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合却依然离婚(八字相合却离婚)
顾维钧与第二任妻子:天妒良缘,也是对彼此深情的一种解脱
#历史开讲#
一、所谓命运,就是你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遇到什么样的人顾维钧一共有过四任妻子,第一任妻子张润娥是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婚的,两人只行过夫妻之礼,未做过夫妻之事。张润娥在美陪读四年,顾维钧携一堆证书荣归故里,张润娥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功成身退了。
1911年,顾张协议离婚,1912年,顾维钧就迎娶了唐宝玥。
不过,大家千万别误会,如此的无缝链接并不是顾唐在顾维钧与张润娥婚姻存续期间暗通款曲,而是和顾维钧与张润娥订婚的理由一样,顾维钧受到了唐父的赏识。
然而,与上次不同的是,顾维钧对这次的婚姻非常满意。但这并不是说,唐宝玥就比张润娥优秀多少,只能说这次的婚姻,是顾维钧亲自与唐父订下的,并不是像上次是顾父与张父的自作主张。这桩婚姻因为是顾维钧的自主选择,所以他非常满意。
有时候,我们必须给当事人一点主动权,否则,就算当初愿意的当事人感到了强迫的味道,他都会退而求其次,把自己封锁起来,直到他碰到了另一个目标,感觉到自己可以自主选择的时候,他们才会主动迎上去。婚姻如是,恋爱如是,育儿也如是,包括社交场合我们希望别人好,也如是。任何让别人感到了强迫意味的好心,都会被别人弃之如敝屣,产生抗拒情绪。
这次顾维钧是满意了,而唐宝玥呢?
我们知道,作为当事人的唐宝玥并没有参与这次婚姻的订立,在此前她是否乐意,我们不得而知,因为她也和张润娥一样,并没有发出自己声音的机会。然而,从他们婚姻的恩爱程度来看,我们知道婚后的唐宝玥肯定是满意的。
一根绳拉动另一根绳,一块木板撬动另一块木板,所以顺理成章地,顾维钧和唐宝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然而,命运是何等的不公,同样的女子,同样的父母之命,张润娥却必须选择独自坚强。
命运赐给每个人的福报都不同,其实我们不必感叹命运的不公,有时候,只是由于对方出现的时间不对,两人被撮合的方式不对,相同的初衷相同的际遇,就有了导致截然不同的结果的可能。
正所谓“失之毫厘,相差千里”,我们不该奢望公平,我们该掌握的是,自己驾驭无常的本事。我们该学会在合适的时机、采用合适的方法来处理无常。
就如顾维钧与张润娥的错失,我们很难怪是谁的错误,但我们可以在当初,给予他们一些更多的自由与相处时间,而不是等到合了八字择了良辰吉日,就匆匆强迫他们成婚。与初衷背道而驰的结局,往往只在一些细微的差别之上。在这里,我们谈的是感情,其实不然,这条在万事万物面前都是通用的。
用对了方法,坏事会变成好事,用错了态度,好事也会变成坏事。当我们碰到合适的人合适的事,想要着手,真的不该生搬硬套,以为强权和规则就可以使人顺利配合。这种天真,只能适得其反。
本来顾维钧和张润娥两个可能的人,在现实的嘲弄下,却走向了分道扬镳的结局,而顾维钧和唐宝玥,只是在此基础上,做了小小的调整,他们就成了幸福的一对。人生的错失,不在于命运,往往只在于小小的操作不当。
二、所谓福报,不过是上天提早为你做了准备唐宝玥并非天生好命,而是适时捡了个漏。但这个漏,并不是谁都可以捡到的,因为她的父亲是当时北洋政府的国务总理唐昭仪,在顾维钧还在留美时,就已对他熟识,故里遇旧识,自然是拉在自己门下。
唐绍仪把顾维钧介绍给了袁世凯,谋得了一份英文秘书的工作,深得袁世凯信任,因此,在与日本的“二十一条”谈判中,顾维钧也发挥了重要作用,他用制衡的办法迫使英美出面,废止了“二十一条”的内容。
他的外交才能卓越,口才一流,但在国破山河在的窘境里挣扎,没有一个人是容易的。三年来,顾维钧与唐宝玥享受了最甜蜜的婚后生活,然而,唐宝玥突然病重,撒手人寰,只给顾维钧留下了一双嗷嗷待哺的儿女。
少年夫妻生离死别,自是人生极其痛苦之事,但是,谁会知道这是祸是福呢?
作为外交官最合适的人选,顾维钧被北洋政府安排在了最合适的位置,但作为外交官,活动都是在国际的上流社会阶层应酬,必要的迎来送往是需要有些经济支撑的。
然而,当时的北洋政府缺钱,顾维钧自己的家庭也是落魄的,岳父更是拿不出多少可以补贴的。妻子的离去,生活一角的缺失,让更多的家庭重担倾斜到了顾维钧身上,事业也因为经济的捉襟见肘进入了进退维谷的艰难处境,这时的顾维钧正在承受着生活的双重考验。
但他是个忠贞又优秀的男人,一直为了生存的艰难和苦难的国家在与人苦苦,直到1922年他在一架钢琴前看到一个美丽女子的半身像,他的窘境才大为改观。
人说人生有三大幸事,“升官发财死老婆”,顾维钧已经做到国家外交官的份上,在国际会议上,他就是国家的代言人,升官对他来说,没有必要了。但是,“发财、死老婆”,他倒是占了两样。
1919年,顾维钧率中国代表团参加巴黎和会,他面对一群道貌岸然的豺狼虎豹不卑不亢地舌战群雄,却未能争得山东青岛的控制权,他故意把消息传回国内,试图给那些强盗施加一些道德上的压力,但未能奏效。
然而,巴黎和会因他的努力,成了近代中国的重要转折点,它掀起了全国最广大的“五四”爱国运动,同时,巴黎和会也是他人生的重要转折点。
在法国巴黎和谈期间,他受邀参加了一个朋友举办的聚会,他看到了女主人妹妹的一张半身像,由此开启了他半生不为金钱发愁的安稳生活,让他可以为着自己的理想一路狂飙,为国家利益而奔走,而不必再有后顾之忧。
三、所谓深情,不过是那些提早离开了你的人或事人世的真情到底有多久?
如果可以计算,那多久才是合适的?如果不可以计算,那真情是否又可以等同于假意?
人心的流动和感知都是真实的,但人心是流动的,感知是变幻的。正如我们无法控制自己的哀伤与狂喜,一切在情上的感知,都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
唐宝玥于顾维钧,既是上天的馈赠,也是一名冷漠的过客。要不然,怎么信手拈来就是最好的,要不然,怎么会在情最深意最浓时,忍心就此离去?要不然,怎么会留给他一双儿女,两处牵挂?
然而,不仅人心是流动的,人生也是流动的。于是,顾维钧在一个异国他乡的钢琴架上,看到了一个女子的半身像。
三年来,他从未注目过任何一个女子,然而这一刻,他的心开始发芽了,在一切还不是很明朗的时候,他就打算射出他的那支丘比特之箭了。
他跟随着他心的带领,拥有了半世繁华,然而心动,也仅止于这一刻。相濡以沫的36年,是他情感冰封的36年,陪伴了他人生最长最辉煌的黄蕙兰,成了顾维钧一生真正的弃妇。
回首往事,有多少哀伤,就有多少错过,捡拾片段,有多少离恨,就有多少惦念。无疑,唐宝玥是幸运的,她还没有等到她成为顾维钧危机的那一刻,她还可以为她的留白在顾维钧的人生里占据些许惦念。所谓深情,也许只属于那些在某些事情发生之前,离开你的人或事。
所以,见时,时很重要,离时,时也很重要。但我们活着的所有人似乎并不知,想要时需克制,想贪恋时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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