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偈语(八字禅语)
第四回 授天命公孙赠财宝 避灾祸阎婆返郓城
第四回 授天命公孙赠财宝 避灾祸阎婆返郓城
且说公孙胜手持松纹古铜剑,口中不知念念何词,只见王家客店一团乌云缓缓腾起,云中似有重物。公孙胜低声道:“大师且闭上眼睛。”
沙头陀一闭眼,便觉公孙胜牵了自己的手,身体随即缓缓升空,俄觉两耳风声嗖嗖,向后飘去。
不过片刻,便听公孙胜道:“大师且开眼。”
沙头陀双眼睁开,此时偏又是皓月当空,天地一片银白。只见眼前好大一处庄院,自己与公孙胜站在庄院侧墙一棵大树后,树荫浓密,院中人便难以察知树荫后人,而躲在树荫后却可将院中人物尽收眼底。
那庄院中间半空还滞着那团云,公孙胜铜剑略略一指,那云中便忽喇喇掉下无数财物,堆在院里。
响声过后,那临院房内便亮起灯来,少顷,只见一人擎了灯,披着衫开门出来,口里念叨着:“这半夜什么声响,却是作怪。”
虽是夜晚,上有朗月,下有灯光,沙头陀看那人时,怎生模样,但见:
一双眼如丹凤,一对眉若卧蚕。几绺须地阁轻拂,一额肉天仓饱含。行来独狼踽踽,站时猛虎眈眈。身躯按尺不过六,年纪论旬方及三。
那人便是郓城押司孝义黑三郎宋江,江湖人称及时雨。宋江出得门来,借着灯光,便见到院中那堆财物,静静躺在月光下。
宋江缓缓走近,一手擎灯,一手便扯开一包察看。方一扯开那包,宋江禁不住口中“啊”一声轻呼,便怔怔立在那堆财物旁。
沙头陀正凝神间,忽然不见了身旁公孙胜踪影。
正惊疑时,突见院子上空缓缓飘来一朵云霓,云霓之上模模糊糊一个淡影,看不清其面目,只隐隐一个身形。
那云霓飘至宋江头顶约丈余,便凝止不动,那淡影发出飘飘忽忽之声:“下面可是孝义黑三郎宋公明?”
宋江一见,急忙置灯于旁,翻身倒地一叩头:“小人正是宋江,不知何方神明垂临。”
那淡影依旧飘飘忽忽之声:“吾乃上界值日天神,至此向尔传达天命。”
那宋江匍匐在地:“请上神示下。”
那淡影接着言道:“你素常忠孝,感于上苍,合当着你异日替上苍在这人间行道,汝当全忠仗义为臣,辅国安民,率邪归正。今特赐尔这套财富,以之广行忠义之事,非为你自身享用,你须谨记。”
宋江垂首道:“谨遵神明训示。”
那淡影似微微一颔首,那云霓便飘飘袅袅向远方逝去。月色里,只留下一阵悠悠之声在夜空回荡:“三郎忠孝,付尔财宝。善加运用,替天行道。”声音未毕,云霓已不知所踪。
宋江依旧跪倒尘埃,不住望空而拜。
沙头陀自然已明了那是公孙胜所为,便偷笑一声,轻轻飞身离开树荫,转身向门前大路行去。
行不多远,便见公孙胜在前方迎住,两人相视一笑,沿路向前。
忽见路边一座小庙,二人也不叩门相扰,便悄悄纵身越墙而入,寻个空房,暂且歇息。
次日天明,公孙胜与沙头陀早已离了小庙,二人沿一条大道缓缓向前行去。
公孙胜道:“此番下山,吾师严命不可耽误,贫道大事已了,便即与大师分道。”
沙头陀手抚念珠道:“小僧念珠亦尚差一粒,还须追寻那两个恶人踪迹,道长无须客气,自便可矣。”
公孙胜道:“只是尚有一事,贫道不得其果。可否托与大师?”
沙头陀闻言道:“愿闻其详。”
公孙胜道:“贫道下山之际,吾师曾嘱,若遇到一个鬓边一搭朱砂记的汉子,可导他同行这应天顺时之事,当有大用。贫道一路行来,未曾得见。大师畅游江湖,若见此人,望能代贫道导之。”
沙头陀一合掌:“敢不遵命。”
两人正说间,忽见前方一辆破旧小车,车上躺着一老年男子,旁边侍着一老一少两个妇人。
公孙胜与沙头陀紧步上前,只见那车上老者,面色惨淡,形容枯槁,口中不住喘气,似有病症未愈。旁边老年妇人不住抚着他胸口,口中喃喃低语;那年少女子则有些无所事事地站立一旁。
两人看时,那婆子倒还罢了,那年少女子端的生得好模样,虽是花容含忧,亦不掩其色,但见:
眉挂两弯新月,髻横一片乌云。粉面含春花未艳,细腰扶风柳斜分。舒翠袖,摆湘裙。恰似阿娇出金屋,又如仙子下凡尘。
沙头陀打个问讯,向那婆子道:“老施主有礼,可是有甚难处?”
那婆子抬头望望二人,低首言道:“老身唤做阎婆,这是老身夫主阎公,那是女儿婆惜。我们一家从东京来,到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此。幸得我这女儿长得好模样,又会唱曲儿,省得诸般耍笑,从小儿在东京时,只去行院人家串,那一个行院不爱他。便欲倚此度日,不想这郓城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便欲返回东京,然而我们身无盘缠不说,更兼夫主向来体弱,今又突然患病,正不知如何,是以哀哀。”
那沙头陀行走江湖,第一见不得人有急困,一听阎婆之语,更不多言,便欲解下背负之包袱,舍银与她。
忽见公孙胜向他一弄眼,随即便拉过一旁。
头陀正不知所以,便欲询问,那公孙胜低声道:“大师可还记得吾师那八字偈语?”
沙头陀道:“道长说过,便是‘相助其陀,相阻其婆’,却待怎地?”
公孙胜道:“那前四言已应于大师之身。贫道揣度,这后四言难不成应在这婆子?”
沙头陀不觉道:“何以见得?”
公孙胜沉吟道:“‘相助其陀’,是说大师会相助于贫道;‘相阻其婆’,我们正逢着这婆子,贫道度来,莫非是要我阻止这婆子的什么行为?”
沙头陀接口道:“那婆子正欲回到其来处东京。”
公孙胜一舒眉:“便是了,我等便设法阻其回东京,让他们仍在此地盘桓,吾师或有深意,非贫道能详。”
沙头陀想自己师父亦说有许多难解之语,便点头称是。
公孙胜道:“如此,大师则不可与他多余银两,这样反是助他返乡。只与一点糊口之资,强能安身即可。”
沙头陀道:“小僧省得。”
二人又回到那婆子一家面前,公孙胜便对那婆子道:“老施主,方才贫道与这位大师替你等卜测了一回,有几句话不知可愿聊作闲言一听?”
那阎婆看着这一僧一道,莫名高深,连忙作礼道:“若得两位大师指点迷津,老身一家感恩不尽。”
公孙胜道:“方才贫道与大师细致观测了你一家人面相气韵一番,你们离了那东京,原是正途,该当往此方向,方利家人百事。无奈行来之际,应是路遇野魂纠缠,便这般暂陷困厄。”
那阎婆一听,斜眼瞥着阎公:“那日途中贪那树下阴凉,老身便说那隆土似坟,叫你快走,偏就你不信邪。”
沙头陀不禁偷偷一乐。
公孙胜正色道:“彼时野魂尚不足虑,贫道与大师便为你等消除。然目下切切不可返乡,否则会更撞邪神,其凶险却非前番可比,任是他大罗神仙亦难以化解,你等定遭无妄之灾。”
那阎婆一听,吓得魂不守舍,连连作揖道:“大师救我!大师救我!”
公孙胜一歪头,向沙头陀挤眉示意。
沙头陀自然会意,两人合掌闭目,缓缓绕那阎婆一家人一周,口中念念有词。
少许时间,公孙胜“咄”一声,二人开眼垂首。
那阎婆不住叩谢,阎公依旧口里哼哼不已,只那阎婆惜依旧站立,似并不上心,神情懒懒。
沙头陀又取出一把碎银,递与那阎婆,嘱咐道:“施主一家,切勿远足,且在这郓城县里寻个处所暂住,不日便将交泰运。这一点银子,你把去寻个大夫与尊夫治病,若还余下一点,治些家什,你女儿还暂为本行,若勤心致力,必获上苍庇佑。”
阎婆两手抖抖地接过银两,对着这一僧一道,不住千恩万谢。一者公孙胜危言耸听,令那阎婆不敢不信;二者天下哪有骗人还倒给你银两之事?因而那阎婆自是深信不疑,便吩咐女儿,一同推了那小车,向着郓城方向而去。有分教:郓城之中,杀个狐媚佳丽;梁山水泊,迎来忠义三郎。
毕竟公孙胜与沙头陀阻了阎婆一家行程,后事竟会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古老晦涩的咒语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 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破解念诵
我穿越到了西方魔法世界。
在这里,古老晦涩的咒语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破解念诵。
我打开咒语书一看……
「黑化肥发灰会挥发。」
穿越前,我是念播音主持专业的。
1
一大早,我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在庄园里瞎逛。
好饿啊!
我怀疑我穿越过
来就是为了受苦的,上辈子没吃过的苦这辈子都要好好尝一尝。
这地方穷人一天都是只吃两顿饭的。
一顿午饭一顿晚饭。
我这身体才十六岁,正是吃什么都吃不饱的年纪。
「呜呜呜呜呜~」
幽怨又隐忍的哭声在院子里响起。
我绕了两圈,总算是在一棵樱桃树后找到了哭得满脸泪的姐姐。
我没记错的话,我姐姐明天要结婚?
但是她躲在这里哭,是因为不喜欢我那姐夫吗?
「噢,我亲爱的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穿越前我是个富二代,高中就在英国读书了。
只是我不喜欢英国的环境,所以高中一毕业还是坚持回国上了大学。
幸亏我英语好,不然乍然穿到这个看起来像中世纪欧洲的地方,都不知道要怎么生活。
我穿越的这家人是子爵家的马奴,专门负责给子爵养马的。
洗马,遛马,喂马,割草,准备饲料……每天一睁眼就是干不完的活。
我穿来十多天了,硬是找不到什么和家人说话的机会。
2
我们家就住在马厩边上,方便照顾马。
一栋破烂的木头房,房子里甚至没有房间,一大家子人全都睡在地上。
冬天还好一些,夏天风一吹,马厩里那混合着马粪的味道就灌满了整个屋子。
这么恶劣的环境,我爸妈还能生下三个孩子,也是不容易。
我排行最小,上头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姐姐和一个二十岁的哥哥。
哥哥和姐姐都在马厩里帮忙。
因为明天姐姐要结婚,所以子爵特意允许我们家的人休息一天不用干活。
我姐看到我来,慌乱地擦了擦眼泪。
只是那眼泪越擦越多,到最后我姐索性捂着脸痛哭出声。
我静静地坐在一边等我姐哭完。
她抽噎了一会,慢慢止住了哭声。
「安娜,如果可以,我真想跟着杰克就这么跑了。」
杰克就是我未来姐夫,也是我姐青梅竹马的恋人。
他长得高大挺拔,一双湖蓝色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浪漫又多情。
「这该死的初夜权,我真的没有勇气面对晚上要发生的事情。」
初夜权?!!!
我这才想起,在古代欧洲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流行过初夜权。
领主们享有自己名下所有女性农奴第一次的权利。
也就是说,所有的准新娘在结婚前一天晚上,都必须把自己美好的第一次奉献给领主。
3
「安娜,子爵都五十多岁了,年纪比我们父亲还大了十几岁呢。」
我姐姐乔娜低垂着头,金色的长卷发披在她肩上,展现出少女特有的柔美。
我愤怒地站起身,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涌到头顶。
「姐姐,你和杰克跑吧,什么狗屁初夜权,咱们不需要承受这一切。」
乔娜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头。
「傻安娜,我跑了你和爸妈怎么办?」
子爵有土地,有庄园,有骑士,还有数不清的奴仆。
我颓然地坐下身,那些拿着刀剑的骑士一只手就能拧断我的脖子。
巨大的无力感席卷了我,我蓦然发现,上辈子在大学里呼风唤雨的我,一旦脱离父母给的财富和身份,其实什么也不是。
一家人都很沉默,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在办丧事而不是喜事。
洗完澡的姐姐换上了漂亮的结婚礼裙,她白皙的肌肤在夕阳的照耀下似乎在闪闪发光。
母亲叹了口气:
「乔娜,闭上眼睛忍一忍吧,子爵年纪大了,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的。」
「砰~」
门被人用力撞开,姐姐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等看清来人的面容时,她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哭。
4
来人正是杰克,他一把拥住扑过去的姐姐,两人抱头痛哭。
我也看得心酸不已,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太糟心了。
安静的木屋外传来了喧哗声,姐姐和杰克同时脸色一白,我也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子爵身边的大管家欧文亲自带着人来了。
「不愧是克力郡最耀眼的玫瑰,子爵今晚会很开心的。」
欧文目光放肆地在姐姐露出的锁骨和肩膀上游走。
他舔了舔唇,示意身边的护卫上前带走姐姐。
「谁都不能把乔娜从我身边带走!」
杰克大喊一声推开那两个护卫。
欧文抽出了剑,笑得残忍肆意。
「你不想活了我就成全你!」
「杰克!你们放开他,我跟你们走!」
寂静的夜晚中,乔娜的哭喊声苍白而绝望。
其中一个护卫拉住了乔娜的手臂。
杰克眼睛都红了。
「嗷呜~」
他仰天长啸一声,身上的肌肉像气球一样鼓了起来。
衣衫撑破碎裂,落在地上。
短短几秒钟时间,杰克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头高达三米的狼。
5
我瞪着眼张着嘴。
狼人?
这是美剧里经常看到的狼人没错吧?
相比于我的震惊,其他人却平静得多。
欧文哈哈一笑:
「子爵早就怀疑你们家不正常了,果然是卑贱的狼人。」
欧文拍了拍手,只见他身后走出一个穿着黑袍的人。
来人面容隐藏在黑袍当中看不清模样,但是当他出来时,所有人都安静了。
乔娜更是一脸绝望。
「咒,咒术师大人……」
我揉了揉眼睛,合着我穿越的不是中世纪欧洲,而是一个魔法世界?
杰克嚎叫一声朝前扑去。
咒术师张开双手大声念叨起来:
「一儿散,母偷扔!」
随着咒语念出,杰克跃在半空中的身影居然就这么停在了空中,就像是播到一半的电影被人按了暂停键。
咒术大师,恐怖如斯。
只是这咒语为什么听起来这么熟悉?
这发音,这腔调,听起来真的好像是中文啊……
6
见杰克被定在空中,咒术师深吸一口气举起了手中的法杖:
「花废会会花!」
刹那间,乔娜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禁咒,这是一级禁咒……」
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疑惑,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我脑中。
我清了清嗓子:
「咳咳,一二三,木头人!」
话刚出口的一瞬间,我只感觉周身浮现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咒术师举起的手停在半空。
不只咒术师,就连管家欧文和那两个护卫也瞬间成了一动不动的雕像。
而杰克的身体瞬间从空中坠落恢复了人身。
无视杰克和家人震惊的眼神,我咳了两下继续念道:
「化肥会挥发?」
「砰!」
话音刚落,欧文连带着两个护卫的身体就在空中炸成了一团血雾。
我茫然地伸出手抹了把脸,手上还带着腥味的血渍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在几秒钟内,把三个大活人撕碎了。
7
「呕~」
上辈子的我可是连条鱼都没杀过。
我忍不住趴到一旁干呕了起来。
不同于死得不能再死的欧文几人,刚才的咒术师则是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空中飞了老远,最后喷出一口鲜血,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安娜,你没事吧?」
我姐小跑着过来扶起我,看向我的眼神中除了担忧,还有几分敬畏。
杰克也狼狈地从地上站起身。
「安娜,你什么时候学的咒术?」
额,普通话的话,应该是半岁就开始学了?
我擦了擦嘴角直起身子。
「我说我刚刚才学的,你们信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道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大笑声响起。
我们几人转过头去,才发现之前倒地的咒术师已经站了起来。
他的黑袍像被野兽撕扯过一般,再也没法遮挡他的面容。
这竟然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子,看起来也就是三十不到,深邃的五官,立体的轮廓,红色的头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野性。
8
他佝偻着背,扶着胸口缓慢朝我们走来。
「你知道咒术代表着什么吗?
「咒术是这片陆地上最神秘和古老的力量。
「每一个咒字,都蕴含着庞大的魔法。
「而每一个能学习咒术的人,都是这世界上万里挑一的绝顶天才。
「陆地上最顶尖的天才、波斯曼帝国的荣耀布鲁克王子也是花了整整十年时间,才学会二级禁咒。」
眼前的黑袍男子叫比尔,是我们帝国国王的第一百零八个私生子。
国王简直就是当代宙斯,随时随地看到个漂亮女人就。
比尔的母亲是宫殿里的一名地位低下的女奴,和她家人负责清扫整个王宫的厕所。
某天她干完活出来时被国王强迫,就此怀上了比尔。
国王虽然私生子很多,但是当一头红发的比尔出生时,他还是被人笑话了不少时间。
黑发高贵,棕发聪慧,金发低俗……
而红发,多是贱民奴隶之后。
比尔长相随了他母亲,有着一头浓密茂盛的红发。
因为母亲低下的身份,比尔从小就备受欺凌。
直到他在十二岁那年展现出了学习咒术的天赋,国王才开始正眼看他。
在比尔心中,咒术师是这个世界上最高贵强大的职业。
「我决不允许你侮辱咒术,侮辱咒术师!」
9
比尔的嘴角还带着血渍,但是他神情坚毅,说到咒术时眼神更是充满了狂热。
我更茫然了,
我什么时候侮辱咒术了?
不过眼下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大管家和两个护卫被我一不小心打死了,我们一家子得收拾东西跑路。
「别哔哔了,快让开,再不让开我木头人你了啊!」
我转身想朝家里跑,比尔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要和你比咒术!」
「你这人怎么说不清呢?你没看见我杀人了吗?」
比尔眼神古怪地看着我:
「咒术师杀人,怎么能算杀人呢?」
在比尔的科普之下,我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有多。
罗巴河帝国等级森严,不同阶级之间不允许通婚。
第一等级是黑塔中那些拥有超凡能力的魔法师,其中又以咒术师为尊。
第二等级是王室贵族。
第三等级是普通平民,平民拥有自己房屋和田地,只需要向国家缴纳赋税即可。
第四等级则是佃农,佃农没有自己的土地,只能靠租赁领主的土地过日子,每年都需要向领主缴纳一年收入的七成。
而最低等的,就是奴隶,比如我们家。
上级人若杀了下一等级的,只需要赔付点金币就可以了。
如果是越两三级杀人,则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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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阶级制度,我翻了个白眼:
「那这么说,欧文他们是奴隶,我作为咒术师杀他们啥事儿没有?」
比尔怒了:
「所有咒术师都需要经过黑塔认证!
「你算是哪门子咒术师!」
「呵呵,我看你是想变成化肥。」
正当我们两人争执时,嘈杂的马蹄声从远处响起。
一队举着火把的骑兵将我们围了起来,为首的那男人是子爵的护卫长。
他不满地瞥了比尔一眼:
「咒术师大人,为何还没有将乔娜带走?子爵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狐疑地看着比尔,说好的咒术师地位最高呢?
见比尔没说话,护卫长环顾四周,抽了抽鼻子。
「一级禁咒术!该死,比尔你区区一个一级咒术师敢对欧文他们动手?」
区区一级?
被落了面子的比尔站直了身体。
他高傲地扬着头,不屑地看了眼护卫长:
「我做事情,还用得着和你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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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走向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这个比尔真是长了一张奇怪的嘴。
「呵呵,臭名昭著的私生子还真把自己当咒术师了?要不是国王陛下开恩,你一个学徒身份能评上一级咒术师?」
护卫长和比尔开始打嘴炮,我也才知道原来比尔自从十二岁展现出学咒术的天赋以后,花了十五年时间,依然是个咒术师学徒。
难怪他刚才尝试念出「化肥会挥发」时现场反应平平。
如果不是我出手打断了他,估计杰克也就是伤点皮毛。
两人开始互相问候对方爹娘,但是因为比尔非常讨厌他爹,所以这次吵架中护卫长落了下风。
他气急败坏地朝身边的亲卫大喊:
「快去叫科瓦大人!」
不同于只能说入门级咒术的比尔,科瓦是一个真正的二级咒术师。
因为他会二级禁咒术。
科瓦很快就骑着马来了。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了一副非常整齐的八字胡。
「比尔,刚才的事情,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你为何对管家动手?」
「我想对谁动手,就对谁动手!」
我迷茫地看着比尔,实在是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说话。
科瓦显然也被气坏了:
「呵呵,你不是一直想见识二级禁咒术吗?
「今天,我就赐予你这个荣耀。」
12
科瓦翻身下马,张开双手。
比尔如临大敌,肌肉紧绷。
「黑化肥花回……」
上半句刚念完,空气蓦然一凉,天上开始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
现在可是夏天!
我震惊地看着科瓦,
卧槽,他居然说准了前面三个字!
二级咒术师,恐怖如斯!
但是这题我会,于是我选择了抢答。
我上前一步学着他们的样子张开双手,仰天大喊:
「黑化肥发灰,灰化肥发黑。」
刹那间,天地风云色变。
“凡是过往,皆为序章。”——一些充满力量和温柔的八字短句
1.凡是过往,皆为序章。——莎士比亚《暴风雨》
一旦发生的事情就成为了过去,只是当下生活的一个开端。不要沉溺于过去,而要把握当下,面对未来。
2.温柔半两,从容一生。——林清玄《人生最美是清欢》
当我们内心怀有温柔,一生都会从容自在。内心柔软的人看待事物必然不一样,生活也会从容通透起来。
3.家人闲坐,灯火可亲。——汪曾祺《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家人相伴,暖灯长亮,这大概是冬季里最温暖闲适、岁月静好的光景了。
4.松花酿酒,春水煎茶。——元·张可久《人月圆·山中书事》
拾掇松花来酿新酒,装春天的河水来煮茶。闲淡舒适,不问烦忧。
5.山川异域,风月同天。——【日】长屋王《绣袈裟衣缘》
我们不在一个地方,未享同一片山川。但当我们抬头时,看到的是同一轮明月。
6.山不让尘,川不辞盈。——晋·张华《励诗》
山不排斥每一粒微小的尘埃,故而日积月累达到崇高;江河湖海不弃细流,欣然接受每一滴水,时间流逝始得奔腾浩瀚。激励我们欲成大事,要做好每件小事,重视积累,循序渐进,稳扎稳打。
7.靡不有初,鲜克有终。——《诗经·大雅·荡》
人们做事情大多有一个良好的开端,但很少有人能够善始善终。告诫我们做事情要有头有尾,善始善终。
8.岁月不居,时节如流。——东汉·孔融《论盛孝章书》
光阴无法停留,就像潺潺流水般消逝。我们当珍惜时光,不负韶华。
9.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李叔同《晚晴集》
只要信念一直在,就一定有被回应被理解的一天。佛学大师李叔同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是有神奇的能量的,只要我们锲而不舍,不忘初心,冥冥中一定会有回应。
10.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宋·释道原《景德传灯录》
水喝起来是冷的还是暖的,只有喝水的人才清楚,自己经历的事情,自己才最了解其中甘苦。换言之,对于自己不曾经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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