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13日八字时辰(2018年12月13日五行属什么)
新华全媒+|“千万工程”二十年造就万千美丽乡村
2003年6月,浙江省委启动实施“千村示范、万村整治”工程(以下简称“千万工程”)。从全省4万个村庄中选择1万个左右的行政村进行全面整治,把其中1000个左右的中心村建成全面小康示范村。20年来,“千万工程”久久为功、扎实推进,造就浙江万千美丽乡村,造福万千农民群众,成效显著、影响深远。2018年9月,“千万工程”被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授予最高环保荣誉——“地球卫士奖”。
小学生在浙江诸暨市浬浦镇一座乡贤捐资兴建的足球场内踢球(5月25日摄)。新华社记者 翁忻旸 摄
浙江湖州市吴兴区道场乡红里山村建设的农家书屋(2022年12月13日摄)。近年来,道场乡秉持“满足人民精神文化生活新期待”的初心,积极建设村级农家书屋,推动“全民阅读在线”应用落地,助力推动文化服务建设。新华社记者 徐昱 摄
浙江杭州市富阳区湖源乡窈口村女子板龙队在进行板凳龙舞龙表演(2月1日摄)。湖源乡是个群山环抱、青山绿水、生态秀美的山区乡镇,近年来,湖源紧抓机遇,围绕“乐水湖源、龙鳞+”发展目标,立足山水特色,锚定发展绿色经济,打造独具特色的乡村旅游品牌。新华社记者 徐昱 摄
游客在浙江杭州丁兰街道皋城村的桃园内游园赏花(3月25日摄)。近年来,杭州丁兰街道皋城村在改善村容村貌、建设美丽乡村的基础上发展乡村旅游业,促进乡村文旅融合。新华社记者 江汉 摄
游客在浙江嘉兴市秀洲区王店镇镇中村的“青青乐地”农耕文化园内游玩(4月3日摄)。近年来,嘉兴市秀洲区推动“秀水田园”村居图、秀美文旅线路、秀水乡愁点、秀色风景带等乡村景观带的打造,通过“以精品农业为支撑、以乡村旅游为目标”进行产业融合发展,不断提升新时代美丽乡村建设水平,助力乡村旅游和共同富裕示范区建设。新华社记者 徐昱 摄
拼版照片:上图为浙江诸暨市暨南街道街亭村开化江畔的民居(2013年11月13日摄);下图为村容村貌提升后暨南街道街亭村开化江畔民居新貌(无人机照片,2023年4月12日摄)。新华社记者 江汉 摄
这是浙江杭州市桐庐县桐君街道梅蓉村金黄的稻田与乡村会客厅(2022年10月25日摄)。新华社记者 江汉 摄
6月7日拍摄的浙江温岭市石塘镇海利村(无人机照片)。近年来,海利村依托滨海风光,整合石屋资源,大力发展生态旅游,已成为石塘镇民宿最集中的区域,被誉为“中国最美渔村”。新华社记者 黄宗治 摄
空中俯瞰浙江金华市金东区岭下镇八仙溪及周边村庄(3月14日摄,无人机照片)。近年来,岭下镇通过“抓源头、强整治、做项目、重长效”的治理思路,先后关停八仙溪沿岸多家制砂企业及养殖场,清理河道垃圾,完成28个村农村生活污水处理工程和51口池塘清淤,2018年以来八仙溪水质常年保持在Ⅱ类以上。新华社记者 徐昱 摄
游客在浙江湖州市安吉县梅溪镇红庙村一家建于废弃矿坑旁的咖啡馆休闲(4月7日摄)。新华社记者 翁忻旸 摄
浙江杭州市临安区湍口镇妇联组织党员志愿者在庭院里给村民普及垃圾分类知识,并介绍如何变废为宝,用废旧物品美化环境(2022年4月14日摄)。新华社记者 徐昱 摄
游客在浙江温岭市石塘镇海利村观光(6月7日摄)。近年来,海利村依托滨海风光,整合石屋资源,大力发展生态旅游,已成为石塘镇民宿最集中的区域,被誉为“中国最美渔村”。新华社记者 黄宗治 摄
游客在浙江湖州市埭溪镇玫瑰庄园游览(4月20日摄)。新华社记者 翁忻旸 摄
这是4月12日拍摄的浙江诸暨市暨南街道沿江新村景色(无人机照片)。新华社记者 江汉 摄
浙江杭州市临安区昌化镇党员巡河护水志愿者乘船对昌化溪进行日常河道保洁及巡查(2022年4月7日摄)。新华社记者 徐昱 摄
浙江建德市新安江街道梅坪村村民在村文化礼堂内参加百家宴并观看文艺演出(5月27日摄)。新华社记者 徐昱 摄
6月8日,游客在浙江诸暨市斯宅村的千柱屋景区内游览。近年来,当地对古民居建筑进行有效保护和修复,积极弘扬古村落文化特色,打造优美人居环境,实现村庄发展与历史文化环境的融合。新华社记者 徐昱 摄
村民在浙江诸暨市暨南街道街亭村开化江畔的绿道上骑行(4月12日摄,无人机照片)。新华社记者 江汉 摄
这是3月21日拍摄的浙江宁波市江北区慈城镇慈城老城传统风貌区(无人机照片)。近年来,宁波市江北区通过保护修缮,活化利用与综合治理等措施打造慈城老城传统风貌区,展现古城独有的风貌韵味。新华社记者 江汉 摄
空中俯瞰云雾中的浙江杭州富阳里山镇安顶村(3月23日摄,无人机照片)。安顶村海拔700多米,一年中有200多天可观赏“安顶云海”奇景,当地百姓依托高山云雾茶以及特色乡村旅游产业,走出了一条茶旅融合的新农村共同富裕发展模式。新华社记者 徐昱 摄
俯瞰湖州市安吉县余村(4月13日摄,无人机照片)。新华社记者 翁忻旸 摄
空中俯瞰浙江湖州市长兴县煤山镇新川村(5月24日摄,无人机照片)。该村先后获评全国法治示范村、浙江省全面小康建设示范村、浙江省卫生村、浙江省美丽乡村特色精品村、浙江省AA景区村庄等。新华社记者 徐昱 摄
空中俯瞰浙江杭州市富阳区新桐乡小桐洲村香樟公园和盛开的油菜花田(4月7日摄,无人机照片)。新桐乡依托近万亩盛开的油菜花田和美丽的富春江风景,开展特色乡村文旅活动,做好美丽乡村、美丽经济的文章,助力乡村振兴。新华社记者 徐昱 摄
在浙江湖州市八里店镇潞村,人们在参加一场乡村马拉松比赛(4月29日摄)。新华社记者 翁忻旸 摄
游客乘船在浙江嘉兴桐乡市濮院镇的濮院时尚古镇游览(5月2日摄)。濮院时尚古镇以“历史街区再利用”的概念经过10年的升级改造而成,拥有典型的江南水乡地貌特征,成功创建为浙江省级5景区镇。新华社记者 徐昱 摄
6月7日拍摄的浙江温岭市石塘镇小箬村(无人机照片)。近年来,温岭市立足山海资源优势,全域布局景区村庄,积极发展沿边村旅游。新华社记者 黄宗治 摄
在浙江金华市浦江县浦阳江同乐段,工作人员乘船在打捞水面漂浮物(3月14日摄,无人机照片)。当地通过生态治理、河湖清淤、景观改造、种植水生植物等综合整治措施,造就浦阳江畔春有樱花落英、秋有杉叶火红的四季美景,满足群众赏景及亲水需求。浦阳江也成功创建为“浙江省美丽河湖”。新华社记者 徐昱 摄
游客在浙江温岭市石塘镇海利村一家民宿内阅读书籍(6月7日摄)。近年来,海利村依托滨海风光,整合石屋资源,大力发展生态旅游,已成为石塘镇民宿最集中的区域,被誉为“中国最美渔村”。新华社记者 黄宗治 摄
4月11日拍摄的浙江湖州市吴兴区织里镇伍浦村渔耕文化园的陶湾里乡村咖啡店以及乡村露营地(无人机照片)。近年来,湖州市吴兴区织里镇依托当地美丽乡村建设以及自然风光,招引乡贤返乡创业,用闲置民宅、闲置土地建设特色咖啡店、花海景观、特色民宿和农家乐等,做足乡村旅游经济功课。新华社记者 徐昱 摄
6月8日拍摄的浙江宁波市奉化区萧王庙街道滕头村民居(无人机照片)。新华社记者 黄宗治 摄
6月9日拍摄的浙江湖州市南浔区和孚镇新荻村(无人机照片)。近年来,新荻村大力发展水文化、渔文化、菱文化,结合自身特色发展休闲乡村旅游,打造美丽乡村升级版。新华社记者 黄宗治 摄
这是3月29日拍摄的浙江诸暨市枫桥镇杜黄新村用废弃矿山改造的露营旅游地(无人机照片)。新华社记者 江汉 摄
关于《鸱鸮》作者问题的一条材料考辨
作者:高中华(聊城大学文学院讲师)
《诗经·豳风·鸱鸮》本周公旦所作,为《诗经》中少数有确定作者的篇目之一,见于《尚书·金縢》。《金縢》述武王卒后,管蔡流言,周公平乱,而后“公乃为诗以贻王,名之曰《鸱鸮》”。《毛诗序》据此言:“《鸱鸮》,周公救乱也。成王未知周公之志,公乃为诗以遗王,名之曰《鸱鸮》焉。”关于《金縢》所载,古人争议者,在《鸱鸮》诗的具体创作时间。或以为周公居东之时,或以为管蔡既诛之后(参看顾颉刚、刘起釪《尚书校释译论》)。至于周公作《鸱鸮》,则无疑议。
近代以来,周公是否《鸱鸮》作者,曾遭质疑。在否认周公作者的若干举证中,有一条出自《孟子·公孙丑上》:“孟子曰:仁则荣,不仁则辱。今恶辱而居不仁,是犹恶湿而居下也。如恶之,莫如贵德而尊士。贤者在位,能者在职。国家闲暇,及是时明其政刑,虽大国必畏之矣。《诗》云:‘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今此下民,或敢侮予?’孔子曰:‘为此诗者,其知道乎!能治其国家,谁敢侮之?’”引文中孔子的评论,谈到诗篇作者,只说“为此诗者”,未言及周公。
顾颉刚先生的名文《诗经在春秋战国间的地位》说:“孔子、孟子都是最喜欢称道周公的,为什么只说这诗的作者大概是一个‘知道’的人,而不说是周公,好像他们并没有读过《金縢篇》的样子呢?”顾颉刚先生疑《金縢》晚出,故连带质疑《鸱鸮》的作者。顾先生的文章1923年发表在《小说月报》十四卷三至五号,原题《诗经的厄运与幸运》,后修订易名,收入《古史辨》第三册。1936年徐中舒先生发表《豳风说》一文,沿续了顾先生的看法。文章说:“《尚书》为儒家所传。此诗如为周公之作,孔孟不容不见,何至于此复作疑辞?”论证思路与顾颉刚先生相同。后来,洪业先生撰写《破斧》一文,即援用徐中舒先生的上述意见。
顾、徐诸家根据《孟子·公孙丑上》的材料,论证《鸱鸮》作者并非周公。理由是孔、孟在称引时只说“为此诗者”,未曾明确指明其作者就是“周公”。
特定的历史时代影响并造就着特定的思想观念。顾、徐诸先生的文章是疑古思潮的产物。对《鸱鸮》作者的怀疑是与对《尚书·金縢》篇的极度怀疑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近年来简帛古书尤其郭店、上博,以及清华诸简的发现,使人们对前述思潮开始反思。现在我们知道,孟子确实可能读过《金縢》,清华简《金縢》别本的出现证明了这一点。碳十四测年等数据表明,清华简的年代与孟子活动年代正相当(李学勤《清华简的文献特色与学术价值》,《文艺研究》2013年第8期)。
在顾颉刚先生的文章发表之后,有学者提出反驳。同样收录在《古史辨》第三册的刘的文章《〈鸱鸮〉的作者问题》针对顾文的论证,说道:“先生以为孟子引这诗,没说明这是周公所作。但是孟子对于诗的作者本不十分知道的清楚,先生在孟子说诗一章里早已说明。即使他真引古书,恐怕也未必可靠罢。”该文虽欲反驳顾文,然未能正面举证,且所谓“不十分知道的清楚”“未必可靠”等语,所持的基本态度是怀疑的。其虽欲驳顾文,然客观上恐怕只能加深人们对于《孟子》本身的怀疑,对于论证本身难以有效推进。
也许由于上述原因,《孟子·公孙丑上》的这则材料,成为否定周公为《鸱鸮》作者的基本材料沿袭下来,见于各类《尚书》注本及专门著作,如屈万里《尚书集释》、张西堂《尚书引论》等。其他专文论说者,如赵俪生先生《说〈鸱鸮〉兼及〈金縢〉》即引据前述《孟子》相关内容,认为“孔、孟丝毫不知《鸱鸮》与周公有任何联系”(《齐鲁学刊》1992年第1期)。凡此皆承袭前引古史辨派诸先生之思路。
《金縢》的制作时代及其文本传流,乃是极复杂的问题,在此不能详论。仅就《鸱鸮》作者是否周公这一点而言,则由《孟子·公孙丑上》的材料本身,并不能得出前述学者所认为的结论。孔子没有讲明诗篇的作者,不足以成为否定诗篇作者为周公的理由。考校《孟子》书法,可以帮助我们认清这一点。
《孟子》称述孔子说诗,其不及作者姓名者,《鸱鸮》并非孤例。《孟子·告子上》:“《诗》曰:‘天生蒸民,有物有则。民之秉彝,好是懿德。’孔子曰:‘为此诗者,其知道乎!故有物必有则,民之秉彝也,故好是懿德。’”引《诗》出自《大雅·烝民》篇。《烝民》全篇八章。其卒章曰:“四牡骙骙,八鸾喈喈。仲山甫徂齐,式遄其归。吉甫作诵,穆如清风。仲山甫永怀,以慰我心。”《郑笺》:“吉甫作此工歌之诵,其调和人之性,如清风之养万物然。仲山甫述职,多所思而劳,故述其美以慰安其心。”尹吉甫是《烝民》篇的作者,有作者自记,为治《诗经》者所熟知。孔子称引该诗,仅言“为此诗者”,而不及作者名字,这与《公孙丑上》称引《鸱鸮》而不及作者,体例正相一致。
如果说,周公之为《鸱鸮》作者,其依据尚在诗篇之外,那么,《烝民》诗的作者,则由诗篇本文所证明,不存在“孟子对于诗的作者本不十分知道的清楚”的问题。因之,明述作者与否,并非知与不知的问题,而是必要与否的问题。
写作意图决定写作内容,这是人们熟知的修辞之法。《孟子》的相关内容,其写作意图在于说明道理,作者问题并非关键。《公孙丑上》称引《鸱鸮》,意在说明未雨绸缪之道。《告子上》称引《烝民》,意在说明万物各有法则。作者问题既非论述重点,故略而不及。
类似书法广泛存在于诸子传记之称引《诗经》。《墨子·尚贤中》:“《诗》曰:‘告女忧恤,诲女予爵。孰能执热,鲜不用濯。’则此语古者国君、诸侯之不可以不执善承嗣辅佐也。譬之犹执热之有濯也,将休其手焉。”《礼记·坊记》:“子云:贫而好乐,富而好礼,众而以宁者,天下其几矣。《诗》云:‘民之贪乱,宁为荼毒。’故制国不过千乘,都城不过百雉,家富不过百乘。以此坊民,诸侯犹有畔者。”《墨子》所引“告女忧恤”诸句,《坊记》所引“民之贪乱,宁为荼毒”二句,皆出《大雅·桑柔》,是芮良夫的作品。而前者仅说“此语”云云,后者则直接明述义理,皆省略诗篇作者。《文心雕龙·镕裁篇》说:“辞如川流,溢则泛滥。权衡损益,斟酌浓淡。”由此可见,删裁作者信息,使所欲讲明之道理彰显,乃为文之必然。
应该指出,顾颉刚等先生的论证是在疑古思潮的支配下,过度使用“默证”的结果。该论证可概括为,“若孔孟得见,则孔孟必言。孔孟未言,则此事无有。”即默认孔、孟如得见相关记载,必明言之。然“默证”的运用自有其界限。张荫麟先生曾于《学衡》发表《评近人对中国古书之讨论》一文,据法国学者之研究,指明“默证之应用,限于少数界限极清楚之情形”,其中之一是:“未称述某事之载籍,其作者立意将此类之事实为有统系之记述,而于所有此类事皆习知之。”如前所述,孔子之称述《鸱鸮》,抑或《孟子》之称引诗云子曰,其意皆不在对诗篇作者“为有系统之记述”,其言不及之,无足深怪。张文发表于1925年,其所指出的问题,直到今天,仍不失指导意义。
也许有人会说,称述“周公”,不是更能增加引证的份量吗?犹如今日之称引名人名言。我们以为,《孟子》称引“诗曰”,而非“周公之诗”曰,这正好说明,《诗》在当时一般学者中,已具备经典地位,而不限于贵族与官学范围。由孔子所开创的“诗家”之学,至此已历百余年,作为文字文本的《诗》,广泛流传于孔门后学,成为论说的直接依据。
《光明日报》( 2023年06月12日13版)
来源: 光明网-《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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