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八字分(成龙八字好在哪里)

樱花飘落 2023-12-05 23:58:40 互联网

成龙已老,后继无人

《急先锋》上映21天,2.71亿的微弱票房,更印证了当下动作片的没落。作为动作主导的成家班依然延承了20年前的老套路。但新意,早已被套路所磨平。

“成家班”这三个字,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提及了。这个香港电影辉煌时代的金字招牌,在时代浪潮的冲击下,渐归黯淡。

随着移动互联网的普及,于当下环境,功夫更像一个怀旧的样品,只供部分人祭奠和缅怀。与功夫电影一起凋落的,是一代功夫明星。

被误解的大侠

1973年,武术巨星李小龙突然离世,在大众观影需求持续扩张的空间内,庞大的需求无法被填补和满足。

嘉禾公司急于寻求接班人,以满足大众对于功夫片的狂热需求。一时间各路山寨李小龙登场,如何宗道、吕小龙等等。

但过分粗制滥造的表演、随意而为的情节,显然无法捕捉到李小龙于影像中的神髓。观众反对声更高过了认同声。

李小龙的逝世,从另一个维度宣告的功夫片转型的必然。而这位于占元门下、名叫陈元楼的年轻人,幸运地被邹文怀相中,成为嘉禾王朝的新面孔。

在当年阳刚主义和消费主义的主导下,陈元楼并不被接纳。虽然艺名和李小龙皆带有“龙”字,但二人气质相差甚远。

成龙的武术功底来自于京戏和舞台表演,侠之大者,始终无法与成龙八字相合。

幸好武侠片于70年代依然兴盛。在罗维的运作下,成龙完成了《蛇鹤八步》《少林木人巷》《风雨双流星》和《剑花烟雨江南》等电影。

对于已经于嘉禾站稳脚跟的大师兄洪金宝,24成龙的路依然没有被主流文化所认可。存在感弱、个性迷茫,更让成龙陷入了人生的二度困惑。

如何才能破局呢?成龙把武术再度带回到舞台。

给动作以生命

众所周知,电影是一门表演的艺术。随着李小龙风潮的散去后,从小练习表演了20年的成龙,已经不再执着于李小龙接班人的身份困惑,让动作最大限度舞台化和戏剧化,更成为了他的表演使命。

在70年代后期的电影《醉拳》和《蛇形刁手》中,成龙仿佛开了天眼,他尝试把动作中的每一套招式拆解重塑,并融合舞台化的戏剧感,极大增添了动作的灵动。

本身的京戏表演特质配上袁和平的北派动作张力,赋予了电影的全新特质,拉近了与平凡人之间的距离,让武术于电影中戏谑连贯、观感大幅度增强。

此外,成龙对自我无数风格的展现,加入了诸多小人物特质和默片,夸张的演绎下,更有卓别林或者巴斯特基顿等默片喜剧大师的影子。

把夸张动作放入惊险的武术对决中后,反差感和颠覆性便,足以催生极度强烈的娱乐效果。

从大环境分析,成龙于电影上的成功,很大原因来自观众审美情绪的转变。

在香港观众看腻了大侠的固定动作模式后,成龙和成家班对动作的二次拆解,反而能让观众趋之若鹜、乐此不疲。当然与成龙一同打入观众内心的,还有“洪家班”和“袁家班”。

表演风格的流变

“功夫”之余影像,是可以突破类型的。人物动作本身于电影中被重视,更无限扩张了动作指导所能触及的边界。

边界的打破,则意味着电影类型壁垒的破除。随着香港电影新浪潮崛起,功夫片则反复被现代主义消解,都市功夫片、警匪功夫片和现代侠义功夫片的出现,堪称新式功夫片的具体表征。

在吴思远麾下的《醉拳》和《师弟出马》名利双收后,对于动作外延的扩张,同样在成家班的后续电影中完成了充分的实践沿革。

比如和师兄弟元彪洪金宝一起创制的《A计划》和《快餐车》,新式动作的排场更无缝融入剧情中。尤其在动作为侠义故事所服务之后,反而赋予了成龙角色新的灵魂。

如果说动作补救了成龙在表演上的人格特质,那么成龙表演风格的成熟,更让动作潜移默化融入他的表演中。

随着《警察故事》在艺术上的成功,且获得金像奖影帝提名后,成龙本身已经超脱了动作明星的范畴,化身为一个服务于表演本身的、真正的演员。

同样,成龙之所以完成武侠片到功夫片再到警匪片的转变,根本上来说是内在表演诉求的回归。

毕竟童年登台,经历了近30年的表演历练,对演员概念的认知深化,促成了成龙对角色内心的深入探讨。

甚至在后续主演的《重案组》和《龙的心》当中,人格的矛盾呈现,占据了成龙表演的主导。在动作为角色个体服务时,35岁的成龙完成了二次蜕变。

对类型片的坚守

让演员上升为一种文化符号,90年代或许只有成龙一人做到了。武术成为一种文化标签后,其释放的能量是无比巨大的。

在李小龙之后,成龙热同样席卷的全球影迷。“成龙”所带来的动作革命和二次创新,进一步拓阔了武术电影的边界,且成为当年全球类型片之于香港电影研讨的主流趋向。

从《红番区》到《醉拳2》、从《一个好人》到《我是谁》,成家班对动作边界乐此不疲的扩张,成龙已然把文化的承载和传输,作为了自己人生更宏大的使命。

21世纪后,香港本土商业市场的式微,类型片不可避免陷入困境。曾经彰显小人物励志和不屈逆流的精神,更被现代主义和虚无主义淡化。

在小人物翻身成英雄的故事,已经落后于主流价值之后。英雄,已经不被世人所崇拜了。价值的困境,也投射到银幕中打拼了40年的成龙。

在香港电影进入衰落期的边缘时空内,成龙也做了诸多改变和融合。好莱坞回归后,与唐季礼、丁晟和陈木胜的新样态合作,对英雄主义和自我调侃,成为了自我表达的主流。

人到中年之后,少年心气散去了许多。比如《新警察故事》中年英雄的存在迷茫、《大兵小将》中小人物价值的悲观考量,都彰显着中年成龙对于自我的深度思考。

尾声

如果信念的坚守和时代是背道而驰时,个体只能服从于时代的安排。在动作片弱势的大背景下,功夫片早已经不再是观众热衷的类型了。

在移动互联网的冲击之下,英雄本身已经让步于现实,何况银幕中已过花甲之年的“虚拟英雄”?

市场和主流意识的主导下,到底谁能接班功夫电影?我们更不得而知。

毕竟精神的延承不仅需要情怀的支撑,也需要时代审美和运势的契合。成龙或可被定义为特定时代的英雄,但他身后,已空无一人。

与他竞争一辈子的大师兄洪金宝早已经封门隐退、身居幕后。功夫片最终走向何方,只有天知道。

但凭借英雄影像营造的美好幻境,被时代无情戳破。在时代浪潮的冲击下,功夫梦快速凋零之时,新作《机器之血》和《英伦对决》中已显露疲态。

最终,借情怀向死而生的,又岂止成龙大哥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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