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8月24日生辰八字(1984年8月24日出生)
回忆杀!1984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何彻底改变中国?
从1978年到今天,是中国历史上最不可复制、最具传奇色彩的40多年。我们从当年除了人一无所有,迅速崛起为现在的世界超级大国。变化之广之大,让人恍若隔世。而1984年是一个很特殊的年份,不单单是因为小编出生了,更因为这一年发生了很多大事,为后来的巨大变迁种下了希望。所以后来,当人们说起1984年,往往会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春潮涌动”。
33岁的王石正在深圳创业,他靠着倒卖鸡饲料,一年赚了300多万,而那时人均月工资只有几十元。
当时,香港对鸡和鸡蛋的需求居高不下,所以鸡饲料也成了抢手货。王石跑到北方,低价购进数千吨鸡饲料,再运回深圳,高价转卖到香港。不过王石也懂得,这种模式就是赚个辛苦钱,他开始考虑要不要转型,应该如何转型。
1984年1月24日下午,王石骑着自行车路过罗湖国际商业大厦,看到很多警车、警察和围观的群众,一打听,才知道邓公来深圳了。王石后来回忆说,“我感觉干大事情的时候好像到了。”
邓公一生有两次南巡,一次是1984年,一次是1992年。
那么,一直坐镇北京的邓公,为什么在1984年刚开年就突然决定到深圳来看看?
1983年夏天,某家颇有影响的大报突然登出一篇题为《历史租界的由来》的文章,影射深圳特区是新的“租界”;还有的文章告诫人们,要警惕中国出现新买办和李鸿章式的人物。很多来深圳参观的老干部更是视特区为异端,惊呼“深圳除了五星红旗还在,社会主义已经看不见了”,“特区姓‘资’不姓‘社’了”。
所以,要不要办特区?办特区是对是错?特区究竟办得怎么样?邓公脑子里一直装着好几个大问号,这促使他南下广东去来看个究竟。
1月24日,邓公抵达深圳,特区的党委书记向邓公介绍了特区开发建设的成绩:1983年的工农业总产值比上一年翻了一番,比1979年增长了10倍。备受压力的深圳很想得到邓公明确的支持态度,这时邓公灭掉了手里的烟头微笑着说:“这个地方正在发展中,你讲的这些情况我都装在脑子里,不过不发表意见。”
傍晚,邓公来到建成开业不久的罗湖国际商业大厦,来到顶楼天台,眺望初具规模的罗湖新城区,而王石就站在楼下的马路仰望他。其后数日,邓公马不停蹄走遍特区,一路上他不讲话,不表态。直到他离开深圳,前往另一个特区珠海后,才写下“珠海经济特区好”的题词,算是给特区经济下了结论。2月1日,已经回到广州的邓公写下了“深圳的发展和经验证明,我们建立经济特区的政策是正确的”。
邓公的话一锤定音,关于特区的争论至此告一段落。很快,中央宣布“向外国投资者开放14个沿海城市和海南岛”。
邓公南巡,激发出来的改革热情和信心,超乎所有人意料。3月,福建55位厂长的呼吁书《请给我们松绑》轰动全国,不久后国企全面实行厂长负责制;同时,也有很多人决定离开体制出去闯荡,干出一番事业来。
1984年,英雄辈出,是当之无愧的“中国现代公司元年”。
这年冬天,后世著名的联想集团在中科院计算所的传达室里诞生了。柳传志担任负责日常经营工作的副经理,他后来回忆,这是一间20平方米、砖砌的小平房,里面一台电脑都没有,“房子里没有写字台,外屋有两个长条凳,沿墙角一字排开,里屋有两张三屉桌。桌子条凳都不用花钱买,是人家不要的破东西。”全公司只有11个人,全数超过了40岁,唯一的技术专家是另一个副经理张祖祥。
为什么联想会把“家”安在中科院计算所的传达室里呢?因为联想就是计算所办的一家新技术发展公司,柳传志就是计算所里一个专业能力不太强的研究人员。
中国科学院计算所是当时最权威的计算机研究专业机构,中国发射的原子弹和人造卫星所需要的计算机,都是这个研究所参与研制的。但是到了1984年,部队的研究计划停止后,再也没有资金从上面拨下来,为了全所1500名职工的生计,所长不得不开动脑筋,自办一家公司,积累些钱,为所里解决实际困难。
在上任前,中科院副院长周光召找柳传志谈话,问他对联想有什么打算。柳传志信誓旦旦地说:“将来我们要成为一家年产值200万元的大公司。”
但联想在成立最初几个月里,大家最担心的是,月底工资从哪里来。门口虽然高挂“中国科学院计算技术研究所新技术发展公司”的招牌,但他们并没有经营计算机相关的项目。柳传志先是在计算所的大门旁边摆摊兜售电子表和旱冰鞋,然后又批发过运动裤衩和电冰箱。有一回,他听说江西有个女人手上有大批的彩电,只要购进一倒手,每台可以赚上1000元,便急忙派人汇款过去,谁知道那竟是一个骗局,计算所拨给他的20万元启动经费,一下子就被骗走了14万。要知道那时候,计算所的高级教授月工资不到200元,柳传志的工资只有105元。
柳传志的倒爷生涯就这样黯然谢幕了。联想真正赚到的第一笔“大钱”,还是要靠“母公司”中国科学院第二年赠送的一个订单,联想也因此和IBM结下了缘分,具体的故事我们等后面再细说。
南方的王石深思熟虑后,决定去干一场“大事”。他和联想一样,也决定走“科技”路线,于是,“深圳现代科教仪器展销中心”成立了,王石当经理,这便是万科的前身。展销中心经营从日本进口的摄像机、录像机、投影机、复印机及部分办公文具。根据王石的回忆,在1984年前后,全国各地政府掀起一个办公设施改造的热浪,大量的进口设备都是从深圳流入的,许多公司在这次进口热中赚得盆满钵满。
但是,王石的脑子可比中科院的研究员活络多了。他可不会老老实实买仪器,展销中心最大的利润来自获取外币的能力。
为什么换外币能赚钱呢?
这里涉及到一个当时特殊的游戏规则。人民币兑换外币有两档价格。在官方牌价下,1美元兑换人民币2.8元,但市场汇价却是1美元兑换人民币4.2元,这中间有一个不小的差价。
王石后来亲口讲述了一个例子,证明他的公司是怎么赚钱的。1984年秋天,一个叫王春堂的北京人来深圳,宣称手头有3000万美元的出口外汇留成,王春堂报的换汇比率为1:3.7,比官方价贵了0.9,但又比市场价便宜0.5。王石向王春堂预定了1000万美元,但是王石当时手头没这么多钱,他干脆贷款2000万元人民币,凑足3700万元交给王春堂。这1000万美元一倒手,王石就卖出4200万元,一进一出赚了500万差价。
如果说柳传志和王石是白手起家,那么张瑞敏则在1984年年底接手了一个“烂摊子”,他被派到濒临倒闭的“青岛日用电器厂”当厂长。你能想象,今天的国民品牌海尔电器,当年竟然是个要厂长亲自监督工人不可随地大小便的草台班子吗?
这家小工厂曾经生产过电动机、电葫芦、吹风机、小台扇、洗衣机等等,由于产品外观粗糙,质量低劣而无人问津。在张瑞敏上任前,一年之内换了三个厂长,工厂的资产与债务相抵后还亏空147万元。
很多年后,张瑞敏回忆道,“工人上班8点钟来,9点钟就走人”。大家注意,不是晚上9点,而是早上九点就下班了。
张瑞敏上任后就制定了13条规章制度,第一条就是“不准在车间随地大小便”。大家别笑,我们没有梦回印度,当时在工厂车间里随地大小便是一件司空见惯,而且不被禁止的行为。这条规矩执行半年多后,随地大便的人没有了,但小便还是没能杜绝。
其他制度还包括“不准迟到早退”、“不准在工作时间喝酒”、“车间内不准吸烟”和“不准哄抢工厂物资”,尤其是最后一条,在今天看来是很魔幻的事情。张瑞敏将制度贴出来后,故意把车间门窗全都大开着,布置人在周围观察,看看有没有人来拿东西。没想到第二天上午,就有一个人大摇大摆地扛走了一箱原料,中午张瑞敏就贴出布告开除此人。
张瑞敏一边整顿企业秩序,一边做出了上任后的第一个决策,那就是转产电冰箱。他引进德国一家冰箱公司利勃海尔的制造技术和设备,“海尔”就此诞生了。而“张瑞敏砸冰箱”的传奇,则发生在明年,我们到时候再细说。
这一年,靠冰箱起家的人可真不少。广东顺德,只有小学四年级学历的潘宁拿着手锤、手锉等简陋工具,手工打造出了中国第一台双门电冰箱;10月,珠江冰箱厂成立,品牌是“容声”,潘宁出任厂长,这便是科龙公司的前身。吉利的老总李书福,当时开了一家照相馆,他发现做冰箱配件更赚钱,便捣鼓出一个冰箱配件厂,也开始走上了工业的征程。
1984年诞生的这些公司,日后将相继散发出属于他们的万丈光芒。不过在当时,他们还非常的幼小,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太多关注。
只有一个人例外。1984年最闪耀的企业界明星,当属广东省三水县酒厂厂长李经纬。
今天大家可能对李经纬这个名字有点陌生,但如果说起健力宝呢?是不是恍然大悟了?
1984年年初,三水酒厂只有几口米酒缸和一条啤酒生产线,一年利润不过几万元,账上只剩28万元。谁也无法想象,不到半年时间里,他们的“健力宝”居然和中国体育代表团一起,在洛杉矶奥运会大放光彩。
这个商业奇迹是怎么发生的呢?
1984年3月,李经纬得到一个消息,国家体委将在6月份开会,决定中国奥运会代表团的指定饮料。当时李经纬手里有一款尚未投放市场的运动饮料。但是,这个饮料品牌叫什么?商标是什么样子?采用何种包装?消费者喜不喜欢?一切连影子都没有。
4月份在广州有一场亚足联会议,这将是饮料亮相的最佳时机。李经纬要在一个月内把所有问题都解决。
“健力宝”这三个字是李经纬自己想出来的,朗朗上口,又有“健康、保健”的意思。最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则是健力宝的商标设计:把中国书法与英文字母结合起来。“J”字母顶头的点像个球体,象征着球类运动;下半部由三条曲线并列组成,像三条跑道,象征着田径运动。而从整体来看,这个字又像一个正在做动作的体操运动员。
李经纬的另一个神来之笔,就是用易拉罐来包装饮料。不知道大家是否知道,1978年,中国领导被日本易拉罐饮料震惊的故事。到了1984年,易拉罐依然是高档饮料的代名词,但当时国内易拉罐生产线寥寥无几,李经纬最后找到了深圳百事可乐公司为他代工生产易拉罐。
健力宝一亮相就引起了轰动。在6月份国家体委的评审中,无论是商标、包装,还是口感、功能,健力宝没有争议地成为了中国奥运代表团的指定饮料。
今天大家对奥运会几乎产生了审美疲劳,但是在1984年,当许海峰的射击实现了奥运会金牌“零的突破”时;当女排姑娘直落三局,击败东道主美国队,实现了“三连冠”时;当李宁一人独得3枚金牌,被西方媒体誉为“力量之塔”时,当中国最终夺得15枚金牌,总数位居第四时,整个国家的热情和民族自豪感被极大地激发出来了。
作为中国代表团的指定饮料,健力宝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和热度。女排夺冠后不久,一个思路有点神奇的日本记者发现,中国女排一直在喝一种从未没见过的饮料,他也没去采访和证实,光凭想象得出了一个结论:“中国运动员成绩好可能是因为喝了具有某种神奇功效的饮品”,然后信手写了一篇花边新闻稿——《靠“魔水”快速进击》。
这篇报道传回国内,健力宝一夜成名。健力宝是“中国魔水”,女排姑娘是“东方魔女”,两个“魔”交相辉映,给奥运会又增添了一份神秘气息。李经纬就这样交上了好运,1984年健力宝的年销售额为345万元,第二年飞窜到1650万元,再过一年达到1.3亿元,甚至连小伙子追姑娘,都得“买罐健力宝来再说”。此后的十多年里,它一直是“民族饮料第一品牌”。
健力宝的成功,让中国企业家第一次见识到了品牌、营销、公关的力量。
中国经济的发展,自然逃不过外资的眼睛。松下幸之助又一次来中国,推销刚刚从日本工厂里淘汰下来的彩电生产线设备。于是,青岛海信、四川长虹和广东康佳相继引进了松下的彩电生产线,到1985年前后,中国一共引进了105条日本彩电生产线。
德国大众也等到了收获的时候:10月10日,上海大众汽车有限公司合资协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签署,两天后,上海大众汽车有限公司举行奠基典礼。同年,桑塔纳汽车在中国组装成功。
所以,1984年,绝对是一个骚动而热烈的年份。
“我们都下海吧”。当时在北方便流传着一句顺口溜——“十亿人民九亿倒,还有一亿在寻找”。当年最受欢迎的职业排序前三名依次是:出租车司机、个体户、厨师,而最不被看好的分别是科学家、医生、教师。
老百姓的观念也越来越开放了。《中国妇女》杂志在破天荒刊登了征婚启事。其中一则这样写道:
我是一个煤矿工人,27岁,河南商丘娄店公社汪庄大队人,父母已故,兄弟四人,房八间,现在焦作矿务局冯营矿当合同工,每月工资80元。我热爱煤矿工作,文化程度高小,无疾病,身高1.64米。如哪位未婚女子不嫌俺是煤矿工人的话、如谁家中只有女儿又有心招婿的话,我愿到女家落户,尽养老之责,如哪位丧夫之妇有心另寻伴侣的话,均可来信或见面。
这是新中国历史上第一则征婚广告,一经面世,来自全国各地的信件雪片般地飞来。半年后,刊登启示的煤矿工人朱俊芳与东娘李萍喜结连理。
看到“征婚启事”如此受欢迎,《中国妇女》杂志干脆把它做成了固定栏目,甚至还办了“大龄青年婚姻专号”。看来不管哪个年代,剩男剩女都是个不小的问题。
这一年,广场上穿着喇叭裤跳霹雳舞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多,理发店里烫发的人永远在排队,老百姓拿到了第一代居民身份证,体育彩票第一次发售。
这一年,29岁的重庆妹子刘晓庆已经红透半边天,她是当时各种挂历、月份牌上最常出现的明星;金庸的小说风靡全国,如果在大学校园路灯下看到有人熬夜在看书,他们多半看的是《笑傲江湖》或者《射雕英雄传》;《高山下的花环》演绎的军旅忠魂让数亿观众流泪,颜值巅峰的唐国强用高超的演技征服了一代人的心。
这一年,邓丽君的歌虽然仍被视为洪水猛兽,但《何日君再来》的旋律,已经传遍大街小巷;李谷一登上了春晚的舞台,一连唱了好几首歌,包括那首经典的《难忘今宵》。
这一年,确定香港将在1997年回归的《中英联合声明》正式签署;大锅饭时代彻底结束,第一代农民工开始进城;天津有了我国第一个地质自然保护区;正负电子对撞机国家试验室投入建设;第一颗试验通信卫星被成功发射。振奋人心的消息,一个接一个。
在历史的转折中,个人的奋斗、团体的努力、行业的革新,奔腾汇聚,铸就了一个民族崛起之初的火热群象。
当然,还有一些人,1984年也在伺机而动。
他们是刚毕业开始写软件的史玉柱,是拿着46元月薪的潘石屹,是落榜两次才考上杭州师范大学英语系的马云,是全国计算机大赛获奖的天才少年李彦宏,是第一次看见电灯而心潮澎湃的10岁刘强东。
回望1984年的故事,我们不难发现,中国人身上始终有股劲儿,耐得住寂寞,不服输。正是有了这股劲,才会不断给自己,给这个时代,创造出一个又一个惊喜。
1984年,孕育着蓬勃的生机,昭示着无穷的希望。1984是奇迹的一年,未来,我们还会创造更多奇迹。
好啦,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下期不见不散,祝福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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