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八字不合怎么化解(父子八字不合)

痴人痴梦 2024-01-08 22:51:40 网友投稿

《后浪》:看懂头头的顾虑,才知天真的眼光有多高

《后浪》:看懂头头的顾虑,才知天真的眼光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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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后浪》是由吴刚、赵露思、罗一舟、张萌、江珊主演的,讲述关于中医传承的故事。

在师承班开业的日子里,师傅给大家说了很多,也向大家传达中医的理念,面对质疑,也是欣然面对,中医确实面对着很多质疑,这毋庸置疑。

求同存异,中医和西医不是敌对的,反而是可以相互帮助的,都是帮助人类解决病痛的。身体和心理对人来说都是最重要的,看着师承班的成立,头头更是感慨颇多,看着师傅一步步成长,头头觉得更加敬佩师傅了。

曾经师傅找到头头的时候,还觉得是骗子,如今看来,师傅果真是一个相当厉害的人,至少在头头这里可以封神了,然而当头头和天真说这些的时候,天真却不以为然,果然父子两八字不合。

但是头头和天真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两人放下芥蒂,开始一起聊人生,聊中医,然而一件事情打破了两人的平静,就是萌萌的离开,因为萌萌的高中学业还没有完成,萌萌的父母决定带萌萌回去。

萌萌回去之后,天真开始心情低落,连饭都不吃了,爷爷担心,以为孙子喜欢萌萌,其实大家不知道的是,天真并不是喜欢萌萌,只是一直都把萌萌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看到萌萌的病还没有治好就又要出去上学,这对萌萌来说无疑是一个打击。

萌萌走后,天真和头头一直都很担心萌萌,怕萌萌又被自己的父母控制,果然如他们所料,回到家的萌萌并没有想象地那么如意,相反,父母的不理解,甚至把萌萌关在房间里不让出来,不让见别人,这一切都把萌萌推向了更远的地方。

于是发生意外,萌萌在逃出房间之后选择了自杀,这个消息惊呆了所有人,大家都接受不了,萌萌的父母开始后悔对她的压制,天真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明明两天前的萌萌还活蹦乱跳的,现在就冰冷地躺在停尸房,让人难受。

对于萌萌的突然离世,他自责,甚至是觉得自己害死了萌萌,天真觉得如果自己当时尽力帮萌萌,那么萌萌可能就还会活着,天真的世界突然崩塌,他不知道自己做医生的意义,怀疑自己。

好在头头开导了天真,帮助了天真,天真终于从痛苦中解救出来,作为医生,这辈子可能会遇到很多很多人的去世,但活下去就是为了能救更多的人,实现医生的价值。

天真慢慢也敞开了心扉,对自己喜欢的头头告白,对于这个告白,天真满怀期待,可是在听到头头的回复之后,才看懂经过波折的头头根本就不像其他女孩一头扎进恋爱中,而是思考两人之间的可能性。

头头顾虑两人之间的辈分,还有天真的母亲,头头知道像她这样的女孩,根本就入不了任母的眼,两人之间最大的障碍就是家庭,也就是门不当户不对,天真是高富帅,家境显赫的少爷,而头头只是一个普通得在普通不过的女孩,对于这段感情,她完全没有把握。

看到头头的顾虑,想必天真就更喜欢头头了,没想到天真的经历不多,却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谁,面对萌萌的示好,也只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丝毫不在乎萌萌父母的巨额家产,而给头头留了位置,天真的眼光很高,他喜欢的是头头的善良与真实。

于都传统文化之 民间传统禁忌(六)

袁贤民 雩都故事会

于都传统文化之 民间传统禁忌(六)

十一、于都传统语言禁忌

春节期间,于都人特别讲究吉祥如意。为图吉利,一些寓意不好的事物,其称呼都要作临时改变。如“萝卜”称作“菜头”,萝卜之“卜”谐音“白”,大忌讳,而“菜头”则谐音“彩头”,吉祥。久而久之,这类事物的名称变形成固定称谓。如,猪血叫做“猪旺子”,猪舌头叫做“猪利”,猪耳朵称作“顺风”,帽子(谐音“冇子”)称作“有子”。

新春之际、举办喜事,一律忌讳说“无”、“冇”、“少”、“完”、“死”等不吉利词汇。“无”、“冇”要改说“有”,东西吃完了、用完了,只能说“吃起来了”或“蛮多了”,不能明说“没有了”。又如发现自家米缸的米吃完了,忌直接说“无米”、“冇米”,偏偏改说“有米”,或说“米都蛮多哩”。尤其在建房竖门、上梁或祝寿的大好日子,谁不小心说了“少”、“完”、“冇”等字眼,必定马上要受到大家的斥责。

无论红白喜事,都忌讳说“死”字,如果非要提到不可,则必须改用其他词语。如“走掉哩”、“老掉哩”、“归天哩”、“百年归家哩”等。

小孩生病忌说“病”字,宜改说“做狗”或“做事头”、“事头多”、“冇乖”。大人生病则多说成“人有事”、“人冇舒服”。

给客人盛饭或带米饭至野外用膳,忌说“盛饭”、“带饭”,而应讲“盛米”、“带米”。

小孩生病忌说病字,改说“做狗”或“冻感”。一般大人生病也说“人有事”。看中医抓中药要说“捉茶”

忌当面称赞别人的孩长得好、长得秀气,而要说“生得蛮丑(读作xiong3)”;更忌讳说小孩长得胖。夸赞小孩要说反话,小孩的父母、长辈才高兴。

小孩与父母之间如八字相冲、相克,乃是一种大忌,称呼上必须变亲为疏作为破解。如父子相克,儿子就不能叫爸爸,要称改“伯伯”、“叔叔”或“邻舍”等;如母子相冲就要改称母亲为“娭娭”、“姆姆”等。

为求吉利,于都人在养殖、种植过程中,也多有临时改变动植物称谓的现象。如赶圩买猪仔要说“买千斤”、“捉千斤”,据说这样叫了才长得快;买鸭子要说“买欢喜子”。种花生、包粟(玉米)、蒲子(葫芦瓜)、番薯等时,忌大声谈话和直呼其种子名;遇别人问自己种什么东西,要用各自的讳称来回答,如花生称“斑芝麻”,包粟为“辘轴子”,蒲子为“和尚”,番薯为“态藤子”。

进山砍伐则更多语言禁忌,进山伐木谓“走山”,砍树要倒“上山”(树尾朝山顶方向);晏昼(中午)以前不得乱讲话,否则说“斧”会遇虎,叫“蛇”会遭蛇咬,说“刀”会遭凶。正因如此,进山伐木、采摘等,就必须说“行话”了。如“骑马”即穿草鞋,“包文拯”即饭杓,“大菜”即猪肉,“量米”即吃饭,“起雾”即抽烟,“草溜”即蛇,“铁子”即刀斧,“横铁”即柴刀,“直铁”即斧头,“软子”即藤条,“灰团”即石头,“大猫”即老虎,“现树”即杉树,“活树”即枫树,“莲花”即饭碗,诸如此类的“行话”,实质就是生产劳动过程中的“委婉语”。

有些姓氏与某种动物的名称同音,这一姓氏的人,往往会给这种动物另起一个称谓,以免犯忌。如杨姓人把“羊”改称作“幼毛”,把杀羊说成是“宰幼毛”,把山羊称作“黄猄”;黄姓人把黄牛称作赤牛或沙牛;马姓人把马说成“四脚”;朱姓人把猪叫作“肥货”。此外,姓温的人忌讳说“猪瘟”、“鸡瘟”之词;姓谢的人不喜欢人们说“感谢”,而应说“多谢”,因为于都话“感”与“减”同音;姓刘的人不说“割瘤”;姓古的人不说“打鼓”;姓罗的人不愿听到“烂箩”、“冇箩”等,这些便是于都人的姓氏禁忌了。又如出门坐船,姓陈者忌说“陈”,宜称姓“浮”(方言读作pao2)。因“陈”与“沉”同音,是行船的大忌。

十二、于都传统行业禁忌

旧俗,船家、艄公(船工)忌下水救人,认为这样便得罪了“水浸鬼”,将来反而要自己被害。民间俗传“水浸鬼”务必要害死一人之后,才能转世投胎。这种见死不救的行为,实为陋习。在船上晒衣服,忌把整件衣服翻转来晾晒;吃鱼时,吃完一面不能把另一面直翻过来吃,非翻不可时要边翻边说“顺过来”。船在行驶时,有鱼跳上船,不能抓而吃之,而是把它们放回水里,若贪图小利,必遭报应。忌男女在船上交欢。忌在船上小便。

舞龙、舞狮(麒麟)特殊禁忌:忌路过神坛不参拜,神坛所祭祀的是乡土守护神,一旦经过务必参拜,否则便认为失礼节、看不起人,要遭人怨恨;忌先入某宗族后裔新屋表演,而不到宗族的祖屋舞龙、舞狮,这与于都人特别崇拜祖先有关;忌从侧门进屋,尤其忌从右边进入屋子;忌打乱鼓,视为不尊敬主人,将可能受到驱逐;参神时忌讳不小心熄灭了神案前灯盏或者熄灭了厅堂花灯的灯盏,因为灯火象征着“人丁”,灯火愈旺,代表人丁愈兴旺,不慎熄灭了灯火,一定要及时赔礼道歉,否则要被驱逐出门。

戏班也多有自己的禁忌习俗,如后台不得坐箱口,不准在后台晃旗,后台不得作闲事,后台不得张伞、不得合掌、不准下棋,不准言梦。扮演关公、神佛等角色须要净身。衣柜箱上不准睡觉。

商人则最忌讳“输”、“亏”,所以凡能往上联想的东西都忌讳,如过去不准店员在店铺中看书,因为书与输同音。忌店员、顾客坐柜台,忌店员、顾客站在店铺门坎上,忌往店外扫垃圾,忌小孩朝店门小便,认为上述行为都将冲淡生意。生意人平常忌说“牙”字,因为牙与衙门之衙谐音,说了怕要吃官司。做生意途中忌碰见兔子,认为见了兔子便意味着生意做不成。

木匠忌讳别人摸他的斧头、墨斗和曲尺,锯断树木时忌讳树墩上留有竖立的木片,认为那是灵牌树,不吉利。

泥水匠每到新工地做工,晚上睡觉时要把自己的鞋子放在床前,一只阴一只阳,以防新地方不清净,有鬼作祟,把自己的鞋子故意放成一阴一阳表示向鬼“言和”。

木匠、石匠、泥水匠、铁匠、裁缝匠等都忌讳干活时受伤,血沾到器物。万一不小心弄破皮肉而血沾器物,务必赶快擦掉血迹以消灾。俗信器物血迹不擦干净,日后将变成精灵害人。

屠夫忌讳亥日杀猪。杀猪时忌讳杀两刀,否则就“造孽”,将遭到报应。

剃头匠最忌讳打破镜子,认为打破镜子损德行,吃三年斋也难以补回。

陶匠、陶工烧窑时必敬窑神和土地公,禁忌大声说话,以防触犯窑神,尤其忌讳讲污言秽语,否则烧的陶瓷器会开裂或嘴歪肚瘪。

油漆匠油漆的门窗、家具干了,忌说“油漆干了”,而说“离手了”。因为说“油漆干了”意味着今后没活干,不吉利。

铁匠最忌讳打空锤,意味着要受伤。

对过去的读书人而言,最忌讳乱扔字纸(写了字的纸),忌讳用字纸擦屁股,认为上述行为都有污辱孔圣人之嫌。

过去,手艺人忌改行,认为“改行三年穷”。

(本文刊载《于都文史知识》,2009年第8辑,作者:袁贤民)

整理编辑:肖章荣

支持单位:于都县志办

民间故事:父子相克

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有一对年轻夫妻,男的叫崔城,女的叫张素云。崔城今年二十七岁,祖祖辈辈都居住在这山沟沟里,是位地地道道、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只知道干活,过日子。

张素云呢,别看是山里妇女,长得却十分俊俏,性格也温柔,村里人没有一个不夸的。这两人结合在一起,那真是你恩我爱,羡煞旁人。

只可惜崔城和张素云成婚五载,还没有生儿育女。崔城心里暗暗发愁,他本是崔家的独根苗苗,如果在他这一代断了根,他岂不成了崔家的罪人?只是怕妻子心里难受,才一直没表露出来。

张素云的心里也不好受,她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对不起崔城,可丈夫对她一如既往地关心、体贴,让她常常感动的落泪。

这天,张素云见崔城从地里回来,大老远就笑眯眯地迎上去,吃饭时,张素云更是满脸笑意的忙进忙出。

崔城不知何事让妻子如此高兴,便问道:“素云,你今天拾到啥果子啦,怎么这样高兴呀?”张素云脸一下子羞红了,怕被谁听见似地凑到丈夫的耳边说:“我已经有喜了。”

“呀!有喜啦!苍天有眼,咱崔家有后了啊!”崔城高兴得手舞足蹈,忙丢下饭碗,拉着妻子的手,说道:“你注意身体,以后什么重活儿都不要做了,我一人全包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十月怀胎,娃儿落地,张素云生了个胖小子,小两口真比捡了个大元宝还要高兴。崔城还特地跑到街上买了串鞭炮,“噼里啪啦”在大门口放了起来,庆贺崔家添丁,祖上有后啊!

可是没过多久,张素云就发现丈夫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成天不声不响,忧心忡忡,有时还盯着儿子直发呆,人也似乎消瘦了许多,张素云觉得奇怪就忍不住问了丈夫,可不管她怎么问,崔城就是不肯把原因说出来,这可把张素云愁坏了!

这天晚上,等儿子睡着后,张素云帮崔城倒好洗脚水,一边帮他洗脚,一边问到底有啥不舒心的事,崔城还是不愿多说,张素云再也忍不住了,挪开脚盆,扑上去抱着丈夫的腿哀求道:“崔城,今天你一定要跟我讲实话,不然我就不起来!”

崔城伸手拉起妻子,长叹一声说:“素云,你不知道,我们崔家上两代都是独子,当儿子满周岁的时候,父亲又都突发疾病死了,我爷爷是这样,我爹爹也是在我一岁上死的。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现在传到我是第三代了,我担心等儿子满了周岁,我……我就要离开人世了。”

张素云听了丈夫的话,顿时感到浑身冰凉,她故作镇定的安慰道:“不会的,崔城,这一切只是巧合罢了,你可千万别多想啊!”

张素云嘴上虽这样说,可心里却生出了一个大疙瘩,打那以后,她几乎每天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崔城,看他的气色如何,精神怎样,甚至哪一餐少吃了半碗钣,她也会提心吊胆,她暗暗叩求祖先保佑丈夫平安无事,就这样在惶惶不安中过了一天又一天。

真是祖先有灵,到孩子满周岁的时候,崔城竟然平安无事,没病没灾,张素云喜得买了香纸,叩谢祖先保佑,崔城脸上也有了笑容,胃口大开,人也精神了许多。

这个小家又充满了欢声笑语,高兴的日子只过了两天,宝贝儿子不小心受凉生病了,儿子是夫妻俩的心头肉!夫妻二人抱着孩子一趟一趟的找大夫诊治,一颗刚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

这天,崔城在家看孩子,张素云准备出去洗衣服,刚走到溪边就看到吴家大妈和陈家大嫂在说些什么,一见她来,两人就挤眉弄眼的住了口,张素云心中存疑,故意往前急走几步,随后一折身钻进了林子里,有心听听她们在说些什么。

只听陈家大嫂说:“听说她家儿子病了。”吴家大妈说:“可不是!前些日子崔城一天天的瘦下去,不就是他儿子顶的,一直顶到周岁,顶不死他爹,这回娃娃自己就得遭殃咯。”

“那为什么呢?” “你还不知道,他们上两代都是一岁上死了爹,现在崔城没死,那是他的八字硬,会把娃娃克死的,也是素云命苦啊!”

这两个长舌妇乱嚼舌根,她们不知道这番话到了张素云的耳朵里是怎样的晴天霹雳,张素云只觉得头晕目眩,险些倒在了林子里,像丢了魂一样,衣服也不洗了,神情恍惚地往家走去。

张素云昏昏沉沉,高一脚、低一脚地回到了家里,一摸儿子的额头,好烫手啊!她赶紧把儿子抱在怀里,生怕被人夺去似的。

崔城见她脸色苍白,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伸过手来想把宝宝接过去,张素云吓得连连后退,惊恐地说:“不不!你不能...”崔城也给吓住了,他不明白妻子这是怎么了,随后就一个人倒到床上睡觉去了。

这晚李素云做了一个恶梦,她梦见儿子被一只黄斑老虎叼走了,她哭着,喊着,醒来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朦胧中睁开昏花的眼睛,见丈夫睡在床上,一只大手在床沿下,忽然,在她的眼里出现了一个幻觉,眼前这只黄斑老虎,正将利爪伸向儿子的小床。

怎么办!丈夫,儿子,对一个女人来说,哪一个也不能失去,可老天爷偏偏给张素云出了一个难题:要么让丈夫把儿子克死,自己就没了后,崔家就断了根;要么就保住儿子,那就得除掉丈夫这个“克星”,自己就成了寡妇。

张素云眼里淌着泪,心里滴着血,思来想去,最后横下了一条心,在这个偏僻的山村,女人没有后代是大逆不道的,死了都没人同情!既然命里不能两全,只能舍夫保子,无论如何不能让丈夫把儿子克死!

想到这,她“呼”地抓起一把剪刀,举刀向丈夫身边走去。走到床前,张素云定睛一看,丈夫睡得正酣,脸上是一副安详的神情,她的心颤抖了,丢了剪刀扑到丈夫的身上,又呜呜哭起来。

崔城被这声音吵醒了,见妻子哭得像个泪人,他疼爱地把妻子揽在怀里,好言安慰她。丈夫的温存和善良,使张素云又产生了一丝希望,她盼望儿子不是丈夫“克”的!儿子的病或许能治好!

不料,儿子的病情又加重了,镇上的大夫让他们去城里医治,千万不要耽搁时间,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

张素云没有带儿子去城里,她已经深信儿子不是得病,确确实实是他父亲克的,任何药物也治不好!要救儿子,只有除掉崔城。此时的张素云就像中了邪一样,满脑子都是崔城和张牙的黄斑老虎。

这天,正逢崔城的生日,张素云一早起来杀了一只鸡,上街买了肉和面,还打了一壶酒。她在厨房里炒好菜,煮了面,当她把面盛到碗里,泪水就不停“滴滴嗒嗒”地掉进面碗里。

她呆呆地盯着那碗面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像疯了一样,牙一咬,眼一闭,将一瓶毒药倒了下去。这时,孩子又哭叫起来,她赶紧放下面碗,奔到了屋里。

正在这时,崔城回来了,他嗅嗅鼻子,嘴里说着“好香呀”,就一脚跨进厨房,一眼看到锅台上那碗香喷喷的寿面,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来“呼呼啦啦”吃起来,不一会儿连汤带面一扫而光。

他似乎还没吃饱,又在厨房里东张西望寻找吃的。张素云安抚好孩子,回到厨房,见崔城在东张西望,再一看锅台上的空碗,她忍不住“啊”了一声,口中的“啊”字还没落音,崔城突然双手捂住肚子“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

张素云看着叫痛的丈夫,怔了一会儿,才说:“这面里我放了毒药!”崔城一听,先是惊得两眼瞪得像铜铃,接着发疯似地冲到张素云面前,揪住她的头发,“啪啪啪”左右开弓了她几个耳光,骂道:“你、你、你发疯了!我哪点对不住你?亏得祖先保佑,刚度过难关,你却对我下毒手!”

张素云任由丈夫打骂,直直地站着不动,忽然,她“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丈夫面前,边哭边说:“你打我,骂我,我不怨你,我要是能代替你死就好了,可不行啊!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崔家呀!”

崔城依然吼道:“你为啥要害我?你说!你说!”张素云哭道:“你跟我说过,你们崔家上两代人都是儿子一满周岁,父亲就死了,如今到你是第三代,可儿子刚满周岁,你却没死,因为你的八字硬,眼下儿子病成这个样子,都是你给克的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崔家就断了香火,你我就都成了崔家的罪人,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呀!”张素云说到这已是泣不成声。

崔城此时已痛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淌,但他听完妻子的哭诉,呆住了,他伸手抱住妻子,泪如雨下地说:“素云,原谅我吧,是我错怪你了!儿子病时,我也曾想过是什原因,但没想到是我八字硬,才把儿子克成这样,我马上就要死了,等我一死,儿子就有救了!以后要靠你抚养他成人了。”

张素云哭得泪人似的说:“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咱们儿子的。”“好,好……”崔城这时已是有气无力,毒性发作,痛得他话未说完就蜷缩在地上满地打滚。

张素云目睹这一惨状,扑到丈夫身边大哭起来。哭喊声惊动了左邻右舍,乡亲们纷纷跑到崔家,看到崔城痛苦不堪的样子,大家全都呆住了。

几个小伙子急着说:“快送医馆吧!”说着就要抬崔城上医馆。不料崔城却死死抓住一个桌子角,挣扎着说:“不,不能救我!救了我,儿子就活不成,你们也不要怪素云,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说完惨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崔城!”张素云猛地扑到丈夫身边嚎啕大哭。乡亲们一时摇头叹息议论纷纷。

张素云伤心的晕了过去,待她醒来时,猛然想起了儿子,怎么好一会儿没听见哭声,是不是丈夫死了,克星除了,儿子的病也好了睡着了呀?她拔开众人踉踉跄跄奔到床前,一摸儿子,只觉得脑子“轰”地一声响,她的头皮都炸了,儿子早已全身冰凉,没了呼吸。

张素云两眼发直,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指望舍弃丈夫,保住崔家的这根独苗,没想到丈夫死了,儿子也没了。

“天啊!”她突然大叫一声,发疯似地冲出大门,那凄厉的喊叫声,在山区久久地回荡,撕裂着人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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