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阳历6月13八字(1962年阴历6月13日阳历多少)

倚势凌人 2023-10-18 03:09:30 网络

家乡的古槐与石狮子

家乡的古槐与石狮子

当历经沧桑岁月根深叶茂的古槐与抖擞着威武与尊严的石狮子并立于你眼前时,你无法忽视这道别具韵味的幽雅风景,也无法不为这种人为与天然和谐结合之美而叫绝。我的家乡王坟镇大峪口村名唤梢门口的北村口长着一棵年岁很大的槐树,肚内已中空,内里正在风化,岁月撕开了躯体,外皮在人们的抚摸下变得平滑,这是棵典型的中国槐。就是因这棵古槐,为我的家乡增添了无限魅力。

村口之所以叫梢门口,是因为我们王姓家族明洪武年间,由山西洪洞县铁板桥村迁居兖州府东阿县大王庄。后世王祥逃荒到临朐南关,数年后移居临朐县拾家郡村(今梢门),为本支第一世祖。数代繁衍,后来王一鲲迁居於李召营庄,其子王有乐单传,其孙“更迁於逄峪社内大峪口庄是居所生三子”。人类的生存离不开树木的萦绕和簇拥,人类的生活同样离不开树木的映衬和关爱。也许既是明初移民的后裔又是三槐堂人的缘故,王氏子孙王朴特意在村北门口定居,植古槐三株,很快家业兴旺,瓜瓞绵延。

这一举动体现了王朴不忘原籍桑梓地与牢记祖恩德的情怀,也承载了游子寻找古槐蔽荫,求解思乡之苦的眷恋与向往。为了不忘自己是梢门王氏,王朴命名归王家所有的村北门叫梢门口。也许是没有古槐的护佑吧?居住别处的长曾孙王相传数世后无嗣,三曾孙王顺早夭,唯次曾孙王朴的后人世代繁衍旺盛,现有近三百人。本分支尊王朴为分支祖。

到了1929年,因故被临朐县民团烧死了最大的两棵,只剩下最小的一棵。如今这株树周长3米、高近20米的高大雄壮的古槐枝繁叶茂,历尽沧海桑田,其形苍劲朴茂,奇雅多姿,树冠远探,阴翳蔽日,生机勃勃。

2007年的时候,几个淘气的顽童将鞭炮丢进了古槐的空肚子里,发生了火灾,乡亲们向树洞里倒水,将大火扑灭。大火过后人们以为那古槐树被烤死了,可是第二年春天,人们惊奇地发现那槐树却一如家乡的父老乡亲们一样,顽强地生存了下来,依然茂盛挺拔地傲立于梢门村口,依然翠绿闪亮于家乡人们的心灵。

望着它久经沧桑,历经风雨,饱经磨难而顽强活下来的伟岸雄姿,对于与它朝夕相处的人们来说简直欣喜若狂。不是吗?有树木的生存,村庄才叫做村庄,君不见繁体字“荘”字字形的组成是茁壮的草木吗?甜蜜自如地静静躺在古槐树伟岸的怀抱里,走过春夏秋冬,大峪口村绿草茵茵、杂花生树,有了五谷丰登、安居乐业的家园;走过艰难困苦,大峪口村炊烟缭绕、日子红火,有了庄稼茂盛、牛羊欢腾的农家生活。

槐树的雄姿和雅韵及魅力润泽和吸引着太多的人们,她仿佛一轮朝阳,总给人以温暖的感觉,总能够慰藉人的心灵和情感的河床。

槐树在古代则是三公宰辅之位的象征。《周礼·秋官》载:“朝士掌建邦外朝之法,左九棘孤卿大夫位焉,群士在其后,右九棘公侯伯子男位焉,群吏在其后。面三槐,三公位焉。州长众庶在其后。”这是说周代宫廷外种有三棵槐树,三公朝天子时,面向三槐而立。后人因以三槐喻三公。三公是指太师、太傅、太保,是周代三种最高官职的合称。由此槐便与古代官职有了联系,成了官职的代名词。

在古代汉语中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槐官相连的名词。如槐鼎,比喻三公或三公之位,亦泛指执政大臣;槐位,指三公之位;槐卿,指三公九卿;槐兖,喻指三公;槐宸,指皇帝的宫殿;槐掖,指宫廷;槐望,指有声誉的公卿;槐绶,指三公的印绶;槐岳,喻指朝廷高官;槐蝉,指高官显贵。此外,槐府,是指三公的官署或宅第;槐第,是指三公的宅第。自唐始,科举考试关乎读书士子的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借此阶梯而上,博得三公之位,是他们的最高理想。因此,常以槐指代科考,考试的年头称槐秋,举子赴考称踏槐,考试的月份称槐黄。

“槐市”之称,是指读书人聚会、贸易之市。《宋史·王旦传》载:“旦父佑,尚书兵部侍郎,以文章显于汉周之际。事太祖、太宗,为名臣。尝谕杜重威使无反汉。拒卢多逊害赵普之谋,以百口明符彦卿无罪。世多称其阴德。佑手植三槐于庭曰:‘吾之后世,必有为三公者。此其所以志也。’旦幼沉默好学有文。祜器之。曰:‘此儿当至公相’。”后来到宋真宗时,王旦果然作了公相,王佑的话得到了应验。王旦任相长达十余年,被誉为“平世之良相”。

当年苏东坡在著名的《三槐堂铭》中由衷地赞美道:“美哉盛矣,郁郁三槐,惟德之符。”的确,与光鲜的官位相比,正直的品格更长久。自此,“三槐堂”便成了山东王家响当当的堂号,袭承达千年之久。后人以三槐堂泛指王姓宅第。同时,王佑的选择也对后人产生重大的影响。据大峪口村王姓一世祖王朴之子刻碑纪文称“吾考即次子,之闻考幼失怙恃,亦葬祖茔,嗣后兄弟分度,年虽髫龄而赋性醇笃,治家勤俭,乡党间咸谓有先民遗风焉。初配闫太君早逝继配冯太君相继而生吾四人,时以稼穑艰难,面命耳提,因而家道殷阜,生齿盛昌。若孙若曾孙,或甫弱冠或甫总角,萃首於家塾而从师肄业者盖济济焉。目不如是,异日可想而知,此固天假之福,亦何莫非考若妣之所积焉者厚也!”

那王朴效王佑之举而植的三棵郁郁葱葱的槐树,象征着王家对子孙后代成为才俊的盼望,对祖先的美好仁德的传承。如今大峪口的子孙从古槐树下出发,走出大山的已有数十,这难道不是古槐的荫佑吗?对古槐赐予的美好仁德难道不值得予以褒扬吗?

站在梢门口,会看见在高大的古槐东侧有一座土台,土台三面砌石墙,南面与大街地面相接,台上立有一尊石狮子。这尊石狮子有70厘米高,加上基座共1米高有余。这尊石狮子刻于何年何月,哪个工匠具体制作已无从考证,相传是祖宗王朴的长工利用雨天雕刻的。这尊石狮子胖胖的,雄赳赳的像认真的哨兵,前腿有力的支撑着,后腿则与臀部共同接触地面,栩栩如生,呈端正的姿态面向石河的方向,表现了家乡人不屈的气势,对家乡山水的向往。

雕刻线条圆润流畅,既有写实的逼真,也有写意的奔放。造型古朴浑厚。石狮子,人们历来把它当作吉祥物,众多的豪宅门前、宫殿、寺庙都随处可见,而我家乡的石狮子却立在村口,就在我村的那条主要街道旁边。“不似则欺世,太似则媚俗”(齐白石)。石狮子虽然是偏远山区业余工匠的作品,这位工匠琢磨雕刻石头,他能将一头想像中的美好狮子用硬硬的岩石雕刻成型,将某种原始力量与秩序感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确实难能可贵。

至今我始终认为家乡这尊石雕狮子,比青州博物馆前的衡王府石雕狮子更加好看,也更加亲切。它始终是我们大峪口村的标志物,也是吉祥物。狮子雕刻得非常逼真:一头卷毛,张嘴扬头,立在一个大石基座上,庄严强壮,威武雄悍,表现出一种狰狞之美。浑身光滑的光泽,又弥漫出一层温柔,简直是美之下凡。它孤独、苍凉、固执的立在古街的街头,崇高威武中透几分亲和慈祥,圆瞪的双目洞察了二百多年的岁月,磨光的身体驮载了成千上万个孩童。孩提时代,狮子旁的游戏和故事便是我们童年里最美丽的那道风景,石狮子旁边,大家做民间游戏“跳方”、“下老牛”;或听老爷爷讲故事,生动的讲解竟使童年的我们顾不得吃饭拿着煎饼赤着脚从家里跑出来,凑到狮子旁边听拉呱。

到了少年,石狮子旁又成了我们学雷锋小组的会议室,五六个“无名英雄”的脑袋聚集在石狮子的头上说着悄悄话,助人为乐的快感在荡漾……石狮子成了我们童年生活里最好的一份礼物,狮子的神秘传奇印入我们每一个孩子清澈的心灵,对未来有了无限的希望和期盼。1966年,“”初大兴破“四旧”立“四新”,石狮子被作为旧社会的图腾也被打入了封、资、修之列。乡亲们见石狮子在劫难逃,便自动组织起来,在一个大雨之夜,偷偷在石狮子后面挖了一个大坑,将其掩埋起来,直到“”后期才使其重见天日。如今这种图腾似的石狮子在中国已经寥若晨星了。

站在梢门口向南望,条形石铺路的古街通向村南的小河,老祖宗王朴的故居依然古色古香。人们大部分搬到新村去了,倒更使这里环境显得沧桑古朴,民间文化内涵简洁自然。国槐、楸树、榆树展示着自身的内涵和魅力,挺拔且坦荡。而这里的石狮子更是点睛之笔,我敢说创意将石狮子安置在这里的人,颇具哲理的思考,他想到了石狮子和古槐站在一起会相映成趣,会寓意非凡。

国槐,早在元明时期,各姓迁民徙至青州,建舍立村,植槐为志,而槐树无论是在山西洪洞还是山东青州,无论干旱贫瘠皆能适应环境,茁壮成长且根深叶茂,长生长寿。又因家家皆植,又称家槐。植槐树寓意家业永固,世代绵延,人财两旺。梢门口这株古槐,估计树龄已逾百载,躯干中空,枝干残缺,历久弥坚,所萌生新枝仍健壮繁茂,其勃勃生机令人叹为观止。其固有的笑傲风雨沧桑的气魄、坚韧不拔的性格和朴实无华的品质更是家乡人精神风貌的写照,睹物生情,一股浓厚的乡土之情和强烈的民族自豪感定会油然而生。而担当守护神的石狮子,也有着其历史内蕴和象征意义。

早在汉章帝时代,狮子作为贡品由西域传入中国并逐渐进入民间。到唐代已有石狮问世,明清时石狮已遍布全国各地,石狮子信仰在官方和民间极为普遍。石狮子从汉代直到唐宋辽金时代只被赋予辟邪的人文品格,到明清时又被赋予了富贵、生财、子孙繁盛和守护神等的象征涵义。狮子作为瑞兽灵兽的品格,是遵循文化发展的规律,在中华文化的观念中长期积淀而逐渐形成的。

而在这块土地上具有在民间文化中象征意义的槐树和石狮子有机地聚合在一起,便组成了大峪口村人所向往的家业富裕、世代绵延、人财两旺、子孙繁盛的美好梦境。谁说石狮子是没有生命的静物呢?如果大峪口的村史是有生命的进程,那伴随历史从清代走来的石狮子定然有生命,它同懂它的古槐一起守护着这块人类的家园,走过了每一年的春夏秋冬。

春天,石狮子不动声色地看着冰雪融化,冬天的风雪侵袭,没有动摇它为人类守护的决心,执着的守候在原地。古槐虽然空着肚子,也仍然精神抖擞的做好了展示美丽的准备,虬枝盘绕,在和风的吹拂下满怀着希望发芽绽叶,用宛若金龙巨爪的树干、翠绿的枝条展示挺拔的身姿,若绿色的屏障,一幅窗色含春的美丽风景。盛夏,当骄阳驱来阵阵热浪,古槐茂密的树叶撑起一柄大伞,清爽的绿荫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王国,俯首帖耳的狮子就是儿童的乐园。

长辈们将幼童放在狮子头上,让其尽情玩耍;自己能攀上狮子头,那是小孩子迫切期盼的事。到了自己能爬上石狮子头时,男孩子可以爬到它光滑的身上,威风凛凛一番;小淘气们拿着水瓢到不远的石河支流“二道河”里舀来清水,给石狮子洗澡,再把热得红彤彤的小脸贴上去,滑滑的凉凉的,舒服极了!大家坐在石凳上,有的说着闲话,有的靠着槐树打瞌睡,有的围在一块下五子棋……有生产队的时候,饭后,壮劳力们围着古槐而坐,队长、副队长依照季节制定或分配任务,会计、记工员或公布每个社员的工分情况,或领大家学习语录;家庭妇女们中午集中在树下学唱《东方红》《大海航行靠舵手》,虽然唱得不靠谱,却十分虔诚。

休息时,人人手里做着针线,有的纳鞋垫,有的搓麻绳,有的缝补丁……在人们的不经意间,槐树每年一度,照旧不误地在绿莹莹的叶子上缀满金黄的花蕾,预备在今后的日子里开出一串串玛瑙似的果实,谁都会敬佩古槐的生命力依然是这么旺盛。秋天,色彩斑斓的槐树带给世界一种肃穆的壮美,一种恬静的美好,而随着一片片尽显风韵的黄叶带着对同伴的爱抚悄悄落在石狮子的身上,休养生息的日子不知不觉来到人们跟前,显得自然而安谧。

冬天,槐树和石狮子在相互守望中依然坚挺着身子,迎接暴风雪的洗礼,经受着凛冽寒风的侵袭,经受着万物萧条的考验,仍然在内心深处念念不忘守护村口的职责,坚强的性格,随遇而安的处世态度,傲然目视远方的气概,让人们感到古槐的宠辱不惊的魅力、石狮子的勇敢担当。家乡人民勤劳、勇敢、正直、朴实、认真负责、不屈不挠的性格特征,不正是来源和秉承于槐树的精神涵养和石狮子潜移默化的影响么!

英国著名人类学家弗雷泽在其代表作《金枝》中提及早期人类崇拜树木花草的原因时说:“在原始人看来,整个世界都是有生命的,花草树木也不例外。它们跟人们一样都有灵魂,从而也像对人一样地对待它们。”古槐树自古就被人们视为神树而极力崇拜之,产生和出现了许多有关槐树的神话传说。槐树在先秦时代由它的可作燃料的实用功能与原始巫术相结合,形成巫术。与之同时还具有了另一项文化功能,即社树功能。

《尚书·逸篇》:“太社唯松,唯柏,南社唯梓,西社唯栗,北社唯槐。”槐树高大蓊郁,既能长久,浓阴之下,阴气旺生,再使人生敬畏之心。从造字的角度看,槐是鬼魂观念产生之后才成字的。于是槐树从得名之始,便与鬼魂精灵产生不解之缘。

在家乡百年以上的古槐被称为神树,听老辈人讲,这棵神树保佑着一方平安,是没有人敢砍伐和毁坏的,在民间到现在还流传着“槐树大仙”的说法,太岁头上不能动土,要是伤害了她,就会得到报应。由此还衍生出许多故事,如:槐仙日夜端坐树顶,谁想锯砍大树枝干,定会身体不舒适。还有的说空心的树干里住着至少两条灵蛇,某年大家确实见过一条大蛇正往树心里钻呢;确有其事的是近住古槐下的几户都家丁繁衍,事业有成云云。这一切神怪灵异之说,倒成了古槐安然无恙的“保护伞”,没人敢攀爬,几年前整理供电线路,别的树或锯倒或砍枝都毫不含糊,唯独大家对古槐敬而远之,与电线亲密接触的槐树枝条却从来没有发生事故。

而石狮子被赋予了富贵、生财、子孙繁盛和守护神等的象征涵义。并且有一个传说:远古时候发了一场大水,那场大洪水是一头石狮子救了一对男女的命,并且这对男女是亲姐弟,她们最后由“上天”安排结合成为人类的复生始祖!而石河流域是“洪水走廊”,屡遭水患,大洪水时有发生: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七月二十三日,山区暴雨,石沟水“此水及略水、大石水皆溢,淹毙数十人,湮没田禾无算,灾情之重,至今邑人谈及犹惊心动魄云”。

1962年7月13日(农历6月24日)至8月28日,益都县连续降雨546毫米,山区冲毁地堰2.5万道,田地5500亩,房屋倒塌1284间,伤亡17人;1974年8月9日至13日,益都全县平均降雨268毫米,淹61个村,冲毁小型水库3座,塘坝10座,冲毁土地7.6万亩,而王坟公社冲毁天赐河水库一座。2012年8月3日台风“达维”突袭王坟、庙子两镇,死亡3人,失踪1人。上述几次降雨由于雨量过大,地处石河下游的大峪口村北一片汪洋,猖狂的洪峰有时到达石狮子脚下、古槐根部,但都会很快退去,从没有漫过石狮子冲毁梢门口房屋,人们说这是石狮子守护神镇住了洪水,不让泛滥成灾。

古槐树与石狮子的神奇传说成为人们心里的依恋。人人爱石狮,家家护古槐,已蔚然成风。伴随着岁月变迁,家乡的人们安居乐业,生生不息,一代一代人在这棵树的仰望里,在对这尊石狮子的抚摸中生存着、延续着。而槐树和石狮子承载着我们的心灵和灵魂归宿的同时,也承载着遥远的认同和不忘祖先的心路历程。

如今古槐与石狮子承接天地人之灵气;守候龙龟把门风水宝地;倾听部队驻地悠扬号声;俯视山东名镇崛起;纵观百亩葡萄成园;历经百年沧桑风雨;点缀山区文化景观;诉说山村形成演变;见证古村和谐发展;承载中华圆梦脚步;耕耘民族振兴圣土……只要古槐与石狮子存在,它们身边的故事就会延续和上演下去。漫步历史长河,历经沧桑岁月,时至今日,经历悠悠岁月的风刀霜剑,仍根深叶茂的古槐与在继续向世人昭示和透露出一种古老而又极具民族色彩的文化气息,与蕴含着的丰富历史文化内涵,历久弥新;抖擞着威武与尊严的石狮子并立于家乡的梢门口,给家乡的人们的心灵带来了安宁和抚慰。

事实上,槐树在中国文化史上是一个重要的意象。数千年来,中国人形成了崇拜槐树的文化现象。槐树在周代就被赋予了象征吉祥的特性,古槐还被明初移民的后裔们视为祖先,向古槐祈求吉凶祸福,成为祖先崇拜的变异形式,希望通过祭拜槐树,获得思想上的安慰和精神上的寄托。大槐树已经不单单是一种源于土生土长且古老的风景树,它本身所承载的,实际上是一种古代农业文明时代背景下,厚重的文化遗迹和民俗文化的见证。而在战乱浩劫中能够遗留和保存下来的石狮子具有神异的色彩,象征吉祥的寓意,体现为一种场景媒介。

在现实生活中,它在未曾断流的华夏文明和文化的绵延中,从过去延伸到未来,起到了沟通和贯穿源远流长的历史和未来的传导作用。人与万物原本都是大自然的一份子,和人类一样,万物本有灵,因此在人们坚定的信仰里,崇拜着山川,珍惜着草木,自然也更景仰着与他们祸福相依的古槐和石狮子,尊重着自己的传统,尊重自然,尊重祖先,这也就等于尊重了自己生命的存在与延续。

树和石狮子的象征意义本是人赋予的,而赋予树和石狮子美好象征意义的人,不是应该比树和石狮子做得更好、更具备优美的品格和精神吗!难道我们不应该感恩它们吗?只有懂得感恩,才能达到天人合一的和谐,而这种和谐氛围将日复一日地流动在人们追寻梦想的期冀中。

2015年春,村“两委”基于这样的认识,特将石狮台进行了修复,笔者遵嘱写了修复碑记和楹联,现抄录于此求方家雅正:楹联是:“石狮万里声名远;槐树千秋福泽长。”

碑文如下:石狮台修复碑记大山幽谷藏嘉峪,大峪口村山环水绕,东山瑞柏、西岭冰瀑、南泉银练、北河玉带,居中石龙灵壤、金鸡啼晓,天造地设拥形胜,郁郁佳气,山水田园,村庄如画。诸多胜景,自然天成;惟槐狮相伴,乃文化意象。植槐寓意家业永固,世代绵延;石狮被赋予辟邪、守护神等象征涵义,村庄历经洪灾,因石狮护佑安然无损。而槐树和石狮有机聚合,构成世人向往之人财两旺,子孙繁盛美好梦境。村两委注重历史文物保护,石狮台得以复建,历六百度春秋焕然一新,喜金鸡翔鸣,卧龙依傍,巨狮昂威,古槐挺拔,景象瑰伟宏奇。观我村风,凭追前哲逄公,效后来诸贤,秉石狮担当,法古槐骨干,厚德健行,方山乡复兴,百姓圆梦,正人杰地灵,泱泱大风,文明家园,乡亲父老,故里有情。二零一五年农历二月十六日 谷旦

王洪吉/文 张学雷/图

【本文选自今日青州 特此感谢原作者】

免责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请发送邮件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扫一扫在手机阅读、分享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