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命理一夜情(八字看一夜暴富)

作茧自缚 2023-09-05 19:21:48 网友投稿

金星谈选秀乱象:选秀完以为自己是个明星,但其实八字还没一撇

2005年盛夏,湖南卫视第二届《超级女声》成为现象级综艺节目,真正开启了选秀1.0时代。

这是很多电视观众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证、参与“偶像制造”,全国十二城市超11%的收视率,部分时段市场份额占49%。

(以现在的视角看来,也是很土味了...)

轰轰烈烈的造星运动在娱乐圈发展15年,选秀节目从《超级女声》、《快乐男声》到《中国好声音》,再到《偶像练习生》、《创造101》,进入了3.0时代,成为大众参与度更高、粉丝关联更紧密的偶像养成模式。

播放渠道也从卫视转移到网络平台,提供给粉丝更具吸引力、更便捷、粘性更高的平台与渠道,成为选秀网综。

随着选秀网综的日益发展,很多选手想当然地认为:当明星有什么难,只要外表够光鲜,多上节目就能提升知名度,但是其实,明星的养成真的是外表光鲜就可以的吗?

主持人金星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在圈中是出了名的“毒舌”,她吐槽过的明星不计其数,有知名的,也有默默无闻的,尤其是她那种一针见血的“毒舌”,深受观众的喜爱。

日前,金星在《火星情报局》上谈到选秀乱象以及小明星太自以为是的问题。称大部分选秀节目不说是垃圾,也是浪费了很多钱财。很多小明星上了一季节目就以为自己是圈中人了,其实八字还没一撇,只有爸妈给的长相,其实当演员并没有那么简单。她犀利地表示:“大部分选秀节目,浪费了很多钱财”、“很多小明星以为自己出道了,其实八字还没一撇呢” 、“上了一季节目就以为自己是圈中人了,您会什么啊?”

如今选秀网综充斥的市场,每一年都有大量的艺人出道,让市场竞争日趋激烈,可是对于那些出道的明星,往往发展不到几年就又转型做演员,正是大家所谓的流量都来做演员了。

选秀节目的本质是资本游戏,而那些所谓的小明星,靠着高颜值获得大众支持,当然也是获得了如今导演们的青睐。因为流量意味着价值,但其实,这样的“明星”因为没有深厚的专业功底支撑,很容易就会被人所替换,毕竟大家看的只是那副漂亮的皮囊。

而造成这原因的,也正是因为选秀网综乱象丛生,镜头胡乱剪辑,选秀艺人不把控,以至于在成团之后,暴露出一系列问题。因为这样的运作模式已经捧出了好几位流量明星,要演技没演技,要基本功没基本功,就靠着话题就可以维持自己的一线热度。

而这两年火爆的偶像团体,真正带给大众的优秀作品太少,往往都是昙花一现,很难重现曾经那些辉煌的团体。这也就是如今综艺烂的原因,就是为了利益,完全忽视艺人质量。而艺人们也都是为了成名出道,想要一夜爆红,但是一夜爆红来得快去得也快。

其实,能否成为明星取决于选秀出来的艺人本身。想要成为一名真正的明星,空有好看的皮囊是远远不够的,需要不断的努力学习。如果只是参加选秀就可以实现明星梦,那凭借专业出道的学子们将情何以堪。

不知道金星的这番话,那些被内涵的人能不能听进去,又或者这番话是对所有人说的。不管影射到自己没有,都应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小编也希望小明星能够靠着长相,认真、谦虚地走好每一步,想要成功,就从最基本的做起,而不是单凭一档综艺或者一副好皮囊。

说说八字命理中的财!

什么是财?

命理中财有正财与偏财之分。

善于钻营的人偏财都很强,勤奋努力的人十个里有八个正财有力。

命理总论说:“财是养命之源”。

八字命理中的财,还代表了三方面的含义:财运好坏,性格体现,人物关系。

财运的好坏当然要看命中财的大小多少,但也有特殊的命理格局,财越大的人越穷。

性格体现最直观!偏财旺的人,出手阔绰,因为他们的钱注定来的快去的也快。正财旺的人,保守长情,他们赚钱踏踏实实,对人对物都念旧情。经常见到偏财命格的人,晒自己生活中的美好。他们先天的虚荣心,会让他们分享生活中种种美好。但是你们看不到他们一夜暴富后的大厦将倾。几乎每个赚偏财的人,都必须经历破大财的经历。

也经常见到正财命格的人,每天辛辛苦苦,但是细水长流,量变到质变。但是很少有人看到他们浮夸的去为人处世。或许身家过亿,吃饭买单也要考虑打折,精打细算。

以上是简单的概括,命理中正偏财组合可以多达三十多万种。也就是说有三十多万种对于财富的态度,存在于这个社会中。

人物关系里,父亲是我们先天的财,暂且不讨论少数靠母亲的案例。大部分人从小到大,乃至于到社会上行走,父亲从精神到物质,都要对我们进行无条件的付出。富二代里,百分之九十都是占了父亲的光,得了父亲这一块先天的财。

后天的财,对于男人来说就是自己的妻子老婆。事实证明,许多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默默付出的女人。当然有的男人背后还不止一个女人。娶一个好媳妇,等于接过一个宝藏。

至于红颜祸水这种论断,绝对是因为那一部分八字中,以财为忌的人。说白了,这类人八字格局中,承担不了财富,驾驭不了财富。所以他们以财为忌。同理,他们的父亲,老婆对他们的影响也是负面的。

所以命理中的财,包含广阔,意义深远。但是无论有财没财,财多财少,人都要直面人生。

最后要说,除了前面那三种含义。德行是财的第四种含义。也是根本含义。许多现代的人,之所以富贵难以持久,甚至无财可享。根本在于对德行的轻视。钻营空子,赶上时势,那是一阵子的风光。以前人们有畏惧,还富不过三代。现在富不过二代,那是因为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我靠结婚收份子钱,一夜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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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要从一场婚礼说起······

酒店收礼处人头攒动,陆续而来的宾客们堵在一处。

“今天是新人喜事,我就封个8888的大红包吧,钱太少也拿不出手。”一道高亢的女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一个戴金项链的女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套在手腕间的两个金镯子来回碰撞,哐当作响。随意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手指上的黄金戒指在灯光的照射下,晃得旁人眼花。大伙儿识趣地让开一条路,女人畅通无阻地走到收礼处。

“李洁上礼8888元。”

坐在收礼处的陈光海鼓起腮帮大声唱道。

他的声音洪亮,极具爆发力。

这在行话里俗称“唱礼”,是旧时习惯,以前的大户人家置办酒席,往来宾客随礼,候在门口的门童要大声唱礼,彰显客人尊荣。

陈光海扯起嗓子喊完后,看到站在前面的宾客有的甚至捂住了耳朵,甚是得意。

李洁大摇大摆地越过人群,看到站在一旁的张剑,暗暗朝他使了个眼色。张剑悄悄竖起大拇指,李洁的“抛砖”和陈光海的“唱礼”已成功起到作用。他看到大部分人又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

“曾耿光1000元。”

“杨珉1000元。”

······

“唱礼”的声音不断,堵在收礼处的人群渐渐涌向了酒席。

人群中,一个身穿黑色夹克的男人引起了张剑的注意。

那是他们公司出了名的吝啬鬼,胡涛。眼见就要轮到胡涛上礼,为了实现最大利益化,张剑朝人群后排的两个年轻女子眨了眨眼,两人识趣地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将胡涛夹在中间。

胡涛左边的女人自称是张剑的妹妹,右边的是表姐。

妹妹:“小哥哥,我看你挺面善的,你是我哥的好朋友吧。”

胡涛:“我们就是同事。”

表姐:“帅哥,你有女朋友了么?”

胡涛:“还、还没······”

表姐:“天啊,帅哥你长得一表人才,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你是在骗姐姐吧!”

妹妹:“就是就是,小哥哥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嘛。”

胡涛耳根发红,身体紧张地绷直。他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掏出200元红钞票,正准备上礼。

表姐:“帅哥,我相信你和阿剑的友情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妹妹:“是的呢,但我总觉得小哥哥掏钱的姿势最帅了!”

表姐和妹妹两人一唱一和,羞的胡涛涨红了脸。在两人的恭维下,胡涛足足凑了1000元。能让铁公鸡胡涛拔毛,的确不能小觑“糖衣”的作用。

“阿剑,我们差不多要去敬酒了。”不知不觉,苏小小来到张剑的身边。

“再等等,反正我们又不是真结婚,不要拘泥这些形式。”

“如果不敬酒,我怕容易露馅儿。”苏小小说完,偷偷地看了张剑一眼。

张剑思索片刻,点头答应。苏小小兴奋地挽上张剑的胳膊,结了8次婚,她最喜欢的就是新人向宾客敬酒的环节,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张剑才不得不挽上她的腰,一一向在场的宾客敬酒,接受大家的祝福。

在那一瞬间,她似乎真成了他的妻,满堂宾客见证了他们的幸福。

“此次一共收到礼金150000元,一桌酒席399元,一共开了30桌,花费11970元,再扣除一些杂项支出2000元,一共盈利136030元。”

“2万元给李洁,2万元给陈光海,姐妹花共3万元,小小你拿2万,我拿3万,剩下的钱作为差旅费开支。”

张剑将礼金依次推到几人面前后,清了清嗓子继而说道,“好了,现在是总结时间。”张剑在众人脸上巡视一圈。

“李大姐,你像得了帕金森似地抖镯子,戏有点过了。我要求的是低调奢华的炫富,你得好好琢磨演技,这样才有机会当主角嘛!

“海哥,你嗓门大是大,但是缺少了些感情,你喊得太空洞,你的声音里应该带点傲娇和小情绪。

“至于你们这对姐妹花,小妹你应该更嗲一点,我要的是‘怎么可以吃兔兔’的效果,表姐你应该充分发挥御姐诱惑!”

“谢谢剑哥指导,我们一定会好好努力的。”四人异口同声地答道,张剑满意地点点头。

张剑当初根据角色需要和团队定位,从群众演员里招募了一些临时演员,通过逐渐删减和不断磨合才有了现在的这支队伍。他和苏小小负责寻找客源举行婚礼,李洁“抛砖”引玉,陈光海“唱礼”放大效果,姐妹花“糖衣”炮轰,实现红包最大化,大肆赚取喜礼钱。

“剑哥,我就拿1万吧,我的那份你收下,你不是常说阿姨和叔叔身体不好么,你多拿些钱给他们寄回去,我家里父母都不在了,用不了那么多钱。”

苏小小数了一万块钱出来后,将剩余的钱都给了张剑。

“剑哥,小小对你真是好啊!”

“对啊,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真正喝到你们的喜酒啊!”

“我看你们挺相配的!”

在众人的调笑声中,张剑燃起一支烟,看着苏小小害羞的脸,他的思绪随着烟圈飘向远方。

他和苏小小相识于三年前的招聘会。那时候大学刚刚毕业的他高不成低不就,成了毕业即失业的代表。再次被招聘单位嫌弃后,张剑颓丧地坐在凳子上,招聘会上的人潮已经渐渐散去,整整一天没有吃过东西的他早已饥肠辘辘。

家里最后一包方便面已经吃完,下个月的房租至今还没有着落,胖房东在月前还放出有意要涨房价的消息。

好香。

张剑循着香味,就看到不远处苏小小坐在地上,津津有味地吃方便面。

苏小小抬眼就看到嘴角流着涎水的张剑,“噗呲”一笑。从嘴里喷出的汤汁溅了张剑一身。

窗外,密集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

大雨滂沱,完全没有要停的迹象。

苏小小连连道歉,张剑通过交谈得知,苏小小是他的老乡,高中毕业,正在找工作和房子。

张剑灵机一动,便邀请苏小小成为了自己的室友,共同分担房费。

“小小,那谢谢你了。”

张剑接过苏小小递来的钱,笑嘻嘻地收进了裤兜里。

他知道苏小小喜欢他,可爱情不能勉强,他只能继续装傻。

“剑哥,要不去碰碰运气?”陈光海用胳膊碰了碰张剑。张剑知道,他这是手痒了,要去麻将桌上转转。

“你这家伙,你不是急着给还钱么,怎么又要去赌?”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陈光海支支吾吾,继续劝道,“走吧,剑哥!”

每次喜宴散后,张剑也会去赌场转转碰碰运气,运气好能小赢一笔,运气差最多就是把礼金输完。

“走!”

“剑哥,你就别去赌了吧。”

苏小小小声劝道。

“嫂子,你就别担心,我会看着剑哥的,肯定不会让他乱来。”

陈光海搭上张剑的肩,催着他往外走。

“什么嫂子,小小就是我的妹妹!”苏小小眼神一暗,把挂在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你快去收拾一下,明天就去把工作辞了,买两张去B市的火车票,又得为我们的下一次婚礼做准备了。其他人就先回去吧,我们有任务再联系!”

为了保险起见,3年来,张剑和苏小小辗转多个城市,混迹不少行业。每到一处,他们就换掉原有的号码,和过去的同事一刀两断。

去赌场的路上,陈光海默不作声,张剑盘算着下一次要找什么样的工作。

根据经验总结,服务行业人员流动性强,人际关系难以维持,可收礼金实在有限。国企门槛较高,苏小小的学历达不到;私企以效益为先,加班太多,时间投入太不划算;张剑仔细考虑,决定还是再次选择工厂。

一是用工需求量大,二是人口基数多,人口流动性在短时间内相对稳定,既能确保自己和苏小小可以成功入职,又能尽可能多的发展同事关系。

同事之间朝夕相处,喜帖一发,碍于情面他们也一定会随份子钱。

张剑对自己的决定沾沾自喜,用结婚敛财的灵感还是来自于他的小学同学李明。

3年前,失联已久的李明从微信上发来一张喜帖。

躺在手机里的朋友突然“诈尸”,要么快结婚了,要么有事相求。

张剑被老板炒掉后憋着一肚子气。

“要你结婚,要你圈钱!”

张剑点开手机,滑到屏幕上红彤彤的电子喜帖上,愤怒过后,他看着喜帖若有所思。

结婚?送礼!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酝酿,只要结婚就可以收喜钱,这个法子来钱快,不偷不抢又不犯法。

张剑为这个生财之道感到兴奋。

喜气并没有给张剑带来好运。

张剑和陈光海从“大富豪”出来时,天色渐亮。

牌桌上,张剑一开始大杀四方,赚来的礼金翻了一翻,可越到后面手气越差,不仅输掉了所有喜钱,还被迫赤身拿着身份证和30万元的欠条拍照。

张剑瞥了一眼陈光海,就是他一直撺掇自己借来赌。

赌红眼的张剑当时也没多想,现在被冷风一吹,细想之下,他极有可能进入了别人设下的圈套。

债主B哥扬言道,如果张剑不还钱,就会把他的裸照按照手机通讯录一个个发送,一定会让他身败名裂。

在张剑的哀求声中,B哥同意他半年后连本带利还50万元。

寒风迎面吹来,张剑赶紧将脖子缩进了夹克里。

与陈光海道别后,他掏出手机,电话上有多条苏小小打来的未接来电。

“嗡嗡嗡”,手机持续震动。

张剑接通电话,苏小小焦急的声音立刻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你昨晚去哪了,担心死我了。”

“昨天就是在外面喝喝酒,没想到喝醉······”

“我还以为你也不要我了,”还没等张剑说完,苏小小声音里带着哭腔,“剑哥,别抛下我好么?我害怕你也像我爸妈那样不告而别。”

“怎么会呢?你买票了么?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准备去下一处开工了 。”

半年后,张剑与苏小小在星河路举办了第9次婚礼。

在过往的人群中,一个留着齐肩中长发,带着圆框眼镜的女孩一脸欣羡地看着苏小小,还不断往嘴里塞零食。

张剑兴致缺缺地站在酒店门口,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把礼金拿到手。

张剑粗略计算了一下,他大概发出1314份喜帖,从公司经理到看管仓库的大爷,只要是公司的活人,他统统都不会放过。

保守估计,按照人均500元的红包金额,此次他极有可能收到65万多的喜钱。

张剑太需要钱了,前两天他再次接到了B哥的电话,他明明换了号码,可还是被B哥找到了,连他现在的工作地址和人脉关系都被B哥查的一清二楚。

“这不是老张家的儿子吗!”一个穿着红色外套的阿姨端详了张剑半天。

“阿姨,你是?”

“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刘姨啦!”红衣阿姨爽朗地笑出声,“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要不是上星期回H市,你妈把照片拿给我看,走到大街上我可都认不出你。”

“你今天结婚?那你妈还让我给你物色女朋友?”

“刚认识没多久。”

张剑尴尬地笑了笑。

张剑不愿和刘姨做过多纠缠,转身走进了酒店。

因为来人太多,张剑不得不忙着接待宾客。送走完最后一个宾客后,张剑迫不及待地从陈光海手中接过礼金。“什么!怎么只有1314元!”

张剑翻开账簿,“彭涵1元、许明1元、刘光洁1元······”

“怎么只给一块钱!”

张剑难以置信地将账簿翻来覆去,工厂有1314个人,每个人居然只随礼1元。

为了考虑人员用餐,张剑和酒店商量采用流水席形式,错开用餐时间,吃完即走。即便将每桌费用压低到299元,但此次一共开了100多桌,共花费4万多元。

这也就是说这次不仅没有赚到礼金,还要蚀本4万多元。

“剑哥,无论我们怎么卖力,他们只肯掏一块钱。”

陈光海无奈地摊开手。

“听说,是你们老板要求1314名员工每人出1块钱,凑成1314,寓意一生一世。”

张剑彻底僵在原地,账簿从他的手里滑到地上。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

“好啊,我儿子今天结婚我都不知道。”电话一接通,张母劈头盖脸地骂了过来,“要不是你刘姨打电话过来,我还真不知道我今天多了一个儿媳妇。”

“妈,你听我说,情况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别跟我说这些,是不是要等孙子都出来了才通知我,马上带着你的媳妇儿回家。”

张母气冲冲地挂掉电话。

“张哥,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张剑垂头丧气,将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苏小小。

“张哥,我之前还攒了些钱。我先把酒席钱结了吧,老板刚才还在催呢。”

“那我们呢?我们可是非常卖力了!”

李洁牢牢地抓住张剑的衣袖。

“你们还好意思,这次是亏本买卖,一个子儿都没有!”

“嘿,你可别赖账,我们可是专业演员,就算没赚到钱,难道不用付给我们出场费么!”

姐妹花也跟着帮衬李洁。陈光海默默地站在一旁。

“哼,以前是看在钱的份上才叫你一声剑哥,敢批评老娘的演技,你懂个屁!不给钱我就将你的丑事都抖出来,看你怎么横!”

李洁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没拿到钱就不会罢休的架势。

“姐,我还有点钱,都给你们。”苏小小好言相劝,转头对张剑说,“等明天辞职后,我们就一起回家。”

“苏妹子,我劝你早点离开这个男人,他配不上你。”

李洁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张剑。

“剑哥,对不起。”

陈光海欲言又止,张剑挥了挥手让他离去。

轰隆的火车声减小,列车马上就要入站。

张剑在心里琢磨,要不然顺水推舟,就在H市摆一桌,沾亲带故的人那么多,能收到的礼金恐怕不少。

B哥的电话越催越紧,时不时地还将裸照发给他。

车停了,张剑将苏小小摇醒。

苏小小揉揉眼睛,恋恋不舍地坐回到椅子上,冲着张剑甜甜一笑。刚下车,张剑就看到站在楼下的父母伸长着脖子朝两人走来。

“你就是我的儿媳妇吧,人长得挺实在的。”

“阿姨,你好。我叫苏小小。”

“叫什么阿姨,你们婚宴都办了,你就随张剑叫我妈吧。”

张母明显有些不高兴,张剑知道她一定是埋怨自己先斩后奏。

苏小小羞涩地看了一眼张剑,轻轻地喊了声“妈”。

“别杵在这儿啊,有事回家说去。”

张剑拿过苏小小身上的行李,和父亲走在一列说话。张母拉着苏小小的手,将苏小小的情况打听得一清二楚。

入夜,张母推开张剑的房门,神色犹豫,欲言又止。

“妈,你有什么话就说嘛。”

“晚上吃饭前,我去找天桥下的刘瞎子算过,你们俩的八字相冲,尤其是那苏小小是天煞孤星命,克父克母克夫克子啊!”

“妈,你就别神神叨叨的,我觉得苏小小挺合适的。”

张剑心想,要是没有苏小小,他上哪再去找一个合适的搭档。

“儿子,你听妈说,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啊,我们婚都结了,这次不过是在家里摆道酒。”

张母忧心忡忡,直到跨出房门还在叹气。

突然,张母转过头来说道:“你下次不用给我们汇那么多钱,我和你爸在家里用不了那么多钱,你自己留着用就够了。”

“汇钱?”

“对啊,每个月2000元。”

张剑默不作声,他欠苏小小太多了。

婚宴那天,雪雨如针,寒风刺骨。

张剑牵着苏小小的手,挨个向客人们敬酒。

苏小小笑靥如花,频频看向张剑。有那么一瞬,张剑觉得这个姑娘长得也挺可爱的。

“张老弟,你办喜酒都不叫上我啊!”

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冲进了喜宴里,张剑认出,为首的高个男人是B哥。

张剑松开抱着苏小小的手,战战兢兢地走到B哥面前,低声说道:“哥,欠你的钱我马上就还,你能不能给小弟我一个面子,今天就······”

“好啊,老子今天就给你这个面子,给你送份贺礼。”

B哥一摆手,他身后的小弟们粗暴地往酒席上的人手里塞进一张纸。

“张剑!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张母惊呼一声便昏了过去,张父铁青着脸连忙扶住老伴。众人里有人偷笑,有人起哄。

“张哥,你还欠他们多少钱?”

苏小小的手里也被塞进了一张纸,她手指颤抖,嘴唇哆嗦。

“都看看吧,还有好多呢。”

B哥抢过小弟手中的纸,扬手一挥,片片白纸如雪花散落。每张纸上都是张剑拿着欠条不堪入目的裸照。

张剑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B哥走到收礼处,点了下收到的礼金:“这点钱就当是我的路费,你们两口子给我好好地筹钱,别再想着跑,老子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们。说起来,还真得谢谢陈光海,给老子拉了不少生意,哈哈哈!”

喜宴当天苏小小就走了,临走前她对张剑说要去找以前的同事们借钱,她把剩下的3万元都给了张剑。

2个星期有余,苏小小杳无音信。

有了陈光海的前车之鉴,张剑对苏小小也不抱有任何希望。

张剑刚走出家门,就有人在背后窃窃私语,更有调皮的孩童往他家门上贴纸条:

“张剑不要脸,光着屁股不还钱,张剑不害臊,光着屁股吃软饭。”

自尊心严重受创的张剑失魂落魄地来到青河旁。

H市是座山城,一条青河穿城而过。

小时候,他总是被大人告诫,不要在青河里游泳,这条河水深难测,不会水的人一旦掉进河里,极有可能连尸体都找不到。

青河水流湍急,张剑看着宽广的河面出了神。

是不是只有死了,所有的账务都能一笔勾销?

苏小小两个星期来,找遍了所有旧同事,只凑够了5万元,她不敢给张剑打电话,害怕听到他的失望。

疾驰的列车飞奔在路上,她的心里只盼能更快一点。

当苏小小拿着借来的5万元赶到张家时,直接愣在门口写有“奠”字的白灯笼下。

屋里,张剑的黑白照片挂在正中央。

张母哭的伤心,不断地给火盆里添加纸钱,张父呆坐在椅子上,看上去老了十岁。

张母一见到苏小小入门,就凶神恶煞地冲过来。

“你这个天煞孤星,都是你克死了我儿子,都是你,害的他跳河自杀,到现在他的尸体都没有找到。”

“肯定是你怂恿我儿子去,我儿子三年来每月都给我们汇钱,怎么可能去,都是你害死的!都是你!”

“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张母歇斯底里地抽打苏小小,在张母恶毒的叫骂声中,苏小小一步步艰难地走上前,她身体僵硬,机械地朝照片上的男人拜了拜。

三年来,从小缺少关爱的她早已经把张剑当做自己的感情支柱。

苏小小心里清楚,张剑不喜欢她。

但至少有他,她在城市里才不会觉得孤单。

渐渐,苏小小只觉脸上的泪水和脚下涌来的河水一样冰冷,青河水冷刺骨,她茫然地站在青河中。

张剑你在哪呢?

H市的一家宾馆里。

窗外是冷风冻雨,张剑冲了一个热水澡,舒服地躺在床上,昨天,他偷偷跑到家楼下,远远地看见家里正在办丧事,他知道自己留在岸边的遗书和佯装跳河自杀的现场起到了作用。

当夜,张剑睡得很沉,梦里他看见了一身红裙的苏小小。

“我找了你很久,没想到你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

苏小小妆容精致,神色欢喜。

张剑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为你做了10次新娘,你能不能做1次我的新郎?”

张剑想要摇头拒绝,可看到苏小小祈求的眼神,他心软了,点头答应。

苏小小轻轻吻上张剑,然后害羞地别过脸。

张剑猝然从梦中惊醒,茫然地看向窗外,手指不由摸向唇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研究成果

我们一生中会遇到很多人,但能够全心为我们付出的少之又少。偶然幸运遇到,我们却往往会习惯他的付出,习惯到把这种付出视为理所当然。

故事中的主角张剑便是如此,他无视苏小小的真心,失去后又茫然无措。愿大家都学会珍惜身边那个对你好的人,有些人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END·

文 | 柠檬要成精

(本故事系平台原创,纯属虚构,切勿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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