺的单价来。
清代前期的棉花价格,徽州在康熙四十至四十二年为每斤五十二文至八十七文多。从道光六年至十六年,直隶遵化为每斤一百二十五文,山东齐属为一百文,西安为三百文,贵州合银一钱,约一百一十至一百三四十文,广西为一百二十一文,武昌为二百零四至三百文,贵州黄平为二钱一斤,约合二百二至二百七八十文。棉花的质量相差很大,同时去籽皮棉与弹熟的花绒,价格亦有相当差距。但不论如何,道光年间的棉花较之康熙年间上涨了一倍以上是绝无疑义的。即从康熙年间的每斤五十至八十文上涨至道光年间的每斤二百文。
清代雍正年间,山东曲阜的麻是每斤二分一厘,合二十余文,嘉庆时,山东潍县合五十文,道光九年,陕西巩昌为每斤三十五文,而十七,十八年,四川忠州和成都则为九十文至一百文。百余年间,其价同样上涨了一倍至数倍。
清代棉布价格的有关资料,以匹或以尺计价者都很多,当时各地和各种棉布一匹的长度虽多数以三丈为准,但也不完全一致,有色布和白布的价格也有所不同。当时各地布一尺的具体价格据资料记载,其折算办法是:凡顺治至乾隆年间,银一两折算千文,嘉庆道光年间银两折钱千二百文,米麦顺治至乾隆每石折钱千文,嘉庆道光时折钱二千文。总的看来,白布与夏布之价,无甚差别,有色布比白布价略高一点,如乾隆时的山东曲阜,深兰布每尺五十八文,鱼白布则为四十四文。
嘉庆年间在曲阜,也是青布比所有白布价高,但道光十七年,广西桂林的青布和昭平县的白布,则都为二十六文多。实际上,无论有色布或白布还都有粗细之分,同样的细布,当然有色者比白色布要高,白细布与粗蓝布之价,很难有多少差别,甚至前者有可能高于后者。值得研究的问题是,山东曲阜孔府在嘉庆二十三、二十五年期间,所有粗细布价全是每尺百文以上,最高的白布价是每尺百四十文,比全国各地和各个时期的布价,其中也包括曲阜在此前此后的所有布价,都高出一倍至几倍。其比嘉庆以前的曲阜布价高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的,但也高出价格过多,尤其令人深思的是它一反常态,普遍比道光年间的布价高出一二倍。
同一种孔府档案,记载乾隆时的双京蓝布是每匹八钱,双京毛青布匹九钱,油墩布匹六钱五分。道光年间的青布为每匹千八百文,白漂布为匹千二百文。如以每匹三丈折算,乾隆时仅为每尺二十至三十文,道光时为每尺四十至六十文,绝无每尺高至百文以上的纪录。其所以如此,可能有两个原因:第一,京津和山东各地,常是制钱和京钱兼行,孔府档案有许多用京钱计价的记载,但有时标明京钱字样,有时则否。嘉庆廿三、廿五年所载各种布每尺百文以上准是用京钱算的,京钱二文仅合制钱一文,以百文和百四十文折半,则为尺布五十文至七十文,与前后各地的布价相差不远。第二,虚报冒领。还可能两种因素均有。所以孔府管事人员在财会账目上所记布价一般都比实际市价要高出不少。但也有部分如实报价的材料,如康熙年间的红布为每尺十七文,雍正时的夏布为十二文一尺等。
澄清了上述一些枝节问题以后,约略可以知道,顺治康熙时一般是每尺布十余文至二十文之谱,嘉庆道光时,则每尺约三十至四十文,其间多数在三十文上下浮动。约比顺治康熙时高涨一倍至二倍。
各类副食副食种类包括方面较多,现仅叙述荤食、蔬菜水果、油盐酱醋、烟酒糖茶以及糕点等几种主要的常用副食价格。
清代顺治康熙年间的鱼价一般是每斤二十文左右,猪肉是每斤三十至三十五文,牛肉约每斤二十五文。鸭蛋银一钱四十五个,鸡蛋一钱五十四个,折合制钱百文合买鸭蛋四斤或鸡蛋四斤半,每斤约合二十五与二十二文。但有的记载鸡蛋十六个银四分,鸭蛋六十个银一钱五分,则鸡鸭蛋每斤均为三十文左右。嘉庆道光时,鱼一斤二十五至四十文,猪肉一斤五六十文,少数高价有至七八十文者,牛羊肉三至五十文。鸭蛋每个二文多,熟鸡蛋一个四文,每斤应在二十五至五十文之谱。蔬菜价格随精细品种不同而有差别,普通瓜菜如黄瓜每斤二文上下,白菜每斤一至三文,葱每斤五文,蒜台每斤八文。桃子六至十文一斤,梨十至二十文一斤,这些都是道光年间的市价。
康熙时,枣子每斤十六至二十五文,道光时,每斤约四十文。食油的价格,无论是北方常吃的豆油与花生油,或是南方吃的菜油(亦名清油),都与猪肉的价钱相近,康熙时,每斤为三四十文,道光时,上涨至七八十文。食盐由于一向实行专卖制度,产销全由官府控制,而私盐又不常涌入市场,因此,其价格变动更为复杂,在同一时间的不同地区,其差价有大至十倍以上者。按正常的行情,康熙时,一斤约价十文,嘉庆道光时,同一资料记载,有十七八文者,有二十文者,有三十文者,但最少者每斤仅三至五文,最高达五十五文。酱醋之价不相上下,道光时,曲阜孔府陈醋一斤,报价八十六文,陈醋之价比一般食醋价往往高出一倍多,加以孔府账房所报账目绝大多数都有严重的虚报现象。按明代行情,酱醋一斤大体与食盐一斤之价相当,即每斤二十文不等。
古时候流落青楼的女子如落叶成泥
已完结
平淡的小故事
我五岁就入了花楼,因着我阿娘去了,小弟还嗷嗷待哺,我那阿爹还等着娶新妇。
便将我以三两七钱的价格卖入了烟花巷的轻屏楼。
当时我拽着阿爹的裤腿可我爹一脚就将我踹开,不是因为我舍不得那个家,只是我差点咬下他一块肉。
老鸨吟娘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是个狠心的女娃,连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敢下狠口。」
吟娘指着龟公就要把我扔进柴房想让我关几天磨磨我的锐气。
我就直接跪下向着吟娘磕了三个响头「您放心,您买了我,您就是我的主子,我什么苦都能吃,我两岁就会喂鸡,劈柴,就连我弟那身上的尿布都是我洗的,我保证让您这银子花的值得。」
听完我的话吟娘的脸没什么表情只是让我伸手给她看看。
便领着我去了一个花娘的房间,吩咐着花娘对我用心些。
这是我第一个服侍的花娘叫梁䒩,「你今年多大了?」这是梁䒩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五岁了三个月前的生辰」我揉着沾土的衣盯着打着补丁的还略大鞋不敢抬头。
「看样子是个勤快的孩子,我留下了,谢谢吟娘。」
吟娘摆了摆手「这孩子有点牙尖嘴利,你自己小心些。」说完就出了梁䒩的房。
梁䒩放下对外人的假笑,戳着我的脸颊说到「比我进花楼的年纪小上不小呢,我十二岁进了花楼十五岁就开了苞,至今在这都有七年了,你以后也就是这样的命了,懂吗?」
我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看着梁䒩穿着锦衣戴着金钗,我点了点头从此就在花楼住下了。
我看着每天在梁䒩房里进进出出的男人,看过梁䒩不着寸缕的衣服下青青紫紫的模样。
一直到我八岁时,梁䒩没了,是个特别平常的日子,有个屠户“喜欢”梁䒩却又不想使银子将梁䒩包下来。
和我一样每天蹲着看着梁䒩房里进进出出的男人,那天便趁着梁䒩才接完客我去打热水时闯进了她的房里。
拿着被子捂住了梁䒩的嘴解着自己的裤腰带就想硬上,一不小心力气使大了,梁䒩没了挣扎。
我回房时梁䒩身子已经有些僵了,那屠户还在梁䒩身上起起伏伏。
我大叫着吟娘, 吟娘急匆匆的赶来脸上的胭脂还没晕开,看起来像我弟弟红着的屁股,可笑急了。
屠户听到我的喊叫,裤子都没穿上露着屁股跑下了楼。
但吟娘高呼着打手关住了花楼的门,将屠户打了一顿扭送进了官府。
那是我第一次见官老爷,官老爷年岁不大是前年中了状元衣锦还乡,第一次审人命官司。
但听到死的是个花娘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下跪何人,所求何事。」
惊堂木拍着桌上的声音,我忍不住抖了一下。
吟娘按着我的手说到「青天大老爷,奴家是青屏楼的花娘叫吟娘,那白布盖着的是我们的花妓梁䒩,今日接客后被这人偷摸闯进了房,硬上了后捂死在了房中,这是他在我们花楼写下的证词,还请大老爷过目。」
吟娘不卑不亢的举着证词,师爷将证词递给官老爷过目。
官老爷命人,掀开了白布,看到梁䒩的脸忍不住惊到了。
她的脸惨白着,眼睛睁着像是含着不甘,梁䒩的衣服是吟娘和我费力穿上的,死人真的比较重,这是当时我心理的想法,但是我看着梁䒩的脸什么都不敢说。
因人证物证都有,屠户就被判了秋后处决,官老爷搜了屠户的家赔了十八两银子给吟娘,吟娘又组织花楼的姐妹湊了二十三两给梁䒩找了块地简单埋了。
因梁䒩死了,花楼的娘子觉得我不吉利,个个都不想让我伺候,我便做了一年的扫洒女,烧火、劈叉、浆洗其他丫头不愿意做的活都会扔给我。
直到我们花楼新进了一个花娘,她是吟娘从江南买回来的瘦马,来的时候就带了一个古琴。
因为人太过高傲,脾气也大,花楼的小丫头跟着她三天两头的不是被打就是被骂,就没人愿意跟着她,纷纷跑到吟娘那诉苦。
吟娘便将我领到瘦马面前,「这是我们花楼最后一个没伺候过你的丫头了,你在把她打走,就自己去人牙子那买吧。」说罢便把我扔她房里了,扭着缸宽的腰下楼去了。
我跪在瘦马的面前,「我知道你,你是之前花楼哪个死人的丫头,他们都嫌你晦气,我不讲哪些,只要你伺候好我就行。」
我低着头,嗯了一声。
「头抬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我头抬起来看到了瘦马的脸,她真的长的很美呀,那樱桃小口,弯弯细眉,酒窝里酿着的笑可以让男人醉下。
「我没有名字,我阿娘唤我野娃,花楼的人都喜欢叫我娃娃。」
「的确不是个名字,以后你伺候我,就叫叶子罢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我叫萱花。」萱花给我改了个名字,她是鲜花我是她的丫头也就是叶子。
过了一个月,吟娘要给萱花了,萱花是她花了五十两银子从江南买回来的,这一个月给萱花造势又花了不少银子,所以萱花的价比其他花娘的价格都高,要二百两银子起卖。
萱花知道后掐着我的胳膊,知道我痛呼出声变踹了我一脚,没站住脚就倒在地上,但是我不敢出声了,这一个月我知道了萱花的厉害,她喜欢听别人痛苦的呻吟,见我没声音就,她又踹了两脚才叫我滚开。
「叶子,你听过我弹琴吗?」萱花摸着她从江南带过来的古琴,脸上有着平时不见的柔和。
「听,听过,小姐在房子抚琴时,奴婢在门口听过,很好听。」我说不出什么形容词,只知道萱花弹的琴是花楼中最好的。
「我学了十二年的琴,学了十二年的服侍男人的本身,今天就要用上了,二百两银子啊,我当时被卖做妓时连个零头都不到,我才四岁就被我哥卖了,要换银子给他娶媳妇,今年左不过十六岁就要变成千人骑的妓子了,叶子,你以后也是,也会变成我这样的。」说罢,萱花就拿起了剪子将琴弦一根一根的剪断了。
我不敢看萱花,因为我知道萱花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清泪,搓着我的衣角,转身去给萱花那毛巾擦脸。
吟娘带着花楼的妆娘敲开了萱花呢门,看着萱花不咸不淡的表情说到,「今天算是你的大日子,你可别摆着这苦样子去见客,初夜卖不出好价钱,你往后的日子可会辛苦多了。」
初夜拍的价格越高,往后客人上花楼卖的价格也会越高,我们花楼最以前价格最高的是梁䒩一次的价格是六两,最低的也要一两七钱银子一次。
可是花娘们被吟娘压着,拿到手的皮肉钱却少的可怜。
梁䒩每月能领到二两银子,我每个月只能领到五文钱,梁䒩去了后我变没了月钱,直到跟着宣花后吟娘还给我涨了五文钱,我每月便可以领到十文。
没多久宣花就被妆娘装扮好了,我守在宣花的门口,看着在台上弹琴的萱花,思绪不知飘往何处,台下的男人摩拳擦掌,一曲毕后萱花上了楼,我给萱花开了门,看到她的眼睛里含着不甘的泪,我也不敢出声安慰。转身关住了萱花的门。
「今天啊是我的萱花初夜拍卖,价高者得,起拍价二百两银子,各位大爷可要好好拍哦。」吟娘的嘴都要咧到耳后了,手帕子一扬,台下的男人们开始竞价。
「二百二十两」
「二百三十两」
「二百六十两」
……
最后的价格定到了七百七十两银子,那个男人我知道,是花楼的老客了,城中最贵酒楼老板的独子许承詞,是个被酒色掏空的花花公子。
吟娘领着许承詞上了楼,我守在门口,听到萱花和许承詞的调笑,萱花的的一声轻呼,我变捂住耳朵,蹲在墙角数着数字,不敢再听房里的声音。
那夜,我蹲的腿都麻了,困倦了,醒来时天已经有点亮了,想着萱花起来要用热水,我就赶忙去取了热水,在回来时萱花已经起了,许承詞也早走了。
我伺候着萱花沐浴,萱花白白的皮肤上是一些红红青青的印子,「你去把床单换了吧,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是,小姐。」我停下了淋水的手,串过屏风,看到帕子上的红点,将帕子收起来等下要给吟娘的,这是女子的第一次,吟娘都要过目给花楼中的丫头们看,让丫头们知道女子的第一次可以买出好价格,不至于被其他男人骗了,欺了身子破开了就卖不出价格了。
萱花拍了初夜后,也吟娘也没让她挂牌接客,我才知道萱花哄着许承詞找吟娘包下了她一个月,许承詞可是花了不少银子,萱花在这一个月也是使劲浑身解数,将瘦马的技巧哄着许承詞留恋忘返。
可没到一个月许承詞就从家里偷了妻子的手镯卖了个一千四百两银子,又添了一些银子找吟娘赎了身。
萱花就离开了花楼,她本想要吟娘将我也赎出去,因为我是跟着她最久的丫头,但是许承詞拿不出多的银子,觉得我还小也没什么姿色,便不让萱花多嘴。
就这样我还是在花楼,吟娘没让我去扫洒了,让我跟着珂珂伺候她了,珂珂是个良家女子,是吟娘从人牙子手中买回来的。
虽然珂珂没有萱花长的那么惊艳,可是混身散发着清冷的气质,会写字、弹琵琶、还会女红。
「珂珂,以后叶子就是伺候你的丫头了,你也别不认命运气好的话,你还能像萱花一样,初夜拍卖后就直接被人赎走了。」吟娘劝着珂珂。
珂珂流着清泪,清冷的美人落泪,着实招人疼,我都忍不住想给她擦擦眼泪。
「你也别哭了,这花楼里的姑娘也没有不哭的,哭过后就认命吧,过些日子就是你的初夜了,好好休息,拍个好价格,今后自己存钱也能把自己赎出去哈。」吟娘拍了拍珂珂的肩膀,让我上前伺候,边转身出房下楼去了。
「小姐,我是叶子,我什么都会也不怕疼,您要是心理不得劲,许打我一顿也就好了。」我伸出胳膊一副认命的模样。
珂珂抬起头看着我,「我不打你,你不要害怕,我如今也是浮萍,我今后只能是一个花楼的妓子了。」
「以前你伺候的哪些人经常打你吗?你不害怕吗」珂珂止住了眼睛,红着眼睛盯着我看。
「不,不是的,奴婢只是看着您心情不好,想让您打我出出气,这样您的心情会好很多。」我揉着衣角,低着头不敢再看小姐的眼睛。
「你我都是苦命的人,我不会打你出气的,放心吧。」珂珂叹了口气,扯着嘴角想向我扯出笑容,可惜挤不出来。
「谢谢小姐,我去给您打热水梳洗一下,您先吃饭吧。」说罢我便下楼打热水去了。
伺候珂珂的日子是我在花楼做丫头做快乐的一段时光,珂珂会教我认字、读诗、给我打扮,我才知道原来我也可以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可是漂亮在花楼不是好事情,我发育了起来,珂珂十五了却还没来葵水,一直在花楼做艺妓,直到珂珂的竹马赶到了花楼,我才知道珂珂原来是青州何员外家的嫡女,何员外是皇商,可惜得罪了宫里的娘娘,男人被充军,女子则被发卖贱籍,珂珂因气质样貌良好被吟娘买了回来,其他的庶妹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那日我记得天气很晴朗,花楼的姑娘还没睡醒,珂珂的竹马就踹开了花楼的门。
吟娘差点唤打手要将竹马打一顿。
珂珂在楼上轻呼「渝郎。」
那渝郎才放下手中的凳子,珂珂眼中含泪,急匆匆的下了楼。
吟娘命我将珂珂带回房中,我拉不住珂珂,也不想阻止她和情郎相拥,吟娘拉住珂珂不让她向前。
扭送着珂珂上了楼,渝郎看到珂珂被吟娘抓着也不敢乱动,静静的看这吟娘将她拽上楼关了门,让我守着门口,不许珂珂在出去。
我等着吟娘下了楼,看着吟娘将渝郎带进自己的房间,珂珂在房中抽泣,我不忍但也没法放珂珂出门。
不过半晌,吟娘变满目春风的将渝郎迎上楼,命我开门。
「渝郎。」门开后珂珂和她的情郎相拥在一起,渝郎恨不得将珂珂揉进骨子里。
「哎呀,珂珂你呀真是命好呀,穆公子拿着银子来赎你了。」吟娘笑的见牙不见眼,我才知道渝郎尽然为了珂珂去当了兵,这一年多不停的打听珂珂的消息,又在战场上不停的英勇杀敌,混了个小官职。
回城后又是求父母,求祖母要银钱将珂珂赎出,老一辈的也一个他们是真心,就同穆毅渝说了三个要求,若珂珂清白不在不可赎,珂珂赎回后也只能做外室连妾也是不能做的,最后一条不能留子嗣。
穆毅渝知道这样对珂珂不公平,但也只能点头答应,毕竟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将人赎出。
吟娘和穆公子谈好了珂珂的价格九百五十两银子,今日便要将珂珂带走,我看着珂珂眼中满是不舍。
珂珂是花楼中待我最好的小姐,从未苛责与我,还教会了我识字,打扮干净自己。
珂珂也想将我赎出,可是吟娘要的价格太高,要五十两银子,珂珂难住了,五十两银子可以买好多丫鬟了,她没钱,也没办法开口找渝郎要钱。
「小姐,你不必为难,叶子知道自己的命,如今您已经可以脱离这里了,叶子只会祝愿您今后的日子幸福美满。」我拉着珂珂的手,露出认为最好看的笑容,趴着珂珂的腿上。
珂珂没说什么了,只是叹口气摸了摸我的脑袋,变不在说话了。
珂珂将她的衣服首饰都留在了花楼里,将最好看的簪子给了我,祝愿我今后也能遇到良人。
珂珂走后没多久,吟娘也没让我做丫头了,反而是给了个丫头我使唤,我知道自己快挂牌了,便收了心不在多言。
此后花楼不停的在进新人,也有不少花娘被赎出,吟娘终究是年岁大了,对花娘宽容了不少,就连年岁大了的花娘也想办法给她们找出路。
过了两年,我十五了来了葵水,相貌出落没有萱花好看,也没有珂珂冷清的气质,但是我有一双上挑的媚眼,窈窕的身段,也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落燕。
慢慢的我学着萱花的姿态一个媚眼便将男人迷上后,吟娘要我拍卖初夜了。
在我被拍买初夜那日,我看着台下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也有一些文邹邹的书生被推来看拍卖,吟娘看着台下的客人喊着价格「八十五两银子。」是我初夜的价格,真贱啊。
台下不少人竞价,我最后的初夜竟被拍卖出了四百二十两的价格,拍下我的是个书生。
白白净净看着就是个小雏鸡,当时我心中想着,随后他便摸上了床,解开我衣领脱下亵裤的手极为熟练,就这样我也成了个妓。
不知是不是珂珂保佑着我,不过在花楼挂牌了半年,有个商户就过来赎我了。
他是个行货的商人,在水上行商,常做书生打扮,因为他爹一直想让他高中状元,可惜他不是块读书的料。
后我被他以五百两银子赎出,跟随着他一起行商后才知道,他要的不是个小妾,而是一个会伺候人的妓。
我跟着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要是酒桌上有人看中了我,他便会将我送到那人的床上。
一次又一次,直到我怀孕了,孩子不知是谁的种,他也不会让我留下,生了孩子身材就会走样,我就没了价值。
一碗堕胎药灌进我的嘴里,我挣扎不了,喝了后我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他把我摔下床榻,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我的身体像是不停的往下坠。
抬起手鲜红鲜红的血,慌着我的眼,我像是看到我的阿娘。
她是被阿爹活活气死在床榻上,被子上都是她吐的血,她连最后一句都没和我说完,我便被阿爹卖入了花楼。
可能是在花楼中也吃下了不是偏方,我身下的血像是止不住一般。
渐渐的我没了呼吸,等老爷回来时,直呼晦气,一卷草席就将我扔了。
我一生从未做错什么,可惜遇人不淑,父亲将我卖入花楼,我伺候过几个花娘,也做过花娘。
最后被赎出后也逃脱不了做暗娼的命,我生来一身血污,死后也是一生血污,注定不能清清白白。
这便是我的命,我也只能学着认命,我只希望珂珂能一生顺遂,不必再颠沛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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