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泽八字(彭祖生辰八字)
娶了50个老婆,活到八百八的彭祖是怎么死的?彭祖去世的秘密
本来彭祖只有60年的阳寿,后来为什么活到八百多岁才死呢?据说他并不是依靠什么长生不老之术,而是得力于一位当阴差的朋友。
彭祖59岁那年,认识了一位名叫杨三的朋友。杨三是个阴差,也就是能勾通阴阳两界的小吏。
阎罗王、判官要拿人的时候,先把《生死簿》上的名字一勾,然后派两名小鬼来找住在阳间的阴差。由阴差领着小鬼去抓该死的人,杨三就是专门干这种差事的人。
杨三和彭祖很要好,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有一次喝醉酒之后,杨三把什么都对彭祖说了。刚开始彭祖不信,时间一长,他便发现,方圆十里之内,每次死人之前,杨三便昏睡不醒,一旦醒来立即就知道是谁死了,而且万无一失。
有一天他们又在一起喝酒,彭祖问杨三:“你既然是阴差,我们俩又是割头换颈的朋友,你就不能帮忙打听一下我的阳寿么?”杨三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彭祖话音刚落,他就把胸膛一拍说:“小事一桩,等下次小鬼仙再来,一问便知!”
三天之后,村里又要死人了,两个小鬼一个拿着《生死簿》,一个拿着索命牌来找杨三领路,杨三要过《生死簿》找到彭祖的名字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原来彭祖只有60年的阳寿,明年七月中旬就该死了。
杨三当完差仙,马上去找彭祖细说详情。彭祖听后“哎呀!”一声,便吓昏了,杨三好不容易才将他救醒,并安慰他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下次他们再来时,我一定求他们想办法破一破。
不过到时候你要准备一桌酒菜,多准备些纸钱……。”彭祖十分感激地说:“到了那天,我一定照办!”几天之后,两个小鬼果然来了,杨三立即将彭祖准备的酒菜摆开,吆五喝六地同两个小鬼碰起杯来。
半夜时分,两个小鬼已经喝得头重脚轻了,彭祖连忙按杨三事前交待的烧起纸钱来。两个喝醉的小鬼,朦胧中见有人给他们送钱,便高兴地问,“杨兄可知是何人如此慷慨?”
杨三说:“实不相瞒,此人名叫彭祖,是愚兄的阳间好友,只因阳寿将近,还望二位高抬贵手。”两个小鬼听了面面相觑,有道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都觉得这件事不好办。
“能不能把他的阳寿改一改,或者把他的名字撕下来丢掉呢?”杨三见他俩面有难色,便试探着问。
“阳间之笔改不了阴间文书,偷判官之笔来改吧,又太冒险了。将他的名字撕掉吧,《生死簿》上的痕迹又无法去掉。万一被阎罗王、判官发现追问起来,我们谁也吃罪不起啊!”
两个小鬼一边说一边翻弄着《生死簿》,“叭”的一声,将订《生死簿》的纸捻儿弄断了。“有法子了!”
杨三触景生情地说,“你们看,彭祖的名字正好是这外边的一个,如果撕下来做成纸捻儿,订在《生死簿》上,既不用改,又不必丢;而且他的名字仍然在《生死簿》上,这样一来谁也找不到他的名字,谁也不必承担罪责。”
两个小鬼心想:“有道是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眼下既有两全之策,何不做个顺风人情呢。”“那就按杨兄办法行事吧。”杨三见他们点了头,立即动手将彭祖的名字撕下来,做成纸捻儿,订在《生死簿》上……。
几年之后,负责勾魂的小鬼换了人,杨三也死了,便再也没人知道这件事。阎王、判官找不到彭祖的名字,彭祖也就没有死的时间,从此以后,彭祖60年一次返老还童,就这样彭祖一直活到了八百多岁,看上去也不过60岁的样子。
彭祖的寿命太长,根本没有一个女人能与他“同偕到老”,因此他一共死了49个妻子54个儿子,他自己却依然健在。彭祖800岁那年,又娶了第50个妻子,名叫魏灵精。
不仅模样长得漂亮,而且为人特别机灵,人们送给她一个外号“鬼灵精”。新婚那天;彭祖酒后有失谨慎,居然提笔在门外的粉墙上写下了四句话:“彭祖活了八百八,讨个老婆一枝花,哪个比我年纪大,我将老婆让给他。”
第三天上午,他老婆回娘家刚走,便来了个油头滑脑的年轻人,一进门便说:“彭祖,我比你大120岁,快把老婆让给我吧!”
“你是谁?胎毛还没干呢,怎么会比我大呢?”“有道是:好人命不长,祸害一千年,我就是全城有名的祸害,当然比你大嘛!”
彭祖无言以对,气得连中午饭都没吃,便倒在床上唉声叹气。下午,鬼灵精回来了,问明前因后果之后,哈哈大笑道,“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你快去买四两官粉,一根龙头拐杖来,明天让我来对付那个祸害吧。”
第二天,鬼灵精一大早就装扮起来。她将四两官粉,全部撒在大头发和眉毛上,再把龙头拐杖一拄,活脱脱一个眉发皆白的老太婆.
早饭后,祸害来了,鬼灵精问明缘由之后,装做十分生气的样子说:“祸害、祸害你太不该,等你千年你不来,九曲黄河是我开,月里娑罗是我栽;祸害的婆婆我为媒,祸害的爹爹我接胎,祸害如今有千岁,为何今天才来接你的祖太奶……?”
没等鬼灵精把话说完,祸害早已吓得拔腿就跑;彭祖见鬼灵精为自己挽回了面子,对她备加疼爱。鬼灵精觉得丈夫对自己不错,便想向丈夫讨教长生不老之法,以便与他白头到老。
开始彭祖不肯说,后来被鬼灵精逼得没法,只好实言相告。鬼灵精见是那么回事,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再说彭祖的妻子死了一个又一个,每个到了阴间都自称是彭祖的老婆,但阎罗王、判官在《生死簿》上总也找不到彭祖的名字,更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阳寿,根本无法拿他。
又过了几十年,鬼灵精死了。阎罗王见她又是彭祖的妻子,便问:“你丈夫究竟有多大岁数,为什么《生死簿》上老也找不到他的名字呢?”
鬼灵精说:“具体岁数我也说不清,反正同他成亲二三十年了,他年年都说自己活了880岁,听说他的名字做成了订《生死簿》的纸捻儿。”
阎罗王命判官将《生死簿》拿来,抽出纸捻儿打开一看,果不其然,彭祖的生辰八字都在上面,立即命小鬼速将彭祖拿来。彭祖姓钱名铿,只因他的封地在彭城又活了八百多岁,所以人们都称他为彭祖,根本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两个小鬼按照阎罗王开的“钱铿”二字去找,当然找不到。这两个小鬼的点子也真不少,他们哪儿也不去,什么人也不找,每天吃罢饭就到河边上去洗木炭。
彭祖一有闲空就爱到外面去转游,这天他来到河边,看见有两个人在洗木炭,便好奇地问:“你们洗它干啥?”“啥也不干,就想把它洗白”。“我钱铿活了八百八,只见白布能染黑,没见过木炭能洗白。”
“原来你就是钱铿呐,你让我们找得好苦哇!”“我钱铿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人称彭祖的便是老朽,不知二位找我何事。”两个小鬼将索命牌一亮说:“闲话少说,快跟我们去见阎罗王吧!”
彭祖大吃一惊地问:“阎罗王是怎么找到我的名字的呢?”两个小鬼笑了笑说:“这个事儿嘛,你去问一问自己的老婆鬼灵精就清楚了。”
“原来如此。”彭祖一边跟着小鬼往阴间走去,一边无可奈何地叹道:
鬼灵精呀鬼灵精,
一言之差害死人,
朋友面前道不得假,
妻子面前道不得真,
彭祖说了真心话,
枉活八百八十春。
寻访彭泽老八景之“仁矶钓月”有感
寻访彭泽老八景之“仁矶钓月”有感
今日有幸随彭泽县张氏宗亲一行到定山、红光、张家山、张家岭一带拜访张氏宗亲、寻彭泽老八景之“仁矶钓月”。
彭泽张氏源自清河郡,可以追溯到黄帝之子——张挥。其中山田一脉与宋时迁至彭泽南田市口,此后有四代孙张公梦祥者,宣和六年进士,官至翰林院学士,退隐仁溪。
北宋末年,金人犯京(汴梁,今开封),虏徽钦二帝及后、妃、百官数百人往北地。二帝出城,百姓围驾恸哭,拖帝之牛车不肯放行,张公梦祥亦在其中,双手攀辕、随车膝行二十余里,被掠。金人赏其忠厚,许以高官、威逼利诱,张公拒不易服、投降。明嘉靖《九江府志》载:梦祥被执而不屈,金主义而释之。
梦祥公归,常于月明之夜垂钓矶头以待王师北伐,并竖旗幡为二圣招魂。后人称此矶为“仁矶”。后宋人张心约以“仁矶钓月”为题赋诗一首:“两岸芦花遍地秋,一轮明月照孤舟。鱼寒不饵空垂钓,抛弃长竿上酒楼。”此为彭泽“仁矶钓月”之所由。
今访张氏宗亲,阅南田市口张氏族谱,为张公梦祥之气节所动容,故欲寻仁矶,追思张公。于是又随宗亲一行走访了张家岭、张家山、洪家畈张家等地,拜访张氏长者,以确定“仁矶”具体方位。具长者说,仁矶位于今定山棉洲圩棉洲村内,记忆中矶石所在之地为一座海拔七十八米的龟背形小山,稍作延伸至河套(古长江渡口)有巨石一块,石侧有潭,深不见底。立巨石之上即可观赏湿地芦荡景色,也可以坐石垂钓,北望大江。
如此胜境,可惜今已不存。多年以来,由于附近村民建设的需要不断开采石矶所在之地“龟背山”之石,山之原貌早已千疮百孔,再加上围堰造田和筑圩防洪的措施,江水不断退却,石矶已无处垂钓,不禁令人唏嘘。
近年以来,随着社会生活的变化当地张氏族人逐渐迁出了石矶所在之地,同时为了经济的发展政府决定在此建设工业园区,石矶自然也在园区之内。据说完整的“仁矶钓月”在2012年之时仍可见全貌,虽多杂草、乱石,仍有迹可循。笔者也通过彭泽县摄影协会袁振华老师拍摄的照片中方得所见。12年之后,工业园区扩大规模,石矶所在之“龟背山”主峰被炸取石、挖去山头、夷为平地, 此时石矶仍在,16、18年之后园区建设速度加快,石矶自然再次被毁,自此“仁矶垂钓”之景全然不复存在,令人嗟叹不已。
听闻仁矶有如此遭遇,我们决定去实地一探究竟。一行人穿过密密麻麻的园区管网、穿过排水的沟渠、穿过乱石荒滩,来到“古石矶”,寻访“仁矶钓月”。看到这满目疮痍,不禁潸然泪下。此时的山峰、巨石早已全无踪迹可寻,且仅剩当年采石下挖的巨大深坑,坑旁有两人在钓鱼。因2019年国家规划和节能减排、碳中和的政策,园区未建项目或停工或不批,石矶所在之处便没有继续建设。为环境保护的需要,在乱石岗之上种植了松树苗,我们去时适逢春夏之交,植被“颇为茂盛”。踏上仁矶古地,感受脚下的乱石、杂草,穿行在不足一人高的“松林”之中,感怀“仁矶钓月”之盛景,追思张公梦祥之气节,叹张公不屈之志、石矶归隐之心,亦有所感怀。
千年的岁月,最终还是输给了时间,一败涂地。作为后来者,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揭开历史的伤疤,寻求文化的渊源,痛心么?这历史是我们自己的历史,这伤疤是我们自己的伤疤,当我们一次又一次地伤害自己、破痂溯源的时候,伤口或许已经不痛了,但是我能感觉到我们的心在滴血。不用等到下一个千年了,我们的子孙后代便过上更加优渥的生活,喝着洋咖啡,嘴里不时冒着几句洋文,咒骂自己祖先的时候,我们还能够留下些什么?物质是永恒的,时空石永恒的,文化呢?文明呢?这些本应该就是流淌在血液里,刻记在我们心灵里,靠前人不断地传承、熏陶的。当我们拆毁一个又一个的山峰,剥去一层又一层的植被,推倒一座又一座的房子,数着一沓沓钞票的时候,谁人能感受我们暗自滴下的血和泪?悄无声息的,已经千疮百孔的优良文化遗产逐渐消失殆尽,我们怎样向后人诉说这五千年的文明?
而如今,昔人只能凭吊、追思,先贤的精神仍然在指引着我们,正是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角角落落里留下的无数宝贵发文化遗产在滋养着我们。如果记忆模糊了,谁能来给我们讲述那些沧海桑田的过往?站在历史的角度,我们终归化为尘埃;站在文化的角度,就算化为尘土,我们一样要用血肉之躯来为我们的民族文化提供养分,让后来者继续用先贤的精神指引着民族的发展,这便是我们的未来!
今天访寻彭泽老八景之“仁矶钓月”,感念甚多。彭泽是一座千年的城,我们有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父母官陶渊明、有为彭泽主政过的梁国公狄仁杰、有嘉庆帝师张公锦枝、有一代又一代的英才.......
我们不应该让五千年的文化变成传说、变成茶余饭后的谈资,每一个华夏子孙都应该保护她们,哪怕成为文化洁癖,也不能让优秀的文化失去了传承、毁在当代人的手里。
壬寅年三月十日
向坤于彭泽牧风堂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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