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杨三姐看生辰八字(沈阳杨三姐算命)
于二饼以贩驴为营生,常美丽让他变成真驴
【刘半仙(8)】 贩驴子于二饼,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变成了驴
“捣鬼捣鬼,喜鹊kian(啄的意思)嘴。小时候看到别人在捣鬼,都特别的感到新奇,就想知道人家在说什么秘密的事情。
不过刘三宝和赖海玛捣的这个鬼, 现在还真的不能说。即使后面事情过了,别人不好问,当事的人也不好说。因为那是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从三宝处到回到家里,赖海玛同样把女将常美丽喊到了房里,悄悄地小声把三宝的锦囊计告诉了她。
常美丽俏脸一红:“这个能行吗?万一他真的~~”
“你放心,笃定没事,我就蹲在家团罗(周围)保护着你,不可能让他吃了你的。”赖海玛肯定地说。
“这样我们是不是把事情做得绝了点,人家现在还没有实质性的做什么。”常美丽妇人之心,觉得下手可能 重了点。
“我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刘先生说对这种人不能姑息,他就是一坏坯料,不及时教训他,反而能滋生出大事来。”赖海玛也很赞同刘三宝的观点。
想到于二饼的色狼像,常美丽确实很讨厌,于是就点了点头。两人又把具体的做法一起商量了,做好了兵棋推演,万事俱备,就只欠东风。
几个远路贩牲口的都正常在美丽客栈歇脚,多数都是头天下半天赶到,把带来的牲口寄养到骡马行的临时棚圈内,第二天起早赶骡马行的早市。
于二饼开始也是这样的,但近段时间反常了,往往不但提前来住店,而且集市散了也不急着走,在美丽客栈一住几天。
于二饼是北方滦州(今唐山滦县)人,生性好色好斗。七年(1918年)牵扯到表兄高占英杀妻案,就是《杨三姐告状》里的事,逃到了南方,到盐城做牲口生意,落脚在东门外一农户家里。因这个人家只有三个Y头,没得儿子,便给人家做了倒插门的女婿。
他虽然也戴个眼镜,但据说是遗传,其父亲就是迷须眼,兄弟姐妹一个间(音:干,间隔)一个地传下来。
在过去戴眼镜的人并不多,人们看见戴眼镜的都很稀奇。有人把眼镜比作是驴蒙子,戴眼镜的人就成了驴子;还有人把眼镜比作麻将里的二饼,直接把眼镜先生唤着“二饼”。于二饼的绰号就是这么来的。以至于后来他那个“于立”的大名倒没人叫了,大人小孩都喊他是于二饼。于二饼也没办法,只好认了。反正名字就是个符号,管他叫什呢,只要能苦到钱就行了。
又是一个逢节日,于二饼等人照例头天就入驻了“美丽客栈”。
这于二饼最近很快活,因为盐水湾子这块的生意越来越好,洋钱铜板收提手抽筋。不知是财发精神长,还是饱暧思淫欲,或是本性使然,这于二饼是越来越犯嫌(讨厌)了,一看见常美丽,总是用语言挑逗,如果旁边没人,还会常常伸手去摸常美丽的后背。
常美丽见他仍然邪心不死,就一反常态,笑着把他招到一边,你这样有人前没人后的,让人看见了多不好。你的意思我晓得,要不你先忍几天,初八海玛这死鬼要去上面买黄豆。那天正好不逢集,其他客人应该都回去了,到时候让你摸个够。
于二饼听了常美丽如此一说,大喜过望,一盆脂油顿在心,快活得不得了。掰着指头一算,还有四天,正好把这趟生意忙完了。
话说几天功夫一会就过去了,初八早上赖海玛将豆腐做好,又浸了一缸豆子,就推着一辆木头饼子的独轮车出去了。常美丽一边照应住店的客人,一边在家卖豆腐,一如往常。
一天的时间其实不长,而对于于二饼来说真是度日如年,一天就像是热锅上蚂蚁,坐立不安,不时地跑外面看天上太阳到哪儿了,就巴不得它早点儿落下去。
好容易等到晚上,于二饼躺在床上就如猫爪子叨心,火急火燎。因为常美丽交待要二更以后,等街上人脚定定,没有行人才能过去。
“美丽客栈”实际上就是一间茅屋,里面并排搁了三五张笆门子就当床铺。人多人少都一样睡,只是每人一条被子而已。
幸好那晚只有他一人,于二饼急头(不停)从笆门子缝里向外张望,估摸时间差不多了,门口街上早没了走路的,就起来开了门,悄悄地摸向旁边的正屋。
旁边的正屋有三间,临街的一间是豆腐坊,有驴子磨豆浆的磨盘,烧浆的大灶,还有过滤豆浆和做豆腐的其他工具,中间是相当于现在人家 的客厅和餐厅,放着大桌子、小桌子,还有三五六条大小板凳,后面的一间才是赖海到和常美丽的睡觉的地方。
于二饼走到门口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居然没闩,是常美丽给他留的。二饼心中暗喜,看来这常美丽还真有心,门都给留着。
“来啦?”是常美丽那轻雅的声音。
“来了!”于二饼的心直跳,都快要跳到吞嗓子(喉咙)了。
于二饼慑手慑脚地走了进来,看房间里还亮着灯,便连忙转身把门闩上,就快步朝里面的房间走去。
常美丽此时正在灯下拿针线(缝补衣裳),俞二饼恭恭敬敬地上前施礼:“老板娘好!”还没等常美丽说话,就急不可耐地就要向前去搂常美丽。
常美丽一把将他推开,“看你这急吼急吼的,哪一世碰了婆娘的。什呢东西不是和你家的一样?不就是一个淌水的眼子嘛。”常美丽假装生气地对他说。
“哎,这个你就不懂了。‘家花没有野花香’啊,人高(和)人是不一样的。”于二饼快活得没手抓痒,下流话一套一套的。
“不要油腔滑调的瞎招报(胡说)了,快点把老衣(衣裳)脱了。”
于二饼本来就是从铺上起来的,只套了个裈头子(短裤),上身披了件小褂子,三下五除二很快就脱光了,一骨碌爬上了铺。
常美丽一边开始脱衣服,一边吹熄了油灯。
就在于二饼以为好事就要来临的时候,突然前面响起了“笃笃笃”敲门的声音。
常美丽的衣服刚刚解了两个纽扣,听到有人敲门,连忙停下,忙问道:“这么晚了,是哪个呀?”
门外赖海玛的声音:“我,赖海玛!”
“啊?你不是说不回来 的吗?”常美丽问道。
“今天表弟高大尚帮我把黄豆收好了,他过两天给我送过来,省得我推了,我就先回来了。”
屋里的常美丽对于二饼说:“不好了,赖海玛回来了。”
已经爬上了床的于二饼吓坏了,哭丧着脸问常美丽:“这瞎子如何是好?”就想朝铺底下拱。
常美丽说不行,铺底下都是东西。
慌乱之中,常美丽说有了:“前头那条驴要死了,给海玛杀了剥皮了。那个皮还在,不若你先吃点苦套上装个驴子,比在床肚子里好。”
于二饼这个时候六神无主,只得听常美丽的摆布,套上了常美丽拿来的驴皮。还好,大小还算合身,然后乖乖悄悄地站在了磨盘的旁边。
这边常美丽打开了门,赖海玛说:“今天多亏高大尚这个烂吊子帮忙,黄豆又便宜又 匀净。”
说话间,赖海玛抬头看到磨盘旁的驴子,“哎,这驴子是哪来的?”
常美丽说是于老板的,天晚了,没送牲口行,先放这块的。
赖海玛盯着驴子看看,说:“这驴子的样子 还不丑呢,不知道脚力怎么样。这拾到的白大(便宜)不拾白不拾嘎。”
“你想做什呢啊?”常美丽明知故问。
“先把它套上,让它给我们磨一作黄豆吧。”赖海玛这讨小便宜的脑子真灵光。
“不能吧,万一于二饼晓得了就不好了,人家是要卖钱的。”常美丽在一旁说。
“没得事,驴子是畜牲,又不会说话。再说这深更半夜的只有你知我知,等于二饼明嘎早上起来,黄豆肯定磨好了。”赖海玛边说边从旁边拿出套驴子杆子,把驴蒙子不由分说就给“驴子”套上了。
不等常美丽反应过来,赖海玛已经驾轻就熟地把驴子套上了磨盘,又从墙跟的缸里捞出早上浸好的黄豆,就让驴子磨了起来。还用皮鞭在毛驴的屁股上抽了几下。喝道:“好好的拉磨,不许偷懒,要偷懒就打死你。”
说完,轻轻拉着常美丽去里屋了。
可怜的于二饼,被赖海玛抽了两鞭子就开始学着驴子开始了拉磨。现在即使赖海玛两口子回房间了,他也看不到,一点法子也没得,只好手脚并用,一圈一圈地拉起了磨子。
欲知于二饼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后记】刘三宝确有其人。笔者十岁左右(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时,经常看见有个人称刘三宝的老人。此人头戴马虎帽,帽前插着一块白纸骨子当帽檐;棉袄上没有钮扣,用三道草绳系着。美其名曰:“身上三道‘紫金箍’,走遍天下不忍饿”。
有人说,刘三宝是个书迂子,书读多了脑子坏了;也有人说刘三宝是有大智慧的,从前也是个能人,后来装疯卖傻了。
想想后一种可能性也有。在当时那个特殊的时代,如果他还一直帮人算卦看风水,早晚还不给斗死。而成了个书迂子以后,就没人管他了。
后来因缘巧合,碰到了高四爷(长篇神话小说《花果山》的作者),他对刘三宝多有了解;又认识了刘三宝的关门弟子泓道(江苏易学院长)先生,听他们说了不少刘半仙的奇闻轶事。
现得空闲把这些整理出来,为的是追寻那些流逝了的岁月和逐渐湮没了的风土人情。
纯属抛砖引玉,如有不当,敬请各位斧正。
——苏北禺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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