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八字和佛有缘看什么(八字与佛有缘 什么意思)
阮公出生显佛缘,慧能六祖助成道
八苦不是苦,诸相培佛种。
身如分吹絮,心在法喜中。
柑榄村牧牛的修行人且说子郁出生后,阮文夫妇满怀欢喜,非常感恩菩萨赐福。儿子满月后阮文专门抱子到六祖寺礼拜,祈请六祖保佑孩子平安吉祥,聪明睿智。
说来也奇怪,一路而来子郁不但不哭闹,还不时笑出声来。到了六祖寺,他更是安静异常,看着六祖真身,目不转睛,脸透祥光。
日子久了,子郁长得方面大耳,额头宽大凸起。平时不爱哭,一旦哭起来,声音洪亮,村头村尾都听得见。子郁一哭,村中叔婶姑嫂都说小和尚发性了。
他母亲带他到村中热闹的地方玩耍,他总是不安地闹着回家。但凡母亲在佛堂上念佛,他格外安静。最高兴母亲带他去寺院,听到木鱼钟鼓和念佛之声更是沉稳安详。
阮母想着,难道真如村人讲的要做大和尚,像六祖那样慈悲高广。但和尚不准娶妻生子,怎样香灯传万代啊?倒是阮文并不多想此事,有了男孩,要加紧种地,为儿子积蓄家财,将来好娶媳妇好养儿孙。
几年下来,身体大不如前。不想一次病倒,几个月也没痊愈,请了几个医生也不见起色。阮妻侍候药汤茶饭,家里家外忙个不停。有时静下来一想,万一丈夫有个三长两短,怎么能养大这个儿子。
已嫁到柑榄村的阮子郁姐姐,每次回家探望父亲的病,母亲私下都和她提起这桩心事。是否子郁受万代香灯之命,要经历人生的磨难?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 阮氏的病一拖几个月不好,一天晚上特将子郁叫到跟前看了又看,摸着子郁的头流起泪来。
子郁也似有感觉,拉着阮父的手久久不肯放开,当晚鸡叫时分,阮文就不再醒来。阮父去世不久,子郁不仅消痩了,而且还沉默不语。阮母生怕儿子再出什么事,托人捎信请女儿回来,二人商量着,要不要找个算命先生给子郁查金八字。
在村中几位族人催促下,便找个邻村出名的八字先生为子郁算命。算命先生说子郁命大、命硬,克父母,年寿四六之数。阮母一再追问算命先生有何办法可避开这个运数。算命先生说,最好是子郁跟出嫁的姐姐生活,远离家乡。
子郁母亲回娘家住几年,等孩子长大再作打算。结果,村中阮族叔伯劝告阮嫂要保住阮文这根苗,自己先回娘家,也劝说子郁姐照料弟弟,带在身边抚养。
阮母回娘家几年,让娘家人强催改嫁。子郁事实上成了孤儿。姐姐把子郁带到橄榄村夫家抚养。姐夫心中虽然不满意,碍于妻子情面,只好同意收留子郁。
子郁在姐家放牛做杂工。抑或是命运所定,年轻的子郁生了一身癞疮,又臭又痒,姐夫甚是嫌恶他,屡次找理由要他回陶唐,但遭姐姐极力阻止,子郁得以在姐姐家寄养十多年。
子郁历经一番番厄难,深深体会世间八苦的煎熬。他在橄榄村喜欢听人讲六祖在四会修行成佛的故事,也默默地学佛念佛。他生性倔强,喜爱僻静,寡言少语,外表纯粹一个放牛人,但两眉间透出不同常人的光彩。
即便和村中同伴放牛,他也显得格外沉稳,行坐都有所思。暗下决心要学习六祖慧能修身成佛,普度众生。于是,一有空便到村头众缘寺去参学、拜佛,听法师念经。
有更多空闲时,便去扶卢山六祖寺习静焚香,听法师讲六祖坛经,真心祈祷。谨记六祖“佛在我心,静心自悟、见性成佛”的偈语。
平时学习六祖,化缘布施,化缘得到的东西,就送给老、弱、病、残之人。多年来他都坚持一样,人们都知道橄榄村有一位善良的牧牛人。
子郁表面是一个普通的放牛仔,可他的言行举止,非比常人,同伴非常喜欢和他在一起。子郁常给他们讲六祖的故事和佛教的道理,他待人和善,从不欺负人。
和他在一起,常有一些神奇之事。酷热天气,烈曰当头,子郁放牛的上空,总觉得有云朵挡住太阳,比他处清凉。有时眼看要下雨,来不及赶牛下山,同伴们和子郁聚在一起总是淋不着雨,子郁靠着的树好像一把硕大的伞,把雨挡住了。
同伴们感到惊讶,子郁说这是碰巧,不要作他想,告诫大家不要对家人和村里人说起,大家听了子郁的话,也就缄口没张扬。但同伴们总感到子郁与众不同。
子郁放养的牛也最听话,叫下水就下水,叫躺下便躺下。只要他跟牛喝一声“就在这里吃草不准走开”,手指一划,牛儿就像关在牛栏中,在指定的圈子吃草。他便在一旁找个地方趺坐。一般人还误解他在偷懒,其实他是在下俗务、修行两不误的功夫。
村里人都说子郁很苦,是苦种生的苦树,但子郁内心很安然快乐。正如印度阿育王的胞弟说的一样:“林中花木多,所见唯山坡,心喜此山林,独享解脱乐。”
有一天他在谷场上晒谷子,到了中午时分,太阳晒在身上如同火烫。他便回家烧水做饭,喂猪。忽然风云突变,乌云遮住了太阳,眼看要下大雨,村里人忙于到谷场收谷子。
这时的子郁走到晒谷场,看看周围无人,撒尿绕着自己晒的谷子洒了一圈,然后就回家料理家务。他刚进家一场暴雨骤然落下。而子郁姐夫家的晒谷场不但没被淋湿,还有太阳照着。
村里人觉得很稀奇,议论中认为是与子郁行善有关系,是老天在看顾子郁。子郁在姐家一天天长大,他善良,乐于助人,把帮人之急、济人之难、解人之危当作修行事来做。所以备受村上人喜欢,都说子郁是小善人、小菩萨。又听说他家有万代香灯的好风水,大家也在心中默默地祝愿这个放牛修行人早得正觉。
子郁在内心对物质生活,对是非长短,对诸难诸苦,对讥称毁誉等等,已置之于心外。在他而言,一切时空都是修行道场,他生活在法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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