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看讨男人爱(八字看男人是否爱你)
爷爷给我算命说出发财特别快的八字命理特点
我叫李初一,今年二十岁整,跟爷爷相依为命,目前在北方一个小县城经营一家花圈寿衣店,我们店的门脸是自己的房子,一栋两层的小楼,一楼有我们的住房,还有我们那家寿衣店的门脸,二楼是往外租的房子,有四家租户。
因为我家做的是死人的生意,所以二楼的房子一直租不上好价钱,有好多来这里租房子的,一看我们一楼是一个花圈寿衣店就转头找别处去租了,所以能来我们这里租房子的,都是收入比较拮据,实在没办法了,比如二楼东屋的那个小网管,已经两个月没交房租了,我今天就要去催房租,如果他再不交,我就让他卷铺盖走人。
当然其他租客虽然都比较拮据,可房租付得还是比较及时的。
这一天的上午,我听到那个网管下夜班回来,就从寿衣店的后门进到院子找他要房租,而且我已经做好了发飙,并露出一副凶狠包租公嘴脸的准备。
这个网管有些胖,戴着个眼镜,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十九岁,正好比我小一岁,平时酷爱网游,因为没钱上网,这才去找了一份网管的工作,据说做网管,可以有免费的上网机会。
他的脸圆嘟嘟的,五官还算工整,可惜没有发财命,注定一辈子没啥钱,就算他偶尔得了一笔横财,那也会很快败光,否则他就会倒大霉,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我可不是猜的,我这看相的手艺是跟爷爷学的,我们虽然开的花圈寿衣店,可在开店之前爷爷却是一个算命的,据说还被人们称为神相,可惜后来因为算命,我爷爷得罪了一些人,从而间接导致我父母的离世,之后我爷爷便再也没有帮任何人算过命,这才开了花圈寿衣店做起了死人的生意。
爷爷虽然不看命了,可身上的本事不想失传,所以就私下教给了我,不过他告诉过我,他活着的时候,我不允许靠算命谋生,等他死了,他就管不着了,所以直到今天,我都没有正式给什么人算过什么命,或者看过相,也不知道自己算得准不住,看得灵不灵。
今天我在院子里截住那胖网管后,我就微微惊讶“咦”了一声。
那网管见到我,也是吓了一跳,多半是猜到我要找他催要房租了,不等我说话,他就说,让我再宽限他一日,明天早起一定给我。
我摆摆手说:“看样子,你是要发一笔小财了?”
我之所这么说,是因为我在这胖网管的天庭和鼻子上个看到了一个圆形的红疙瘩。
这胖网管十九岁,按照命理上来说,看流年运势应该看天庭,如果这一年他的天庭饱满,那么他这一年的运势就会很旺,平坦则是运势一般,如果凹陷、歪曲,那运势一定很烂。
这胖网管之前的天庭就有些凹陷,年纪轻轻,天庭就经常陷下去一道皱纹,说明他十九岁没有好运,可今天那的天庭位置忽然起了一个红疙瘩,说明他近期运势回转,要交一两天的好运。
而我之所以断定他要发财,是因为他的鼻头上也是不偏不倚长了一个红疙瘩,鼻子是人的财星,也叫财帛宫,主财气,我之前断定这胖网管一辈子发不了财,是看到他鼻孔朝天,而且鼻孔又空又大,跟猪的差不多,这种财帛宫是财运最差的,命理说这种人一辈子也积攒不下来财富。
可在今天,他鼻子上那个红疙瘩,恰好引起了鼻孔旁边有些红肿,让鼻孔的张度变小,代表着敛财,也就是说他最近要发财了。
所以我的话一说出来,那胖子就惊讶地问我:“你咋知道的?”
我继续说:“我不但知道你要发财,而且还知道你因为什么发财?”
胖网管让我说说看,我兴趣也是被勾了起来,便继续道:“很简单,你是打游戏,打出了好装备,而且已经说定价钱,今天晚上就要卖出去了,我说的对吧。”
胖网管拍手大赞:“房东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就是打出了好装备,不我吹,我出的那把剑能卖四千多,人民币啊,不是游戏币,哈哈,顶我三月的工资了,对了,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啊?”
我知道这小子明天肯定能交上房租,也就没有赶他走,便让他赶紧回房休息,明天记得把房租叫上,他见我给他又宽限了一天,也不多问了,麻溜地上楼回房去了。
至于我怎么算出他的是打游戏挣的钱,说起来很简单,他酷爱打游戏,除了网管他没有其他的职业,而且他曾经也跟我吹嘘过他打的游戏能赚钱之类的。
再有就是他脸上长红疙瘩,也是熬夜费神上火的症状,如果单纯的做网管的工作,晚上不会太费神,我听他说过,他晚上不玩游戏是可以睡觉的,如果费神了,那胖网管肯定是熬夜打游戏了,这么推算也就不难推算出他是靠打游戏发出了一笔财。
其实算命就是这样,只要前面大的趋势断对了,后面有很大程度是靠猜的,当然如果前面断错了,后面猜的肯定全错,会被人说成骗子。
胖网管回屋了,我就从后门回了寿衣店,我爷爷正在一把摇椅上看一部很小的黑白电视,里面播放的戏剧,我没啥兴趣,就把一会儿一个客人要来取的货规整了一下。
那个客人老板的母亲死了所以他要从我们这里买两个花圈送过去,我已经把花圈都折叠,上面要写的挽联也是一并给他准备好,放进了一个袋子里,只等他过来取了。
我在这边整理了一会儿,我爷爷就说:“你刚才给那个小子断得不错,只可惜你少说了一点。”
我问我爷爷是什么,他道:“你忘了,他是一个留不住财的人,你应该让他补交上房租后,再交上三四个月的房租,不然他下个月钱肯定花完,还交不上房租,这样对咱,对他都好。”
我连忙点头称是,我可不想这小子下一个月还拖欠房租,要知道,我现在挣的钱可是我的老婆本,是将来给我娶媳妇用的。
之后我继续整理店里的花圈,时不时到店门口看看那个客户是不是来取货了,他虽然付了定金,可尾款还没给呢。
我在店门口晃了一会儿又回到店里,我爷爷就道:“别等了,他今天不会来了,他昨天来的时候我看他面相,今天有一劫,怕是他现在已已经吃上官司了,或者进了医院了,所以啊,那定金咱们赚到了,这货也不用给他了。”
听爷爷这么说,我也就把花圈收了起来,因为爷爷说的话从来都没错过。
我下意识问我爷爷昨天为啥不提醒一下那个人,让他注意点,我爷爷闭上眼睛有些生气道:“你忘记我发下的重誓了,不会再帮任何人,这相,我看了,只留在心里,或者跟你聊一聊,绝对不会告诉当事人,否则我就会气绝而亡,你想我死吗?”
我摆摆手说:“你不说就不说呗,生气干嘛,好了,看来今天店里没啥生意了,我去找我女朋友玩一会儿,今天小花的妈要我去她家吃饭,说是要说我和小花的事儿,要是她妈同意了,我和小花的事儿就算成了,您就有孙媳妇了。”
我爷爷笑了笑道:“哦,那你去吧。”
小花是我的女朋友,全名蔡小花,人长得还算可以,就是个头有些矮,不到一米五五,她在县城一家商城上班,帮人家卖衣服,我是一次去买衣服的时候认识了她,然后我俩好上了,不过因为我和爷爷没啥钱,在县城买不起楼房,所以我和小花的交往一直遭到她母亲的坚决反对。
而我吧,人长得虽然还好,可高中上了两年就辍学了,没文凭,除了寿衣店这份儿活儿,也没其他收入,加上我家也没啥钱,所以能找个女朋友也算不易了,所以我是打定主意誓死捍卫我和小花的爱情。
只是小花对我的态度最近有些冷淡,为了讨她欢心,我上个星期还大吐血花了五百多块给她买了一条裙子,要知道我身上的裤衩T恤,可全是地摊儿货。
不过那钱还算没白花,小花终于说动了她母亲,同意让我上她家吃午饭了。
所以在去之前,我还要好好地打扮一下,把我最好的一面展露在小花和她母亲的面前,当然我还要先去县城的商城里,给小花和她的家人挑选一些拿得出手的礼物。
第二章
小花给我换来这次见她家长的机会不易,我自然精心准备一番。
我先是去理了个发,然后回家换了一身某运动品牌的T恤和七分裤,又到县城的商场里转了几圈,给小花的父母买了一些补品。
这些补品的钱花下来,快能顶上我和爷爷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时间差不多到中午了,我就骑上家里那辆大28自行车,带上我买的东西往小花家里去了。
这大28凤凰牌自行车还是我爸那会儿留下的,爷爷一直舍不得扔,还自己买新零件修了好几次,所以勉勉强强还能骑。
我自然想要买新的自新车,可我爷爷坚决不同意,他说我要么骑旧的,要么就别骑。
我蹬着大28到小花楼下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站在那里等我了,我停下车子,还没开口说一些高兴的话,小花就道:“你怎么又骑着这破车来了?”
我还没说话,小花又道:“我给你打电话,你咋不接?”
我从兜里掏出诺基亚“板砖”看了看道:“刚才骑车,没听见了,咋了,打了十几个电话,我这不是到了,这才十一点半,不算晚啊。”
说着我就把自行车把上挂的两盒补品拿了下来,小花摁住我的手说:“李初一,我们分手吧。”
“啥!”我以为小花在开玩笑。
小花继续说:“咱们分手吧,咱们说的是十一点半见面,可十一点半你才到我家楼下,这最后一次的机会你也不知道珍惜,另外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妈叫你过来,就是请你吃顿饭,然后说说咱俩散了的事儿,我是怕你一会儿在饭桌上难堪,这才在楼下拦着你的,咱们就这么分了,东西你拿走吧,以后咱们别见面了。”
说着小花就推了一把,我往后一退,就把我的那辆大28自行车给撞倒了,是我的车太破,来的慢了。
“咣当!”
一声摔响,小花张了张嘴没说话,进门把单元楼的门关上,只留我一个站在倒地的大28自行车的前面。
我本想着再给小花打个电话,可拨通电话是小花的母亲接的,不等我说话就听那边嚷嚷说:“行了,我家小花都给你说清楚了,你赶紧走吧,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行,要钱没钱,要学历没学历,要工作没工作,凭啥娶我家小花,赶紧滚。”
“去你喵的!”
我大骂了一声挂了电话,然后扶起我的大28自行车,拎着那两盒“价值不菲”的补品走了。
这补品的小票我还留着,上面写着三天内可以退货,我得回去把它退了,这钱够我卖好几个花圈的。
和小花分手,我没啥不开心,就是有些心疼,心疼我曾经花过的钱。
我把补品退了,就直接回了我们家的店里,我进去的时候店里站着两个中年男人,爷爷在摇椅上坐着看电视,也不招呼客人。
所以我进去后,就笑着招呼他们,问他们家里去了谁,请节哀,不等他们回答,又问他们需要些什么。
我这么问,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就仔细看了我几眼,然后又看向我爷爷说:“神相前辈,这是您的孙子吗,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
咦,这些是什么人,竟然知道我爷爷的以前的绰号?
我爷爷没吭声,继续躺在摇椅上看电视,说话的中年男人也不生气就对着我爷爷道:“我呢,这次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求的您老人家的一挂,多少钱都可以。”
我爷爷这才看了那个中年男人一眼说:“我说过,我封挂了,不会再帮任何人看相或者卜卦了,你去找别人吧。”
中年人还是不肯离开,对着我爷爷道:“神相,这普天之下相师虽然不少,可卜卦有您这么厉害却难以找出一二来,你让去我找别人,不是为难我吗?”
不等我爷爷开口,我就上前对那个中年人说:“行了,我们这里只卖花圈和寿衣,不买的话就赶紧走吧,算卦的话,出门右拐,民心河边柳树下,好多摆地摊算命的。”
说着我就要动手去推了。
而此时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中年人就要上来拦我,不过却被一直说话的这个人给喝止了:“老秋,别动手,这是神相的家里,怎能胡来?”
被称为老秋的中年人这才退到一边去。
而这个中年人转头看了看我和爷爷道:“神相,那我们这就先行离开了,不过我还会再来的,直到你答应帮我卜卦为止,这件事儿只有您能帮我解。”
这个中年人这么说,我就稍微留意了一下他的面相,俩眉毛不对称,差异有些大。
双眉是兄弟宫,这种面相的人命理上说会有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同时他的一对眉毛都比较粗短,命理显示是兄弟不和之相。
而他的年纪看起来应该在四十岁左右,这个阶段的流年运势一般看双眼之上,眉毛之下,略靠近双眼眼角的少阴和少阳两处,他的这两处均有些阴暗,说明他这两年的流年运势都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糟糕。
另外如果他三十九岁当属水火之年,运气偏低,处理不好会有灾祸;如果他是四十,那属于火土之年,火生土,土掌握人的初显,是他身上事情要出结果的年限。
至于结果的好坏,暂时还不好断,因为他面相其他处并无异样,如果不出意外,那多半是一个喜忧参半的结果,当然如果还要断的更细一些,那就要再看看他的掌纹,或者直接给他卜上一卦了。
另外他面相无其他征兆,只有兄弟宫出现不合,那说明他的灾祸很可能是因为他的兄弟姐妹而起,在所以他这次来问我爷爷的事儿,多半也是这个了。
我这边多看了那个中年人几眼,他就好奇问我:“小兄弟,你会看面相吗?”
我愣了一下说:“一点点。”
他问我:“你看出了什么吗?”
我转头看了看爷爷,他依旧在看电视,仿佛不关心我这边的情况,我想了一下就把我刚才看出来的一五一十给那个中年人说了一遍,听我说完,他先是一愣然后道:“神了,神了,神相,你的孙子本事也是了得啊,他说的全对,我的确是跟我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闹了一些矛盾,而且……”
不等他说完,我爷爷就从摇椅上坐起来道:“行了,你的事儿我不想听,如果你想说,那明天再来吧,今天先到这里,你先走吧。”
我爷爷说完,那个中年人也不说下去,而是恭敬地点头,然后笑着退出了寿衣店。
他们一走,我就问我爷爷,那些是什么人。
我爷爷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让我把店的门关了,我好奇问,不做生意了?
我爷爷就道:“不是不做,是今天没生意了,你跟我回屋,我有些事儿要跟你说一下。”
这是我父母死后,爷爷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跟我说话。
我只好按照爷爷的吩咐把店门关了,然后跟着他回到屋里。
回屋之后,爷爷直接让我在我父母的灵位前跪下,也依旧照做,不过我心里已经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了。
我跪下之后,爷爷递给我几柱香,让我上香,等我做完之后,我爷爷就道:“初一啊,我今天就当着你父母的面给你交代一些事儿。”
我点头问:“爷爷,啥事儿啊,搞的这么正式?”
我爷爷叹了口气说:“太多的事情我不好多说,我只能说,你的一些命,我控制不了,也压制不住,该来的总会来,只不过这些事儿,我不能再帮你了,因为我要走了。”
听我爷爷这么说,我就惊讶道:“爷爷,您要死了,您给自己算了吗?您可不能死啊,我在这世界上就您这么一个亲人了。”
我刚哭完我,我爷爷就骂道:“你个孬货,谁说我要死了,我是说我要走了,离开这个县城,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了,那样对你不好,如果再和待在一起迟早会害了你,细的我就不多了,也不能多说,总之,你记得,爷爷离开你,是为了你好。”
我还想说什么,我爷爷就道:“你放心,家里的一切我都留给你,我只带走咱们存款的三分之二,留三分之一给你维持生活,当然以后的房租,花圈店的生意的收入,都归你了,你也可以用我教你的一身本事挣钱,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试图找我,不然会天降大祸,就像当初你的父母一样。”
我爷爷要走,我已经很伤心了,他还要带走我老婆本的三分之二,我就更伤心了……
于是爷爷说完,我就哭了。
我爷爷也不废话,交代完了这些事情,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然后就离开了,太多的话没告诉我,也没让我去送他了。
至于明天那个中年人的事儿,我爷爷说让我自己看着办吧,算准了就要些钱,算不准,就自己兜着。
爷爷走了,小花跟我分手了,在这县城里就只剩下我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
我的命运又该何去何从呢?
还有我总觉得我爷爷带着我三分之二的老婆本跑了,是为了逃避给我娶媳妇的重担,换句话说,是我逼走我爷爷……
这么一想,我忽然有些良心难安了。
第三章
爷爷走了日子还得过,所以我就先去把寿衣店的门又打开,等了一天的生意,结果跟我爷爷预测的一样,别说人了,连个鬼都没有。
晚上的时候我爷爷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已经到了外地,让我不用担心,安安心心守住家业即可。
说真的,我从来不会担心我这个爷爷,因为他那一身算卦的本事,对他不利的地方他是不会去的。
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只说了一句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
这一夜没有别的事儿,第二天一早,我还没去找胖网管,他就兴冲冲跑来补交房租,我也毫不客气地多要了他仨月了,这也是对他好,省得他把钱败光了没钱交房租。
收了胖网管的房租,我就去吃了早饭,然后开店门准备新一天的生意。
平时都是爷爷躺在那摇椅,今天换成了我,至于那小黑白电视我没开,收不了两个台还贼吵。
我躺在摇椅上没事儿,就开始想我爷爷在的时候的事儿,他说过,我必须要干三件事儿:
第一娶妻,其实这是每个男人都应该去干的事儿。
第二攒钱,而且数目要达到一千万,他说有很多事情不能告诉我,只有当我的身价高到一定的地步,才能接触到我现在接触不到的东西。
第三,找到我父母真正的死因,然后为他们报仇。
这一点是肯定要去做的,我父母的死当初警方给出的结论是自杀,可每次说到这事儿,爷爷的表情总是古怪的很,显然不认同警方的说法,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所以我一定要找到杀害我父母的真凶。
而且我爷爷说这三件事让我要一件一件来,不能打破顺序,否则我第三件事儿永远都不可能完成,而那也是这一生最想知道的事儿,我想知道在我七岁那年,我父母到底遭遇了什么……
这三件事儿听起来跟后面一件事儿毫无关联,可我却相信我爷爷所说的,我只有完成了前两件事儿,后面的事儿才能顺利完成。
而这三件事中,娶妻这件事,我觉得我马马虎虎能完成,可让我攒一千万,那就有些遥远了,所以我从现在起就必须抠起来,能多攒一分是一分。
就在我想这些事儿的时候,店门帘被掀开,昨天那两个中年人又过来了,见到我一个人,昨天跟我说话的中年人就问:“神相前辈呢?”
我躺在摇椅上说:“走了!”
那个中年人愣了一下:“这么突然?什么病?”
我说:“没死,是走了,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他让我不要找他,对了,还有你求卦的事儿,我可以帮你完成,当然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
听到我的话,那中年人就有些气闷,不过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对我说:“那就有劳小哥给我算上一卦了,你是神相的孙子,昨天又把我的事儿说的那么准,我不能白来,你给我算上一卦吧。”
我从摇椅上站起来问:“先生贵姓?”
那中年男人道了一句:“免贵姓刘,刘文轩,今年四十岁。”
我点点头继续说:“我可以给你算,但是根据我爷爷给我定下的规矩,面相一卦是送的,我昨天已经给你看过了,剩下的,相手脚、相骨、相气、相形、相神、相肉、卜卦、测字,你选一个吧,这些都是我精通的,其他的我就不太拿手,当然如果你想用其他的算,我也可以试试。”
刘文轩摇头说:“不用别的,就用卜卦吧,神相前辈二十年前就是卜卦帮我度过了一场危机,也是因为那次转机,我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我站起身一边去拿笔和纸一边问他:“哦,刘先生,你想三个百位数字写到纸上,我给你简单地算一下。”
听到我说简单算下,刘文轩有些不高兴:“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同小可,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一算呢?”
我笑了笑把笔和纸往他面前一扔说:“写吧,如果不想算,你可以现在就离开。”
我之所敢这么说,是因为我通过他面相的流年运势,还有岁数的五行大运已经能推断出,他的麻烦事就要结束了,无需太废干戈去卜算什么。
见我态度坚决刘文轩只好接过笔和纸,我在旁边提醒他说:“想着你要求的事儿,然后把三个百位数写到纸上,再交给我。”
刘文轩点点头然后飞快在纸上写下了三个数字“165”、“166”、“126”,我拿到三个数字稍微一推算就算得刘文轩求的是一个井卦,而且这变爻为本爻。
这算法其实会一些算命本事的人都能做到,三个数字中第一组除以“8”余数对应下卦,既是内卦,第二组数字也除以“8”余数对应上卦,也就是外挂,最后一组数字除以“6”余数对应变爻。
如果三则数字皆能被除尽,那余数则实为除以的数。
然后再根据一到八这八个数字对应的“天”、“泽”、“火”、“雷”、“风”、“水”、“山”、“地”八个字起卦,算出本卦,刘文轩的三组数字余数是“5”,“6”,“6”,前面两个可推算出本卦,为风水“井卦”。
变爻为“6”是本爻。
按照卦象上解释,刘文轩最近时运将大好,很快就可收获名望,而且财运也是滚滚而来,只不过家宅需要放水,这里水可能是大雨的自然之水,也可能是他家的水管破裂之水;另外卦象还显示刘文轩肾水过涨,肾气不足,肾部可能有恙。
我这边耐心解卦,刘文轩也不催促。
片刻之后我就道:“刘先生,这样,你听我的,回去之后你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时来运转了。”
“你的生意也是往好的方面发展,至于你和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一辈子也好不了,我劝你早些和他划清界限,以免日后再受牵连,另外你如果有水边的宅子,最近别去住,如果没有,那就把家中的下水管道都检查一遍,不然会出一些小事故;再有就是你自己,最近劳累过多,肾气不足,需要及时调理!”
刘文轩听完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之前蒙难是受到我那个兄弟的牵连?”
我道:“你的面相上有显示,另外你的变爻中本身除了肾一切都还好,不是你本身的问题,自然就是受到了牵连,再结合的你的面相不难算出。”
听我说完刘文轩对我态度立刻大变恭敬道:“小李相师,没想到你和你爷爷比起来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我赶紧摇头说不敢,我和我爷爷比起来,还差的太远了。
刘文轩说我太过谦虚了,接着就问我要多少钱,我想了一下,那些河边算卦一卦也就二三十,我比他们厉害点,就凑个整数,收个一百吧。
想着我就竖起了一根手指,刘文轩二话不说招呼旁边的老秋掏钱,那老秋直接递给我一叠一百元的大钞。
我当时就傻了。
刘文轩道:“小李相师,这是给你酬劳,希望你不要嫌少,以后我肯定还会来麻烦你,所以这钱你务必要收下。”
我则是道了一句:“刘先生,你以后叫我李初一就好了,不要叫我什么小李相师了,怪别扭的,另外这些钱,我真不能要,我只要一百就够了……”
刘文轩摇头:“我知道你们的规矩,这样,你们这小店的货我全搬走,就当是我照顾你生意了。”
我看着刘文轩道:“我店里无非是些死人用的东西,也不值钱,你要这些干啥?”
刘文轩说:“有备无患!我明天会派人来这里搬货。”
他还真是一个不怕晦气的人。
说完这些,刘文轩又谢了我几遍后离开了,只剩下一个人捧着这一叠钞票无所适从,我这是发财了吗?
我这店里总共也就存了几千块的货,如果有人要买货,我一般都现进的,不会存货,这么一来我这店是要空了啊。
收了刘文轩的钱,我就直接关了店门,然后跑到银行办了一张卡,把钱都存了起来。
到了第二天,刘文轩果然是派人来把我们这里的货搬了一个干净,都搬完了,我还是觉得有些亏欠他的,就把我爷爷经常看的那个小黑白电视机也送给了他们。
至于我爷爷经常躺的那把摇椅我没舍得给他们。
店空了,我就想着再进一批货,可就在拿起手机准备拨电话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为什么还要继续经营寿衣店呢,我开一个算命的小门脸不是挺好的吗,说不定这样还能把我二楼房租的价钱要上去。
有了这个打算,我就去翻找爷爷以前用过的算命工具,这一翻我不由愣住了,那些东西爷爷走的时候好像都给带走了,如果我要算命,那就要自己置办一套东西。
我想了想,要开新店,没点投入怎么行,于是就准备到旧家具市场淘一些二手的古中国风家具来,这样才显得有气场。
说起买家具,我还真在县城里认识一个人,他叫宁浩宇,县城东头家具城里有自己一家店铺,人长的白白净净,跟个小白脸似的,他家好多家具都是古家具,听说还有些价值不菲的好家具是从坟地里挖出的棺材板制成的。
不管怎么说,他也算的一个懂行的人,我去问问他准没错。
第四章
县城东头的家具城不难找,我蹬着大28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宁浩宇的店也很好找,进门一直往里走,最里面挨着厕所的那家就是。
我推着28自行车进来,没人给我打招呼,也没人问我要买什么家具,很显然,他们不觉得我能买得起他们的货。
到了宁浩宇的店门口,我就看到一个中年人正在和他讨价还价。
他们的旁边还放着一张纯黑色的书案,那个中年男人时不时在书案上拍几下,然后对着宁浩宇絮叨一阵。
大概意思就是说这个书案不值宁浩宇说的那个价钱。
宁浩宇虽然长得书生气,可脾气却很臭,一听对方这么说,他就道:“不值这个钱,你到附近再转转吧,如果有比我价格还低的,你就买他们的,如果没,你再回来,还是这个价,一分不能少。”
那中年男人也是一个急脾气,冲着宁浩宇嚷嚷了两句不会做生意之类的话,然后扭头就走了。
那中年人走的时候,宁浩宇看到了我,就笑着给我打招呼:“李初一,好久不见了,你爷爷还好吧。”
我把车子停下说:“我爷爷走了。”
宁浩宇愣了一下道:“这样啊,那你节哀啊!”
进了他的店我推他肩膀一下道:“节哀个屁啊,我爷爷没死,就是走了,不知道去哪儿了,对了,你这里有没有新到的老家具,我要弄一两件。”
宁浩宇问我干啥用的,我说,我准备把寿衣店关了,开个算命的小店,以后我就靠算命过日子了。
听了我的话,宁浩宇“哈哈”大笑两声说:“就你小子,行不行啊?”
我瞅了宁浩宇几眼说:“你今天财帛宫晦气太重,如果我没猜错,你从今天开门到现在还没开张吧。”
宁浩宇摸摸自己的鼻子道:“算你小子猜对了,也罢,看看吧,我这新货都在这里了,库房现在空了,过几天我也准备换行当了。”
我一边看他这店里的家具,一边问他为啥换行当,这店不是开得好好的吗。
宁浩宇说:“我舅舅在市里开了一个更大的店,让我去帮忙,我过去算入股,这古家具这行吧,在咱们县城不好干,有钱人还是太少了,市里有钱人多,而且我舅舅门路多,好干。”
说着他又问我看上啥了没,我转了一圈下来,也就看中了门口那个纯黑色的书案,指了指道:“喏,就那个,多少钱。”
宁浩宇看了看说:“那玩意儿?你要想要,我骑着电三轮免费给你送过去,不过我作为兄弟,我得提醒你一下,那玩意儿可有点邪乎,到了晚上老是‘啪啪’都响,就好像有谁拿着惊堂木在上面敲一样,怪渗人的。”
“啊?”听到宁浩宇这么说,我开始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然后就觉得他是在吓唬我了,我和爷爷做死人生意这么多年,也没见着有啥鬼怪出现。
见我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宁浩宇继续说:“我说真的呢!”
我反问他要是真的,干嘛刚才不把这书案卖给刚才那个人,宁浩宇苦笑着说:“生意人,谁不想多赚点,我这不是看他看上了吗,就想把价钱往高处抬一抬,这是我们做生意贯用的手法,你不懂。”
我笑他:“我是不懂你做生意的手法,把客人都赶跑了。”
宁浩宇让我少废话,问我到底要不要,要就给我送过去,不要就选别的,不过要掏钱。
我这个人在钱上面有一个原则,那就是能省一分是一分,既然宁浩宇免费送我书案,还免费给我送上门,我岂有不要之理?
所以我就一拍大腿说:“要了!”
接着我又在宁浩宇这里买了一把椅子和一个老书柜,花了四百多块钱。
这些东西,宁浩宇骑着电三轮一并给我送了过来,还帮着我把屋里布置了一下。
至于宁浩宇的店,直接关了门,反正他准备换行当了,也没准备好好干完这几天。
布置好了我的小店,我和宁浩宇就在我家附近的一个烧烤摊上吃起了烤串,喝起了瓶酒。
我酒量不行,七八瓶下肚就开始有些晕了,宁浩宇比我强点,还能扶着我走路,不过说话也开始变得没把门了。
他告诉我,他今天送我的那个书案,是从一户死了老人的家里收来的,听说这书案是死者生前最爱的舞文弄墨的地方,所以死之后,这桌子每晚上都响,他家里人受不了了,这才把这张桌子给处理了。
宁浩宇当时看着桌子是古松木的,木质好,没问清楚情况,就花钱收下了,可后来才发现其中的蹊跷,找人打听之后,再想反悔已经晚了。
而且自从收了这书案之后,宁浩宇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差,有时候一连几天都没生意,他也想着把这书案给扔了,可每当有这想法的时候,他心中又会觉得舍不得,毕竟那是拿钱收来的。
我晕晕乎乎问宁浩宇,那桌子是不是每天都响,他说:“也不是,有时候连着几天都响,有时候半个月都不响一次。”
说着话就到了我家,宁浩宇今晚要住这里,我爷爷走了,正好他睡我爷爷那屋。
不过他有些不愿意,说是不喜欢老年人的屋子,要睡我的屋,让我去睡我爷爷的屋子,宁浩宇是客,白送我一个书案,还帮了我不少忙,所以我就顺他一回。
乘着酒意我俩很快就睡着了。
大概到了后半夜两三点的时候,我就听着院子里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像是开门的声音,又像是有人挪动桌子的声音。
“咯吱!”
我翻了一下身子继续睡,我想可能是二楼的某个租户回来了,因为在二楼除了那个胖网管,还有一个夜猫子型的租户,是一个二十七八的女人,长得一般,不过线条很好,在KTV上班,经常想着用身体来抵偿房租,不过都被我拒绝了。
我的第一次可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交代了。
可我睡下没一会儿又是一声“咯吱”的声音传来,而且这一声比上次的要大几个分贝,而且十分的刺耳,让我身上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我睡的正香就对着院子喊了一声:“大半夜的回来不能轻点?不知道大家都睡下了?”
我喊了这么一嗓子了,半晌外面就没声音了,可我刚要睡熟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一阵“咯吱”声,而且这一次是连续好几声,我听得真切,不是开门的声音,而是有人擦着地板拉桌子的声音。
我“噌”的一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这时想起了店里放的那张书案的事儿,不会跟宁浩宇说的一样,真的闹鬼了吧?
我透过窗户往外看了看,院子里什么也没有,楼梯位置也没有半个人影,外面黑漆漆地,只能勉强辨识出物体的形状。
就在我看得入神的时候,一道黑影“嗖”的一声从我面前闪过,我吓了一个激灵,不由倒退了几步,同时喊了一声:“谁!”
没人回答我,那黑影飘过的方向好像是我的那间小店。
我开了院子的灯,然后拎着手电就从屋子里慢慢走了出来,我心想,会不会招贼了。
而此时宁浩宇也是从屋子里出来,看见我之后就小声问:“你也听见了。”
我说,我还看见了一个黑影进了我的店里,我估计是招贼了。
听我这么说,宁浩宇就压低声音道了一句:“贼,那咱们去抓。”
我用手捂着手电筒,勉强露出一些光亮照路,然后和宁浩宇一起走到了小店的后门口。
这本是整块的木板,没有窗户,我们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而且我检查了一下门锁是完好的,没有任何被撬动过的痕迹。
宁浩宇道:“初一,你是不是搞错了,这门锁得好好的呢。”
我心里也是纳闷,难不成我刚才看花眼了,要不就是那贼上了二楼?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那小店里就“啪”地发出了一声轻响,这声音很明显,就是有人拿着东西在敲打我新买的那书案的案面。
宁浩宇一脸惊恐,极力压低声音道:“就他娘是这声音,渗人不。”
我点点头开始掏钥匙,宁浩宇拉住我的手问我干嘛,我道:“光听声音怎么知道是不是鬼,我要亲眼看看。”
宁浩宇拉着我的手不放,小声急道:“你疯了?要真有鬼,咋办?”
我想了一下,就咬破手指在自己的印堂上画了一条竖线,然后又在宁浩宇的印堂上也画了一条。
他问我干啥,我就道:“印堂是容易被邪物侵入的相门,所以谁要招惹了鬼物,都会印堂发黑,我现在用阳血封住印堂,那鬼就上不了我们的身,也就害不了我们了。”
说着我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不过这些都是我爷爷教给我的,我以前从来没见过鬼,管不管用,我自己也不知道。”
宁浩宇想了一下,就道:“我也没见过,要不咱们就去看看,实在不行咱就跑,你这院子里住了这么多户人,咱们也没必要太害怕,对吧?”
商量妥了,我们俩就相互簇拥着把小店的门打开了,门一开,我大着胆子拿手电往里一照,就看到我们放在正中央的书案已经被“人”扯偏了一大截。
而在书案的一条腿角儿边上还蹲着一个黑影。
第五章
见到那黑影我和宁浩宇同时叫了一声:“谁!”
那黑影没有回答,而是“噌”的一声,躬身蹿到了我这小店的一个墙角去了。
他的速度极快,一点也不像猫腰能跑出的速度。
一看对方跑了,我和宁浩宇胆子也大了,一并往那墙角追去,一边跑我嘴里还骂了一句:“他娘的,偷到老子这里,知道这里之前是干嘛的吗,寿衣店!”
我一说寿衣店三个字,不知怎么着,我后背也是忽然凉了一下。
宁浩宇在旁边轻推了我一把道:“你吓唬他,还是吓唬我呢?”
说着话我和宁浩宇一左一右就把那黑影堵到了墙角,拿手电照了一下,就发现他是面向墙角蹲在那里。
这黑影一头的白发,穿着一身黑糊糊的棉衣,等下,棉衣,现在可是夏天啊,难不成是——寿衣!
不光是我,宁浩宇也是想到“寿衣”,于是我俩人都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你谁啊?”我拿着手电晃晃悠悠照了那黑影几下。
此时我静下心来一看,妈呀,我手电的光已经穿过他的身体,照到墙角去了,而墙角还没有留下他的影子。
就在我惊讶得合不拢嘴的时候,那黑影动了起来,他双手忽然扒住墙,然后如同壁虎一样贴着墙壁就爬了上去。
这还不算,他在爬到房顶之后,整个身体就钻进了天花板里,再就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我和宁浩宇呆呆地站在原地。
宁浩宇咽了一口吐沫说:“你看见了没,初一!”
我也是咽了一口唾沫说:“看见了,我没瞎!”
我俩在这里站了一会儿都觉得脊背发凉,便急匆匆从我这小店里退了出来,把门锁好了,宁浩宇问我咋办,我摇头说:“这情况我也没碰到过,刚才那家伙应该是鬼吧。”
以前我只听我爷爷说过鬼怪怎么着,从来没有亲眼见到鬼,总觉得那是爷爷编的故事,可如今我自个碰着了……
我心里正乱想的时候,宁浩宇在旁边碰了我一下问:“你说那家伙钻进天花板里,会不会到二楼,你小店上面的房间是你哪个租户的?”
宁浩宇这下提醒了我,那家伙不是跑了,而可能是钻到了楼上的房间里,那房间的租户是在KTV上班那个女人的。
我这么一说宁浩宇就问我:“不会出什么事儿吧,别你这里再死了人,你的房子以后怕是再也租不出去了。”
“呸!”我打断宁浩宇说:“别瞎嘚嘚,跟我上楼看看去,断我财路,就算是鬼,老子也要会一会。”
宁浩宇还想拉我,可我已经迈步上了楼梯。
见拉不住我,他也只好跟了上来。
很快我俩就到了那个KTV女人的门前,屋里的灯是黑的,很安静,一点声响都没有,也不知道出事儿了没。
宁浩宇小声问我咋办,我想了一会儿就敲了下门,很快里面就传出KTV女人有些惊恐的声音:“谁啊?”
我小声道:“我,房东。”
KTV女人的声音恢复了一些说:“原来是房东小哥啊,我今天不方便,来那个了,你改天再来吧。”
看来她是误会我了。
宁浩宇在旁边看着我问:“你经常来?”
我着急回了他一句:“放屁,这是第一次,呸呸呸,什么第一次,我们今天是来这里抓鬼的。”
我和宁浩宇说话有些急,估计KTV女人在房间里也听到一些,就问:“房东小哥,你旁边还有人?你们刚才说抓什么,鬼?你家有鬼?”
我赶紧解释说:“不是,你听错了,我们刚才说的是捉贼,刚才有人跑到下面的小店偷东西,我上来问问,看你们这儿有没有招贼。”
我既然这么说了,就把二楼的租户都喊了起来,每一个都正常得很,没有看到那个黑影,折腾了一阵,我就说,那贼应该是跑了,顺便让大家检查下有没有少东西,明天好报案。
大家都说没少东西,这件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下了楼宁浩宇不敢一个人睡了,说跟我一起睡,我其实也不敢一个人了,于是我俩就在我爷爷的房间挤了一晚上。
这一晚我俩都没怎么睡,一直在想那黑影的事儿,但凡是有点动静我俩就会疑神疑鬼,差不多天快亮的时候我俩才迷迷糊糊地睡熟。
等我们再睡醒已经到了中午。
起床之后第一件事儿,就是跑到我的那个小店去看看到底啥情况了。
进去之后我和宁浩宇就发现,那张昨晚明明被拉偏的书案竟然又回到了小店的正中央,而且几乎跟我们昨天摆放的一模一样,仿佛昨晚我俩看到的事儿都是一场梦似的。
宁浩宇围着书案转了两圈说:“咋回事儿?”
我摇头,宁浩宇就继续说:“初一,不然这样,咱们把这桌子烧了吧,太邪乎了,哥们不想害了你。”
我走到书案旁边也是转了两圈说:“这东西烧了,我估计麻烦更大,那鬼是依着这书案而生的,如果咱们给它烧了,他非得缠咱们一辈子不可,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试试看,能不能把那个家伙给送走了。”
宁浩宇问我:“你还会这个?”
我白了宁浩宇一眼说:“我爷爷教过我,不过我以前都是当故事听的,没当回事儿,所以没太上心去记,能不能成,我也不知道,不过在准备送走他之前,我还要做一件事儿。”
宁浩宇问我啥事儿,我深吸一口气说:“给他看相!”
“你疯了,给鬼看相?”宁浩宇推了我一下。
我苦笑着道了一句:“这是我爷爷给我定下规矩,他说我以后若是遇到了鬼,要是想着把鬼送走,那必须先给鬼看上一相,我那会儿以为他说的疯话,可现在,我觉得我自己都他妈快疯了。”
宁浩宇拍拍我的肩膀一脸同情问我:“你爷爷以前到底是干啥的?”
这个我还真回答不了宁浩宇,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爷爷他之前到底是干啥的,他说他只是一个算命的,而且很厉害,可算命的咋还跟鬼扯上关系了呢?
就在我和宁浩宇在小店里聊天的时候,就听着楼上忽然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有人在拼命地踩地板。
这声音让我有些烦躁,仰头就喊了一句:“疯了?”
我这一喊,上面那位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跺脚的节奏更快了:“咚咚咚……”
这下就把我给气坏了,这都敢和房东叫板了。
我和宁浩宇直上二楼,然后就冲着KTV女人的房间走去,声音就是从她房间出来的。
上楼之后我们就发现,其他房间的门都是锁着的,只有她一家的门开着,而且开得特别敞亮,她一个人站在门口,双手扶着门框,然后垂着头,头发挡在前面,双脚不停地在门口附近的地板上“咚咚咚”地踩着。
见状,我一把上去拉住她道:“你干嘛,疯了?”
我拉住她手腕的时候就感觉到她的手腕一阵冰凉,所以我把她的手从门框上扯下来后,就赶紧松开了。
KTV女人被我这么一扯也是停了下来,不过她的头依然低着,不吭声,也不动弹了。
宁浩宇在旁边道:“我看她不对劲儿啊。”
不用他说,我也是看出来了,所以我不敢对她大喊,只能心平气和地去问她:“喂,美女,你咋了……”
我话还没说完,她忽然一下就把头给抬了起来。
她的脸化了一半的妆,半边看着白乎乎,另一边有些发黄,乍一看我还以为是阴阳脸。
我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差点没当着她的面喊出“鬼”字来。
另外她的眼神也是看着十分奇怪,平时她看我都是笑嘻嘻,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线了,可今天,她直愣愣地瞪着我,眼睛里充满的是愤恨的表情。
最主要的是,她还当着我的面不停地磨牙,仿佛要吃掉我一样。
而此时我已经把她的面相看了一个遍,印堂黑得厉害,霉气冲天,阴邪入侵之象,换句话说,这KTV女人被鬼上身了。
还有,他两眼之间,鼻子靠上的疾厄宫出现了很多细小的相纹路,这是大病之相,说明这次鬼上身会给她带来一场极大的病患。
而她的眉毛,也是五官中的保寿官已经有些脱落的迹象,这表明接下来的那场病患很可能会缩减她的寿命,甚至直接要了她的命!
越看她的面相我心里越惊。
宁浩宇推推我说:“咱们下楼吧,她不对劲儿。”
我“嗯”了一声,可就在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忽然回头用自己的拇指使劲点在那KTV女人的人中上。
人中是清醒的相门,可以唤醒人的灵智,我这么一点就是想着把她的真实意识给点醒了。
而且我这一点,也不是普普通通地点,而是含着一股气,这也是爷爷交给我的气功法门,只不过我现在连“气”都不能完全感知清楚,所以这一点显得有些勉强了。
还好,那女人没有防备,被我点下后,她虽然没清醒,但是也没有再继续发疯,而是身子一软瘫了下去。
宁浩宇问我:“你把她打晕了?”
我则是道了一句:“少废话,帮我把她抬进屋子里,我要试试我爷爷教给我的法子灵不灵。”
本文摘自《麻衣神算子》,由于平台限制篇幅有限,继续免费阅读请关注微信公众号【天天好阅】,回复:麻衣神算子
当代男人“旺妻”准则,各位男人对号入座
来源:甘北
老张是圈里知名的“旺妻”男人。
妻子嫁他那会,彼此都是普通上班族,拿着几千块的固定薪水,早出晚归。
结婚第二年,孩子出生了。
原本宽裕的家庭,一下变得捉襟见肘,奶粉要钱,尿布要钱,这倒还是其次,关键是,休完产假后,孩子谁来带?
妻子当然不愿意辞职,但凡可以选择,谁又想做全职主妇?
老张尊重妻子的选择,他自己都不愿意辞职,凭什么强迫妻子辞职?
于是俩人决定请一个保姆。
一个月五千块,双份工资将近不见了一半,压力可想而知。
为了补贴家用,那年年底,老张成为了一名滴滴司机。
有同事滴到他的车,彼此尴尬一笑,老张很快就释然了:“我老婆晚上奶孩子,整夜没有好觉睡,我干这点活,还怕什么丢脸?”
就这样咬牙又过了半年,妻子突然决定辞职了!
她的大学同学从国外回来,带来了专利技术和创业资金,正在组建创业团队,邀请她加入。
说起来,老张的妻子,原本是正儿八经的硕士研究生。
毕业那年,她本想留在大城市,却恰逢父亲病重,尽孝和事业难以兼顾,无奈回到了老家,谋了份普通的差事。
如今机会又摆在眼前,为、为人母的她,依旧想去奋力一搏。
然而,不出意外,所有人都极力反对。
一个女人家,孩子都生了,还去创什么业?
再说,万一失败了怎么办,连这份稳定的工作都丢掉,谁来养家?
只有老张高兴得像个孩子,他死皮赖脸地道:“老婆,你以后发财了,给我换辆好车呗,我跑滴滴方便点。”
别人支不支持无所谓,老张支持就好。
他不但怂恿妻子辞了职,还一手包揽了所有家务,他说:“你创业我帮不上忙,但家里不用你操心了。”
天知道,老张是怎么撑过那段日子的。
既没钱,又没人手,妻子日夜加班,他就既当爹又当妈,累得脚底生风。
兴许,就是那阵子心理阴影太大吧,直到如今,老张还打死不提二胎。
但结果是万幸的。
妻子的创业不仅成功了,还远远超出预想,一年下来,团队的营业额,足足超越八位数,拿到的分红,比上班族十年的薪水还多。
那么,问题又来了——老张成了“吃软饭”的男人。
妻子的收入,足足是他的十倍有余,那些三姑六婆们,又开始说闲话了:“老婆挣得比他多,迟早会离婚的。”
老张不以为然,这个家好了,才是真的好,管别人嚼舌根干什么?
但这话还是传到了妻子耳朵里,她眼底泛了泪,向众人辩驳:“你们只知道我现在很好,却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丈夫,根本没有现在的我。”
他读懂了她所有的不甘和斗志。
所有人都不看好她,只有他愿意支持她,不计一切代价地为她兜底。
如果不是他,她早就成为了一名普通的主妇,终生都把梦想,藏进深夜的迷梦里。谈何年薪百万?
她没有问过丈夫,许多加班的夜里,他是怎么独自照料孩子,也没有问过他,他承受了多少流言蜚语,和长辈的压力,才给她腾出了一块自由空间。
这些,所有人都能遗忘,她不能遗忘。
好的夫妻,是应该相互成就的,丈夫成就了她。
在过去的几千年里,妻子都在成就丈夫,你要做一个“旺夫”的女人,为丈夫的事业添柴加薪,为生儿育女退居二线,为家庭的稳定忍气吞声。
但今天,女人是可以跟男人一样,到职场去拼杀的。
她们穿上高跟鞋,涌到职场上,赚到名誉和金钱,分毫不比男人少。甚至,据一项调查显示,40%的家庭,女性收入高于男性收入。
这就意味着,这个社会,将出现越来越多的“旺妻”男人。
这里的“旺妻”,当然不是生辰八字和手相面相,而是一个男人对妻子的尊重、包容和支持。
你尊重她的意见,她就不必大声叫嚷,像个怨妇一样牢骚满腹,只为得到丈夫的倾听。
你支持她的选择,她就能够做真正擅长的事,往更高阔、更宽广的地方发展。
就像老张那样。
他这样的男人,活该拥有年薪百万的妻子。
好女人是一所学校。
好男人何尝不是一样?
记得《我的前半生》热播时,朋友圈很多人在转一段话:“陈俊生让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变成了一无是处的怨妇。贺涵却把一个脱离社会多年的中年妇女,培养成了商界精英。”
谁都想要一个美丽、大方、自信的妻子。可是,你为她做过些什么?
换言之,你配么?
有句话说得好:“无论你给一个女人什么,你都会得到更多回报。你给她一个,她给你一个家;你给她一堆食材,她给你一顿美餐;你给她一个微笑,她会给你整颗心。”
反之,你要求她生儿育女,要求她放弃事业,要求她埋头打理一切家务,她回报你的,当然只有一张臭脸色和一身坏脾气。
不要吝啬对妻子的好,因为最终这一切,都将回报在你身上。
“旺妻”男人最好命。朋友,你要相信,我劝你对妻子好一点,真的是在为你好。
为你好。
你喜欢哪种八字类型的男生?
官杀男
现实主义面子王
官杀男是男人中的狠角色,官杀代表威严和权力,所以,他们有不可以触碰的底线。这样的男人一般不太有情趣,也不太会哄女孩子,玩花样这些都不擅长,他缺少了食伤男的耐心,财男的情趣。
官杀男在感情上倒是和劫财男有相似之处,就是都是比较要面子,不会又宠又惯的对女生,不管这个女生多好,官杀男的尊严是不容侵犯的。相对于食伤男在女人面前的无底线迁就,和财星男嬉皮笑脸的阳奉阴违来说,他是绝对不行的。女人在他面前任性几次可以,他可以沉默不做声,忍让,一再作个没完,他就会踹了你,官杀男比较有原则。
官杀男是有很远大理想的人,人生追求第一是事业成就,第二才是家庭婚姻,在他眼里爱情是婚姻的一部分。他需要至少在外人眼中看起来是完美的婚姻,他需要让自己的人生每一步都看起来很体面,很成功。所以,他对爱情不是很追求,选择女人上,你适合我,比我喜欢你更重要。所以成为他的女人,或者他选择的女人,需要有一定的条件,物质条件也是一部分,这样才能成就他,或者不成为他实现理想的绊脚石。官杀男的城府也在于此,相对于好看的他更喜欢有钱的能帮助他的女人结婚。
无论是哪种类型的男人都有好有坏,官杀男的好在于,上进,他会是一个优秀的丈夫。他会努力为争取最好的,让自己和另一半过上最优质的生活。
不过也有花心的官杀男,他们会分的很清,老婆就是老婆,情人就是情人,他不会因为感情,而动摇每一个原本的关系。这是官杀的理智又绝情的地方。
做了官杀男的老婆/女友,你需要绝对高的自律让自己时刻都跟着上他的步伐。
财星男
之前分析过财混男,就是正财偏财都俱全的男人,容易成为渣男。
这次不看财混不混,就单说财星男的在感情啥样。
财星男女人缘特别好,财代表女人,财星男要么自己喜欢围绕着女人转,要么女人围着他转,这是八字结构导致的,财越贴身,身边越容易有女人,而且当自己男朋友是财星男的时候,要注意他身边所谓的“异性朋友”,异性在八字里的定位是劫财,财星男的异性朋友可能是潜在的“桃花”
这种男人不用看长相,他就是很招女人的喜欢,是属于桃花最旺的类型,财星男性格很好,他不像是劫财的那种装X耍酷,也不像食伤男对女人那样卑微,孙子一样穷追猛打。他对于女人是不卑不亢的,我会用我的方式让女人对他产生兴趣,各种花样让女人感觉到,这是个很有内涵的宝藏男孩。财星男很多变,我感觉像万能充一样[允悲]他可以适配不同性格的女生,韦小宝一样的男人,他能充分的get到女人的情绪,让女人觉得这个人,哇他简直太了解我,太懂我。财星男,他如果喜欢你,他啥都懂,他不想懂他也装作懂。他不喜欢你,他啥也不懂。
和这种男人在一起的幸福感是很强的,除了他可能会花心一点外。
劫财男
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劫财男是比较重情义的,为人处事做派很江湖,对朋友有信义,都很大方,不拘小节。就是很多电视剧人物里面的大哥形象的都是劫财男或者七杀男的类型。
在女人的慕强心理和想要被保护的这种欲望中,劫财男被显得十分有魅力,和他不会像食伤男一样,为了取悦女人而扭曲事实,改变他认为的原则。其实他没啥原则,真正有原则的正官男。
劫财男在女人面前和兄弟朋友面前永远都是一个样子的,不会因为你是我女友,就任由你放肆。你哭你的,我大多数时候不想真的去哄你。
劫财男里出渣男率最高,出好男人的不多,电视剧演的好真实哈哈,跟着劫财男的女人最终不是死了就是被辜负了,陈浩南的小结巴,乔峰的阿朱。
劫财男和伤官女是同等类型,都是克另一半的。
和劫财男在一起你要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他需要的爱他的女人,全心全意的以他为中心的女人。而不是食伤男那样以你为中心。所以劫财男和伤官女是最配的,伤官女可以抵抗得住劫财的克妻,而且伤官女是付出的类型,她愿意给你洗衣做饭生活围绕着你,前提就是你足够吸引我。
劫财男渣起来渣都不剩,他要是不喜欢这个人了,说踹就踹,没有任何责任心和愧疚,因为劫财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他的江湖做派也仅限于和别人感情的好的时候,好的时候想把全世界给你,不好的时候翻脸不认人,毫无原则。
食伤男
满眼都是你的人
食伤男和食伤女名称相同,但两者对待感情是态度完全相反的,食伤女克夫,食伤男旺妻。
食伤男在感情里,一般都是弱者状态,他们喜欢对女生付出,他会认为,我喜欢你我真的爱你,我就应该围绕着你,一切以你为主。所以,食伤男一般都比较舔狗,他可以脾气不好,在女生面前就比较没有脾气,顺着她,听她的话,即便自己有不同的想法,也会收起来,按照女生的做。好男人居多,但是就是这种男人,女生往往不怎么喜欢,不太看得上,就是太好了,有点备胎的人设,女生会觉得没有人格气质和魅力,不吸引自己…[佩奇]食伤男在八字类型中不算是很撩人的类型。食伤太重时,会比较重欲,这样的男人极度好色,比如约X,邪淫,这种事情食伤男很容易干得出来。
印枭男
猜不透心理年龄的男子
印梟男中是容易出现两种人的,大爷型和妈宝型,一个把老婆当妈妈,一个把老婆当保姆。印为生我之物,印不断的去生养印梟男,印梟男就很容易有依赖性人格,生活习惯上的依赖,情感心理上的依赖,都会有。印梟代表母亲,印梟男这种性格的形成很大原因是母亲的教育影响的。从小母亲过分疼爱,导致家务做不好,自理能力差,长大后生活上的琐事需要靠老婆。
独子的印梟男更是如此,他们不懂得疼惜别人,自己吃饱穿暖开心就好了,他很少有意识的去发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也并非是神经大条,是不愿意去体会对方的感受,印梟男是最容易出现自私的男人的。身强的印梟男有男权心理,他会认为在婚姻里,我作为男人我是一家之主,女人大事听从我的安排,我需要掌管家里的经济权,洗衣做饭带孩子是女人的本分。
他们在感情中也并非毫无情趣,只是懒得去想,更懒得去做,当女人被追到手以后,他会觉得,我们是一家人了,就不要做那些花样了。
印梟男是不容易出轨的类型,因为他怕麻烦,对于情欲的追求不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享受生活更重要。
和印梟男谈恋爱要做好,照顾他的准备,他很需要被爱。
文/明鲤司
八字看配少夫的信息
女生配少夫的婚姻,在传统观念中似乎是不被接受的,但是随着时代的变化,这种婚姻也逐渐被人们接受。对于女性而言,选择一位年龄比自己小的男性为伴侣,可以拥有更多的自我自主空间,同时也会给予自己更多的动力和热情,让自己在生活和事业上都有更多的发展空间。而对于男性来说,与年龄相差较大的女性结婚,可以获得更多的经验和指导,同时也可以感受到更多的温暖和关爱。
那么女命能够嫁给比自己年纪小的丈夫的的八字特征是什么呢?
一、坐下食伤
八字里面坐下也就是日支是食伤的时候,说明你的配偶有很大可能在年龄上比你要小。因为食伤的人物性质,就是代表晚辈比自己年纪小的人。所以女性的八字里面的日支是食伤时,容易嫁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男性。
二、身旺
前面文章讲过身旺的女命所嫁的老公年龄上,会出现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要么老公的年纪比自己大很多,要么老公比自己年纪小很多。因为身旺的女命在性格上较开朗外向,潜意识较主动,大部分倒追男生的多。这样的女人同龄人很难驾驭,更多的是倾向于小男人,满足自己大女人的性格特征,于是这些女生主动的追求姐弟恋。
三、官杀星出现在时柱
如果官杀星出现在时柱,则表示,你有可能会嫁一个比你年纪小的男。因为就八字宫位来说年为祖上年纪大的人,月日为父母兄弟宫位年纪相仿的人,时柱是子女宫代表晚辈。正官、七杀星出现在时柱,就容易嫁一个比你年轻的男性。
当然,这种婚姻关系中也确实会存在一些挑战和困难,例如社会世俗的压力、世俗观念的束缚等等,但只要双方能够相互理解和支持,共同克服这些困难,就能够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美好生活。因此,女生配少夫的婚姻并不是一种不被接受的方式,只要双方真心相爱,就能够在彼此的陪伴中度过美好的人生。这种婚姻方式的兴起,也反映了当代人们对于婚姻观念的转变,更注重的是互相的理解和支持,而不是单纯的年龄和外表。
免责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请发送邮件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