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咒语(咒电影八字咒语)

未及挽留 2023-12-07 04:59:28 网络

招财,合婚!神秘的茅山法术

喜欢早起港片的,几乎都知道林正英塑造的道长形象。替天行道,铲除恶鬼,英叔可谓影视中茅山道士的典型代表。关于英叔,传言较多。基本可以汇总为两个问题:他会茅山术吗?他电影里的茅山术是真实存在的吗?当然,英叔只是一个演员,台词,表演形式都是一种艺术行为。不过电影中出现的一些内容与手法源自湘西一带。而传说当时茅山正宗天英派的43代掌教,茅山正宗第323代传教 信恒道长 是林正英母亲的远房亲戚。林正英欲拜师。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拜师未遂,但是英叔也多少学到了一点点皮毛。此说法也是流传,并未验证其真实性。

英叔道长

茅山术初时主要以道派道术为主。主要将民间中原地区以及苗区流传的黑,白巫术一并纳为己用。修习此派法术者,多以符,咒以及一些佛教密宗法器,借灵异灵力助己行事。

关于僵尸的记录

在影视中,有些词汇与演绎方式因为导演需求添加进去一些元素,但是绝大部分描述还是非常真实客观存在的,比如金钱剑、茅山咒符、照妖镜、茅山玉佩、以及一些施法中的道具法术咒语。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

下面介绍两种较为简单的茅山法术,如有不妥之处,敬请见谅!↓↓↓

一、茅山招财术:需先准备好一个红色的小布包、可以用一块红布缝制一个小布袋、口袋口用红绳穿上,在红布袋外面贴上八卦图、也可以画一个简单的八卦图案、 取八个一角硬币、在取八个一元硬币、一起放在锅里煮、进行消毒去邪、 煮过以后再在室外接一夜天然露水、然后取回晾干、放在红布袋内、 在去集市买五色豆、五色豆就是五种颜色的粮食:(黄豆、绿豆、黑豆、红豆、及大米)在加一些食盐混合。食盐分量适中即可。用红纸包上放在红布袋内。 用黑笔把咒语写在红纸上,在取一张红纸把求财人的名字、八字、地址写在正面,一起放入红布袋。

一切准备以后,在子时天地通灵的时间,将红包放在经常出入的门上面。 放置方法牢固即可。 这样整个住宅及求财的人运气就会很旺,贵人就会临门。此方法一直可用,不过每年需换置物品一次。

二、茅山合婚术:先去找来一个裸女或裸男,材质不限,主要是越像越好, 男性要用裸女;女性要用裸男, 脚要放开开,不可交叉或盘坐。 接着拿个小浴缸或床,只要形状很像就可以, 把小娃娃平放躺在床上或浴缸中,放在一个圆盘上, 中间夹一张小红纸,写:为我合婚; 在裸人的胸口上用纸写上喜欢的人的生辰八字、名字、地址、在裸人的身下面放一张自己的照片、 在小娃娃的放一朵花,愈艳丽愈好,如红玫瑰,叶子如有刺要把它修齐整。 一切就绪之后,用罗盘量出房子的子、午、卯、酉或中央的位置(也是网上查询),任择一处放好, 最好别让外人看到,如床下、桌下、橱下都行,在酉时放 入,口念合婚的咒语,每天检视一遍,花若枯了就换新的,若喜欢的人来联系了,花必须改换黄色或紫色,才不会遭其它桃花来干扰。大约十天之后即可见效。具体效果是改变自身与对方磁场,形成吸引力。

合婚咒:“和合神,和合仙,和合神仙来和合,助弟子某某与弟子某某和合,今日和合,今月和合,今年和合,今世和合,世世代代和合,任千军万马拆不散,任千山万水隔不开,天涯海角,天南地北亦和合,吾奉和合仙师急急如律令。”

平安符

茅山术较为繁多,除去这两种,还有:茅山诅咒术、茅山索债术、还有比较邪恶一点的制人生意退败术等等。有善也有恶。社会发展至今,现代人来看,难免觉得有些故弄玄虚。

自己真要操作起来,也得明白,这些办法不是你成功的主要依靠,最要紧还是事在人为。

跨越屏幕的诅咒如何生效?从电影《咒》谈恐怖片的媒介变迁史

记者 | 尹清露

编辑 | 黄月

今年3月于中国台湾地区上映的恐怖片《咒》在前不久于Netflix播出。伪纪录片形式+民俗主题的亚洲恐怖片在近几年颇受关注,《咒》一经播出就迅速引起热议。然而,人们津津乐道的并不是剧情的好坏,而是它的“晦气”程度——这和影片的情节设置有关,片中的母亲李若男为了拯救女儿不受邪灵侵扰,录下视频让观众念八字咒语为她祈福,但观众最后才发现祝福其实是诅咒,李若男的目的在于让更多人分担并稀释女儿的厄运。

导演柯孟融曾在采访中坦言,这部影片的本质就是一封(给观众的)诅咒信,要“拍到让全世界永远记得我”。与2021年下半年另一部重要的恐怖片、温子仁的《致命感应》相比,柯孟融的孤注一掷更加明显。温子仁已经久负盛名,高预算和资方的期待也无形中要求电影更符合大众胃口,但是柯孟融自从第一部恐怖短片《鬼印》在网络上爆红之后,其他作品都反响平平,这也注定了《咒》只能走一鸣惊人的路线,并不惜付出冒犯观众的代价。

就结果来说,以低预算拍出高票房的《咒》当然成功,但片中裸的“恶意”也引来一片讨伐,该片豆瓣评分直降到6.9。也有豆瓣网友认为,这种应激反应暴露出了一部分观众本就薄弱的观影基础,类似的“晦气”桥段在其他恐怖电影其实十分常见,观看恐怖片就是要做好接受冒犯的准备,比如泰国片《厉鬼将映》里主角看盗版电影后惨死的情节冒犯了所有看盗版的人,日本怨灵片《残秽》中的一句“说者见鬼,听者见鬼”也让观众不禁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也粘上了脏东西。

不过,这些故事大都发生在影片内部,导演的“恶意”也通常比较委婉。虽然打破“第四面墙”、玩弄观众并间接探讨暴力等现实议题的影片也有很多,但直接给观众下咒的恐怖片可以说是绝对罕见。本文想要辨析的问题是,这一诅咒是如何跨过屏幕生效的?换言之,我们为什么会害怕来自屏幕另一边的虚假诅咒?这个问题的答案不仅关乎导演的个人执念,也可以揭示出恐怖片的媒介变迁史。

媒介恐怖片:于无形处显影的幽灵

观影经验丰富的观众会发现,虽然《咒》用了本土民俗作为主要惊吓元素,但故事走向与惯常的中国台湾地区恐怖片无异,并继承了日式的“现代都市怪谈”,也就是借电视屏幕、手机铃声等现代媒体让幽灵现身,并把厄运传递给下一个人。柯孟融也数次在采访中提到,《午夜凶铃》和《鬼来电》都极大地影响了自己的观影旨趣,所以从这层意义来说,《咒》只不过是比这些影片多走了一步,将诅咒转交给了观众而已。

这类“媒介恐怖片”缘起于日本电影工业的转型。20世纪70-90年代,正值日本电影工业从制片厂体系向独立制片转变的时刻,大电影公司的演员专属制度濒临崩溃,演员们不得不另谋出路,许多导演也成为了独立电影人,他们一方面需要大公司的资金赞助,另一方面则在独立工作室内创作电影。同时,电影开始以DVD等多媒体格式发行,不再局限于单一的影院放映方式。正如电影研究者Tom Mes和Jasper Sharp所说,这些新电影人的电影哲学与旧时期完全不同,他们自知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所以才能尽情发挥,创作出全新类型的作品。

于是,这一剧烈的转变直接导致了第一部现代意义上的日本恐怖电影《灵》的诞生。影片中首次出现了存在于旧胶片中的女鬼形象,长发飘飘面色苍白的造型也被看成是贞子的前身。电影文化研究者王飞在分析日本恐怖片时认为,女幽灵借胶片还魂,是明星制度的崩解给演员个人造成的迫害的隐喻;但如果说这一时期还停留在对旧时代的怀旧,那么《午夜凶铃》则正式开启了“怨灵”的现代媒介叙事,只要有人不幸观看了那盘怪异的录像带,就会立马接到无名电话,并被告知只有一星期的活命时间,录像带被不断复刻,就总会有人不断死去。类似的故事在后来的《咒怨》《鬼来电》中一再重演,并全面征用了家用监控显示器、电话或手机等日常媒介,带给人恐惧近在身边的感受。

所谓的“媒介恐怖”并非日本独创,斯坦福大学从事电影与媒体研究的学者沙恩·邓森就曾指出,恐怖片经常利用媒体历史性转变的迷失作为情感驱动力,并把新旧时期之间的不安显影为“幽灵”。比如,20世纪30年代初期,在无声电影向有声电影过渡的同一时期,恐怖片这一类型也被固化了下来,这并非偶然的巧合。当观众还在努力适应有声电影塑造的新现实,1931年的《德古拉》和《弗兰肯斯坦》就给观众留下了一种挥之不去的印象,即银幕上说话的都是像吸血鬼那样的幽灵或怪物。

在90年代初,当新视频技术在生活中变得越来越普及,第一部取得商业成功的伪纪录片《女巫布莱尔》通过混淆影片中的摄像机和实际拍摄时使用的摄像机,说明了这种普及可能造成的认知危机。而当拍视频不再神奇、伪纪录片也沦为庸俗常见的手段时,市场上又出现了完全摒弃摄像机的“桌面恐怖片”。《解除好友》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影片直接用苹果电脑的桌面作为取景框,呈现了一个社交媒体时代关于网络霸凌的故事。一开场就出现了一个貌似遭遇故障的环球影业标志,这直接削弱了观众对图像的信任;主角在电脑中毒后便猝然死去的情节,则唤起了人们点击恶意下载链接后可能经历的不确定和失控感。

可以说,媒介的变迁史也相当于幽灵的“搬家史”,无形的鬼魂栖居于人们的磁带和DVD之中,最终进入网络,成为了病毒的另一个代名词。

《咒》:对观众的诅咒如何揭示出网络视频带来的暴力与不安?

与上述影片相比,《咒》的情况又是怎样呢?从表面上看,它采用的伪纪录片形式以及看完录像就中邪身亡的设定都颇为常见。但是,真正令人心有余悸的是结尾处的反转,是“我竟然被迫参与了这场邪教仪式”的震惊和困惑,观众发现自己无法继续做冷静的旁观者,而成为了影像空间中的行动者之一。它也带来了这样一种感觉,即看恐怖片再也不能像坐过山车那样可以全然地享受恐惧,因为过山车的安全带已经开始松动了。

令这种恐惧和困惑成为可能的,是我们与媒介的关系中透露出的不安气息。现如今,录像带不再需要复制才能转交给下一个人,《午夜凶铃》式的闭环叙事也不起作用了。视频传播的过程已经脱离了创作者的控制,它可以被即时上传或者通过直播被所有人看到,这导致观众可以肆意地与播主进行互动、发出评论,也可以自行下载视频,并做出各种二次创作,甚至通过分析拍摄环境的蛛丝马迹人肉出对方住址也是常有的事。哲学家韩炳哲在著作《在群中》就批评过这类毫无距离感的观看,他提出,公众性的前提之一是对隐私保持尊重,然而“世界所充斥的是一种彻底的无距离感:私密被展览,隐私被公开”。

在这样的环境中,创作者被置于一种脆弱的境地,而无时无刻不在接收新信息的观众也需要承受更多信息污染。双方的角色经常互换,也时常互相施加暴力,在《咒》的故事里,李若男诅咒观众的做法就属于这样的暴力。

在影片开头,李若男先是用私人影像的方式,构建了一个似乎只属于自己和女儿朵朵的“新生活日记”,镜头对准了刚从保育园接回来的朵朵的脸、摆满洋娃娃的小房间,这让观众放松警惕,毕竟在我们的记忆中,家庭影像是温馨友爱的,而且只能被有限的几个人看到。但是我们忘记了,在短视频时代,即使是家庭影像也可以传播到世界的任意角落,而李若男在片中的设定就是一名视频博主,她深谙录制和剪辑的技术,也知道怎样能让观众相信故事构建的逻辑。所以,就在观众已经对她的母爱说辞深信不疑,也对伪纪录片免疫的同时,诅咒刺破屏幕的瞬间才显得格外“晦气”,效果几乎不亚于当年贞子爬出电视的一幕。

在分析影片《午夜凶铃》时,王飞还曾经指出,促使恐怖发生的并不是录像本身,而是“观看录像”的欲望,这种欲望可能会反噬观看的人,女记者浅川玲子就是为了查清录像带的真相而展开调查,继而遭受厄运的。

在完全的字面意义上,《咒》的结局也同样利用了这类观看欲。李若男不仅念咒,她还做了一件既惊世骇俗又缺德到家的事,也就是揭开邪神佛母脸上的红布,去让观众直面“绝对不可以被看到的东西”,自己却狡猾地遮住了双眼。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张脸并非人脸,而是一个巨大的黑洞,这无疑让人想起女性的意象,随之而来的大量噪音和尖锐的婴儿哭声也在强化着这一印象。

在《恐怖的权力》一书中,精神分析学者学者茱莉亚·克里斯蒂娃将来自母体的杂质看做是一种卑贱、充满污秽的存在,而女性身体是无差别身份认同的场域,还未被文化符号标记,人必须要和母体分开,才能最终确认自己的主体。那么,揭开幕布的意味也就很明显了,扑面而来的“卑贱之物”连同映入人心的咒语,一起入侵了观众那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和主体边界,并进一步确认了诅咒的效力。而当绝对神秘的面庞在展示自身的过程中恶心到了观者,也便揭示出无休无止的窥私欲本来就是一件亟待我们反思的事情。

当然,柯孟融本人可能并没想那么多,毕竟他的初衷主要是拍出一部足够吓人、又能在行销上有噱头的恐怖片。大黑佛母更像是印度湿婆和台湾地母的人为杂糅,八字咒语“火佛修一,心萨嘸哞”只是闽南语“祸福相倚,死生有名”的谐音梗,再用藏传佛教的呼麦唱法打造出来。就像媒体“陀螺电影”的影评指出的,作为“祝福”的另一面,“诅咒”只不过投映出了一些简陋的宗教概念,它们从未被充实过,仅仅是作为恐惧的模糊源头存在着。

但即使邪灵并不存在,观众所感受到的恐惧情绪,以及从恐惧出发所揭示出的时代更迭却是真实可触的。当我们知晓了这些,可能也就不会再觉得某部片子“晦气”或“唯恐避之不及”了吧。毕竟,从最朴素的角度来说,恐怖片这一类型本就遭遇过太多误解和冷眼,如果一部恐怖片足够优秀,这不应该是灾祸,而应该是祝福才对。

参考资料:

《恐怖的权力:论卑贱》 [法] 茱莉亚·克里斯蒂娃 著 张新木 译 商务印书馆 2018-3

《在群中:数字媒体时代的大众心理学》 [德] 韩炳哲 著 程巍 译 中信出版社 2019-1

《日本恐怖电影》[美] 杰伊·麦克洛伊 著 连城 译 吉林出版集团 2009-11

Horror to the Extreme : Changing Boundaries in Asian Cinema Jinhee Choi / Mitsuyo Wada-Marciano / Hong Kong University Press 2009-8

“负相关性的恐怖: 后电影屏幕和网络中的不安的介导 ”[美] 沙恩·邓森 著 敖柏 译 世界电影 2022-2

“重论‘日本恐怖电影’:媒介恐怖与‘现代人’ 的噩梦” 王飞 著 当代电影 2021-4

“我给《咒》差评,不是因为‘晦气’” 陀螺电影

古老晦涩的咒语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 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破解念诵

我穿越到了西方魔法世界。

在这里,古老晦涩的咒语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破解念诵。

我打开咒语书一看……

「黑化肥发灰会挥发。」

穿越前,我是念播音主持专业的。

1

一大早,我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在庄园里瞎逛。

好饿啊!

我怀疑我穿越过

来就是为了受苦的,上辈子没吃过的苦这辈子都要好好尝一尝。

这地方穷人一天都是只吃两顿饭的。

一顿午饭一顿晚饭。

我这身体才十六岁,正是吃什么都吃不饱的年纪。

「呜呜呜呜呜~」

幽怨又隐忍的哭声在院子里响起。

我绕了两圈,总算是在一棵樱桃树后找到了哭得满脸泪的姐姐。

我没记错的话,我姐姐明天要结婚?

但是她躲在这里哭,是因为不喜欢我那姐夫吗?

「噢,我亲爱的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穿越前我是个富二代,高中就在英国读书了。

只是我不喜欢英国的环境,所以高中一毕业还是坚持回国上了大学。

幸亏我英语好,不然乍然穿到这个看起来像中世纪欧洲的地方,都不知道要怎么生活。

我穿越的这家人是子爵家的马奴,专门负责给子爵养马的。

洗马,遛马,喂马,割草,准备饲料……每天一睁眼就是干不完的活。

我穿来十多天了,硬是找不到什么和家人说话的机会。

2

我们家就住在马厩边上,方便照顾马。

一栋破烂的木头房,房子里甚至没有房间,一大家子人全都睡在地上。

冬天还好一些,夏天风一吹,马厩里那混合着马粪的味道就灌满了整个屋子。

这么恶劣的环境,我爸妈还能生下三个孩子,也是不容易。

我排行最小,上头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姐姐和一个二十岁的哥哥。

哥哥和姐姐都在马厩里帮忙。

因为明天姐姐要结婚,所以子爵特意允许我们家的人休息一天不用干活。

我姐看到我来,慌乱地擦了擦眼泪。

只是那眼泪越擦越多,到最后我姐索性捂着脸痛哭出声。

我静静地坐在一边等我姐哭完。

她抽噎了一会,慢慢止住了哭声。

「安娜,如果可以,我真想跟着杰克就这么跑了。」

杰克就是我未来姐夫,也是我姐青梅竹马的恋人。

他长得高大挺拔,一双湖蓝色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浪漫又多情。

「这该死的初夜权,我真的没有勇气面对晚上要发生的事情。」

初夜权?!!!

我这才想起,在古代欧洲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流行过初夜权。

领主们享有自己名下所有女性农奴第一次的权利。

也就是说,所有的准新娘在结婚前一天晚上,都必须把自己美好的第一次奉献给领主。

3

「安娜,子爵都五十多岁了,年纪比我们父亲还大了十几岁呢。」

我姐姐乔娜低垂着头,金色的长卷发披在她肩上,展现出少女特有的柔美。

我愤怒地站起身,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涌到头顶。

「姐姐,你和杰克跑吧,什么狗屁初夜权,咱们不需要承受这一切。」

乔娜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头。

「傻安娜,我跑了你和爸妈怎么办?」

子爵有土地,有庄园,有骑士,还有数不清的奴仆。

我颓然地坐下身,那些拿着刀剑的骑士一只手就能拧断我的脖子。

巨大的无力感席卷了我,我蓦然发现,上辈子在大学里呼风唤雨的我,一旦脱离父母给的财富和身份,其实什么也不是。

一家人都很沉默,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在办丧事而不是喜事。

洗完澡的姐姐换上了漂亮的结婚礼裙,她白皙的肌肤在夕阳的照耀下似乎在闪闪发光。

母亲叹了口气:

「乔娜,闭上眼睛忍一忍吧,子爵年纪大了,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的。」

「砰~」

门被人用力撞开,姐姐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等看清来人的面容时,她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哭。

4

来人正是杰克,他一把拥住扑过去的姐姐,两人抱头痛哭。

我也看得心酸不已,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太糟心了。

安静的木屋外传来了喧哗声,姐姐和杰克同时脸色一白,我也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子爵身边的大管家欧文亲自带着人来了。

「不愧是克力郡最耀眼的玫瑰,子爵今晚会很开心的。」

欧文目光放肆地在姐姐露出的锁骨和肩膀上游走。

他舔了舔唇,示意身边的护卫上前带走姐姐。

「谁都不能把乔娜从我身边带走!」

杰克大喊一声推开那两个护卫。

欧文抽出了剑,笑得残忍肆意。

「你不想活了我就成全你!」

「杰克!你们放开他,我跟你们走!」

寂静的夜晚中,乔娜的哭喊声苍白而绝望。

其中一个护卫拉住了乔娜的手臂。

杰克眼睛都红了。

「嗷呜~」

他仰天长啸一声,身上的肌肉像气球一样鼓了起来。

衣衫撑破碎裂,落在地上。

短短几秒钟时间,杰克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头高达三米的狼。

5

我瞪着眼张着嘴。

狼人?

这是美剧里经常看到的狼人没错吧?

相比于我的震惊,其他人却平静得多。

欧文哈哈一笑:

「子爵早就怀疑你们家不正常了,果然是卑贱的狼人。」

欧文拍了拍手,只见他身后走出一个穿着黑袍的人。

来人面容隐藏在黑袍当中看不清模样,但是当他出来时,所有人都安静了。

乔娜更是一脸绝望。

「咒,咒术师大人……」

我揉了揉眼睛,合着我穿越的不是中世纪欧洲,而是一个魔法世界?

杰克嚎叫一声朝前扑去。

咒术师张开双手大声念叨起来:

「一儿散,母偷扔!」

随着咒语念出,杰克跃在半空中的身影居然就这么停在了空中,就像是播到一半的电影被人按了暂停键。

咒术大师,恐怖如斯。

只是这咒语为什么听起来这么熟悉?

这发音,这腔调,听起来真的好像是中文啊……

6

见杰克被定在空中,咒术师深吸一口气举起了手中的法杖:

「花废会会花!」

刹那间,乔娜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禁咒,这是一级禁咒……」

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疑惑,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我脑中。

我清了清嗓子:

「咳咳,一二三,木头人!」

话刚出口的一瞬间,我只感觉周身浮现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咒术师举起的手停在半空。

不只咒术师,就连管家欧文和那两个护卫也瞬间成了一动不动的雕像。

而杰克的身体瞬间从空中坠落恢复了人身。

无视杰克和家人震惊的眼神,我咳了两下继续念道:

「化肥会挥发?」

「砰!」

话音刚落,欧文连带着两个护卫的身体就在空中炸成了一团血雾。

我茫然地伸出手抹了把脸,手上还带着腥味的血渍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在几秒钟内,把三个大活人撕碎了。

7

「呕~」

上辈子的我可是连条鱼都没杀过。

我忍不住趴到一旁干呕了起来。

不同于死得不能再死的欧文几人,刚才的咒术师则是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空中飞了老远,最后喷出一口鲜血,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安娜,你没事吧?」

我姐小跑着过来扶起我,看向我的眼神中除了担忧,还有几分敬畏。

杰克也狼狈地从地上站起身。

「安娜,你什么时候学的咒术?」

额,普通话的话,应该是半岁就开始学了?

我擦了擦嘴角直起身子。

「我说我刚刚才学的,你们信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道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大笑声响起。

我们几人转过头去,才发现之前倒地的咒术师已经站了起来。

他的黑袍像被野兽撕扯过一般,再也没法遮挡他的面容。

这竟然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子,看起来也就是三十不到,深邃的五官,立体的轮廓,红色的头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野性。

8

他佝偻着背,扶着胸口缓慢朝我们走来。

「你知道咒术代表着什么吗?

「咒术是这片陆地上最神秘和古老的力量。

「每一个咒字,都蕴含着庞大的魔法。

「而每一个能学习咒术的人,都是这世界上万里挑一的绝顶天才。

「陆地上最顶尖的天才、波斯曼帝国的荣耀布鲁克王子也是花了整整十年时间,才学会二级禁咒。」

眼前的黑袍男子叫比尔,是我们帝国国王的第一百零八个私生子。

国王简直就是当代宙斯,随时随地看到个漂亮女人就。

比尔的母亲是宫殿里的一名地位低下的女奴,和她家人负责清扫整个王宫的厕所。

某天她干完活出来时被国王强迫,就此怀上了比尔。

国王虽然私生子很多,但是当一头红发的比尔出生时,他还是被人笑话了不少时间。

黑发高贵,棕发聪慧,金发低俗……

而红发,多是贱民奴隶之后。

比尔长相随了他母亲,有着一头浓密茂盛的红发。

因为母亲低下的身份,比尔从小就备受欺凌。

直到他在十二岁那年展现出了学习咒术的天赋,国王才开始正眼看他。

在比尔心中,咒术师是这个世界上最高贵强大的职业。

「我决不允许你侮辱咒术,侮辱咒术师!」

9

比尔的嘴角还带着血渍,但是他神情坚毅,说到咒术时眼神更是充满了狂热。

我更茫然了,

我什么时候侮辱咒术了?

不过眼下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大管家和两个护卫被我一不小心打死了,我们一家子得收拾东西跑路。

「别哔哔了,快让开,再不让开我木头人你了啊!」

我转身想朝家里跑,比尔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要和你比咒术!」

「你这人怎么说不清呢?你没看见我杀人了吗?」

比尔眼神古怪地看着我:

「咒术师杀人,怎么能算杀人呢?」

在比尔的科普之下,我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有多。

罗巴河帝国等级森严,不同阶级之间不允许通婚。

第一等级是黑塔中那些拥有超凡能力的魔法师,其中又以咒术师为尊。

第二等级是王室贵族。

第三等级是普通平民,平民拥有自己房屋和田地,只需要向国家缴纳赋税即可。

第四等级则是佃农,佃农没有自己的土地,只能靠租赁领主的土地过日子,每年都需要向领主缴纳一年收入的七成。

而最低等的,就是奴隶,比如我们家。

上级人若杀了下一等级的,只需要赔付点金币就可以了。

如果是越两三级杀人,则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10

这该死的阶级制度,我翻了个白眼:

「那这么说,欧文他们是奴隶,我作为咒术师杀他们啥事儿没有?」

比尔怒了:

「所有咒术师都需要经过黑塔认证!

「你算是哪门子咒术师!」

「呵呵,我看你是想变成化肥。」

正当我们两人争执时,嘈杂的马蹄声从远处响起。

一队举着火把的骑兵将我们围了起来,为首的那男人是子爵的护卫长。

他不满地瞥了比尔一眼:

「咒术师大人,为何还没有将乔娜带走?子爵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狐疑地看着比尔,说好的咒术师地位最高呢?

见比尔没说话,护卫长环顾四周,抽了抽鼻子。

「一级禁咒术!该死,比尔你区区一个一级咒术师敢对欧文他们动手?」

区区一级?

被落了面子的比尔站直了身体。

他高傲地扬着头,不屑地看了眼护卫长:

「我做事情,还用得着和你交代?」

11

事情的走向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这个比尔真是长了一张奇怪的嘴。

「呵呵,臭名昭著的私生子还真把自己当咒术师了?要不是国王陛下开恩,你一个学徒身份能评上一级咒术师?」

护卫长和比尔开始打嘴炮,我也才知道原来比尔自从十二岁展现出学咒术的天赋以后,花了十五年时间,依然是个咒术师学徒。

难怪他刚才尝试念出「化肥会挥发」时现场反应平平。

如果不是我出手打断了他,估计杰克也就是伤点皮毛。

两人开始互相问候对方爹娘,但是因为比尔非常讨厌他爹,所以这次吵架中护卫长落了下风。

他气急败坏地朝身边的亲卫大喊:

「快去叫科瓦大人!」

不同于只能说入门级咒术的比尔,科瓦是一个真正的二级咒术师。

因为他会二级禁咒术。

科瓦很快就骑着马来了。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了一副非常整齐的八字胡。

「比尔,刚才的事情,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你为何对管家动手?」

「我想对谁动手,就对谁动手!」

我迷茫地看着比尔,实在是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说话。

科瓦显然也被气坏了:

「呵呵,你不是一直想见识二级禁咒术吗?

「今天,我就赐予你这个荣耀。」

12

科瓦翻身下马,张开双手。

比尔如临大敌,肌肉紧绷。

「黑化肥花回……」

上半句刚念完,空气蓦然一凉,天上开始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

现在可是夏天!

我震惊地看着科瓦,

卧槽,他居然说准了前面三个字!

二级咒术师,恐怖如斯!

但是这题我会,于是我选择了抢答。

我上前一步学着他们的样子张开双手,仰天大喊:

「黑化肥发灰,灰化肥发黑。」

刹那间,天地风云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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