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禧的八字(白崇禧命)

倚势凌人 2023-11-24 16:34:10 网友上传

三次与较量,白崇禧算得上是小诸葛吗?曾给出深刻评价

,1907年生人,比1893年出生的白崇禧,整整小了十四岁。出生的那一年,白崇禧已考入桂林陆军小学堂。

1911年武昌起义的消息传到广西,社会各界热烈响应,陆军小学堂组成120人的广西学生敢死队,北上支援起义。

18岁的白崇禧,是学生敢死队的一员。

敢死队开拔时,白崇禧的母亲叫他的两个哥哥前去阻拦,白崇禧看到哥哥的身影,偷偷从西门溜出去与敢死队汇合,这是他投身时代滚滚洪流的开端。

14年后,考入黄埔军校第四期,此时白崇禧羽翼渐丰,正和李宗仁、黄绍竑组织“定桂讨贼军”,在西南纵横捭阖,逐一吃掉广西各地的大小军阀,成为广西三巨头之一。

1926年,从黄埔军校毕业,任见习排长,参加北伐。此时的白崇禧已是国民革命军副总参谋长,代行总参谋长职务,正率领国民革命军第四集团军北伐,一路所向披靡,打到了唐山。

对于那时的,白崇禧晚年跟义子粟明德讲过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北伐军攻占南昌后,偕白崇禧进入南昌。这一天,召见北伐军中连长以上的黄埔学生,一向讲究军人仪容,对于召见的黄埔学生,每点到一人,便要从头到脚地审视一番。

当点到时,发现他衣冠不整,站着也不显得精神,很不高兴,当即把手一挥,命令出去。

羞愧难当,走到门口气愤地自言自语:“过二十年我们再见!”

当时只顾泄愤,却没有注意到白崇禧站在门口不远处。白崇禧将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当时他觉得这个年轻人牢骚太盛,却又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些不同寻常,于是没有追究。

不料二十年后,果然让领教了当初的那句话。

白崇禧之所以会讲这样的故事,那是因为自1946年国共内战爆发以来,他一向视为最厉害的对手。

白崇禧号称军中“小诸葛”,与相比,他究竟如何呢?

这就要从林白之间的三次经典较量说起了——

第一次较量:四平之战

1946年4月初,东北联军解放四平。四月中旬,新一军、五十二军第一九五师、新编第六军、七十一军第八十八师由南满北调增援,共计十个师的兵力轮番进攻四平。

为抵抗军的进攻,东北联军迅速增调部队,在东起火石岭、西至八面城的百里防线上部署六个师。

一时间,敌我双方形成了对峙状态。

5月15日,军向四平发起全面进攻。在东北联军的顽强阻击下,西路七十一军进攻受阻,中路新编第一军进展迟缓,但东路新编第六军在飞机、坦克、大炮的支援下,接连攻占了叶赫站、火石岭子、平岗等地,并向四平东北的赫尔苏疾进。

军总预备队第一九五师投入战斗后,于18日攻占哈福屯,新编第一军和新编第六军随之开始猛攻四平咽喉要地塔子山。

东北联军坚守塔子山的部队由于伤亡过多,寡不敌众,于当天下午奉命撤出阵地。

新编第六军占领塔子山后,继续迂回四平东北,企图断绝东北联军的退路。看到这一危险情况后,于18日深夜,命令东北联军撤出四平,历时41天的四平战役就此结束。

白崇禧在四平之战中实质扮演了“军师”的角色,就在军占领四平的前几天,派他飞赴前线,督导杜聿明,进行作战部署。

东北联军撤出四平,一度让白崇禧很得意,自认为在这一回合的较量中战胜了。

更让他自诩的是,若不是随后否定了他的“战场高见”,很可能被彻底击垮,东北战局很可能彻底扭转。

白崇禧的这一论调,到底往自己的脸上贴了多少金?

不妨从当时的态势讲起——

东北联军撤出四平时,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东北联军总部参谋王继芳叛逃,给军送去了东北联军的撤退命令和兵力统计之类的绝密情报。

由于军掌握了东北联军的番号和人数,随后的追击变得更加猖狂、嚣张。时任东北联军第一师政委的梁必业后来回忆说:“(王继芳叛变后),带走了我军撤退的命令。敌人不仅知道了我军的行动部署,还了解到了各部队的兵力和主官的姓名。因此,倚仗精良的美械装备,带上一门炮就可以在公路上向我后撤部队炮击。”

正在是这种情况下,白崇禧向提出,拟乘胜直追到佳木斯乃至满洲里,永除后顾之忧。

是如何应对的呢?

5月22日,部队撤出长春,继续向松花江以北撤退,部队行动非常迅速。

6月1日,致电中央:“目前无法集中兵力作战,现在的任务是收容部队,求得休整之”,“准备游击放弃哈尔滨”。

6月3日,复电:“同意你们作放弃哈尔滨之准备,采取运动战和游击战方针,实行中央去年十二月对东北工作指示,作长期打算,为在中小城市及广大农村建立根据地而斗争。”

但是,军随后并没有进攻哈尔滨,其主要原因是兵力不够。5月25日,在南满的东北联军第四纵队发起鞍(山)海(城)战役,连克鞍山、海城并促使军一八四师师长潘朔端率部起义。

这一态势变化,使得在东北战场难以首尾相顾,不得不在松花江以南停止对东北联军的追击,并在6月6日达成双方停战十五天的协议。

当时,白崇禧极力反对停战,他的军事战略是,“顶住压力,长驱北进,直下东北,消灭,而后抽兵入关内。”

当时以及随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阵营中有许多人认为,不懂军事,同意停战十五天,大大地贻误了战机,当时若放手让白崇禧指挥,执行白崇禧战略,命令新一军、新六军穷追到底,历史可能就改写了。

这种论调,属于典型的孤立地看待战争,忽视了人心向背。

具体到当时的东北战局,白崇禧未免有些想当然了。

第一,正如说过的那样,“就不了解不能战胜我们的主要原因是什么,敌不能战胜我和我能战胜敌的主要原因就是一个群众问题。”

这个群众在农村就是农民问题,在城市就是工人、学生、商人等市民问题。在农村不得人心,早已是不争的事实。抗战胜利后,它在城市中横征暴敛,肆意抢夺,贪污,也早已使其丧尽人心。

简单一句话,军中即便是“小诸葛”这样的厉害角色,他们始终不懂得什么是人民战争,说到底,他们早已外强中干。

第二,抛开政治,只谈军事,白崇禧所谓的穷追到底,最终也只能是一种军事叫嚣,并不能扭转东北局势。因为无论哈尔滨的西北面,还是东北面,都有足够的纵深,东北联军完全可以依托这个纵深,深入农村,发动群众,建立根据地,跟军作长期的斗争。

晚年的白崇禧,跟各种人讲过去,总会提到他所谓的“四平之憾”,细细品来,其实它呈现出来的不是雄才大略,而是末路自叹,自我安慰罢了。

第二次较量:青树坪战斗

1949年初,败局已定,宣布“引退”。李宗仁出任代总统,同意提出的八项条件举行和谈,并派出了代表团。

与此同时,白崇禧另派代表刘仲容到北平,准备向提出举行和谈,划江而治的主张。两次接见了刘仲容,明确表示,不能同意白氏划江而治的主张,解放军必须过江。

还说,白崇禧喜欢带兵,将来和谈成功,建立中央人民政府和国防军,可以请他继续带兵,指挥30万军队。

刘仲容回去向白崇禧转达了的话,白崇禧对解放军誓要过江深表不满,谈判遂告破裂。

4月28日,致电、罗荣桓、等:“和谈破裂,桂系亦从来没有在具体行动上表示和我们妥协过,现在我们亦无和桂系进行妥协之必要。因此,我们的基本方针是消灭桂系及其他任何派。”

这意味着继辽沈战役、平津战役后,白崇禧集团成了的主要歼灭对象。

就在发出上述电报时,四野先遣兵团,兵锋直指武汉。白崇禧没有决战的勇气,迅速将主力撤退到长江以南。

6月18日,、邓子恢、萧克率四野领导机关到达武汉,随即于7月上旬发起宜沙战役和湘赣战役。

在宜沙战役中,第十三兵团等部攻克沙市、宜昌,并渡过长江,歼灭宋希濂部1.5万人,从而打开了南进湘西的大门。

在湘赣战役中,集中三个兵团十个军约43万人,准备一举歼灭白崇禧的主力第三兵团。白崇禧一向善跑,为了保存实力,他的部队滑得很,与四野稍一接触,立即就溃逃了。随后,四野虽然解放了包括井冈山在内的赣西、湘东22个县,但只消灭了4600人,白崇禧的主力尚在。

针对这一情况,7月16日,致电,一针见血地指出:“白匪本钱小,极机灵,非万不得已绝不会和我作战”,对付他应该“采取远距离包围迂回方法”,“使白匪完全处于被动地位;不管它愿意同我们打也好,不愿意同我们打也好,近撤也好,远撤也好。总之,它是处于被动,我则处于完全主动,最后迫使它不得不和我们在广西境内作战。”

接到的电报,为了远距离包围迂回,加之当时南方气候潮热,军中滋生疾病,命令部队转入休整,开展兵强马壮运动,准备秋凉再战。

但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突发事件。

8月4日,程潜、陈明仁在湖南长沙通电起义。白崇禧闻讯,于8月5日、6日两天连续派空军战斗机前往长沙、湘潭等地,对起义部队进行追踪轰炸扫射,散发传单,编造谎言,大肆进行策反宣传。

8月7日,起义的军约四万余人,叛变南逃。

考虑到政治、军事双重影响,8月8日,命令第十二兵团第四十、第四十六、第四十九及暂时配属四野指挥的二野第五兵团第十八军进行追击。

换作是对付其他庸将,此次追击应该没有多大问题;但遇到白崇禧,麻烦了。

“小诸葛”的战场嗅觉果然异常灵敏,捕捉战机的能力更是配得上他的名号。

被白崇禧盯上的是四野的第四十九军。第四十九军军长钟伟,湖南平江人,1930年参加红军,《亮剑》中的李云龙,很多战绩都是取自钟伟这里。此人个性张扬,战场上霸气十足,一向以猛打、猛冲、猛追三猛著称。

随四野入关后,钟伟所率部队一路斩关夺隘,势如破竹,劲头很盛。此次追击叛军,很倚重钟伟,8月9日,致电各部并报军委,特别指出:“我四十九军必须要全力南进,一四六师应即向宁乡前进,一四七师应直向宝庆方向前进。在发现叛部时仍先完成迂回,断其退路,然后实行争取,如叛部继续逃走,则追歼之。”

接到命令,四十九军推进很快,尤其是一四六师,一路向宁乡疾进,其前卫第四三六团不等主力到达就开始攻城。在猛烈的炮火掩护下,尖刀连二营五连从城北突破,直插县政府和指挥部。敌人除少数从南门逃跑外,其余4100余人悉数被歼。

攻克宁乡后,一四六师未作片刻停留,立即与一四五师一道沿湘乡至宝庆的公路,展开对叛军的追击。

8月14日,攻克永丰,歼灭守敌一个连。

让人忧心,值得注意的是,就在这个时候,白崇禧盯上了这支冒进的孤军,并且将其最精锐的第七军悄悄调来埋伏在青树坪至界岭一带,企图消灭四野一部以阻挡的追歼。

当时,对此有所察觉,他致电四十九军,要求“切实查明情况,不得盲目前进”。

但由于轻敌,一四六师没能重视的及时提醒。

8月15日,一四六师以四三七团、师直属队、四三六团的顺序,沿着湘宝公路向界岭猛进。在单家井遇敌阻击后,一四六师将敌人驱逐,继续向前推进到青树坪。

在青树坪,师部曾召集两个团的干部开会,研究敌情,决定下一步行动。会上意见不一致,有人认为应查明敌情再前进;有人认为敌人在撤退,应该乘胜追击,继续前推。

遗憾的是,会上没有人看穿单家井出现的那一股敌人,正是白崇禧抛出的诱饵。

一四六师咬钩之后,决定继续向前推进。当天晚上,前卫团一营进至界岭。由于轻敌麻痹,营部竟未对两面山地派出搜索分队。

就这样,被动的局面出现了。

当全营大部通过时,埋伏在两面山地的敌人突然猛烈开火。该营立即组织反击,经过10分钟激战,俘虏敌连长以下50余人,余敌后撤。

之后,该营立即占领界岭及其周围山地,并意识到情况不妙。

果然,当天夜里,敌人大部队开始围攻。该营见敌人想合围包饺子,立即撤出界岭,和跟进的师主力在周围村庄构筑工事,进行抗击。

糟糕的是,在这个要命的节骨眼上,联系上级的电台偏偏坏了。在安化军部的钟伟得不到一四六师的消息,心急如焚,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不得不冒险派一四七师前去接应。

8月16日,一四七师也进至青树坪地区,随即遭到敌人三个师的钳形包抄。此时,战场情况十分凶险,敌人地上有大炮、坦克,天上有飞机,如果后撤,只能被动挨轰、挨炸,但据守,又可能遭到围歼。

所幸,钟伟的部队有亮剑精神,最终选择了死打硬拼。

此次突围战,一四六师激战48小时,毙伤俘敌553人,但自己损失了877人;一四七师也损失了470余人。

战斗结束后,一四六师师长王奎元、政委栗在山、参谋长赵永夫写了战斗失利的检讨:

“首先是师领导上轻敌,明知界岭有桂军,地形不熟,情况不明,而夜间冒进。遭敌伏击后,还以为敌人要退,而不迅速转移······”

“下层也轻敌,十五日向界岭前进时,前卫营不找向导,又不严密搜索,重机枪不下驮子······”

“部队不善于山地作战,不沉着,过早地把消耗了,待敌人接近时无打,同时携带过少。两团平排展开在公路两侧,一打响全部打上,毫无队形,这是重大错误。”

对于青树坪战斗的失利,钟伟承担了领导责任。许多人讲,55年他之所以只被授了个少将,跟这个败绩有一定关系。

对于当时正在土崩瓦解的军而言,白崇禧的这次胜利,成了他们的一剂强心针。当时的媒体,大肆吹嘘“青树坪大捷”,说是消灭了的一个军,是“自徐蚌会战以来取得的最伟大的胜利”,“打破了不可战胜的论调”。

甚至还有报纸造谣说,在战斗中炸断了的一只胳膊。

得知青树坪战斗,震怒不已。9月9日,他在致、邓子恢的电报中称白崇禧是“中国境内第一个狡猾阴险的军阀”。

如此评价白崇禧,其实是给,给四野部队,敲一下警钟,军中切忌不能有轻敌麻痹的情绪。

而白崇禧呢,受到青树坪胜利的鼓舞,自认为对四野有了一战的底气与资本。

这意味着双方接下来的较量将更加激烈。

第三次较量:衡宝战役

1949年9月10日,四野各部结束休整,中旬按既定部署兵分三路对中南地区军发起强大攻势。

东路军由江西直指南粤,西路军由湘西南进,切断白崇禧退往贵州的道路。

10月2日,中路军又分三路向衡阳、宝庆地区的白崇禧部展开攻击。其中:四十一军向永丰以西至宝庆以北地区,四十五军向永丰以东至蒋市街地区,四十军向蒋市街以东的新桥、白果地区攻击前进。

当日,四十五军一三五师进展异常迅速,其先遣支队一路疾驰,插到永丰、青树坪之间,俘虏敌军200人,缴获汽车5部。

巧合的是,一三五师率先出手的地点,正是五十天前四十九军遭白崇禧伏击的地方。

在这一具有象征意义的地点得手之后,一三五师没有停留,而是一口气又向前推进了40余公里,10月4日,从水东江突破衡宝公路继续南下。

白崇禧获知一三五师的动向后,又动了狐狸心思:既然这个一三五师孤军深入,一定要当肥肉,那就成全他,再来一个青树坪,抓一把,然后再向广西撤。

将白崇禧列为最厉害的将领第一位,这是有战场依据的。此次想吃掉的一个师,白崇禧充分显示了他非同寻常的狡猾阴险。

他摆出了一个小题大做的迷魂阵。

为了吃掉一三五师,白崇禧火速调集第七军、四十六军、九十七军等部队共计13个师于衡宝一线,他的真实目的是以优势兵力吃掉孤军深入的一三五师,同时释放欲与决战的烟雾弹。一旦迎战,他将赢得向广西撤逃的有利局面。

一向谨慎,但此次与白崇禧交手,他被烟雾弹误导,失算了。

10月5日,致电各部:“目前敌之企图不是撤退,而是与我决战。”

“在此情况下,我军应集结兵力进行充分的准备,然后待命攻击。目前已突过衡宝公路之我军,则应在水东江、宋家塘以南地区集结,在公路以北者暂勿南进。”

何以说在此处失算了,此时如果所有部队仍按照原计划继续前进,白崇禧集团很可能被迅速围歼。

然而,就在白崇禧暗自侥幸之时,战场上却突然发生意外情况。

一三五师因为一路急行军,压根没有架设电台,也就是说,他们没有接到的命令。等到他们又奔出80公里,突破衡宝公路,于5日14时到达灵官殿地区时,他们才通过架设起的电台得知,友邻部队都停留在了衡宝公路以北,他们已经严重孤悬敌后了。

得知这个情况,接下来的战场举动,着实让白崇禧见识了他的随机应变以及可怕的战场魄力。

认为,一三五师没有接到命令,或许能有将错就错的妙用。虽说此时的一三五师属于孤军深入,但与五十天前一四六师的境况完全不同,那时候大部队正在休整,大规模的行动没有展开,一四六师是孤子,很难用活,但现在不同,大部队已经全面展开,一三五师成功插了进去,那就是尖刀,就是围歼白崇禧主力的一个有利楔子。

为了用好这个楔子,越过兵团和军,直接给一三五师师长丁盛、政委韦祖珍发电报:“你们暂时归我们直接指挥,望告电台,特别注意联络我们。”

电报发出后,还特别规定,师、团电台不离人,随叫随到。兵团和军对一三五师电台只能收听,不得指挥。

将这个楔子很好地抓在手里后,命令中路军一线各部队迅速前进,西路军三十八、三十九军向东推进,与中路军对白崇禧部形成夹击之势。

对于用一三五师为楔子,调五个军靠拢作战,实施战术性迂回包围,于7日凌晨2时来电表示同意。

10月6日,致电丁盛、韦祖珍:“盼你们以少数部队迟滞水东江方向之敌,主力即向湘桂路前进,必须不顾一切艰苦和危险,坚决迅速破坏湘桂路,求得翻毁数十里和炸毁桥梁,使敌不能下决心南退。只要敌人不退,则能全歼桂军,使战争提前结束。”

用楔子断后路,的这一手,十分精妙。

白崇禧原以为中计了,不料中途突然变阵,虽说这是将错就错之举,但足以让白崇禧体会到什么是兵不厌诈。

此时的白崇禧并不想认输,他依旧想通过动用手中王牌第七军,来吃掉一三五师。

一三五师在顽强阻击时,发现对面之敌是第七军后,立即向总部报告。

随即复电:“你师已被敌四个师包围,你们立即占领有利地形,构筑工事,安下钉子,进行环形防御,振作士气,下定决心,准备抗击绝对优势敌人的围攻,将敌人吸引住,以便我各路主力围歼敌人。”

对一三五师作出指示后,又致电十二兵团和各军首长:“桂敌调动甚速。因此,我各部亦需能及时应付。野司对密息能及时了解,因此,在目前时期,我四零、四一、四五、四六、四九、十八等各军行动,暂时由我们直接指挥。故各部,特别是先头各师,应特别与我们保持电台联络,随时报告敌情与位置,以便根据密息,及时调动,配合行动。”

这是一场高手之间的较量。

察觉到以一三五师为楔子,调大军强力碾压过来后,白崇禧终于慌了。

10月7日,他给第七军参谋长邓达之打电话:“长官部和第三兵团部决定今日晚撤出衡阳,回广西去。第七军为后卫,原地掩护长官部和第三兵团部撤退。第七军到明日9时方可撤走。这个任务很艰巨,撤退时不论有任何牺牲,都不要停留。纵然后卫部队有的撤不下来,也就算了。”

第七军是白崇禧的命根子,此前他是轻易不使用的。但是现在,他竟然用它来断后,而且准备将其像壁虎断尾一样甩掉。这足以说明,在这一回合的较量中,他败了,要撤已经很难了。

获悉白崇禧集团全线撤退,立即命令中路军的四十、四十一、四十五、四十九军进行追击;西路军的三十八、三十九军阻断白崇禧的归路;东路军的四十六、十八军向南挺进;一三五师截击白崇禧的第七军、四十八军,并配合主力聚歼该部。

白崇禧的王牌第七军,为了突围,发了疯地向一三五师阵地左冲又突。一三五师英勇抵抗,苦战两昼夜,终于为主力合围敌人赢得了时间。

10月9日8时,要求一三五师“设法堵住石珠桥、铜锣坪之敌南退道路,配合我其他各军歼灭该敌。”

对于这一场战斗,丁盛后来回忆:“四零三团的两个营,我带的两个团,在石珠桥打一七六师和一七二师。实际上一七二师是跟着我们走,所以当时我们打了那么多的部队。它想迅速撤退很不容易的。我们成了牛皮糖,黏住它了。白崇禧想走走不掉,想打又打不成,攻我们攻不下来。我守着一个地方······你白崇禧不可能打下来。他的部署一下就给搞乱了。东走一下,不行;西走一下,也不行。这里碰一碰,那里碰一碰,到处碰到我们的部队和他打。······这样,我们黏了敌人6天,10日,在黄土铺把它歼灭了。”

衡宝一役,战到11日上午,白崇禧集团4个师,除一三八师师部率一个团逃跑外,其余4.7万人悉数被歼。

四野参谋长萧克在回忆录中曾写道:“衡宝战役共歼敌主力4.7万人,是进军中南的大胜利。虽然曾一度被白崇禧以进为退的临时部署所迷惑,延误了歼敌时间,但由于一三五师没有接到停止命令而深入敌纵深,并奋勇抗击,有效地迟滞了敌人的撤退行动;还由于发现敌人撤退,立即追击,得以将其全面包围,并全部消灭,沉重打击了白崇禧集团,为以后进军两广,全歼中南地区之敌创造了有利条件。”

衡宝战役结束后,率四野前线指挥部达到衡阳。这时,苏联著名作家西蒙诺夫对进行了采访。

采访中,西蒙诺夫问,如何评价白崇禧?

回答:“我认为白崇禧是将领中最有才干的一个,而这句话可以说并非过奖。他不用说有多年的军事经验,他的指挥也比其他军将领高明,可是因为他的军队现在是非常明显而且公开地在与人民为敌,而作为一个政党的已经四分五裂,而且军事上的形势各方面也对他完全不利。因此,白崇禧那一点或多或少的军事才干,实质上在这里也就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

后来,白崇禧在军事上完全失败后,去了台湾。

周恩来给了他一个盖棺定论式的评价:白崇禧一向很自负,号称“小诸葛”。其实他在政治上没有远见,他竟然听信骗他的话,要他去台湾当“国防部长”,从此他一去就不能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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