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有出息的八字女(子女有出息的女命)
农村俗语:初一的娘娘,十五的官,孩子出生的\"生辰八字\"有啥讲究
中国人对“生辰八字”是非常讲究的,在农村更是有“初一的娘娘,十五的官”的俗语,为新生儿算"生辰八字"俨然已成为一种习惯。别总拿科学和迷信说事,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没毛病。那么农村俗语:初一的娘娘,十五的官,孩子出生的"生辰八字"有啥讲究?
现在的年轻人根本不在意“生辰八字”,年轻人之间聊的都是对未来的展望和规划。
相比之下,老一辈的人却仍然执著于“生辰八字”,尤其是农村的老人,家中孩子出生后,便会习惯于找一个所谓的大仙给孩子算上一卦,求个心安。
农村俗语:初一的娘娘,十五的官,孩子出生的"生辰八字"有啥讲究?
初一的娘娘:
古时候,这句话的意思便是:农历正月初一顺产的女婴,天生就是富贵命,长大后很有可能会进宫当上娘娘,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享尽荣华富贵。
对中国人而言,大年初一绝对是一年之中的好日子。因为刚过完年,亲朋好友们都处于团圆的喜庆之中。在这样一个吉祥的日子里,一个孩子的出生会让整个家庭喜上加喜,并会承载着更多的欢声笑语和众多亲戚的祝福。
而且在过年期间,即使很穷困的家庭,也会准备好丰盛的菜肴和丰富的年货。所以这一天出生的女孩也有吃穿不愁,吉祥如意的意思。搞笑一点说,在这一天出生的女孩是不是还会收到比平时要多得多的双份红包呢?
四大名著之一《红楼梦》里的贾元春就是在大年初一出生的,她后来真成了贵妃。当然了,这只是一个特例。
十五的官:
这个生日时辰指的是男孩,说的是如果男孩顺产的当天日期是正月十五的话,那么这个男孩就有当官的命,长大之后便会平步青云,升官发财,一生顺遂。
我们都知道古代有一个神话传说,文曲星下凡的日子既是正月十五的时候。
大家都知道文曲星是主管文运的星宿。
文曲星下凡转世后,会具备很多优秀的特征,比如说才智过人、刚正不阿。而这样的人往往易被官场重用,为民造福。
所以说,老祖宗认为在这一天顺产出生的男孩,长大之后必定会有大出息。
古人的一些理论确实很让人费解,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古代科学技术或是医疗水平有限,所以古人的思想相对比较狭隘,也因此闹出不少笑话。
就像民间“娘娘命”的说法其实有很多,其中一种说法是:女婴出生时如果是盘着腿儿,坐着出来的就是“娘娘命”,但以现代人科学的角度来看,其实就是医生常说的“胎位不正”,是不是很好笑?
“初一的娘娘,十五的官”,虽说这种俗语听起来有点迷信的感觉,但是不是迷信并不是那么重要,毕竟谁也不能亲身证实,不管过得好与不好,这都是全家对新生儿的一种美好的期许,何必较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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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男子算命,首富拿出自己儿女的八字,男子:天作之合
长乐县的文乐江出生于学医世家,却对八卦、阴阳、算命等事情有独钟。
他爹一怒之下,就将他逐出了家门,他倒也不难过,拜了师后与师傅一起云游学艺。
学有所成后,文乐江又回到了长乐县,在他爹眼皮子底下摆摊子给人算命,把文老爹气得够呛,只说没他这个逆子。
刚开始,百姓们只不过图个好奇,这文大夫的儿子做了算卦的,还真是新鲜。
不过后来,他们发现文乐江还真有两把刷子,算卦看相又快又准。
渐渐地,文乐江也有了不小的名气,找他算卦也要开始排队了。
这日,文乐江的摊子迎来了一个大客户,首富董行武。
他坐下后先是要让文乐江给自己看看面相。
文乐江也不敢怠慢,但在看过之后,却发现董行武面相泛黑,乌云盖顶。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要面临血光之灾,而是在他身上,长久以来都有“灾祸”围绕着。
文乐江小心翼翼地问了董行武,有没有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
然而对方从小生活顺风顺水,有一妻一妾,虽然妾室已经去世,但正妻还生下了一双儿女,自己可谓儿女双全,家宅安宁。
听他这样说,文乐江咽了口口水,也只好将自己看到的和盘托出,并猜测也许是在董行武没注意的地方,出了什么问题。
董行武听了皱了皱眉,但没多说什么,接着拿出了两张八字,让文乐江算一算。
文乐江来回算了好几遍,都算的是两人八字不合,不过倒也并没有那么严重,只要这两人离开长乐县,情况就会有所好转。
对于这个结果,董行武并不满意,开始质疑起文乐江的本事。
这些文乐江不乐意了,他看在董行武是首富的份上才来回演算多次,其实以往他只要算一次就能得到最确切的结果,反复演算不过是给董行武面子。
但现在他居然还质疑自己的能力?这下文乐江可不干了,连钱都不要了,要请走这尊大佛。
董行武却像是和文乐江杠上了一样,不依不饶,于是他调换了八字中的一张,让文乐江再算一次。
文乐江拗不过,于是只得再算一次,这次结果居然还不错。
“佳偶天成,天作之合。”文乐江看着八字说道,“不过若想真正在一起,这二人还需要历经一些磨难……”
“一派胡言!”董行武此时却打断了文乐江的话,怒斥道,“你果然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
文乐江气不过,二人争吵了起来,董行武一怒之下居然将文乐江告去了衙门。
衙门的张县令对董行武十分客气,毕竟是首富,两人私下也有些往来,关系更亲近些。
而对着文乐江,张县令就没那么客气了,气得文乐江在心里不断骂娘。
不过,在面子上,张县令还是要做出一碗水端平的姿态的,于是他询问了两人是因何事起了冲突。
董行武抢先一步,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张大人,我一开始选的八字是我儿子与一个丫鬟的,我儿子想娶那丫鬟做妾。这骗子算两人八字不合,会成怨偶,也就罢了。”
“可是我后来换掉的八字,是我女儿的,结果这骗子居然说我儿子和我女儿是天生一对,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文乐江也愣了,他也没想到一对兄妹之间居然有这样好的姻缘,但他还是非常确定,自己绝对没有算错。
于是张县令派人去找来了董行武儿子董学林和女儿董丽娘的八字,与他第二次给文乐江算的八字确实一致。
也就是说,文乐江真的给人家兄妹之间算出了姻缘。
若是表亲也就罢了,然而两人却是同父异母,董学林是正妻姚氏的孩子,董丽娘则是妾室周氏的女儿。
铁证如山,文乐江虽然依然笃定自己不会算错,但在张县令看来不过是死鸭子嘴硬罢了。
张县令不顾文乐江的辩驳,赏了他十大板,接着丢了出去。
更倒霉的是,这事儿很快传开了,大家都知道文乐江给人家兄妹算出了姻缘,都觉得他不靠谱,他的生意也一落千丈。
若不是手头还有些积蓄,文乐江恐怕真的要沦落到去要饭了。
当然,文乐江也可以选择向文父服软回家,但他就是拉不下这个脸。
自己从十四岁离家开始,如今已有六年没回家了,他可不敢去想自家老爹看到自己如今如此落魄,会说多难听的风凉话。
那他还不如在外面要饭呢!
就这样,文乐江省吃俭用又捱过了三年,终于要扛不住了,决定脚底抹油,跑路。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大不了他到别的地方重新开始。
虽然这么想,但文乐江依然是心有不甘。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填饱肚子,其他的都要暂时靠边站。
自我安慰了一番后,文乐江正准备收拾了东西出城,这时远处有一支送葬队伍朝他走了过来。
白日送葬的确实不少,只是这队伍,怎么看怎么冷清……
一般的队伍送葬,都要吹吹打打,然而这支队伍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白日行路,却犹如阴兵过境,一片死寂。
文乐江虽然觉得奇怪,但心知这与自己无关,于是收回了视线,准备继续赶路。
然而就在此时,状况突生!一阵不知从哪儿刮来的大风越吹越凶,吹得行人纷纷躲避,吹得送葬队伍东倒西歪,连棺材都掉了下来。
本应被钉得严严实实的棺材盖,居然在此时轻而易举地被打开了,一具女尸从里面咕噜噜滚了出来。
在场的众人直接被吓了一跳,尖叫着散开了。而文乐江却心念一动,他跑到女尸面前,给她看起相来。
很快他就大喊道:“此女命不该绝,她如今死于非命,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啊!”
一些胆大的人被他的声音吸引了过来,也有人看热闹地要去报案。
这时,一位主人家模样的青年走了过来,他愤怒地指责文乐江信口开河,败坏他家的名声,说着就要让家丁过来捂文乐江的嘴。
文乐江灵巧得跟只猴子一样,很快就避开了,一边跑还一边继续喊,说这女子至少还有四十年寿命,如今却这样早死,里面一定有鬼。
“她在地府喊冤,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吗?!”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了。恰好此时一阵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音,众人顿时心下发毛,颤抖不已。
场面一时僵持住了,恰好一队巡逻的衙役走了过来,问清楚原委后便将文乐江、青年还有女尸都带回了衙门。
此时堂上坐着的人已经换了,之前那个张县令,被人举报贪污受贿,遭到了撤职。
新上任的县令姓刘名子俊,是个比文乐江大不了几岁的青年,长相还挺慈眉善目、
文乐江见了他后,觉得他再怎么样也应该比张县令靠谱。
这是刘子俊上任以来接手的第一桩有意思的案子,他可不像张县令那样只想草草了事,而是认真地问起了两人的名字和发生的事情。
青年说自己名叫董学林,是首富董行武的儿子,而棺材里的女子是她的妾室小桃。
文乐江一听这个名字就跳了起来,“原来你就是董学林!我当年算你和你的妾八字不合,果不其然她现在就死了。哎呀,你爹要是当年听我的让你俩去别处住,现在也不会——”
刘子俊打断了文乐江的絮叨,又问起了当年发生了什么。
当听完来龙去脉之后,刘子俊觉得这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了,也更加有趣了。
眼见着县令大人没有偏心董学林,文乐江更觉得自己看见了希望,于是再三表示自己当年绝对没有算错,不信的话县令大人可以测试自己。
于是刘子俊还真就找来了几个人的八字,让文乐江算算几人此时的婚姻状况。
文乐江一算,还真的和事实分毫不差。
此时刘子俊在心里已经信了他五分,只是这小桃到底是怎么死的,董学林和文乐江却是各执一词。
董学林说小桃是生病死的,文乐江则说她是中毒死的。
“你怎么知道她是中毒,难道这也可以算出来?”刘子俊见文乐江如此笃定,十分好奇。
文乐江不太好意思地说,自己家里是开医馆的,自己从小也认识些草药,懂一些药理知识。
他见小桃嘴唇发紫,眼圈泛黑,一看就是中毒的迹象。
再加上那阵莫名其妙的妖风和突然摔开的棺材盖,更让她确定这是小桃在喊冤。
听到文乐江这么说,董学林气得脸色发白,老半天才挤出一个“胡说八道”。
刘子俊摆摆手道:“他是不是胡说,验尸不就知道了?若文乐江真是张口就来,本官就打他十板子,然后罚他去打扫厕行。”
文乐江一听又要打板子,不禁屁股一疼。但他又对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觉得自己不可能出错,也就坦然接受了。
董学林见两人在那儿一唱一和,自己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对,只能尴尬地站在一旁。
就在这时,有衙役来报,说是门外有个叫董行武的人要进来。
刘子俊让人将董行武带了过来,他一进公堂,就和文乐江打了个照面。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文乐江狠狠瞪了董行武一眼,而后者却依然不紧不慢地弹弹衣袖,向刘子俊行礼,看都不看一旁的文乐江。
“董老爷的消息还真够灵通的,这么快就找过来了。”刘子俊笑呵呵地说着。
“小儿不懂事,只是送葬这点小事,居然都惊动了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
“话不是这样说的,若真能解决一桩冤案,那也算是本官的一份成绩呀。”刘子俊根本不就坡下驴,不接董行武的话。
董行武的脸色有些尴尬,连说着“那是”,但神情依旧无所畏惧的样子。
文乐江在一旁也看得奇怪,这董行武难道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妾是被毒死的?
他还真不知道。当仵作过来汇报,小桃确实是食用的过量的乌头碱导致死亡的时候,董学武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猛地扭头去看董学林。
董学林则抖了一下。
文乐江这一次终于扬眉吐气,就差大笑出声了。
“你还挺准的。”刘子俊夸奖道,接着又问董学林,“怎么她中毒了,还要如此草率地将她下葬呢?”
不等董学林说话,董行武就主动接话,说这个小桃一直都有心腹冷痛的毛病,所以一直在用中药调理,而开的药里就有乌头。
“但即使如此,那些中药的分量也都该是恒定的,又怎么会出现食用过量的情况呢?”
刘子俊甚至还让人找来了给小桃开药的郎中,居然就是文父,吓得文乐江恨不得以头抢地。
好在文父没待很久,加上第一次被带到公堂上,眼睛也不敢左右乱砍,居然没有看见文乐江。
文父表示,自己每次都是配好了每种药材的分量之后,再一起送过去的绝不可能出现服用过量的情况。
刘子俊也觉得不可能,毕竟文父和小桃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而且这事儿还关乎医馆的名声,文父完全没有下毒的理由。
这样看来,嫌疑最大的依然是董家的人。
“本官问你,你与小桃之间的关系如何?”
董学林被问得一抖,结巴着说:“尚、尚可。”
“真的吗?不会是因为感情不睦,才想要下毒杀人吧?”
“冤枉啊,大人。小桃不过是我儿子的侍妾,若我儿子真的腻烦了她,发卖出去便是了,为何要杀人呢?”
董行武反应很快,立刻指出刘子俊话里的漏洞,况且小桃是三年前董学林自己要娶的。
若不是因为她原本是家中婢女,出身太低,董学林甚至可能会让她做正妻。
如此看来,董学林对小桃也算得上是一往情深,情深义重了。
就在这时,衙役又来报,说是董行武的夫人姚氏和女儿董丽娘也赶过来了。
两个女子一跪下就开始哭,一个劲地说冤枉,吵得刘子俊头疼,加上也确实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能先挥挥手让他们回去了。
董家人走了以后,刘子俊见文乐江还赖着不走,好奇地问:“你怎么还在这儿?”
“禀大人,那个董学林一定在撒谎。他跟在送葬队伍后面的时候草民看见他了,他当时脸上可是半点悲伤的表情都没有。”
刘子俊觉得好笑,“那也不能说他一定就在撒谎吧。”
文乐江接着说:“还有方才,仵作说小桃是被毒死的时候,董行武露出的,是真的不知情的震惊表情,而董学林流露的,则是惊慌和害怕的神情。”
“一般来说,除非是凶手或者知情人,不然在发现本以为是自然死亡的人,其实是被谋害的时候,是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
刘子俊细一琢磨,觉得文乐江说得也并非没有道理。
只是如今他们手上缺乏确凿的证据,仅凭猜测,无法真正给董学林定罪。
文乐江眼珠子咕噜一转,来了主意,“大人,草民倒有一个法子,就是需要大人的一些配合。”
二人耳语了一阵,刘子俊脸上露出了微妙的表情,接着表示就按照文乐江说得做。
刘子俊让董家人领回了小桃的尸体,表示既然她是误食了过量的乌头碱身亡的,那就和董家人没关系,让他们好好地把小桃安葬了吧,似乎是认同了董家的说辞。
见状,董家人自然忙不迭地埋葬了小桃,一切似乎又恢复了风平浪静。
然而就在几日后的一个夜里,一个起夜的村民亲眼看到,后山上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飘飘荡荡地往县里走去。
而后来有好事者上山去看,发现董家人在山上给小桃建的坟包,已经被扒开了,里面空荡荡得,什么都没有。
一时间,各种恐怖的谣言喧嚣尘上。
有人说小桃死而复生,也有人说小桃死得冤枉,所以变成了厉鬼,如今要去找当初害死自己的人复仇了。
谣言越传越离谱,就连身为县令的刘子俊都无法使其停下。
“毕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这小桃的尸体失踪是事实。不过我想既然董家与她的死并无关系,小桃姑娘也不会是非不分地找上你们的。”
刘子俊找来董学林,“安慰”了一番,就让他回去了。
但实际上他的这番“安慰”,其实更加深了董学林心中的恐惧。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董学林这个做了亏心事的,回家后很快就病倒了。
姚氏和董丽娘急得团团转,董行武则是一口咬定一定是有人装神弄鬼。
若是那人被自己找到了,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是夜,董学林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窗户却被风“砰”地一声吹开了。
董学林被冷风吹醒,刚要开口喊人,却见一个白色的影子从窗前一闪而过。
他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突然,门也被风吹开了。董学林眼睁睁看着白色影子从屋外飘了进来,他吓得“啊”地大叫起来。
白色影子是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长长的头发遮住的脸庞,但董学林还是很确定她就是小桃!
小桃直直冲着董学林飘了过来。
董学林顿时从床上滚了下去,吓得屁滚尿流。
房内的动静很快就招来了其他人,董行武、姚氏和董丽娘都赶来了。
然而当董行武尝试喊下人过来的时候,却无一人回应。
一家人挤在一处,眼睁睁看着小桃指着董学林,一字字地说:“还我命来……”
那声音沙哑沉闷,就像从地下传出来的一样。
董学林几乎要吓得晕过去了,眼睁睁地看着小桃苍白干枯的手指冲着自己的脖颈伸过来。
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董丽娘居然一下扑到了哥哥面前,冲着小桃道:“你的死和哥哥没有关系,全都是我一人所为,你要报复就来找我吧!”
“丽娘,你这是做什么!”董学林拉住妹妹的手,像是突然有了勇气,梗着脖子对小桃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要伤害我妹妹,有什么事冲我来!”
小桃似乎被这两个互相保护的兄妹弄懵了,半晌才幽幽道:“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们一起下地狱吧……”
此刻,之前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姚氏突然大喝一声,她飞扑向了小桃,一边叫一边吼,“不许你伤害我的儿子!”
小桃很轻松地就躲开了,姚氏扑了个空。
小桃再看着董学林与董丽娘两个人腻在一起的姿态,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还真是兄妹情深啊,那么,你们想好谁来偿我的命了吗?”小桃阴森道。
董学林和董丽娘互不相让,而一旁的董行武则大吼一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儿子和女儿的样子,难道真是他们杀了人?
“还是我来为董老爷揭晓谜底吧。”就在这时,文乐江与刘子俊带着一群巡捕走了进来。
他们手上提着灯笼,照亮了屋内。
这时董家人才发现,眼前的白衣女子根本不是小桃,而是一个和小桃身形相仿的女子。
这个女子是刘子俊找来的一位戏班演员,如今看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就对着刘子俊福了福身子,告退了。
而刘子俊看着董学林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看你还是招了吧。”
董学林长叹了一口气,刚要说话,谁知姚氏突然冷冷道:“大人,一切都是妾身所为,还请你不要为难我的儿子。”
“母亲!”董学林还要出言阻止,姚氏却让他不要插嘴。
姚氏叹了口气,缓缓将真相和盘托出。
“这个秘密我已经瞒了十几年了,也是时候说出来了。”她转头看向文乐江,“大师,您真不愧为神算子,其实三年前那一卦,您并没有算错。”
此话一出,文乐江和董行武都瞪大了眼睛。
文乐江虽然坚信自己的能力,但乍一听到还是有些惊讶。
原来,董学林是姚氏与青梅竹马所生的。在婚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董行武都沉迷于赚钱,对姚氏十分冷落。
恰好那时姚氏与青梅竹马重逢,春风一度,之后就有了董学林。
只有董丽娘才是董行武的女儿,而姚氏为了儿子,一直保守着秘密。
自己被浸猪笼了无所谓,但儿子还那么小,他该怎么办呢?
然而姚氏没想到的是,董学林居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妹妹”董丽娘,并且还因此害了相思。
虽然他也能感觉出来妹妹对他似乎也有意,但这样只让他觉得更加羞愧。
董学林以为自己真的对亲妹有了不伦之情,羞愧之下甚至想要直接出家。
姚氏知道后,不忍儿子受这样的精神折磨,就说出了实情,好歹让儿子好过一些。
谁知母子俩的说话居然被小桃偷听到了,她以此为要挟要董学林娶自己。
若非小桃出生过于卑微,她甚至要求董学林娶自己做正妻。
董学林为了帮助母亲保守秘密,只得答应纳她做妾。
谁知这之后小桃越来越过分,提的要求越来越多,甚至还对姚氏甩脸色,这一切都让董学林忍无可忍。
然而就在他准备动手之前,姚氏已经一碗药了结了小桃的性命。
本来董行武就不希望董学林找一个卑贱的丫头做妾,如今小桃死了,他也没怎么在意。
一个丫鬟而已,死就死了。
不过杀了人的姚氏心里还是惴惴不安,于是让董学林好好操持了小桃的葬礼。
若非出殡时被文乐江撞见,这一切本来都是天衣无缝的。
说完以后,姚氏也不去看董行武的表情,只低声道:“妾身做的错事,就让妾身来还债吧。”
说着,她一头撞向了一旁的墙壁。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想要阻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姚氏已经倒在了一片血泊中,没了声息。
“娘!”董学林大哭着扑到了姚氏身上,董丽娘在一旁抹泪。
再看董行武,早就已经如同丢了魂儿一样瘫坐在一旁了。
事情彻底水落石出,只是这结局多少有些惨烈。
文乐江后来听说董学林一声孑然,离开了董家。
而董丽娘也在一天夜里偷偷离开了家,追着董学林而去了。
文乐江心里感慨,也许离开那个家,再过上一些年月,等心上的伤疤结了痂,他们应该还可以在一起吧。
因为文乐江破案有功,刘子俊还专门张贴了告示,告诉百姓文乐江是有本事的,于是他的摊位前又排起了长龙。
这日,文乐江的面前坐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
“爹……”他呐呐地喊了一声。
文爹哼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递过去。
文乐江接过一看,上面正是自己的八字。他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老爹。
“你给我算算,我那不孝的儿子,什么时候才肯回家看一眼他的爹娘。”
听到文父这么说,文乐江笑了出来。
“不用看了,我知道是什么时候,就是现在。”
声明:本故事为虚构传奇小故事,多来自于坊间奇闻、传说、志怪小说、戏曲、传奇等,作者本意是为了传承中国民间文化,切勿相信真实性,也不要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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