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犯怒(八字犯怒会怎么样)

及時行樂 2023-10-09 20:27:26 互联网

《资治通鉴》传世名言集锦:精忠报国、文德武略、创业守成篇

不遇槃根错节,无以别利器。

(录自《资治通鉴》第四十九卷)

原文:

会朝歌贼宁季等数千人攻杀长吏,屯聚连年,州郡不能禁,乃以诩为朝歌长。故旧皆吊之,诩笑曰:“事不避难,臣之职也。不遇槃根错节,无以别利器。此乃吾立功之利也。”

白话:

邓骘怨恨虞诩,要用吏法陷害他。恰好这时,朝歌反贼宁季等几千人攻杀地方长官,连年屯聚,州郡不能禁止,就任命虞诩为朝歌县长。老朋友们都为他担忧,虞诩笑着说:“做事不避艰难,这是做臣的职责。不遇盘根错节,不能显示出锋利的器具,这正是我立功的时机。”

鞠躬尽力,死而后已。

(录自《资治通鉴》第七十一卷)

原文:

汉诸葛亮闻曹休败,魏兵东下,关中虚弱,欲出兵击魏,群臣多以为疑。亮上言于汉主曰:“……凡事如是,难可逆见。臣鞠躬尽力,死而后已。至于成败利钝,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

白话:

汉诸葛亮听说曹休战败,魏军东下,关中空虚,打算出兵袭击魏国,群臣大多对是否取胜表示怀疑。诸葛亮上书向汉主刘禅进言道:“……凡事都是如此,难以预见。我只有鞠躬尽力,死而后已。至于逆顺成败,就不是我的眼光所能预见的了。”

马援精忠报国:吾受厚恩,年迫日索,常恐不得死国事。今获所愿,甘心瞑目。

(录自《资治通鉴》第四十四卷)

原文:

秋,七月,武陵蛮寇临沅。遣谒者李嵩、中山太守马成讨之,不克。马援请行,帝愍其老,未许,援曰:“臣尚能被甲上马。”帝令试之。援据鞍顾眄,以示可以,帝笑曰:“矍铄哉是翁!”……援谓友人杜愔曰:“吾受厚恩,年迫日索,常恐不得死国事。今获所愿,甘心瞑目。”

白话:

秋季,七月,武陵山民侵扰临沅县,派遣谒者李嵩、中山太守马成讨伐,不能取胜。马援请求出征,光武帝悯恤他年老,不允许。马援说:“我还能披甲上马。”刘秀要他试一试。马援跨鞍回视,表示可以出征。刘秀笑着说:“你这个老翁真是精神抖擞啊!”于是派马援等领兵出征。马援对友人杜愔说:“我蒙受厚恩,年事已高,常常担心不能以死报国;如今得到了机会,甘心闭目。”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录自《资治通鉴》第一百九十四卷)

原文:

戊午,以光禄大夫萧瑀为特进,复令参入政事。上曰:“……斯人也,不可以利诱,不可以死胁,真社稷臣也!”因赐瑀诗曰:“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白话:

戊午(二十六日),加封光禄大夫萧瑀为特进,又命他参预政事。太宗说:“……萧瑀这个人,不可用利益引诱,也不能以死相威胁,真是国家的栋梁之臣!”因而赐给萧瑀诗一首,诗中写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夫善作者不必善成,善始者不必善终,是以古先哲王,知功业之不易,战战兢兢,如临深谷。

(录自《资治通鉴》第一百零三卷)

原文:

六月,秦清河武侯王猛寝疾,秦王坚亲为之祈南、北效及宗庙、社稷,分遣侍臣遍祷河、岳诸神。猛疾少疗,为之赦殊死以下。猛上疏曰:“……臣闻报德莫如尽言,谨以垂没之命,窃献遗款。……夫善作者不必善成,善始者不必善终,是以古先哲王,知功业之不易,战战兢兢,如临深谷。伏惟陛下,追踪前圣,天下幸甚。”坚览之悲恸。

白话:

六月,前秦清河武侯王猛患病卧床,秦王苻坚亲自为他到南、北郊以及宗庙、社稷坛祈求神佑,并且派侍卫大臣前往黄河、华岳遍祷诸神。王猛的病稍有好转,苻坚又为此赦免死刑以下的罪犯。王猛上书曰:“……我听说回报恩德,没有什么比得上尽情直言,谨以我垂亡的生命,私下里向陛下进献剩下的一点忠诚。……善于开创的人不一定善于完成,善始的人不一定善终,所以古代的圣哲帝王,知道建功立业的不易,都是战战兢兢,如临深谷。臣盼望陛下,能够追随前代的圣哲帝王,这是天下的大幸。”苻坚看了王猛的上书,十分悲痛。

诚信为本。若诚不尽于己而望尽于人,众必怠而不从矣。不诚于前而曰诚于后,众必疑而不信矣。是知诚信之道,不可斯须而去身。

(录自《资治通鉴》第二百二十九卷)

原文:

贽以人君临下,当以诚信为本。曰:“若诚不尽于己而望尽于人,众必怠而不从矣。不诚于前而曰诚于后,众必疑而不信矣。是知诚信之道,不可斯须而去身。”

白话:

陆贽认为人君治理天下,当以诚信为本。如有所偏失,便有害于治道,心不诚则无信。他说:“如果自己不能竭诚待人,而希望别人能竭诚待自己,众人必怠而不会听从。如果以前不诚,而说以后一定坦诚,众人必定会怀疑而不相信。由此可见,为治之道,必须以诚信为本,不能一时离开自身。”

仁者爱人,义者循理。

(录自《资治通鉴》第六卷)

原文:

陈嚣问荀卿曰:“先生议兵,常以仁义为本。仁者爱人,义者循理,然则又何以兵为?凡所为有兵者,为争夺也。” 荀卿曰:“非汝所知也。彼仁者爱人,爱人,故恶人之害之也;义者循理,循理,故恶人之乱之也。”

白话:

陈嚣问荀况说:“您议论用兵之道,总是以仁义为根本,而仁者爱人,义者遵循情理,既然如此,又怎么用兵打仗呢?一切用兵之事,都是为了争夺、攻伐。” 荀况说:“并非像你所理解的那样。所谓仁者爱人,正因为爱人,才憎恶害人的人;义者遵循情理,正因为循理,才憎恶反叛、作乱的人。所以,用兵的目的,在于禁暴除害,而不是为了争夺、攻伐。”

无欲将而恶废,无怠胜而亡败,无威内而轻外,无见其利而不顾其害,凡虑事欲熟而用财欲泰,夫是之谓五权。

(录自《资治通鉴》第六卷)

原文:

孝成王、临武君曰:“善。请问为将。” 荀卿曰:“……无欲将而恶废,无怠胜而亡败,无威内而轻外,无见其利而不顾其害,凡虑事欲熟而用财欲泰,夫是之谓五权。”

白话:

孝成王、临武君说:“对啊。那么还请问做将领的道理。” 荀况说:“……不要为保住自己将领的职位和权利而放弃自己取胜的策略,去迁就迎合君王的主张;不要因急于胜利而忘记还有失败的可能;不要对内威慑,而对外轻敌;不要见到利益而不顾及它的害处;考虑问题要仔细周详,而使用钱财要慷慨宽裕。这些称为五权。”

制号政令,欲严以威;庆赏刑罚,欲必以信。

(录自《资治通鉴》第六卷)

原文:

荀卿曰:“……故制号政令,欲严以威;庆赏刑罚,欲必以信。”

白话:

荀况说:“……所以制定号令法规,要严厉、威重;赏攻罚过,要坚决执行,遵守信义。”

凡君贤者其国治,君不能者其国乱。隆礼贵义者其国治,简礼贱义者其国乱。治者强,乱者弱,是强弱之本也。

(录自《资治通鉴》第六卷)

原文:

孝武王、临武君曰:“善。请问王者之兵,设何道,何引而可?”荀卿曰:“凡君贤者其国治,君不能者其国乱。隆礼贵义者其国治,简礼贱义者其国乱。治者强,乱者弱,是强弱之本也。”

白话:

孝武王、临武君说:“对啊。那么请问君王用兵,应该建立什么教令,如何行动才好呢?”荀况答道:“总的说来,君王贤明的,国家就太平;君王无能的,国家就混乱;推崇礼教、尊重仁义的,国家就治理得好,荒废礼教、鄙视仁义的,国家就动荡不安。秩序井然的国家就强大,纲纪紊乱的国家就衰弱,这就是强与弱的根本所在。”

太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

(录自《资治通鉴》第六卷)

原文:

客卿楚人李斯亦在逐中,行,且上书曰:“……臣闻太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

白话:

客卿楚国人李斯也在驱逐的范围中。走的时候,他还上书给秦王说:“……我听说泰山不推让土壤,所以能够成为它的高大;河海不嫌弃细小的水流,所以能够成就它的深广;做君王的人不推辞人民众庶的归向,所以能够显现他的德惠。”

权不可豫设,变不可先图。与时迁移,应物变化,设策之机也。

(录自《资治通鉴》第十卷)

原文:

荀悦论曰:夫之策决胜之术,其要有三,一曰形,二曰势,三曰情。……权不可豫设,变不可先图。与时迁移,应物变化,设策之机也。

白话:

荀悦评论说:“确立决定胜负策略的方法要点有三:一是形,二是势,三是情。……所以说:随机应变的事,不可能预先确定,战局的变化,不可能事先谋划;应该是随着时机而转移,顺应事物的变化而变化,这是确立策略的关键啊。”

夫乐而不乱,复而不厌者,谓之道。道者,万世亡敝;敝者,道之失也。

(录自《资治通鉴》第十十七)

原文:

广川董仲舒曰:“……夫乐而不乱,复而不厌者,谓之道。道者,万世亡敝;敝者,道之失也。”

白话:

广川人董仲舒回答说:“……享乐有节制而不,反复行善而不满足,这就是道。道是永远不会有弊害的。弊害的产生是因为道的丧失。”

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平,忘战必危。

(录自《资治通鉴》第十八卷)

原文:

《司马法》曰:“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平,忘战必危。”

白话:

《司马法》写道:“国家虽大,喜好战争必定灭亡;天下虽太平,忘掉战争必定危险。”

实不应其声者谓之虚,情不覆其貌者谓之伪,毁誉失其真者谓之诬,言事失其类者谓之罔。

(录自《资治通鉴》第十八卷)

原文:

荀悦论曰:“……是以圣王在上,经国序民,正其制度;善恶要于功罪而不淫于毁誉,听其言而责其事,举其名而指其实。故实不应其声者谓之虚,情不覆其貌者谓之伪,毁誉失其真者谓之诬,言事失其类者谓之罔。”

白话:

荀悦评论说:“……所以圣明的君主在位时,治理国家,整顿百姓,严明有关制度;善与恶的区分主要取决于是立功还是犯罪,而不受舆论毁誉的扰乱,听其言还得责求行事,举出名还要指出实。所以,名不副实之称是为虚,表里不一之称是为伪,毁誉不合乎实际之称为诬,议论事情丧失原则之称是为罔。”

明者视于无形,聪者听于无声。

(录自《资治通鉴》第三十四卷)

原文:

黄门郎杨雄上书谏曰:“臣闻《六经》之治,贵于未乱;兵家之胜,贵于未战;二者皆微,然而大事之本,不可不察也。……明者视于无形,聪者听于无声。诚先于未然,即兵革不用而忧患不生。”

白话:

黄门郎杨雄上书劝谏说:“臣听说《六经》之治政,以制治于未乱为贵;兵家取胜,以战不接刃而胜为贵;这两个说法都精妙,而不为人所注意,然而是大事的根本,不能不明察。……眼明的人能看到无形的东西,耳聪的人能听到无声的音响。假如真能事先防患于未然,即使不动兵革,也会令忧患不生。

务广地者荒,务广德者强,有其有者安,贪人有者残,残灭之政,虽成必败。

(录自《资治通鉴》第四十六卷)

原文:

诏报曰:“《黄石公记》曰:‘柔能制刚,弱能制强。舍近谋远者,劳而无功;舍远谋近者,逸而有终。故曰:务广地者荒,务广德者强,有其有者安,贪人有者残。残灭之政,虽成必败。’……”

白话:

诏书回答说:“《黄石公记》说:‘柔能克刚,弱能制强。舍近图远,劳而无功;舍远谋近,逸而有成。所以说:专门致力于扩充土地的,荒芜;专门致力于扩展德行的,强大;充实自己的安定,贪取别人的残暴。残灭的政治,即使一时成功,也一定会失败。’……”

其身不正,虽令不行。以身教者从,以言教者讼。

(录自《资治通鉴》第四十六卷)

原文:

第五伦上疏曰:“……又闻诸王、主、贵戚,骄奢逾制,京师尚然,何以示远!故曰:‘其身不正,虽令不行。’以身教者从,以言教者讼。”上善之。

白话:

第五伦上书说:“……我还听说诸亲王、公主和外戚骄傲奢侈超过了规定,京城尚且这样,如何做外地的榜样!所以,孔子说:‘自身不正,虽有令而不被执行。’以身为教,众人服从;以言为教,众人争讼。”章帝对他的意见表示赞许。

经师易遇,人师难遭。

(录自《资治通鉴》第五十五卷)

原文:

泰性明知人,好奖训士类,周游郡国。……因秦奖进成名者甚众。陈国童子魏昭请于泰曰:“经师易遇,人师难遭。愿在左右,供给洒扫。

白话:

郭泰善于识别人的贤惠善恶,喜欢奖励和教导读书人。足迹遍布四方。因他奖进成名的人很多。陈国少年魏昭向郭泰请求说:“教授经书的老师容易遇到,但传授做人道理的老师却难遇到。我愿意跟随在您的身边,给您洒扫房屋和庭院。”

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录自《资治通鉴》第七十卷)

原文:

汉王又为诏敕太子曰:“……吾年已六十有余,何所复恨,但以卿兄弟为念耳。勉之勉之!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唯贤唯德,可以服人。”

白话:

刘备又下诏命令太子说:“……我年已六十多了,死没有什么可遗憾的,只是担心你们兄弟,要努力再努力,不要因为是小恶就去做,也不要因为是小善而不去做。只有贤德才可以服人。”

夫水至平而邪者取法,鉴至明而丑者忘怒;水鉴之所以能穷物而不怨者,以其无私也。水鉴无私,犹以免谤。

(录自《资治通鉴》第七十二卷)

原文:

习凿齿论曰:“……诸葛亮之使廖立垂泣,李严致死,岂徒无怨言而已哉!夫水至平而邪者取法,鉴圣明而丑者忘怒;水鉴之所以能穷物而不怨者,以其无私也,水鉴无私,犹以免谤。”

白话:

习凿齿评论说:“……诸葛亮去世使廖立流泪,李严发病而死!岂只是无怨言而已!水与明镜之所以能使万物毕现而不招致怨恨的原因,是由于它们的无私,水与明镜无私,还可以免遭毁谤。……”

法行于不可不用,刑加乎自犯之罪,爵之而非私,诛之而不怒,天下有不服者乎!

(录自《资治通鉴》第七十二卷)

原文:

习凿齿论曰:……诸葛亮之使廖立垂泣,李严致死,岂徒无怨言而已哉!……水鉴无私,犹以勉谤。况大人君子怀乐生之心,流矜恕不德。法行于不可不用,刑加乎自犯之罪,爵之而非私,诛之而不怒,天下有不服者乎!

白话:

习凿齿评论说:“……诸葛亮去世使廖立流泪,李严发病而死!岂只是无怨言而已!……水与明镜无私,还可以免遭毁谤;何况大人君子怀有仁爱众生的心,广布体恤宽容的仁德,法令在不可不用时才使用,刑法加之于自犯之罪,爵赏不偏私,诛伐不因怒,天下能有不顺服的人吗?

夫毁誉者,爱恶之源而祸福之机也。

(录自《资治通鉴》第七十三卷)

原文:

诏公卿举才德兼备者各一人。司马懿以兖州刺史太原王昶应选。昶为人谨厚,为书戒子侄曰:“……夫毁誉者,爱恶之源而祸福之机也。孔子曰:‘吾之于人,谁毁谁誉。’以圣人之德犹尚如此,况庸庸之徒,而轻毁誉哉!人或毁己,当退而求之于身。若已有可毁之行,则彼言当矣;若已无可毁之行,则彼言妄矣。当则无怒于彼,妄则无害于身,又何反报焉!”

白话:

魏明帝诏三公九卿每人推举才德兼备者一人。司马懿推举的兖州刺史太原人王昶应选。王昶为人忠厚,他写信告戒儿子、侄子说:“……毁谤和赞誉,是喜欢和厌恶的根源,也是灾祸和福分的契机。孔子说:‘我对别人,不毁谤,不赞誉。’圣人尚且如此,何况平庸之辈,更不可轻易毁谤和赞誉。别人有时攻击自己,应当自己质问自己,如自己的行为有错,那么别人攻击是对的;如果自己行为没有错误,那么他的话就是虚妄之言。说得对不要怨恨他,说得不对也无害于己,又何必报复他?”

皇天无亲,唯德是辅。民咏德政,则延期过历;下有怨叹,则辍禄授能。

(录自《资治通鉴》第七十三卷)

原文:

高堂隆疾笃,口占上疏曰:“……宜防鹰扬之臣于萧墙之内。可选诸王,使君国典兵,镇抚皇畿,翼亮帝室。夫皇天无亲,唯德是辅。民咏德政,则延期过历;下有怨叹,则辍禄授能。由此观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非独陛下之天下也!”帝手诏深慰劳之。

白话:

高堂隆得了重病,临终时口述奏章说:“……应该防备宫廷中那些像猛鹰般的凶悍大臣。要选拔一些亲王主持封国,执掌军权,形成据点,以镇压奸邪,安定朝廷,辅佐皇室。皇天并不亲爱某一个人,只帮助有德行的人。凡是百姓歌颂赞美的,皇天就福祐他永享天下,凡是被百姓怨恨悲叹的,皇天便停止他的福禄,把福禄授给贤能的人。由此看来,天下国家,是天下人共同享有的,并不是皇帝独享的。”明帝看了奏章后,亲自写诏书慰问高堂隆。

智者不为小利移目,不为意似改步,时可而后动,数合而后举。

(录自《资治通鉴》第七十七卷)

原文:

是时,维数出兵,蜀人愁苦,中散大夫谯周作《仇国论》以讽之曰:“……夫民之疲劳,则骚扰之兆生,上慢下暴,则瓦解之形起。谚曰:‘射幸数跌,不如审发。’是故智者不为小利移目,不为意似改步,时可而后动,数合而后举。”故汤、武之师不再战而克,诚重民劳而度时审也。

白话:

当时,姜维屡次出兵征战,蜀人愁苦不堪,中散大夫谯周作《仇国论》以讽谏说:“……百姓的疲劳是产生不安的前兆,在上位的骄慢,在下位的残暴,就会出现土崩瓦解的形势。谚语说:‘射箭如果屡次不中,不如慎重瞄准之后再发射。’因此有智谋的人不为蝇头小利而动心,不为似是而非的情况改变常态,时机成熟以后再行动,形势适宜以后再举兵。所以,商汤、周武的军队不用再次战斗就能取胜,这是因为重视人民的劳苦状况,而能审时度势。”

夫经略大事,固非常情所及,智者了于胸中,不必待众言皆合也。

(录自《资治通鉴》第九十七卷)

原文:

安西将军桓温将伐汉,将佐皆以为不可。江夏相袁乔劝之曰:“夫经略大事,固非常情所及,智者了于胸中,不必待众言皆合也。”

白话:

安西将军桓温准备讨伐成汉,将领辅佐全都认为不可行。江夏相袁乔劝桓温说:“攻取天下这样的大事,本来就不是按常理所能预测的,智慧高超的人自己在心中决定,不必非要等众人的意见全都统一。”

闻谤而怒者,谗之囮也;见誉而喜者,佞之媒也;绝囮去媒,谗佞远矣。

(录自《资治通鉴》第一百七十九卷)

原文:

是岁,龙门王通诣阙献《太平十二策》,上不能用,罢归。通遂教授于河、汾之间,弟子自远至者甚众,累征不起。弟子贾琼问息谤,通曰:“无辩。”问止怒,曰:“不争。”又曰:“闻谤而怒者,谗之囮也;见誉而喜者,佞之媒也;绝囮去媒,谗佞远矣。”

白话:

这一年,龙门人王通到宫门前进献《太平十二策》,文帝不用,他只得作罢返回。王通于是在黄河、汾水一带讲学授徒。学生从远处而来的很多。后来朝廷累次征召,他都不出来做官。学生贾琼问如何止息诽谤,王通说:“不要辩解。”又问如何消除怨恨,王通说:“不要相争。”又说:“听到诽谤就发怒的人,是招致谗言的媒介;听到赞扬就欣喜的人,是招致谄佞的媒介;断绝这两种媒介,谗言邪佞就会远离而去。”

克敌之要,在乎将得其人;驭将之方,在利操得其柄。将非其人者,兵虽众不足恃;操失其柄者,将虽材不为用。

(录自《资治通鉴》第二百二十八卷)

原文:

初,上在东宫,闻监察御使嘉兴陆贽名,即位,招为翰林学士,数问以得失。贽以兵穷民困,恐别生内变,乃上奏,其略曰:“克敌之要,在乎将得其人;驭将之方,在利操得其柄。将非其人者,兵虽众不足恃;操失其柄者,将虽材不为用。”

白话:

当初,德宗在东宫当太子时,听说监察御使嘉兴人陆贽的名声。即位以后,召陆贽为翰林学士,多次向他询问朝政得失。……当时因兵源穷竭,百姓困顿,恐怕内部生出变故,便上奏章,大略说:“战胜敌人的关键,在于任用将领得当;驾驭将领的办法,在于掌握用人的权柄。任用将领不得当,兵马众多,也不足为恃;失去用人的权柄,将领虽然有才干,也不能为朝廷效劳。”

虚怀待人,人亦思附;任教御物,物终不亲。

(录自《资治通鉴》第二百三十卷)

原文:

贽上奏,以为今盗据宫阙,有冒涉险远来赴行在者,当量加恩赏,岂得复虑拘囚!其略曰:“……以虚怀待人,人亦思附;任教御物,物终不亲!情思附则感而悦之,虽寇仇化为心膂矣;意不亲则惧而阻之,虽骨肉结为仇慝矣。”

白话:

陆贽上奏皇帝,认为现在叛贼占据皇宫,有冒着危险,跋山涉水,远道赶来陛下身边的人,应该根据情况施恩给赏,哪能对他们猜疑和囚禁呢?奏书大致意思是说:“……能够虚怀若谷地对待别人,人也一心一意地归附;凭权术来驾驭别人,人也不会亲附!要想让人归附,就要感化他,虽然曾是仇敌,也能变为心腹;对归附的人,不亲近而排斥他,即使骨肉手足之情,也会变成仇敌。”

夫诱人之方,惟名与利,名近虚而于教为重,利近实而于德为轻。夫实利而不济之以虚,则耗匮而物力不给。夫虚名而不副之以实,则诞谩而人情不趋。

(录自《资治通鉴》第二百三十卷)

原文:

上在道,民有献瓜果者,上欲以散试官授之,访于陆贽,贽上奏,以为:“……夫诱人之方,惟名与利,名近虚而于教为重,利近实而于德为轻。夫实利而不济之以虚,则耗匮而物力不给。夫虚名而不之以实,则诞谩而人情不趋。”

白话:

德宗在行走的途中,有个百姓贡献瓜果,德宗想授给他一个散试官的职务,询问陆贽,陆贽上奏德宗,认为:“……本来诱导人的方法,只有名与利两种,名誉看似虚空,但却对教化很重要;利益看似实在,但对培养德性却是次要的。专门用物资来奖励,而不借助名誉,那么就会耗尽钱财还供不应求;专用虚名来奖励,而不辅之以实利,那么就近乎欺骗,而人们不去追求它。”

凡欲选任将帅,必先考察其能,可者遣之,不可者退之,疑者不使,使者不疑,故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

(录自《资治通鉴》第二百三十四卷)

原文:

陆贽上奏论边备缺失,以为:“……凡欲选任将帅,必先考察其能,可者遣之,不可者退之,疑者不使,使者不疑,故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陛下又以为大权由己,不究事情,可谓机失于遥制矣。”

白话:

陆贽上奏论述边防制度缺失,以为:“……大凡打算选择任用将师,必须先考察他的品行与才能,满意就派遣,不满意就退还回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所以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陛下又认为自己独操大权,而不追究事情的真伪,这就是所谓边防由朝廷遥相控制,以致边防丧失军机。”

夫兵,以气势为用者也,气聚则盛,散则消;势合则威,折则弱。

(录自《资治通鉴》第二百三十四卷)

原文:

陆贽上奏论备边缺失,以为:“……夫兵,以气势为用者也,气聚则盛,散则消;势合则威,折则弱。今之边备,势弱气消,可谓力分于将多矣。”

白话:

陆贽上奏论述边防制度缺失,认为:“……用兵打仗,全靠一股士气,气势要能凝聚才会旺盛,散漫当然消衰;兵力集中才会强大,分散当然削弱了。而今边防部队,力弱气消,这就是由于将领太多,以致兵力分散的缺失。”

多开屯田,寇至则人自为战,时至则家自力农,与夫倏来忽往者,岂可同等而论哉!

(录自《资治通鉴》第二百三十四卷)

原文:

陆贽上奏论备边:“……臣愚谓罢诸道将士防秋之制,令本道但供衣粮,募戍卒愿留及蕃、汉子弟以给之。又多开屯田,寇至则人自为战,时至则家自力农,与夫倏来忽往者,岂可同等而论哉!”

白话:

陆贽上奏论备边:“……依我愚见,应当废止征调各道将士防御吐蕃的制度,命令各道只供应衣服与口粮,招募愿意留下来的戍边士兵以及蕃族人、汉族人的子弟,将各道提供的给养供应他们。还要大量开辟屯田,由官府收购屯田收获的粮食。敌寇到来,屯田上的士兵每个人都要自行参加战斗;农忙之时,屯田上的士兵每一家都要自行努力务农。这与那种频繁调动士兵,来去匆忙的情况相比,难道能够同日而语吗?”

涓流不绝,溪壑成灾。

(录自《资治通鉴》第二百三十四卷)

原文:

上使人谕陆贽,“卿清慎太过,诸道馈遗,一皆拒绝,恐事情不通,如鞭靴之类,受亦无伤。” 贽上奏,其略曰:“……贿道一开,展转滋甚,鞭靴不已,必及金玉。……已与交私,何能中绝其意!是以涓流不绝,溪壑成灾矣。”

白话:

德宗派人去告诉宰相陆贽说:“你太过于清廉谨慎了,各道赠送给你的东西,一概都拒绝不接受,这在情理上讲不通。比如马鞭、长靴一类的东西,接受了也不伤事体。” 陆贽上奏章,大略说:“……受贿之道一开,就会愈演愈烈,由送马鞭皮靴会发展到送金送玉。……已经接受了别人私下的贿赂,怎么能拒绝别的托请?如果不阻断行贿的涓涓细流,那么就会满溪成壑,泛滥成灾了。”

鸡夜鸣者,不利行师,犬群嗥者宫室将空,兵动马惊,军败不归。

(录自《资治通鉴》第一百零四卷)

原文:

谚云:“鸡夜鸣者,不利行师,犬群者宫室将空,兵动马惊,军败不归。”自秋冬以来,众鸡夜鸣,群犬哀嗥,厩马多惊,武库兵器自动有声,此皆非出师之祥也。

白话:

谚语说:“众鸡在夜里啼叫,出兵不吉利;狗成群狂吠,宫室将成空地;兵器发声,马匹受惊,军队失败不能回原籍。”从秋冬以来,众多的鸡在夜里啼叫,成群的狗悲哀狂吠,厩房的马多次受惊,武库里的兵器自动发出声音,这都不是出兵的好兆头。

不迫人于险,其义声足以感动天地。

(录自《资治通鉴》第一百零五卷)

原文:

慕容农谓慕容垂曰:“尊不迫人于险,其义声足以感动天地。”

白话:

慕容农谓对慕容垂说:“父亲不在别人危难的时候加以迫害,这种仁义的名声足以使天地受到感动。”

夫取果于未熟与自落,不过晚旬日之间,然其难易美恶,相去远矣!

(录自《资治通鉴》第一百零五卷)

原文:

夫取果于未熟与自落,不过晚旬日之间,然其难易美恶,相去远矣!

白话:

在树上的果实没有成熟的时候去采摘,和它就要自己掉下来去采摘,时间相隔不过十来天,但采摘的难易程度和味道的美恶,相差就太大了!

鼓繁气易衰,叫数力易竭。

(录自《资治通鉴》第一百二十七卷)

原文:

癸亥,柳元景潜至新亭,依山为垒。新降者皆劝元景速进,元景曰:“不然。理顺难恃,同恶相济,轻进无防,实启寇心。”甲子、劭合精兵万人。攻新亭垒,劭自登朱雀门督战。元景宿令军中曰:“鼓繁气易衰,叫数力易竭。但衔枚疾战,一听吾鼓声。”……劭兵退鼓,元景乃开垒鼓噪以乘之,劭众大溃,坠淮死者甚多。

白话:

癸亥,(二十一日),柳元景秘密行军到新亭,依山建立营垒。新投降的人全都劝他急速出击,柳元景说:“不能这样,打仗不能只凭理直气壮,为恶的人一时也能同舟共济,轻率进攻而不加准备,一旦失败,反而会增强敌寇的嚣张气焰。”到了甲子(二十二日),刘劭集合精兵一万多人,攻打新亭,刘劭亲自登上朱雀门城楼督战。柳元景在战前传令军中:“战鼓擂得太频繁,士气容易低落,呐喊叫得太多,力量容易衰竭。你们只管闷头苦战,听我一鼓取胜。”……听到劭兵擂起撤军鼓声,柳元景军队乘机大开营门,战鼓齐鸣,猛攻敌军,刘劭人马大败,坠落秦淮河淹死的众多。

夫壅水者先塞其源,伐木者先断其本;本源尚在,而攻其末流,终无益也。

(录自《资治通鉴》第一百四十卷)

原文:

魏主欲筑城置戍于淮南,以抚新附之民。赐相州刺史高闾玺书,具论其状。闾上表,以为:“……大镇未平,不可守小。夫壅水者先塞其源,伐木者先断其本;本源尚在,而攻其末流,终无益也。寿阳、盱眙、淮阴,淮南之本原也;三镇不克其一,而留守孤城,其不能自明矣。”

白话:

孝文帝想在淮水南边兴筑城池,安置兵士戍守,安抚新归附的民众。赐相州刺史高闾印玺文件,详细谈论自己的计划。高闾上表,认为:“……大的镇守地点没有平复,不能孤守小的据点。想要湮堵水的人,先得堵塞水的源流;砍伐树木的人,先得砍断它的根本。本源还存在,而攻其末流,终究没有用处。寿阳、盱眙、淮阴,是淮南的根源,三镇没有攻克其中一镇,而留守孤单的小城,不能保全是很明显的了。”

作牧亦易亦难;其身正,不令而行,所以易;其身不正,虽令不行,所以难。

(录自《资治通鉴》第一百四十卷)

原文:

丙戌,魏主如邺,以高阳王雍为相州刺史,戒之曰:“作牧亦易亦难;其身正,不令而行,所以易;其身不正,虽令不行,所以难。”

白话:

丙戌(二十日),北魏孝文帝到邺州,任命高阳王拓拔雍做相州刺史,警戒他说:“做个牧养人民的长官,也容易也艰难;他本身正直,不必号令,百姓自然咸服,所以容易;他本身不正直,即使有号令,百姓也不不依从,所以艰难。”

推诚待物,物亦归心。

(录自《资治通鉴》第一百五十八卷)

原文:

东魏之迁邺也,主客郎中裴让之留洛阳。独孤信之败也,让之弟诹之随丞相泰入关,为大行台仓曹郎中。欢囚让之兄弟五人,让之曰:“昔诸葛亮兄弟,事吴、蜀各尽其心,兄让之老母在此,不忠不孝,必不为也。明公推诚待物,物亦归心。”欢皆释之。

白话:

东魏迁都邺城时,主客郎中裴让之留在洛阳。独孤信在洛阳吃了败仗之后,裴让之的弟弟裴诹之随丞相宇文泰进入关中,并任命为大行台仓曹郎中。高欢把裴让之兄弟五人都关押起来,裴让之说:“三国时诸葛亮兄弟二人,一个仕吴,一个仕蜀,各自都尽心尽力,何况我的母亲还在这里,不忠不孝的事我必不会干。您要是真心诚意对待一个人,那么人心也会归附您,”高铪于是把他们都放了。

楚国亡猿,祸延林木;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录自《资治通鉴》第一百六十卷)

原文:

东魏军司杜弼檄移梁朝,又曰:“会应遥望廷尉,不肯为臣,自据淮南,亦欲称帝。但恐楚国亡猿,祸延林木;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横使江淮士子、荆扬人物,死亡矢石之下,夭折雾露之中。”

白话:

东魏让军司杜弼作檄文送给梁朝,还说:“也许会像晋代苏峻那样,不服廷尉捕治以尽节;也可能会像黥布那样,占据淮南,准备称帝。只怕会是楚国亡猿,祸延林木;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那样,会使江淮士人,荆扬人物,死亡矢石之下,夭折雾露之中。”

锋镝交于原野而决策于九重之中,机会变于斯须而定计于千里之外,用舍相碍,否臧皆凶。传闻与实指不同,悬算与临事有异。

(录自《资治通鉴》第二百三十一卷)

原文:

上复使谓贽曰:“……瑊、晟诸军当议规画,令其进取。”贽以为,贤军选将,委任责成,故能成功。兵势无常,遥为规画,未必合宜。略曰:“锋镝交于原野而决策于九重之中,机会变于斯须而定计于千里之外,用舍相碍,否臧皆凶。传闻与实指不同,悬算与临事有异。”

白话:

德宗再次让人对陆贽说:“……对浑瑊、李晟各军应当计议出一个规划,以便他们进取敌军。” 陆贽认为,贤明的君主选择将领,委以重任,责以成效,所以能够有所建树。兵势无常,遥为规画,未必合宜。他说:“战事在原野上进行,而决定方策却在宫禁之中,交战的时机,瞬息万变,而制定计谋却在千里之外,用命与不用命互相妨碍,仗打得好坏,结果都是不祥的。道听途说与亲临实际是不同的,凭空计议与据事决断也是有区别的。”

戡乱以武,守成以文,文武之用,各随其时。

(录自《资治通鉴》第一百九十二卷)

原文:

丁亥,上宴群臣,奏《秦王破陈乐》,上曰:“朕昔受委专征,民间虽有此曲,虽非文德之雍容,然功业由兹而成,不敢忘本。”封德彝曰:“陛下以神武平海内,岂文德之足比。”上曰:“戡乱以武,守成以文,文武之用,各随其时。”

白话:

丁亥(初三),太宗宴请群臣,演奏《秦王破陈乐》,太宗说:“我过去受委托,得许自行出兵征伐,民间于是有了这支乐曲。虽然并没有十分深厚的文德,然而功业却由此事而成就,不敢忘本呀。” 封德彝说:“皇上您以神明威武平定天下,文德怎么能与之相提并论呢?”太宗说:“平定祸乱,需要武略,保业守成却需要文德,文武的使用,各随时势而变动。”

《资治通鉴锦言妙语荟萃》——创业守成篇

夫功者,难成而易败;时者,难得而易失。

(录自《资治通鉴》第十卷)

原文:

蒯彻复曰:“……夫功者,难成而易败;时者,难得而易失。”

白话:

蒯彻劝韩信说:“……功业难得成功而容易失败;时机难以把握却容易贻误。”

凡百事之成也,必在敬之,其败也必在慢之。故敬胜怠则吉,怠胜敬则灭;计胜欲则从,欲胜计则凶。

(录自《资治通鉴》第六卷)

原文:

荀卿又曰:“……虑必先事而申之以敬,慎终如始,始终如一,夫是之谓大吉。凡白事之成也,必在敬之,其败也必在慢之。故敬胜怠则吉,怠胜敬则灭;计胜欲则从,欲胜计则凶。”

白话:

荀卿还说:“……行事前必先深思熟虑,步步慎重,而且自始至终谨慎如一,这就叫作大吉。总之,各项事业,如果获得成功,必定是由于严肃对待这项事业;如果造成失败,必定是由于轻视这项事业。因此,严肃胜过懈怠,便能取得胜利,懈怠胜过严肃,便将自取灭亡;谋划胜过欲望,就能事事顺利;欲望胜过谋划,就会遭遇不幸。”

骄奢生于富贵,祸乱生于所忽。

(录自《资治通鉴》第一百九十五卷)

原文:

甲寅,上问侍臣:“创业与守成孰难?”房玄龄曰:“草昧之初,与群雄并起角力而后臣之,创业难矣。”魏徵曰:“自古帝王,莫不得之于艰难,失之于安逸,守成难矣。”上曰:“玄龄与吾共取天下,出百死,得一生,故知创业之难。徵与吾共安天下,常恐骄奢生于富贵,祸乱生于所忽,故知守成之难。然创业之难既已往矣,守成之难,方当与诸公慎之。”

白话:

甲寅(初九),太宗问侍臣:“开创基业与守成功业,何为难?” 房玄龄说:“在世道混乱,创立基业,与群雄并起,角逐较量,然后使他们臣服,开创基业难啊!”魏徵说:“自古以来的帝王,莫不是在艰难险阻中得到天下,而在安逸中失去天下,所以守成功业更难!”太宗说:“玄龄与我一起打天下,出生入死,因此深知创立王业的艰难。魏徵与我共同安定天下,经常恐惧富贵后产生骄奢淫逸,在疏忽的时候产生祸乱,因此深知守成功业的艰难。然而创业的艰难,已经是以往的事了;守成的艰难,正当与诸公一起慎重对待。”

丈夫为志,穷当益坚,老当益壮。

(录自《资治通鉴》第四十卷)

原文:

马援少时,以家用不足辞其兄况,欲就边郡田牧。况曰:“汝大才,当晚成。良工不示人以朴,且从所好。”遂之北地田牧。常谓宾客曰:“丈夫为志,穷当益坚,老当益壮。”

白话:

马援年轻时,因家庭贫困,辞别哥哥马况,准备到边郡一带种田放牧,马况说:“你是大器晚成的人,能工巧匠不把未雕琢的玉石拿给人看。权且按照你自己的意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于是,马援到北地种田放牧。他常对宾客们说:“大丈夫立志,穷困的时候应当更加坚定,年老的时候应当更加雄壮。”

天地之功不可仓卒,艰难之业当累日也。

(录自《资治通鉴》第四十二卷)

原文:

九月,丙寅晦,执金吾朱浮上疏曰:“昔尧、舜之盛,犹加三考;大汉之兴,亦累功效,吏皆积久,至长子孙。盖以为,天地之功不可仓卒,艰难之业当累日也。而间者守宰数见换易,迎新相代,疲劳道路。”帝采其言。

白话:

九月,丙寅晦(三十日),执金吾朱浮上书说:“从前唐尧、虞舜的昌盛,还要施以三次考核;大汉的兴起,也累积功劳绩效,官吏都任职很久,甚至子孙长大担任。要认识,天地的功绩不能仓猝完成,艰难的事业,要经多日而办好。然而近来官吏屡被更换,迎接新任的来代替,在路上疲倦困顿。”刘秀采纳了他的意见。

夫物暴长者必夭折,功卒成者必亟坏。

(录自《资治通鉴》第四十二卷)

原文:

执金吾朱浮上疏曰:“……夫物暴长者必夭折,功卒成者必亟坏。如摧长久之业而造速成之功,非陛下之福也。愿陛下游意于经年之外,望治于一世之后,天下幸甚!” 帝纳其言。

白话:

执金吾朱浮上书说:“……物体成长太快的,一定很快夭亡;功业短时完成的,必定急速败坏。如果要摧折长久的事业,而制造快速完成的功业,这不是皇上的福气。希望陛下放宽要求在一年之上,期望治绩在若干年之后,那么,天下人太幸运了。”光武帝采纳了他的意见。

行万里者不中途而辍足,图四海者不怀细以害大。

(录自《资治通鉴》第七十二卷)

原文:

冬,十二月,公孙渊知吴远难恃,乃斩弥、许晏等首,传送京师,悉没其兵之珍宝。吴主闻之大怒!……陆逊上疏曰:“……臣闻之,行万里者不中途而辍足,图四海者不怀细以害大。强寇在境,荒服未庭,陛下乘桴远征,必致窥伺,戚至而忧,悔之不及。”

白话:

冬季,十二月,公孙渊自知吴国相距遥远,难以依靠,于是斩张弥、许晏等人首级,送到京城,全部吞并了吴国的兵士及所带金银财宝。吴王听到消息,勃然大怒……陆逊上奏章说:“……臣听说过,立志行万里路的人,不在乎半途中停一下脚;图谋天下的人,不会挂念微小的事情,以危害到大事。强敌在边境上,荒远地方的蛮夷还没有顺服朝贡,皇帝就要乘船远征,必会遭到别人的窥伺,当遇到烦恼而忧心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移风易俗。

(录自《资治通鉴》第一百三十八卷)

原文:

魏主还宫,召澄入见,逆谓之曰:“……今日之举,诚为不易。但国家兴自朔土,徙居平城,此乃用武之地,非可文治。今将移风易俗,其道诚难,朕欲因此迁宅中原。但北人习常恋故,必将惊扰,奈何?” 澄曰:“非常之事,故非常人之所及。陛下断自圣心,彼亦何所能为!”帝曰:“任城,吾之子房也!”

白话:

孝文帝回宫后,召拓跋澄入宫晋见,迎上去说:“……如今之事实在是不容易。但国家自北方兴起壮大,迁都平城,这里是用武之地,却不可作为长久治理国家的中心。现在要移风易俗,实在困难。朕打算借着征伐齐的名义迁都中原,然而,北方人安于原有的生活习惯,眷恋旧的生活方式,此举必会引起骚扰,怎么办?” 拓跋澄说:“非常之事是常人所考虑不到的,大事由陛下自己决断,众人能说什么?”孝文帝说:“任城王真是我的知己呀!”

通过五行看自己的运势,你出生的那一年运势如何?来看看很详细!

运势就像天气,会时好时坏,越是精确的运势会越准确,看看你出生那一年的运势如何?如果这一年的运势好,恭喜你,你的运势有了基础好运,如果这一年运势不好,也没关系,你还有月日时的运势。今天就来看看你的年份运势吧!

戊子年生:五行属火[仓内之鼠] 1948或2008出生的人为人计算聪明,精晓文武,早生儿女克,迟生保平安,夫妻和顺,有财益之命,晚年大兴旺相,女人贤良,发达之命。

庚子年生:五行属土[梁上之鼠] 1900或1960出生的人为人尊重安稳,一生衣禄无亏,主妻贤明,持家有权柄,须事能通达,遇凶化吉,贵人提拔,女人兴旺,阴家之命。

壬子年生:五行属木[山上之鼠] 1912或1972出生的人为人幼年有灾,中年衣食足用,男招好妻,身闲心苦,多喜多忧,兄弟少力,六亲冷淡,凡事自作自为,女人贤能之命。

甲子年生:五行属金[屋上之鼠] 1924或1984出生的人为人多学少成,有始无终。心性暴燥,幼年见灾,重拜父母保养,兄弟骨肉小靠,子多刑,男大而女人夫长,可谓伶俐聪明贤能之命。

丙子年生:五行属水[田内之鼠] 1936或1996出生的人为人胆大,有权柄及智谋,早年平平,中年景就,晚景暮年暮年大好,做事按机,女人饶舌絮刮之命,言多必失,守己循分,幸福遁来。

己丑年生:五行属火[栏内之牛] 1949或2009出生的人为人口快心直,通文艺有才能,衣禄不少,男女有另娶,花烛重明之嫌,后来夫妻辑穆,百年偕老,晚年发福命。

辛丑年生:五行属土[路途之牛] 1901或1961出生的人为人心性温顺,初限有惊恐之厄,虽有衣禄财帛,进退骨肉少力,晚景暮年暮年福寿延长,女命喜血财。旺相之命。

癸丑年生:五行属木[栏内之牛] 1913或1973出生的人为人衣禄不少,财帛早年不聚,一生尊重,不惹长短,父母难为,骨肉少靠,夫妻和顺,儿女见迟,早宜过房之命。

乙丑年生:五行属金[国内之牛] 1925或1985出生的人为人慷慨,喜爱东风,见事多学少成,幼灾父母重拜,九流中人,夫妻无刑,儿女不孤,六亲少靠,女人贤良,纯和之命。

丁丑年生:五行属水[湖内之牛] 1937或1997出生的人为人辑穆,衣禄不少,初年有财禄常在,晚年有剩骨肉,头女无情迟好,夫妻和顺,女人旺夫,持家贤良之命。

庚寅年生:五行属木[出山之虎]?? 1950或2010出生的人为人心性急,有口无心,有事大藏,易好易怒,反复无常,衣食丰足,但财物早年耗散不聚,晚年丰隆,女人有内助旺相之命。

壬寅年生:五行属金[过林之虎] 1902或1962出生的人为人口快心直,有事不藏,男女早婚不宜,夫妻相克,儿女见壕,初年做事颠倒,中年兴晚年财帛足用,女人养畜如意发福之命。

甲寅年生:五行属水[立定之虎] 1914或1974出生的人为人老实,一生利官近贵,家道兴宁,衣食足用,财帛多招,父母有刑,重拜双亲,女人管夫,男人怕妻,命硬三分,子息长。

丙寅年生:五行属火[山林之虎] 1926或1986出生的人为人多学少成,心性不定,口快舌硬,身闲心直,手足不停不止,利官近贵,女人贤良,晓事聪明灵利之命。

戊寅年生:五行属土[过山之虎] 1938或1998出生的人为人猛烈,易快易冷,反目无情,早年勤俭,离祖发达,主有聪明伶俐,守其和平,以礼待人,晚年大有良机,幸福之命。

辛卯年生:五行属木[蟾窟之兔] 1951或2011出生的人为人口快心直,有志气权柄,利官近贵,身闲心不闲,六亲少靠,自立成家,少年劳碌,晚年大利,女人规画家庭兴隆之命。

癸卯年生:五行属金[出林之兔] 1903或1963出生的人为人酒食不少,福禄有余,凶中化吉,早年财帛不聚,多收入多支出,晚景暮年暮年兴隆,女人中年与晚景暮年暮年多下系牺牲利益,保持之命。

乙卯年生:五行属水[得道之兔] 1915或1975出生的人为人志气轩昂,计谋巧妙,求一生近贵,则百事如意,文武皆通,女人福寿无亏之命。

丁卯年生:五行属火[望月之兔] 1927或1987出生的人为人手足不停,身心不闲,衣禄不少,性巧聪明,做事有头列尾,女人秉性好静,一生安允有幸,男人福分之命。

己卯年生:五行属土[山林之兔] 1939或1999出生的人为人风骚,一生衣禄丰足,自然善闲游,嘻戏不首人所欺,六亲冷淡,骨肉难为,妻招年长,配偶和合,女人与邻睦和,亲族贤达,长寿之命。

壬辰年生:五行属水[行雨之龙] 1952或2012出生的人为人劳碌,手足无时停,早年难守,财来财去,不聚财宝,有虚无实,晚景暮年暮年发财发福,女有规画旺相之命。

甲辰年生:五行属火[伏潭之龙] 1904或1964出生的人为人衣食丰足,一生清闲,早年平平,中末丰厚有余,骨肉相亲难靠,参自己所想事业经营,二十年间可以发达之命。

丙辰年生:五行属土[清温之龙] 1916或1976出生的人为人聪明兼伶俐,四海东风,一生衣食无亏,身闲心劳,好交朋友,中年事业兴隆,晚景暮年暮年财旺,女人贤能之命。

戊辰年生:五行属木[清温之龙] 1928或1988出生的人为人喜气东风,出入压群众,利官近贵,骨肉弄伤儿女不孤之命,女人温良贤达,有口无心,主招好夫之命。

庚辰年生:五行属金[恕性之龙] 1940或2000出生的人为人东风和气,劳碌雪霜一生,利官近贵,名利双全,衣食足用,中年平顺,晚年大兴,女人勤俭,规画之命。

癸巳年生:五行属水[草中之蛇] 1953或2013出生的人为人伶俐聪明,财谷聚散,主近贵人,中年风霜,东风之徒,守己暂暂发福,三胜时败,被人反睦,晚景暮年暮年荣华贤良之命。

乙巳年生:五行属火[出穴之蛇] 1905或1965出生的人为人气象端正,且喜好东风,只带指背煞,救人无功,做好不说,早年子女刑克,晚得安宁,女人有发达,相夫益子之命。

丁巳年生:五行属土[塘内之蛇] 1917或1977出生的人为人利官近贵,禀性刚强,不顺人情,兄弟居长,事业显荣,女人容貌美丽,衣食丰足,贤达起家之命。

己巳年生:五行属木[福气之蛇] 1929或1989出生的人为人聪明伶俐,有功名之分,夫妻能和顺,做事如意,牛田有分,女人衣食不少,男人多出风头,善有计谋,英敏之才,福厚之命。

辛巳年生:五行属金[冬藏之蛇] 1941或2001出生的人为人在机谋,多随机应变,志气过人,衣食足用,贵人扶助,中年平顺,老运发财发福,长寿只命。

甲午年生:五行属金[云中之马] 1954或2014出生的人为人和气,喜好东风,交朋群友,利官近贵,遇凶不为做善事,财源旺相,女人衣禄平稳,主有天财之命。

丙午年生:五行属水[行路之马] 1906或1966出生的人为人清闲,初年财帛耗散,心主不忧不住,宜做手艺工夫生意,不利求名,兄弟各自成家,后运发财兴旺,女人清奇巧妙之命。

戊午年生:五行属火[廊内之马] 1918或1978出生的人为人志气宽宏,一生衣禄自然,容貌端正,温良性格,少年多难,骨肉有刑,女人姊妹少靠,大有兴旺之羊命。

庚午年生:五行属土[堂里之马] 1930或1990出生的人为人口快心直,利官近贵,衣禄丰盈,男柄持家,女人荣夫誉子,秀气之命格,男人有带固执之性格,注重欠点,受人敬佩之命。

壬午年生:五行属木[军中之马] 1942或2002出生的人为人勤俭,父母刑伤,灾厄可折,早年有财物但不聚,晚景暮年暮年旺相,事应积蓄,防御乏旱,女人兴家,贤能之命。

乙未年生:五行属金[敬重之羊] 1955或2015出生的人为人容貌端正,少年勤俭,初年平顺,兄弟少靠,子息不孤,立家兴隆,晚年大有聚财,女人持家相夫益子之命。

丁末年生:五行属水[失群之羊] 1907或1967出生的人为人喜怒无常,一生口舌能辩,名利有分,衣禄皆足,骨肉疏远妇息迟,见女人晚景暮年暮年兴旺,助夫益妇之命。

羊年?1919和1979出生的人辛未年生:五行属土[得禄之羊] 1931或1991出生的人为人有志气,一生性宽,少年多难,头见女吉,生男有刑,夫妻和顺,女人持家兴旺,男人有建家立业,名显荣幸之命。

癸未年生:五行属木[群内之羊] 1943或2003出生的人为人心急口快,须事伶俐,救人无恩情,反招事非多,只好休管他人事,,有财无库,财来财去,重物质,造基础,女人贤德能持家,初年起晚景暮年暮年平安之命。

丙申年生:五行属火[山上之猴] 1956或2016出生的人为人衣食足用,交易买卖,利路亨通,自有生财,牛田有分,早年劳碌,晚景暮年暮年兴旺,女人牺牲血财,持家旺相之命。

戊申年生:五行属土[独立之猴] 1908或1968出生的人为人性急,做事反复,一生劳碌辛劳,利官见贵,儿女刑伤,财帛足用,女人贤良晓事,针业精能,妇息不孤之命。

巳未年生:五行属火[食果之猴] 1920或1980出生的人为人一生手足不停,名行清高,利官近贵,命犯指背煞,做好不得好,救人无功劳,女人立志能兴家,六亲冷淡,晚景暮年暮年兴隆之命。

壬申年生:五行属金[秀气之猴] 1932或1992出生的人为人性巧聪明,机谋多变,和气东风,功名有分,更招贤德之妻,男人多受人敬爱,姿性英敏,女人美容艳丽,富贵之命。

甲申年生:五行属水[过树之猴] 1944或2004出生的人为人衣禄不少,心情温柔,出入压众,初年颠倒,晚岁利达,兴家丰隆,夫妻和合,儿女见迟,女人规画兴旺,荣隆之命。

丁酉年生:五行属火[独立之鸡] 1957或2017出生的人为人好东风,多情重恩,利官近贵,初年劳碌,身闲心苦,晚景暮年暮年家道兴隆,女人秀气命,半夫半财,老岁吉昌之格。

巳酉年生:五行属土[报晓之鸡] 1909或1969出生的人为人心性聪明,衣禄有余,六亲难靠,儿女早见,做事如意,百事皆通,凡事宽量,心重为吉,女人计较多变,无灾厄之命。

辛酉年生:五行属木[笼藏之鸡] 1921或1981出生的人为人一生伶俐,精神清爽,口能舌便,高人敬重,财帛足用,六亲冷淡,骨肉情疏,女人贤德,规画兴家之命。

癸酉年生:五行属金[楼宿之鸡] 1933或1993出生的人为人心直公平,一生口便舌能,有藏衣禄,平稳足用,六亲冷淡,虚事不中,为人同等,不贪不取,晚景暮年暮年旺相,女人美容艳丽,富贵之命。

乙酉年生:五行属水[唱午之鸡] 1945或2005出生的人为人口快心直,志气轩昂,衣禄足用,福禄双全,兄弟虽有,难为得力,六亲辑穆,女人兴财绵元,平稳之命。

戊戌年生:五行属木[进山之狗] 1958或2018出生的人为人和气,自营自立,早年颠倒,财款耗散,晚景暮年暮年得财,宜拜师学艺,工夫之翕,立业能而成功,财源广进,利路亨通,女人养育中平之翕。

庚戌年生:五行属金[寺观之狗] 1910或1970出生的人为人快活,丑年有灾,利官近贵,作事灵敏,百事如意,勤俭励业,福在晚年,犯指背煞,救人无义,女人心贤能事,兴旺之命。

壬戌年生:五行属水[雇家之犬] 1922或1982出生的人为人一生好行善事,东来西去不住不停,且多劳多管,衣食不缺,贵人提拔,百事称意,早年平常,晚年兴旺,女人善能规画贤良之命。

甲戌年生:五行属火[守身之狗] 1934或1994出生的人为人口快舌便,身闲心不闲,有权柄智谋,为名声远播,福禄有余,女人旺夫,生财有命。

丙戌年生:五行属土[自眠之狗] 1946或2006出生的人为人豪杰和顺,招财得宝,自立家业,前运勤劳,晚年荣华,清荣高气,女人老年尚好,血财旺相之命。

己亥年生:五行属木[道院之猪] 1959或2019出生的人为人巧计伶俐,衣食安稳,骨肉少力,六亲冷淡,儿女早见刑克,夫妻和顺,女人清闲,晚年发达之命。

辛亥年生:五行属金[圈里之猪] 1911或1971出生的人为人不惹闲事,百事谋求,早年不聚财物,晚景暮年暮年庆良机,可谓荣华富贵之翕,女人丰福,立业使命。

癸亥年生:五行属水[林下之猪] 1923或1983出生的人为人刚直,不顺人情,财谷如意,六亲疏远,自立权衡,则晚景暮年暮年胜前兴,创家之命,女人持家,牲口旺相,享福延寿之命。

乙亥年生:五行属火[过往之猪] 1935或1995出生的人为人和顺,幼年多难,父母有刑,但重拜无害,夫妇和合,谐老齐眉,存心中正,中年未岁,财兴旺,妇女有克,见迟方好。

丁亥年生:五行属土[过山之猪] 1947或2007出生的人为人性巧聪明,自立自营,儿女有刑,见迟为好,生平好做善事,财源旺相,女人衣禄平稳,主有天财之命。

每一年都有每一年的风景,每一年都有每一年的经历,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是都是自己品味的经历的,就值得好好去珍惜,祝大家经历过,感受过,遇到过风雨,也遇到过彩虹,最后都可以坦然对待生活。

免责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请发送邮件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扫一扫在手机阅读、分享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