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掐八字多少钱(掐八字准吗)
小村大年
来源:运城新闻网
■李文晓
又是新春到,又要过年了。我不由想起小时候在老家农村过年的情景。
我们老家的村子是小。你若问我小村有多小,我这样告诉你:小的只是一个浅浅的、短短的沟壕,住着几十户人家。从村头走到村尾,不到一袋烟的工夫。吃中饭时,你从村中间那条巷道开始走,无论从北往南,还是从南往北,只要迈开步,走过一家,路过一户,你的耳畔就会传来声响,或是欢声笑语,或是炒菜铲子“嚓嚓嚓”的响动,或是大人嚷小孩的嗔怪声,还有风匣“呱嗒呱嗒”的欢叫。冬天的夜晚来得早,黑咕隆咚的小村里,灯火在窑洞窗户上闪烁,映出或明、或暗,却满是温馨的光,阵阵饭菜香味儿,在空中弥漫,让你感受到小村的宁静与祥和。
要是到了腊月底,快过年的时候,村里的这种气氛,会比平时浓重得多。这也就是我要说的大年了。
村子虽小,但人们对过年的热情是高涨的,也是虔诚的。在村人的心目中,过年是对自己辛劳一年的犒赏,也是对各路神仙的敬畏,更是对祖宗的祭祀。这样的年,没有理由不神圣。而要做到这些,必须想方设法,让所有的活动都声势浩大起来。
过了腊八就是年。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年,它只是年的开篇和序曲。农人们喝饱了浓稠甜香的腊八粥,还要赶紧忙过年前的农活。拢好玉米秸秆、积好棉花柴垛,免得过年着急慌忙找柴火。把粪送到麦地里,腾空院子。地里活忙完了,院子也干净了,村巷也整洁了,清清爽爽过个好年。家家户户、老老少少齐上阵,都在为过年做准备。
二十三,是小年。这个时候,年味越来越浓了。最大的事情是祭灶,送灶王爷上天。人们尊称灶王爷是一家之主,晨昏一炉香,早晚三叩首。灶王爷辛辛苦苦坚守岗位一年了,腊月二十三给他放个假,他正好上天向天帝汇报工作。报告当然就会说好,也会说不好。人们想当然地认为,只要向灶王献上又甜又黏的糖瓜,灶王就只说好话,而不说坏话,自然是甜言蜜语,天帝一高兴,天上人间,皆大欢喜。灶王爷不辜负人们的期望,真的“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送走灶王爷,打扫卫生,清除灰尘,捎带把贫穷和不如意全都扫出家门,人们称为扫年。家家户户,老人小孩,挥扫帚,拿抹布,灰飞烟落,脚不着地,忙里忙外。全村上下都在忙碌,把过年打扫外围战场,转移到了屋里。
里里外外打扫干净了,不仅可以迎春过年,还可以娶媳妇、嫁姑娘。过去那些年,人们缺吃少穿,像娶媳妇嫁女这样的大事,往往放在腊月里办。“娶媳妇盖厦,提起来害怕”。穷光景有穷过法,人们有的是智慧。有穷年没穷节,有凑合的穷日子,没有过事的不风光。过年要买菜呀肉的,娶媳妇嫁女也要买。反正总是要花钱,不如过事过年一起办,一次花钱办两件事,何乐而不为?在有限的时间里,请阴阳先生选个好日子。先生翻出老皇历,算生辰,掐八字,摇头晃脑,念念叨叨,今儿好,明儿好,年前年后,天天都是好日子。
于是乎,这家锣鼓喧天、敲敲打打娶媳妇,那家唢呐声声、热热闹闹嫁姑娘。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本来已经积聚起喜庆气氛,接连着几家办喜事,又增添了不少喜气,加了几分热闹。这个年,因为新媳妇、新女婿上门,增添了新的年味。
村里人把迎新年的歌谣唱得有板有眼:二十三,打发灶爷上了天;二十四,扫屋子;二十五,蒸馍馍;二十六,割猪肉;二十七,摆祭器;二十八,煮麻花;二十九,洗脚手;三十贴对熬年包饺子;大年初一穿上新衣放鞭炮。
就这样,屋子变得干净整洁亮堂堂,炕上铺上了新被单。圆圆白白的大馒头,装满了馍篮。蒸笼摆满肉碗,肥的瘦的,装了一碗又一碗。支起油锅炸麻花,长的、短的,粗的、细的,酥的、脆的,装满了一箱又一箱。天地祖宗,各路神位、牌位前,香炉、酒盅、食盘擦得明晃晃、亮堂堂。烧上一大锅热水,热气腾腾里,全家人洗头又洗脚。一直忙到年三十,要准备包饺子了,“当当当”的剁饺子馅的响声,从村子的各家各户,紧一阵慢一阵、高一声低一声传递出来,此起彼落,像在唱一首欢快的交响曲。
贴对联,剪窗花,把年打扮成红彤彤一片崭新模样。大门贴上“一元复始,万象更新”。窑洞的门上贴着:“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山河铁臂摇”“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水缸上“细水长流”,面缸上“白面满缸”,衣箱上必定要贴“衣服满箱”,念墙上肯定是“小心灯火”。院子里,照壁上写的“满院春光”,即使只有一头猪、几只鸡,圈门鸡窝也照例会贴上“六畜兴旺”“猪羊满圈”。那棵老香椿树当然是“枯木逢春”。再看那方方的窗户,新换了窗户纸,白生生的格子里,贴上了新剪的“喜鹊登梅”“天女散花”“富贵牡丹”等各色窗花。屋里屋外,院子村巷,红彤彤,火艳艳,像从天空降落片片霞,更像大地燃起团团火,把小村装扮得喜喜庆庆、红红火火。
从腊月初八开启的迎新年工程,经过紧锣密鼓有条不紊的准备,到了腊月三十已全面完工,终于推出一个全新的正月初一。当新年的第一缕曙光即将升起,小村的人们早早起来,争先恐后点燃早已准备好的大炮、小炮和鞭炮。飞蹿升起的二踢脚,“咚叭”两响,地下一声,天上一声。小炮“叭叭”帮腔,鞭炮“噼噼啪啪”助威。在这个浅浅的、短短的沟壕小村上空,此起彼伏。黎明前的天空,被彻底照亮。温馨祥和的小村庄,在闪闪烁烁的光影里,时隐时现。浓浓的火药味,弥漫了整个村子……
硝烟散尽,一轮红日跃上东崖头,一队队穿着新衣,荡漾着笑脸的大人小孩,呼朋唤友走出家门,有的人还会在手指间夹着根轻易不吸的纸烟卷,见面相互作揖打招呼:“过年好”“过年好”。他们在家里拜过神仙,献过祖宗,吃过饺子,要到家族的最高长辈家里去。那儿,早已挂起了神祇,等待子子孙孙们去磕头拜年。
小村的大年才刚刚开始……
小村大年
来源:运城新闻网
■李文晓
又是新春到,又要过年了。我不由想起小时候在老家农村过年的情景。
我们老家的村子是小。你若问我小村有多小,我这样告诉你:小的只是一个浅浅的、短短的沟壕,住着几十户人家。从村头走到村尾,不到一袋烟的工夫。吃中饭时,你从村中间那条巷道开始走,无论从北往南,还是从南往北,只要迈开步,走过一家,路过一户,你的耳畔就会传来声响,或是欢声笑语,或是炒菜铲子“嚓嚓嚓”的响动,或是大人嚷小孩的嗔怪声,还有风匣“呱嗒呱嗒”的欢叫。冬天的夜晚来得早,黑咕隆咚的小村里,灯火在窑洞窗户上闪烁,映出或明、或暗,却满是温馨的光,阵阵饭菜香味儿,在空中弥漫,让你感受到小村的宁静与祥和。
要是到了腊月底,快过年的时候,村里的这种气氛,会比平时浓重得多。这也就是我要说的大年了。
村子虽小,但人们对过年的热情是高涨的,也是虔诚的。在村人的心目中,过年是对自己辛劳一年的犒赏,也是对各路神仙的敬畏,更是对祖宗的祭祀。这样的年,没有理由不神圣。而要做到这些,必须想方设法,让所有的活动都声势浩大起来。
过了腊八就是年。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年,它只是年的开篇和序曲。农人们喝饱了浓稠甜香的腊八粥,还要赶紧忙过年前的农活。拢好玉米秸秆、积好棉花柴垛,免得过年着急慌忙找柴火。把粪送到麦地里,腾空院子。地里活忙完了,院子也干净了,村巷也整洁了,清清爽爽过个好年。家家户户、老老少少齐上阵,都在为过年做准备。
二十三,是小年。这个时候,年味越来越浓了。最大的事情是祭灶,送灶王爷上天。人们尊称灶王爷是一家之主,晨昏一炉香,早晚三叩首。灶王爷辛辛苦苦坚守岗位一年了,腊月二十三给他放个假,他正好上天向天帝汇报工作。报告当然就会说好,也会说不好。人们想当然地认为,只要向灶王献上又甜又黏的糖瓜,灶王就只说好话,而不说坏话,自然是甜言蜜语,天帝一高兴,天上人间,皆大欢喜。灶王爷不辜负人们的期望,真的“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送走灶王爷,打扫卫生,清除灰尘,捎带把贫穷和不如意全都扫出家门,人们称为扫年。家家户户,老人小孩,挥扫帚,拿抹布,灰飞烟落,脚不着地,忙里忙外。全村上下都在忙碌,把过年打扫外围战场,转移到了屋里。
里里外外打扫干净了,不仅可以迎春过年,还可以娶媳妇、嫁姑娘。过去那些年,人们缺吃少穿,像娶媳妇嫁女这样的大事,往往放在腊月里办。“娶媳妇盖厦,提起来害怕”。穷光景有穷过法,人们有的是智慧。有穷年没穷节,有凑合的穷日子,没有过事的不风光。过年要买菜呀肉的,娶媳妇嫁女也要买。反正总是要花钱,不如过事过年一起办,一次花钱办两件事,何乐而不为?在有限的时间里,请阴阳先生选个好日子。先生翻出老皇历,算生辰,掐八字,摇头晃脑,念念叨叨,今儿好,明儿好,年前年后,天天都是好日子。
于是乎,这家锣鼓喧天、敲敲打打娶媳妇,那家唢呐声声、热热闹闹嫁姑娘。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本来已经积聚起喜庆气氛,接连着几家办喜事,又增添了不少喜气,加了几分热闹。这个年,因为新媳妇、新女婿上门,增添了新的年味。
村里人把迎新年的歌谣唱得有板有眼:二十三,打发灶爷上了天;二十四,扫屋子;二十五,蒸馍馍;二十六,割猪肉;二十七,摆祭器;二十八,煮麻花;二十九,洗脚手;三十贴对熬年包饺子;大年初一穿上新衣放鞭炮。
就这样,屋子变得干净整洁亮堂堂,炕上铺上了新被单。圆圆白白的大馒头,装满了馍篮。蒸笼摆满肉碗,肥的瘦的,装了一碗又一碗。支起油锅炸麻花,长的、短的,粗的、细的,酥的、脆的,装满了一箱又一箱。天地祖宗,各路神位、牌位前,香炉、酒盅、食盘擦得明晃晃、亮堂堂。烧上一大锅热水,热气腾腾里,全家人洗头又洗脚。一直忙到年三十,要准备包饺子了,“当当当”的剁饺子馅的响声,从村子的各家各户,紧一阵慢一阵、高一声低一声传递出来,此起彼落,像在唱一首欢快的交响曲。
贴对联,剪窗花,把年打扮成红彤彤一片崭新模样。大门贴上“一元复始,万象更新”。窑洞的门上贴着:“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山河铁臂摇”“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水缸上“细水长流”,面缸上“白面满缸”,衣箱上必定要贴“衣服满箱”,念墙上肯定是“小心灯火”。院子里,照壁上写的“满院春光”,即使只有一头猪、几只鸡,圈门鸡窝也照例会贴上“六畜兴旺”“猪羊满圈”。那棵老香椿树当然是“枯木逢春”。再看那方方的窗户,新换了窗户纸,白生生的格子里,贴上了新剪的“喜鹊登梅”“天女散花”“富贵牡丹”等各色窗花。屋里屋外,院子村巷,红彤彤,火艳艳,像从天空降落片片霞,更像大地燃起团团火,把小村装扮得喜喜庆庆、红红火火。
从腊月初八开启的迎新年工程,经过紧锣密鼓有条不紊的准备,到了腊月三十已全面完工,终于推出一个全新的正月初一。当新年的第一缕曙光即将升起,小村的人们早早起来,争先恐后点燃早已准备好的大炮、小炮和鞭炮。飞蹿升起的二踢脚,“咚叭”两响,地下一声,天上一声。小炮“叭叭”帮腔,鞭炮“噼噼啪啪”助威。在这个浅浅的、短短的沟壕小村上空,此起彼伏。黎明前的天空,被彻底照亮。温馨祥和的小村庄,在闪闪烁烁的光影里,时隐时现。浓浓的火药味,弥漫了整个村子……
硝烟散尽,一轮红日跃上东崖头,一队队穿着新衣,荡漾着笑脸的大人小孩,呼朋唤友走出家门,有的人还会在手指间夹着根轻易不吸的纸烟卷,见面相互作揖打招呼:“过年好”“过年好”。他们在家里拜过神仙,献过祖宗,吃过饺子,要到家族的最高长辈家里去。那儿,早已挂起了神祇,等待子子孙孙们去磕头拜年。
小村的大年才刚刚开始……
从历史上看,真正算命算得准的,都不问生辰八字
我家有个亲戚,原来一直是发家致富的典范,过得真正是大金链、小手表,一天三顿小烧烤的生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年就危机了。他一危机不要紧,债主们可着急了,纷纷来要钱,可当得知了欠债人的房产、汽车等不动产都已经抵押的时候,也只能干瞪眼。
法治社会,欠债还钱,没钱谁也没办法。钱可以不还,但饭不能不吃。尤其是在可能再借不到钱的情况下,还是得想个法子赚钱。据说,他妈找了个大师,拿着他的生辰八字算了一把,说是过两年就能发财。那个大师据说很准,被我们家好多七大姑八大姨们虔诚地拜访过。
小时候,可能我不懂人世艰辛,觉得那会的人都挺唯物的。我妈总是告诉我:好好读书,才有出路。可长大了才发现,努力是徒劳的。一遇到难题,人们往往都无从下手,情急之下,就想作弊,想想看看答案。于是,上层人的仁波切,下层人的算命先生,都成了当今的弄潮儿。
说实在的,活到如今,我也相信人各有命。有些事,真的就是命,但这“命”,真的就能找到一个人给我们剧透出来吗?
历史上,从来就不乏善于剧透命运的人,被称作相士。据说,他们都精通术数,博文强识,曾留下许多惊天地、泣鬼神的传说。
吕后选夫记
在刘邦做皇帝之前,站在普通人的角度看,他与吕雉是一对不太般配的夫妻。
刘邦是乡间的一个混子,家境虽不贫寒,但也不富贵,整日斗鸡走狗、嫖赌吃喝,人到中年都没娶上妻,是个娶妻困难户。
可吕雉不同呀,人家虽不是皇帝的女儿,但也是富家千金,不愁嫁。首先,家境富裕,有点权势。她的父亲吕公与沛县县令是好朋友,搬家到了沛县,乔迁宴引来沛县有头有脸的众多人物来参加,可见不是一般家庭。其次,年方妙龄,有点姿色。得知吕公要将女儿许给刘邦后,吕雉的娘不太赞同,曾说了一番话,大意就是:吕公常想把这个女儿嫁给贵人,连沛县县令的求娶,都没答应,怎么就要上赶着把女儿嫁给刘邦了呢。可见,吕雉当时应当正值婚龄,且容貌不丑。可为啥,吕公就要把一个这么好的女儿嫁给一个混子呢?这还是要从乔迁之宴说起。
因为吕公与沛县县令交好,在县衙当差的萧何前来帮着张罗,负责安排来访宾客的座次。既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那就得分出尊卑。他规定:礼金不到一千的坐堂下。可刘邦向来不把县里的头头脑脑放在眼里,很是不以为然,高喊着“贺万钱”,而实际上分文没有。本以为就是个无赖,可吕公出来一看,发现刘邦竟有些仪表不凡,就把他让到了堂上。
萧何向吕公简单介绍了一下刘邦,说他“固多大言,少成事”,意思就是话说得不小,但办事不靠谱。这形象似乎不太光鲜,但刘邦一点也不自卑。他坦然上座,在一众地位、财富都远超过他的人中,侃侃而谈,时不时还调侃一下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别人可能觉得这是不要脸,可吕公见过世面,觉得这是一种气魄。
酒宴之后,吕公挽留刘邦小坐谈心。他号称一生善于相面,看谁都没有刘邦相貌好,想把女儿嫁给他。能攀上这么一门好亲事,刘邦怎能不答应。
就这样,刘邦与吕雉才结为了夫妻。因为结为了夫妻,吕雉才成了吕后,才有了后来的临朝称制,并使得吕氏一门尽封王侯。当然,无上荣耀也带来了灭门之祸。吕后死后,吕氏一族男女“无少长皆斩之”。
如果吕公真是能掐会算,知道有灭门的一天,会愿意用断子绝孙的代价换一时的荣耀吗?所以,在能掐会算的背后,吕后选夫实际上是吕公的一次博弈。
从《史记》只言片语中,不难看出:吕公,交友广泛,颇有家财,是个能人。在秦汉之交,旧的秩序已经打破,新的秩序却始终未能形成,一场社会变革正在悄悄酝酿。吕公察觉到,一场大洗牌即将席卷而来。刘邦,虽出身不高,但敢想敢干(没钱敢说有钱)、不拘小节(不要脸),给个机会就能撬起地球,值得押一票。而吕公这一票押对了,所以就流传千古了。
至于刘邦那些赤帝之子、有龙在身上飞啥的神乎其神、妖乎其妖的事,都是他自己编造的。他本出身于微末,最后当了皇帝,活成了个传奇。但他怕天下百姓都想活出他这样的传奇,岂不天下大乱了吗?为了杜绝他人的皇帝梦,他就给自己编造了些天命所归的神话传说。
汉武帝出生记
这里说汉武帝出生,不是说他出生时的异象与传说,而是说他父母的结合。没有他父母的结合,自然就没有他这位伟大人物的出生。
说起来,汉武帝的母亲王娡嫁给他父亲汉景帝还真有点曲折。王娡的父亲普通到没啥可说,但母亲臧儿却有点来头,是汉初燕王臧荼的孙女。
这个臧荼本不是什么显赫人物,但借着秦末乱世争上了个燕王。在楚汉相争中,本来归顺项羽的臧荼,又投降了刘邦。可汉初,他又造反了,最终被刘邦所灭。臧荼虽然死了,但这个家族向上爬的心气却没死。
臧儿找到当时有名的相士许翁,让他给儿女们看相。许翁断言:王娡是大贵之人,将来能生天子。能生天子,就得先嫁给天子或者是天子的继承人呀,可当时王娡已经嫁人了。
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老母亲很有气魄,立即决定让王娡跟女婿断绝关系,一点也不顾念还年幼的外孙女。之后,她又千方百计地把王娡送进了太子府。
王娡没辜负母亲的期望,很得太子的宠爱,并把自己的妹妹也推荐进了太子府。姐妹俩一起給皇家生儿育女。在太子登基成为汉景帝那年,王娡成功生下了皇十子刘彻。在悉心教导儿子的同时,她也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讨好太后,结交长公主。后来,她终于扫平障碍登上皇后宝座,并成功让自己的儿子站在了天子的起跑线上,成为太子。
如果王娡不抛弃身为普通人的前夫,我想,许翁的断言难以实现。那么,王娡能生下天子,起决定性作用的是许翁的断言还是母亲臧儿让她弃夫再嫁的决绝呢?
许翁的断言,只是王娡进太子府的助力。这位久负盛名的算命先生阅人无数,怎能看不出臧儿对富贵的渴求呢。但和平年代的富贵,不必非靠男人,也可以靠女人。何况,臧儿的女儿又挺漂亮呢。
本来就蠢蠢欲动,再有了许翁的这句话,臧儿更有理由把王娡送进太子府了。母亲的决绝,王娡的努力,再加上点运气,汉武帝就诞生了。
古人算命不靠生辰八字,主要是看相。我觉得,这很有些道理。同年同月同时同地出生的,不乏其人。再说,如今还有了剖腹产,让生辰八字更加人为可控。面相则要天然得多,孩子出生长什么样,基本不可控。长得特别好看的,一般运气不会太差,好像刘邦就挺好看,“隆准高鼻”;长得特别难看的,有时候会有些不凡的经历,比如孔子、朱元璋。更重要的是,除了容貌,从面相上,还能看出许多,比如性格、才智、出身、财富、处境等等。当然,能看出这么多的,就不是一般的算命神棍了,而是真正的相士了。
出色的相士,都是社会学、心理学的专家,都是察言观色、审时度势的好手。他给你一个支点,再加上你的个人努力,再加上点不可预见的运气,你就是天命所归了。但如果没有其他,只是算命的给你个支点,能否撬起地球,就未可知了。
所以,对于算命,好的可以一信,但还是要付诸努力;不好的,大可以置之不理,尽力争取总比混吃等死强。不过,对普通人而言,能不算命还是不算吧,好了,要挣钱吃饭;不好了,也要挣钱吃饭,可能心情还不好。何必,花钱买郁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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