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柱八字的闲神如何看(八字中的闲神)
中国大地不养闲神
我们的神,都是有分工的,各司其职。但我们对神的信仰是很复杂的,某处财神爷很灵,拜他一下子;某处观音菩萨很灵,拜他一下子,甚至某处教很灵,也拜他一下子。
在四川有个父亲为自己孩子考大学拜文昌菩萨,都把功德钱交了,还在嘀咕“不晓得,今天拜对了没有哦?”
后面有人告诉他说拜对了,文昌菩萨就管高考。
他又说“你不晓得,我那娃了考的是斯坦福,不晓得文昌菩萨懂得到英语不?”
后面那人又说:“那我就建议你去拜圣母玛丽亚,她懂得起英语。”
这父亲又说:“我晓得,我专门查过的,但是圣母玛丽亚四川话又懂不起都嘛。”
所以对于我们,拜谁不重要,你灵了,那我该有的礼数都会有,若你不灵,我拿大炮哄你都有可能。对于神,我们总是闲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因为烧香没用,灵了才行,灵,就拜!用网友的话说就是“中国的神是给人打工的,人上去了是和神做同事的”,所以没必要客气。
在中国,信谁不重要,你信佛,我信道,我们仍然是兄弟。在国外则不同,你信耶稣,我信伊斯兰,那我们就是敌人。我们无所谓,我们唯一共同的信仰便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那一抹鲜艳的红。其他的都是情感和希望的寄托,并不是真的相信它们存在。
当我们顺风顺水的时候,我们感谢祖宗菩萨。万事不顺的时候,我他N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命由我不由天。就像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之内,左眼跳,贼开心,右眼跳,去他M的封建迷信。
或许这个世界上有高人,有神灵,有我们接触不到的东西,有人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近来体育总局武术中心也公布了武术兵道级、段(阶、境)位划分,网友都说灵气要复苏了,但这些好像离我们这些普通人太遥远。我们只看到:
在山洪地震来时,没有神灵,有的是救援人员的跋山涉水,高空降落。
在新冠疫情来时,没有神灵,有的是医护人员的前赴后继,勇敢逆行。
在战争炮火来时,没有神灵,有的是各地军民的以血为锋,以命亮剑。
……
当人经历过绝望时,叫天不应,求神无门时,靠的只有自己,因为户口上宗教信仰是无。他人也靠不住,光明下的黑暗才更让无奈,近灵山也有八百里狮驼岭。
中国大地不养闲神,却多闲人,求人不如求已,观音亦拜观音。
我就挺闲的,今天出门抓夏天,你们看我抓住了没?
佛教禅宗二祖慧可,从断臂求法到构陷身亡,他一生在证悟什么?
01
从禅宗六祖写到三祖僧璨,我突然有些懈怠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也很佩服几代祖师,但总的来说,相对于浩瀚的中华文化,我觉得他们还是单薄了些。因此一连数日,我似乎没有那么强大的探求欲望了。如果佛与禅仅止于此,我想也不过如此了,谈不上浩博与高深。
但当我接触到慧可时,这种偏见打消了。我觉得我们有必要重新认识佛教与佛教禅宗——于我自己,我得打破成见重新来过。
我很庆幸我是一个作家,有能力审视自己与历史,有能力我手写我心。或许正因为如此,我的这组文章才有这么多读者耐心追随。虽然我写的只是传统文化的一个偏门,并不那么主流,加之又生活在这样一个浮躁与狂妄的时代,很多人觉得是不屑于研究这个领域的。至于修行,精英们认为,那更是闲得无聊的人没事找事!
然而,如果佛教那么简单与浅薄,就用不着流行数千年了——古人难道一定比你我儍笨不成?
02
慧可身上,有着佛教的博大精深与舍生取义精神,有着强大的智慧磁场、博学磁场,以及士大夫精英磁场。
慧可,生于487年,死于593年。也就是说,他极可能活了106岁,这确实是不可思议极了——多少人曾梦想这样长寿,却可望而不可及!
据相关资料记载,慧可姓姬,名光,洛阳虎牢(今河南荥阳)人。
相传慧可的父亲名叫姬寂,确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名字,似乎也跟佛沾点儿边。慧可出生之前,姬寂每每担心膝下无子,焦虑不安:“我家一直崇善,怎么可能没有子嗣呢?”
于是,一家人天天求神拜佛,希望能生个儿子继承祖业。这样很多年,终于有一天黄昏,佛光满室,不久慧可母亲便怀孕了。
为了感念佛恩,慧可出生后,父母便给他起名为为姬光。
慧可从小聪明过人,志气不凡,为人旷达,博闻强记。
明眼人不难看出,这16个字的评价意味着什么!如果你家孩子能担得起这16个字,你确实可以高枕无忧了。但我必须明确告诉你,孩子有这样的才华、智慧与品格,未必就一定是好事——自古雄才多磨难,古今概莫能外!至少在慧可身上,这一点体现得很鲜明。
慧可广涉儒书,尤精《诗》、《易》,喜好游山玩水,唯独对持家立业不感兴趣。
后来接触了佛典,立即深感“孔老之教,礼术风规,庄易之书,未尽妙理”,栖心佛理,超然物外,怡然自得,并产生了出家的念头——也就是说,儒家、道家的学理都不入他法眼了,只一心在钻在佛学里。
我们是否可以这样理解,有些人天生就是为某些领域而生的——比如慧可,天生就是为佛教而生的!
慧可父母见儿子志气不可移改,便听许他出家。
这里有无奈的意味,也有默许的意味。我们可以感受到父母的怅然与叹息。然而人生就是这样,很多事强求不得,包括儿女的前途。
于是,慧可来到洛阳龙门香山,跟随宝静禅师学佛。宝静禅师,生卒不详,为慧可的修行领路人。
不久,慧可在永穆寺受具足戒。此后遍游各地僧庙讲堂,学习大小乘佛教。
虽然经过多年修习,对各地经教都有了充分认识,然而慧可却越学越迷茫,特别是参不透生死迷茫。
人生到了这个阶段,就是慧可的修行瓶颈了。
那么,他究竟遇到了什么生死瓶颈?是放下,还是轮回?或者其它?
我们确实不得而知。我们只知道,他把以前的修行总结为“追求文字知见”。何解?就是皓首穷经,追求读书明理,增长知识与见闻,但不得其要。
这当然达不到他理想的高度。他想要的高度,就是能跟佛祖平行对话或心领神会的高度。
03
公元519年,慧可32岁了,他又重回到香山。他果断放弃了过去那种单纯追求文字知见的做法,开始实修。他每天从早到晚打坐,希望能够借禅定的力量解决人生困惑。
一晃,他就这样度过了8年。
有一天,慧可在禅定中,突然看到一位神仙站在他跟前,告诉他说:“如果你想证得圣果,就不要再执着于枯坐、滞留在这里了。大道离你不远,你从此往南方去吧!”
大家如果大家对佛教有所了解,大约对西和南两个方位并不陌生。比如佛祖就在西天,观音就在南海。至少很多人印象中是这样。
我们猜测,这可能是慧可入定太久,产生了幻觉。
但慧可并不这样认为。
慧可禅师认为这是护法神在点化他,于是将自己的名字改为“神光”。
第二天,慧可禅师感觉到头疼难忍,如针在刺。他的剃度师宝静禅师想找个医生给他治疗。就在这时,慧可禅师听到空中有声音开示他:“这不是普通的头疼,这是脱胎换骨!”
慧可连忙把自己所听到的话语告诉给宝静。宝静禅师察看他的顶骨,发现果然如五峰隆起,于是就对慧可说:“这是吉祥之相,你必当证悟。护法神指引你前往南方去,分明是在告诉你,在少林寺面壁的达摩大师就是你的师傅!”
慧可于是辞别了宝静,前往少室山,来到达摩祖师面壁的地方,朝夕承侍。
达摩祖师只顾面壁打坐,根本不理睬他,更谈不上有任何教诲。慧可并不气馁,内心反而愈发恭敬和虔诚。他不断地用古德为法忘躯的精神激励自己:“昔人求道,敲骨取髓,刺血济饥,布发掩泥,投崖饲虎。古尚若此,我又何人?”
就这样,慧可每天从早到晚,一直呆在洞外,丝毫不敢懈怠。这样到了腊月初九晚上,天气陡然变冷,寒风刺骨,下起了鹅毛大雪。
慧可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天快亮的时候,积雪已经被没过了他的膝盖。
达摩祖师这才慢慢地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久立雪中,所为何事?”
慧可泪如泉涌:“惟愿和尚慈悲,开甘露门,广度群品!”
达摩祖师道:“诸佛所开示的无上妙道,须累劫精进,勤苦修行,行常人所不能行,忍常人所不能忍,方可证得。岂能是小德小智、轻心慢性的人所能证得?若以小德小智、轻心慢性来希求一乘大法,只能是痴人说梦,不会有结果的!”
慧可听得,立即拿起锋利的刀,猛地砍断了自己的左臂,鲜血顿时染红了雪地。
达摩祖师暗自惊心,又深为感动,说道:“诸佛最初求道,为法忘形。你今断臂在我面前,也算一片真心,他日求法必定能成!”
达摩祖师于是将姬光的“神光”改为慧可。
慧可问达摩:“高深佛法,我可以学习吗?”
祖师道:“无上妙法,不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
慧可禅师听了很茫然,便说:“我心不宁静,希望老师让它安静下来。”
祖师微笑道:“你把心拿来,我让你心安静!”
慧可沉吟良久,回道:“我也不晓得如何找到它!”
祖师于是回答道:“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心在哪儿,我怎么让它安定呢?”
慧可听了,豁然开朗。原本就没有一颗实在的心,所以安与不安,全是妄想!既然是妄想,安就是不安,不安就是安!
慧可禅师开悟之后,继续留在达摩祖师身边长达6-9年(有说是六年,有说是九年),继承了祖师衣钵,成为禅宗的二祖。
达摩圆寂之后,慧可遵师命原本在黄河沿岸韬光养晦,隐居修行,但因其早已声名远播,树欲静而风不止,求佛访道者络绎不绝。而慧可原本并非深沉之人,因此随时为众开示心要,影响力越来越大。而他鉴于此,他索性筑台讲法。
或许,韬光养晦原本不是慧可天性,他压根要的就是“天下所向”。
04
东魏天平初年(公元534),慧可到东魏的邺都(今河北临漳)大弘禅法。这时的慧可不知是突然发狠还是本性使然,总之他是按捺不住了,势能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地爆发出来了。
平地风起,慧可在东魏大地势如破竹。
这当然也激起“竞争对手”的剧烈反弹。
很多当时的“学者”不能理解他的学说,认为是“异端邪说”,时常与他发生争辩。这就是发生东魏时代的“辩佛”。
东魏时代的道恒,统领着很大一个门派,据说当时门下已有上千门徒。他指责慧可“说佛”为“魔语”,秘密派遣上足弟子前去诘难慧可。从这里我们也不难看出,慧可当时所处的恶劣环境与难以掩饰的才华。
令道恒所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弟子听了慧可讲法之后,不但没有责难慧可,反而心悦诚服地把不满的矛头对准了道恒自己,认为他心胸狭隘,不能容人。
这确实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它再次证明,才华、学识、品质与道理,从来都自带光芒。
道恒从此更加怀恨慧可,开始贿赂官吏,伺机加害慧可。
很多研究证明,道恒以及他所代表的世俗力量与慧可的核心争端似乎应该是慧可宣传宋译《楞伽》。
起初,达摩把四卷《楞伽经》授与慧可时说:“我观汉地,唯有此经,仁者依行,自得度世。”
因为宋译《楞伽》经文艰深难懂,不如北魏菩提流支所译的十卷《楞伽经》,文字简易流畅,所以当时北魏的很多学士都不大愿意接受宋译《楞伽》。
刘宋和北魏两译《楞伽》,是佛教史上一段著名的“公案”,牵涉到的不仅是学说之争,可以说是“无所不用之其极”。甚至,后世智炬的《宝林传》里,还出现了诬蔑菩提流支因禅学思想不同而毒害达摩的记载。
大家从我前文应该知道,二祖慧可付法给三祖僧璨之后,即前往邺都还“宿债”。那么,他又是如何还“宿债”的呢?
其实,他是要“以身弘法”。甚至我们猜想,他已经抱了“必死之志”赴意外之局。
他此去,并非韬光养晦,而是变易形仪,随宜说法,或入酒肆,或过屠门,或习街谈,或随厮役,一音演畅,四众皈依,如此长达三十四年。
也就是说,他不拘形式,不讲场合,一切以受众的接受度、弘法的效果为准。正因为如此,他的方法很奏效,大众的接受度非常高,社会影响力巨大。
据说曾有人质问二祖慧可:“你是个出家人,应该遵守清规戒律,你怎么可以随意出入那些不干不净、藏污纳垢的地方呢?”
二祖轻描淡写但也很冷厉地怼回去:“我自调心,何关汝事?”意思是说,我自己可以调适我的内心,关别人什么事?
也许正因为慧可洒脱不羁,潇洒随性,为他后来的灾祸埋下了伏笔。
慧可口才奇好,长于辞辩,为很多人所嫉恨。随着他影响力日大,他的弘法活动遭到了当时拘守经文的僧徒越来越多的攻击。
当时有个叫辩和的法师,在寺中讲《涅槃经》,一板一眼,枯燥乏味。他的学徒闻听了慧可禅师讲法之后,渐渐地都离开了讲席,跟随慧可禅师学禅。辩和法师不胜恼怒,于是在邑宰翟仲侃面前诽谤慧可禅师,说他妖言惑众。翟仲侃听信了辩和法师的谗言,就把慧可禅师进行了拘押与迫害。慧可禅师却怡然顺受,曾无怨色。
据河北《成安县志》记载:大约在隋开皇十三年(公元593年),慧可大师已106岁高龄。他来成安讲经传法,在匡教寺前修筑了两丈多高的说法台。因慧可禅理讲得太精彩了,男女老少从四面八方前来听他讲佛法,连匡教寺的僧人也听得入了迷。嫉贤妒能的辨和法师恶向胆生,到县衙诽谤慧可离经叛道,散布异端邪说。使农夫辍耕,商户罢市,是很大的社会隐患。
知县翟仲侃听信辨和诬告,拘押慧可酷刑拷打,严加审问,罗列十大罪状层层上奏朝廷。后得到朝廷批准,最终将一代宗师慧可斩首示众。
据说,二祖慧可被斩首的时候,没有血流出来,流出的是像牛奶似的白浆。因为慧可练成纯阳体了,他所有的血,都变成白色,且即使死后依然肉色如常。
斩杀他的官员害怕了,命令把他的尸首抛进河里。而慧可瞬间活了过来,坐着莲花随流水而去。
这当然只是个美丽的传说,是善良的人们对二祖的安慰与溢美。
不过,后面的事可能就是真的了。
隋文帝听闻后追悔莫及,说:这才是真菩萨啊,朕糊涂!于是传旨重新调查慧可被杀事件,对渎职官员严加惩处,并庄严祭祀慧可,赐他“正宗普觉大师”,谥“大祖禅师”。
这确实是佛教史上的一大悲剧。一代宗师,没有死在南北朝的“武帝灭佛”乱世,却死在了天下初安的隋朝。据说慧可临死前也说了一首偈子:
心地随时说,菩提亦只宁。
事理俱无碍,当生即不生。
何其悲壮,又何其让人无语!
佛教史对二祖慧可的评价非常高:正是因为二祖慧可立雪断臂,禅脉才传给了二祖,并且从此以后佛的传承如大江东去,奔流不息。如果没有慧可舍身求法的精神,禅的传承不可能如此所向披靡。慧可虽不是中国禅宗的开山祖,但他把印度佛法教义与中国的具体国情相结合,使佛教彻底中国化,成为适合中国士大夫与百姓共修的宗教,这是慧可对中国佛教文化最伟大的贡献。
从慧可身上,我们看到了佛教舍生取义的传统,大无畏的追求至境。为真理而搏,不仅仅是中国士大夫精英的精神,也是中国佛教精英的志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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