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四月十四生人八字(一九九九年阴历四月十四)

无药可救 2023-09-20 06:20:06 用户分享

三个月大婴儿趴睡训练致死事件:焦虑的妈妈与1999元的培训课

4月16日,一则关于“婴儿趴睡窒息”的视频被曝光,监控摄像头记录下这名三个月大的婴儿离世前的画面:哭声不断,并以趴睡的姿势俯卧在婴儿床中。

婴儿的母亲没有及时安抚并将婴儿调整至安全姿势,而是在“睡眠训练课”的“芝士小馄饨”微信群中寻求“老师”解惑,“小孩翻身趴着睡觉一直哭,是否该给孩子翻身”。

这位母亲表达过自己的担心,“没声音了,我怕她闷死。”群里有人回复:这是“婴儿解锁了趴睡技能”、“不是大哭就没事”……两小时后,当这位妈妈进屋查看婴儿情况时,婴儿已经没了呼吸。

4月16日14时许,宝宝哭声停止,头部、四肢停止晃动。图片来自网络

在这场被忽视的睡眠安全悲剧中,婴儿的监护人、提供咨询辅导的母婴机构均被广泛质疑。

多位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的儿科医生、婴儿睡眠研究人士表示,婴儿的睡眠训练因人而异,并非是每一位婴儿都必须进行的训练,且必须在严格的睡眠安全条件下执行。

这一事件背后,折射出天平两端的不平衡:一边是妈妈们对育儿的焦虑,另一边是随之而生的“睡眠咨询师”这个新兴职业的行业不规范与监管之难。

4月22日,据媒体报道,市场监督管理局就此事进行初步调查,将“芝士小馄饨育儿经”团队所属公司上海昶美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进行监控,将进一步约谈该企业,并就其经营方式等情况进行核查。

婴儿睡眠培训课:价值1999元

一年前,妈妈李菁便开始被婴儿的睡眠问题困扰着,女儿悠悠自出生后,时常会在夜间醒来八九次。李菁时常处于焦虑中。

她开始寻求解决的办法,加入免费的婴儿睡眠微信咨询群,报名参加母婴博主“小土大橙子”开设的婴儿睡眠课程。但感觉都是“效果不理想”。

在女儿半岁前,李菁加入了母婴博主“芝士小馄饨”建立的免费群,群里有一百多名成员,七八位“老师”。

每天,免费群有一至两位“老师”不定时答疑解惑,每位“老师”的答疑时间在半小时左右,但回答大多点到为止,如果妈妈们进一步追问,则会收到需要联系小助手报名付费课程的答复。

在免费群里观望了一个多月后,李菁找到小助手报名了“一对三”课程。根据当时签订的合约,服务为期十天。服务通过语音进行,每天有一小时集体连线咨询,总价1999元。

“芝士小馄饨育儿经”2020年4月份更新的价目表。受访者供图

“一对三”的课程群有三位妈妈,一个“老师”,一个助理和一个管理员共六人。群内的规矩是“老师”的微信不可以私加,三位妈妈彼此之间也不可互加微信。

缴费之后,小助手发给李菁一张表格,让她每天填写女儿的作息,包括吃饭的时间和食物种类、入睡的时间和方式等,每晚上课时,“老师”针对当天的作息时间表回答李菁提出的问题。

据李菁描述,断夜奶和多放电,是群里“老师”主推的两种方法,所谓“放电”,就是增加婴儿的运动量。当初宣传时,小助手还告诉她,这些“老师”很专业,会教她分析孩子的哭声,告诉妈妈什么情况下需要安抚孩子。

“参加这个课程的一个必要前提就是要在房间里装监控摄像头。”群里的妈妈刘晴说,课程“老师”要求最好孩子和父母是分房睡的,这样既能保证孩子独立睡眠不扰,也能让父母有更好的睡眠,实在不能实现分房睡的,退而求其次就是分床睡,再其次是母婴同床,但要给孩子上床围,并清除掉床上多余的枕头、玩偶和柔软物。

机构话术:没有需求的哭声,不用干预、安抚

入群后,李菁开始按照“老师”的教导进行睡眠训练,每次把悠悠哭泣的视频发给“老师”,李菁得到的答复都是“没有需求的哭声”。在“老师”们的解释中,孩子发出没有需求的哭声,妈妈不用进去干预和安抚。

她曾向老师咨询何时进去干预,老师回复她:如果妈妈接受不了,可以进去安抚婴儿,以妈妈的接受度为准。但老师会强调:这样做会影响孩子自主入睡的进程。

有两三次,李菁“狠下心”,听从老师的建议,没有去安抚悠悠。悠悠最后止住了哭声,李菁把视频发过去,老师告诉她做得很棒:“婴儿是没有需求的哭,你要给她一个机会试一试,不要影响她的进阶,要相信孩子。尝试了一次,下一次就会更熟练。”

但之后的几天,李菁明显感受到,平时玩耍时爱笑的悠悠状态很差,经常会哭。 在那之后,李菁没有再向老师咨询。

十天的课程结束后,妈妈们会加入到该机构的VIP群。在VIP群里,妈妈们把孩子哭泣的视频发在群里,“老师”们的答复往往是——这些哭声可能代表着孩子睡前的挣扎,也可能是孩子没有“放完电”,在用哭声“放电”,或者是表明孩子“在赶人”,想让妈妈赶紧出去……而最终都落在了同一个说法上——“没有需求的哭声”。

VIP群里曾有妈妈质疑这种方法就是“哭泣免疫法”(指婴儿“哭了不抱,不哭才抱”的训练方法),但“老师”予以否认,并答复:“哭泣免疫法”不管孩子的任何需求,而我们是给孩子提供了良好的睡眠环境、让孩子“放完电”、吃饱饭,做完所有这些准备工作后,才把孩子放在床上。

1对3的VIP咨询项目合约模板。受访者供图

VIP群内母亲:感觉被“套路”了

婴儿猝死事件发生后, 在“芝士小馄饨”付费群里,争论分为两种声音,一种是期望机构负责人能出来澄清真相、承担责任,另一种则称孩子的死亡原因与趴睡无关,反对过多在群里谈论此事。

根据“天眼查”信息显示,“芝士小馄饨”是上海昶美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所属的微信公众号,该公司成立于2017年,法定代表人为杜聪。4月18日,杜聪在群内回应称,这件事不方便在这里讨论,如果有想知道细节的人,欢迎私聊。

当日下午,芝士小馄饨机构创始合伙人“馄饨妈妈”在群内发言,声明经医生诊断孩子的死亡原因并非是趴睡窒息,并且,该事件发生在“一对三”引导课程结束半个多月后。如果在群内讨论此事,不仅聊天内容极有可能被随意转发,也是对当事人妈妈的二次伤害。

睡眠训练课的部分文字内容。受访者供图

4月19日,馄饨妈妈在天使婴儿打怪升级群(原VIP群)内发布了一份《芝士小馄饨团队声明书》称,“安全第一”是团队提供远程育儿咨询服务的首要原则。公司对团队人员进行的咨询培训中,严格要求禁止建议客户提前对婴儿进行人为趴睡,尤其是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并对婴儿能够趴睡的环境作出要求。

李菁表示,和妈妈签合同的时候,有一份《安全提示及风险声明书》,上面列出了7项安全风险提示,其中包含“避免给婴儿盖被子等引发窒息风险的行为”、“避免提供枕头以免引发窒息风险”等条例,并建议客户准备好合适的床垫、床笠等。“若因以上安全风险提示中所列问题导致的一切不良后果,我司将不负法律责任。”

一份团队内部的《签单“神器”——话术手册》也在近日流传了出来。在这份文件里,关于妈妈们最为关心的“引导方法是否是‘哭免’”、“十天后能否达到自主入睡”以及机构资质等问题,都有详细的回答模板。

看到这份文件后,李菁感觉自己被“套路”了:“当时我出于焦虑期,不知道该怎么改善悠悠的睡眠,再加上他们的话术包装,思想被他们牵着走,就盲目地报了这个课程。希望焦虑期的妈妈们不要再去盲目相信这种课程了。”

截至4月23日,“芝士小馄饨”微信公众号因涉嫌发布不实信息被停用 、其微博公号“芝士小馄饨育儿经”显示因被投诉而无法查看。多位参加过该公司培训课的妈妈们介绍,目前该公司旗下所有的VIP群已都解散。

专家:睡眠训练对于新生儿是不适合的

由芝士小馄饨公司引起的争议和讨论,在母婴圈里波及甚广。最受广泛批驳的一点,是育儿类营销机构利用新手家长的焦虑心理,对婴儿“睡眠训练”散播 “伪科学”知识。

上海儿童医学中心发育行为儿科心理与睡眠咨询师、儿科转化医学研究所副研究员王广海博士、曾参与起草2017年国家卫计委发布的《0岁~5岁儿童睡眠卫生指南》。

他向新京报记者表示,睡眠训练对于新生儿是不适合的。并强调,根据美国儿科学会2016年发布的《婴儿睡眠安全指南》,推荐婴儿在一岁前都应采取仰卧的睡姿,侧睡和趴睡会增加SIDS(婴儿猝死综合征)的风险。

一位业内知名母婴博主告诉新京报记者,目前国内的一些机构或个人在为婴儿做睡眠调整的时候方法过于简单粗暴,觉得“哭就是睡眠训练的全部”,此外行业里还存在拉人发展、过度包装婴儿护理证书、收费高昂、刻意宣传讲座授权等不规范的现状。

但她认为,这次的悲剧事件是睡眠安全上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悲剧或许本可以避免。

所谓的“睡眠咨询师”资质也受到质疑。“馄饨妈妈”最早的公号声明内写着:我不是专业的睡眠咨询师,所有的睡眠知识是通过书本和网络自学,咨询小馄饨的儿科医生,以及和本地“妈妈互帮互助小组”讨论学习而来的。

2018年3月,王广海所在睡眠研究团队核心期刊《教育生物学杂志 》曾刊登一篇题为《重视家庭教养与婴儿睡眠的关系》的论文中,对于“睡眠咨询师”这一职业的定义是,提供睡眠教育、建议、支持的咨询师,主要服务对象是婴幼儿,但也为成人提供建议。

论文指出我国现阶段的睡眠咨询师行业现状:多未经过睡眠医学或相关专业系统教育和培训,也未必具备像执业医师、心理治疗师或心理咨询师等一样合法的从业资格。睡眠咨询师的专业化、职业化、规范化发展也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

王广海也指出,目前在国内外尚未建立官方的、合法的或睡眠医学专业学会认可的睡眠咨询师培训、认证或监督体系和机构。因此,建议家长应当慎重选择睡眠咨询师的服务,寻求具备睡眠医学训练,以及职业资格专业人员帮助。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李菁、刘晴、悠悠皆为化名)

新京报记者 杜雯雯 实习生 孔宁婧 金钱熠

编辑 陈晓舒 校对 付春愔

国家卫健委:4月24日新增新冠肺炎本土确诊病例2666例 新增治愈出院病例2982例

新华社北京4月25日电 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25日通报,4月24日0—24时,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报告新增新冠肺炎确诊病例2680例。

其中境外输入病例14例(福建2例,广东2例,四川2例,云南2例,北京1例,天津1例,内蒙古1例,江苏1例,浙江1例,广西1例),含3例由无症状感染者转为确诊病例(浙江1例,广东1例,广西1例);本土病例2666例(上海2472例,吉林79例,黑龙江26例,北京14例,江西14例,浙江13例,湖南12例,内蒙古9例,河南5例,青海5例,江苏4例,辽宁3例,广东3例,山西2例,山东2例,天津1例,福建1例,四川1例),含899例由无症状感染者转为确诊病例(上海846例,吉林39例,浙江12例,福建1例,青海1例)。新增死亡病例51例,均为本土病例,在上海;无新增疑似病例。

当日新增治愈出院病例2982例,其中境外输入病例22例,本土病例2960例(上海2449例,吉林441例,广东15例,江苏13例,浙江8例,海南8例,福建4例,山东4例,陕西4例,青海3例,北京2例,黑龙江2例,四川2例,云南2例,河北1例,江西1例,河南1例),解除医学观察的密切接触者32431人,重症病例较前一日增加38例。

境外输入现有确诊病例210例(无重症病例),现有疑似病例2例。累计确诊病例18120例,累计治愈出院病例17910例,无死亡病例。

截至4月24日24时,据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报告,现有确诊病例29178例(其中重症病例274例),累计治愈出院病例169380例,累计死亡病例4776例,累计报告确诊病例203334例,现有疑似病例2例。累计追踪到密切接触者3162375人,尚在医学观察的密切接触者435378人。

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报告新增无症状感染者17581例,其中境外输入53例,本土17528例(上海16983例,江西116例,吉林107例,江苏92例,河北74例,山东49例,安徽29例,浙江19例,河南18例,云南14例,黑龙江12例,北京5例,山西5例,湖北2例,青海2例,广西1例)。

当日解除医学观察的无症状感染者20548例,其中境外输入94例,本土20454例(上海19523例,吉林618例,江苏68例,湖北42例,河北37例,安徽30例,山东23例,云南20例,广西17例,山西13例,辽宁13例,河南13例,福建11例,内蒙古5例,浙江5例,江西5例,黑龙江3例,广东3例,青海3例,海南2例);当日转为确诊病例902例(境外输入3例);尚在医学观察的无症状感染者245343例(境外输入612例)。

累计收到港澳台地区通报确诊病例385697例。其中,香港特别行政区329147例(出院69057例,死亡9249例),澳门特别行政区82例(出院82例),台湾地区56468例(出院13742例,死亡856例)。

北京墓地:简陋寒酸,看了立碑人名字,才明白李讷的用心良苦

2002年3月的一天,北京西郊福田公墓一角,一场小型的骨灰下葬仪式悄悄举行。当骨灰放入墓穴,墓碑竖起后,只见墓碑上刻着:一九一四年―一九九一年,先母李云鹤之墓,女儿、女婿、外孙敬立,二零零二年三月。

如果对中国近代史有所了解,就会被这段碑文所震惊,因为碑文中的“李云鹤”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她就是。如果以当年的身份来看,这座墓地可以用简陋寒酸来形容。仔细观看这段碑文,有三个细节值得关注:

第一、女儿李讷在给母亲立碑时,用了她的原名“李云鹤”;第二、去世遗体火化后,骨灰迟迟没有下葬;第三、立碑人无名无姓,只是告知跟墓主的关系,他们分别是女儿李讷、女婿王景清和外孙王效芝。

问题来了,是于1991年自杀身亡,为何2002年才下葬?李讷给母亲立碑时,又为何不刻上全名?要回答这两个问题,就需要了解毛主席逝世后,都经历了什么。

1976年9月9日,毛主席与世长辞。毛主席葬礼全部结束后,从钓鱼台国宾馆17号楼搬回万字廊附近的“201”号住所。当年10月6日,中央办公厅副主任、中央警卫团团长、8341部队负责人张耀祠接到上级通知,对采取措施,对其进行隔离审查。

当晚8时许,张耀祠一行抵达的住处。进入客厅后,发现在沙发上闲坐。看到张耀祠来了,朝他点了头。张耀祠对这里非常熟悉,之前经常来办事,因此当晚他没有穿军装。

当时面前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些办公物品。张耀祠直接走到桌子前,只见他清了清嗓子,宣布中央的决定:“,我接总理电话指示,决定将你隔离审查,到另一个地方去,马上执行!”

一愣,要知道之前党内都称呼同志。还没等说话,张耀祠又说:“现在你把文件柜的钥匙交出来!”根据张耀祠在回忆录中的描述,听罢一言不发,她坐在沙发上沉着脸,但没有外界传闻的那样“大吵大闹”,更没有“在地上打滚。”

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后在张耀祠的一再催促下才起身。或许想过这一天,表示文件柜里很多都是中央的秘密,钥匙必须交给。张耀祠则表示可以由他转交,勉强同意。

于是,从腰间解下她随身携带的文件柜钥匙,又从面前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然后将钥匙放进去。紧接着,拿出一张信纸开始写信。这封信是写给的,全文如下:

“国:来人称,他们奉你之命,宣布对我隔离审查。不知是否为中央决定?随信将我这里文件柜上的钥匙转交于你。,十月六日”

最后,将这封信也放进信封里,将两端封好,还在信封上写上“华国亲启 托”。当做完这一切后,将信封交给张耀祠,然后走出门坐上小汽车。从这时开始,一直处于被隔离审查状态,直到最后保外就医时自杀身亡。

1977年4月10日凌晨,被秘密转移到秦城监狱。的牢房是一个大套间,由三间房间组成,西边房间是带有洗手间的卧室,中间是值班室,东边是活动室,配备了电视机。除了不能出监狱外,还是相对自由的。

尽管所在的牢房很外界有好几道岗哨,可她还是能通过看报纸、看电视等方式来了解外界发生的大事。另外,女儿李讷基本上每隔两周就会来看望她,这让也能了解一些关于外面发生的事情。

为了“看管”等人,秦城监狱专门成立新中国第一支“武装警察干部大队”,从全国13个省抽调了300多人,其中22名女兵组成了一支独立分队,专门负责对203监区“7604”号犯人的看管、提审、押送工作。

“7604”就是在秦城监狱的代号。原河南省武警总队的李红,当时就是22名女兵之一。初次见到,李红就留下了深刻印象,她回忆时说:“这位已经64岁的女犯,身材姣好,腰板笔挺,高傲冷峻。”

也是通过李红的回忆,我们了解到在秦城监狱的作息情况。或许知道自己难以走出监狱,逐渐生活规律起来。按照规则,每天上午9点到10点是监狱放风的时间,就练习打太极拳,回去后看报纸或者看电视。

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在大家逐渐忘记等人时,一则重大消息被公布。1980年9月29日,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六次会议决定,成立最高人民检察院特别检察厅和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对等人进行审判。

10月23日,在得知自己将被公审后,突然提出需要一名律师给她“说说好话”。张思之作为被指定的辩护律师,虽然最终被拒绝,但他全程见证了特别法庭对的审判。

在公审前,张思之作为辩护律师去了秦城监狱,当面跟交谈。张思之回忆时说:“她说,我很需要人来为我进行辩护,她还说因为几个条件,就是要求我做这样的考虑,一个我身体不太好,我担心法庭上比较长时间的这个审判过程,我可能坚持不下来,我需要有律师或者有人来替我讲,这是一个,另外一个,她说毕竟我对很多事情,我不是那么完全了解,比如说我对于法不是那么完全清楚,我也需要有人来对我进行帮助。”

1980年11月20日下午,设在北京正义路一号的特别法庭开庭。随着庭长江华宣布将被告人带上被告席,庭审现场一侧的门打开了,在两名女狱警的押送下来到现场。这是时隔4点多年后公开露面,她头发梳的很整齐,戴着一副眼镜,下身是棉裤,上身是黑色带补丁的棉袄,外加一件黑背心。

在接下来的2个多月审判中,多次出庭为自己“辩解”,有时也会跟庭审人员产生激烈的争论。1981年1月25日,被特别法庭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被判决后,很快被送回秦城监狱。

关于在接下来服刑期间的生活,著名作家叶永烈在书中专门给予了详细描述:

“当时被单独关押,她的牢房大约20平方米。窗玻璃是透光的,外面可以看见她在里头的情景,她在里头却看不见外面……伙食要比北京城里普通百姓的好一些。在狱中,她可以看《人民日报》、《北京日报》,可以听广播,或到电视室里看电视。当她从电视上见到阅兵的镜头时,不由地叹道:‘想不到,的身体还这么好!’”

1984年,诊断患上了咽喉癌,在这前一年她已经被减为无期徒刑。经过组织上的批准,搬出原来的牢房,住进了仅靠秦城监狱的一栋楼房。也许看着自己病情有恶化趋势,开始为身后事做打算。

对前来看望她的女儿李讷表示,自己去世后希望葬回山东诸城老家。李讷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告知母亲自己会尽最大努力。1991年5月14日凌晨,在保外就医时自缢身亡,终年77岁。

去世后没有举行任何形式的葬礼,遗体火化时现场也没有任何亲人,李讷仅提了一个要求就是将母亲的骨灰交给她保管,组织上同意了。然而,当时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骨灰迟迟无法入土为安,直到2002年才下葬。

至于原因,我们从李讷跟秘书阎长贵一番对话中找到了答案。1996年,阎长贵前往山东诸城市,在跟市委领导同志交谈时,市委书记请他转告李讷,表示诸城有凤凰公墓,完全可以接受的骨灰在这里下葬,可以埋坟、立碑。

市委书记还进一步表示,如果李讷同意了,没有必要通过中央办公厅,直接提前告知他们一声,随时可以派一辆车去北京将骨灰接回来下葬。阎长贵回去后将诸城市委的意见转告李讷,那么李讷是如何回应的呢?

这里为了表达准确,我们来看阎长贵的原话,“李讷表示还不是时候,恨母亲的人还很多,放在那里,又不能去守墓,如果被砸,子女岂不更为不孝,此事因此作罢。”2002年,李讷已经退休多年,她跟丈夫王景清商议后,决定就在北京寻找一处公墓将母亲骨灰下葬。

当时李讷和王景清就是普通市民,退休金也不多,可两人坚持要自己购买一块墓地,最终选择了北京西郊的福田公墓。当年3月,的骨灰在他去世11年后终于入土为安,她的墓地是女儿和女婿花费了5万块钱买的。

墓地跟周围其他人墓地没有任何不同,如果以她当年被隔离审查前的身份来说,确实有点简陋寒酸。另外,本文开始提到的墓碑,也是李讷的用心良苦和内心的无奈,她并不希望母亲的墓地被人过多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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