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7月3日午时生人八字(2014年7月3日是什么)

谁为谁伤 2023-10-29 08:22:39 用户分享

这个“宗师”果然“出手不凡”

今天,无邪君要讲一些并不遥远的故事。要说起这些故事,就自然要提到一个人;要提起这个人,就无论如何也躲不开他的卑鄙、他的贪婪以及他的野心。

自称“金菩提宗师”的狄玉明

这个人叫狄玉明,本是个普普通通的肉胎凡体。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肉胎凡体,却创立了一个名为“”的组织,以至于让众多家庭备受其害。至于他本人,则被自我包装成了“金菩提宗师”。

其实,“金菩提宗师”的过往毫无“异象”可言。

时间回到1965年2月5日,在河北省衡水市武邑县西王孝村,农民狄景浮家生下一名男婴。因为贫穷总是期冀家业兴旺的缘故,狄景浮给这个孩子取名狄玉旺。可是,这个名字并没能使狄家的日子兴旺起来,相反,先是狄景浮犯罪入狱,后来狄玉旺又得了“大肚子”病。于是,狄玉旺这个名字叫了13年后,1978年改成了狄玉明。

狄玉明户口簿信息

1971年,狄景浮刑满出狱,在青海省西宁市的一家援藏建筑公司当了工人。当时,六岁的狄玉明也随父亲去了西宁,此后,又几次在河北武邑老家和青海西宁之间往返居住。

小学和初中阶段,狄玉明的学习成绩一直十分糟糕。初中毕业后,他没能升入高中,而是进了一所体育学校学武。可是,不爱学习和怕吃苦的天性使他在体校也没能待住,没过几天,便从体校知难而退。文不成武不就,只能在社会上瞎混。此后,他干过多种营生,开过饭馆,也干过理发,但因为好高骛远,习惯于游手好闲,哪个行当都没能长久。到了1984年,19岁的狄玉明只好跟随父亲回到了河北省武邑县老家。

提起狄玉明,旧时邻居称他“好高骛远,游手好闲”

这一回家,让擅长忽悠人的狄玉明邪路逢生,从此发迹。

当时,全国正流行气功热,狄玉明瞅准时机,摇身一变成为在青海得道的“气功大师”,开始在武邑县魏薛庄办班“传功”。短暂的体校学武经历还真帮了他的大忙,他把不多的知识稍加变换,便能壮着胆子给人“发功治病”。

同时,他还把自己包装一番,直至成“神”。这时,自童年开始的求医问药经历,竟给他罩上了一层神秘色彩,成为用来骗人的法宝。当初随父亲到了西宁之后,由于水土不服,本来就体弱多病的狄玉明三天两头闹毛病,1972年秋天,曾病倒多日。迷信心很重的母亲王秀珍四处求神拜佛,而这样的努力自然是徒劳无功。后来,经过一位老中医用药调理,狄玉明的身体才慢慢好转起来。之后,母亲便常常带狄玉明去附近一座藏传佛教寺院求佛保佑,他也在一些寺庙拜佛坐禅。就是这段经历,竟被狄玉明演绎成这般“神迹”:昏睡多日,得一长者相助,奇迹般苏醒;在黄州得到神秘预言,坐禅中见到四面金佛,20岁时在禅境中得到菩萨洗礼加持。

伪装成“气功大师”的狄玉明

狄玉明编造“”丑态

狄玉明打着“发功治病”的幌子,狠狠捞了一把。同时,随着受骗者日渐增多,他这个“气功大师”的名号也越来越响。生性的贪婪使他的野心一天天膨胀起来,1990年左右,他去了北京。狄玉明此行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为了拜原“”组织头目为师,学习“”。

为了学习“”,狄玉明于1990年5月11日自拟了一份个人简历。“”某陈姓核心骨干后来在上面批注:“创始人原是弟子,并且在一楼做过服务员。这是他自拟的简历,与他自称青海修炼十多年相比,正是不打自招。”

是黑龙江省鸡西市人,1987年在北京创立““”,曾因涉嫌多项刑事犯罪被国际刑警组织通缉。2000年偷渡到美国;2006年在美国遭遇车祸死亡。

“”组织头目

1991年,狄玉明在北京创立“”;同年8月带弟子南下广州,与原广东省气功协会取得联系,建立了所谓“研究会”,宣告“”正式出炉。

狄玉明自称“”出自坐落在青海的藏传佛教著名寺院塔尔寺

狄玉明自称“”出自藏传佛教著名寺院塔尔寺,是他经过18年修行创立出来的佛家上乘功法,能够给信众强大的“加持力”。他还自称是唐朝名臣狄仁杰的后代,说什么“佛就是狄,狄就是佛”,自己前世是佛,今世还是佛,走到哪里都有四大金刚抬轿、八大护法跟随。他还自称得到佛的真谛,只要挥一挥手就能给人消灾解难。

狄玉明肆意盗用佛教用语,却连其基本含义都没弄懂。说到“加持”的本意,青海塔尔寺十三世宗康活佛说:“我们加持的都是物品,给人加持的就没有,都是骗人的!”

青海塔尔寺十三世宗康活佛表示,“给人加持”的说法“都是骗人的!”

自我神化的同时,狄玉明对信众妄语许愿,宣称只要看“”的书籍、录像,听“”的录音,就可以祛病健身、调理身体、激发大脑潜能、开发特异功能,就能遥控诊断、遥诊治疗。

狄玉明将总部从北京迁至大连,再到广州,并在26个省区市设立办事处,办学校、搞培训基地,常年招收学员,收取学费,光靠售卖“”录音带、录像带、书籍就获利2000多万元。

狄玉明在“带功报告会”上

“带功报告会”则是狄玉明的又一进财门路。他说自己的声音里带有吉祥讯息,那些所谓的“带功茶叶”“信息水”“法器”等等,总能被他巧妙地抛售给信众。“发功治病”现场,他制造了不少能让瘫子走路、哑巴说话、癌症痊愈的“神迹”。

而狄玉明老家的一位邻居却讲过这么一个笑话:有一次,狄玉明说要“发功”给他治腰疼,用了好长时间、费了好大劲,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狄玉明急得满头大汗,竟然说什么:“你完了你完了……你不接功……”

旧时邻居讲述狄玉明给他“发功”治腰疼的可笑经历

“金菩提宗师”的“杂货店”

蛊惑人心、大肆捞金等种种恶行让狄玉明自感罪责难逃,为逃避法律制裁,他于1999年仓皇出逃加拿大并取得该国国籍。

出国后,狄玉明脱去在国内时的西装革履,换上一副袈裟,声称自己是“药师佛转世”,进而自号“金菩提宗师”。同时,他动用在国内聚敛的巨额钱财,先后在加拿大、美国、韩国、马来西亚、中国台湾等10余个国家和地区相继修建所谓“禅堂”,编制出一个严密的“”传播网络。2002年,在加拿大温哥华建立“菩提法门协会”,成为境外“”总部。2009年,他又入籍台湾,“”总部功能逐渐转往台湾。近年来,又将总部向马来西亚转移。

狄玉明身披袈裟蛊惑他人

狄玉明通过网络对国内“”信众进行遥控指挥,又在网络上打着免费参加培训的幌子,引诱信众赴境外参加所谓的“”和“禅修班”。信众怀着祛病健身的愿望虔诚前往,回来时却总被骗得钱袋空空,尝尽了“金菩提宗师”所“加持”给他们的“法力”苦果。

走进“”所谓的“”,信众就像走进千奇百怪的杂货店,“”的开场节目是引诱信众“点灯”。狄玉明说点“光明灯”能“祈福”,这种灯自然也就价格不菲,每盏最低150元,最贵竟至5000元。

接下来的节目便是物品和“法器”拍卖。而在拍卖的物品中,不光有狄玉明“加持了法力”的佛珠、佛像,居然还有他和老婆穿过的衣服,这种“佛衣”总是会以天价卖出。

以20万元卖给信徒的普通T恤衫

一个狄玉明用过的大海碗以30万元的天价卖给了信众,“”组织狂喜中称该受骗者为“大菩萨”;一尊经狄玉明所谓加持过的观音像喊到了40万;一件普通的T恤衫,因为被狄玉明称施了“法力”,以20万元的价格卖给了信众。

狄玉明写的“佛”字叫卖到5万元

狄玉明书写的一个“佛”字,在“”上叫卖到5万元。他还拼制出自己打坐莲花的“佛像”,让信众花高价请回家顶礼膜拜。

狄玉明还经常搞什么给信众“灌顶”。所谓的“灌顶”,只不过是用树枝在信众头上轻轻扫一下,可就这一下,就被掏走3万元。

狄玉明用树枝给信徒进行所谓“灌顶”

拜师要先递上拜师红包,红包少则1000元,多则5000元。拜师后就要给“宗师”交“供养金”,有个弟子一次被骗“供养金”竟达10万元。另外,给“宗师”“塑金身”也要求信众掏钱。

2013年,河北唐山一女子因参加“”被骗近300万元,其中包括花费80万元拍下红珊石项链一条、80万元拍下“师母”项链一条、98万元买下观音像一尊……

信众花80万元拍下的“师母”项链

2014年,“”组织500多名信众在马来西亚举办“禅修班”,12天时间里设立7个收费项目和专场,敛财多达2000万元。

“”害人夺命

狄玉明及其“”的罪恶不仅在于骗钱敛财,更在于蛊惑人心、夺人性命。

老黄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农民,家住湖北省通城县塘湖镇大埚村。提起被“”害死的妻子,他常常慨叹不已、潸然泪下。

老黄的妻子叫吴月梅(化名),出生于1954年。当初,他种着几亩水田和几丘山地,妻子在家开着小卖部,经营副食和生活日用品,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红红火火。

1999年1月,患有妇科病和胃病的吴月梅听信了“练功能出特异功能,不用打针吃药就能长寿”的谎言,加入修炼“”的行列之中。接下来的日子,吴月梅通过看“”书籍和听录音、看录像,逐渐达到痴迷程度。

是年6月,吴月梅参加了“”组织的“诊治班”,接受“”骨干的“发功治疗”。说是“治疗”,其实就是更进一步。“诊治班”结束之后,吴月梅说通过“师父”的“加持”,身体和灵魂都得到了净化,感觉轻松多了,从此,便关了小卖部,也不干任何农活。

到了9月,吴月梅开始在家“辟谷”修炼,不再吃饭,每天只是吃点水果。三个月后,吴月梅瘦得皮包骨头。

2000年2月,吴月梅开始精神失常,经常自言自语,叨叨什么“师父”要来接她。往后,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同年6月22日,吴月梅在家喝农药自杀,临死还把早已准备好的狄玉明画像抱在怀里。

“”害人之心不死

早在1999年8月29日,国务院办公厅就转发了国家体育总局、民政部、公安部联合发出的《关于加强健身气功活动管理有关问题的意见》,要求坚决取缔各类非法气功组织。2000年3月,原广东省气功协会批准解散“研究会”。

中国政府网登载《关于加强健身气功活动管理有关问题的意见》

但是,逃到境外的狄玉明却贪心不减、贼心不死,继续通过互联网遥控操纵国内“”信众。他们妖言惑众,扰乱社会,以隐秘方式从事非法活动。

警方查获“”非法活动现场

2005年,在河北沧州蛊惑100多名信众掏尽生活积蓄,凑齐60万元供狄玉明在加拿大建立“道场”。

2015年3月,狄玉明在国内的“大弟子”乔建忠以健康讲座为名,召集来自黑龙江、辽宁等8个省市的“”人员,在河北省宁晋县非法聚会。警方及时出动,一举抓获“”人员120余人,收缴大量“”非法资料及物品。在活动现场,还发现一个用于捐款的“功德箱”,活动刚开始,就骗取信众近万元。

用于捐款的“功德箱”

更为可恨的是,“”竟把罪恶的黑手伸向青少年,以举办“青年领袖班”的形式毒害下一代。2014年7月28日至8月3日,黑龙江省双鸭山、佳木斯、鹤岗的“”信众在双鸭山水泥厂附近一家个体煤场非法聚会,被双鸭山警方查获。经查,活动组织者为双鸭山“”骨干孟某。2014年7月3日至15日,她曾鼓动儿子赴马来西亚吉隆坡参加“”举办的“青年领袖班”。此次聚会,孟某特别要求参加人员把孩子都带来学习“青年领袖班”的课程。在参加活动的45人中,竟有11名少年儿童。

狄玉明及其“”组织卑鄙至极,他们只顾在罪恶的邪路上一路狂奔,却全然不觉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末日。每一寸被毒菌污染过的土地,都将在阳光的照耀下获得新生,最终堆起一座埋葬邪恶的坟冢。

青海湖、祁连山之旅--第二天

2014年7月20日,星期日,农历六月二十四。 连霍通安驿服务区---青兰(连霍)高速--京藏高速—西塔高速—湟中县(塔尔寺)--湟源县—海晏县—西海镇,行车500多公里。黎明五点,到了大轿车夜间行车强制休息的解禁时间,随即出发。我则车中继续酣睡。六点一刻,到榆中接驾嘴服务区,海拔高度有所下降,为1757米。面包早餐,如厕需排队。七点十二分又走。天阴似铅,缓坡起伏的土山坐卧于高原上,稀疏的植被掩盖不了满目的赭黄。穿过几座土山中的隧道,就是定远镇,高楼房屋一直延伸到兰州市区。七点四十许,高速傍着黄河走上了兰州市的北部。两山夹一河的川道里,是兰州鳞次栉比的建筑。从市区的北山之中,转入京藏高速,海拔又有所降低。下来到青海的地貌也以漫坡的低山延展为主,绿植点点滴滴,裸露的山体是醤红的砾岩,海拔也在1600到1700米上下,湟水时能看见,铁路、公路并列。九点五十许,进入青海境内。过民和县,老的、新的清真寺看见几座,高高的尖项非常夺目,这里已是回民聚居的地区,地貌又现黄色的土山,湟水伴流。嗜睡。十一点,过平安县,高度升至2100米。十一点一刻,进入西宁,海拨2260米。高楼大厦,街景与内地大城市无大异样,一点儿找不出西部高原城市的荒凉和简陋。达西宁不能不去塔儿寺,但是去塔尔寺的西塔高速却高速不起来了,在一小山坡处大堵车,午后一点多才到。塔尔寺海拔2700米,位于湟中县城鲁沙尔镇。塔尔寺又名塔儿寺,得名于大金瓦寺内为纪念黄教创始人宗喀巴而建的大银塔。塔尔寺是中国西北地区藏传佛教的活动中心,是中国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六大寺院之一。酥油花、壁画和堆绣被誉为“塔尔寺艺术三绝”,其中酥油花雕塑栩栩如生,远近闻名。到达后最后下车,一个人走入湟中县城,找塔尔寺却反向走上了县城的金塔路和清泉路,无意中看见了宏大和古朴的清真寺和关帝庙。当觉察到冷清无游人,便在疑惑中找寻返回到塔尔寺的正门。正见金枪鱼一行正在购票,便掏出八十元一并买票入内。游人熙攘。从下到上走一圈,遇开放的殿堂都进。寺中行走都有规定线路,但也犹如迷宫,尤其殿堂狭窄部位,在磨肩接踵游人中想走快也不可能,反向也不能,为此大经堂进出了两次,旁边的藏经楼二度才找到入口。宗咯巴、、班禅等藏传佛教列尊为寺中主俸,塑像都金碧辉煌。匆匆忙忙,四点按时出来。早上吃几块面包,至此未进食,门口市场摊挡问麻团,听价是四元一个,遂打消买吃。四点半,到车上。再吃几块面包。四点五十返西宁,再走高速到西宁至湟源。六点一刻过湟源城,给车二次加油,再走七点一刻到海晏县城,寻路继续西行,地貌已呈高原草原景色,高度已达3100米。行一段遇青藏铁路涵洞限高,车不能通过,只好又掉头返海晏,寻上315国道已是八点二十了。黃昏,很快达海北州府所在地西海镇。然住宿困难,很多人想多花钱都没了地方,找到的低挡的宝马旅店又嫌有嬗味,于是多人选择住在了车上。十点许才与金枪鱼、洲合住宝马,三床连在了一起,共八十元。楼下饭店就餐,吃鸡蛋刀削面,十元一碗,面黏糊糊的,应是高原的缘故。一个馒头一元。又饮老彭一点二锅头,算是今天一顿象样的饭食。吃毕又与金枪鱼走了走,镇区冷清,幸运的是3100米的高原并无太过的反应,上住处的三层楼也仅仅是小喘。就寝已是午夜了,有雨滴洒窗。西海镇,位于湟水源头、海晏盆地的金银滩草原,原系中国第一个核武器研制基地,这块鲜为人知的神秘禁区,曾经孕育了新中国第一颗原子弹、氢弹。而金银滩草原,则是西部歌王王洛宾描述的《在那遥远的地方》。青海湖的环湖东线的北起点也在这里,明天我们就会在这里骑上环湖东路,按照藏传佛教的规矩顺时针绕行青海湖了。今天西宁天气,多云间阴,小阵雨,16度到23度。今日车行500多公里。

第二天的行程里,花钱参观塔尔寺无疑是个重头戏

经过甘肃的省会兰州

兰州市区南北群山夹峙,黄河东西穿城而过,是全国唯一黄河穿越市区中心而过的省会城市

我还没有到过这个地方,第一次亲眼目睹竟是车窗中的一掠而过

再向西行,看见裸露的山体是醤红的砾岩

已经到了藏传佛教控制的地区,当然就出现了藏传寺庙

进入青海省境中

这座土塬下的村庄自称为青海第一村。应该是进入青海的第一村,不是自称老大的意思

高速与铁路并行,都遇山穿洞

湟水是黄河上游重要的支流,高速公路与其伴行,流经黄塬,水也是黄的

到了青海省会西宁,小山上的庙宇和现代建筑非常醒目

高速路上拍到的西宁的一条街道

去塔尔寺,湟中境内堵车了

游客憋的难受,纷纷下车先走一段

湟中县城的一个十字口。湟中县是西宁市下辖县,县城叫鲁沙尔镇

湟中县以汉族为主,少数民族有藏族、回族等,这是一座回民的清真寺

关帝庙,进去看了一眼,有老石碑,显然也有年头了

上街清真寺,似是一座颇具规模的老建筑

街头一景,两位交谈甚欢的回族同胞

鲁沙尔镇不大,仅塔尔寺就占去了一半

美丽的花海,游客的天堂

塔尔寺,踞山而建,层层叠叠,逐阶而上

寺院始建于明代嘉靖三十九年(1560年),是藏传佛教格鲁派六大寺院之一,是格鲁派创始人宗喀巴的诞生地

游人如织,殿堂里不许拍照,有身着僧衣的管理人员严格看管,所以照片多是外景了

转经筒,转圈越多就能仅早解脱轮回之苦

第一次大合影,在塔儿寺前就更有意义(在塔儿寺里,拍片不少,下来专集再发)

追光丨世界杯攻略·H组——不是冤家不聚头?

当万众期待的目光落在

卡塔尔世界杯H组的四支球队时

会发现这个小组戏很多

冤家聚首、期待复仇、巨星绝唱

……

这四支队伍

不仅分别来自四个大洲

而且彼此之间颇有渊源

概括来说,关系如下

这将是C罗的第五次世界杯之旅

也将是他在世界杯舞台上的绝唱

已与曼联提前结束合同的C罗

不仅需要通过出色的发挥证明自己

更希望在卡塔尔登顶世界之巅

↑11月19日,葡萄牙队球员C罗在训练中。

要说H组中谁是葡萄牙队的头号“冤家”

韩国队和乌拉圭队排名不分先后

2002年韩日世界杯

葡萄牙与韩国队同处D组

在两队小组赛末轮较量中

葡萄牙被罚下两人

而韩国队由朴智星攻入一球取胜

葡萄牙队无奈爆冷小组出局

↑2002年韩日世界杯小组赛,葡萄牙队未能出线,核心菲戈黯然神伤。

葡萄牙队在上届世界杯止步16强

就是拜乌拉圭队所赐

当时

他们八分之一决赛1:2惜败于对手

早早失去了欧锦赛、世界杯

“连庄”夺冠的机会

↑俄罗斯世界杯,葡萄牙队以1:2不敌乌拉圭队,无缘八强。

非洲球队加纳也不是葡萄牙队的陌生人

巴西世界杯两队就同处一组

当时葡萄牙队凭借对手的乌龙球

和C罗的制胜球2:1取胜

但最终两队都未能从小组中出线

↑2014年巴西世界杯,葡萄牙队以2:1战胜加纳队。

葡萄牙队在小组赛中1胜1平1负,因净胜球劣势出局,无缘16强。

除了葡萄牙队与这几支球队的“恩怨纠葛”

乌拉圭和加纳的“手球恩怨”

也不得不提

在2010年南非世界杯的四分之一决赛中

两队战至加时赛阶段

苏亚雷斯用手挡住了

加纳队必进的绝杀球

随后加纳队先是点球不进

又在点球大战中输给对手

两队就此“结下梁子”

↑2010年南非世界杯四分之一决赛,乌拉圭队球员苏亚雷斯(右)在加时赛最后一分钟在门前手球犯规,被红牌罚下。

乌拉圭队经过点球大战,以5:3战胜加纳队,晋级四强。

论实力

葡萄牙小组出线问题不大

但要想走得更远

则要争取小组头名

避免过早遇到夺冠热门巴西队

↑2016年欧锦赛决赛,葡萄牙队经过加时赛以1:0战胜法国队,首次夺得欧锦赛冠军。

乌拉圭队虽然不复当年之勇

但低调务实的打法

加上过去三届世界杯

都能从小组赛突围的战绩

还是让人看好他们

在卡塔尔世界杯上的前景

乌拉圭队海报↑国际足联官网图片

韩国队内头号球星孙兴民的伤情

对韩国队的发挥有很大的影响

但要知道

上届世界杯小组赛

就是韩国队2:0击败了德国队

将卫冕冠军早早地送回家

↑俄罗斯世界杯小组赛F组末轮比赛中,韩国队以2:0战胜德国队。

卫冕冠军德国队小组垫底,无缘淘汰赛。

这三支球队可能将全取三分的任务

都放在与加纳队的对阵中

但加纳队是不是这一组的“软柿子”

就要用成绩来说话了

↑2014年巴西世界杯,加纳球迷聚集在首都的商业街大屏幕前观看比赛。

H组各队之间的恩怨情仇

不会轻易消散

但卡塔尔世界杯有一座球场

却堪称“快闪”球场

因为它在世界杯结束后可能会彻底消失

这就是974球场↓

H组的两场小组赛就将在这里举行

这座能容纳4万名观众的球场

由974个集装箱组成

974也呼应了卡塔尔的国际区号

由于建造方式特殊

这座体育场在赛后可被拆掉再利用

目前

这座球场赛后是否将被拆除等事宜

还没有最终确定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

这样一项体育场馆建设的创新

会长久地留在世界杯的历史上

和球迷的记忆里

记者:王春燕、姚友明

编辑:王沁鸥

图片:陈诚、刘大伟、林晓蔚、王丽莉、兰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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