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驹八字分析(黄家驹八字命盘)
黄家驹如果还活着,他会不会变成第二个大张伟?
黄家驹如果还活着,他会不会变成第二个大张伟?
文 / 宅少来源:宅总有理“生活就像是傻子在讲故事,
充满了喧哗与骚动。”
——剧作家·莎士比亚
「逝于1616年4月23日」
出自悲剧:《麦克白》
……
01.
Beyond能进娱乐圈,应该感谢刘卓辉。
1983年,Beyond参加《吉他》杂志举办的大赛,凭借《Brain attack》夺冠。时任《现代青年人周报》总编的刘卓辉要约他们一个访谈。访谈还没写出来,杂志社先倒闭了。2年后,Beyond演唱会,刘卓辉跑去看,带回一本场刊,被租住在他家的陈健添看见。
日后签约黑豹、捧红郑钧、当了王菲经纪人的陈老板翻了翻Beyond自己印的场刊,觉得这几个小子很有意思。年底,Beyond为香港摇滚鼻祖乐队ROZZA BAND暖场,陈健添也在。站在观众台上,他望着黄家驹想:
“终有一天,他们会火的。”
1983年对香港乐坛是个重要的年份,“第一届十大劲歌金曲颁奖礼”正在酝酿之中。70年代诸如徐小凤、关正杰这样的大牌退后,张国荣、陈百强、梅艳芳、谭咏麟准备收割时代流量。彼时,Beyond的阵容还不算齐整,黄家驹一边打工一边摇滚,写了很多风格前卫的音乐,纯属个人爱好。
至于北京,远古级的“不倒翁”乐队刚刚成立,崔健的《不是我不明白》八字还没一撇。北京南城大杂院儿里,大张伟刚刚出生。
比起黄家驹苦哈哈打工,大老师显然幸运太多。在他和好基友王文博入滚门而不得时,王母常去一家理发店烫头,偶然结识“寂寞夏日”的主唱邓裴。王母就让邓去看看自家儿子琴准不准。邓裴找到大张伟和王文博,solo了一段儿涅槃,给这俩孩子震傻了。
两人当场拜他为师。
后来赶上北京拆迁,拆到一半,大张伟的家敞露在街面上,正对着一家豆汁儿店。“麦田守望者”的大乐在店里喝豆汁儿,隔街听见大张伟几个人在屋里排练,拔腿上去敲门。一听几个小孩儿弄的像那么回事,就去“忙蜂”酒吧撂了句话,老板说:“让他们来试试。”
就是在那里,大张伟见到了窦唯、丁武,遇到了日后的老板付翀。大张伟还没回过味儿来,就被当成“摇滚新希望”,送进了娱乐圈。
黄家驹和大张伟相差21岁。
隔着21年的辛苦路互相眺望,他们遭遇的悲喜并没有什么不同。
02.
1962年,黄家驹生于一个劳工家庭,名副其实的草根。一家七口挤在九龙深水埗三十平米的小屋里。他没受过什么音乐熏陶。要不是姐姐痴迷David Bowie,很难说他会那么快走上摇滚之路。
最早,黄家驹想吹萨克斯,家里买不起。17岁那年,从垃圾箱里捡了把吉他,拿去送朋友,朋友都嫌弃。他只好自己拿回家。练了半年,打算加入乐队试试。主唱嘲笑他:就你这技术还摇滚呢?
自此,他开始日夜苦练,博采各家之长,琴技突飞猛进。正巧,当时乐队刚解散的叶世荣在寻找知音。经通利琴行的老板介绍,1981年秋的一天,两人见面了。叶世荣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天的情景,黄家驹一说起和吉他有关的事就两眼放光,滔滔不绝。两人一见如故,从此成为亲密战友。
毕业后,两人常聚在一起切磋音乐,去过同一家公司打工。办公室助理、文员、电影厂工,黄家驹都干过。本来手上就没几个钱,他出勤率还极低。一周上两天班,剩下的时间靠面包蘸白糖,蹲在家里练琴。
他跟叶世荣去卖保险,偶遇日后成为《我是歌手》音乐总监的梁翘柏,三人每天晃荡到奶茶店谈音乐,居然可以靠续杯把奶茶续成白水。
在遍地黄金的香港,一个年轻人,不琢磨怎么搞钱出人头地而花大量时间在看不到未来的摇滚乐上,实在是很有想法。
彼时,香港乐坛原创力不足,偶像们一个个靠翻唱日文歌起家,照样红得一塌糊涂。搞摇滚,既没有群众基础,也没有审美需求。但黄家驹和基友们还是乐此不疲,在叶世荣的祖屋里把贝斯、吉他和鼓弄得震天响。
主要是热爱,在带着黄家驹往前走。而大老师入朋克的坑,则是出于霍尔顿式的郁闷。
和黄家驹一样,他也出身底层。老爸张二柱是国营制造厂的职工,一家人蜗居在十平米的平房里。大张伟从小表现出极强的音乐天赋,一上小学就进了银河少年艺术团,拿下全北京歌唱比赛第一名,还老去国外演出。
父母为支持他唱歌,下班后冒着寒风出门摊煎饼,可谓操碎了心。一套音响设备上万元,他爸一咬牙,借钱都给他买了。
本来大张伟会以特长生身份进重点中学,结果提前倒嗓,去了普通中学,连个领唱都没混上。步入青春期后,一没颜值、二没成绩的他泯然众人。打架也不行,出门老受欺负。他也想出风头,但是无从下手。
就在这时,摇滚为他打开了新世界。原来不是学习好、长得帅才有价值可言。反叛与呐喊,也是一种姿态,它甚至比逢迎权威更令人肃然起敬。朋克成为了大张伟抑郁青春的一剂良药,眼看要熄灭的火,又燃了。
那时,邓裴给了他不少外国乐队的磁带,大张伟如饥似渴地听,胸中有按捺不住的。尤其听到Green Day,当时就跪了。从此沉迷,无法自拔。每天吃干脆面,省下钱来买磁带和音乐杂志,把旋律和歌词抄了一本又一本。
拿他自己话说:“那时生命里只有音乐,一想到它就兴奋得不行。”
在摇滚乐似雨滂沱的冲击面前,黄家驹和大张伟那份原始热爱都是雷霆万钧的。谁也没指望说靠它来争名夺利,改变命运更无从谈起。那是一种生命力膨胀后浑然忘我的冲动,就是喜欢,不掺杂任何邪念。
就像爱上一个姑娘,不是要占有她的肉体,而是长相偎依。
03.
初代Beyond成立是在1983年,名字是主音吉他手邓炜谦起的。
那年他们拿下《吉他》冠军,有了固定粉丝。但要靠摇滚吃饭,无异于痴人说梦。不久,邓为生计离去,黄家驹只好拉弟弟入伙。
当时他们排练,已经有粉丝来送饭了。或许这让Beyond看到了一些希望,靠音乐生存的理想初露光芒。所以,他们不但没有妥协于柴米油盐的苟且,反而决心走出地下,想让更多人看到Beyond的存在。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很骨感。1985年,乐队自费举办“永远等待演唱会”。活动开场前,又一位成员离队,黄家驹说服给他们设计演唱会海报的黄贯中加入。Beyond四子,这才聚齐。为了不留遗憾,他们四处发传单、散海报,邀请唱片公司的人来观看。结果歌唱到一半,人也走了一半。
六千多港币,瞬间就打了水漂。
Beyond没有气馁,又自己掏钱,出了专辑《再见理想》。里面的作品风格前卫、饱含炫技色彩,基本上是孤芳自赏的产物。销量就别提了。要照着这个路子走下去,黄家驹能否写出传世的伟大作品不知道,四个人饿死是肯定的。幸好在这时,陈健添找上门,递给了他们一纸合约。
第二年,Beyond把黄家驹之前写的“地下作品”整理出5首,发行《永远等待》。那些源于热爱、悉心探索的作品,依然不够流行,不具商业色彩。卖得虽然不怎么样,多少为乐队打开了一些名气。
随后,黄家驹在词曲创作上向流行靠拢,希望能在市场和自我表达间找到平衡。同年,一曲《亚拉伯跳舞女郎》出世,摘下香港电台龙虎榜的冠军。这在当时是很了不起的成绩。那时香港只有几家电台,每天轮番播放的歌曲都被陈慧娴、谭咏麟这样的大咖占据。他们背后是大公司,资源极强。签约陈老板Kinn s这样的小公司,都没人正眼瞧你。
歌曲打了榜,黄家驹却很失落。
对于早期追随他们的粉丝而言,《亚拉伯》明显向商业妥协,失去了摇滚初心。加之专辑仅卖2万张,就有乐评人说:
“Beyond不但丧失了自己,在商业上也是失败的。”
相比之下,大张伟的朋克路顺利太多了。
付翀在“忙蜂”遇到他们后,立马推荐给了麦田的宋柯。宋柯一听,是好东西,可是不敢轻易签。付翀胆子大啊,自己开公司把乐队签了,命名为“花儿”。然后找到红星社,要了个最垃圾的时间,每周末折腾他们录音。
打着“中国第一支未成年摇滚乐队”旗号的“花儿”发行《幸福的旁边》,前后卖了四十万张。光录歌,大张伟就赚了10万。回校后,他请全班同学吃冰激凌,瞬间成为话题中心,并成为“全国六大智慧少年”之一。
霎时间,小姑娘、大姐姐都来撩他,排着队申请做他女朋友。一些连见都没见过他的混混为了吹牛逼,没事儿就想揍他一顿。老师酸气十足地说:“你们谁能像大张伟那么挣钱,也可以上课睡觉。”
2000年,《华尔街日报》发文,收录大张伟创作的《放学啦》和《向我开炮》,并预言:“如果拍摄更多的录影带和有足够多的公开演出机会,那么你将看到每个中国孩子都穿着花儿乐队的T恤衫唱《放学啦》。”
大老师一颗心落定:音乐这碗饭,稳了。
他没想到,自己会放弃得那么快。
04.
步入成人世界后,大张伟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草莓声明》发行,他带“花儿”去各地演出,特别扫兴。台下小孩儿都捂着耳朵听,前排领导看他,就跟看沾了尿的裤衩一样。
每次演出结束,心情都极度恶劣。
大张伟感到虚弱,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在台上蹦哒,下面的人根本不理解他在唱什么。朋克属于“你不喜欢我你就滚远点儿”的音乐,实在是不符合中国老百姓的传统审美。至于对现实的批判和质疑,那就更别提了。
不知道大老师是否属于讨好型人格,但至少不是渴望被讨厌的人格。
他实在没有那种“就是要让你们看不惯我”的一撸到底的勇气。
最重要的是,眼看滚圈儿三十来岁的人没正经工作每天兜里揣二百块钱自称“摇滚艺术家”,他就心里发慌,生怕自己也混成那样。爸妈都下岗了,曾为他吃了不少苦。家里又不是有矿,老老实实赚钱才是正道。
瞧明白了:出于天然基因,摇滚,它既不被大众喜欢,也不被大众需要。一个东西,扫兴就没有市场,没有市场,就意味着没钱,那还死磕个什么劲?
打那时起,大张伟希望写出让更多人喜爱的音乐。可付老板觉得他应该坚持,甚至觉得他还不够摇滚。两人在音乐理念上产生了严重分歧。最终,“花儿”离开,赔了40万解约金。大张伟向全体乐迷宣布:
我因国情与家境考量自废摇滚武功。
而在香港,和大老师一样,黄家驹对摇滚的坚持也没有那么不可撼动。
1988年,Beyond转投新宝艺,成了王靖雯的同事。做《秘密舞台》时,黄家驹将86年写的一首名为《长江》的曲子拿出来,请刘卓辉填词。当时,去台湾探完亲,见了颠沛流离20年的老兵叔公,很受触动。填完词后,将歌名改为《大地》。那一年,《大地》入选香港十大劲歌金曲。
和那些带有批判色彩、关心社会问题的摇滚不同,《大地》很有家国情怀,而且旋律朗朗上口。这首歌的成功,为黄家驹写歌提供了新思路。陈健添告诉他:“摇滚不一定要愤怒,也能正能量。你写励志歌曲,可以振奋人心,可以激发斗志,也可以表达伤感和无奈。”
在电视台上班的姐姐黄小琼说得更直白:
“写了那么多歌,如果没有人听,再好又有什么用?”
在情歌泛滥的香港,要是黄家驹跟别人一样去关注97回归、关注社会矛盾,Beyond怕是永远也无法出头。他们之所以能成为第一个进入红磡开演唱会的摇滚乐队,只不过是因为妥协出了一条道路。
从《秘密警察》开始,Beyond四子剪去长发,以清爽、健康的面貌示人,歌曲越来越励志。为了得到更多关注,黄家驹必须写《喜欢你》这样的情歌,要为圣诞应景创作《真的爱你》。他曾明确地告诉伙伴:“纯粹的摇滚很难生存,如果不写一点这种歌,销量惨淡,我们很快就会失去发片机会。”
恰恰是这两首迎合商业的歌,让Beyond得到了认可。多亏了黄家驹的才情,就是写这种流行歌,他往往也倾注极大的爱。
歌一红,副作用也来了。每次出去演出,人家点名要听《喜欢你》和《真的爱你》,剩下你们想搭一首摇滚,随便。没人愿意去欣赏演奏技巧,也没人想搞明白他们宣扬什么。为此,弟弟黄家强很长一段时间郁郁不乐,上台表演心不在焉。可即便是弹错了,台下也没人知道。他们试图以流行的姿态,为香港民众普及摇滚的魅力。说到底,这种努力是失败的。
还是大老师有先见之名。
20岁的黄家驹还没组乐队呢,20岁的大老师就什么都看清楚了:
“我要是还摇滚,最终只会有仨结果,改行,自杀,神经病。”
05.
幸福的乐队很少,不幸的乐队各有各的不幸。
赔了付老板的钱后,大张伟一夜回到解放前。2004年,“花儿”跟EMI百代签约,明确了TeenPop的风格,向流行敞开怀抱。《我是你的罗密欧》拿了不少奖,但要说红那也算不上。网络歌曲和彩铃起来,大张伟算是见识了人民和人民币的力量,天天憋着要出一街歌。然后就有了《嘻唰唰》。
小样出来时,其他人傻了,说咱不是摇滚吗这算怎么回事?大张伟说:“石醒宇你不是想买车吗?这歌没有摇滚声,但有钱声儿。”
大老师不愧是“大数据”创作者里的先驱,一算一个准。那一年,《嘻唰唰》突破重围,歌词传遍中华大地,“花儿乐队”声名远扬,商演不断。很多人骂大张伟背叛了朋克,宋柯听歌时也不能理解:
“这才几年啊?怎么变成这样了?”
紧接着,《嘻唰唰》被曝抄袭。大老师的“大数据写歌法”明显有Bug,东拼西凑,侵犯版权。他自称听了十几个G的歌,是从那些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作品里提炼出来嫁接而成的作品。这话谁听了都觉得可笑。
网友追着他这一污点不放,深扒他抄袭的各种段落。大张伟出面道歉,见群众不依不饶,直接把《叫卖十三香》改成《穷开心》。
并表示:我就是一裁缝。
他确实红了,但红得有代价。所有命运的馈赠,都暗中标好了价码。那些年,“花儿”的负面新闻层出不穷。把钱挣到手的伙伴渐渐都乏了。音乐做到这份儿上,早就和摇滚没关系了。2009年,“花儿”开了解散演唱会。大张伟的乐队生涯,在泪眼朦胧中结束。
比起大老师如此干脆的“背叛朋克”和“自甘堕落”,在家驹带领下的Beyond显然要顽强太多,同时也挣扎太多。
这份挣扎,一直伴随着黄家驹生命结束。
在香港娱乐圈,唱歌、拍戏、上综艺,对艺人来说就是标配。像朴树朴师傅这种厌恶圈子文化的,那你就别吃饭了。Beyond走红后,少不了参加各种无聊聚会做各种脑残游戏,一些门面社交搞得他们不堪其扰,于是写了首《俾面派对》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黄家驹直言:“香港只有娱乐,没有乐坛。”
这句话是Beyond生存的尴尬之处。黄家驹坚持原创,到头来不如流行歌翻唱来得火。他们想通过创作让更多人认可的歌来获取话语权,再做回摇滚,显然太过天真。
公司拉他们上节目、拍电影,为的是赚歌迷的钱,不是扶持摇滚乐。1991年,Beyond和新宝艺做《犹豫》,看到批判乐坛的《俾面派对》成功,四子想做双唱片,加入更多摇滚,最终还是胎死腹中。
乐评人王晓峰说得好啊:“在香港,出一百个刘德华你都不会奇怪,但Beyond和黄家驹的出现,实在是匪夷所思。”
为了回归初心,最终,Beyond选择去日本发展。黄家驹是冲着日本的风格多样去的,觉得他们不止唱男欢女爱,能够帮Beyond扩大知名度。结果一去,四子都不开心。语言不通,整天闷在屋子里。没有活干的时候,黄家强天天打电动游戏,叶世荣学会了抽烟。
四个人背井离乡,情绪非常低迷。黄家驹以为,在日本开放的氛围里,可以做一些发自内心的东西,最终还是要妥协,去讨好流行。日本公司希望他们做一些风格绵软的作品,不要那么坚持自我。
黄家强问他哥:“那我们来日本图啥?还不如留在香港。”
无聊望见了犹豫,达到理想太不易。
最为荒诞的是,在音乐抱负还没来得及实现时,黄家驹却在参加日本综艺节目时不慎跌落而亡。他最厌恶的事,却要了他的命。
很难想象,在生命垂危之际,他说出“疼,保重…”三个字时是什么心情。
那之前,叶世荣路过一家音像店,听到店里放的是日文版《海阔天空》。当时他很激动,觉得只要有家驹在,Beyond就有希望。然而,残酷的命运没有让黄家驹看到理想最后的结局。一切故事,戛然而止。
06.
试想一下,如果黄家驹还活着,后来的他会变成什么样?
在日本发展得顺利还好,要是回香港,要么颓了,要么就跟大张伟一样,把音乐理想先放到一边,试着去逢迎讨好这个世界。
1993年,黄家驹去世。前一年,“四大天王”横空出世,随后统治香港乐坛整个90年代。生前火不过草蜢的Beyond,如果坚持摇滚不动摇,日子是不会好过的。那十年里,满大街泛滥的都是苦情歌。
来内地发展会好一点吗?摇滚,还是别指望了。1988年,Beyond到北京开演唱会,没几个人搭理他们。后来北京滚圈儿自己都颓了,除非他们走台湾五月天那一套。回归最初的前卫风格,还是死路一条。
和大张伟不一样,黄家驹对音乐的坚持,要顽强太多。在他创造力最强的十年里,流行歌写了不少,但还没妥协到去写《倍儿爽》的地步。他衡量自己成功的指标,大概率不是“上春晚、上可乐罐、挣一个亿”这三项,而是写出既坚守自我又有足够影响力的作品。
俗话说得好啊,你对人生有打算,可世界另有打算。事实证明,黄家驹的坚守,只能带来挣扎。理想,总是可望而不可及。万一人到中年,成家生子,上有老下有下,要为生计奔波,黄家驹还能坚持多久,这事儿谁也没谱。
猜测他走大老师走过的路,倒不是说会去搞“大数据创作”拼歌。原创当然是黄家驹自始至终的坚持,他没有那么世俗的功利心。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话说回来,大老师依然是爱摇滚的。他几乎没什么社交,参加节目间隙也在编曲,私下听各种牛逼音乐。只是他明白,那些玩意儿不赚钱,除非等哪天挣到厌倦了对舞台厌倦了,才会放下包袱,自己爱干嘛干嘛去。
听一位朋友说,他去录《乐队的夏天》,也是非常动情,还想毫无底线地朋克一回。
黄家驹之所以被那么多人传唱,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他坚持理想。能做到这样的人,太少了。大张伟基于生存提前撤退,那才是大多数人的选择。如果黄家驹还活着,想必也只能在理想和现实的夹缝中,一步步妥协下去。
记得几年前的《见字如面》,郑国强在信里对儿子回顾半生时写道:
“理想太容易妥协,欲望太容易放大…最开始爸爸没有欲望,拍自己喜欢的,拍自己想拍的东西;后来觉得为了养活自己拍点自己不想拍的也没事;再后来为了能升官,多拍拍领导想拍的未尝不可;再后来只要能赚钱,不拍照也行。底线就是这么一退再退,当退到某一天,我拿着相机卖力地拍着领导讲话,你妈打麻将拿着《大众摄影》垫桌脚,我就突然很鄙视自己。”
人年轻的时候,谁不是想爱、想吃、想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朵。可最后,都他妈一天天老去,奢望消逝,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
君不见,多少年轻时想着“一生放纵爱自由”的人,最后都把自己给嘻唰唰了。
照这个角度看,黄家驹又是幸运的。
因为《漫长的告别》里,一代硬汉马洛早就说过:生命的悲剧不在于美丽的事物过早衰亡,而在于它们变得苍老和鄙俗。
18岁那年,一脸青涩的大老师去湖南卫视的《歌友会》演出。开口唱歌前,望着台下灰鸦鸦的一片大人们,他也说了:
“很多人老了以后回去看,会发现你年轻时讨厌的那种人,就是你老了以后的模样。”
谁愿夜探访 留在我身旁\n\n陪伴渡过黑暗 为我驱散寂寞痛楚
快二十年了,在每一个孤独的夜里都是你的歌声陪伴,虽然没有见到过你,但被你深深的影响了很多年,虽然你走得早,但你青春不老。你的光辉岁月是我一生追寻的目标,但愿,但愿来生你不要走的太早。
黄家驹,与其说他是音乐天才不如说他是音乐奇才,他的创作灵感多来源于自己生活当中的所见所闻,他玩世不恭,渴望世界和平,他拥有着一颗积极向上的心态,在他演唱生涯短短的几年当中创作了很多首我们耳熟能详的歌曲,他的歌曲至今广为流传,他的歌更是KTV里必点的经典曲目,很多人提起黄家驹都会忍不住的挺起大拇指,在娱乐圈并不缺乏优秀的音乐创作者和演唱者,而唯独家驹与众不同,没有人可以替代。
喜欢家驹的人都是发自内心的,被家驹的歌曲所渲染,被家驹的歌词所感动,在我们倾听家驹的歌的同时也在怀念着他的音容笑貌,在我的身边,经常有人说家驹虽然已经仙去很多年了,但他仿佛又在我们的身边不曾离开过,他的身影,和他拨动吉他的手指都深深的印在我们的脑海里。
或许是天妒英才,或许是命理弄人,家驹的一生太短暂了,他的光芒还没有完全散发出来便匆匆的离开了,很多人至今接受不了家驹的离世,仿佛他还在某个角落里默默的创作着歌曲,谱写着一首即将成为经典的歌曲,仿佛那首歌曲正在响起,家驹也弹着吉他走来……。
1993年黄家驹意外离世,坠台送医却疑点重重?前任林楚麒大闹灵堂
黄家驹去世疑点重重1993年6月30日,对Beyond乐队及其歌迷来说,是十分悲痛的一天。
因为就在这一天,黄家驹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大家在悲痛之时,也对他的去世产生了许多疑问。
日本报纸
因为当我们还原事件的整个经过,就会发现他的离开似乎并不仅仅是一个意外。
时间倒回到24号这天,当天beyond乐队来到日本东京富士电视台,参加一档颇受观众欢迎的游戏类综艺节目。
Beyond
他们参加这个节目的目的,就是为了宣传组合的新歌《我想夺取你的唇》。
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档录制了三年的老牌节目,居然在中途发生了意外事故。
示意图
据当地媒体报道称,因为地面湿滑,背景板突然脱落,导致黄家驹和一名节目主持人,同时从三米高的舞台跌落。
因为是头部着地,黄家驹当场昏迷,后经抢救无效,在摔下舞台六日之后,永远离开了我们。
黄家驹
而他在这个世界留下的最后三个字,就是紧握着弟弟的手,说出的“痛,保重”。
黄家驹的离开不仅让歌迷悲痛,更是香港摇滚乐坛的损失。
黄家驹离世
要知道,beyond乐队的出现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是他们开启了香港乐坛非情歌时代,让大家知道了还有摇滚乐这种类别。
所以对于黄家驹的离去,很多歌迷不能接受。
他们还提出了很多疑问,比如当时和黄家驹一起跌落的还有一名主持人,不过这位主持人因为戴着头盔,所以并没有大碍。
但黄家驹作为节目嘉宾,居然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这属实有些不合逻辑。
而且一档老牌节目,怎么会发生舞台湿滑,背景板脱落这样的低级的错误呢?
而主持人又是怎么未卜先知,在事故发生之前戴上了头盔呢?
黄家驹
更让人奇怪的是,舞台周围的挡板异常轻薄,一个小孩子都可以轻易推倒,根本起不到一点防护作用。
作为一个老牌节目,根本不会这样准备不充分,游戏设置也不会这么不成熟。
示意图
除此之外,黄家驹被送入医院之后也有很多的疑点。
这种伤及头部的突发事件,医院本应该第一时间扫描病人的头部。
但日本大夫的做法却是迟迟不做抢救措施。
他们给出的理由是,不能确定头部受损情况,只有做进一步检查之后才可以实施抢救。
对于这套说辞,大家当然不会相信。
据香港医生称,就日本的医疗水平而言,完全不会作出这样错误的判断。
黄家驹离世
更让人不能理解的是,黄家驹被送入医院整整抢救了六天,最后还是离开了我们。
而这六天的抢救究竟是否合理,有没有故意拖延治疗时间的情况发生?
Beyond
但这一切的疑点,至今也没有一个答案。
所以在众多歌迷心中,黄家驹的死并不仅仅是个意外这样简单。
黄家驹
回国下葬场面轰动,前女友以未亡人身份守夜黄家驹去世后,遗体被运送回了香港,葬礼也在香港的殡仪馆举行。
当时叶倩文、李克勤等好友纷纷到场哀思,就连郭富城和刘德华也没有缺席。
黄家驹葬礼
然而出殡这天,当黄家驹的灵车从殡仪馆驶出之后,却出现了非常混乱的一幕。
大批歌迷一拥而上,冲破了警戒线,就为了送他最后一程,场面一度无法控制。
粉丝送行
而就在所有人都在为黄家驹的离开悲痛时,其前女友林楚麒突然来到殡仪馆,声称要为他守夜。
对于她的到来,黄家驹的家人们显然并不欢迎。
林楚麒
弟弟黄家强更是直接大声怒斥:“滚远点,我哥恨你,我也恨你”。
当时媒体报道,林楚麒是以“未亡人”的身份为黄家驹守夜。
对于这一点,黄家强更是不认同。
媒体爆料
他称“哥哥和她分手已经两年了,并且分手之后还谈过两个女朋友,她算什么未亡人?”
而且对于林楚麒的这一举动,歌迷也并不买账。
两人确实曾经交往过,但最后因何分手,大家并不知情。
黄家驹和林楚麒
但黄家驹家人对她的态度,似乎真的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黄家驹的事情,所以粉丝们也不喜欢她。
说起两个人的相识,还要从《暴风少年之黑仔强》说起。当时黄家驹和林楚麒都有参演,并且因为都热爱音乐,因此有了联系。
林楚麒
之后因为林楚麒担任beyond MV的女主角,两人便慢慢熟络了起来。
渐渐地,他们对彼此有了好感。
但此时的黄家驹是有女朋友的,面对这个处境,黄家驹的理智战胜了情感,他不想做一个劈腿的人。
黄家驹
但林楚麒得知对方有女朋友也没有放弃,而是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最后黄家驹女友潘先丽选择退出,让他们在一起了。
之后两人的事业都迎来了高峰期,感情也越来越稳定。
黄家驹和林楚麒
可就在众人等着喝两人喜酒的时候,却传来了他们分手的消息。
但分手的原因并没有告诉大家。
有人说是因为黄家驹的家人反对,也有人说是林楚麒做了对不起这段感情的事情。
黄家驹
而这其中具体原因,可能只有两个当事人最清楚。
所以黄家驹去世后,对于林楚麒坚持守夜的行为,粉丝都说她目的不纯,是在博热度,也是在消费黄家驹。
毕竟两个人已经分手两年了,如果真的还爱着黄家驹,为什么不在他生前去挽留这段感情?
现在人家离开了却做出一副痴情的样子,又是做给谁看的呢?
黄家驹葬礼
此事之后,林楚麒就淡出了大家的视线。直到2010年,已经淡出娱乐圈很久的她召开记者会,为自己的音乐剧做宣传。
之前一直有传言称,她是因为黄家驹才不愿意再婚的,如今有可以问当事人的机会,媒体怎么会错过?
林楚麒
所以现场记者没有人关心音乐剧的问题,都在问她是不是真的因为黄家驹,才选择不再婚的,是不是还爱着黄家驹?
对于这些问题,林楚麒并没有直接回答,只说自己喜欢独处。
林楚麒
但她的不否认,却让大家觉得她又在消费黄家驹,于是引来了大批粉丝的不满。
之后林楚麒又试图重回歌坛,但都没激起什么水花。
林楚麒
即便有采访,话题也永远都围绕着黄家驹。
如今的林楚麒依然未婚,但她的好与坏,都和黄家驹再没有关系了。
黄家驹
四川卫视侮辱黄家驹事件2006年大兵当众辱骂交警的这一幕,大家万万没想到,3年后会在黄家驹身上重演。
当时四川卫视播出的《天下笑友会》中,有一个环节叫“谁是下一个小沈阳?”
《天下笑友会》
嘉宾“棒棒糖”说要演唱“黄家狗”的《真的爱你》。
随后主持人大兵纠正他的说法,但对方还是坚持说是“黄家狗”,并说猪(驹)和狗不都一样,都是畜生,之后大兵也同意了他的说法。
等嘉宾唱完之后,大兵更是补了一句:“当年黄家驹在日本演出,就是这么蹦死的”
节目播出之后,中国大陆和中国香港的粉丝和群众都异常愤怒。
大兵
他们谴责这种拿逝者开玩笑的行为,认为四川卫视的娱乐节目,已经触碰到了大家的底线,要求四川卫视,还有嘉宾“棒棒糖”和主持人大兵向黄家驹道歉。
道歉时间不得低于二十分钟,并且要在节目下方滚动播放。
除此之外,还有黑客攻击了四川卫视的网站,使网站的主页全都变成了黑色。
屏幕中间是黄家驹的照片,上面写着强烈要求给家驹道歉这几个字。
黄家驹粉丝要求道歉
此次四川卫视的网络瘫痪,持续了近十个小时。
在事情发生之后的第五天,棒棒糖发布了一条道歉声明。
而四川卫视只是做了几点说明,最后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棒棒糖道歉
之后大兵也因为这件事遭到大家的抵制,再加上之前辱骂交警的事情,事业毁于一旦。
现在已经几乎看不到他出现在荧幕上了,就算再次露脸,想必也没人愿意买他的账吧。
黄家驹
所以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拿逝去的人开玩笑,否则终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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