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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艾滋孤儿的生存困境
6岁的阿龙现在是个孤儿,他的父母先后因艾滋病去世,他自己也不幸成为艾滋病病毒携带者。今年7月父亲覃尚辉死后,阿龙开始一人独自生活。虽然父亲生前对阿龙宠爱有加,但因他与众人交恶,死后来帮助阿龙的人屈指可数。未来在哪儿?阿龙该如何承受父辈恩怨带来的冷漠与离弃?
6岁的阿龙现在是个孤儿,他的父母先后因艾滋病去世,他自己也不幸成为艾滋病病毒携带者。今年7月父亲覃尚辉死后,阿龙开始一人独自生活。虽然父亲生前对阿龙宠爱有加,但因他与众人交恶,死后来帮助阿龙的人屈指可数。未来在哪儿?阿龙该如何承受父辈恩怨带来的冷漠与离弃?
阿龙的生活现场
“快,阿龙起来了!”
四五个记者扛着照相机、摄像机冲进了昏暗简陋的屋子。一个星期前,这里只有一张脏兮兮的床、一个斑驳的旧柜子和一张歪歪斜斜的小方桌,现在已经被摞得层层高的牛奶、鸡蛋、水果、零食占领了大半空间。一双细小的胳膊从一堆毛绒玩具中伸起来,他握了握小拳头,随手抱住压在身上的玩具老鼠坐了起来。
从午觉中醒来的阿龙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咔嚓咔嚓”的长枪短炮阵势,有些尴尬,但并不惊慌,他把头埋进毛绒玩具堆里。
被当地媒体报道后,来看望阿龙的人络绎不绝,这个平时“不大爱理人”的小男孩因此显得格外高兴。上午有人带他去市区里逛公园,下午回来时,已经有小朋友坐在他家门前,等着跟他踢皮球。热心人送来了很多玩具,两辆儿童车都被他骑腻了,歪倒在路旁。他跟来看他的叔叔阿姨一起下跳棋,但只会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一会儿觉得无趣了,就钻进屋子拿出一把金黄色的玩具宝剑,大声吆喝着,冲到家门口的矮山坡上对着树丛用力地砍来砍去。
自从他爸爸覃尚辉今年7月去世后,阿龙大多时候都是孤单一人,村里人几乎没见他从家门口的土路上走出去过。从柳州市区东环大道东边的一条窄路顺着马鹿山走,一路颠簸。牛车坪村的民房大多临着马路向上延伸,但阿龙的家却在一隅之地——上山的水泥路走到头,再从左边的黄土路往里走两三百米。阿龙出生没多久,他家三口就从山里的老房子搬到这里:3间灰砂砖房,旁边连着一个半露天的厨房和厕所。阿龙的妈妈阿苹2008年因为艾滋病离开了阿龙,今年7月,阿龙的爸爸也因为同样的原因离世,经医院检查后证实,阿龙很不幸也是一个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在此后的几个月里,6岁的阿龙开始一个人生活。
白天,住在附近的奶奶有时会来照顾他,但从来没在这里住过,也没接阿龙到她那里住。奶奶80多岁,又瘦又小,嘴里讲着听不懂的方言,又常常答非所问。有人问她为什么不陪孙子在这里住,她说,怕热。后来有人跟她讲,这么说不好,于是再有人问,她就说:我怕艾滋病。
来看望阿龙的人在夜幕降临后渐渐散去。奶奶不走了,因为每天会有很多人质问她的冷漠,来看阿龙的人有时也会掏出三五百元塞进奶奶手里,家里现在有送来的两台电视、一台冰箱,住在这里也是为了严防小偷。阿龙靠在床边看电视里的少儿节目——这两天有人在他家房顶安了一个卫星接收器。阿龙现在已经能熟练地操作两个遥控器了,据阿龙的二伯母黄慧珍讲,覃尚辉去世后,他们曾给阿龙买了台电视机,但阿龙整晚不睡觉看电视,没几天就把电视机搞坏了,修好后,没多久又搞坏了,后来他们就把电视拿走了。
祖孙俩的关系很淡漠,两人不交谈,也不靠近。奶奶双眼迷离地坐在屋子的幽暗一角,阿龙饿了也不嚷,自己拿勺从快餐盒里舀出中午剩下的米饭和白菜,边吃边继续看电视。那条一直忠诚地陪伴在阿龙左右的母狗“老黑”摇着尾巴进来,阿龙就放下碗像拉其他小朋友一样,拉着老黑的两只前爪晃晃悠悠地走。
阿龙的爸爸死在了家里,阿龙是第一个发现的人。那天,已经病入膏肓的覃尚辉伏在院里的矮墙上,邻居梁汉宁做好了晚饭,照例叫阿龙端饭拿回去吃。“阿龙跑过来说他爸一直没有动,我让他再过去看看。他看了看又回来说,死了。”梁汉宁说阿龙当时并没有哭,“可能他不懂什么是死,以为死就是不动了。”如果你小心翼翼地问阿龙有关他爸爸的事情,他只会收住脸上整天荡漾的笑容,默不做声。不过有人曾听到他跟老黑讲话:“你烦什么烦啊!我爸我妈都死了,我都不烦!”
好爸爸,坏爸爸
自称是覃尚辉最好的朋友的胡强,用“二赖子”来形容这位逝去的老友。覃尚辉十几岁的时候,跟着别人去供销社偷东西,被发现后,把保安员的眼睛戳瞎了,在监狱里关了17年。等他再次回归社会,已经30多岁。在他住进监狱的时间里,村里把田地都分完了,等他回来已经没有地给他。村里有一座庙堂,当年是阿龙奶奶和一些村民花钱建的,还请了一尊菩萨回来。后来庙堂归了公,覃尚辉不服气,跑去大闹了一次,“拿棍子把菩萨的鼻子都敲掉了”。结果又被送去。
在村里人印象里,覃尚辉“几乎没做过工”,只是刚从牢里出来后,在龙潭医院旁边开过一个小快餐店,在此期间经人介绍与南宁姑娘阿苹结婚。后来快餐店经营不善,倒闭了,两人又回到村里,但只有阿苹会在工厂里打打零工,覃尚辉终日在家留守。覃尚辉脾气不好,这在村里尽人皆知。胡强向本刊记者形容覃尚辉的形象:“常年理一个光头,八字胡,总喜欢穿自己修的木头鞋,看起来很凶的样子。”覃尚辉嗜酒如命,一天三顿都要喝,“喝多了,一句话不对就要跟人打架。他有辆摩托车,没驾驶证,他非要开出去,和交警都差点打起来”。
胡强家和覃家是老邻居,胡强说:“他一直跟家里人关系不好,几个弟兄后来都不跟他往来了。他结婚的时候,借他二哥家的地方摆了喜酒,摆了十几桌,请了我们这些亲戚朋友,结果席上又和他三哥吵起来了,他三哥连饭都没吃就走了。”虽然比覃尚辉小十几岁,但胡强平时对这个老大哥多有照应。当年他看中了山里的一块低洼地,把自己在外面承包工程的建筑废料拉进村里,在此填埋。在家待业的覃尚辉被胡强请来看管这块填土场。“因为他人很凶,如果有人来闹事,他会马上叫你滚蛋,还会放狗咬人。”胡强说,他帮覃尚辉一家人在填土场边安了家,拿出钱来让他盖房子,并且帮他修了从家门口到村里水泥路的一段黄土路。有时候,有人把建筑垃圾用大卡车拉来倾倒,覃尚辉按照每车10~15元的价格收费,这样大约持续了两三年才终于将洼地填平。如果垃圾里面有水泥袋、铁皮、砖头,他可以把东西捡出来卖废品。
而阿龙的妈妈阿苹则被邻居形容为“老实人”。阿苹比覃尚辉小10岁,以前在南宁的一个批发市场扫垃圾,是个“好温柔的人”。邻居姓罗的一家开了个小小的采石场,覃家搬下来的时候,捡了很多没什么用的灰砂砖拿来盖房。“阿苹推一个手推车,一块一块地搬,没太多话。”罗家的女主人告诉记者,阿龙3岁多的时候,阿苹就开始去山里的工厂打工贴补家用。
与此相反,覃尚辉天天“在家带孩子”。在记者采访过的所有人眼里,在儿子面前,这个有点不务正业的人极其温存。覃尚辉42岁的时候才有了阿龙,老邻居俞卓兰告诉本刊记者:“每天上午10点多,爷儿俩从家出来。阿龙从小就是被抱大的,他爸把他一会儿抱到这里,一会儿抱到那里。”姓罗的女主人也常常看到阿龙被爸爸带着出门:“他爸总是用摩托车带着他去上学前班,一直带到他爸生病后带不动为止。”胡强更是体会到覃尚辉“中年得子”的心情:“他儿子要什么他都给买。虽然穷,但别的小孩有的玩具车啊什么的,阿龙都有。过生日的时候,他还知道搞个蛋糕出来,还把我叫去,一起给儿子庆祝生日。小龙的妈有时还会吓唬小龙,他只会护着他。如果他妈打小龙,他就会骂他妈。”
艾滋病的来袭打破了这个家庭的平静。阿苹很快垮了下去,“她后来也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她跟我说,很怕,不知道为什么会得这种病”。黄慧珍说,阿苹去世后,她问覃尚辉是否去做过检查,“他讲,检查过了,没事”。
在胡强看来,覃尚辉对他的妻子相当不以为然,他说:“阿苹的死亡通知书还是我去帮他领的,开始他连阿苹的骨灰都说不要了,我跟他说,你要为阿龙想一想,以后他找不到他妈怎么办?”
只有儿子是大过一切的。阿苹死后,胡强劝覃尚辉,为了儿子也要收敛一点,不要总跟别人起冲突。“他也意识到了,收敛了很多,尽量不去惹事。”两父子开始了相依为命的生活,“他爸常常带着阿龙去菜场上买菜,他比较会做饭,常常给阿龙做肉吃。他们家的狗都让他们吃完了,只剩下老黑是看家的”。平时没事的时候,他总叫阿龙在外面锻炼身体,还教阿龙武术,生怕阿龙以后会吃亏。
注定要远离
阿龙妈去世一年多后,覃尚辉也病倒了。家里没钱,覃尚辉在医院住了又回,来回折腾几次,最后被警车送了回来。姓罗的邻居说,当时吓了一大跳:“警察带他回来的时候,我们都不认得他了。身上有很多小个儿的疤痕,他原本胖胖的,那时候全瘦完了,裤子都快穿不了了。”
回到家后的覃尚辉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他只记得他儿子”。邻居梁汉宁每天帮覃家父子做饭,每到饭点,就招呼阿龙过来端饭回去给他爸吃。“阿龙很懂事,他照顾不了他爸,就一直守在他旁边,也不出去玩。肚子饿了,也从来不会自己拿钱出去买吃的。我跟阿龙说,如果你饿了,就跟我说,结果他只来过两三次,有一次还从家里拿着面条过来说,叔叔你给我煮一点。”
覃尚辉死后,他得了艾滋病的消息在村里悄悄地传开,人们也渐渐知道了阿龙也是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因为覃尚辉与村里人交恶,在他死后,这反而一定程度上保护了阿龙免遭别人不同往常的冷遇,除了梁家和罗家这两户外地迁来的近邻外,本来就没有本地的村民和他们往来,回避阿龙也就无从谈起了。
可能唯一伤害了这孩子幼小心灵的是学校。阿龙该上小学一年级,父亲死后,他的学业一直都被人忽视。直到10月的一天,马鹿山小学的陈校长跑到市区里的桂中菜市场找到黄慧珍,家里人才听说了阿龙又回到学校上课的事。黄慧珍告诉本刊记者:“当时我正在菜市场卖菜,陈校长来找我,说阿龙今天背着书包来学校了。学校欢迎他,没赶他,老师让他在办公室里写字。陈校长小心翼翼地问我,家里人能不能去把阿龙领回去,让他下学期再来上学,因为这学期的课本都发完了,而且班上的人也坐满了。我说没关系啊,你们随便写个字让他读读就行了。看我这样,陈校长也不好说什么。”阿龙又去了两天学校,结果有天觉得肚子疼,家里没人,阿龙就没去上学,再过没多久,媒体的关注让阿龙的家总是充溢着人群,阿龙上学的事情就又搁浅了。这无疑让陈校长松了口气,面对本刊记者的采访,他可以冠冕堂皇地说,学校的大门从来就没有对阿龙关闭,阿龙肚子疼不来上学,家里又找不到监护人来管,学校也没办法。
独自一人在家的阿龙,除了奶奶和胡强经常来看望外,全都仰仗梁家人的关怀。梁汉宁夫妇与覃尚辉认识了十几年,几年前搬到阿龙家旁边住,平时做好饭,梁师傅都喊阿龙过来吃。“我们每天都有肉,不会亏待了阿龙。”梁师傅说。慢慢地,阿龙也学会了熬粥和煮面条,他从旁边的山坡上拾回柴火,在那间简陋的半露天小厨房里,生火做饭。
虽然80多岁的奶奶经常看阿龙,但洗澡、洗衣服还都要靠阿龙自己。老邻居俞卓兰理解奶奶的难处:“她跟小叔住在一起,奶奶在这里待久了回去,也怕小叔会嫌弃。”胡强告诉本刊记者,在覃尚辉几个兄弟中,只有二哥覃尚光和二嫂黄慧珍对阿龙还有点感情。但在黄慧珍看来,维护兄弟间的感情远比关心阿龙的生活更重要。本刊记者结束对她的采访后,她又打来两三次电话,一是叮嘱记者不要写他们兄弟不和,也不要写他们家对阿龙的更多关心,“不要影响兄弟几个的关系”;另一个是补充说明,当时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带阿龙去医院做了病毒检查,“小婶也一起去了,你要把她也写上”。而对于阿龙的未来,她承认几个兄弟不会收养他,“我们都好怕艾滋病”。无论怎样,黄慧珍承认:“现在村里人都知道了,阿龙应该没法在村里再待下去了。”
忙着为阿龙找着落的还有牛车坪村村委会,一个姓杨的主任告诉本刊记者,究竟是让好心人收养,还是送到社会上扶助艾滋儿童的公益组织,村里,乃至市里都在研究,但他的言语中透露出来对前者的不信任:“交给他们我们不放心,他们究竟是什么动机,我们还得好好考察一下。”
南宁的一个名叫“爱之关怀”的非营利组织曾表示愿意帮助小龙,该组织一位姓邓的负责人对本刊记者说,家庭式的护理是最佳的选择,如果有家庭愿意收养小龙最好,该组织有能力提供小龙所需的治疗药物,“最大的问题不是治疗,而是上学。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小龙的事了,不知道哪里能让他去上学”。
愿意收养小龙的好心人其实就是覃尚辉的老邻居俞卓兰、李鸿昌夫妇。两位老人当年买下了覃尚辉家旁边的地,建了一座小别墅颐养天年。他们看着阿龙出生、成长,还把自己孙子穿不下的衣服送给他穿。2007年,两位老人从这里搬出,在柳州市区东南面办了一个临着柳江河的农家乐,他们得知阿龙现在的生活,很希望能够收养阿龙。“我去他家跟阿龙说,愿不愿意跟我们走,你考虑一个晚上。第二天我再问他,他说那我的老黑怎么办?我说,一起带走。那我的鸡怎么办?也一起带走。鸡晚上还要进这个笼子下蛋……笼子也一起带走!阿龙听了很高兴,从屋里抱着被单出来就要跟我们走。我跟他说,你先等奶奶跟你的家人商量好再走。”
的确,收养阿龙最大的阻力来自他的家人。黄慧珍并不认可好心人的收养之举,她说阿龙的奶奶不同意,几个伯伯、叔叔也不同意,理由是:“现在阿龙没事还好,以后一旦发病了,他们还会不会把阿龙送回来?他们认为,还是交给政府最放心。”
“幻阳症”很正常,但后果可能不正常
不害怕、不期待但一直变态的壹读君 丨 彤 云经过前段时间的朋友圈“晒阳”活动后,还没“阳过”的网友对新冠病毒感染有了一定了解,进入了三分害怕、七分期待、感觉马上就要变态的“幻阳症”阶段。“幻阳症”指疫情防控政策改变后,人们看到身边出现越来越多的阳性病例后,感觉自己也出现了各种阳性症状,并反复怀疑自己成为阳性的情况,表现主要包括:总觉得自己出现了发热、咽痛、头痛、肌肉酸痛等新冠阳性症状;总想搜索网络上的阳性症状,并反复对比检查自己的症状是否相符;不停搜索疫情相关新消息,且只对疫情内容感兴趣;热衷囤积疫情相关药物、用品;既希望自己早点阳,又担心自己真的阳……“幻阳症”算不算毛病?会不会对我们有危害?其实在新冠病毒出现前,人们就普遍患有类似“幻阳症”的毛病。正常人的不正常现象人类有种特殊的兴趣爱好,喜欢将十分模糊、普遍的描述套用在自己身上,并认定该描述完全适合自己,这种心理现象被称为——巴纳姆效应(Barnum effect)。心理学认为巴纳姆效应产生的原因,是人类的“主观验证”作用:当人们想要相信一件事时,总会搜集到各种支持自己判断的证据,并无视反面证据,因此人们总对占星术、算命或心理测验得出的“模糊而普遍”描述深信不疑。而发热、咽痛、头痛、肌肉酸痛等病征,也属于“笼统而普遍”的病征,方便人们灵活套用,所以被很多人作为自己“阳”的证据。“幻阳症”是正常人都会有的不正常现象,连在学校学习疾病知识的准白衣天使们都不能免俗。当然,医学生们可选择的范围更广,不止是“幻阳症”这么单一。广大医学生通过医学教科书及导师的课,会学习到更多可怕疾病的病征,并依据个人“喜好”,随意“感染”所学的疾病,将学到的疾病特征与自己的不适症状“对号入座”,这种只在医学生中广泛传播的疑病症被称为——“医学生综合征”。当然,“医学生综合征”会在后续的学习过程中,随着医学生们知识的增加及对疾病的系统化认识逐步消退。相比之下,缺乏系统医学知识的普通人,更容易因担心自己的“病情”,逐步走入疑病症(hypochondria)的阵营。不正常现象到心理疾病疑病症主要指患者对自身健康状况(或身体某一部分功能)过分关注,怀疑自己患上某种疾病的情况,属于心理或精神疾病的范畴。疑病症与“幻阳症”有一些共同点:都源自身边的生活事件,如亲历家人、亲友的重病经历;都会出现情绪上的反复波动,确定自己健康后,很快又怀疑自己患病;都会把躯体的不适症状,与自己担心的疾病联系起来。疑病症又与“幻阳症”有些不同:疑病症是种长期病症,要持续六个月以上才算疑病症。而“幻阳症”是刚刚出现的新病症,目前远没到达疑病症的程度。疑病症通常会把自己的病症,与较为严重的疾病联系起来,如发烧后会怀疑自己是白血病、艾滋病等。“幻阳症”则是怀疑自己新冠病毒“阳”了。疑病症患者会不断更换医生或者医院,寻求各方检查和治疗。“幻阳症”目前可能担心重复感染,不太愿意往医院跑。但长时间处在“幻阳症”状态,会和疑病症一样,对个人的工作、生活、学习带来不良影响,甚至造成器质性疾病。无论“幻阳症”还是疑病症,再严重也只是“心病”,如何导致器质性疾病呢?心理疾病的肉体绝杀“心病”会使人产生恐惧、紧张、焦虑的不良情绪。而不良情绪如同一把刀,专“捅”自己的免疫细胞,使自己“无中生病”或“小病变大病”。不知大家有没有类似的体验:当生活中出现一些带给我们不良情绪的负面事件后,接踵而来的就是一场大病。情绪与健康就是如此联系紧密。有研究发现,导致焦虑情绪的原因是免疫细胞被“击碎”后引起的代谢紊乱所致。该研究成果发表在顶尖学术期刊《细胞》上。外周血CD4+ T细胞应激性代谢紊乱导致焦虑样行为该研究发现了免疫细胞中辅助T细胞(CD4+ T细胞)的秘密。辅助T细胞是免疫细胞的“战略司令官”。这位“战略司令官”面对病毒、细菌的入侵能做到运筹帷幄,但在机体遭受压力性事件时却无计可施,连自己体内的能量源——线粒体也会“碎成渣”,并代谢出大量使我们产生焦虑感的嘌呤类物质。在我们焦虑时,免疫力也会因“战略司令官”辅助T细胞掉线而下降,给各种病原体可乘之机。而在疑病症中,这种情况会带动心理疾病与肉体的“精神交互作用”,形成恶性循环。当患者因关注自己的病情陷入不良情绪后,会导致免疫力下降,从而使身体出现更多或更严重的不适“病症”,关注到新“病症”的患者又会陷入更深的不良情绪……在当前环境下,免疫力下降绝不是好事,所以“幻阳症”们还是不要再关注自己的“病情”了,因为越关注就离“阳”越近。免责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请发送邮件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