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看姑婿关系(八字看姑婿关系准吗)
无色青春
欣子倍感意外 ,一年多没有联过的正阳,领着两同龄男孩来到家里拜年 ,父亲慌忙催促妻子拿鞭炮来迎接, 像两年前的那次到访一样 、父亲对他的热情未减半分,忙活了一个下午 晚饭早早的就上桌了 ,老人家情绪高昂的和男孩们推杯换盏,欣子看的出:正阳在他心里准女婿的位置一直无人代替, 或许因为之前来过两次后邻居玩笑似的夸赞(你这姑婿少见的一表人才);更或许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 ,老人家就是打心眼里喜欢 ,欣子曾经试探性地对他说过:对方的家境不及任何一个当时的追求者 , 可父亲竟然说:“如果你们能谈的拢,这么好的男孩,哪怕自己贴点钱都乐意。”更离谱的是面对后来说媒的人都是不加考虑的拒之门外,应欣子母亲的一句话(不要说的做的这么决绝, 八字没一撇的事,像是别人叫了你丈人一样 )。纵然如此、 老人家依然我行我素 。
次日早饭后 两陪同来的男孩先回去了, 正阳邀约欣子去他家做客,在姐姐的建议下,欣子坐在了正阳的自行车后面,路上碰到熟人她都勾下头尽量不去打招呼。一段不到十公里的石子路 , 欣子觉得走了好久 ,两人一路并无过多言 语。
到正阳家门口时差不多是中午,因为是过年, 他的哥哥姐姐们都从外地回来了, 在正阳的介绍下依依打过招呼。欣子是第二次来到这个家里, 屋里屋外的陈设依旧没变,只是今天人多更热闹而已。
三年前,两人书信往来已一年有余,正阳并没有在家 ,那个青涩无知的年纪,一个清风细雨的五月天,欣子傻乎乎的拉着闺蜜雪儿一起来过这里,正阳的父母很开心 , 热情的留她们吃饭,在欣子的面食下还藏了几个煮荷包蛋, 欣子的手调皮的在饭桌下拧了拧闺蜜的大腿,两人对视、无声坏笑,她以不吃鸡蛋的理由搪塞过去。饭后正阳的的母亲拿出一件花衬衣,骄傲的说是他给买的,又合身又喜欢 ,又指着土砖房顶的几处漏水的地方, 说正阳不让他们翻新房子 以后要在外面成家立业的,不会回来这里住,言语间都是对这个小儿子满满的爱意 , 欣子听着心里也像是照进了暖阳,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时隔几年,恍如隔世 , 当初的感觉已然荡然无存;大家都沉寂在过年的氛围里 ,也许过于陌生和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一个下午 她都觉得很无聊,想说要回去 ,看到正阳一直忙碌的身影,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直到快天黑了,正阳说;“姐姐们都外地回来的,家里住不下,我们去阿海(他的发小,也是欣子的同学)家住吧!”此时欣子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回去。
阿海家离正阳家有两三里路, 之前和好几个同学也来过这里,依山傍水的风景很好 。 阿海热情的把欣子带到一个空房间后就拉着正阳另外一个房间里聊天 ,直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 正阳才走到欣子的房间里 ,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 大概大家都累了吧 最少欣子的心是累的 。
正阳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欣子的长发,手瞬间又缩了回去,“我家人说你这次再不和我一起出去或者不确定我们的关系就不要继续了。”正阳说。“你怎么想的呢”欣子反问。“我和他们的想法差不多 ,老这样不是事 我父母年纪大了。”
正阳不咸不淡言语让她意难平:两年前,书信来往两年多,正阳信里说:“九七香港回归, 为了纪念我们的相遇的,我们也相约回归之日见面吧 ,”那个时候欣子在老家 而正阳在惠州的一个小城工作,纵然几百公里的距离 也按耐不住欣子太想见面的心。
相约的日子如期而至 相约的人也如期归来,当欣子想着心心念念的人见面的情景时,正阳提着水果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家门口 ,眼前这个自信、帅气、温雅稳重的阳光男孩让欣子暗自欢喜,她抑制着小鹿乱撞的心,微微的一笑。父亲则喜形于色,兴冲冲去买菜 ,回来后又把家里生蛋的鸭子给杀了,一桌子的佳肴是父亲忙了一个上午的功劳,一老一少在饭前酒后聊了很久,看得出正阳已经在他心里扎了根。
午后父母都地里干活去了,正阳走进了欣子的闺房,四目相对 ,几次触碰他温情的眼神,欣子都怯懦的躲避 , 不是不欢喜 、也许是她的成长环境没有给她能正视别人的勇气和自信 ,也许是面对深深喜欢且极度崇拜的人而自卑,她极力掩盖不知所措的情绪,随即給正阳端来了一杯水,他接过水眯了一口后将杯子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看四下无人忽的一手搂住了欣子,另一只手悠悠地托起欣子的下巴,脸颊轻轻的向她靠拢。 欣子大气不敢出,双手不自觉的绕在了他的身上,羞涩的把头扎在了他宽阔的胸怀,感受着彼此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突然正阳松开了双手,下意识的弹开到两步之遥。留下不知所以然的欣子一脸错愕地站在原地,回过神原来是母亲在后屋菜园里走过来的脚步声。半分钟的沉醉释然了她对他的爱慕与着迷。
那晚,在父亲的挽留下正阳没有回家, 家人早早睡去,两人却没有睡意,欣子拿着一副纸牌两个人边玩边小声的聊着天,正阳说第二天就要回工厂,问欣子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去 ,他告诉欣子 厂里給他配置单间宿舍 ,去那里也可以和他在同一个厂里上班,欣子没有马上回应,她原本想考虑一宿,正阳见欣子没有回应:他一脸坏笑道“要不是等你,我们厂里也有一个漂亮女孩 ,经常以借书的名义接近我, 要追的话可是分分钟的事。”欣子突然心里堵的慌:想想他下午听到妈妈脚步声时那样的清醒 ,她忽的站起来说不早了、 要休息,极力甩开了正阳想要拥抱的双手。
次日临走时正阳送了一本夹有两百块钱并有祝福语的笔记本给欣子,还说过年会回来。此时欣子心情亦复杂亦天真:她想考验这个让自己日思梦想的人,冷落他一段时间, 如果过年真回来了而且来找她了、证明他也是真心对自己;如果不回来了、 从此了却牵挂。纵使依旧喜欢, 也不再患得患失为其累。
抵达惠州当晚,正阳把电话打到了相约好的亲戚那,欣子接过电话,没有了之前信件里的柔声细语,只是漫不经心的敷衍了几句 :她想着正阳说的厂里漂亮女孩 想着两年多来自己在这份感情面前的卑微,突然莫名疲惫,姐姐看她不开心 ,责怪欣子傻干嘛不跟着出去了解一下。
过年了,在预料之中 :正阳没回来,因为半年来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书信来往,欣子更坚定了心中的猜测,她把給正阳织毛衣故作轻松的给了父亲穿,接过毛衣的父亲脸色即刻暗沉。她吞咽下委屈,在低落的情绪里度过了一个特别的新年,新年一过,欣子背上简单的行囊和闺蜜再次踏入南下务工人潮中, 辗转在电子厂做起了普工。
外面的世界依旧灯红酒绿,除了上班时间,欣子则和姐妹工友们徘徊于小镇的街道,吃着零食试着衣服,偶尔也会去投影室看看剧,更喜欢的是路边的旧书摊,几块钱的知音和各种情感杂志一块或者几毛钱就可以带走,欣子从此乐此不彼,爱上了看书,一个月三四百工资有大半都花在旧书里,纵然身边有诸多追求的人,她心无旁骛的把他们当成了路人,偶尔心烦的时候 也会在宿舍旁边士多店里摆下的露天KTV旁若无人的唱上几首歌,不能入睡的夜里就叠上几个枕头 ,只因听人说高枕无忧。很快又到了过年,这一年欣子似乎很忙碌 ,似乎又什么也没做,充实也飘忽。兜里揣着所剩无几的工资,在回与不回的犹豫中徘徊,终究还是和闺蜜踏上返乡的归途。
都说缘分天注定,欣子却觉得一切皆人为 : 青春年少的她、在闺蜜的鼓励下 鼓起了勇气写出去的第一封信到忐忑不安的等待回信,经历了似短暂且漫长的几个月 , 从期盼到极力忘又经历了四年 ,这漫长的岁月里,欣子何其不自嘲那跌入尘埃里的卑微,本以为放下了所有过往,不想那个已经不想见到的人:不知谁给的底气、初二这天依然面带微笑理直气壮出现在家里。
看着父亲对他的态度,想想身边人那些无趣的婚姻,欣子幽幽的说:“我和你出去,但我不会告诉 我父亲是和你出门的 ,如果合适我再和他说 ,如果不合适我就回来, 让他只当我到外面做工 。”正阳回复“好吧就这么说定。”然后各自休息。
在约定的那日,欣子随意带上两套衣裳 提着空落落的行礼箱,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像是上战场 ,心绪无比迷茫。
从家乡坐火车到省城 再从省城坐大巴来到浙江南部一县城 再打车到一个镇上, 一路辗转颠簸、 到终点时,靠欣子的这一边车里车外被吐的稀里哗啦 , 全身瘫软不堪,正阳的大姐走出来帮欣子拿行李 、转身提了一桶水递给正阳帮师傅洗一下车,看着他清洗车时的一脸嫌弃,欣子的心里五味杂陈。
这里是一个偌大且相对富裕开放的小镇, 用正阳骄傲的口吻说这个镇上中学都有六所,而他们的老家仅此一所。 街道上看不到几个素颜的女人 ,头发染上各种颜色 ,脸上都扑上厚厚的粉,红唇烈焰,这些让欣子这个衣着古朴从穷乡僻壤走出来的人格外显眼,特别是一席又长又直的黑发顿觉和这里的不相适宜, 为此来这里不到三天的时间正阳就把欣子领到理发店,将长长的黑发剪成齐肩短发 ,理发师傅一语道破欣子是外地来的 ,望着散落在地上蓄了几年的长发,欣子心里有些难过,心想“外地来的、头发长的丢人吗!”
来了一个礼拜的时间里,大姐带欣子去过教堂 熟悉过菜市场,还一起参加过他小姐姐孩子的周岁宴 ,陌生的环境使欣子倍感寂寞无聊 ,因为正阳来这里的工作是帮她姐姐整理一些资料 ,很少提出带她出去,欣子偶尔会帮着他们洗洗衣服做做饭 ,不久大姐则帮欣子在小镇上找了一个手工活做。
难得一日:正阳白天带欣子去后面的小山上溜溜;晚上还到夜市走走,欣子总觉得他有意无意的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 ,生怕了别人看出是自己的女友, 到了家里才会寒暄两句,能聊到的共同话题很少很少,外甥女无意的嬉笑一句:“姨 我怎么觉得你和舅舅相处的方式一点不像男女朋友。”欣子微微心痛却强装笑颜。从那一刻起,她不愿多说一句话。又过几日、正阳提出带她去KTV见朋友 ,欣子断然拒绝了,也不再小心翼翼,吃货的她把所有多余的时间都花在零食上、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那颗无处安放的心略显平静,她默默在做决定。
正阳一夜未归 ,早上大姐来问欣子 ,欣子一脸懵逼, 因为两个人不住同一楼层 , 在或不在欣子自是不知,因为正阳的态度、也因为欣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大姐没开始对欣子没有了刚到时的热心。趁所有人不在身边时 欣子拨通了大嫂家的电话,把事情讲明 ,说想回家了 ,交代大嫂晚上給正阳打电话,就说家里給找到合适的工作要自己回去,大嫂是个明白人 ,当晚正阳就接听到大嫂打过来的电话, 欣子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 压抑了近半个月的心如释重负 ,当即收拾起行李。
临走前,正阳眼神及其复杂的对欣子说:“能不能在这里再呆一两个月 才半个月,什么都没有了解到就要回去,如果不是因为你 ,我们这里一个老板很欣赏我,想要我和他女儿处朋友,你这样算怎么回事。”欣子笑笑,再无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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