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正月十一八字(1990年正月十一八字命理详解)
浅谈1980年1元纸币特征及防伪特性
1980年1元纸币规格为140 mm*63 mm,字冠,数字二字冠,八字冠,1980年1元纸币在市场得到大众的普遍认可,其价格已是得到了很大的提高,但依旧是有入手的机会,随着四版币经历市场洗礼后,纸币收藏市场也将整体回暖,而1980年1元纸币的价格一定会快速上涨。
1:1980、1990年第四版人民币壹圆各一枚/CNCS67EPQ、69EPQ,成交价格: RMB 2300
1980年1元纸币的特征
1980年1元纸币正面图案为侗族和瑶族妇女头像,左边为瑶族共戴头饰、耳环图案,左右两侧以桃形花瓣与头饰相映成趣,整体划一,突出民族风格,右边为侗族,其发髻最具代表性,可说是井井有条,层次分明,丝丝缕缕皆艺术。
它的清晰度超过80年2元少女发丝,左边是“燕子桃花”图案,背面是世界著名的万里长城为八达岭长城,所以80年1元普通本来就有高中血统。
2:1980年第四版人民币壹圆二枚连号/CNCS66EPQ×2,成交价格: RMB 2070
随著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对物质的追求日益加深,纸币收藏题材也日益深入,难度越来越大,富有挑战性的收藏题材逐渐受到有实力的藏家的青睐,其中纸币收藏冠号是纸币收藏发展的必然趋势,收藏地位也逐步得到大家的认可。
因冠数多,分布分散,各冠数的分布区域不同,增加了难度,故1980年1元纸币的收藏在难度和趣味性上均高于其它主题,收藏研究冠数是一项费时费力,脑力,对纸币收藏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跨越。
3:1980年中国人民银行一圆,两枚错体票:右下印色出错,估价: HKD 1500,成交价格: HKD 2160
1980年1元纸币的防伪特性
印刷萤光币时,有些地方会出现萤光币防伪的图案,而萤光币印刷第四套人民币,则是因为防伪技术不够成熟,所以只在少量小面额货币的冠号上加萤光币防伪标志,而目前第四套人民币的萤光版币由于发行量小,收藏价值较高。
4:1980年中国人民银行一圆一组六枚,EPQ66、67佳品。印色出错1,估价: HKD 1000,成交价格: HKD 1904
其中,1980年1元纸币红金龙是指在荧光灯下,印有金色底纹的祥云图案,也是我国较早发行的一种货币,由于其流通时间长,消耗量大,目前存世量极少,因此,近年来物价也迎来了持续升温。
5:1980年四版人民币1元,趣味号PA66666668, PCGS Gold Shield 68PPQ, 估价: HKD 1500 - 2500,成交价格: HKD 1800
1980年1元纸币发行时间长,所以消耗大,存世少,红金龙更少,流通22年。但在80年代改革开放的市场经济中,人民币最常用的纸币已不再是我们以前使用的一角、二角纸币,1元是我们最常用的纸币,交易活动中使用量最大,消耗最大,这些因素都导致了1980年1元纸币的数量急剧减少,价格攀升。
靠“发功治病”、兜售“法器”敛财,12天狂赚2000万!有人因他自杀……起底害人“”!
今天,无邪君要讲一些并不遥远的故事。要说起这些故事,自然要提到一个人;要提起这个人,就无论如何也躲不开他的卑鄙、他的贪婪以及他的野心。
自称“金菩提宗师”的狄玉明
这个人叫狄玉明,本是个普普通通的肉胎凡体。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肉胎凡体,却创立了一个名为“”的组织,让众多家庭备受其害。至于他本人,则自我包装成了“金菩提宗师”。
其实,“金菩提宗师”的过往毫无“异象”可言。
时间回到1965年2月5日,在河北省衡水市武邑县西王孝村,农民狄景浮家生下一名男婴。因为贫穷总是期冀家业兴旺的缘故,狄景浮给这个孩子取名狄玉旺。可是,这个名字并没能使狄家的日子兴旺起来,相反,先是狄景浮犯罪入狱,后来狄玉旺又得了“大肚子”病。于是,狄玉旺这个名字叫了13年后,1978年改成了狄玉明。
狄玉明户口簿信息
1971年,狄景浮刑满出狱,在青海省西宁市的一家援藏建筑公司当了工人。当时,六岁的狄玉明也随父亲去了西宁,此后,又几次在河北武邑老家和青海西宁之间往返居住。
小学和初中阶段,狄玉明的学习成绩一直十分糟糕。初中毕业后,他没能升入高中,而是进了一所体育学校学武。可是,不爱学习和怕吃苦的天性使他在体校也没能待住,没过几天,便从体校退出。文不成武不就,只能在社会上瞎混。此后,他干过多种营生,开过饭馆,也干过理发,但因为好高骛远,习惯于游手好闲,哪个行当都没能长久。到了1984年,19岁的狄玉明只好跟随父亲回到了河北省武邑县老家。
提起狄玉明,旧时邻居称他“好高骛远,游手好闲”
这一回家,让擅长忽悠人的狄玉明邪路逢生,从此发迹。
当时,全国正流行气功热,狄玉明瞅准时机,摇身一变成为在青海得道的“气功大师”,开始在武邑县魏薛庄办班“传功”。短暂的体校学武经历还真帮了他的大忙,他把不多的知识稍加变换,便壮着胆子给人“发功治病”。
同时,他还把自己包装一番,直至成“神”。这时,自童年开始的求医问药经历,竟给他罩上了一层神秘色彩,成为用来骗人的法宝。当初随父亲到了西宁之后,由于水土不服,本来就体弱多病的狄玉明三天两头闹毛病,1972年秋天,曾病倒多日。迷信心很重的母亲王秀珍四处求神拜佛,而这样的努力自然是徒劳无功。后来,经过一位老中医用药调理,狄玉明的身体才慢慢好转起来。之后,母亲便常常带狄玉明去附近一座藏传佛教寺院求佛保佑,他也在一些寺庙拜佛坐禅。就是这段经历,竟被狄玉明演绎成这般“神迹”:昏睡多日,得一长者相助,奇迹般苏醒;在黄州得到神秘预言,坐禅中见到四面金佛,20岁时在禅境中得到菩萨洗礼加持。
伪装成“气功大师”的狄玉明
狄玉明编造“”丑态
狄玉明打着“发功治病”的幌子,狠狠捞了一把。同时,随着受骗者日渐增多,他这个“气功大师”的名号也越来越响。生性的贪婪使他的野心一天天膨胀起来,1990年左右,他去了北京。狄玉明此行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为了拜原“”组织头目为师,学习“”。
为了学习“”,狄玉明于1990年5月11日自拟了一份个人简历。“”某陈姓核心骨干后来在上面批注:“创始人原是弟子,并且在一楼做过服务员。这是他自拟的简历,与他自称青海修炼十多年相比,正是不打自招。”
是黑龙江省鸡西市人,1987年在北京创立“”,曾因涉嫌多项刑事犯罪被国际刑警组织通缉。2000年偷渡到美国;2006年在美国遭遇车祸死亡。
“”组织头目
1991年,狄玉明在北京创立“”;同年8月带弟子南下广州,与原广东省气功协会取得联系,建立了所谓“研究会”,宣告“”正式出炉。
狄玉明自称“”出自坐落在青海的藏传佛教著名寺院塔尔寺
狄玉明自称“”出自藏传佛教著名寺院塔尔寺,是他经过18年修行创立出来的佛家上乘功法,能够给信众强大的“加持力”。他还自称是唐朝名臣狄仁杰的后代,说什么“佛就是狄,狄就是佛”,自己前世是佛,今世还是佛,走到哪里都有四大金刚抬轿、八大护法跟随。他还自称得到佛的真谛,只要挥一挥手就能给人消灾解难。
狄玉明肆意盗用佛教用语,却连其基本含义都没弄懂。说到“加持”的本意,青海塔尔寺十三世宗康活佛说:“我们加持的都是物品,给人加持的就没有,都是骗人的!”
青海塔尔寺十三世宗康活佛表示,“给人加持”的说法“都是骗人的!”
自我神化的同时,狄玉明对信众妄语许愿,宣称只要看“”的书籍、录像,听“”的录音,就可以祛病健身、调理身体、激发大脑潜能、开发特异功能,就能遥控诊断、遥诊治疗。
狄玉明将总部从北京迁至大连,再到广州,并在26个省区市设立办事处,办学校、搞培训基地,常年招收学员,收取学费,光靠售卖“”录音带、录像带、书籍就获利2000多万元。
狄玉明在“带功报告会”上
“带功报告会”则是狄玉明的又一进财门路。他说自己的声音里带有吉祥讯息,那些所谓的“带功茶叶”“信息水”“法器”等等,总能被他巧妙地抛售给信众。“发功治病”现场,他制造了不少能让瘫子走路、哑巴说话、癌症痊愈的“神迹”。
而狄玉明老家的一位邻居却讲过这么一个笑话:有一次,狄玉明说要“发功”给他治腰疼,用了好长时间、费了好大劲,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狄玉明急得满头大汗,竟然说什么:“你完了你完了……你不接功……”
旧时邻居讲述狄玉明给他“发功”治腰疼的可笑经历
“金菩提宗师”的“杂货店”
蛊惑人心、大肆捞金等种种恶行让狄玉明自感罪责难逃,为逃避法律制裁,他于1999年仓皇出逃加拿大并取得该国国籍。
出国后,狄玉明脱去在国内时的西装革履,换上一副袈裟,声称自己是“药师佛转世”,进而自号“金菩提宗师”。同时,他动用在国内聚敛的巨额钱财,先后在加拿大、美国、韩国、马来西亚、中国台湾等10余个国家和地区相继修建所谓“禅堂”,编制出一个严密的“”传播网络。2002年,在加拿大温哥华建立“菩提法门协会”,成为境外“”总部。2009年,他又入籍中国台湾,“”总部功能逐渐转往台湾。近年来,又将总部向马来西亚转移。
狄玉明身披袈裟蛊惑他人
狄玉明通过网络对国内“”信众进行遥控指挥,又在网络上打着免费参加培训的幌子,引诱信众赴境外参加所谓的“”和“禅修班”。信众怀着祛病健身的愿望虔诚前往,回来时却总被骗得钱袋空空,尝尽了“金菩提宗师”所“加持”给他们的“法力”苦果。
走进“”所谓的“”,信众就像走进千奇百怪的杂货店,“”的开场节目是引诱信众“点灯”。狄玉明说点“光明灯”能“祈福”,这种灯自然也就价格不菲,每盏最低150元,最贵竟至5000元。
接下来的节目便是物品和“法器”拍卖。而在拍卖的物品中,不光有狄玉明“加持了法力”的佛珠、佛像,居然还有他和老婆穿过的衣服,这种“佛衣”总是会以天价卖出。
以20万元卖给信徒的普通T恤衫
一个狄玉明用过的大海碗以30万元的天价卖给了信众,“”组织狂喜中称该受骗者为“大菩萨”;一尊经狄玉明所谓加持过的观音像喊到了40万;一件普通的T恤衫,因为被狄玉明称施了“法力”,以20万元的价格卖给了信众。
狄玉明写的“佛”字叫卖到5万元
狄玉明书写的一个“佛”字,在“”上叫卖到5万元。他还拼制出自己打坐莲花的“佛像”,让信众花高价请回家顶礼膜拜。
狄玉明还经常搞什么给信众“灌顶”。所谓的“灌顶”,只不过是用树枝在信众头上轻轻扫一下,可就这一下,就被掏走3万元。
狄玉明用树枝给信徒进行所谓“灌顶”
拜师要先递上拜师红包,红包少则1000元,多则5000元。拜师后就要给“宗师”交“供养金”,有个弟子一次被骗“供养金”竟达10万元。另外,给“宗师”“塑金身”也要求信众掏钱。
2013年,河北唐山一女子因参加“”被骗近300万元,其中包括花费80万元拍下红珊石项链一条、80万元拍下“师母”项链一条、98万元买下观音像一尊……
信众花80万元拍下的“师母”项链
2014年,“”组织500多名信众在马来西亚举办“禅修班”,12天时间里设立7个收费项目和专场,敛财多达2000万元。
“”害人夺命
狄玉明及其“”的罪恶不仅在于骗钱敛财,更在于蛊惑人心、夺人性命。
老黄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农民,家住湖北省通城县塘湖镇大埚村。提起被“”害死的妻子,他常常慨叹不已、潸然泪下。
老黄的妻子叫吴月梅(化名),出生于1954年。当初,他种着几亩水田和几丘山地,妻子在家开着小卖部,经营副食和生活日用品,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红红火火。
1999年1月,患有妇科病和胃病的吴月梅听信了“练功能出特异功能,不用打针吃药就能长寿”的谎言,加入修炼“”的行列之中。接下来的日子,吴月梅通过看“”书籍和听录音、看录像,逐渐达到痴迷程度。
是年6月,吴月梅参加了“”组织的“诊治班”,接受“”骨干的“发功治疗”。说是“治疗”,其实就是更进一步。“诊治班”结束之后,吴月梅说通过“师父”的“加持”,身体和灵魂都得到了净化,感觉轻松多了,从此,便关了小卖部,也不干任何农活。
到了9月,吴月梅开始在家“辟谷”修炼,不再吃饭,每天只是吃点水果。三个月后,吴月梅瘦得皮包骨头。
2000年2月,吴月梅开始精神失常,经常自言自语,叨叨什么“师父”要来接她。往后,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同年6月22日,吴月梅在家喝农药自杀,临死还把早已准备好的狄玉明画像抱在怀里。
“”害人之心不死
早在1999年8月29日,国务院办公厅就转发了国家体育总局、民政部、公安部联合发出的《关于加强健身气功活动管理有关问题的意见》,要求坚决取缔各类非法气功组织。2000年3月,原广东省气功协会批准解散“研究会”。
中国政府网登载《关于加强健身气功活动管理有关问题的意见》
但是,逃到境外的狄玉明却贪心不减、贼心不死,继续通过互联网遥控操纵国内“”信众。他们妖言惑众,扰乱社会,以隐秘方式从事非法活动。
警方查获“”非法活动现场
2005年,在河北沧州蛊惑100多名信众掏尽生活积蓄,凑齐60万元供狄玉明在加拿大建立“道场”。
2015年3月,狄玉明在国内的“大弟子”乔建忠以健康讲座为名,召集来自黑龙江、辽宁等8个省市的“”人员,在河北省宁晋县非法聚会。警方及时出动,一举抓获“”人员120余人,收缴大量“”非法资料及物品。在活动现场,还发现一个用于捐款的“功德箱”,活动刚开始,就骗取信众近万元。
用于捐款的“功德箱”
更为可恨的是,“”竟把罪恶的黑手伸向青少年,以举办“青年领袖班”的形式毒害下一代。
2014年7月28日至8月3日,黑龙江省双鸭山、佳木斯、鹤岗的“”信众在双鸭山水泥厂附近一家个体煤场非法聚会,被双鸭山警方查获。经查,活动组织者为双鸭山“”骨干孟某。2014年7月3日至15日,她曾鼓动儿子赴马来西亚吉隆坡参加“”举办的“青年领袖班”。此次聚会,孟某特别要求参加人员把孩子都带来学习“青年领袖班”的课程。在参加活动的45人中,竟有11名少年儿童。
狄玉明及其“”组织卑鄙至极,他们只顾在罪恶的邪路上一路狂奔,却全然不觉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末日。每一寸被毒菌污染过的土地,都将在阳光的照耀下获得新生,最终堆起一座埋葬邪恶的坟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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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期精选
来源: 中国反邪教
94年最后一次到上海,离开前对黄菊说:这是上海最后的机遇
1994年春节,来到上海,站在锦江大酒店的43层旋转餐厅远眺,看到浦江像是一条蜿蜒的巨龙,在明媚的光线下缓缓流动。
老人家不禁感慨道:喜看今日路,胜读百年书。
几年前,浦东还只是一片村庄,交通路线基本没有,基础设施还停留在旧时代。
而面对上海日益加剧的矛盾点,他曾前往上海多地方视察,与共同讨论上海发展。
询问上海的发展进度时,的话犹在耳边:
开发建设的报告不理想,不敢报。
转眼7年过去了,上海的报告一条接着一条,人们的生活每天都在发生变化,中国的门面渐渐丰满。
不禁感慨道:上海大变样了。
随即他语重心长地对上海市长黄菊说:“你们要抓住二十世纪的尾巴,这是上海最后一次机遇。”
上海自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便一直是我国重要的经济城市,而现在更是世界级国际大都市。
为什么说20世纪末是上海最后一次机会?
当时发生了什么变故,导致上海不得不在世纪之交做出重要改变?
不断蜕变的上海在古代,上海的地理位置并不突出,直到明朝为了抗击倭寇,才在这片区域建设了“上海城”。
一直到清朝末年,上海的存在感一直比较弱。
1840年,因国内禁烟,影响英国人经济收入,直接导致了战争。
英国人用相对先进的兵器轰开中国大门,逼迫清政府签下《南京条约》。
虽然这则条约代表着我国屈辱的历史,但其中一条内容,间接推动了上海的发展:将上海作为对外通商口岸。
1843年后,大量外国士兵在上海街头出现,拿着新奇工具的洋人开始走街串巷,一边用低廉的价格雇佣农民和工人,一边将更多的运往国内。
一时间,停在上海的船越来越多,码头的生意像疾风骤雨一般到处开花。
穿着简陋衣服的工人光着脊梁,用黝黑的臂膀扛起一袋袋货物,缓慢行进在商人和船只之间。
码头的盛况直接影响了上海的发展,坑坑洼洼的道路变得平缓,电车的鸣声由远及近,学着洋人戴墨镜的男人和穿金戴银的女人穿梭在现代化道路上,与南来北往的外国人称兄道弟。
各种外来的银行、商行、典当行和烟馆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贪婪地吮吸着中华大地的养分。他们将国内的钱敛进自己口袋,转而带到国外,充盈自己国家的国库。
因为一条不平等条约,上海飞速发展,率先成为国际化城市。
在多灾多难的年代,上海的崛起可谓是不幸中的小幸运。
1928年,国民政府在其首都南京成立,上海恰好在南京辐射圈,经济发展再次明显提升。
当时,上海已经是全国无可争议的经济中心,但在历史舞台上,这座城市还有更重要的使命。
由于列强不断侵略我国,导致国内很多地区成了外国人的殖民地。
其中,邻国日本更是试图上演蛇吞象的戏码,将国内接受军国主义的年轻人编入军队中,几乎举全国之力屯兵东北,继而发动了九一八事变。
九一八事变不但轰动全国,也令其他国家深感不安。
在此之前,列强意在通过强制贸易蚕食中国,而日本大张旗鼓发动战争,势必会影响他们在中国敛财。
当时,日本经历了明治维新改革,本国国力明显提升,但和英法等国相比还有一定差距。甚至日本明面上发展迅速,背后还欠着西方一屁股债。
为了转移九一八事变带来的影响,日本在上海策划了一二八事变,谎称日本人被中国人殴打,而直接派军队进入上海。
日本人知道上海是中国最为开放的城市,各国政治和军事人员在此聚集,只要上海够乱,他们便没有太多精力用于对九一八事变的种种猜测上。
这一次,极度开放的上海遭受无妄之灾,但也直接点燃了人们的爱国热情。
而上海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更像是在硝烟中盛开的花朵,纵然时刻遭受雨打风吹,但依然馥郁芬芳,光彩照人。
不过上海解放后,上海地头蛇没了,和外国人扯皮的人没了,外国人也再也不是殖民者,上海终于回到祖国的怀抱。
这段时间上海处于紧急转型期,没有了外国资本的注入、黑社会的影响,上海还是上海,但已不是当初那个鱼龙混杂,三教九流齐聚一堂的上海了。
当然,上海的发展非常迅速,也暴露了一个弊端:太依赖国际贸易。
新中国成立后,西方国家开始对我国进行封锁,以前人声鼎沸的上海港口,忽然有些没落。
原本往返于大街小巷的外国人都走了,只剩下没权没势也没钱的上海人,惊慌地看着熟悉的街道、路灯、电车。
看着沿街两旁熟悉而陌生的商铺,失落地回忆那些回荡着叫卖声和嬉笑声的日子。
新中国成立后,上海迅速转型,从经济贸易港向工业化城市靠拢。
凭借深厚的工业背景,上海的转型迅速而成功。
当然,转型期间所暴露的短板也让人头疼。
上海的五个倒数第一作为国内经济相对发达的城市,上海的经济发展一直被看作标杆,而国家也始终对上海的发展抱以极大期望。
可事实上,上海是沿海城市,以工业为主导的经济发展其实并不能凸显其特色。
纵然工业可以让上海暂时成为工业强市,但从长远来看,依然要做一定调整。
当上海按照上面的指示一步步发展时,一篇文章打破了往日的宁静,随之而来的各种数据分析,也让上海的短板一次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篇文章,是《十个第一和五个倒数第一说明了什么?》。
文章作者叫沈峻坡,在上海研究院工作,研究方向正是上海的发展。
可以说,他是最了解上海的人群中的一员,由他撰写的文章被刊登在《解放日报》头版头条,没多久便受到了上面的重视。
上海经济实力明显,有十个第一也不足为奇。
不过如此公认的经济大市,怎么还有五个倒数第一,这几项倒数第一又是什么呢?
沈俊坡指出的五个倒数第一是:城市人口密度、建筑密度、人均居住面积、车辆事故和三废污染。
前三个“倒数第一”很好理解。
上海经济发展快,大家都愿意来上海找商机,于是人越来越多。
城市人口增长,势必要建造大量建筑,供给流入城市的人居住和消费。
而主要流入城市的人多,人口密度就大。建造的房屋多,建筑密度就大。
上海是经济强市,但土地面积是固定不变的,还不能随意扩张。
于是,平均到每个人的居住面积很小,毫无悬念地成了人均居住面积最小的城市。
至于后面两项倒数第一,更多的是历史问题。
解放后的上海大力发展工业,因此排放的废水和废气不可谓不多。
依靠工业成为经济大市的上海肯定不会因为环境问题就此停手,况且有那么多人要填饱肚子,不发展工业还能做什么呢?
只搞农业可满足不了大家的生活。
一心发展工业的上海招来了大量外来人,而这些人的流动自然会给交通带来一定压力。
原本上海人口密度不大的时期,现有交通设施尚且可以保持当地人正常出行。
但外来人越来越多,原有的交通体系早承受不了,交通变差也是不能规避的事实。
一旦交通变差,便容易出现事故,对交通造成更严重的影响。
其他城市的居民的主要交通工具是自行车,有些人出行全凭步行。
这样占用交通资源较少,即使人口流动多一点也勉强能承受住。
但上海不同,汽车早遍布大街小巷,不断挑战着摇摇欲坠的交通,发生车祸的频率自然居高不下。
当然,上海始终是全国的经济中心,但由于长时间处于不够科学地发展,导致飞速前进的上海有了诸多牵绊。
俗话说,一个木桶容量不是看最长的板子,而是看最短的。
上海上限高,下限也低,这正是最尴尬的地方。
虽然上海问题的矛盾点一目了然,但当时刚改革开放不久,中国正在发生巨变,多地需要出台政策,以适应自身发展。
而在1978年起,当时的国家最高领导人便在全国各地视察,希望为地区发展提供支持。
上海作为经济中心,原本是让人很放心的,至少跟内陆的贫穷相比,这里简直是一片足够撑起大家无限遐想的天堂。
而当着手研究上海问题时,他才发现上海繁荣背后的诸多尴尬。
而此时距离改革开放已经过去了10年。
根据相关机构提供的资料,20世纪80年代的上海中心城区只有82公里,其中囊括了10000多生产点,5700家工厂,人均居住面积只有4㎡。
虽然上海繁荣,但有钱人并不多,大多数人选择做公交车。
而在上下班高峰期,每1㎡的公交车占用面积,要容纳至少12人。
在如此拥挤的城市工作,也会存在相应的风险。
1987年,陆家嘴轮渡线因人员拥挤而发生了影响重大的踩踏事件,造成16人死亡,30人重伤,近百人出现不同程度挤伤。
如今,我们根本难以想象上海还有如此狼狈的时刻,但事实正是如此,上海到了不得不调整的阶段。
1988年,甲肝在上海迅速蔓延,很快出现几十万患者。
这场突如其来的灾祸源于一种叫做毛蚶的食物,食用者感染甲肝后会快速传染身边人,而新患者又会将病症传播到更多人身上。
虽然甲肝传染性强,但蔓延速度原本可以控制在一定范围。
由于上海人口众多,等大家注意到这种病症时,已到了很严峻的地步。
甲肝爆发时期恰好在考察上海前,身边的人劝他推迟考察,等甲肝病症得到控制再去。
但他严肃地说:“我要和上海人民共同过春节,毛蚶病有什么了不起啊。”
几天后他已身处上海,站在街道上四下张望,拥挤的人潮像浩瀚的大海,一眼望不到边。
车子的鸣笛声此起彼伏,使混乱的街道更显不堪。
这时候,他忽然想到这几年针对上海的一系列部署和规划,深感上海问题的棘手。
早在几年前,国务院已经批准了关于“振兴上海”的相关文件,社会各界对此也十分关注。
但几年时间过去了,上海像个庞然大物,挪一挪身子都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更不用说深化改革了。
对此,桥梁建筑专家甚至联名给上海政府写信,建议开发浦东。
虽然浦东和浦西相距不远,但当时坊间流传着一句俗语: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栋房。
可见当时人们对两地的看法之大,已经到了根深蒂固甚至有点过火的地步了。
纵然是这样,面对上海暴露的问题还有比开发浦东更合适的方案吗?
思来想去,更加坚定了对开发浦东的决心。
1990年,上海的发展终于迎来契机,而将这件喜讯带到上海的,正是。
南浦大桥建成1990年1月26日,来到上海过年,这是他第三次在上海跨年.
一方面,他一直对上海的发展耿耿于怀;另一方面,作为中国的经济中心,上海一定要做成标杆,以此带动其他城市发展,才能实现全国更快更好地走向现代化道路。
大年初一,上海官员给拜年,并汇报上海发展的前期准备。
意味深长地对他们说:“浦东开发晚了,但还来得及,上海市委、市政府应该给中央报告。”
时任上海市长的面露惭愧:“开发建设的报告不理想,不敢报。”
听后笑了起来,这几年关于上海发展的文件一封接着一封,各种渠道收集来的意见信也有很多。
虽然他总是在全国各地视察,但对上海也有自己的判断。所谓发展,怎么可能一开始就理想。
他的身子微微前探,鼓励道:“不用怕,报嘛!”
这次对话,给了很大动力.
在此后的浦东发展中,他身先士卒,各项工作一把抓,在以工业为基础的发展路线上寻求浦东新局面,为浦东新区的腾飞做出了巨大贡献。
同年4月,上海政府经过反复研究,最终制定了16字发展路线:
开发浦东,振兴上海,服务全国,面向世界。
这条路线寄托了大家对浦东的期望,也成了日后浦东发展的主要发展方向。
在此之前,浦东对于上海的主要作用在于水路运输业。
狭长的沿江路线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港口,来自各地的船只从中经过,将货物运到港口,再经由工人分拣并进行二次运输。
对沿海城市来说,港口是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之一.
一般港口附近区域会布有丰富的运输路线,沿路的商圈迅速成型,并满足来往商人的日常所需。
以此为发展方向的城市有纽约、伦敦、巴黎等。
但是上海的发展方向并不是这样。
虽然浦东拥有大量港口,但基础设施很差,居住在附近的大多是来码头打工的外地人,逃荒过来的穷人和无家可归的人。
他们将浦西作为避难所,既没有因身在上海而感到自豪,也没有感受到上海的繁荣。
想发展浦东,首先要做的是打通浦东和浦西之间的路线。
横亘在两地之间的黄浦江既是上海人的生存命脉,也阻碍了浦东和浦西的连接。
所以,建造桥梁,强化两区域之间的联系,是所有发展工作的前提。
在这种大背景下,南浦大桥的修建工作迅速提上日程。
1991年11月20日,黄浦大桥正式建成并通车,浦东和浦西之间,终于有了一个连接点。
第二年1月,继续着南巡之旅。
当他来到上海时,发现了上海的变化,还特意去南浦大桥看了一会。
这是浦东发展的第一步,也是很关键的一步。
虽然那时临近春节,来往的车辆远不如平时,但那些通过南浦大桥来往于浦东和浦西的人,好像迸发着新鲜的活力,在平坦的桥面上描绘一幅幅美好的蓝图。
微微扬起头,看着一条条钢索汇集在横梁上,像万海归流一样震撼,不禁升起一股强烈的自豪感。他默默点头,然后说:“上海这么大,不搞几座桥不行。”
的思路,跟上海政府的规划一致。
现在南浦大桥已经建成,在计划中的桥梁还有扬浦大桥、徐浦大桥等。
南浦大桥的建成让特别激动,他迎着江面的风走在桥上,随后写下“南浦大桥”四个字,而这四个字,很快放大拓印到了南浦大桥的横梁上。
当时已年近90,身体大不如前,但看到上海的变化,还是忍不住多去了几个地方。
从1987年起,他每年都会在上海过春节。
而他南巡视察的最后一年里,依旧在上海过年。
1994年,正好90岁,这是他在上海的第七个春节,也是他最后一次来到上海。
此时,上海的天气一如既往地湿冷,但对于来说,却比任何一次春节更令人欣喜。
建立浦东新区的口号已经喊了3年,初步建立交通路线的计划基本完成,上海的地标性建筑——东方明珠也在去年建成。
站在最高层俯瞰上海,浦东和浦西的建筑差别很大,但看起来破败不堪的浦东显然正在发生变化。
由于年事已高,的身体很容易疲惫,他坚持视察过几个地方后不得不回宾馆休息。
在离开上海前,特意留出十分钟时间,与当时的上海市长黄菊进行谈话。
“你们上海一定要抓住20世纪的尾巴,90年代,这是你们上海最后的机遇。
这是对上海人民的嘱托,对上海人民的期望,也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历史责任。”
当说到“责任”一词时,握着黄菊的手紧了紧,好像要努力抓住什么似的。
他的视线越过黄菊,看着远处驶来的火车,不禁长长叹口气。
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目光望着窗外,看着上海的建筑物倒退而去,新的建筑物又像拔地而起的大树扑面而来,心中思绪万千。
浦东崛起之路根据上海市政府规划的路线,上海的发展属于另辟蹊径。
它没有借鉴国内其他城市的经验,也并不急于打破工业城市的固有形态,建立新格局,而是以浦东为轴心发展金融。
一个工业城市,忽然转向金融领域,其跨度不可谓不大。
但其他城市做不到的,不代表上海不能。
1990年,全国唯一一个以“金融贸易”命名的开发区成立,这个开发区就是后来的陆家嘴。
为了让陆家嘴更快更好地发展,上海市人民政府批准,成立上海市陆家嘴金融贸易开发公司。
当时公司成立时,此地还没有正式开发,整个浦东还是比较混乱的样子。
上面给开发公司的第一笔费用是200万元,但是支付房租和员工工资就用去了一半。剩下的钱显然不够,无法立即实现强有力的招商引资。
后来,通过银企合作协议,开发公司才获得了2亿元巨额贷款。
东方明珠建成后,很快将大家的目光吸引到浦东,电视台经常播放东方明珠的影像。
不过,当时大多数还不知道,浦东新区在刚开始发展时,除了东方明珠这座地标性建筑,只有开发公司一家企业而已。
一直到1994年人民银行搬到这里,陆家嘴金融贸易区才迎来第一个金融机构。
即使只有一家银行,开发公司还是制定了一幅“百楼图”。
在他们看来,陆家嘴势必会成为中国的骄傲,虽然一开始并不顺利,但它一定会迸发无尽潜力。
就在人民银行搬到陆家嘴第二年,东亚中国银行董事长林志民来陆家嘴考察,看到整个金融区只有人民银行一家金融机构,而很长时间不见办理业务的人,不禁有些失望。
那时候,人民银行像个孤胆英雄,屹立在大片空地中,显得威严而悲凉。
不过,就在林志民考察陆家嘴那年,日本富士银行落地,成为首家入驻陆家嘴的外资银行。
这项布局代表陆家嘴正在走向国际,成为外商在中国从事金融贸易的新选择。
为了吸引更多企业来陆家嘴,人民银行陆续出台了一些利好政策。
不久后,工行、农行、中行、建行、交行、上海银行等先后落户,中国人保、中国人寿等保险公司也出现在陆家嘴。
空旷的土地越来越少,各家金融机构的牌子挂得高高的,到了晚上则闪耀着明亮的光。
如果有人从中经过,绝对不会想到,几年前这里曾是一片荒芜。
结语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沿海城市几度发展,慢慢升级为中国在世界的名片。而浦东新区的成立,也让世界看到了不一样的中国。
不管在工业还是金融业,上海总能以强大的生命力努力前行,扛起中国发展的大旗。
浦东的成功是我国老一辈领导人坚持的结果,如果没有对上海的殷切期盼,浦东可能一直是个货物运输的集散地。
来源:全民历史观
满崽回家了!男子被拐33年后回湘认亲,84岁母亲已等他半生
在福建长大的许友强一直认为自己的故乡应该在湖南衡阳市。
在他有限的回忆里,他6岁时被人从家乡拐走,自己的家乡有座跨河的公路铁路两用桥,自己家开了个饭店旅社,周边有电影院、菜市场,旁边还有人弹棉花。
在他小学的时候,一封由拐走他的“中间人”寄到家里的信,让他一度确信他的家应该在衡阳,邮戳上“衡阳”二字一直刻在他的脑子里。
虽然在养父母家中的生活也算一番风顺,他考了大学,进入国企工作,在北京定居。但随着年纪增长,自己寻根的想法却时不时会冒出来。
9年前,他找到了寻亲组织宝贝回家,也曾和志愿者一起前往衡阳寻找记忆,但始终没有找到家,这一度也让他觉得希望不大。
直到今年上半年,衡阳警方依托全国打拐DNA库,在永州市新田县找到一名疑似与许友强有血缘关系的人员,后通过双方DNA比对,证实许友强的老家实际在这里。
9月17日,许友强已经从福建启程赶往湖南。第二天,他将抵达阔别33年的家乡。在家里,84岁的老母亲和三个哥哥正在等着他。
6岁疑被房客拐走,家乡小时候的场景一直在脑中萦绕
今年39岁的许友强6岁起在福建泉州南安市的农村生活,从小时候起就知道自己并非福建这个家的亲生孩子。
养父母没有生育能力,另外还收养了一个亲戚家的女孩做女儿,比许友强小。
6岁的他是怎么适应了这个新家庭的生活,许友强已经没有太多记忆。他在这个家的成长也比较顺利,养父是一个比较严格的人,也比较注重教育,他从小学习成绩也不错,一直读到了大学毕业。后来进入一家国企工作,从事房地产开发工作,并在北京定居。
一年前,他因工作调动回到了福建。因为结婚结的晚,小孩才两三岁。
但随着年纪的增长,给自己的寻根的想法也时不时会从脑中冒出来,有时候会变得强烈。
2013年,已经30岁的他通过偶然的机会接触到寻亲组织宝贝回家,便向志愿者表达了想要寻家的想法。
在他记忆中,他的名字叫张红寻(音),小时候是从农村长大的,有几个玩伴,老家门前有好多果树,有石樱树,想树,橘子树,柚子树,村后有一片树林和山,后来跟父母搬到了城里,家里开着饭店和旅社。
饭店只有一层楼,饭店门口就是一个大菜市场,菜市场上边有顶棚,里面就是长条形的墩子。菜市场的两头,一边是马路地面与菜市场平齐,马路两边都是密集的房子,另一边有个坡度,旁边有几个打棉花的。
小时候去电影院不是很远,每次都是走路去的,只记得那电影院挺大,有带围墙的广场,大马路上远远就能看到,平时看电影的人很多。
大街上,经常听到《黄土高坡》这首歌,也是他听到的第一首流行歌。这首歌是歌手安雯于1988年首唱于中央电视台《同一祖先》大型晚会。
许友强的记忆中,他生活的那座城市被被一条河一分头二,河上一共有两座桥,其中一座是铁路公路双用桥,公路在上面铁路在下面,桥下面偶尔有些船,船都不大,是一些小船,这座桥感觉有一两公里长,另外一座是拱桥。
这是在他脑海中反复萦绕的故乡的场景。
而家里,有爸爸妈妈和一个哥哥,爸爸妈妈当时五十几岁了,哥哥至少比他大15岁,因为他记得哥哥已经谈了女朋友都快结婚了。家里父母会自已酿米酒,他还喝过,挺甜的。
对于走失的经历,他记得似乎是跟一个来他家住宿的三四十岁的“叔叔”出去玩,然后越玩越远,说是去亲戚家玩,先在那个城市的一户人家玩,然后坐客车去了一家比较远的所谓“亲戚”家。
那家还给他买了一套衣服,然后又坐客车去了好几个地方,然后才开始坐的火车,火车坐了几天记不清了,中途没有转车到了福建,最后再坐客车到了南安。
小时候“中间人”的一封来信曾让他以为家在衡阳
接到许友强的寻亲信息后,宝贝回家志愿者立马介入帮他寻找亲人。根据他的描述,有的志愿者首先猜测是不是武汉或者南京,因为这两座桥梁正是公铁两用桥,但是上、下游并没有桥,很快被排除,又有人提到了长江上的宜宾大桥。
但许友强还说了一个细节,让大家又将目光对准了湖南衡阳。因为许友强回忆说,他记得小学的时候,他曾看到过封来信,邮戳上的信息显示信是从湖南衡阳寄过来的。
许友强曾看过信里面的内容,就是当年带他离开家乡的那个“中间人”写的,问他养父母要钱。后来养父母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他并不清楚,但从此他有了个印象,自己的老家可能在700多公里外的衡阳。
衡阳的志愿者“烈火轻云”和“冬天不冷”又让许友强绘制了一张他记忆中的地图,发现地图与和衡阳确实有诸多相似的地方,比如他记忆中的公路铁路两用桥,衡阳就有一座。
一连几年,衡阳的志愿者在衡阳市区开展了一系列的走访调查工作。他们在疑似的菜市场、街道、电影院周围进行走访,到衡阳湘江公铁大桥、石鼓草桥附近走访,到相关的派出所咨询当年的报警记录,又在衡阳的大街小巷张贴寻亲广告,还请当地媒体发布过寻亲信息,但始终没有确切的信息。
2017年大年初三,许友强自己跑到衡阳来,“冬天不冷”带他走访一些可疑的地方,但是他都没有找到当年的记忆。
寻亲9年后民警通过全国打拐DNA库找到其亲人
“我曾经都一度放弃了,觉得希望太小了。”许友强说。
但转机在发生在今年上半年。
2021年,全国公安机关开展了“团圆行动”专项打拐工作。2022年4月份,衡南县公安局民警联系许友强,采集他的血样进行家族血样系统比对。
很幸运的是,5月16日,公安机关比中了一个湖南省永州市新田县的疑似人员,民警查询到,这个人叫张红福。随后民警电话联系了张红福,向他询问了1989年家中是否有人员失踪。张红福告诉他,他们有兄弟四个,母亲叫刘友菊,1989年11月16日早晨他家四弟张红树被一个在他们家饭店住宿的广东人拐走了。
2022年5月18日,衡南县公安局民警们给刘友菊、张红福母子采集了血样并录入全国打拐DNA库。2022年6月18日,他们又请福建厦门警方采集了许友强的血样并入库。
2022年6月30日,衡阳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法医用刘友菊、张红福的血样进行在全国打拐DNA库里进行人工比对,比中了厦门警方采集的许友强的血样。科学证明,许友强就是刘友菊的亲生儿子张红树。
此前的5月17日,刘友菊老人刚刚过完84岁的生日。
△高中时期的许友强。受访者供图
1989年11月份,家里来了个四十多岁的男客人,在饭店里登记住宿。该客人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在店里玩,经常逗张红树玩,张红树也喜欢跟他玩。
一个星期后,也就是1989年11月16日中午,父母发现张红树没有回家吃饭,男租客也没有回来,但是他的行李还在房间里面。家人到处找,没有找到二人。
十多天后,父亲和同村的一个邻居根据男租客登记的姓名、身份证号码及地址找到他家,在广东乐昌县,但是他家只有其哥哥在家,并称他很久没有回去过了。父亲到当地派出所报了案,然后回来了。
1990年正月初三,父母二人再次到广东乐昌找儿子,但是那个男租客还是没有回去过,其哥哥称他常年在外,很少回去,父母只好返回。
父亲在他被拐后半年去世,母亲等这一面已经33年
民警事后分析,经过双方信息的比对,他们发现张红寻对原生家庭的大部分记忆都是对的,但是也存在一些偏差。主要是张红寻提到记忆中的家乡有两座桥,其中一座是公铁大桥。新田县城没有公铁大桥,而衡阳市有。张红寻在儿时看到过养父母家里一封信,信上有“衡阳”二字。他们分析中间人拐走许友强之后,在衡阳生活过一段时间,所以许友强会存在这个记忆上的偏差。
张红顺说,当年原本父母经营的饭店和旅社生意就不怎么样,因为丢了儿子,他们也无心再经营,一个月后就关掉了店铺,回家务农为生。父亲在半年后又被检查出肺病,很快就去世了。没有找回儿子,成为了他去世前最遗憾的事情。
连续的变故,让刘友菊身上的担子更重。如今已经84岁的她也从未想象过在有生之前还能见到自己的小儿子。
9月17日,许友强从福建厦门买了高铁票,踏上了前往故土的列车。
一路上,他思绪万千,甚至都没想好,见到阔别33年的亲人,他究竟该说些什么。而从寻亲开始,他从未将这件事向养父母和妹妹透露。
“和他们感情也很好,怕他们有所顾忌。”许友强说,他不敢去想象,如果33年前不是被“那个人”带走,自己的生活又是怎么样。他印象中,自己小时候是个很调皮外向的小孩,不像如今是个非常内敛的人。
而在永州新田的老家,许友强的亲人们在家门口插上了彩旗,并备了20桌的饭菜,准备宴请乡邻,庆祝这一喜事。他的二哥和三哥都已经五六十岁,原本在外地打工,这次特意赶回了老家。
母亲许友菊静静坐在家中,等待着“满崽”的归来。
这一面,她已经等了33年。
(文中许友强系化名)
潇湘晨报记者 曹伟
来源: 潇湘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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