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亲生父亲的八字(嫁给父亲生孩子)

凉话刺骨 2023-09-01 06:15:10 网友分享

袁世凯的命格怎么样?为什么这样的命格却跟女人特别投缘?

1859年9月16日(咸丰九年),袁世凯生于河南省项城市王明口镇袁寨一个世代官宦的大家族,父祖多为清朝显贵,权重一方。

这里,再根据袁世凯出生后的八字来说:

乾造:己未、 癸酉、 丁巳、 丁未;

大运:壬申、辛未、庚午、己巳、戊辰、丁卯。

对此,命理学家徐乐吾分析到:“此袁项城命造也,初视之,身强食神制煞而已,细辩之,以年为主,己未年命,未酉夹申,为贵;以日为主,丁贵在酉,以煞为用,煞贵在巳,身煞互换得贵。七煞者敌对之神,为受清廷知遇,而清廷也受其覆育之兆。地支巳未酉夹禄夹贵,全盘禄贵拥护,宜为元首。至卯运,敌对之煞,临贵得势,而冲本身之贵,众叛亲离,至为显然也。”

但就是这样一个“食神制杀,以杀为用”的人,从小时候开始,袁世凯似乎特别有女人缘。话说,在他出生后,亲生母亲刘氏奶水不足,恰巧他叔叔的妻子牛氏刚生完孩子,孩子不幸早夭,但是,牛氏奶水很足,袁世凯就由牛氏母乳喂养。5岁时,他正式被叔叔袁保庆过继为儿子,并得到了牛氏的宠爱。

有记载,小时候的袁世凯既顽皮又聪明,并且,他还可以平息牛氏和王氏之间的争吵。也因此,牛氏、王氏,还有一个陈氏都喜欢他。嗣母牛氏也有两个女儿,即:袁世凯的两个姐姐。除此之外,陈氏和王氏一共有三个女儿,她们便是袁世凯的三个妹妹。

几乎所有关于袁世凯的书,都说袁世凯是一个非常孝顺的人。在朝鲜任职期间,袁世凯接到消息,称牛氏去世,他马上向朝廷请假,回家尽孝。1892年5月返回朝鲜时,他把亲生母亲刘氏也带走了,直到1894年中日战争,刘氏一直被袁世凯奉养在朝鲜。

1899年底,朝廷任命袁世凯为山东省巡抚,袁世凯又把刘氏接到了济南。两年后,袁世凯的母亲因病去世了,他非常难过,请求朝廷允许他回老家守孝一年。

可以说,袁世凯的私生活最为人诟病的是:他娶了十个女人。

袁世凯虽然出生在一个新旧交杂的社会,但是,他本人还是十分封建的。在袁世凯看来,只有拥有“三妻四妾”的男人才是能干的男人,并且,妻妾之间就不应该相互吵架嫉妒。光绪二年,17岁的袁世凯完成了一生中的两件大事:秋季在河南老家参加科举,榜上无名;年底在河南老家结婚。

这里,笔者再补充一点,那就是:袁世凯的时辰是子女星的标志,那么,贵在子女星,肯定是结婚后(过去不结婚没有孩子)力量才能彰显出来,因为,其命格的那个“巳”也是婚姻宫,所有,袁世凯的发达必在婚后。之后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结婚后,袁世凯先后娶了九个夫人,还生了32个孩子,仕途就不用再说了,最后更是当了皇帝。

这里,我们再着重说一下袁世凯的女人。

话说,袁世凯的第一个夫人是余于氏,是河南乡下一个地主的女儿,家里土地多,挂过朝廷的牌子。于氏出生乡野,不太识字。但是,对于规矩和礼节也有所了解。结婚后,他们的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差。第二年,于氏就生下了第一个儿子袁克定。有了孩子后,两人感情应该有所升温,然而,没过多久,袁世凯和于氏就因为一个笑话而反目成仇,于是,他们关系日渐冷淡。

自此,于氏便成了有名无实的夫人,晚清政府曾加封于氏为一品诰命夫人。

在朝鲜的12年里,袁世凯又加了3个小妾,且都是朝鲜人。有关这三位小妾的生活经历众说纷纭,有人说,她们是袁世凯朝鲜在工作时,朝鲜国王奖励给袁世凯的。也有人说,袁世凯在朝鲜因病住院时,这三位小妾是袁世凯的三位护士,后来,袁世凯康复后,朝鲜国王把她们送给了袁世凯。

不过,关于袁世凯各个夫人的来历,最值得一提的当属六姨太叶氏。袁世凯曾派次子袁克文到南京为他做点事。而袁克文又是个花花公子,喜欢在外面玩,经常在闲暇时去钓鱼巷,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叶氏。袁克文对叶氏一见倾心,很快就私定终身。袁克文临走的时候,叶氏还给了他一张照片作为纪念。

按照袁家的规矩,当孩子从很远的地方回来时,他们会向父母磕头问安。袁克文回到天津面见袁世凯,按规定正在磕头时,叶氏的这张照片却从身上掉了下来。袁世凯看见后,便指着地上的照片问:“这是什么?”当时,袁克文还没有结婚,自然不敢在父亲面前公开自己的荒唐行为。

情急之下,他就说是在南方为父亲找的一个漂亮的女孩,现在把这张照片拿回来问父亲的意见。袁世凯看着照片中的美丽女子,连声称好。然后,他立马把符殿青招来,让符殿青带着银子去接人回来。叶氏与袁克文是有有婚约的,现在看到袁家派人来接她,自然以为是袁克文,所以,她立即收拾行装北上。

但是,没想到在新婚之夜,她发现一直思念着的那个翩翩公子变成了一个留着胡子的老头!她虽然哀怨,却又无能为力。

1916年6月,袁世凯因病去世。就在他上气不接下气快死的时候,于氏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说:“你一辈子都对我不好。你娶了那么多姨太,养了那么多孩子。你死了就死了,却把她们都丢给我。我能做什么?”于氏哭的很悲怆,大家面面相觑。

当时,在场的孩子都是二儿子袁克文领着,他带着大家跪在于氏面前,恳求于氏杀死他们的母亲。最后,袁世凯唯一的长子袁克定出面,才结束了这一尴尬局面。话说,在袁世凯死的当晚,五姨太就让管家把袁世凯的保险箱搬到卧室,连办公室里的大钟也不肯放过。

接下来的几天,袁府里所有的人都遵循礼节,跪在袁世凯身边守灵。袁世凯在桓上村安葬后,他的妻子、子女在彰德服丧了三年。后来,袁世凯的几个姨太带着孩子搬到天津大营门的袁家,在那里分居。再往后,袁家就各奔前程,分崩离析了。

参考资料:

【《袁世凯全集》、《袁世凯命理分析》、《袁世凯有多少兄弟姐妹?》】

天选之女徐子淇:在娘胎就被算好八字,为嫁豪门其父不惜迁祖坟?

2006年12月15日,徐子淇和李家诚的婚礼在澳洲举行。

那年徐子淇刚过完二十四岁生日,就嫁给了大她十一岁的富豪之子李家诚,跻身成为“豪门阔太”,这场耗费千亿的盛大婚礼,也让她被外界称为“千亿儿媳”。

徐子淇、李家诚婚礼

此后的8年她生下四胎,稳住了自己的位置,同样是嫁入豪门,为何她却能做到如此成功呢?

徐子淇与孩子

“千亿儿媳”徐子淇

千禧年初时,徐子淇前往英国留学,在这期间认识了李兆基的幼子李家诚,深入交往后,两人恋爱了。

2004年,外界开始传出他们恋爱的八卦消息,但都被徐子淇否认了。不久后,徐子淇在中环开设了时装店Clover,外界都猜测那是由李家诚出资的,但仍被否认了。

徐子淇与李家诚

直到同年8月,两人在海边拍拖的照片被曝光,徐子淇才承认了这段恋情。

当两人恋爱的消息传到李兆基耳朵里时,老人家并没有生气,反而十分开心,并催促二人马上结婚。

李兆基

因为当时的李兆基,已是耄耋之年的老人了,但因为长子未婚无后,而李家又有庞大的商业帝国要继承,所以李兆基对李家诚的婚姻状况格外重视。

在这期间,徐李两人的感情也在迅速发展。2005年,徐子淇完成硕士课程,在李兆基的迫切期望下,次年12月,李家和徐家的亲属抵达悉尼,翌日,两人的盛大婚礼便在悉尼隆重举行了。

李家诚和徐子淇结婚

其实李兆基之所以这么容易接受徐子淇,一方面是因为他本人极其迷信,看中了徐子淇的“旺夫相”,但同样也是因为迷信,导致他插手了长子的感情,以至于长子宁愿“”也不结婚。

因为对徐子淇很满意,所以李兆基对儿子的这场婚礼诚意满满,不惜大气挥霍七个亿,举办了这场世纪婚礼。

徐子淇和李家诚婚礼

李兆基身为香港首富,朋友们几乎都在香港和内地,但儿媳妇徐子淇自小是在澳大利亚长大的,朋友宾客两地跑十分不便,为了照顾到双方,李兆基便把婚礼地点定在了悉尼,然后包下数架飞机,负责送宾客往返两地。

所以单单在路费这方面,他就花了一百一十五万。落地后,李家更是花五百万包下了酒店,让所有宾客有舒服的歇脚处。

李家出资娶妻价目表

除了行程住宿外,新娘徐子淇身上的行头也价值不菲。

整场婚礼下来,徐子淇换了数套造型,这些造型都是由一个造型团队专门打造的,单单妆发就花了五十万,更别提身上价值一千四百万的首饰和一百一十五万的婚纱了。

徐子淇、李家诚婚礼

据悉,徐子淇在婚礼上所戴的皇冠,上面镶嵌的钻石就重三十克,估约两百万。其颈上的钻石项链的吊坠单拿出来,就值二百八十万,整条项链所嵌的钻石共达一百卡,约八百万。

手上的钻戒值四百万,仅新娘这全身整备的价值就超过了一千五百万。

徐子淇钻石戒指

更罕见的是,新郎新娘身上饰品的钻石,是用两人的头发花重金凝成的,比天然钻石的价格足足贵了三倍。

至于场地方面,李家选择了在悉尼国家剧院设宴,场内摆上了千朵红玫瑰做装饰,所以单单是婚礼及婚宴场地的租金,就已经花了约四百五十万港元。

徐子淇

除了这些必要的硬件设施外,李家还给了徐家一亿港币作为礼金。

李兆基甚至给恒基公司的每个员工发了巨额红包,让大伙一起沾沾喜气,共包了一千零五十万的员工红包。参与此次炼制钻石的科研团队,每人也获得了一万港币的红包。

李兆基

另外,因为徐家已移民澳大利亚多年,为了方便徐父徐母来返两地,李兆基就购置了两套房子送给徐父徐母,每套房都高达五千万。而且他还千金一掷,给徐子淇买了价值一亿的豪宅与一架私人飞机,好让她可以直接坐飞机去度蜜月。

一切准备就绪后,这场盛大的豪门婚礼如期举行,徐子淇也正式踏入李家大门,成为了李家诚的妻子,完美实现了徐家多年来的愿望。

徐子淇、李家诚婚礼

徐子淇的恋爱史

徐子淇母亲的眼光有多高?连洪金宝的家世她都看不起!

2001年,19岁的徐子淇悄悄谈了段恋爱。对象是洪金宝的儿子洪天明,也算家底深厚,但在徐妈妈看来,对方只是小兵小虾,算不上真正的豪门世家。这不得不让人佩服她的底气。

洪金宝与儿子洪天明

徐子淇出生在香港的一个中产家庭,父亲是某公司高层,母亲经营着一家清洁公司,徐家虽家底殷实,但算不上是富豪之家。

徐子淇刚刚出生的时候,徐妈妈就已经为她规划好了未来,并在此后的二十几年间,为达到目标而努力着,这个目标就是让徐子淇嫁入豪门。

徐子淇

徐父擅风水,因风水之说,徐妈妈选择提前剖腹产生下徐子淇。在女儿五岁的时候,徐家就举家移民到澳大利亚。为了保持皮肤细嫩,徐妈妈不让徐子淇做任何家务。

除此之外,徐妈妈认为除了外貌,自身的学识素养也非常重要,所以在教育方面的花费毫不手软,前后一共花了五百五十万港币在徐子淇的教育上。

徐子淇

1996年徐子淇回到香港,一米六九的身高和漂亮的外貌让她很快被星探相中,年仅十四岁就成功签约Elite,后转向演员发展,进入娱乐圈。

对此徐家父母并不反对,他们觉得在娱乐圈能接触到富家子弟的机会更多,只是告诫女儿“不准拍大尺度的戏,也不准拍露骨的照片。”

徐子淇

很快,导演陈嘉上邀徐子淇参演电影《误人子弟》,在其中扮演女教师Miss李一角。

因为陈嘉上和洪金宝是朋友,所以常常邀请洪金宝的儿子洪天明来现场学习观摩。在这样的契机下,两个年轻人逐渐擦出了爱的火花。

洪天明与徐子淇

洪天明对徐子淇照顾有加常常为其送饭,还等徐子淇晚上收工后送她回家,不论多晚。两人合作电影的时候,记者还拍到了他们一起出行亲吻的画面,但双方都没有承认。

洪金宝曾说:“我的身家可以买下香港的一条街!”这样看来,洪家的资产保守估计也有十几亿。而作为洪金宝的儿子,洪天明的身价自然也不菲,但对于徐家来说,这并不是最理想的人选。

洪金宝

徐子淇和洪天明恋爱期间,还曾一起录制过曾志伟主持的节目,但在节目中意外“凸点”,这也导致徐妈妈决定插手斩断他们的这段恋情。

她很快就着手将徐子淇送往英国留学,用距离阻断两人的往来。直至两年后,徐子淇再度回港,才承认了这段恋情。

徐子淇

除了和“星二代”恋爱,徐子淇还和韩星Brian谈过。因二人在街上拥抱而导致恋情被曝光,随后徐子淇默认了这段恋情。据传,徐妈妈也很满意Brian这位外籍男友。但因为两人分隔异地所以感情逐渐变淡,一年后就草草结束了。

除了前面两位之外,徐子淇还曾和霍启山传出过绯闻,二人被发现经常成双出入酒吧,表现得十分亲昵。不过两位当事人都否认了这段恋情,称只是在英国认识的好朋友。

霍启山

“嫁豪门”的风水学

为了让女儿嫁入豪门不惜迁祖坟,徐子淇的父亲有多狠?

曾有一位自称是徐子淇堂伯父的男子爆料,徐父为了让女儿顺利嫁入豪门,不惜迁动祖坟改风水,为其助力。

徐子淇父亲迁坟传闻

徐子淇堂伯父称,徐父在没告知他的情况下,突然把徐子淇奶奶的墓迁走了,想借此来帮助徐子淇达成心愿。但此举却影响了祖坟风水,影响了自己的气运,导致自己近年生意失败不顺。

不管风水是否真的有影响,但徐子淇确实是嫁入豪门,甚至独得恩宠,婚后八年诞下两女两子,牢牢坐稳了豪门阔太的位置。

徐子淇

徐子淇李家诚结婚后,李兆基曾说:“给李家生一个孩子就奖励1亿。”于是2007年7月,徐子淇就火速生了一个女儿。

在她入院待产期间,李家不仅请了保镖布防,还请来三位喇嘛祈福,可谓是兴师动众。

徐子淇产女新闻

2009年5月,徐子淇又剖腹再得千金。虽然生了两个女儿,但她依旧得到了一辆价值五百万的法拉利,和八万的“IOU”车牌作为奖励。

虽然有恩宠在身,但徐子淇仍有危机意识,恰好此时李家长子也在国外通过手段,诞下了三个男孩。

徐子淇一家人

为此徐子淇在怀三胎前,十分认真地调了养身体、备孕,最后终于如愿生了个儿子,让李家高兴得不行,自己也收到了二十克拉的大鸽子蛋作为奖励,公公还亲自起名,并买下一艘价值不菲的游艇作礼物。

三年后,徐子淇又为李家添一子,同年李兆基宣布李家诚接手恒基,徐子淇也宣布不再生孕。

徐子淇的孩子们

就这样,在八年的时间里,徐子淇接连生育四胎,而且都选择剖宫产,可以说是拿命在生孩子。对此外界也是议论纷纷,有羡慕的,也有人认为徐子淇已经变成了“生育机器”。

但不管是当“女强人”还是在家相夫教子,都是每个人作出的不同选择,没有绝对的错与对。

徐子淇

也许在徐子淇看来,嫁入豪门前的二十四年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进豪门的敲门砖,她更享受现在豪门阔太的生活,有儿女成双在侧,夫妻恩爱,家庭和睦,不愁吃穿,这世间形形的人,又有多少人能有她这样的福气呢?

日子是自己的,选择哪一条路都会有后悔的时候,但只要无愧于自己,那就足够了。

没错,我嫁给了闺蜜的爸爸…

  没错,我嫁给了闺蜜的爸爸。

  在婚礼的前一天晚上,闺蜜石念找到了我并且打了我一巴掌,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我在原地站了2个小时,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家里走。我是一个孤儿,没有爸妈,没有亲戚,就连这个所谓的家都是租来的,想了想我的身边好像只有石念,今年是我和石念认识的第十五年,是她陪我走过孤寂又惨烈的十五年。

  回到空无一人的出租房,我没有开灯,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回想起半年前的一天。

  半年前。

  因为要一起准备毕业答辩,石念邀请我去她家小住。石念的家在我们大学隔壁城市,虽然认识了很久,但是我从没见过石念的爸爸,反而是石念的妈妈,经常送吃的去学校给我们,会在看到我时热情的拥抱我,还会经常问我们钱够不够用,也会在周末带我们去下馆子买衣服,我有时候甚至觉着我也是石妈妈的女儿。

  我拿着行李来到石念家的别墅门口按响门铃,没一会就看到一位佣人推着轮椅上的石妈妈出来开门。

  “朵儿来啦,快进来。”石妈妈依然用温柔的语气和笑容迎接我,只是没了以前的拥抱。

  “阿姨。。。您的腿。。。”我震惊的看着轮椅上的石妈妈。

  “阿姨只是受了点伤,很快会恢复的。”石妈妈脸上露出宽慰的表情。

  我提着行李跟随推着石妈妈的佣人走进别墅。

  “缺什么东西告诉阿姨,阿姨先去让厨房给你们做晚饭,你先去念念的房间玩一会。”

  “好。”我提着行李来到二楼,站在石念的房间门前我敲响了门。

  门被瞬间打开了,我看到了眼睛红肿的石念,她把我拉进房间反锁了门。

  “阿姨的腿。。。?”我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妈不告诉我她是怎么受伤的。”石念说完就扑到我肩膀上痛哭。石念是提前我一天回的家,所以石妈妈的事她也是刚刚知道。

  “我们可以在这几天找找线索,阿姨不说肯定也是不想让你担心或者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我安慰道。

  “昨天回来后我发现,我家除了我的房间外其他地方全部装了监控设备。”石念擦了擦眼泪跟我描述她已经发现的线索。

  “那我们就从监控下手,晚上我们去你家监控室看看。”

  饭桌上,只有我和石念还有石念妈妈,依然不见石念爸爸的身影。

  “怎么不见叔叔啊?”我嚼着口中的菜看向石妈妈。

  石念妈妈的眼神露出一瞬间的慌乱,夹菜的手抖了一下。

  “我爸工作太忙了,我基本一年才能见我爸一次。”石念没有注意到石妈妈的不对劲抢答道。

  “对,公司太忙了。”石妈妈缓过神补充。

  “妈,我一会带朵儿参观一下我们家。”我知道石念是为了带我一起去监控室找的借口。

  “好,你们不要睡的太晚。”石妈妈放下筷子温柔的看着我们。

  “知道啦!”我和石念异口同声的回答。

   可能心思太重,我和石念都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准备去监控室。因为不知道家里的佣人里面有没有眼线,我们只能先装模做样的去参观其他地方。

  参观的差不多了,石念带我来到了地下室,地下室有一个房间就是监控室,但是有一个安保人员在值班。

  看到我们来到监控室,安保人员站起来打了招呼便问我们有什么事。

  石念急中生智的说上次回家有一个重要学习资料不知道放在哪里了,需要调监控找一下。让人意外的是安保很好说话,问我们是要自己查还是他帮我们查。让安保回休息室休息,我和石念便开始了行动。

  我们把上次见到石妈妈到这次回来之间两个月的视频全部拷贝到了U盘里便匆匆回了二楼。

  石念着急的打开电脑插上U盘准备看监控,可是!一周前的监控全部都是雪花,只有一周内的视频是完好的。

  我跟石念对视了一眼,监控这条路是行不通了,只能找别的线索。

  “家里现在有你熟悉的佣人吗?”我坐在床边准备换睡衣睡觉。

  “有一个。。厨房的顾阿姨,平时负责买菜和做饭。”石念掀开被子躺下。

  “那就从顾阿姨下手,我们今天早点睡,看明天能不能找到点线索。”

  第二天一早,刚睁开眼就看到一直跟在石妈妈身后推轮椅的佣人一脸阴沉的站在我们床边,我和石念被吓到尖叫。

  “对不起,小姐,吓到你们了,夫人让我上来喊你们吃早饭。”女佣人收起脸上的神色低下头说。

  “你出去吧,我们马上下去。”石念惊魂未定的抚着胸口道。

  女佣人随即快步走出了房间。

  “你家这个佣人不太对劲,她在你家做了多久了?”我拧着眉头看向石念。

  “我前天回来我妈跟我介绍说是新来的佣人刘阿姨。”石念还没有缓过来。

  “先防着她点,今晚我们睡觉一定得把门反锁了。”

  简单吃了点吐司和牛奶后我们来到了后厨,然而并没有看到顾阿姨,石念拉着我去了石阿姨房间。

  “妈,顾阿姨呢?”石念推开门着急的问。

  “你们找顾阿姨有事吗?”石妈妈坐在落地窗前手里拿了份报纸。

  我扯了扯石念,她太着急了。“没什么事阿姨,只是念念跟我说顾阿姨做的糖醋里脊可好吃了,想让我也跟着尝尝。”

  “是这样啊,但是顾阿姨已经离职了。”石妈妈推了推眼镜看着我们。

  “为什么这么突然?昨天顾阿姨不是还在吗?”石念皱起眉头。

  “有佣人在顾阿姨的枕头下面发现了我丢失的钻石戒指。”石妈妈耐心的解释。

  “不可能,顾阿姨在我们家干了最少也有7.8年了,她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吗?”石念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学校?”石妈妈摘下眼镜放下报纸问。

  “我们暂时还没有回学校的打算。”石念气冲冲的拉着我就走。

  回到二楼房间,我们把房门反锁。

  石念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打了几个字'我的房间可能被装了监听设备'

  我没有拿出手机而是点了点头看着她说:“对了,我的手链今早起来找不到了,你看到了吗?”

  石念明白了我的意思回答:“没有,我帮你找一下吧。”

  我们俩对视一眼后开始行动。

  找了床下、梳妆台、电盒和衣柜都没有找到我们以为的监听设备,我和石念甚至觉得是不是我们多疑了,也许,顾阿姨离职真的只是巧合?

  突然,我的脑子里边蹦出前几天看的一个电影桥段,花盆!电影里面的特务就是把监听设备埋在花盆里,我碰了一下石念转头看向房间唯一的一盆仙人掌。

  石念在梳妆台拿了一根粉刺针,用针尖挖开了仙人掌的土,果然看到了一个。

  最终我们决定暂时不打草惊蛇,留下这个。

  午饭我们没有下楼吃,借口要赶毕业论文拿了点可以垫肚子的面包回了房间。

  我和和石念一人拿着一个面包边啃边在QQ上聊下一步的计划。

  我们决定去顾阿姨的老家看一下能不能找到顾阿姨,然后再去调查一下刘阿姨的底细,突破口应该就在这里。

  下午我们收拾了两件简单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在房间老老实实的睡了一下午。

  晚饭时间,家里的佣人基本都在厨房了,平时吃饭佣人都是在厨房用餐,石念刻意放大声音。

  “妈,我和朵儿要去同宿舍的小A家呆两天,两天后回来。”

  “你们马上毕业了,不如多在外面玩一段时间,就当作是毕业旅行了,费用我来出。”石妈妈建议道。

  这已经不是石妈妈第一次不想让我们回来了,也许不想让我们受到牵连或者是有什么事是我们不能知道的。

  我不动声色的制止了想要说话的石念,转头看向石妈妈说:“好的,那就谢谢阿姨啦。”

晚上8点,我和石念一人背了一个双肩包,拿着下午睡觉期间找侦探调查的资料准备出门。走到别墅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二楼落地窗前站着一个身影,还没看清是谁,那个身影便消失了,我没有告诉石念。

我们打车来了火车站,顾阿姨家在相隔三个城市的乡镇,我们买了直达的火车,10点发车凌晨4点多到。火车晚了一会,我们到s市的时候已经5点多了,天蒙蒙亮。我和石念在火车上轮流睡了会,所以精神状态还不错,我们决定放弃休整直接去顾阿姨家里。

碾转到达顾阿姨家里已经早上8点多了,看着面前斑驳的大门,石念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个年纪特别大的老爷爷,应该是顾阿姨的父亲或者是公公,询问过后我们得知顾阿姨并没回来。

于是我和石念又花了三个小时回了市区,侦探给的消息刘阿姨家也在s市,稍作休整后我们准备第二天再去刘阿姨家。

第二天一早我们打车来到了刘阿姨家所在的小区,看着眼前高档又华丽的别墅,和石念家的比起来毫不逊色,不明白为什么条件这么好的刘阿姨还要辛苦去当佣人。

我们没有直接去刘阿姨家里,而是在隔壁邻居家附近蹲守,看到隔壁邻居家的佣人要去买菜,我和石念跟了上去。

我们和她热络的打了个招呼,说是准备去隔壁应聘当女佣,想打听打听这家人的人品。

女佣深信不疑,告诉我们“这家现在只有男主人在家,女主人去a市探亲了,她走的时候我刚巧碰到她了,还说了两句话。我劝你们还是别去了,你们这么年轻,隔壁的老头没有好心思。”

“探亲??那您知道她去什么亲戚家了吗?”我和石念是觉着疑惑。

“好像是说去她弟弟家了?”女佣回想道。

我和石念对视一眼想不明白。

我们和女佣道别后来到了刘阿姨家别墅,我们装作是同一个小区来借鉴一下装修为由进入了刘阿姨的家。这是一栋三层小楼,进入客厅后沙发上坐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整个别墅只有一位男佣人。老人看到石念后整个身子颤抖起来,想要抓石念的手。

石念见状走向前去“爷爷您好,我们是对面那栋别墅的,想看一下你家的装修。”

老人瞬间冷静了下来,吩咐佣人去倒茶。那位男佣人正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我和石念,听到吩咐立马转身去了厨房。

石念立马弯下腰低声和老人交流,我距离较远,没听到他们说的什么。过了没两分钟,男佣人拿着水杯出来的时候石念拉着我和老人告别后迅速跑出了别墅。直到打上车,石念吩咐出租车司机直接去火车站。

“刚刚那个是我爷爷,我虽然没见过他,可是在我爸的书桌上见过那张全家福。”石念眼眶微红。“爷爷说刘阿姨是我姑姑,她不服气家族企业在我爸手里,要对我爸妈下手,刚刚那个男佣人是我姑父,是姑姑留下监视我爷爷的,不过幸好姑父没有见过我,所以不知道我的身份。”

“那我们现在得立刻赶回去。”我着急道。

一路上我和石念都没有停下脚步,终于在离开a市的第三天夜里10点回到了石念家别墅。

看着眼前漆黑又静谧的别墅,我心里已经有点发毛了,正常这个时间佣人们都在打扫或者整理。

石念用密码打开了别墅大门,我随她一起进去,打开了一楼大厅的灯石念迅速跑向二楼石妈妈房间,空无一人。

我拉着她又去了负一的监控室,就连监控室的安保都不在,监控设备显示断电,显然

被破坏了。

就在石念崩溃之际,她的手机铃声想起,看着屏幕上的爸爸二字,石念立马接通了电话开了扩音。

“念念,你在哪?”电话那边是一个疲惫的中年男音。

“我妈呢??”石念急切的问。

“你妈今天上午在楼梯上滚下来摔伤了头,已经抢救无效去世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妈现在出行都用轮椅,怎么会自己下楼梯?”石念不可置信。

“家里佣人说你妈她急于恢复,自己练习走路和下楼梯才酿成这个惨剧。”石爸爸耐心的解释。

石念挂断了电话坐在地上痛哭,我陪她在监控室呆到了天亮。

天刚蒙蒙亮,石念已经哭不出眼泪,她站起身回了房间,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头上卡了一朵白花。

“你在别墅等我,我去送送我妈。”说完石念就走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越想越不对劲,突然觉着屁股下面被硌了一下,我站起身拆开了沙发套,是一个u盘。

我迅速跑回石念的房间打开电脑插入u盘,用了三个小时看完u盘里的内容后我收拾了行李,装好u盘离开了石念家。只给石念留了个字条:我先回学校了,忙完阿姨的事速回,有急事。

我在离石念家不远的小区租了一间一居室,为了防止石念找到我,我把手机号码注销换了个手机号,在招聘软件看了好久终于找到了石念爸爸的公司,招秘书,我直接投了简历。

在投简历后的第三天,我收到了面试信息,我穿了身职业装来到面试地点,通过我自信又完美的专业知识顺利得到了这份工作。

我的职位类似于贴身秘书,在工作时间是需要一直跟着石爸爸的。第一天,我发现石爸爸并不是忙的回不了家,而是他有另外一个家可以回。第二天,我发现石爸爸的第二个家有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和一个四个月的儿子“”。第三天,石爸爸吩咐我准备婚姻登记用的资料。我坐在副驾驶看向主驾的石爸爸问“您什么时候用?”

“今天。”他简短的回复。

“今天可能来不及了,您夫人的死亡证明还没有办理好。”我特意提起石妈妈想看看这个男人有没有愧疚只心。

“那就尽快。”石爸爸不耐烦的说。

在下车前我偷偷将我用过的口红放在了副驾驶门边上的框框里,在石爸爸不注意的时候揪了几根自己的长头发放在石爸爸的毛呢大衣上。

果不其然,第二天石爸爸来公司的时候左脸红肿一片,我瞅准时机上前。

“董事长,我的口红找不到了,请问是不是落你车里了?”我侧身微微仰起头看向他。

石爸爸低头看了看我“我昨天去刷车可能被刷车的工作人员当垃圾丢掉了,多少钱你报给财务,我会给你报销的。”

“不用啦,反正那个颜色我也不喜欢,丢了就丢了吧。”我装作无所谓的态度对他说。

中午有个饭局,我告诉石爸爸,客户要求在当地有名的情侣餐厅用餐。我提前找好了侦探潜伏在周围,并用匿名号将侦探拍到的我和石爸爸的错位照片发给了那个女人。

我们和客户聊的非常愉快,我用我的专业知识征服了对方,无论是石爸爸还是客户都对我非常满意。在准备签合同之际,那女人来了,抱着她四个月大的儿子踩着恨天高直奔我们座位这边,她把孩子塞到石爸爸手里就伸手扯我的头发,用她十厘米恨天高的跟踢我的肚子,把桌上还有余温的热汤浇在我的头上。

石爸爸反应过来后立刻将她扯开,这时候的她真像个疯子呀,这就是报应吧。

“李梅,你疯了!”石爸爸边抱着孩子边控制住那个女人,原来她叫李梅啊。

“我疯了?我说那个老太婆都死了你怎么还不带我去婚姻登记,原来是在外边又找了啊,我告诉你,你如果不娶我我就抱着你的儿子去跳河。”李梅歇斯底里的喊道。

“你能不能别闹了!”石爸爸没经历过这种场面,面对餐厅这么多人的围观感到无地自容。

“我想您还是先处理家务事吧,合同的事以后再说吧。”客户站起来准备走了。路过我身边的时候问了我一句:“需要帮你报警吗?”

我摇了摇头,客户露出了然的表情转身离开了餐厅。

“你满意了吧!你非得把公司闹黄才罢休吗?”石爸爸满脸涨红气恼道。

“你今天必须把这个小给我解雇了。”说着李梅又要冲上来打我。石爸爸给了我一个眼色要我先离开,我回到座位拿上我的包小跑出餐厅。

后面我不知道怎么解决的,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石爸爸怀里抱着那个四个月的小婴儿,吩咐我去人才市场找个育儿嫂,我毛遂自荐说我想试试希望石爸爸能给我一周试用期。

于是,我顺理成章的住进了他和李梅的公寓,李梅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每天就在家带带孩子,抱孩子出去玩玩或者去上早教课。偶尔石爸爸应酬回来我都会帮他准备好解酒汤陪他谈谈心。慢慢的,在石爸爸心理我和李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成功的俘获了他的心。

石爸爸终于在情人节的当天向我表白,我欣然同意了,只是要求可以尽快结婚,他也很爽快的答应了并且给那个孩子找了个育儿嫂说不希望我这么辛苦。情人节的第二天石爸爸就带我去了婚姻登记处做了登记,婚礼定于一周后。

我借口说公寓房间不够,希望能买栋别墅。不出所料,石爸爸带我回了老宅,石妈妈被摔死的那栋别墅。

我的东西基本都搬去了老宅,只剩几件衣物在出租房,婚礼前的这一周我还是自己在出租房住。这一周我忙的不可开交,拍婚纱照,选婚纱,买各种婚礼用的东西。

直到婚礼前一天晚上,我手机收了一条信息。

’下楼。’

我知道这是石念发给我的,我披了件外套快速跑下楼。

距离我们上次见已经过去四个月了,我看着楼道前消瘦了不少又气的发抖的石念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石念冲过来给了我一巴掌便离开了。

我现在原地看着她的背景想起了那个u盘,u盘里有石爸爸家暴石妈妈的证据,没错,那个把石妈妈腿打折的人是石爸爸,那个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并不是石妈妈,而是石念的姑姑刘阿姨,不,现在应该叫她石阿姨。

u盘里还有两张亲子鉴定书,一张是石念和石爸爸的,显示非生物学父子,一张是石爸爸和另外一个石姓男子,姓只写了个石,显示为生物学兄弟。

也就是说现在的石爸爸并不是真正的石爸爸,而是石爸爸同胞的哥哥或者弟弟,我潜伏在他身边就是想调查四点。1.u盘是谁放在沙发垫下的?2.死的是石念姑姑那么石妈妈去哪了?3.真正的石爸爸去哪了?4.石念爷爷到底知情不知情?

这些事情我是不可能告诉石念的,我宁愿她恨我,如果这些事得不到结论,那她将一辈子陷入仇恨当中。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我转身回了出租房,在黑暗中坐在沙发上,直到天蒙蒙亮。

我穿上了简单的鱼尾婚纱,扎了个丸子头,坐在沙发上等着假的石爸爸来接。

8点整,我踩着吉时上了他的车。

“念念来找你了?”假的石爸爸问。

“嗯,我能理解她,没事”我冲石爸爸笑了笑。

“你不怪她就好,我把她锁在家里了。”石爸爸怕石念去破坏今天的婚礼。

也好,这样她对我的仇恨会不会少一点。

婚礼只邀请了公司的同事简单吃了顿饭和一个小小的仪式,婚礼结束后石爸爸烂醉如泥,这恰巧是我希望的。

回到别墅,司机帮我把石爸爸搬回主卧,我没有回主卧,而是随便找了一间客房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我把别墅里所有的监控全部替换了一遍,现在别墅的监控只有我有权限查看。

我把行李里面的笔记本拿了出来,查看了这一周的监控,发现厨房的佣人又被换了。我去了负一的佣人房,将视频里厨房的佣人喊了出来。

“你叫什么,什么时候来的?”我盯着眼前唯唯诺诺的中年妇女。

“我叫顾芳华,在这家干了八年多了。”

“你是顾阿姨?”我震惊的看向她。

“是。”她好奇的看着我,仿佛在想我怎么认识她。

“石妈妈去世的那几天你去了哪里?”我拧着眉头盯着她。

“有一天早上我刚起床准备做早饭,那个姓刘的佣人跟我说夫人让我休假三天,让我不用做早饭了赶紧走。”顾阿姨脸上露出了无辜的表情。

“姓刘的佣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你对她了解多少?”我追问。

“她在石夫人腿折的前一个星期来的,我对她了解不多,只知道她跟夫人关系很好,因为有好几个晚上她都是在夫人房间睡的。”

我陷入沉思,这样说来石念爷爷说的话就不成立了。

“沙发是谁负责打扫的你知道吗?”我想起了u盘。

“沙发都是姓刘的佣人打扫的,包括客厅都是她负责。”顾阿姨老实的回答。

那么这个u盘大概率是石念的姑姑放的,她是要给石念传递消息,却没成想u盘到了我手里。我回了二楼,听到石念房间有低声啜泣的声音,我帮她打开了反锁的房门没有进去,转身回了客房。

第二天一早,趁所有人没醒我回了主卧,装作在主卧刚睡醒。在餐桌上我故作和石爸爸亲密,夹菜喂到他嘴边,石念露出恶心的脸色摔了筷子回了二楼,没一会就见她拿着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墅。

“没事,念念她小孩子脾气,过两天想开就回来了。”石爸爸安慰我。

饭后石爸爸去了公司,我回到主卧想下一步计划。在即将睡着之际,我听到厕所管道露出叮叮当的声响,我瞬间提起精神。我去了一楼厕所和负一楼厕所,声音一直持续在响,可是没找到源头。我看着负一还有向下的楼梯,可是却漆黑一片,给自己打了打气后我握紧拳头下了负二。负二类似于防空洞那种,一条长长的拱形走廊,顺着走廊走到头右手边有一道铁门,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我看了看门上的密码指纹锁,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冲动。我轻轻的敲了敲铁门,叮叮当的声音瞬间停住了,一个沧桑的男声出现在门后,“你要关就关我一个人,把我老婆放出去好不好,她昏迷了,必须要去医院。”

“您是念念的父亲吗?”我小心的询问。

门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你是朵儿?”

“是的叔叔,门上有密码锁我进不去。”

“你听叔叔说,你不要掺合到这件事里面来,这会牵扯到你的。”

“阿姨怎么样了?”我有点担心石妈妈。

“你阿姨她腿关节疼,刚才陷入昏迷了我才敲响了管道。”石爸爸语气中略带焦急。

“您等等,我现在就去报警。”负二没有信号,手里的证据也差不多了,我准备回二楼房间报警。

转头却碰上了一堵墙。

“你要报警做什么?抓我?”假的石爸爸露出邪魅的笑出现在负二。

“你不要伤害她,她还是个孩子,你有什么就冲我来吧。”铁门里的石爸爸着急的喊。

“你们知道这件事的,一个都跑不了。”假的石爸爸已经陷入癫狂。“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你?所有的好事都是你的?我们一卵同胞,从小我比你学习好,比你听话,大姐她为了帮你,控制住老爷子拼了命也要对付我,现在怎么样?还不是死掉了?公司只因为妈去世前说要留给你,股东们就不认可我,现在还不是唯我独尊,即使你十几年没回家了妈去世前依然挂念你,我呢,每天照顾她们吃穿我得到什么了?”假的石爸爸坐在地上大哭。

“你们在做什么?”走廊头上传来了石念的声音。

我暗道糟了。

“现在人齐了,那就先从念念开始吧。”假的石爸爸止住眼泪站起身准备朝石念走去。我拿出藏在腰间的匕首俯身趴在地上抱住了他的腿冲石念大喊。

“快跑,去报警!快啊!!”

石念呆愣了一秒迅速朝楼上跑去,我的匕首已经扎进了假的石爸爸的腿,他反身拔掉腿上的匕首扎向我腰间,见我疼的直不起来身便伸腿将我踢开,我趁机再次抱住他的腿,我感觉我的血液慢慢的从我身体里抽离。“爸爸妈妈,我终于可以去找你们了。”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一脚踹在他受伤的腿上。黑暗向我袭来,我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眼中白茫茫的一片,腰间的疼痛提醒我我并没有死掉。我侧过头看到了隔壁床上还在昏迷中的石妈妈。

“你醒了?”石爸爸从门外走进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和假的石爸爸有98的相似度,难怪大家都没有分辨出来。

“叔叔好。”我想要坐起身打招呼。

“哎…躺好不要动啊。”我的动作被石爸爸制止了。

“念念说去给你买你最爱吃的那家炒年糕了。”石爸爸帮我把床摇了起来并递给我了一杯水。

“她不怪我了吗…?”我喝了一口水担心的问。

“幸好你下负二前把所有证据都放在念念房间了,证据非常确凿,她感谢你还来不及。我和你阿姨也发自内心的感谢你。”石爸爸拉过板凳坐到我和石妈妈的床中间。

我终于大哭了出来,这几个月的辛苦和委屈取得了认可,也成功的让念念和父母团圆。

“哎…我从一楼都听到你的声音了,爱哭鬼。”石念拿着打包盒走进病房,眼眶微红。

石爸爸站起身示意石念坐下。

石念放下打包盒坐在板凳上握住我的手陪我一起哭。

在我醒来的第二天,石妈妈也醒了过来,医生说这次昏迷是由于之前膝盖受伤没有得到治疗抢到了腿部神经,不过积极复健的话虽然不能恢复到像以前那样也不会影响正常的生活了。

在石念妈妈的口中我们得知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石念姑姑,她本来来a市是为了能让石念爸爸给弟弟在公司安排个职位,来到a市才发现不对劲,并提醒了石妈妈,因为不知道真正石爸爸的下落,所以石妈妈在挨打后也没有报警选择忍气吞声的继续寻找石爸爸,为了不让我和石念受牵连一直赶我们离开,包括石念姑姑站在我们床边也是想提醒我们赶紧离开,怕房间有监听设备也怕我们问东问西不知道怎么回答最终没有开口。顾阿姨的离开是石念姑姑安排的,也是为了不让我们掺合进去。至于u盘是石念姑姑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那天,告知石妈妈眼睛老跳且有不好的预感就趁机把u盘给了石妈妈,石妈妈在石念姑姑出事后拄着拐杖去负一把最后的视频也拷了进去,并遵从石念姑姑给她u盘时告诉她的放在沙发垫下面,想到自己的拐杖有一根忘在负一了便又回了负一,而后鬼使神差下去了负二发现了被关的真正的石爸爸,试了两边密码后响起了警报引来了假的石爸爸,就一起被关了进去。至于石念爷爷,是心系自己的小儿子,透露了假的消息给石念,怕石念姑姑和石爸爸合伙对付石念叔叔。

石爸爸说早在两年前自己就被关在负二了,由于自己平时忙公司工作经常在公司加班导致了石妈妈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看来以后我是得放下公司的事多陪陪你妈了。”石爸爸打趣道

由于杀了人,石念的叔叔被判死刑。

石念爷爷得到消息变成了老年痴呆,把石念的姑父当成了自己的小儿子。

我和石妈妈在同一时间出院,出院后第一时间,为了不影响我的婚姻状态,石爸爸向法院申请无效婚姻。石念怪我用自己的幸福赌。

“要是知道这么快我才不会选择这样做,实在是没办法了想要深入敌人内部。”我解释到。

我跟石念爸妈回了老宅,负二被砌上了水泥永久封存。石妈妈把石念隔壁房间收拾出来,并要认我做女儿,我欣然同意。

选了个良辰吉日举办了个小小的仪式,我成为了石家二女儿,终于石妈妈也是我的妈妈了。只是大家都没有注意到酒后的石爸爸露出了和石念叔叔一样邪魅的表情.....

和父亲闹离婚40年,65岁的母亲陷入热恋

在漫长的岁月里,我一直以为父亲是受害者。

他像个沉默的影子,承受着母亲的各种指责。

直到有天,我在疼痛的轮回中醒来,透过那明晃晃的伤害,赫然发现这样的真相:

沉默者,也会杀人。

离婚

“离婚,离婚,我明天就去和你爸离婚,这日子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自我记事起,这种充满尖锐和控诉的审判,在我们家就从未停止过。

“离婚!”

这两个字,就像“吃饭”这么随便,轻而易举地就能从母亲口中说出。

母亲说这话时,怒气冲天,咬牙切齿。

常常还伴着摔扫帚、踢凳子、狠关门的虚张声势。

愤怒的能量和惊恐的磁场,从母亲干瘦的身躯内,一点点往外蔓延,布满家中每寸空间,把躲在角落里的我和弟弟,一口口吞噬。

只有父亲除外。

父亲对母亲的狠话,不辩解,不回应,不接受,不搭理。

他要么坐在客厅里,要么蹲在楼道里,要么就在小书房里不慌不忙地画着图纸。

沉默得像一尊石像,俨然就像局外人。

等母亲说够了,骂完了,气消了,又开始洗衣做饭,扫地拖地,匆忙上班,父亲也一如既往地像没事人一样,该干吗干吗。

来源:全景视觉

唯留下我和我弟,在忐忑不安中,等待下一场暴风雨的降临。

那时,年少的我,对嘴巴像机关枪一样的母亲,心怀排斥。

或者说,是憎恨。

但对沉默不语的父亲,我充满了深深的同情。

甚至一次次在日记里偷偷写道:“我爸太可怜了,他竟然从来不敢和我妈吵架。”

为表达对父亲的怜悯,我曾和弟弟暗暗约定,每次考试都要考95分以上。

因为,我们不管谁考了第一名,很快就能传遍家属院,这能让母亲稍微高兴一下,不再让怒火轻易掀翻房顶。

孩子的心,海底的针。

我八九岁时就懂了。

反问

如今回忆起来,母亲对父亲的愤怒,很多时候都源于鸡毛蒜皮的小事。

比如,她给父亲钱,让他去买东西,父亲东西没买够数,却偷偷把攒下的钱寄给老家的爷爷奶奶;

比如,她早上交代父亲抽空去买煤球,结果父亲下班后,只顾在门口和别人下象棋,把她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再比如,她听说厂里谁和谁“搞破鞋”,又有人疑神疑鬼地告诉她父亲手下有个长得很好看的女徒弟,当众表示很崇拜父亲……

所有这些能上或上不了台面,发生或没有发生过的事,都会让母亲暴跳如雷,一次次提到“离婚”。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呢?”

我12岁那年,当母亲又站在狭小的客厅里,用手拍着茶几辱骂父亲时,我挣脱弟弟拽住我的手,忍无可忍反问出这句憋了很久的话。

母亲听闻,脸色大变。

旋即,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说我是没良心的东西,说我和父亲是一伙儿的,说我在日记里谴责她的话,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然后,母亲开始恸哭,一边哭一边痛述家史:

从外公被打成右派,她沦为黑五类子女,到外婆重男轻女,偏爱大舅小舅虐待她和小姨,再到她稀里糊涂嫁给穷光蛋的父亲,吃尽苦头到现在……

我听着被母亲翻来覆去说烂的往事,第一次隐隐约约地揣测:

或许,母亲从来没有想过离婚。

就像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单方面发起的这一场场战争,因为父亲从不应战,所以她也从来不会赢一样。

来源:全景视觉

她的强势,她的指责,她的控诉,她的不满,更像是通过喋喋不休,寻找某种平衡。

这平衡是什么?

年少的我,不得而知。

那时,我只想带着弟弟逃离这个家。

出逃

离开家最光明正大的路,就是好好学习,考上大学。

那时,厂子弟学校还没有今天这般没落。

我从初中一年级开始,就稳居班级前5名。

小我3岁的弟弟,在我的影响和教化下,也渐渐练成了“两耳不闻家中事,一心只读手边书”的本领。

弟弟比我聪慧。

他完全继承了父亲的学霸体质(父亲1978年参加高考时,曾是全地区第3名),读书一目十行,解题只需十秒。

我们姐弟俩就这样成了厂区家属院里,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

但这份荣光,并未抵消母亲的怨憎。

她特别擅长从短暂的喜悦中快速醒来,恢复成斗士的模样,投入到讨伐父亲种种罪行的激愤里:

父亲闷,冷,自私,不关心她,从不浪漫,睡觉打呼噜,回到家不给她搭把手,遇到事儿总不和她商量,放假宁愿加班都不愿抽空陪她去看病……

来源:全景视觉

我高二那年暑假,步入更年期的母亲,因为父亲用擦过厕所水池的抹布擦了餐桌,愤而离家出走3天。

当弟弟和我跑到30公里外的小姨家找到她时,她捶胸顿足:

“我就知道,你爸不会来!”

我冷冷地对她说:“知道还非要作,何必呢。”

母亲扬起手就要打我,被小姨和弟弟拽住。

旋即,她又开始恸哭:“家里没有一个人在乎我,你爸心里没有我,你们也不管我死活!”

我看着鬓角长出白发的母亲,第一次觉得她疯癫得可怜。

恐婚

后来,我如愿考上了离家1200公里的大学。

3年后,弟弟考上了哈工大。

我们都如愿以偿地离开了家。

我曾以为,挣脱了母亲喋喋不休的诅咒,我会像回归山林的鸟儿一样,身心自由,毫无牵挂。

然而,事与愿违。

她隔三岔五就会把电话打到宿舍来,愤怒的语气形成刺耳的声波,聒噪着我的耳膜:

“你爸天天加班,家中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厂里有人说,你爸和xxx好了,我问他,他死不承认!”

“我头疼得要死,整夜整夜失眠,我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每次听到母亲打来电话,我都想变成一只蚂蚁,钻到地缝里。

我渐渐变得也像父亲一样,任由她说什么,都不再回应。

有时,为了不在电话里和她吵起来,我强摁着愤怒,把电话放到床头,任由她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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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我的情感也陷入了孤岛。

我曾有过短暂的爱恋。

男孩还是我们年级的学生会主席。

他优秀,健谈,勤奋,自律,几乎是个完美的恋人。

但不知为何,每当他在我面前兴奋得侃侃而谈时,我总感到极度不适的压迫感。

也就是那时起,我发现自己不喜欢话多的人。

与此同时,各种声音开始在我脑海里想起:

“你不配恋爱。”

“你结婚也不会幸福的。”

“你看看你爸妈多么不幸……”

这些念头,就像自动植入我记忆里的某种密码,一次次从我脑袋里跳出来,轻蔑地向我叫嚣。

我和学生会主席分手后,有段时间患上抑郁症。

童年记忆里,父母极度糟糕的关系,就像一道背景墙,堵在“现实中的我”和“幻想中的我”之间。

我觉得自己要乐观,要积极,要勇敢去爱,要做一个明媚敞亮的人。

但真实的我,总是陷入消极逃避之中,不愿和任何人发生亲密连接。

这种忧伤的撕裂,在我弟弟那里有增无减。

他自成年起,就宣布自己是不婚主义者,直到35岁才改变主意。

我坚定地支持他。

但28岁时,我自己先向孤独屈服,选择了结婚。

结婚

我大学毕业后,进入国企上班。

那是2004年,985毕业生还算值钱。

工作4年后,我买了房子,忽然想有个自己的家,想过那种“有人为你立黄昏,有人问你粥可温”的平凡生活。

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宋先生。

他是技术男,在省研究所上班,清瘦,寡言,严谨,不苟言笑,做事认真,踏实靠谱。

我们认识9个月后,我带宋先生回家。

父亲甚是欢喜,拿出徒弟们孝敬他的茅台,和宋先生称兄道弟。

母亲把我拽进厨房,强忍着一脸的嫌恶,说出了这辈子我都没法忘记的一句话:

“我看他,和你爸一个德行!”

那一刻,窗外故乡的深秋五彩缤纷,满院的桂花香气扑鼻,我情绪的世界却电闪雷鸣,犹如遭五雷轰顶。

“我爸有什么不好?他这辈子最错误的事儿,就是娶了你!”

我把一把绿油油的菠菜,气愤地扔进水池里,愤然离开厨房。

我没有回头看母亲。

但我能想象得到,那一刻,她一定面色铁青,愤怒不已。

不管怎样,我已经长大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自己说了算。

不久后,我和宋先生结婚。

一年后,我们有了孩子。

伴随孩子的到来,问题的叠加,我和宋先生关系的恶化,我终于一点点体会到:

逃脱母亲的诅咒,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轮回

宋先生业务能力很强,赚钱也不少,没有不良嗜好。

但他,还是一次次把我逼进崩溃的深渊。

孩子出生后,婆婆来帮我们带孩子。

我有产后抑郁,婆媳矛盾让我不知所措。

宋先生不会安抚婆婆,更不懂宽慰我,索性下班后就躲到书房里,以加班之名玩游戏。

他甚至住到书房里,对外面孩子的哭喊声,女人的争吵声,置若罔闻。

仿佛孩子是我和婆婆所生,家是我和婆婆的地盘,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孩子7个多月时,我下班回来,发现孩子高烧到41度,一边打车抱着孩子去医院,一边给他打电话,电话通着,他却始终不接。

我抱着孩子楼上楼下跑,又是输液又是抓药。

当我带着孩子从医院回来,推开门看见他的鞋子:

他躲在书房里,一边吃着外卖,一边玩着手游。

我把熟睡的孩子放到小房间,跑进书房拎起他的电脑,狠狠地摔在地上:

“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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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清晰有力地说出这两个字时,竟然自己吓到了自己。

就像这两个字,根本不是出自我之口。

而是来自遥远而深刻的记忆,来自另一个熟悉而陌生的人。

那一刻,我看着沉默的宋先生,像个孤独的影子一样,弯腰去捡摔烂的手提电脑,不回应我,不反抗我,不理会我,更不安抚我。

我突然放声大哭。

他的的确确像极了我父亲。

他和父亲一样,逃避一切矛盾,放弃所有反抗,害怕直面冲突,将两个人的纷争变成妻子一个人的抱怨。

他像父亲一样老实,逃避,沉默,冷漠,对家中事务置之度外,但正是他的麻木和隐忍,才让妻子所有的委屈看起来都那么可笑荒唐。

他扮作受害者,却是真正的杀戮者。

他杀戮的不仅有我们的爱情,还有夫妻之间本该流畅的互动,一个家庭正向而健康的沟通。

相拥

也就是那一刻,我忽然想到了母亲。

在漫长的岁月里,我都觉得母亲是面目可憎的那个人。

她牢骚满腹,戾气满满,指责不断,控诉不休。

而父亲,像个落寞的影子一样,活在她的各种羞辱里。

直到今天,我活成母亲的翻版,在疼痛的轮回里,被明晃晃的冷暴力,逼迫得无处躲藏,才赫然发现这样的真相:

沉默者,也会杀人。

且杀人于无形之中。

我不想成为另一个母亲。

我决定和宋先生谈谈。

在某个深夜,孩子熟睡之后,我走进了宋先生困守的书房。

我从我的童年,聊到我的苦读;

从我的青春,聊到我的抑郁;

从我父母相处的模式,聊到我和宋先生的结合;

从我重蹈母亲的覆辙,聊到宋先生和父亲如出一辙;

从我和我弟的逃离和哀伤,聊到我们孩子的当下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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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宋先生也哭了。

他的童年,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他是在父母争吵中长大的孩子。

不同的是,在他们家,父亲是那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而母亲常常是那个被打被羞辱的沉默者。

宋先生曾发誓今生绝不当父亲那样的男人。

他活成了父亲的反面,却未能收获想象的幸福。

他对冲突的逃避,对矛盾的恐惧,对沟通的障碍,皆因为他内心里住着一个害怕吵架的小孩。

“我们都是受伤的小孩,但我们不能只当受伤的小孩,因为我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孩。”

我将宋先生揽入怀中。

我的泪滴到他的脸上,和他的泪融到一起。

病患

一次沟通,无济于事。

忙碌焦虑时,我仍忍不住把情绪的子弹,一次次射向宋先生。

而习惯了逃避的他,也会像蜗牛一样,一次次退回懦弱的厚壳里。

这时候,我就再次主动出击,和他直面问题,继续沟通,制定方案,分工协作,找到出路。

一次、两次、三次……

一年、两年、三年……

结婚5年,孩子4岁,我们终于找到了相处之道:

可以吵架,可以发怒,可以互损,可以就事论事说问题,但谁都不许用冷暴力伤害对方。

话说开了,规矩立了,疙瘩解了,大部分需求都能得到回应了,我们反而都越来越平和了。

人前寡言的宋先生,开始在我面前喋喋不休。

我也渐渐发现,说话有人听,吵架有人应,出招有人接,需求有人懂,是多么舒畅的一件事儿。

我渐渐放下对母亲的怨憎,开始主动给她打电话,听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我不再挂断她的电话,不再把手机扔到一边任由她说个不停,不再觉得她是无事生非的神经病。

我从母亲那苍老而沙哑的声音里,第一次听出了孤独,还有对爱与被爱的渴求。

2018年夏天,母亲急匆匆给我打来电话:“你爸脖子上长了个大疙瘩,医生说不是好东西。”

我和宋先生驱车900多公里,回到我的故乡。

父亲被确诊为甲状腺癌。

我认为这和他一贯逃避隐忍的性格有关。

他看似从不回应母亲的诘难,但从未躲过他们之间的任何一场战争。

母亲是用愤怒撕扯自己,而他则是把所有委屈吞入腹中。

来源:全景视觉

父亲手术后,母亲嫌弃我们不会照顾,在医院里就和我大吵一架,然后逼着我们回到省城。

她一个人担负起照顾父亲的重任,包括后期出入医院,数次治疗。

我知道,母亲不过是担心我的工作和孩子。

我更知道,她离不开父亲。

哪怕她这辈子,一直把“离婚”挂在嘴边,但她从未真的想要离开他。

回家

2020年暑假,父亲身体逐渐康复,我带着孩子回到老家。

母亲和父亲从厂家属院搬了出来,在郊区买下一个院子,种一些蔬菜,也喂了十多只母鸡,还养了一对鹦鹉。

“来这里,都是你妈的主意。”

某个夏风习习的傍晚,父亲在给鹦鹉喂食。

“爸,你恨我妈吗?”

我看着院子里新栽的几棵果树,还有咕咕叫个不停的母鸡,突然问父亲。

父亲沉默了。

就像他过去60多年里一贯的那样。

我站起来,准备进屋。

父亲忽然说:“我对不起你妈,我以前不该那样对她,我……”

我的泪,开始往下掉。

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就像失控的流水,就像涨了水的瀑布,不受控制地从我的胸腔内喷涌而出,然后一泻而下。

止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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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厨房里做南瓜饼的母亲,听见我的哭声,拎着擀面杖出来,对着父亲一阵怒吼:

“你做了什么孽?”

这一次,父亲没有沉默,而是说:

“我给闺女道歉呢,我错了,我错了……”

爱情

那个暑假,我本来只想在家待3天,结果待了10天,用光了一年的公休。

我带着孩子回到我小时候生活的老厂和学校,也陪着父亲回老家给爷爷奶奶上坟,还带着母亲去看了在县城生活的小姨。

母亲依然是爱发脾气,怼起父亲来仍是那么稳准狠,但父亲似乎不再吃她那一套。

父亲开始反击她,明确提出意见和方案,表达不满和抗争。

母亲无事生非时,父亲甚至惩罚她:“再犯一次这样的错误,我晚上就不陪你去跳广场舞!”

对此,母亲会生气地说:“不去就不去,谁怕谁!”

但有时,母亲会得意地说:“我一个人,心里更舒坦!”

看着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地这样互怼,我忽然感到心安。

不清楚父母的改变,是不是影响到了弟弟。

35岁还宣布独身的弟弟,36岁生日时,忽然宣布要结婚。

他爱上了一个学服装设计的女孩子,漂亮得一塌糊涂,新潮得令人瞠目结舌。

只要他喜欢就好。

我们这个家,从一个家,变成三个家,总算没有走散。

一路走来,我们历经了那么多的纷乱争吵和误解伤害、痛苦逃离和病患疼痛。

最后,总算从彼此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也从自己身上,感知到对方。

我们学会了沟通,学会了回应,学会了倾听,学会了诉说,也学会了理解和温柔。

我们终于懂得,所谓爱,不过是:

我在。

我在听。

我愿听你说。

我想对你说。

我们一起来想办法。

就在我写下这篇文字时,还接到母亲突然打来的电话。

我问她在做什么,她笑个不停,末了来一句:

“我在和你爸斗嘴呢。”

这个闹离婚40年的女人,终于在65岁这年,等来了梦寐以求的爱情。

迟是迟了点,但幸好等到了。

作者:刘娜。来源:娜么黑娜么美(ID:nmhn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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