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算命羊落虎口(八字算命羊落虎口好不好)
古代爱情最美好的结果,都是由一场盛大而繁杂的婚礼来证明的
随着中华文化越来越壮大的发展,现在中式婚礼不仅在中国本土举行的越来越多,在外国也是有一大批举行者。中式婚礼可谓是仪式感特别强,现在的中式婚礼大多都是改进过的,并没有完完全全的按照古代流传下来的那般举行,主要还是因为古代婚礼流程太过繁杂,需要耗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但是,看似繁杂的过程,充满的都是对新人浓浓的祝福之意。倘若女孩子能经历过一次中式婚礼,那一定会是她最幸福最有纪念意义的婚礼。
中国古代时的结婚流程,是从“六礼”演变而来的。在《五礼通考》中,说“自后齐以来,不管天子庶民,婚礼‘一曰纳采,二曰问名,三曰纳吉,四曰纳徵,五曰请期,六曰亲迎。’”这便是古代婚礼的六个阶段,俗称“六礼”。除了六礼,在婚礼整个过程中,最不可或缺的还有一项,就是“三书”。
三书,即聘书,礼书,迎亲书。
聘书:即订亲之书,由男女双方共同缔造。在纳吉之时用。
礼书:即过礼之书,是礼物清单,详尽列明礼物种类及数量。在纳徵时用。
迎亲书: 即迎娶新娘之书。结婚当日接新娘过门时用。
纳采纳采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提亲。男方如果属意女方时,就要延请媒人做媒,去提亲。女方如果同意的话,男方就要备礼去求亲。古时求亲时,用礼一般都是用雁,而且必须是活雁。因为雁为候鸟,所以取其象征顺乎阴阳之意,还有从一而终、不在醮之意。
问名问名就是男方探问女方的姓名和生辰八字,以卜吉兆,现在称为“合八字”。一般在媒人撮合,父母同意,认为门当户对后,会互换“庚帖”,也就是生辰八字,压于灶君神像前净茶杯底,以此来测神意。如果三日之内,家中无碗盏敲碎、饭菜馊气、家人吵嘴、猫狗不安等“异常”情况,就要请算命先生来“排八字”,看年庚是否相配,生肖有无相克。
在古代,结婚之时有许多忌讳。即六年大冲,三年小冲;还有男婚年龄逢双,女子十九不嫁等这些是关于年龄的一些忌讳。还有一些是生肖的,即鸡狗(鸡犬不和)、龙虎(龙虎相斗)、虎羊(羊落虎口)、蛇鼠(蛇吞老鼠)等难相配。只有认为这些都周全之后,才会开始议亲。
纳吉纳吉就是卜得吉兆后,男女双方没有八字不合,也不相冲,男方就会让媒人致赠薄礼到女家,告知女家议婚可以继续进行,现在叫“过文定”或“小定”。“过文定”是“过大礼”的前奏,通常在婚礼前的一个月举行。男方择定良辰吉日,就准备三牲酒礼到女家,正是奉上聘书。
在古代还有媒人首次进门不能喝茶的习俗,谓"媒不饮茶",指的是媒人若喝了茶要冲淡婚事。又称媒人为"媒百橱",媒成后能吃上"百餐",要酬以"谢媒酒",但婚后如果夫妻不和或婆媳不睦,媒人有调解的责任。
纳徵纳徵就是正式送聘礼啦,男方送礼金、礼饼、礼物以及祭品等到女家,现在叫“过大礼”。聘礼能体现出男方对女方的好意和尊敬,也能证明自己有维持妻子的能力。同时,这也体现了男方的社会地位,也是其担当家庭和社会责任的标志。
请期请期就是男方请算命先生择日,确定娶亲吉日后,男方派人告知女家,征求女家的意见,又叫“乞日”,现在叫“择日”。
择日之后,距离成亲的好日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也是不能闲着的。在好日之前,新郎要拿着红纸“知单”请长辈亲友们吃喜酒,长辈要在自己姓名下写上个“知”字。
好日之前有待郎、待嫁的习俗,双方的父母亲要请子、女吃包子、蚶子、肘子、栗子、莲子,讨一个“五子登科”的好彩头。好日前的三五天,男方送女方“轿前担”,一般为鹅两只、肉一方、鱼两尾等。
亲迎亲迎就是新郎乘礼车赴女家接新娘,这也是六礼中的最后一道程序。在古代,人们对亲迎十分重视,如果没有通过亲迎之礼而成亲,就会被认为不合礼法,会受到世人讥讽。凡未亲迎而夫死,女可以改嫁。而举行了亲迎后而夫死,按照礼俗规定,新娘就只能从一而终,不可改嫁。
亲迎虽是六礼中的最后一道程序,但它也是结婚当天的第一个程序。在结婚当日,还有许多的步骤要一步一步来进行。
花轿迎亲迎亲这一天,男家依据女家路程远近,在上午或者下午过礼。过礼之时,由一个可靠的人和媒人率领,将礼物送到女家。过礼的队伍,大锣大鼓,浩浩荡荡,牵着色彩旗帜,抬著花轿,到女方的家中。迎新队伍到后,经过一连串的礼节,由新娘的哥哥背她上轿,然后把轿门关好,吹鼓手们一阵吹呼,“升轿”奔男家而去。
拜堂到达男家后,随即举行拜堂仪式。拜堂又称为“拜天地”,它近似于古代的庙见之礼。不过,庙见是对宗庙的先人灵位行礼,而拜堂则主要是对现世的长辈行礼叩拜。从拜的范围来看,由于家庭大小及尊亲多寡不一,所以事先均请一位熟悉宗族及戚辈的人开列程序单。同时再请一位赞礼人喝名受拜。由赞礼人发号令:一拜天地、二拜祖先、三拜高堂、夫妻交拜。接着,在赞礼人引导下,新人逐次揖拜男家尊长,再拜宾朋。其实,拜堂的目的是取得神灵祖灵和现世尊亲长辈及邻里乡亲对婚姻的认可,从而有利于巩固家族制度。
宴宾拜堂完毕,主人家便会举行婚宴款待亲朋戚友。在古代,婚礼筵宴是非常隆重的事情。举行婚礼当天,主人家预备好一顿丰富的晚餐,当中包括鸡、猪、鱼、肉和酒等。富贵人家中还有鱼翅,火腿等上等佳肴。但一些畜生在宴客之前,会先供奉祖灵。因此,我们说婚宴其实也是一种宗教仪式。
闹洞房经过一整天的祭祀仪式及婚宴后,新婚的夫妇多么想安静下来,沐浴着他们的新婚喜悦。可是,他们还要受到闹洞房风俗的浸染。在花烛之夜,姑娘和小伙子们闯入洞房或在洞房外闹腾,使新婚夫妇无法安寝。据说,闹洞房之风俗,意义颇深。从前新郎新娘在洞房里第一次见面,通过闹房的种种逗乐,使这对刚认识的夫妇,彼此丢掉羞涩,愉快地开始新的家庭生活,使新娘马上适应这陌生的家庭,也同时丢掉新婚之夜的恐惧与不安。
洞房之后闹完洞房,之后的时间就是夫妻两个人的时间。首先新婚夫妇要在洞房内共饮“合欢酒”,象征夫妇以结永好,这叫“合卺”,过去人们多理解为“合体同尊卑”、“夫妇和谐平”等。喝完交杯酒,要进行“结发”。
“结发”的意思是女子许嫁后,用缨(一种丝绳)来束着头发,直到成婚之时,才由新郎亲自从她头发上解下来。后来,传统的结发仪节有了重大的变化。新婚男女在新房里各剪下一缕头发,绾在一处作为两人结合的信物,称之为“合髻”。无论结发或合发,都意味着他们的灵魂永结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经过一连串的仪式后,新婚夫妇便可开始他们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行“周公之礼”。至此,当日的整个婚礼过程就结束了。之后,女子还有“谒舅姑”,也就是拜见公婆的习俗,之后还有“归宁”,也就是回门。再之后,就是安稳幸福地过夫妻生活啦~
这些就是古代结婚时的全部流程了,虽然过程繁琐,但每一个环节都是为新婚夫妻负责,为他们的婚姻幸福负责,当然只是对于相爱的对方而言。毕竟,在古代封建思想的影响下,其实还是有很多并不相爱的人为了所谓的门当户对而结婚,这样的婚姻,对于新郎或者新娘而言,并不是幸福,而是折磨。
愿每一个人都可以与相爱的人结婚,举行一个难忘幸福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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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治皇帝死亡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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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君不是江楼月咸丰十一年(1861年)即农历辛酉年,咸丰帝病逝,其子载淳嗣位。清廷旋即发生辛酉,幼帝同治年仅8岁,由两宫太后垂帘听政。
1872年,同治已17岁,必须大婚亲政,两宫太后撤帘归政。这本是东宫太后慈安的主张,慈禧不便辩驳,又想同治帝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将来如有大政,总要禀白母后,暗中仍可揽权。当即随声附和,下了懿旨。但在选择皇后问题上,慈安和慈禧意见不一致。
慈禧想立风秀之女富察氏。慈安则想立阿鲁特氏。富察氏还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孩;阿鲁特氏则出身书香门第,自幼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她的容貌谈不上妩媚娇艳,却雍容大度,端庄典雅,知书达理,是母仪天下的典范。
而同治帝却看中了众秀女中长相最出色的知府崇龄之女赫舍里氏。她不仅容貌出众,而且才智过人。两宫太后各自召同治帝密议立后之事。在同治帝看来,富察氏虽姿容艳丽,聪明伶俐,但言语随便,举止轻浮,不堪担当皇后重任。而慈安太后所推荐的阿鲁特氏,同治虽只见过一面,却已看出她贤淑温良,又听说她才华横溢,有“女状元”的美称,所以对阿鲁特氏比较有好感。
同治十一年(1872年)二月初二,选定皇后的日子到了。只见同治帝手执玉如意,神色凝重地走下了雕金蟠龙宝座,看着几位秀女,同治犹豫了。他扭头看看高高在上的两位太后,慈安太后的目光中充满了慈爱、期盼、鼓励,而一旁同坐的慈禧太后不怒而威,表情复杂,让他无法琢磨,因为紧张,竟口干舌燥起来。他想按照慈安太后的意思选阿鲁特氏,但怎么才能说服自己的母亲?
突然,他一不小心把茶水泼溅到了地上,然后让凤秀之女富察氏和崇绮之女阿鲁特氏从泼过茶水的地上走过。富察氏是个爱美、爱干净的女孩,她不想弄脏自己漂亮精美的皮袍,便微微拎起美丽的皮袍,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跨了过去。阿鲁特氏却不一样。她从容地从茶水泼过的地方走过,仿佛脚下的水不存在似的,依旧是那么端庄稳重。
同治帝非常高兴,他转头对两宫太后说:“两位秀女的表现,母后皇太后(慈安)和圣母皇太后(慈禧)都看到了,提衣服的爱衣,不提衣服的知礼。选妃取色,选后取德。儿愿立崇绮之女为后。”说完,他把那柄玉如意递到崇绮之女阿鲁特氏手中。
话音未落,慈禧太后气得全身发抖,恨不得把玉如意从阿鲁特氏手中夺回,亲手交给富察氏,但的确没有办法,谁叫自己事先没有好好指点富察氏,结果让她在关键时刻因小失大,丧失了皇后的尊位。
洞房花烛夜,同治帝想试一下这名“状元”小姐的文才,便要新娘子吟诗助兴。皇后不愧状元之女,竟一气吟了杜甫的“秋兴八首”。皇后的声音娇脆婉转,同治帝不由更加怜爱。
同治本来就不是很喜欢自己的母亲,没结婚前去看她的次数就不多,现在有了一个志趣相投的妻子,更是把母亲撇在一边,看她的次数就更少了。
慈禧恨儿子,更恨儿媳。阿鲁特氏的外祖父是辛酉中被赐自尽的郑亲王端华。让一个仇敌的至亲入主中宫,一旦得势后难保不会报仇雪恨?慈禧很是担心。还在阿鲁特氏入宫前,慈禧曾看过她的生辰八字。阿鲁特氏生于咸丰四年甲寅,是属虎的。碰巧慈禧本人出生于道光十五年乙未,是属羊的,民间有种说法,叫做“虎羊相逢一时休”,这不就是说,如果属虎的人入主中宫,慈禧太后就变成了“羊落虎口”了吗?
慈禧常常在同治面前挑拨离间,贬低皇后,赞扬慧妃。一天,她把同治帝叫去,冷嘲热讽地责备他婚后冷淡了自己,并把责任推给皇后的狐媚。最后她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意:“皇后年少,不懂礼节,皇帝不要总到她宫中去,妨碍了政务。”同治虽然嘴上诺诺答应了,但回去后仍然我行我素。同治帝与妃嫔们同房时,慈禧便平安无事。一遇同治帝与皇后同房,第二天慈禧一定要找碴儿训斥皇帝或皇后一顿。皇后为了皇帝少挨几顿训,便有意对同治帝冷落起来。一天,在同治帝的一再追问下,善良的皇后才哭诉了其中的缘由。同治帝听了大怒,索性独住乾清宫,既不去皇后寝宫,也不召幸妃嫔了。
慈禧见同治帝很少与皇后同房了,自以为得计,暗中高兴。但听太监报告,说同治帝连妃嫔也不召幸了,就有些着急了。一天,她竟替皇帝做主,命敬事房太监把慧妃抬入同治帝寝宫,想让皇帝以后专宠慧妃。同治帝再也忍不下去了,他责问太监:“朕没揭膳牌,谁让你把慧妃抬来!”
太监吞吞吐吐地说:“太后怕万岁爷独居寂寞,让慧妃陪万岁爷说话。”同治帝听了大怒,喝道:“朕连召幸妃嫔也要别人做主吗?”面对慈禧的横加干涉,同治一气之下,独居进了乾清宫。
同治皇帝
今朝放荡思无涯同治不能和皇后呆在一处,想要召幸别的妃嫔,又因李莲英常把慧妃背来搪塞。同治的帷帏之私,实已毫无趣味可言,连日怏怏,无端暴怒。内监便想出法子,带着同治帝微行,往民间采风观俗。当时,京城有个叫李福祥的商人,对京城的名妓非常熟悉。他贿赂内务府的太监,得知同治因母后干预婚姻生活,不能纵情声色,常常郁闷不乐。同治曾经由一些小太监带着出去逛过一两次,但终不如意。于是李福祥在京城里的一个胡同中,筑了一个精巧的屋子,又将一些美女藏在屋子里。然后以重金贿赂宫里的太监周道英,让他鼓动皇上来自己准备的那个地方作乐。有一天晚上,同治帝带着周道英来到李福祥特意建筑的小屋里,立即有四个美女上前来迎驾。同治帝让左右的人都退下,但凡脱冠更衣,俱由四个美人服侍。舞乐宜人,同治帝非常开心。
最后进来的是一位叫秋雯的姑娘,长得玉润珠圆,骨肉勾魂,同治帝不觉神思恍惚,说:“吾老以后,这便是归乡啦!”一宵恩爱,说不尽几许风流。春宵苦短,天未亮,就要回到乾清宫。同治仍照向来惯例,到前殿上朝,大臣们都没有丝毫察觉。退朝回来,同治也仍到两宫太后处请安,两宫皇太后更是毫无觉知。从此以后,每天到了晚上,同治便到窑子中间嫖逛,直到天亮才回。光阴荏苒,不知不觉,过了数月。日子渐久,同治胆子也渐渐大了,便不再教周道英跟着,独自走动起来,所认识的窑姐儿也越来越多。秦楼楚馆的温柔滋味与宫中大不相同,个个妖艳,眉挑目语,无非卖弄风情。
翰林院侍读王庆祺是花月场里的老手,同治与他时常切磋,而后君臣同嫖。不久又加上恭亲王的儿子载澄。载澄曾在宏德殿伴读,自小与同治帝相狎。载澄是有名的纨绔子弟,一向把性命看得很轻,常常酒后发兴,只求眼前一时快乐,却不顾后来的情形,不惜重金,到处寻觅。同治近墨者黑,也时常服那以求一时之欢。日子久了,北京城里逐渐传遍了同治帝微服出游的事,却只瞒着慈禧太后一人。
同治十二年(1873年),同治以“娱亲”为由,打算重修1860年被英法联军所毁的圆明园,让太后住此,以摆脱干涉。由于修园,同治有更多的机会出宫,因此在这段时间里,他更加放纵地私游取乐,并借“察看园工”、“行围”、“校阅”之名,在京郊一带大尽游兴。这样,天长日久,他早已被掏空了身子,四肢无力,气血双亏。
这天,同治在街市闲逛,忽看见一名20来岁的少妇,打扮得十分明艳,那一双媚眼更是澄清朗彻,宛如秋水,抬头看见同治站在面前,笑了一笑。同治逛窑子已是很久,料到少妇不是良家妇女,便挨近少妇身边,少妇又回头对同治笑了一笑。同治虽是久经风月场的人,但受了少妇的媚态,却像失了魂魄似的。同治大着胆子抢步上前,挨近她身边说:“姑娘奔跑太劳,何不同去歇息?”少妇假装羞赧模样。同治便与少妇找了一家客店,谁知风流过后,同治染上了花柳病。
同治十三年春天,他去西山扫墓踏青时,在路旁数以万计跪迎的官吏百姓面前,腰酸背疼,四肢乏力,竟直不起腰来。与此同时,王公大臣在养心殿上看到的,已不再是大婚初始那个相貌英俊、精神焕发的青年天子,俨然成了一个面黄肌瘦、言语迟缓的小老头了。也就在此时,同治的身上起了异样的东西。
就在回宫的那一天,太监侍候皇帝沐浴时,发现同治的两臂、肩、背等处有许多斑点,其色淡红,艳如蔷薇,不觉失声轻呼:“咦!”“怎么了?”皇帝叱问道。
小太监答道:“等奴才取镜子来请万岁爷自己瞧。”
小太监取来一面大镜子,跪着往上一举,皇帝才发觉自己身上的异样。“这是什么玩意?”他颇为着慌,“快传德立!”太医李德立飞奔而至,慌忙解衣诊视,急问皇帝:“皇上身上痒不痒?”
“一点儿也不痒。”
不痒就坏了!而李德立嘴里的话却正好相反,“不痒就不要紧!”他说,“臣给皇上配一服清火败毒的药吃着看。”
此恨绵绵无绝期其实,御医李德立刚到养心殿切脉,就看出同治得的是梅毒。为了慎重起见,李德立另约了外科御医张本仁会诊,一致肯定是杨梅火疮。当时李德立考虑慈禧也略懂医学,如果对她说明病情,她若发怒,指责同治有辱九五皇位的尊严,必定会下令杀了皇帝,所以他们就装作糊涂。当时宫里流传同治得的是天花,他们就按照天花来治。为了不引起外人的怀疑,他们用的都是“益阴清解饮”、“益肾清毒饮”之类的滋阴化毒药物。如果按照梅毒来治,用剂加重,慈禧必定会出面干预的。
服药不久,同治入眠。一觉醒来,觉得有些疼痛,却不在意,依然悄悄地溜出宫来,到花街柳巷里消遣。但是这种风流毒疮传染蔓延最是迅速,遇到身体虚弱的人,更是来势凶猛,往往当天发作,立刻溃烂。也有寸‘来天不治而死,也有月余不治而亡的。同治拼命在花月场中厮混,身体原本极其虚弱,现在又染得风流疮毒,这种疮毒便无孔不入地钻了进来,同治的风流地方又肿又痛。挨到天明,身体又发起热来,宫监们去奏知两宫太后。不多时,太医已到,问起病情,同治便说偶然发些寒热罢了。
太医们便斟酌开上药方,照方配药。隔了几天,同治满面起了疮疥。两宫太后见了大惊,却又以为同治是发了痘疹,急召太医们入宫会诊。太医张午桥见了同治的模样,大吃一惊,心想这种模样,分明是梅毒发作,但以为皇帝久居深宫,万无生此恶疾之理,听得两宫太后口口声声说是痘诊,只得开了痘疹的药方。同治见了大怒:“我非患天花,何得以天花治!”太医奏:“太后命也。”天花是一种极强的传染病,满洲人视之为毒蛇猛兽,但两宫太后与诸臣子竟然还敢上前瞻仰,这与清初宫廷恐怖避痘的措施大相径庭。这也是同治是否得的是天花的一个疑点。
西太后及文武大臣对同治之病不是积极地寻求新药和新疗法,而是依照宫中的老规矩,敬请“痘神娘娘”入皇宫养心殿供奉。宫中开始张挂驱邪红联,王公大臣们身穿花衣,将同治的“花衣期”定为12天,即“前五后七”,意思是12天后同治的危险期就过去了。两宫太后还亲自到景山寿皇殿行礼,祈求祖先神灵赐福于同治。此时,同治心情悒郁,加上药不对症,不多久便下部溃烂,臭不可闻,面颊肿硬,牙浮口粘,头发全都脱落。
十一月初,御体竟不能动弹。至十一月十九日,同治帝已遍身痘痈,肿痛难忍,到十二月一日同治帝在痘痈多处溃烂的基础上,又患了致命的“走马牙疳”,同治上唇肿木,腮紫肿硬,牙龈黑臭,腰部、臀部流脓溃烂多处。毒火凝结,神气日耗,元气脱败,六脉渐绝。要同时治好这么多种严重的病毒病症,良医也束手无策。医生用高丽参等煎成的生脉饮到了他的嘴里已无法下咽了。
同治十三年十二月初五(1875年1月12日),满身疮痍的同治在皇宫一片求神祭祖的喧嚣中匆匆地走了,身后留下了无尽的苦涩,这苦涩也许只有他自己才能体味。民间流传着一副对联:“不爱家鸡爱野鹜,可怜天子出天花。”他死在养心殿,这里正是他的祖先顺治帝被天花夺去性命的地方。不久,美国驻华公使在给本国政府的报告中说道:“同治皇帝的病若以西医及科学方法诊治,决无不可医治之理,决非不治之症。”
本文作者 | 江兆云责任编辑 | 夏秋枫制作出品 | 中国纪实文学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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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炕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一闭上眼就看到刘家小姐从轿里出来
随着林祥福一个一个村庄去拜师学技,有关小美离去的传言,也跟随他的脚步走村串户,人们私底下议论起这个林姓木匠的女人,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内情,他们所传的只是小美回去南方娘家日久未归,还有一些不着边际的猜测。
这天下午,小美离去的传闻让那位久违了的媒婆来到林祥福的家中,她扭着小脚跨进屋门,盘腿坐在炕上。
媒婆先是询问林祥福,他和小美合八字前写了庚帖没有,林祥福问写什么庚帖,媒婆呀的一声拍起了大腿,她说:
“世上还有这等奇事,没写庚帖没合八字一男一女就入了洞房。”
媒婆问起小美的生辰日月,林祥福茫然摇头;媒婆问起小美的属相,林祥福还是一无所知,媒婆再次呀的一声叫起来:
“世上还有这等奇事,不知道女方的生辰八字,也不知道女方的属相,就娶回家中,难怪这个小美一去不返。”
媒婆说只有知道生辰八字,知道属相,才知道是相生还是相克,才能推断祸福寿夭,她说:“属马的不能配属牛的,属羊的万万不能和属鼠的相交,这就叫白马怕青牛,羊鼠相交一断休,蛇虎配婚如刀割,兔儿见龙泪交流,金鸡玉犬难避难,猪共猿猴不到头,二狗不同槽,两龙不同潭,羊落虎口……你是属羊的,你们两个怕是羊鼠配,要不就是羊虎配。”
媒婆扳着手指一边数着一边说:“你既没有合八字写庚帖,也不知女方的生辰日月和属相,结婚那天总该是用轿子将她接过来的?”
林祥福还是摇起了头,这一次媒婆的两只手都拍在大腿上,惊叫起来:“世上还有这等奇事,俗话说破扇子扇扇也有风,破轿子坐坐也威风。先不说威风这事,你不用轿子把女人抬回来,女人的脚就不是你的,是她自己的,她随时都会一走了之。这个小美是一定不会回来了。”
林祥福端坐在板凳上,看着坐在炕上的媒婆唾沫横飞,手里的烟枪也是上下挥舞,末了她叹息一声,说这样吧,她再四处去探访探访,看看有没有合适人家的小姐。她告诉林祥福,这一次怕是不会有大户人家的小姐了,虽说小美一去不回,可她总还是占着一个正房,再娶过来的只能算是妾,大户人家的小姐是不愿意做妾的。
心灰意冷的林祥福点点头,对媒婆说:“规矩人家的姑娘就行。”
媒婆临走前突然想起什么,问林祥福是不是还记得刘庄的那位小姐。那个容貌姣好的女子立刻在林祥福的记忆深处浮现出来,他想起那个曾经令他心动的女子,在刘庄的一个深宅大院里,在一个宽敞的厅堂里,向他款款走来,他记得她当初给他装烟时的情景,她的双手哆嗦不已。他记起了她的名字,她应该叫刘凤美。
媒婆告诉林祥福,这位名叫刘凤美的千金小姐其实不聋也不哑。媒婆说她已经出嫁,嫁到城里开聚和钱庄的孙家。然后媒婆的嘴里发出一声声的感叹,说刘凤美出嫁前,家中全是人,裁缝、木匠、漆匠、篾匠、五金匠、雕花匠一个不少,为她制作四季衣裳和各种日用器具。因为日夜赶制,庭院里挂满灯笼,人来人去络绎不绝。到了出嫁那一天更是风光无限,数十个挑子排成长长一排,她的嫁妆似乎望不到头。一般有钱人家嫁女儿最多是半堂嫁妆,而刘家连同田地房屋一起陪嫁,这样的全堂嫁妆已是多年不见。刘家小姐坐的是八人抬的大轿,轿子的四周扎着红绸,四个角挂着玻璃连珠灯,下面还坠着大红彩球。最惹眼的还是那一具寿材,跟在嫁妆队列的最后面,那寿材少说也上过十多道油漆,颜色又亮又深,深得都分不出是红还是黑。将寿材作嫁妆更是多年没见,这是刘家的气派,将小姐从生到死的一切花销都作了陪嫁,连寿材都准备好了。
媒婆说到这里唉的一声,说当初试探时,刘家的小姐只要答应一声,如今小姐便是林祥福的人了。
她看着林祥福不无遗憾地说:“可惜了一段好姻缘。”
媒婆告诉林祥福,她听说刘家的小姐出嫁时头戴凤冠,脸遮红方巾;上身内穿红绢衫,外套绣花红袍;下身着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刘家的小姐是一身的红色,听说到了城里孙家的朱红大门前下轿时,围观者里不少人惊叫,她从轿里出来的模样千娇百媚,就像牡丹花从花苞里开放出来。
这天晚上,林祥福在炕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只要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刘家小姐一身红色从轿里出来,接着就是她在厅堂里款款走来的身影,然后是小美身穿碎花旗袍在那个黄昏时刻的出现在大门外,这样的情景风吹似的在他眼前一阵一阵掠过。
林祥福想起那段彩缎,正是他把彩缎拿出来放在刘家厅堂的桌上,才没有了这段姻缘,才有了后来小美的来去匆匆。这天晚上,那段彩缎在林祥福脑子里时远时近,挥之不去,最后他觉得这都是缘分,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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