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农历九月初二生辰八字(1990年农历九月初二生辰八字命理)
90属马一生有几次婚姻属马的人的婚姻和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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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属马一生有几次婚姻
属马的属相婚配表
(1918年,1930年,1942年,1954年,1966年,1978年,1990年,2002年,2014年)
大吉婚配:虎(寅)、羊(未)、狗(戌)
忌婚配:鼠(子)、牛(丑)、兔(卯)、鸡(酉)
宜配:虎,羊,狗大吉,夫妻相敬,紫气东来,福乐安详,家道昌隆。
忌配:鼠,牛,中年运气尚可,病弱短寿,难望幸福,重生凶兆,一生辛苦,配偶早丧,子女别离。
解释:午马与未羊六合,因此最宜找个属羊的对象,此乃上上等婚配。其次是与寅虎戌狗三合,故也宜找个属虎属猴的,此乃上等婚配。午马与子鼠相冲,因此最忌找属鼠的,此乃下下等婚配。午马与丑牛相害,因此也应避免找属牛的,此乃中下等婚配。有时又讲午午自刑,故也应避免同属相的,此乃中下等婚配。
90属马一生有几次婚姻属马的人的婚姻和命运
1990年出生的属马人的婚姻
1、男马:属马男性天生活泼乐观,喜好玩乐,是个十足的乐天派,为人慷慨,办事灵活利落,善于辞令,洞察力强,性格多变,脾气暴躁。在爱情方面,属马人一般会轻易堕入情网,但他们也能轻松的脱离情网。属马的人有主见,富有生机,不喜依赖别人,做事讲究井井有条,因此在恋爱时是很难上当和受骗的。
2、女马:属马女性追求的是比较现实的爱情,因此你的异性朋友多是些守旧而具有奉献精神的人,有男人味的大丈夫是你的最佳对象。属马的女性追求完美的家庭生活,温暖体贴,会使丈夫对你的内疚而更加疼爱你。但并不盲目的对丈夫忠心,一旦发觉丈夫厌弃自己会决然结束婚姻,而决不会委曲求全做一个挂名妻子。
属马人的性格
天生性格很开朗,特别独立,有灵魂的思维,很强的观察力,并且也善于言表。在他们年轻的时候,多数人不喜欢呆家里,喜欢在外面闯或创业,那时的他们非常自信,加上独立的性格,让他们精力非常充沛,可有时候会显得很莽撞。
属马人大多数的爱好都是关于智力或体育类,这可从他们平常的举动与身姿就能观察到这一点。虽然他们行动很有速度,可有时他们做决定很当机立断,可有时却很容易动摇,缺乏成熟稳重。
属马人的事业
因属马的人性格比较开朗、自信、还热爱运动,所以他们选择的职业一般都与运动有挂钩的工作,如警察、记者、运动员等。在年轻时,属马的都在外面打拼的多,所以事业可能会很多波折,也许有时候会有些失望,不过只要你们挺过了这段时间,到了中年事业就会蒸蒸日上,到了晚年会很幸福和平静。
属相马的人赚钱比较有投资的眼观,靠着他们善于言辞的能力在人际交往时特别顺利,为自己的事业创造很多的效益,当然没什么事情是顺风顺水的,所以要自己把握好时机。
属马人的财运
他们一生没太多为钱困扰的时候,因不错的人际关系,给生活带来了很多的财富。他们有时候花钱的速度让人惊讶,可不要被这现象给欺骗了,他们不但很善于敛财,还很懂得理财,让自己不会陷入困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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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父亲寻女27年 终在资阳精神病院找到
一个多月前,74岁的刘宴斌从儿子刘祖泽手机上看到寻亲消息上的信息和照片,他一眼认出,这个在资阳市精神病医院的女病人,就是27年前在湖北老家走失的小女儿刘祖春,忍不住老泪纵横。27年来,他没有一个夜晚是安眠的,一躺下去,女儿在哪,她还活着吗,她过得好不好,这些想法就像着了魔一样,钻进自己的脑袋里。
12月20日,刘宴斌第二次入川,做过了DNA鉴定、开具了证明材料和户籍资料,最晚下周,刘宴斌就能带着小女儿回到湖北老家了。“让她去姐姐的厂里找份工作,户口就跟着她哥。”刘宴斌甚至计划好了,腊月二十八是自己的生日,是跟女儿团聚后的第一个生日,今年全家人团圆就定在那一天。
▲亲子鉴定报告上的刘祖春和父亲,以及鉴定结论(摄影 姚永忠 )
27年前农历八月初三
小女儿再没回过家
刘宴斌记得,1990年的农历八月初二,小女儿刘祖春上街去了,然后再也没有回家,当时,女儿应该是17岁左右。
从那一天起,刘宴斌就像是丢了魂,到处打听女儿的消息。“一天到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睡着了,不知不觉又要开始想,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刘宴斌说,老伴儿一想起女儿就哭,那段时间,过得非常痛苦。刘宴斌一共四个孩子,在刘祖春前面,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
直到2004年,一个知情人士私下找到刘宴斌,悄悄给他透露了一些女儿可能被拐卖的信息,但因为各种原因不能指证。刘宴斌根据这些信息,去找了当事人,但没能问出半句结果。刘宴斌把老伴儿安顿在宜昌的兄弟家,只身一人又去了女儿可能被拐卖到的江苏,仍然一无所获,还大病一场而归。
“那时候我就想啊,要么,可能在哪个偏街小巷死了,要么,她命好遇到了好心人收留。”刘宴斌说,这么多年,自己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女儿的想法。
▲刘祖春家人在寻亲网站上发现的关于刘祖春的寻亲信息
希望
哥哥偶然从网上看到寻亲信息
时隔27年,再次看到妹妹的消息,是刘祖泽偶然在寻亲网站上看到的。“上面有照片,她自己的名字,还有记得的家里人的名字,大部分都对的上,”刘祖泽告诉成都商报记者,他看到网站上,寻人者的名字和妹妹一样,走失日期也相近,最重要的是,信息上写的,“父亲刘元兵、母亲田忠贵,哥哥刘祖铁,姐姐刘祖梅,姐姐刘兰英”,其中,父母和自己的名字有区别,但音都是相近的,两个姐姐的姓名是对了的。“爸爸是叫刘宴斌,妈妈钱忠贵,我叫刘祖泽。”凭着这些信息,家里人都认为,这就是走失的妹妹刘祖春。
11月中旬,担心父亲身体承受不住长途奔波,刘祖泽和两个姐姐根据寻亲信息,找到了四川资阳市,到公安机关一查,确认了妹妹现在正在资阳市精神病院,他们赶到医院,见到了刘祖春。
“我们一进去,还没有主动说话,她就认出我们了,跟医院工作人员介绍,哪个是大姐二姐,哪个是哥哥。”刘祖泽说,当时,他们就更加认定,这就是妹妹。
11月21日,刘宴斌也来到资阳,见到女儿,他强忍着没出声,看到小女儿跟哥哥姐姐打招呼,然后发现了自己,歪着头想了一下,猛地就扑进自己的怀里,“这个是爸爸。”刘宴斌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发现她的样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比离家时胖了些。在和医院工作人员沟通后,刘宴斌得知,女儿是被精神病院的老院长出差时,捡回来的,这么多年一直在医院。
亲子鉴定、办理户籍迁移手续等等,20日,刘宴斌和儿女们再次来到资阳,这一次,他们是来办手续的,顺利的话,下周就能带着女儿回到湖北老家。“特别感谢他们(医院)这么多年,对她的照顾。”刘宴斌说。
刘祖春27年前经历了什么,怎么会从湖北到了四川, 短短两三次见面,刘宴斌和家人并没有太多与她交流的时间,这些问题也没来得及问,最重要的是,离家27年,刘祖春终于能够回家了。
▲亲子鉴定报告上的刘祖春及父亲(摄影 姚永忠 )
20多年前被老院长捡回
只记得自己名字
在资阳市精神病医院,女病区的医护人员都叫刘祖春为“春”。他们只知道,“春”是医院老院长在1990年前后在内江出差时捡回的流。由于老院长已去世,当年的纸质档案太多,一时半会无法找出,刘祖春被医院收治的具体时间还不清楚。
资阳市精神病医院保卫科科长雒阳和女病区主任谢智都是1990年来到医院上班,在他们的记忆中,刘祖春好像比他们更早来到医院,但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时间。“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说不出家在哪儿,也说不出更多信息。”谢智说,在医院期间,刘祖春语言表达不清楚。“感觉她有些智力障碍,但由于她总是答非所问,也无法进行精神疾病测试,所以至今我们都无法确定她是否患有精神疾病。”
刘祖泽证实,妹妹离家时精神并没问题,只是小时候因为生病打针,耳朵有些背,听不大清。
“以前,她在我们的康复区打工,还能挣点零花钱。”雒阳说,这些年,医院也为刘祖春办理了医保等。去年,有一个寻亲义工来到医院,了解了刘祖春等人的情况,并拍了照片。直到一个多月前,刘祖春的家人来到医院找人。“应该是他们看到了寻亲义工发出去的信息,才找到的。”
雒阳还说,看相貌,刘祖春和父亲长得很像,但家人要领走她,必须通过相关手续确认关系。
目前,通过警方采血进行DNA比对,已于上周确认刘祖春与其父亲的父女关系。此外,根据相关规定,医院还要求刘祖春父亲在老家警方开具了户籍准入手续,医院也将向民政部门申请办理解除刘祖春收治的手续。“预计下周一或周二手续办完后,她的家人就可以把她接回湖北老家了。”
成都商报客户端记者 姚永忠 袁伟 于遵素
受访者供图 (除署名外)
编辑 敬玲燕
年入百万饭店老板竟是逃犯!杀害一对母女后,改名换姓潜逃28年
见到身着制服、操着熟悉乡音的警察,45岁的王兵(化名)忽然有种轻松的感觉:“不用再被噩梦纠缠了。”
王兵个子不高,身材精瘦,皮肤有些黝黑,跟人说话时,他的眼睛会直视对方,有时会低头陷入忏悔,有时也会露出尴尬的笑容。
过去28年,王兵都活在恐惧和忧虑里。他辗转多个省市,不敢跟别人深交,害怕别人了解自己。他频繁换着工作,改名换姓后做起了生意,年近中年才敢结婚生子。他不敢踏足自己的家乡,他说,这么多年,没睡过一天踏实觉。
17岁时,他杀了人。
2018年3月21日,已经改名换姓、结婚生子,在外潜逃了28年的王兵最终被上海青浦警方抓获。在看守所,记者与他聊了聊。
留下一张“终于报仇了”的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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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6月14日上午,原青浦县青浦镇盈中新村发生一起故意杀人案,被害人卓女士及其仅三个月大的孩子遇害。
从事刑侦工作刚满一年的董毅到达现场时,小区楼下已经挤满了人。走上5楼,一个新装修不久的两居室房子里,一名年轻女子仰面倒在卫生间,身上没有伤口。走进卧室,衣橱的门敞开,里面蜷着一个刚满3个月的婴儿。母女两人都没有了呼吸。
如今墙皮斑驳的案发地所在小区,当时是新建公寓。“这家人条件挺不错的,那时候家里已经有彩色电视机了。”警方多年后回访,盈中新村的老街坊仍然印象深刻。
整座小镇都被这起凶残的杀人案搅动着。凶狠歹徒勒死母女的说法在坊间流传。人们在猜测凶手的动机,担心自己成为下一个被害人。
紧张的气氛也在公安内部蔓延。董毅记得,为了这起案子,青浦当时总共300多名警力几乎全部出动。那几天,刑队办公室里彻夜亮着灯,烟灰缸里插满烟头,董毅和专案组同事们在烟雾中研究线索、推演案情。
“连三个月的婴儿都不放过,我们起初怀疑,这可能是一起‘仇杀’,凶手可能与死者有很深的矛盾。”引导警方往“仇杀”方向侦查的,还有留在现场的一张字条,上面写着5个字:终于报仇了。专案组调查了死者的社会关系,没有发现可疑对象。
在凶案现场,董毅和专案组的同事提取到了一些嫌疑人留下的生物痕迹信息。受到当时技术条件的限制,案发现场的痕迹和物证全靠人工进行分析、比对。
案发第三天,通过一次次的社会面走访调查和技术比对,警方锁定了嫌疑人——案发地附近一所职业高中的高一学生王兵。但当警方上门抓捕时,这个17岁的少年已经不知所踪。
他将婴儿放进了橱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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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当天早上,王兵和另两个同学又逃课了,三个人在青浦镇上的一家桌球室里打桌球。碰巧学校的教导主任路过桌球房,但只揪住了两个学生,王兵借机跑了:“我比他们机灵”。
“不想回学校,还想再玩会儿。”王兵告诉记者,当时自己想起了前几天曾在同学的哥哥家玩连接电视的插卡式游戏机,“玩得不过瘾,还想玩。”于是他朝同学哥哥家所在的小区走去。
走上5楼,房门虚掩着。“我往里面看了下,没人。”进门后是一个餐厅,连接着客厅,王兵记得游戏机就放在电视下面的抽屉里。
卧室的门关着,王兵以为家里没人。“那个时候,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我想把游戏机占为己有。” 这个念头在王兵脑中挥之不去,他拉开电视柜的抽屉,看到那台游戏机。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打开了,伴随着女主人的一声惊叫。“我听到她大喊‘抓小偷抓小偷’,心里一下就慌了。”
“我想让她别喊了。”王兵说,当时“就害怕自己偷东西的事传出去”,他想捂住女主人的嘴。女主人挣脱了,跑到厨房拿了把菜刀自卫,两人发生搏斗,王兵的左手小臂受伤。情急之下,他用手绕过女主人的脖子紧紧掐住,几分钟后,女主人倒在地上。
“我也瘫坐在地上,当时不知道她是受伤还是怎么了。”为了逃避责任,爱看武侠王兵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情节,他找了张纸,写下“终于报仇了”5个字。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卧室里传来婴儿的哭声。害怕哭声把邻居引来,王兵走进卧房,张望了一圈后,打开衣橱的门,把婴儿放进衣橱,关上橱门。
陷入回忆时,王兵低下头,仍觉得“当时脑中一片空白”。那之后,王兵把菜刀装进书包里,用自己的衣服擦拭了地上的血迹,逃离现场。路上,他发现没人注意他。“我就想先找个地方包扎下伤口,刀就扔在途中的经过小水沟里。”
当晚,左手小臂缠着一层白色纱布的王兵回到家中。面对父母询问,王兵脱口而出已经在心里盘算好的说辞:“我跟前两天欺负弟弟的小鬼打了一架,破了点皮。”
第二天,王兵像往常一样回到学校上课。多年后,据当年教过他的老师回忆,王兵表现淡定,远超他的年龄。镇上发生凶案的消息迅速流传,同学们也在讨论。王兵消失后他的同学才想起异常:“平时他很活跃,肯定会加入谈论,但那天他异常安静,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呆。”
“第二天到学校听同学说才知道,两个人都死了,我真的杀人了。”28年后,王兵再回想起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彻底完了。”他走出教室,乘坐公交直奔火车站,“扒上了一列开往长沙的火车,我想往南方逃,越远越好。”
自认“偷东西”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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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前,王兵认为自己做过最坏的事情,除了逃课、打架,就是在初中“偷了邻居家的几块钱,还被拉到派出所教育了。回来后,被我爸狠狠打了一顿。”
现在想来,王兵觉得小时候自己对“偷东西”这个恶习的认知“存在偏差”,“我觉得是小事情,只要读书好就可以了,没有正视这个陋习。”
在初三之前,王兵算得上是个品学兼优的孩子。小学每次考试都在班级前三,初一初二的学习成绩也名列前茅,“妈妈对我和弟弟的学习抱着很大期望,要求也严格”。
转折发生在初三那年。他迷上了看小说,看录像带,打桌球。在当时,这些都是“坏学生”做的事情,王兵的成绩随着一落千丈,中考分数只够上职高,“当时有点失落,家人也很失望。”
进入职中,王兵很快结识了几个“好兄弟”。据当年的同学回忆,身材瘦瘦小小的王兵打起架来却“很凶相”,“他一个人打两个也不一定会输。”
“父母的教育和家庭氛围都很好,是我自己没走正道。他们养育了我17年,我给他们的却是一辈子的阴霾。”回头看,王兵说人生都是被他自己毁的。
开饭店年入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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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上海后,王兵先后辗转躲藏湖南、广州、浙江、安徽等地。
“我有很强的求生欲。”王兵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无论是案发后搪塞父母的谎言,还是逃亡路上曾经几度冒出的自杀念头,他都“挺过来了”。
王兵将逃亡的28年分为两部分,前半部分是“流浪”,后半部分是办了假身份证后的“生活”。
流浪在广州,王兵一度靠乞讨为生。有一次,走在广州火车站外的天桥上,他动过跳下去自杀的念头。但王兵最终说服了自己,“也许抱着一丝侥幸,想着就算有一天被抓了,我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捡废品、打工,流浪路上,王兵感到了身心双重的煎熬。比起身体的痛苦,每到夜晚一闭眼,那天的情景就是一个永远躲不过的噩梦,耳边响着女主人歇斯底里的“抓小偷”声。
比起黑夜,他更怕白天。“白天让我无处可藏。”他说,怕与人交流,怕秘密被人看穿,“要不停伪装,让别人觉得你是个正常人。”
1998年,王兵跟着认识的工友到西部某省做餐饮学徒。在那里,王兵用“徐涛”的名字办了一张身份证。有了这张身份证,王兵有了更强的求生欲望,“我催眠自己就叫徐涛,想跟过去一刀两断。”
他开始过起了“生活”,但生活始终伴随着噩梦和阴影。10多年里,王兵在心里说服自己“洗心革面”,为新生活打拼着。2007年,王兵来到安徽宁国,在那里跟他人合开了一家饭店,生意最好时,每年能赚上百万元。
女儿出生让他想起被他杀害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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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饭店里,王兵认识了他现在的老婆。对于结婚这件事,他一度心理很矛盾。一方面渴望拥有亲情,一方面也担心幸福随时会化为泡影。“想用亲情冲淡对杀人回忆的恐惧。”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结婚,他骗老婆和岳父母,父母已经过世了,他们没有细究。”
婚后,他和妻子生了两个孩子。“大女儿出生后,我第一眼看到她时,脑子出现那个可怜婴儿,以前的画面全出来了。她越长大我越怕,我的事要是曝出来,她的一生就毁了。” 他对孩子的期待,只有让他们成为好人。“我很害怕他们学坏,害怕他们像我一样走上歪路。我不在乎他们的成绩,只要做个好人就行。”
在别人看来,王兵过着“有车有房有儿有女”的体面生活。但在别人看不到的时空里,王兵过着另一种人生。
“我老婆和岳父母都知道,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在晚上12点前睡过觉。睡不着,也不敢睡。”每到夜晚,王兵的噩梦总是如影随行:“不管跑到哪里,画面总会出现在脑海里。要么梦见被害人的画面,要么梦见公安来抓我了。”
被捕前一周,宁国警方通知王兵配合调查取证,提取了生物信息,那时他既害怕又心存侥幸。“害怕失去眼前的幸福,又想着也许公安找错人了。”
归案后,他心里踏实了。
2018年3月21日,王兵开车准备外出时被几名警察包围擒获。听到一名警察用上海话说“铐起来”,他心里突然有种轻松的感觉:“所有的结果,都是我该承担的。”
落网之前,王兵也动过继续逃亡的念头。“但我还能逃到哪里去呢?就算逃得再远,也逃不出自己的心。”
“被抓后,心里踏实了。起码我可以用回父母给我起的名字,也不用在别人面前演戏和说谎了。”进看守所后,王兵全盘交代了当年杀害一对无辜母女的经过。随后,在看守所里,他体会到了28年来第一次一觉睡到天亮的滋味。
这段时间,王兵时常会复盘自己人生走过的45年岁月。他最怀念的,是在家里的时候,跟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快30年了,家乡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终于回来了。如果有机会,我想跟父母下跪道歉,这么多年,他们替我承受了太多。”
最愧疚的是被害人和家属,在逃亡的28年里,王兵曾想过回来自首甚至到被害人“以死谢罪”。“如果可以用我的命换回那两条生命,我愿意。但我没脸见他们。”
来源: 上观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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