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均瑶八字

回望来路，看温州｜敢为人先

温州是座特殊的城市，这里有群特殊的人。

当人们说起温州，往往不只是一种有关地理空间的客观表述，还附带着某种主观认知或评价。

温州人也不仅指在这里出生生活的人，还囊括了另一个在数量和影响力上都无法忽视的群体——他们中，有的闯荡四海、落地生根，有的甚至不曾出生在这里。这座城市却总会以特别的方式，在他们身上打下印记，不管是口音习俗，还是表现出的共同的行为方式。总之，他们“很温州”。

但实际上，在其历史的大部分时段里，温州只是中国城市版图中普通的一个。没有名山大川，资源禀赋平平。

始于40年前的一场历史性变革，促成了这种转变。改革开放，给了温州从众多城市中脱颖而出的机遇。温州人则凭借敢为人先的精神和实践，取得了特殊的成就。

敢

为

人

先

敢为人先，尤其体现在经济领域。早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就有150万温州人转向非农生产，成为活跃商品经济、催生温州模式的主力军。第一家农民跨国农业公司成立、第一批民营企业诞生、第一批个体户营业执照发放、第一个利率改革试点……代表了温州在农业、工业、商业、金融等领域的众多“中国第一”。如今，我们致力创建新时代“两个健康”先行区，成为国内首个获批的地级城市；获批建设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国家级市场采购贸易方式试点。

1978年，永嘉县率先实行包产到户

敢为人先，更涉及社会领域方方面面。中国第一座农民城；率先实践并提出三权分置理论，成为现阶段中国农村土地产权制度改革的基本方向；中国第一个自筹资金建设的机场、第一条私人出资开辟的国内空中航线、大陆第一条合资建设的地方铁路；民办教育起步最早的地区之一；率先启动社会资本办医综合改革；首个社会力量办体育试点城市；捐资救助失学儿童重返校园，直接引发全国希望工程1+1助学行动；培养27位两院院士，涉及数学研究、材料物理、细胞遗传、基因组研究等多个前沿领域……

1997年8月8日，金温铁路铁轨铺通庆典

必须承认，时至今日，温州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特殊。或许我们可以说，在改革开放和温州实践的影响下，越来越多的地区在市场经济中变得像温州。也可以说，温州顺应时代发展潮流，变得越来越开放，和国内国际接轨。

但这种转变，确实让我们感到困惑甚至失落。应该记得，温州发展从来不是一帆风顺。武林广场那把火后，我们实施质量立市、品牌兴业、信用温州，入选中国十大品牌之都，成为首批全国质量强市示范城市创建单位。局部金融风波后，我们成为中国第一个金融综合改革试验区、全国首批社会信用体系建设示范城市之一。

2007年8月8日杭州武林门广场，点燃了温州“诚信之火”。

我们跌倒过，我们还站着。

回顾40年，重新认识温州和温州人，正是为了下一个40年乃至更长远的竞争谋划蓝图。

改革开放取得的成就，让我们多少有些忘记，温州在本质上只是一座小山城。以温州城市的体量，不可能集聚所有高端要素。但我们有国内任何城市都不遑多让的完整的轻工和制造业体系。我们已经在中国乃至世界工业产业链上挣得自己的地位，我们有40年积累的技术和生产管理经验，有遍及中国和世界的商贸网络。

温州没有世界性的城市，但温州拥有世界性的人。世界温州人敢为人先、干为人先。

温州不是“京”，温州并非“都”。我们是山城，七山二水一分田。石头很硬，温州也是。

只有认识到这些，才能在未来的竞争中宣告：

——我们只是温州。

——我们就是温州。

不卑不亢，从容坚定。

敢

敢为人先 温州的精神支柱

“地球上有鸟儿飞不到的地方，但没有温州人到不了的地方”，2018年12月1日，诺贝尔文学奖获得奖莫言在第一个以温州人命名的文化奖项“林斤澜短篇小说奖”颁奖典礼上揭秘，这句广为流传的赞语，是他18年前为温籍作家张翎作品作序中的一句话。多年来，这句话有了诸多版本，成为描绘温州人敢闯天下的经典写照。

温州的精神支柱，体现在敢闯敢试。

前行路上，机会垂青勇敢的人。

“改革就是去突破那些已经被实践证明不适应生产力发展的政策规定，如果一切从本本出发，还谈什么改革？”“改革开放了，不是要我们胆子大一些、敢闯敢试吗？真错了就再改过来”30多年后的今天，龙港镇的一手缔造者、首任镇党委书记陈定模回忆当年，那都是一桩桩大胆突破禁区的事，比如打破城乡二元结构的农民自理口粮迁户口进龙港镇、冒着“枪毙高压线”的征收公共设施费……在温州日报《我与中国第一座农民城龙港》一文中，陈定模说，改革过程中，他始终身处风口浪尖。“沧海横流见本色，浮生起落亦风流”，在改革开放40周年之际，陈定模为自己写作的这句诗句，恰恰是温州披荆斩棘40年的印记。

很多外地人说起温州人，除了会做生意，还有一个特点：胆子真大。有人说，永嘉桥头纽扣市场元老王碎奶是个“剥了皮都是胆”的人。上世纪70年代末，她东借西凑带了500多元钱，爬上火车去全国各地找纽扣厂进货后，再赶回老家桥头摆地摊卖，她的命运从此与中国第一个农村专业市场——桥头纽扣市场缠绕在一起；人称“张大胆”的张朝荣，不但缔造了温州第一代出租车，开辟温州“2”字头公交，还曾买断湖北十堰市公交所有权，十堰市因此成为全国第一个公交事业全盘民营化的城市。

1984年温州市区的木勺巷。这里是温州地区最早开放的自由市场。 萧云集 摄

一个个突破禁区创举的背后，是温州人的开拓精神和百折不挠的拼劲。

“我最想说的是，时代发展需要开拓者，我们温州人凭借改革开放的强劲春风，‘敢吃第一只螃蟹’，创造了‘温州模式’，靠的是绝不向困难低头的大无畏精神和超乎常人的胆略。我们温州人，人人是英雄，个个是大王。”改革开放40周年的盛夏，当年“八大王”主角之一的叶建华，在温州日报的“致敬新时代 亲历者说”专栏里的这番话，得到了很多温州人的共鸣。

温州的精神支柱，体现在敢想敢干。

很多人都知道改革开放40年来，有一个词是独独用来形容温州人的，这个词，就是“胆大包天”。狭义的“胆大包天”，说的是一位叫王均瑶的年轻人，用100多个图章冲破限制，包机之举让民企初次涉足国家完全垄断的民航业。其实，在王均瑶之前，1990年7月温州机场刚建成开航时，乐清就有两个农民曾经包过杭州至温州的安24飞机。但很快，他们就以“非法经营”的罪名，被公安机关拘留起来，关押了17个月。因为那时候，买飞机票还需县团级以上政府部门的介绍信。前人失败了，后人就会绕着走吗？不，那不是温州人！在温州日报“全球行采访团”采访过程中，不止一位采访对象曾说过：温州人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他们与生俱来的韧劲会支持他们一直把事情干成功。

1990年温州机场试航成功。郑高华 摄

正是凭着这股子敢想敢干的劲儿，温州人在各领域开疆辟土，不断有各种 “异想天开”的包：包铁路、包海塘、包油井、包粮田，等等。万里闯关东的陈定友，在北大荒建下温州的第一个域外粮仓——“北大仓”；改名王荣森的文成女人，在延安包下30口油田的开采权；温籍侨胞王伟胜收购中东首家商务电视台，成为首个进入中东地区电视传媒业的华人……

温州人一路披荆斩棘，虽然并不都是成功，但一个个敢想敢干的温州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高亮时刻，每个个体的高亮时刻汇聚成时代的洪流。

温州的精神支柱，体现在敢破敢立。

现在的80后90后，恐怕很难想象当年温州有多热。被称作“温州年”的1986年，有超过60万人到温州参观学习，市区大大小小的饭店旅馆都爆满，就连走廊、过道、饭厅里也支起临时铺位……在“姓资姓社”的质疑声中突围出来的“温州模式”，经历过荣光，也经历过低谷。改革开放四十年，也是温州敢于不断突破发展瓶颈、啃掉“硬骨头”的漫长路程。每一步，都必须有“敢破敢立”的政治勇气和政治智慧。

20世纪90年代初，假冒伪劣产品是温州最大的痛。面对国家七部委联合调查组的关停、抓人压力，当时的温州市委市政府顶住压力，坚守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改革方向，提出“打击、堵截、疏导、扶持”的八字方针，这才有了柳市今天的中国电器之都。与此同时，温州痛定思痛，于1993年提出“二次创业”，当年底又在全国率先提出“质量立市”。三年后，“温州质量立市汇报会”开到了北京人民大会堂，温州自此为自己正名。《我曾采访过五任市委书记》的温州日报记者沈绍真回忆起的这段往事，正是温州敢破敢立的真实写照。

历史在前进，时代在变化，“温州模式”中蕴含的创业创新勇气，已深深镌刻于温州的文化传统。新时代的温州，也必将以更宽广的视野、更果敢的胆识，来思考和把握未来，推动“温州模式”在实践中不断更新升级、焕发新的活力。

2009年温州开通动车。郑高华 摄

为

敢为人先 温州的行动指南

每当人们以10年为一个周期回顾过去时，总会惊叹于改革开放所取得的成就。

对于温州来说，真正让人惊叹的，则是40年前发生的那场历史性变革，竟能如此长久地保持活力，虽时有波折，但持续不竭、历久弥新。那场变革在将温州从一个资源禀赋平平的小山城，塑造成反映中国时代发展样板的过程之中，已经融进了它的血肉精髓里，成为指引它继续向前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而在这背后，离不开被时代所激发的、温州和温州人敢作敢为的行动力，以及对有所作为的行动效果的追求。无论家乡本土还是国内海外，经济发展还是社会领域，过去当下还是长远未来，这种敢作敢为和有所作为，正是温州得以持续推进改革开放的内在动因。

作为中国民营经济的先发地区之一，温州以及温州人的敢为人先、敢作敢为，首先体现在经济领域创造出的众多“中国第一”。

从家庭小作坊到股份合作企业再到企业集团，温州诞生中国第一批民营企业。瓯海县登山鞋厂成为温州第一家股份合作企业；长江电气股份有限公司，成为国内首家由股份合作制企业联合组建的规范化股份公司；中瑞财团成为国内首家无地域限制的以财团命名的控股有限公司。

在商贸领域，颁发中国第一批个体户营业执照；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形成以永嘉桥头纽扣、表带产销基地等十大专业市场为代表的农村专业商品产销基地；260多万温州人闯荡天下，温州店、温州街、温州村、温州城遍布中国，温州商贸城在五大洲星罗棋布。

章华妹展示新老版本营业执照。赵用 摄

在金融领域，平阳金乡（今属苍南）农村信用社迈出温州利率改革第一步；苍南钱库设立改革开放后中国第一家私人钱庄；东风城市信用社、鹿城城市信用社成为中国首创的民营股份制金融机构；作为中国首批试点民营银行之一的民商银行开业。

事实上，温州人的敢作敢为，从来离不开家乡的支持。“八大王”正是在温州市委的直接干预下，被宣布无罪，恢复名誉，全部归还没收财产。此外，温州颁布中国有关股份合作制企业的第一个政策性文件、国内第一部质量立市地方性文件，争取中国首个利率改革试点城市……这些都在不同时期和领域，助力温州人有所作为。

温州人敢作敢为，还在体现社会领域方方面面有所作为。

温州自筹资金建造了全国第一个由地方集资为主的机场。均瑶集团开辟第一条私人出资承包的国内空中航线。大陆第一条合资建设的地方铁路金温铁路，结束了浙西南无铁路的历史。

1991年7月28日，苍南王均瑶兄弟创办的天龙包机公司，开通了长沙至温州的全国第一条私营包机航线，开创中国民航史上私人包机先河。

更让人自豪的是，温州人有所作为，展现出达则兼济天下的精神。捐资救助失学儿童重返校园，直接引发全国希望工程1+1助学行动。成立微笑联盟，免费为全国偏远地区贫困家庭唇腭裂儿童实施修复手术。发起明眸工程，帮助全国贫困白内障和角膜病患者复明。

受惠于改革开放的温州，一直致力为中国改革开放提供地方实践。苍南龙港建起中国第一座农民城，对中国城镇化起到示范作用。率先实践并提出的三权分置理论，成为现阶段中国农村土地产权制度改革的基本方向。旨在破解三农问题、建立农村新型合作体系的“三位一体”改革试验，率先拉开帷幕。在全国率先实行一体化社会养老保险，建成社保领域齐全、资金来源渠道多样、覆盖范围广泛的社会保障体系。成为全国民办教育起步最早、发展最快的地区之一。率先启动社会资本办医综合改革，成为全国首个社会资本办医试点城市。成为全国首个社会力量办体育试点城市。

1988年苍南桥墩啤酒厂制订中国第一份股份合作制企业章程——桥墩门啤酒厂章程。

更为可贵的是，温州和温州人在改革开放中的敢作敢为，并未随着时间推移而衰减，反而在新时代、在更广阔的领域中迸发出更多的作为。

众多新生代温商，虽然脱离家族产业或传统产业，但继承了温州人敢作敢为的精神和有所作为的追求，在金融、创投、新零售、互联网等新经济领域皆有布局。

以“胆大包天”成为改革开放典型的均瑶集团，已发展成以航空运输、现代消费、金融服务、教育服务、科技创新为五大业务板块的现代服务业企业集团，处在多元发展的“新航线”上。80后温州小伙创立游族网络，进入网页游戏产业并登陆A股主板。新晋风投机构熊猫资本，四位合伙人中有两位是温州人。85后温二代利用互联网应用，开拓完全陌生的全球商务退税市场。抓住消费升级和“一带一路”商机，温商创立的木槿生活品牌，布局全球20多个国家地区，成为日用百货业的黑马。

随着改革开放纵深推进，近年来，温州依托世界温州人资源搭建系列平台，系统推进改革举措。争取全国第一个金融综合改革试验区，成为全国首批社会信用体系建设示范城市之一。创建新时代“两个健康”先行区，成为国内首个获批的地级城市。获批建设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国家级市场采购贸易方式试点。这些都将致力推动内外温州互动发展，为温州人在新时代有新作为提供持续助力。

人

敢为人先 温州的宝贵财富

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瓯越大地。

温州人以“敢为人先”的精神，迅速崛起草根经济，形成一支强有力的创业大军。

40年来，他们以“温州”之名，敢吃天下苦，将一个个“不可能”变成“可能”——

从乐清一个小小的营业部到中国民营企业100强，正泰集团董事长南存辉以34年“烧好自己那壶水”的执着与专注，向世界展示了“温州”风范。

从瑞安一家塑料编织袋的小厂到“聚氨酯王国”，短短27年，华峰集团董事局主席尤小平率先带领旗下企业登陆A股IPO上市。

2006年温州民企上市第一股华峰氨纶在深交所上市。

瑞立集团董事长张晓平开创温州民企境外上市的先河，造就了世界第三、中国最大的商用车气制动系统集成商……

这一路，温州人敢闯天下难，乘着改革开放的机遇，书写了一个个标新立异的创业故事。

40年来，温州人立足发展创新路，把传奇写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用智慧、诚信，向世人展现温州“风采”——

青山实业董事局主席项光达，在全球许多传统不锈钢产区，建成一个个园区，推动实现了印尼不锈钢粗钢产能从零到全球第二的飞跃。

1999年，奥康集团董事长王振滔在武林门点亮温州皮鞋的“雪耻之火”，向全国展示温州“品质与诚信”的金名片。

金帝集团董事长诸建勇，摘下连续11年全省出口量和出口额排第一的“殊荣”，在欧洲的领土上缔造了“温州传奇”。

时代的浪潮滚滚向前，温州人走在前列的步伐从未停止。

40年来，温州人深化改革，探索发展路，赋予“温州”新时代的别样乾坤——

浙江一鸣食品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朱立科以一头奶牛为主线，深耕一产，拓展二产，融合三产，为谱写乡村振兴注入“温州”元素；年均增速超20%、年产值高达数十亿元，温州长江汽车电子有限公司董事长诸毅用一组组傲人的数据，向世界证明“温州人”的犹太精神。

由沈晖一手打造的国民级电动车威马EX5从温州批量输出，面向全国客户大规模交货。

国民级电动车威马EX5亮相

这一路，温州人追逐时代的步伐，继往开来，创出一个个举世瞩目的“成绩单”。

40年来，温州是时代先行者，更是体制的突破者，凭着雄健的精神，他们为温州发展注入新动能——

1998年6月，经过6年时间建成的金温铁路，全线建成通车。这中间，有南怀瑾先生的一份力量。1992年11月中旬，作为这条铁路的催生者，他向温州政府提出“还路于民”的概念。在他的推动下，新中国第一条由地方、铁道部和香港三方合资兴建的铁路在温州建成，这条铁路途经的地区占浙江省57%的土地面积和49%的人口，惠泽浙西南两千多万民众；1985年，温大的领航者顶着巨大的经济压力，发行“三元券”，通过群众力量，扫除资金自筹的拦路虎。一时间，认购在温州各地涌动，短时间筹集资金249万元；被誉为“中国徽章大王”的陈加枢，在1984年首次提出推行生产资料供应与粮食合同定购挂钩政策，调动了农民生产积极性，推进了粮食流通市场化改革。随后，“粮肥油挂钩”从苍南走向全国，成为全国、特别是市场粮价高于合同收购价的地区扭转粮食征购不利局面的法宝。

1998年老金温铁路建成通车。郑高华 摄

奋进正当时！这些将自己的名字和温州两字一起刻入历史的时代弄潮儿，还有几百万和他们一样始终扛着“敢为人先”大旗在时代浪潮中昂首向前的温州人，曾经写下辉煌的历史，必将创造更加灿烂的明天。

先

敢为人先 温州的不竭动力

40年前，一声惊雷乍响，东海之滨从此风起云动，一幅蹄疾步稳的改革画卷次第展开。

温州市委市政府带领全市人民锐意改革，用大气魄、大胸怀创造出举世瞩目的“温州模式”。

站在改革开放40周年的节点上，温州评选出了15位重大影响力企业家、十大标志性事件、十大突破性事件，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循着时代变迁的“年轮”，在温州“创业”发展之路上书写着开先河的勇气和胆魄——

1979年的春天，苍南李家车针织厂等首批股份合作制企业在温州诞生，成为全国制定股份合同制企业章程范式蓝本；1980年12月全国第一批个体工商执照在温州颁发，带动全国个体工商户发展大潮；桥头纽扣专业市场这个温州人率先创办的全国最早农村专业市场，让“温州”闻名全国！随着走南闯北的创业，温州人把商品专业市场办到了全球；《解放日报》首次公开报道“温州模式”，在全国引起热议。

1985年5月12日，《解放日报》在头版头条刊发题为《温州33万人从事家庭工业》的长篇报道

这一路，温州迎着“改革之风”，汲取养分，取得一个个“走在先列”的桂冠。

1984年4月23日，苍南县龙港镇成立，温州在全国率先探索农民集资建设小城镇路子，“中国第一座农民城”由此诞生，为中国新型城镇化提供实践样本。

几年间，从“质量温州”到“品牌温州”再到“信用温州”，温州在全国率先制定质量立市的地方性文件，全面实施名牌兴业战略。不仅创成“全国质量强市示范城市”，成为中国十大品牌之都，也一举成为了中国第一座建立信用体系的城市。

风雨铸就40年，在改革的长河中，温州先行者的故事屡屡受到全国的关注——

2006年4月29日中国第一跨海大堤半岛工程建成通车

1984年，市委市政府为“八大王”平反。从“八大王”弄潮市场到温州农民“胆大包天”，温州人向世人诠释了何谓敢为人先。1998年6月11日，金温铁路的建成通车，让温州结束了浙西南无铁路的历史，温州正一步步打造全国性综合交通枢纽。二十一世纪初，中国第一跨海大堤半岛工程建成通车，温州由“瓯江时代”迈向“东海时代”。2012年11月10日, 大型电视剧《温州一家人》在央视上映，自此温商创业创新“三部曲”向世界讲述改革开放40年的温州故事。

《温州一家人》向世界讲述改革开放40年的温州故事

这一路，温州在改革发展的滚滚浪潮中勇立潮头，“温州”之名频现。

1985年5月4日，温州被列为首批沿海对外开放城市。温州人充分利用“两个市场、两种资源、两大优势”，逐步构建全面对外开放新格局；1987年9月5日，温州率全国之先建立第一个非公有制企业党组织，探索出一条非公有制企业党组织“发挥实质作用”的新路子。

风雷激荡40年，温州将一颗颗改革、创新的“种子”埋下，慢慢生根发芽——

2011年12月，温州获批成为全国新一轮首批农村改革试验区，在农村的广袤土地上，温州农民的改革探索推动乡村振兴、助力“三农”发展；次年3月28日，国务院决定设立温州市金融综合改革试验区。从首开中国利率改革先河到成为全国首个国家级金融综合改革试验区，温州为全国金融改革提供了可鉴之路。

2015年2月28日，捧回“全国文明城市”金字招牌的温州，结出累累硕果：国家森林城市、国家园林城市、国家卫生城市、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国家环保模范城市。从“六城联创”到“大建大美”“精建精美”，温州以历史、现代、生态、人文交相辉映的独特优势，实现精彩蝶变。

这一路，开拓创新，温州创出多个可喜业绩，为发展转型，拼尽全力。

2010年12月开始，温州先后成为国家级社会力量办教育、办医、办体育改革试点，三大国家级“民字号”改革引领全国；今年10月17日，温州启动创建全国首个新时代“两个健康”先行区，努力为全国民营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探索新路！

开启新征程！温州这片热土，将迎着改革的红利，走出更多新的“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