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人的八字特点(特别瘦的人八字特点)
俗语“瘦而露骨人多难,走步如雷命多舛”,瘦人一定命运多舛吗?
一个人的城府再深、伪装得再巧,也很难完全彻底掩饰自己真实的本性,所以只要我们能够认真地揣摩,就不难从一个人的行为举止、言谈打扮中,看到他真实的内心。
在民间的俗语中,有很多关于识人之术的俗语,其中有一句就是“瘦而露骨人多难,走步如雷命多舛”。那么,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瘦而露骨人多难”说的就是瘦骨嶙峋的人,往往在生活中会过得比较艰难。那么,古人为什么会有这种说法呢?
在我们看来,现在瘦是一种美,但是在古代却不同。我们现在的生活和古代的生活有着天差地别。过去的人,不像我们现在一样有着丰富的物质生活,他们往往吃了上顿没下顿,就连吃口肉都是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古代底层的人,基本上就是一副骨瘦如柴的样子,而只有一些富贵的人家,才会有大肚腩。一直到现在,我们也将大肚子称之为“将军肚”,将比较胖的人,称之为“富态”。
所以,老祖宗通过自己的观察,就总结出来一个道理,瘦骨如柴的人,往往生活得不如意;而那些挺着大肚子的人,日常生活中一定是少不了油水的。其实老祖宗观察地没有问题,在古代的现实生活中也的确是这个样子。
但是,现在却不同了。物质丰富的现在,很少有人会饿到瘦骨嶙峋。相反,人们会刻意控制自己的体重,让自己基本保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甚至还要求偏瘦。因为物质丰富的当下,胖其实已经代表不了富贵了;而瘦也不能表示潦倒!
接下来这句“走步如雷命多舛”,虽然我们现在看来没有道理,但是如果按照古人的思维一思考,就不难发现,其实老祖宗的这个讲究,很符合当时的境况。
我们自诩为是礼仪之邦,从民间衣食住行,到庙堂的邦国之交,都十分重视礼仪。所以,走路的姿势同样不会例外,也会十分重视礼仪。
朱熹曾说“凡步行踉跄,须是端正,不可疾走跳踟”,曾国藩曾经教导自己的孩子“举止要重”,都是在讲我们要遵循基本的礼仪,不要“逾礼”。
民间也有很多关于走路姿势的俗语,比如说“男怕三摇头,女怕大步走”,就是在讲男人作为一家之主,在行为举止上,一定要稳重大方。在走路的时候,更要有稳重的样子,不要边走路,边不停地摇头,这样显得跳脱,不稳重。
而对于女子来讲,古人认为女子主内,所以要温柔、贤惠,她们的美应该是含蓄的、内敛的。所以,女子走路的时候,切记不可以像男人一样,大步流星地走路,而是应该“莲步轻移”。如果一个女子走路地姿势像个大男人,那么她的性格,必然也是大大咧咧地,更加不符合古代人对一个“贤惠”女子的要求!
所以,老祖宗才有了“走步如雷命多舛”的讲究,就是要告诫人们我们在走路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姿势,无论男女都是如此!
古人讲“心者,行之端,审心而善恶自见;行者,心之表,观而福祸自知”。我们在生活中,如果能够通过一些手段,达到洞察他人的目的,那么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事业上,一定会受益无穷。
但是,老祖宗的识人俗语在他们的那个时代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放到了现在,却不一定是如此了。所以,当我们面对一些老祖宗的经验的时候,就需要找出适合我们的,而不是一味地遵循古人的说法。
老屋,回不去的旧时光
安家老屋倒了。
十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朋友发来一张图片,老屋成了一片废墟。我有点惊讶,前些天去老街,老屋还安然挺立着。转瞬间,在岁月的风风雨雨中,老屋就像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寂寞的老去。
安家老屋位于东流老街西城墙外第一户,因地基建在桥上,被老东流人称为城外“桥头安”。
老屋距今有150多年历史。坐北朝南,典型的徽派建筑风格。一二进之间有淌水阴沟和采光窗,二三进中有长方形天井,依次为四进,第四进早在1954年发大水时倒了。
清道光年间,老祖夫妇一担稻箩,从皖南黟县跋山涉水来东流县谋生,瓜瓞绵绵如今已有七代。膝下三个儿子,三大房又养育了九子。
1992年—1996年,孩她爸在外地工作,我骑着自行车,每天穿梭于老街,接孩送孩在老屋进进出出。
与此同时,还有九爹爹的孙女,大我家孩子二个月的“小姑”。寂静的老屋,因孩子们的到来添加了无限的生机,也热闹了起来。
彼时,老屋一进住着四奶奶。四奶奶原是东流东门口金家的姑娘。生父是个举人,三岁时父死母嫁,跟着母亲到了香隅,后又被大妈送到大户人家做了童养媳。四奶奶命苦,前头两任丈夫和孩子都病死了,改嫁安家又当了晚娘。
常言道:晚娘难当。四爹爹娶过二房妻子,原配生一女,次妻生两子。四奶奶来后,又生了二女一男。
1969年,四奶奶举家下放,第二年四爹爹离世。尽管前半生命运坎坷,但善良的四奶奶,却以一颗慈母心,视前子女如已出,深得族人敬重。
二进住着六奶奶。六奶奶是安庆人,嫁给六爹爹一生没有生养。夫妻俩帮着嫂嫂(二奶奶)养大了两个侄儿,其中一个上了大学。
大爹爹、二爹爹、六爹爹是亲兄弟。大爹爹解放前当过乡长,也做过旧政府省长秘书,解放后病死在狱中。大奶奶是东流北街大地主黄玉美的女儿,今搬运站这一块都是黄家的。黄家以前有祠堂、碑文,后搬运站搞基建拆除。
传说大奶奶出嫁时,娘家陪嫁一应俱全,器具全是苏州购买的铜制品。安家为了匹配黄家嫁妆,也专门去苏州购置了铜床。黄家原本还要陪嫁棺材寿衣的,安家没有允诺,由此可见当时黄家经济势力是多么的雄厚。
可以想象,迎亲那天人声鼎沸,在鞭炮声声中,在灯火映衬下,安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何等兴旺!
大爹爹走后,农校毕业的儿子分配在华阳河农场,接走了妹妹和大奶奶。
二爹爹解放前去了台湾。在台湾数年一直独身,二奶奶是东流狭阳人,守着两个儿子过了一生。当年迈的二爹爹落叶归根,二奶奶的坟前早已芳草萋萋。
二奶奶小儿子夫妻俩都是老师,当年受父亲影响,从合肥下放到查桥中学,落实政策后一个在东中,一个在五七大学执教,最终又回合肥。他们家三个孩子都优秀,都是中国科技大毕业。
住在二进的还有九爹爹九奶奶。九奶奶是东流长安人,小九爹爹十几岁。九奶奶较瘦人清丝丝的,他们的屋里永远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没念什么书的九爹爹,写一笔好字,年年大门口对联都出自于他的手笔。
另外,孩子爹爹奶奶也住在二进,他们是侄子辈。孩子太爹爹在九兄弟中排行老三,和四爹爹是亲兄弟。父亲是举人,他是三大房长房长孙,读书人。先后当过张溪区长、寿县县长,抗战前曾担任两年的屯溪市长。后得肺结核返乡,同年36岁英年早逝。
太奶奶是东流汪家姑娘,从小在安家做童养媳长大。太爹爹走后,几亩薄田孤儿寡母7人苦熬。
家道中落,孩子大爹爹辍学,去安庆参加了青年军。随后,孩子爹爹也同样入伍。1949年,兄弟俩在上海分别,哥哥去了台湾,弟弟返乡挑起了家庭的重担。
三进住着八奶奶。八奶奶是本街人,娘家与安家相距不远。八奶奶皮肤白皙,说话慢条斯理,早年印象中的八爹爹身材挺拔,相貌堂堂。
第一次见到五奶奶,是在五奶奶的儿子家。五奶奶个子不高,一双小脚,见了面,老人家上下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笑着说“嗯,还好,还齐整“。五奶奶也是安家的童养媳,娘家就在对门不远处。五爹爹死的早,为了生活,五奶奶在安家门口做甜米酒小生意,抚养一双儿女。
五爹爹、七爹爹和八爹爹、九爹爹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七爹爹少时死于非命,乱世浮生草芥人命。
自1954年大水倒了第四进的厨房,各家各户就在房门口搭起灶台,烧着年复一年的一日三餐。袅袅的烟火顺着天井萦绕在老屋的上空,也熏黑了老屋里旧时光……
那年,六奶奶去世。
后来,我们家盖了房子,孩子爹爹奶奶搬离了老屋。
不久后,九奶奶不幸车祸,九爹爹被儿子接走。
再后来,四奶奶和八奶奶也陆续被儿女接走。
老屋空了,只剩一把铁锁守在大门口。
时光飞逝。后来的后来,老屋里的那些人,永远的留在记忆里……
遗憾的是,安家几代的线装家谱,木制祖宗牌位,时,基于当时的形势,族人在家中天井烧毁。
关于老屋,我没有在这里长大,也没有住过,然而老屋在我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情愫。
我把记忆里的碎片,以及对老屋丝丝缕缕的情愫转换为文字。写了《城外旧事》《桥头安》《四奶奶》等散文,以抒发对老屋深深的怀念。
再来老屋,抬头是一片蓝天,有鸟儿从废墟上掠过。我沉思着;在这个废墟的人生舞台上,曾演绎过多少次人间的悲欢离合,爱恨交织?
老屋是一种精神支柱。同时也是岁月变迁,时光流逝的一种印迹。它更像一个时光的宝盒,里面装满了安家人一个个鲜活的故事。
渐渐远去的老屋,是童年,是小时候的回忆。老屋承载的是生活的烟火气,以及回不去的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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