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八字带阴阳差错(男命带阴差阳错)
八字命理断婚姻好坏的断语,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不可不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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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座财临将星,定娶富贵名门之女。
日弱座印,妻贤惠而得力。
日座偏印,妻贤惠而得力。
日座贵人,妻贤淑美丽,有威望。
日干旺,正财偏财亦旺,主富而多妻妾。
日支为子午卯酉者,主妻貌美。
日支为辰戌丑未者,主妻平常。
日支为寅申巳亥者,主妻敦厚。
日禄归时,贵重人钦羡。
日座年禄,贵神,必受国封之妻。
天乙贵人较多,可能会因交际太多而成为交际人物。
日干旺,再重重见羊刃,婚缘易变。
女人四柱见马,此马之支内人元有日之官杀者,定嫁远乡或异国。
男人四柱见马,此马之支内人元有日之财星者,定娶远乡或异国之女。
偏财旺而得位,妾胜妻; 正财旺,妻不容妾。
正财旺,妻不容妾。
马入妻宫,必得能家之妻,妻贤子贵,又主娶他乡之女。
财座驿马,又主娶他乡之女。
禄入妻宫,食妻之禄。
咸池临日,因妻制富。
男遇财多身弱,偏听妻言。
支中伏财,偏房宠妾。
财为用神妻必贤美,得内助。
伤官就禄,财星得令,早娶豪门淑女。
柱有偏财,少爱正妻多爱妾。
财多身弱,离祖求婚。
伤官受克制,义女为妻。
比劫旺,有食伤生财,主妻贤。
财星自座长生,不遭冲,妻寿长。
日座正官,妻貌端正,温柔贤良。
日座财,家务财务由妻子掌理为佳。
日座正才,身旺,日支上又有食神生财,主其婚姻美满,能得贤惠之终身伴侣,婚后家道日昌,声誉日起,易名利双收。
正才格,身旺,命中又见正官,夫妇一定感情和睦。
日支为喜用,妻贤惠且是个好内助,如兼座天德月德者,主妻子性善心慈,慷慨好施,必获福慧双修之良配。
财旺身强,主妻貌多能,有内助之功,而且容易因妻得富得贵。
日座财,而财为喜用,必得妻财。
日主很弱,羊刃座日支,可得妻子非常之助力,且主妻子机敏聪明,多谋多智,婚姻易得美满。
日支座食神,且为八字喜用,并无强伤官克制,主妻身体肥大,心宽后道,贤惠持家。
日支座正官,且为八字喜用,并无强偏印克制,主妻相貌敦厚,庄严端正,温柔贤淑,得力持家。
正财生正官,且财官为喜用,必得助夫之妇,因妻得贵。
日主弱,比肩座日支,主妻子能干,多得帮助。
身强杀浅,财星滋杀,主妻贤而富,或得妻财致富。
身强官轻伤重,财星化伤,主妻贤而富,或得妻财致富。
财星弱,有助财之食伤,主妻贤。
财旺身弱( 有比劫扛财帮身,主妻贤。
财伤印,有官星化财生印,主妻贤。
财为用神且得长生,主妻子长寿偕老。
财星得天乙贵人,或座天乙贵人,而此星又为八字喜用,主妻子相貌秀美,赋性聪颖,又主娶富贵之女。
伤官伤尽支有合,无媒自娶。
日座夫星,且为用神,主夫大贵,夫妻和睦。
财得地利夫。
食神得地利子。
女命无杀,一贵可作夫人。
官带桃花,定为深院之良夫。
伤官不见官,为贞洁之妇。
明官骑马,丈夫增荣,黄金满柜。
财命有气,配夫到老无忧。
专禄食神,必受诰命。
财旺生官,辅食无伤,夫荣子贵。
官食禄旺,一印有助,终得宠。
无财损印,日临天月二德,得父母之财,招名夫,逢凶化吉。
子午卯酉,嫁给子午卯酉为佳。
亡劫及羊刃,天乙同生禄马乡,色绝过人贞且洁。
七杀遇长生之位,必嫁贵夫。
财官印绶,必旺夫。
食神太过,不见夫星,贞洁之妇。
天月二德逢印,贵为高官之妇,两国之封。
印旺官轻,坐堂招夫。
伤官伤尽,无官见财,必嫁老夫作偏房。
一杀清透逢墓,必配贵夫。
杀强官弱,离婚再嫁良夫。
官强伤弱,助夫兴家。
日座桃花,夫妻秀美,风流多艺。
伤官伤尽支有合,无媒自嫁。
七杀有制遇三奇,一品之贵(财官印全也为三奇)。
食神独者,安和,有子有寿。
冬金座局,夫妻志坚,断臂流芳。
弃命从杀,必配名家。
马逢冲轻浮。
男命不利妻:
身衰财旺,破财损妻,或妻不从夫。
比肩劫财,破财伤妻。
财逢墓库,妻有病或不贤。
身旺无依,无妻或损妻。
辰戌丑未全,克配偶。
财官俱落空亡,中途丧子克妻走他乡。
妻星失令,半路抛离。
火炎土燥,身必孤单。
妻宫合局来克身,有妻难留。
妻宫子宫相冲,克妻损子。
日主旺,日支座羊刃或财座羊刃,妻性烈刚毅,倔躁,因羊刃具有判逆性和破坏力,夫妻之间切忌意气用事,不然后果严重。
财轻若逢劫,三妻难齐眉。
日座食神又逢枭,主妻矮小身弱或多病。
日座正官被食伤克制,主妻多病。
日支带华盖,主配偶聪明有才艺,思想独特且喜研究哲学宗教,有出世之念且有孤芳自赏的心态。
柱中甲乙丙丁无间断,不利妻。
日时刃煞逢枭,半路妻儿损。
日座沐浴,得美妻,但需避免是非。
财寄他宫,必娶义女为妻。
柱中伤枭两备,子懦妻愚。
财绝官囚,妻迟子晚。
财盛劫重,防弟夺妻。
日座七杀,为忌神时,主妻子个性过于刚强,夫妻间易起争执。
财星遭比劫无救助,防妻遭横祸而死。
日为七杀偏印,妻多小产。
比劫月建旺,青春少年哭嫦娥。
衰死两逢,至老无妻子。
柱中两戊合一癸,再娶再嫁。
四柱纯阳男必孤。
四柱纯阴女必寡。
日干支相战,婚姻不顺。
正偏财多,好色风流,夫妻不和。
男印多克妻。
比劫较多,晚婚有利。
伤官明显,择偶条件高,易晚婚。
枭神明显,易婚变。
枭劫重重,易晚婚。
财官不显,易晚婚。
天干合多,妻缘易变。
日干有两财星来合者,容易有双妻的暗示。
杀重有财生杀,主妻不得力。
官多用印,财星来破坏,主妻不得力。
正才星被比肩或劫财干合,才星又自座沐浴或桃花,主妻有私通之情。
阴阳差错日,主婚姻不顺。
正偏财透出,则暗示会有二妻。
民间故事:还魂鬼贪杯阴差阳错乱投胎
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相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被人害死了,两条魂都去阴曹地府诉苦鸣冤,判官查了生死簿,发现二人都不该死,便命小鬼送还阳世。
谁料小鬼途中贪杯,喝醉了酒,把女魂还在男身上,男魂送入女体内,闹了个阴差阳错,出了不少笑话。这事发生在宋仁宗在位期间,包文正皇宫夜审冤魂以后。主审官还是阴阳学士开封府尹包公包拯。
武昌府江夏县有一饱学秀才,姓范名仲禹,娶妻白氏玉莲,生有一子,名叫金哥,年已七岁。这年正是之年,各地秀才纷纷前往汴京应试,范仲禹带着准备回家省亲的妻子白氏和儿子金哥,骑着自家的黑驴,一家三口也向京城进发。
到了京城之后,寻家旅店住下,范仲禹忙着做些考试前的准备。三场考过。范仲禹甚觉得意,单等金榜揭晓。就在这个空间当口,范仲禹想把妻子先送回娘家,便牵着黑驴,一家三口,齐往万全山而去。
哪知到了万全山却一时找不到他妻白家,便把妻儿安排在一块青石板上歇息,黑驴放开让去啃草,自己出东山口继续查问寻找。找了好半天,问得口干舌燥,跑得两腿发酸,还是没有打听出下落,只好又折身回山。哪知在石板上却不见了他妻和儿子,就连黑驴也不见了。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急得范仲禹连忙在四周大声呼叫,也不见有应声,忙又向前寻去,遇见一位打柴老者,范仲禹上前施礼:“老丈请了,不知可是看见一个妇人和一个孩子?”
打柴老者说道:“妇人是见了一个,可不曾看见什么孩子。”
范仲禹忙问:“那妇人现在往哪里去了?”
老者道:“离此山五里远。有个独虎庄,庄中有个威烈侯名叫葛登云。此人凶悍非常,倚势欺人,经常抢掠民间妇女,拉进他们庄内去了。”
范仲禹急又问道:“此庄在山下哪个方向?”
老者道:“东南方。你看那边远远一丛树林,那里就是。”
范仲禹抬眼一看,连个谢字都忘了说,竟飞跑下山,直向独虎庄奔去。
威烈侯葛登云,早上带了一群豪奴,进山搜寻野兽,不想从深草丛中赶起一只猛虎。虎见人多,不敢扬威,便往山下跑去,恰好从青石板前经过,顺嘴就把金哥叼走,当时就把白氏玉莲吓得魂飞魄散,软瘫在地。葛登云他们从上面赶虎而下,一见白玉莲长得美貌,马上就让恶奴抢人上马,带回庄去。
那只虎叼着金哥只顾猛蹿,不料被一砍柴汉子发现,急将手中板斧向虎头甩去,正好砸在虎的脊背上,那虎猛觉背上一痛,嘴一张,金哥便掉落地上。那汉子手疾眼快,抄起地上扁担,用足全身力量,在虎的后胯上猛砸了一下,那虎吼了一声,负痛逃蹿而去。
樵夫急将小孩扶起,抱在怀中,看了看虽有伤痕,并不严重,呼唤多时,渐渐地醍过来。樵夫怕再遇上野兽,急忙抱着孩子下山,奔西南,进了八宝村,到家以后,跟母亲一起,给孩子伤口敷药给孩子做饭吃饭,然后才问孩子叫个啥,父母是谁,家在哪里?谁都没想到,金哥这孩子竟是樵夫的亲外甥,那老太婆便是金哥的外祖母。
原来这樵夫名叫白雄,是白玉莲的同胞弟弟。金哥人虽小,嘴却极乖巧,他把父亲进京赶考母亲随来探望外祖母,父亲三场考试完后,一家三口同来万全山,母子二人坐的是车子,父亲骑的是自己家里的小毛驴,可到了万全山却找不见舅舅家,就把驴放开让去吃草,他母子二人坐在青石板上等着,父亲从东山口出去继续寻找,没想到来了一只老虎,怎样把他叼走等等,详细地学说了一遍,最后要求舅舅,赶快给他找爸爸妈妈。
白雄说道:“今天天晚了,明天一大早,我就去东山口寻找。现在你乖乖地睡吧!”
第二天黎明,白雄掖了板斧,提着扁担,直奔万全山。到了青石之旁,左右顾盼,连个人影也没有。正在望,忽见那边走来一人,头发蓬松,血渍满面,左手提着衣襟,右手拿了一只鞋子,踉踉跄跄,向他走来。
白雄正准备上前问话,只见那人举起鞋子照着白雄就打,嘴里还在骂道:“好狗头呀!你打得老爷好!你杀得老爷好!”
白雄急忙闪过,仔细一看,却像是姐夫范仲禹模样。刚要搭话,却见他疯疯癫癫,言语并不明白。
他想:“姐夫绝不会是这外样子。”便照金哥所说的旅店字号,又奔城里前去寻找。
其实那疯汉,正是范仲禹。只因他听了打柴老人的话,急急赶到独虎庄,硬到威烈侯门前要他的妻子。可恨葛登云暗用稳军之计留下范生,到了夜间,说他无故将侯府家人杀害,一声喝令,乱棍把范生打得气绝身亡。他叫人用箱子装了范仲禹,于五更时抬到荒郊抛弃。不想路上遇见一伙报录的人,将此箱劫去。
这些报录的,原是去报范仲禹中了头名状元,因店主人说,全家都是去万全山探亲去了所以连夜又向万全山赶来,途中偶见二人抬了一口箱子,以为必是偷来的,又在旷野之间,倚仗人多,便将箱子劫下。抬箱子的人跑了,众人算是发了一笔外财,抽出绳杠观看,不料范仲禹死而复苏,一挺身跳出箱来,举起鞋子就是一顿乱打。众人见他披发带血,情景可怕,也就一哄而散。他便步履蹒跚地信步来到万全山,恰与白雄相见。
白雄为寻找姐夫,不辞辛苦地跑了四十多里路,赶到城中他姐夫住的那家旅店,一看还是没人。
他正扫兴之际,忽听街上人们都在传说:“新科状元范仲禹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听了不觉满心欢喜,暗暗想道:“姐夫既然中了状元,官家必要派人寻找,不愁没有下落。我先回家报喜去吧!”他又急匆匆地从城里赶回八宝村。
再说,汴梁城中有座兴隆木厂,由弟兄二人经营,老大叫屈申,一脸的络腮胡须,人称屈胡子,又因他爱贪杯中之物,外号又叫:“酒曲子”,但他喝洒却从来不误正事。老二名屈良,人很能干,弟兄俩把生意做得很红火,这也许是山西人善于作买卖的缘故吧。
有一天,他们听说万全山南的船厂运来了一大批新木料,便想去批发一点。屈胡子给褡裢钱褙子里面装了四百两银子,备上店里的酱色花白叫驴,这驴有个见驴就撵的坏毛病。屈良把哥哥送上了路,临行再叮咛:“没事早点回来;注意咱的银子。”
屈胡子到了万全山南船厂,货的确不少,就是价钱不合适,生意没谈成。因为屈胡子和船厂的人却挺熟,便留他在那里喝酒,“酒曲子”一见酒就走不动了,左一杯,右一杯,有说有笑,高兴地不得了,简直有点乐而忘返了。猛抬头。看见太阳已经偏西,这才急忙起身告别,骑上驴向城里赶去。
谁知这驴,你急他不急,不管屈胡子用鞭子再抽,他总是慢慢腾腾地不起性儿。气得屈胡子刚要骂,那驴忽然双耳竖起,“敖”地叫了一声,便向前飞跑起来。屈胡子知道他的毛病,定是嗅出了前面有他同类的气味,就紧拢扯手,由他跑去。
跑了一阵儿,果见前面有头驴子,他的酱色驴,便前蹄扬起,连蹦带跳,把屈胡子从驴背上颠下地来,气得他爬起来,把驴拴在一棵小树上,用鞭子狠抽了一顿。过去再看那头驴时,原来是头黑驴,鞍辔齐全。
这就是范仲禹昨天骑的那头驴屈胡子便向四周叫道:“这是谁的黑驴?”
叫了半天也没人应。他看这头驴膘满肉肥,牙口又轻,便把自己驴身上的钱褙子,放在黑驴的背上,翻身上驴,扬鞭向前跑去。屈胡子觉得自己捡了个便宜,心里可高兴啦。
跑了不大一会儿,忽然天气突变,狂风骤起,黄沙飞来,打得两眼难睁,此时已近掌灯时分,他心里琢磨:“这光景,是进不了城了,我带着四百两银子,这可怎么好?前面万全山若碰上打闷棍的,那才糟心呢!只好找个人家,暂时借住一晚吧!”
心里想着,忽见前面坡上有点灯光,急忙牵驴走到门前,拍着屋门,说明自己借宿之意。主人名叫李保,只有夫妇二人,答应了屈胡子的要求,并收拾了一点简单饭菜作招待。
说话之间,听说屈胡子爱喝几杯,于是好客的李保拿出酒来,二人便边聊边饮,一直把屈胡子喝了个酩酊大醉。哪成想这李保夫妇竟是一对恶棍,他们见屈胡子的钱褙子分量很重,便定计将屈申灌醉硬是用绳子把屈胡子活活地勒死了。
打开钱褙子一看,好家伙,四百两纹银!李保夫妇喜得到嘴都合不拢了。连忙把银子藏过。妇人让李保把尸体扔到北坡庙后边,李保做贼心虚,刚走到北坡上,仿佛前面有个人影一晃,吓得急忙将尸体扔在地上,往回就跑,回家以后,又把黑驴也放了,这才将门关好,心还不住地跳个不止。
妇人道:“看你个熊样子,我都不害怕,你怕啥?明天依然照旧,只管到井边去汲水。倘若北坡上有人发现尸体,你也只管凑上去看,省得叫别人生疑心。等事情平静以后,咱们再慢慢受用那些银子!”夫妻俩说着话,不觉鸡已三唱,天光发晓,路上已经有了行人。
尸体被人发现了,围看的人越来越多,其中有好事的便去给地保送信。地保听说他的地上有了死尸,这还了得急忙跑去察看,见尸体脖上有根绳子,还有被勒的痕迹,便道:“原来是被勒死的。众位乡亲,大家照看着点,我去找我们伙计,叫他看着,我好报县。”说完,他就往西走去。
刚走了几步,就听众人叫道:“快回来,别去了,活啦!又活啦!”
地保不信,回来一看,果然那尸体手脚乱动,像是苏醒了。地保连忙把他扶起,盘上双腿。迟了一会儿,只听“哎哟”了一声,气息甚是微弱。
地保在对面蹲下问道:朋友。你醒一醒。有什么话,只管对我说。”
只见屈申微睁二目,看了看地保,又瞧了瞧众人,便开口说道:“呀!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与奴家对面说话?是何道理?还不给我退后些!”说罢,用袖子把脸一遮,声音极其娇细。
众人看了不觉大笑起来:“好个奴家!好个奴家!”
地保忙阻拦道:“众位乡亲别笑,这是刚刚苏醒,神不守舍的缘故。众位静静,待我仔细问他。”大家这才止住了笑声。
地保问道:“朋友,你被何人谋害?是谁把你勒死的?只管对我说。”
只见屈申羞答答地说道:“奴家是自己悬梁自尽的,并没有被人勒死。”
众人听了,乱说道:“这明是被人勒死的。为何说是吊死的?既是吊死,怎么能够项带绳子,躺在这里呢?”
地保又问:“朋友,你为什么而上吊呢?”只听屈申答道“奴家与丈夫儿子探望母亲,不想遇见什么威烈侯将奴家抢去,锁藏在后楼之上,欲行苟且。奴假意应允,支开了丫环,自尽而死。”
地保听说扯出了威烈侯,眼睛把大家瞅了一圈,说道:“听见了没有?原来是这主儿!可这事情怪呀,明明是个男的,怎么说的净是女人的事,而且这声音也是女的!”
正诧异间,忽然脑后不知被谁打了一下,回头一看见有一个疯汉拿着一只鞋子,在那里赶打众人。
忽听屈申说道:“那拿鞋打人的,便是奴的丈夫,求各位爷们把他拉住。”
众人笑道:“瞧你这个模样,你还有个丈夫!”
正在说笑之际,又见两个人扭结在一起,一同拉着一头酱色花驴,高声喊着地保:“我们是非打官司不可了!”
地保不由心里发起恨来:“真他娘的!今日是怎么啦,一宗连着一宗。”
只得上前说道:“二位松手,有话慢说。”
原来这二人,一个是白雄;一个便是屈申的兄弟屈良。白雄黎明时分,又来万全山东口各处寻找姐姐姐夫,忽见一棵小树上拴着一头酱色花驴,白雄以为是他姐夫的,解下缰绳,牵着就走,不想正好迎面遇上了屈良。
屈良因哥哥一夜未回,又有四百两银子甚不放心;所以,城门一开,就急忙要到船厂询问,不想遇到白雄正好拉着他家的驴子,便上前一把揪住,问道:“你把我家的驴往哪拉?我哥哥呢?我们的银子呢?”
白雄闻听,把眼一瞪说道:“这是亲戚家的驴。我还问你要我的姐夫姐姐呢!”
因此扭到一起,要打官司。
地保急忙劝解,不料屈良一眼看见他哥哥席地而坐,便嚷道:“好了,好了!这不是我哥哥嘛!”
将手一松,连忙过来说道:“哥哥,你怎么在这儿呢?脖子上咋又拴的绳子?”
只听屈申说道:“走!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无礼。还不给我退后!”
屈良听哥竟是妇人声音,也不是山西口音,心里不觉纳起闷来。
只见屈申向着白雄叫道:“你不是我兄弟白雄吗?哎哟!兄弟呀!你看姐姐好不苦也!”倒把白雄听得发起愣来。
忽又听得众人嚷道:“快闪开,快闪开,那疯汉又回来了!”白雄一看,正是昨天山内遇见的那人。
又听屈申高声说道:“兄弟,那就是你姐夫范仲禹,快些把他拉住!”
白雄到了此时,也顾不了许多,将花驴交给地保,他便上前将疯汉揪了个结实。
地保说道:“这事我没本事说清,你二位也不必争,咱们一块到县里去说吧!”
便让人雇两辆车来,让屈中上车,屈申偏让白雄搀扶,白雄无奈,只好扶起来。只见屈申两只大脚,仿佛像小小金莲一般,扭扭摆摆,一步挪不了四指。招得众人大笑不止。屈申上了车,屈良要与哥哥同车,反被屈申骂了下来,却叫白雄坐上。屈良只得与疯汉同车。又被疯汉用鞋底打下车来。只得随在车后步行,大伙一齐向县城而去。
且说上县里打官司的人刚走,就见跑来一头黑驴,后面紧跟着一个黑脸汉子,跑得通身是汗,再后面,还有几个人跑得气喘吁吁,一直往北坡上跑去。这黑汉正是包公手下的护卫,四爷赵虎。今早包公上朝,把新科状元范仲禹下落不明的事,奏给皇上,皇上就让他负责查访。
下朝以后,忽听前面人声嘈杂,包兴急忙前去查看,回到轿前禀道:“有头没人骑的黑驴,直奔大轿而来,打也打不走。”
包公吩咐:“不要拦挡,看他如何。”
两旁执事左右分开,黑驴跪到轿前,两只前蹄一屈,对轿把头点了三点,众人都称奇怪。
包公看得明白,大声说道:“那黑驴,你果有冤枉,就头南尾北,本阁便派人跟你前去。”
包公刚说完,那驴便头南尾北而站。
包公便对四爷赵虎说道:“你跟此驴前去查看,若有什么怪异之处,回来禀我。”
四爷领命,带领同伴紧跟驴后,跑了下来。那驴一直跑到万全山北坡的庙后,站着不动了。
四爷赵虎察看了四周,并未发现什么形迹可疑之处,他正在纳闷,忽听见庙墙之内喊叫“救人”,四爷便纵身跳上墙头,往里一看,只见有口簿木棺材,棺盖倒在一旁;那边有个美貌妇人,正把一个老道按在地下捶打。
四爷便跳将下去,走至跟前问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为何混缠厮打?”
只听见妇人说道:“老子被人谋害,丢了四百两银子,不知咋搞的,我却跑到这棺材里头来了!谁知老道打开棺材盖,不知安的什么心,我不打他打谁?”
四爷道:“既如此,你先放他起来,待我问他。”
那妇人松开手,老道爬起说道:“此庙是威烈侯的家庙,昨晚抬来一口棺材,说是主管葛寿的母亲病故,叫我即刻埋葬。我见天气已晚,暂停后院,准备今早埋时,忽听棺内乱响,急忙撬开来看,这妇人出来就将我一顿好打,不知是何缘故。”
四爷听了老道之言,又见那妇人是男子声音,说的都是图财害命的事心里糊涂了。
他不耐烦地说道:“俺老赵不管你们这些闲事,随我到开封府去说吧!”
说罢,解下老道束腰丝绦,就把老道拴了,叫妇人跟随在后,绕到庙的前面,开门出去,同伴牵着黑驴正在外面等候,大家便一齐动身。
忽听那妇人喊道:“南坡上站的那个人,就是害我的李保!”说完就往南坡跑去,四爷便也紧随其后。
跑到南坡井边,妇人一把揪住那人嚷道:“好李保呀!你将老子勒死,把我的四百两银子呢?赶快还我!”
那人说道:“你这妇人好生无理!素不相识,谁拿了你的银子?”
四爷不容分说,用拴老道的丝绦那一头,也把李保拴了,带上三个人,直奔开封府。即地保带着一干人到了县城,因有新科状元在内,县令不敢审,也一齐送往开封府。
包公立即升堂,先叫带上范仲禹。
范仲禹到了堂上还是那一套:“好狗头仙呀!你们打得老爷好,杀得老爷好!”又用鞋乱赶打人。
公孙主簿看出是气迷疯痰之症,便回了包公,说需用药先做调理,包公应允,便送范仲禹去孙先生处。
又叫带白雄上来,包公问道:“你是什么人?作何生理?”
白雄禀道:“小人白雄住万全山西南八宝村,砍柴打猎为生。那日从虎口内救一小儿,问及姓名家乡,才知是自己外甥。细问之后,才知姐夫乘驴而来。故此寻到东山口外,见小树上拴着一头花驴,小人以为是姐夫骑来的,不料路上遇个山西人,说驴是他的,还问小人要他哥哥和银子,因此我二人去找地保。却见众人围着一个人,这山西人说是他哥哥,向前相认。谁知他哥哥却是妇人声音,不认他为兄弟,反说小人是他的兄弟。求老爷给小人作主。”
包公问道:“你姐夫叫啥名字?”
白雄答道:“小人姐夫名叫范仲禹,武昌府江夏县人。”包公听了叫他退下。
命带来屈良。
屈良上堂跪下说道:“小人名叫屈良,哥哥叫屈申,在古楼大街开了一家木厂。只因哥哥带了四百两银子上万全山南批木料,去了一夜没回来。小人不放心,等城门开了,赶到东山口外,只见这个人拉着我哥的花驴。小人问他要驴,他不但不给,反问小的要他姐夫。我二人去找地保,却见我哥哥坐在地上,不知怎的变了声音,不认小人是他兄弟,反叫姓白的为兄弟。求老爷替我明断。”
包公问道:“你认清花驴是你家的?”
屈良道:“认得很清。这驴有个见驴就追的毛病。”包公叫他也暂退下。
吩咐把屈申带上来。
左右便喊:“带屈申!”屈胡子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差役只得上前说道:“大人叫你上堂呢!”
只见他羞羞嗒嗒、扭扭捏捏地走上堂来,临跪时先用手扶地,仿佛袅娜得不得了。
众衙役想笑又不敢笑。包公问道:“你被何人谋害?诉上来。”
只见屈申禀道:“小妇人白玉莲,丈夫范仲禹,上京科考。小妇人同丈夫来京顺便探亲,我们夫妇领着孩子金哥,前来万全山寻亲。丈夫出东山口去访问,我母子在青石板上等候。忽然来只猛虎将孩儿叼去,小妇人正在惊恐之际,只见人群内有位官长,说了声“抢’,便将小妇人拉拽上马。到他家内,锁在楼中。是小妇人投环自尽,恍惚之间,觉得凉风透体,睁眼看时,见围绕多人,小妇人就变成这般模样。”
屈良道:“是小人的哥哥。”
又问屈申:“你可认得他吗?”
屈申道;“小妇人不认识。”
包公又叫白雄上堂问道:“你可认识此人?”
白雄道:“小人不识此人。”
忽听屈申说道:“我是你的亲姐姐,为何不认得?”白雄唯有发怔而已。
包公知是魂错附体,一时也想不出办法,只好先让带下。
四爷赵虎带着一干人犯和黑驴回府交差,包公叫把道士带上,那道士上堂道:“小道是给威烈侯看守家庙的,姓叶名苦修。昨晚侯爷府中抬来一口簿皮棺材,说是主管葛寿的母亲病故,叫小道即刻埋葬。小道想:既是主管母亲,棺内必有首饰衣物。不想今早刚将棺盖撬开,那妇人就活了,把小道按住一顿好打。他却是一口山西话,并且力气很大。小道又急又怕,无奈喊叫‘救人’,便见有人从墙外跳了进来,就把小道拴来了。”
包公叫他画了招,立刻出签拿葛寿到案。把道士带下后,又叫“带妇人。”
左右连声喊:“带妇人,带妇人。”可那妇人却仿佛没有听见。
还是差役上前说道:“那妇人,老爷叫你上堂呢!”
只听妇人道:“谁是妇人?不要耍笑!”
差役道:“你如今是个妇人谁跟你耍笑。快上堂去。”
妇人听了,大踏步走上堂来,咕咚”一跪倒。
包公问道:“那妇人,你有何冤枉?”
妇人道:“我不是妇人,我叫屈申。只因带着四百两银子到万全山南批木头,不想买卖未成。回来晚了,在路上碰见个没主的黑驴,牙口又轻。便把我和酱色驴换了,以为是个便宜,谁知刮起大风,天又晚了,就在南坡上一家借宿。这个人名叫李保,两口把我灌醉,就把我勒死了。正在缓不过气的时候,忽见天光一亮,却是一个道士撬开棺盖。我不知怎地跑进棺材里面,又不见四百两银子,因此我把老道打了。不想刚出庙门,就看见了李保,我便把他瞅住,一块拴来了。老爷一定要给我追回四百两银子。”
包公听后,叫把白雄带上问道:“你可认识这个妇人?”
白雄一见,不觉失声道:“你不是我姐姐玉莲吗!”
那妇人道:“谁是你姐姐!”
包公叫他下去,又叫屈良上来,问妇人道:“你可认得他吗?”
妇人道:“哎呀!我的兄弟呀!你哥哥被人害了,千万想着咱们的银子呀!”
屈良道:“我啥时候有这样一位哥哥呀?”
包公让带下去,又传李保上堂。李保上堂一看,早被开封府的威严吓破了胆,没问一句话,全部招了供。包公叫他画了押,差人前去起赃,并锁李氏一齐到案。
葛寿拿来以后,包公又立即升堂,问道:“昨日抬到庙里的那口棺材。死的是什么人?”
葛寿道:“是小人的母亲。”
包公道:“你身为侯府主管,为何用簿材盛殓?如此忍心潦草,可见你之不孝。来啊!拉下去先打四十大板!”
只打得葛寿满地乱滚。
包公又问:“你母亲多大年纪了?”
葛寿张口结舌地说道:“小人不……不记得了。”
包公怒道:“满口胡说!天下哪有人不知母亲岁数的道理!可见你心中无母,是个忤逆之子。来啊!再打四十!”
葛寿忙道:“老爷不要动刑,小人实说就是。棺材里的死人,小人并不认识。只因前日我们侯爷打围回来,在万全山抢了一个漂亮妇女,锁在楼上,派了两个仆妇相劝。不想来了个姓范的要他的妻子,侯爷把姓范的稳在书房里,三更时分,派了两个家丁前去杀他。没想到去杀人的家丁,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跤,手中刀正好从自己咽喉穿过。侯爷便和另外两个家丁一同去到书房,硬说姓范的谋害家人,一顿乱棍把他打死,用个旧箱子装好尸体,趁天未亮,抬出去扔到山中去了。”
包公问:“这妇人为何又死了呢?”
葛寿道:“这妇人在仆妇的劝解下,假意应承了,趁空儿她就上了吊啦。侯爷这才叫用副簿材盛了女尸,假说是小人之母,抬往庙里埋葬。全部实情,小人没有撒谎。”
包公叫他画了招,所有人犯俱各寄监。又派王朝、马汉带领人役,去拿威烈侯、葛登云,务必明日到案。
包公退堂以后,大生阴曹地府的气,怎能这样粗心大意,使男女之魂错附,搞出这种阴差阳错之事!如今没办法,只有他亲往地府走一次。
好在他自从在皇宫审了冤魂寇珠以后,玉皇大帝就给了他一种特殊权利:一请他经常帮阎君审理一些疑难大案;二是授于他来去地府的自由,以便沟通阴阳两界。
当晚包公便去了地府,阎君迎接进去以后,问他何事来游地府?包公便把阴差阳错之事说了一遍。阎君让立即抬出“照孽镜”来,照的结果,才知是两个小鬼贪杯误事,错还了男女二魂。马上派一判官,亲带两个无常小鬼,随包公一同前往阳世更正。包公谢别了阎君,自回开封府不提。
第二天清晨有人来禀包公,说屈申跟白玉莲均已返本还真,女的是女,男的是男了。
包公“嗯”了一声,正好公孙主簿进来,禀说范仲禹已经医好,包公大喜,正在询问治疗经过,王朝、马汉来报:“葛登云已经拿到”包公命人立即擂鼓升堂。
没想到这葛登云,倚仗自己是侯爷,京中又有很多势力后台,他谅包公不敢把他如何。没有用包公多问,他就气昂昂地一一招认,全无推辞。包公叫他画招,他也痛快地画了。
最后他满不在乎地问道:“请问包公相爷,你打算把我如何处置?”
包公道:“我能把侯爷如何,只有请你“回家’了!”
葛登云作了个揖说道:“如此多谢了。”
正要转转身出堂,只听包公说道:“慢!请御刑!”
王马张赵即将铡刀抬出,抖去龙袱,却是个虎头铡,此铡乃是初用,没想到拿葛登云开了张。此时葛贼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后悔不已,四位好汉上前把他撂翻,用芦席捆了,放入铡刀之下,包公一口“铡”字出口,“喀嚓”一声,腰斩成为两截。
又换了狗头铡,将李保铡了。葛寿定了斩罪,李保之妻定了绞罪。叶道士盗尸,发往陕西延安府充军。屈申、屈良当堂将银领回,因屈申贪便宜换驴,即将他的花驴入官。黑驴申冤有功。奉官喂养。范仲禹调养好身体后,立即金殿见驾,等候封赏。范生同白玉莲当叩谢了包公,和白雄一起同往八宝村会亲了。
八字简析——男命身杀两旺
杀 杀 日元 伤
乾造 戊辰 戊午 壬戌 乙巳(日空子、丑)
藏干 乙戊癸 己丁 辛丁戊 庚丙戊
大运 己未 庚申 辛酉 壬戌 癸亥 甲子 乙丑 丙寅
四柱神煞:
年柱 福星 地网
月柱 将星 灾煞
日柱 阴阳差错
时柱 天乙 太极 亡神 劫煞 地网 天医 孤辰 孤鸾
命主四柱无财透出,且日柱戌为火库,财星入库,代表为人比较节俭,八字土旺,为人守信用,年月两柱七杀透出,为人很有正义感与责任感,敦厚不虚伪。但是因过于节俭,往往使人绝对的吝啬,精神面较空虚,凡事斤斤计较,因小失大,憨厚有余,变通不足。
壬水生于午月,不得令,四柱没有金水生助,八字过弱,八字喜金来泄土旺之气,生助壬水日元。
命主壬水弱极,又有两个戊土七杀攻身,命主身上疤痕不少,心气很高,争强好胜,但往往不得意。七杀攻身,命主好冲动,应加强自身修养。
婚姻方面,命主财星不显,且日柱又为阴阳差错,主晚婚,且婚姻不顺利,感情方面波折较多。
戊戌年冲克太岁,要谨防不测之灾,外出或驾车一定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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