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纯阳投胎(纯阳八字概率)

万物皆甜 2023-09-15 23:22:53 网络

女命四柱纯阳会有什么弊端吗?

如果女命四柱纯阳会有什么弊端吗?不同时间出生的命运自然也是各不相同,传统命理中认为想要知道自己的命运可以通过生辰八字来预测,今天带你了解生辰八字的相关内容,女命四柱纯阳会有什么弊端吗?

1、事业易成。纯阴纯阳之人事业无一例外,非常好,其中笔者经多年总结,纯阳之人,敢拼闯,能力强,事业多成;纯阴之人,有心机,城府深,懂得权谋之术,仕途顺畅,最起码有个好单位好工作。

2、生命长寿。纯阳之人少病,只是容易横死,若可以很好的化解躲灾,亦可健康长寿;而纯阴之人,本就长寿,生活中多点阳光笑容,自然也比常人命长。

3、性格古怪。此种人性格过刚,难以与人共处协作。纯阳,包括假纯阳格,女命纯阳,性格刚强,像须眉男子;男命纯阳,性格偏激孤傲,天不怕地不怕。

4、婚姻不美。由于纯阳之人性格走了极端,姻缘怎么会好,怎么能跟心上人和谐相处呢?其中假纯阳格之人姻缘相对较好,命里有一丝阴阳气互补,还有得挽救,最多是续弦,再嫁,或是离婚后复婚等,但纯阳之人,婚姻多数难成,孤独终老。

5、易生灾病。俗话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四柱纯阴之人虽长寿,但多病;纯阳之人少病,但容易暴死,横死,短命。但世间的事是一分为二的,西方哲学家也说,上帝在关上门的时候,会给你打开窗户,纯阴纯阳之人也有非常有益的地方。

前世我十五岁成亲,二十岁册封为皇后;重生一世,我只想退婚

前世,我惨死于长庆宫,无人问津。

我与刘渊是人人称羡的佳人才子,十五岁成亲,二十岁册封为皇后。

光鲜荣宠之后,刘渊却因为我迟迟未有子嗣,对我越发冷淡,不仅用莫须有的罪名将我幽禁后宫,还将皇后之位送与他的新宠,甚至将我的父母下放到边疆之地。

1

我重生到了我与刘渊订下婚约的日子。

他和他的生母惠夫人坐在高堂之上,刘渊一脸错愕地看着我。

我的父母听到我要退婚的事,当即严厉呵斥我不要胡闹我低下头,泪眼盈盈,悲恸道:「并非姝儿胡闹,昨日梦中,我梦一道士,言辞恳切说与我,今日将有真龙,下榻至穆清院,静姝八字纯阳,婚姻不佳,有克夫之兆,致使真龙阳气衰靡,陨落尘世。」

「我与渊渊哥哥自小感情甚笃,不愿渊哥哥,坠落于寻常世间,渊哥哥莫要因静姝耽误了大好前程。」

这话自然是胡诌,我知道惠夫人信奉鬼神托梦之说,

这番话只是为了不得罪惠夫人,顺便点燃她要当太后的期盼。

果然话音刚落,惠夫人就欣喜且急不可耐地向我确认,「真龙?」

「是。」

我抬起头,看见刘渊蹙着眉头,一脸复杂。

惠夫人又与我的父母核实了八字,确认八字纯阳之后,婚约一事暂且作罢。

随后她装作遗憾地安慰了我几句。

他们离开之前,我与刘渊去了清荷庭。

那是我们小时候的玩乐之地,藏着许多美好的回忆。

他站在清河边,双手附于身后,一如前世般风姿绰约,温文尔雅。

许久,他说:「姝儿,仅仅一个梦,你就真的舍得这些年的情意?」

我的脑海中忽然闪出了前世死前的景象,清晰如昨。

荒寂偌大的长庆宫,破败不堪,冷冷清清。

凛冽的寒风,轻而易举就穿过窗户吹入卧房。

我痛苦的躺在榻上,面如枯槁,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我心如死灰,愤恨难平。

不停地对自己说如若有来世,我不仅要解除婚约,还要将他拉下云巅。

我装作不舍,用力蓄了几滴泪于眼眶。

轻声细语,又悲切地说:「舍不舍得,都不重要,只要能够帮助渊哥哥成了大事,静姝什么都愿意舍下。」

说完,我拿起帕子,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的几滴眼泪。

刘渊转过身,将我拥入怀中,声音带着沙哑,「可是静姝,我不愿意舍下。」

我后退几步,佯装失望,歇斯底里又言辞怆痛地说:「没想到渊哥哥你竟然是感情用事之人,姝儿对你寄予厚望,愿你能青山万里,你······你真是让姝儿好生失望啊!」

我立即跑走,离开了清荷庭。

不为其他,只是看见他的脸,我就觉得无比恶心。

2

京城内瞬间刮起了三种谣言之风。

一是我和刘渊未订亲的事,满城风雨。

二是盛俞王刘渊因不能迎娶长公主之女,悲恸不已,夜夜酗酒的痴情样,传得沸沸扬扬。

三则是长公主之女——陈静姝,八字纯阳,命有克夫之兆,成了许多百姓的饭后闲谈。

爹爹和阿娘在院子急得直跺脚,担心以后我要孤寡一人,惨惨度过此生。

只有我,离开了道貌岸然的人渣,称心快意,欣然自得。

不入宫门,今世或许可以获得一个恣意潇洒的人生。

上巳节那日,宫内皆传皇帝有意立兰姬为皇后。

当今皇上有意承袭立嫡不立长的规矩。

一旦兰姬为后,她的儿子,当今太子刘乾的太子之位更无法动摇。

这一消息无非对刘渊当头一棒。

前世传来此消息时,我的母亲在皇帝面前游说,联合惠夫人设计了兰姬,让皇上看清了她的心狠手辣、狼子野心,才打消了皇帝立兰姬为后的念头。

以此为他清扫阻碍,平步青云,稳登皇位。

今世,我倒要看看刘渊孤身一人如何转变局势。

3

这消息令我大悦,当日下午我带着妹妹静好,就来到满月山踏青赏花。

满月山桃花摇坠,碧柳依依,春色入云,偶有几片粉红飘落,铺在石阶。

桃花树下,我见到兵部侍郎宋之业,护国将军萧烁。

前世,皇帝给我冠上以巫蛊之事陷害后宫嫔妃之罪名,将我幽禁于长庆宫。

他们二位都曾为我上奏求情。

宋之业作为静好的夫君,定是为了静好。

而萧烁,我与他不过一面之缘。

这一面发生在前世,我与刘渊已经订下婚事后。

他与大将军带着千斤聘礼,来府上提亲。

我当时情根深种于刘渊,况且我与刘渊两情相悦的佳话,满京城无人不知。

因此对他们这番动作,我只觉得是自讨没趣,丢人现眼。

现在想来,或许他对我是有些情意。

4

他们二人行礼之后,静好就黏着宋之业往桃花深处去了。

我与萧烁,眼眸相遇,都怔了片刻。

前世未曾仔细打量过此人,一身宝蓝色绣祥云长袍,身形颀长,眉眼冷峻,有几分文雅,又有几分戾气。

他双手放于胸前,又行一次拱手礼, 「雨后石阶湿滑,臣护郡主前行。」

我莞尔一笑,「赏个花罢了,萧将军不必如此拘谨。」

他站在我的斜后方,一副保护的姿态。

「萧将军,可有多年未见京城的桃花了?」

「臣······」他顿了顿,又接着说:「我十二岁,就离开京城远赴宛南,已有七年未见家乡春景。」

空气中漂浮着馥郁的花草香气,我伸手拂过低垂的花瓣,问:「宛南的春日是什么样子?」

「不如京城繁华,黄土高山,满目苍夷,花草甚少,狂风如沙。但落日晚霞别有一番美丽,您一定会喜欢。」

我转身看着他,他眼波温柔,嘴角轻微勾起,「你怎知我定会喜爱?」

他猛地一怔,低下头去,解释说:「女子都爱美丽之物,我猜测罢了,郡主莫怪。」

我含笑道:「无妨无妨。」

百级石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山顶。

不等我抬眼望去,刘渊的声音就传入耳中。

5

「姝儿,你也来赏花啊!」他说着,就大步流星到我身旁。

我自觉晦气,不动声色往后挪了几步。

一旁的萧烁阔步站着我的前方,将我的身子挡住一半。

刘渊见此顿时脸色凝重,眼中冒出火气。

我作出柔弱之姿,担忧说:「渊哥哥,你我还是少见面的好,不要折了你的紫气。」

「成亲不得,连寻常见面都不行?」他语气低沉,夹带着一丝悲痛失望,落寞地望着我。

我垂下头,忍下欢欣,语气哀惋,「渊哥哥可还记得那日我说与你的话,不可感情用事,渊哥哥还是谨慎为好。」

他叹了一口气,「我自然清楚。」又往寺中看了一眼,「有人等我,姝儿我先去了。」

我心中嗤笑,传言果然是假的,我的谣言不可信,他的谣言也见不得真。

满月寺是他的幕僚所居之处,此时前来,必是为了兰姬立后之事。

到寺庙门口时,他突然转头问我那日我所说之事,是否为真。

「当然为真。」

如假包换的真。

6

所幸兰姬是否立后,都不会影响我的计划。

我只要静观其变,看准时机添把柴,把火烧的越旺越好。

但眼下让我头疼的是,这纸鸢怎么一直飞不上去,试了好几次,都落了。

看着静好和宋之业的纸鸢高飞于空。

我顿时耐心耗尽,将纸鸢扔在地上,坐在一旁生闷气。

萧烁拿起纸鸢,收了收线,拿着它,跑了几步,纸鸢就瞬间飘在了天边。

他将飞起的纸鸢递给我,我犹豫一瞬,伸手接住了它。

不经意间我们的手指相碰,温热的手指让我的心异常抖动了一下。

然而萧烁却如躲鬼畜般收回了手。

我微微漾起一丝笑意,拿着线辘跑了几步,又放长了线,纸鸢飞得更高了。

见此,我内心大喜,转头示意让他看我放的风筝,但却看见他一脸忧愁地看着我。

他的样子倒是惹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走到他身边将线辘交给他,装作乏累的样子,说:「一直举着手拿着它,太累了。」

他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玩弄着绿丝,问他:「萧将军,为何回京?」

他面色不变的回答:「许久未归,想念家乡罢了。」

「只是想念家乡?」我反问道。

若我没记错,过几天就是他到府上提子。

他往后退了几步,纸鸢又里天空近了些,

「嗯,郡主,成亲是人生大事,你要多加思量,选择良配,万不能将自己的一生寄予他人。」

我站在原地,凝着他的身影,思绪复杂。

7

惠夫人乱了阵脚,几乎每日都会派人来府,询问我真龙之事是否为真。

刘渊倒是沉得住气,跑到京北郊村舍,为村名伸张正义,搭建草房,

还查办了县令,得了当地百姓的崇敬拥戴。

他这一举,无非名誉加身,得到朝堂大臣的认可,壮大自身势力,打压太子。

虽是锋芒毕露,不过,正合我意。

半月已过,正当我以为皇后之事已是板上钉钉之时。

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之面,御史大人上奏弹劾太子刘乾私养男宠之事。

皇帝大怒,把东宫里的男宠全都流放至羌沙,刘乾则禁闭东宫一月。

兰姬因此落了管教不严的罪名,立后之事才得以暂缓。

这消息还是刘渊带给我的。

那日,他喜上眉梢来到长公主府,「静姝,这是第一箭,虽说没有伤其根本,但也算是好兆头。「

他说着就握起了我的手,满眼深情地说:「等我真成了大事,那一天,直接册封你为皇后,我未陨落尘世,你也不必离我远去。」

我心中冷笑,世人所说也并不假,此时他,确实深情。

只是贪心,高位想要,人也想得。

他既如此惺惺作态,我也不好拂了他的情意。

我羞赧地笑了笑,「渊哥哥如此为姝儿考虑,姝儿已是受宠若惊,渊哥哥定要以大局为重。树大招风,渊哥哥要谨慎行事,收敛着些。」

刘渊呵呵笑了几声,弯下身子,温柔地说:「无妨,本王这些年来韬光养晦,也时候让大臣们看看我的实力和声誉。本王要趁势笼络人心,壮大势力,静姝你莫要担心。」

我佯装乖顺点了点头,心想也该是时候添柴了。

8

富锦楼雅厅内,钦天监监正——楚孝城正迟疑且畏难地看着我。

「郡主的意思下官明白,但这······要是被皇上发现,老朽可担待不起啊!」

一切与皇家有关的活动,几乎都要钦天监提前算上一卦,其中包括册立、废除皇后之事。

前世,他颠倒黑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给我冠上天罚之罪,皇后之位也因此被废。

然我清楚,若非刘渊包庇,他也不会口出狂言,弄虚作假。

我气定神闲地为楚监正斟酒,「听闻,令郎今年春闱失利,闲散于家乡茨州,若是楚监正应下此事,这翰林院编修一职,令郎可担得起?」

楚孝城眼底忽地划过一丝亮光,恭恭敬敬地站起身,「多谢郡主费心,老朽定将此事做得滴水不漏!」

果然,利益才是最好的筹码。

我与楚孝城商量些琐事后,便前后脚离开了富锦楼。

街道灯火璀璨,熙熙攘攘,一派热闹祥和之景。

闲步片刻后,我就见到萧烁站在一处首饰铺前。

他抬眼,恰好对上我的视线。

9

他大步流星朝我走来,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望向我,「我送郡主回府。」

此话一出,我倒是有些惊讶,「萧将军,怎会得知我在此处?」

他沉默着站在原地,双眸坦荡平静。

我将侍卫和丫鬟打发回府,与萧烁一同漫步到了护城河畔。

没有过多寒暄,我直接质问:「萧将军,难道派人监视我?」

「是。」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

内心的判断又加深了几分,「世人都知刘渊对我痴情一片,我如此对他,萧将军不觉得我薄情冷漠?」

仿佛瞬间被冰雪笼住一般,他的目光冰冷如刃,面露凶狠森然。

「薄情冷漠的是他,郡主只是在拯救自己。」

果真如此,他也是重生而来!!!

我欣喜万分,失去仪态,阔步靠近他,「那你可要帮助我?」

纵是灯火暗淡,我也清晰瞧见萧烁的耳根晕上了一层红纱。

他的眼睛清澈干净,直勾勾地盯着我,温润的声音携着春风飘进我的耳廓。

「这一世,萧烁愿守护郡主,平安喜乐。」

10

萧烁的这句话弄得我莫名其妙的面红耳赤。

一路上,我的心都异常地快速跳动着,久久不能平静。

萧烁将我送到府门时,我忽然想起今世,他没有向我提亲。

我纠结顷刻,还是忍着羞涩问了他,「萧烁,你、你今世为何没来提亲?」

萧烁被我一问,眼眸躲闪,好似害羞,披着红纱的耳根像血一样红。

「今世能守在郡主身侧,下官就已满足。」

他这一番话,让我恍惚之间看到了自己。

这样不为回报,只求付出的情谊,前世,刘渊负了我,而我,也辜负了他。

清俊的面容,刚毅而坚定,说出这话时,他毫不犹豫。

对上他那一双如星光般灿亮地双眸,看到他卑微又小心翼翼的模样。

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阵阵酸涩和心疼。

「若你来提亲,我必嫁你。」

「郡主不必为我的感情甚觉愧疚,爱慕、守护郡主是我之事,与郡主无关,成亲乃人生大事,不得作以还情。」

如此果断地拒绝,让我顿感羞愧、难堪。

一时间不知所措,我抿着唇,想要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

片刻后,他柔和地声音响起,「夜已深,郡主还是早日回府歇息吧!」

我点了点头,不大情愿地转身回府,内心一股烦躁的情绪蓦然涌出。

这样纠结、烦躁又带有惶恐的情绪,即使我和刘渊在一起也没有出现过。

未走进门,我又折返回去,一字一句,言辞真挚对他说:「我并不是同情你,可怜你,也不是为了还你的情,才说要和你成、成亲的······感情在婚后也是可以培养的,我、我愿意和你培养的感情,如果娶我的人······是你·······」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羞愤的情绪在话落的那一刻瞬间涨至极点。

我不敢观察他的神色,转身就健步如飞,离开那略带暧昧之地。

深夜,我辗转反侧。

不停地回想我对萧烁所言,羞耻难堪的情绪让我顿觉无地自容,只能将脸颊深埋于枕。

我明明是奔着复仇而重生的,怎么又陷入儿女情长了?

11

一年一次的周江堤坝修护的重担再次落到了刘渊的肩上。

临走前,刘渊来到府中向我告别,让我安心等他归来。

修护需要一个月左右,正是挑拨离间的好时机。

太子禁闭后,我便派人日夜盯着东宫。

果然这位风流倜傥的太子没有消停,隔三差五地光顾花楼,寻欢作乐,花天酒地。

招香楼富雅厅内,我与萧烁二人,相对而坐。

至上次一别,已有十日,本以为内心那点点羞愤已化为虚无。

然再次见到萧烁时,还是紧张地想要扒个洞转进去。

他倒是一脸风轻云淡,漫不经心地斟茶、赏舞、听曲。

见此,我有些闷气,说那番话是我,无地自容的人也是我。

他怎么就如此镇定,毫无波澜?

我阴阳怪气道:「这舞女可真是肤若凝脂,美丽妖娆,难怪这么多男人为之倾倒。」

我假装品茶,悄悄地观察他的反应。

他放下鸡心杯,微勾唇角,露出柔和的笑意,「比不过那日桃花树下的人美。」

刚释怀的羞赧瞬间席卷重来,心里也涌起一阵愉悦,我面不漏色,打趣说:「你一个武将,怎得如此······花言巧语?」

「并非花言巧语,我所说皆为真心。」

清浅的笑容配上一双温润的眸子,很难想象这是一位征战沙场、杀伐果决的将军。

我对上他的眸光,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此时,一楼内忽然想起老板娘的声音,「太子爷今日可是来巧了,刚收了一个小书生,嫩着呢!」

如此不知检点、羞臊的话,周围的人都未觉得羞耻,反而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

我和萧烁对视一刻,他躲到了屏风后面,我起身出了厅房,好巧不巧就碰见了太子。

他一脸惊讶与惶恐,我忍着笑,请他入了厅房。

12

「静姝给太子哥哥行礼,太子哥哥也是来听曲的?」

他讪讪地笑着,「听闻招香楼出了新曲,孤想着来凑个热闹。静姝妹妹怎得来此?」

我蓄了几滴泪,红着眼睛说:「我和渊哥哥亲事作罢后,便听闻他时常来此玩乐,姝儿心中难受,就想来看看究竟,果真这舞女一个赛一个的美丽得紧。」

他急忙拿出帕子,「姝儿莫哭,左右他不是良缘,而你也是······有克夫之兆,婚事作罢也好。」

我失声痛哭,「太子哥哥也认为是姝儿的过错?你有所不知,我好几次去找渊哥哥解释,他都闭门不见。后来我一打听,原是他跑到京郊为百姓修葺屋舍,查办县官,百姓都说渊哥哥是个好君,有、有真龙之气。他才以姝儿八字纯阳克夫之事抛弃了姝儿,怕姝儿折了他的紫气,耽误他成真龙·······」

我伤心地抽泣着,不动声色地观察太子。

果然话音未落,太子就面露凶气,一双剑眉扭曲,本是盛满柔情的桃花眼燃起熊熊怒火,额头更是因隐忍而爆满青筋。

「难怪如此!那御史大夫与他岂不是沆瀣一气?」

我轻微地点点头,他忽地拍着桌子,响声顿时响彻逼仄的厅房,一双阴沉的眼睛早已藏不住算计。

「姝儿莫怕,它既是为了权利,弃你于不顾,也不是值得托付之人。有我在,必不会如他所愿!」

太子安慰了我片刻,便匆匆离去。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萧烁就已坐到对面。

我轻笑一声,问道:「本郡主的戏如何?」

他一眨不眨地凝着我,露出似是宠溺的笑,「炉火纯青,」

停顿片刻,他又面露疼惜地说,「但让我心疼。」

被他如此一说,我既害羞又欣喜。

他定然想起了前世我的遭遇,才会如此。

说来,前世在我幽禁之后,就再也未听到萧烁的消息。

庆朝后来如何?他又为何死去?

13

天光暗沉,乌云蔽日,我与萧烁走在冷清的长街,电闪雷鸣间,倏地洒下豆大的雨点。

我们俩猝不及防,萧烁扯着衣袖为我挡雨,将我带到了一间茶馆。

茶馆的人似早有准备,一见到我与萧烁进店,就连忙沏茶。

我睨了他一眼,便听到他说:「这是将军府的铺子,收集传递消息、观察民情。」

这不就是一处小型军机处吗?

我四处打量着茶馆,和普通茶馆并无二致,「皇帝知晓?」

「不知。」

我惊讶地看着他,如此重要的地方他竟然带我来,「你相信我?」

他轻抿茶水,弯起嘴角,柔声说:「以后若是有需要,尽可来此。」

他既如此开诚布公,心胸旷荡,我也不再掩饰,「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和他相视一笑,像是柳絮拂过心间,心痒难揉。

忍不住好奇,我问道:「前世,庆朝如何?你、你又是如何殒命?」

他拿着杯子的手一顿,面容的温润轻柔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狠厉悲愤的模样。

「至你被幽禁后,刘渊变夜夜沉迷于柳娇娇,整日骄奢淫逸,荒怠朝政,而御史大人又与外族勾结。建阳十年,羌沙人攻入宛南,我率军十万,日以继夜地抵御外敌,就在即将成功之时,刘渊一纸诏书,将宛南割让给了羌沙人。」

「三万多人为此浴血奋战,却还是丢掉了国土。我心中愤愤难平,为我死去的兄弟不值,为我效忠的君主羞耻。也是此时,京城探子来报,你已殒命归天。」

他说着,走到了窗间,眼眸如寒光利刃,直穿人心,但说到我去世时,却多了些怅然。

「你的棺椁没有入皇陵,而是在满月寺后山,每年我都会回京小住几日,为你扫墓。建阳十七年,羌沙人再次来犯,这次我们输了,不是输给了敌人,而是输给了御史大人。我被冠以出家之罪,死于斩首。」

听完他语气平静叙述前世之事,滚滚热泪在我眼中打转。

面前这位看似坚强宽厚的身影,在失去兄弟、国土时,定是单薄瘦削,无助悲凉。

一腔热血、铮铮铁骨的将军,尽忠报国、征战沙场多年,竟然落得之罪,他是抱着多少失望遗憾走上刑场?

数万为国捐躯的战士们,白骨满地,殒命于家乡千里之外,又何以安心长眠?

我心疼走到他的身后,抱住他,哽咽地说:「今世,我定不遗余力地阻挠刘渊,不仅是为你,为大庆百姓,还为那战死的数万英魂,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到。」

他转过身,幽深的眸子泛着水汽,脸颊划过两道温热的泪痕。

我心痛不已,将他紧紧搂入怀中。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若不是到了伤心处,这样一位威风凛凛的将军,又怎么会落泪呢?

少顷,他双手搂住我的腰间,声音沙哑地说:「我信你!」

14

至上次我与萧烁坦诚之后,我们就时常在茶馆见面(培养感情)。

偶尔往太子的招香楼、东宫散布些刘渊的消息。

午时,探子来报,太子今日召见了一个小倌儿。

太子爷听他讲完了故事,而且还真召见了永嘉侯、昌平侯商量养兵之事。

虽说这小倌是我送去的,这故事是我说与小倌的。

但私自养兵,可是有谋反之嫌。

一旦被检举告发,重则斩首,轻则被贬为庶人,流放兆宁边线。

太子果真胆大如斗,然而也憨傻耿直,鱼钩一落,便迫不及待咬住,还真是安危不分。

初夏已至,日光毒辣,微风都夹杂着一股热气,如海浪般扑面而来。

爹爹和阿娘将我叫到穆清院。

穆清院的各个角落早已放置了冰块,清爽宜人。

无关其他,只是对我拒绝刘渊之事有所疑惑。

看着他们年老的面容,想起上一世,他们迈着蹒跚艰难的步伐流放至边疆,我心里忽地难受。

「爹爹,阿娘,我虽不信鬼神之说,但姝儿确实梦见三皇子娶了姝儿后登基为帝,然而,他却昏庸度日,至国家百姓于不顾,更是宠爱她人,将姝儿打入冷宫,还污蔑你们,将你们流放边疆,那梦太过真实,醒来时,姝儿都泪满枕巾,姝儿不敢冒险。」

爹爹和阿娘大惊失色,难以相像一向温润尔雅的三皇子,竟如此昏庸颓废。

纵然是一场梦境,爹爹和阿娘也没有过度质问,表示了理解。

过了许久,母亲又笑着说:「我看你和萧家那孩子倒是往来频繁,这萧烁和你也算是缘分,你小时候可是骑人家肩膀的。」

我一脸疑惑,这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小时候不听话,就爱玩些兵器利刃,皇帝疼你让御前侍卫带你到练兵场玩,你倒好,看见萧烁比人家高大些,哭着喊着要骑大马,你是公主啊!人家耐不住你闹腾,就让你骑了。」

「我为什么不记得这事?」这些事我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

「后面几天,你天天如此,有一次侍卫不在,你和萧烁两人玩闹,掉入池塘,后来你发烧了好几天,醒来便把萧烁忘了,性子也温和不少,没过两年,萧烁就跟老将军去宛南了。」

竟有如此的缘分,我却忘得干干净净,他却存着这份情一个人坚守了两世。

我这么欺负他,怎得还喜欢我?

我的心脏猛地一紧,如同万千银针穿过,点点酸痛弥漫整个胸腔。

我当即跑出公主府,巷子拐角处,我和萧烁猝不及防地撞了个满怀。

我将他拉进巷子中,在他一脸茫然之际,捧起他的脸,吻住他的嘴唇,

「掉入池塘后,我发烧了,醒来后就忘记了你,但是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喜欢和你一起玩······」

「你忘记了?我还以为你一直怪我。」他茫然的表情中多了一丝懊恼。

我连忙解释,「无意忘记,是烧很了,就忘记了一些事,我没有怪你!」

我说完,又亲了亲他的嘴角,他脸颊泛红,让我瞬间起了坏心思。

我像一只啄木鸟,轻啄几下离开。

他忽然搂住我的腰,抚着我的脸颊,炙热急切地吻住了我。

夏日燥热的风中,我们贪婪地拥抱着彼此,热烈地亲吻着彼此。

任凭汗水湿了衣衫,手脚发软,我和他依旧吻得难舍难分。

极尽缠绵,心绪沉沦,将这个迟来的吻,一次次加重。

15

五月初五,端午宫宴。

太子已解除紧闭。

刘渊风尘仆仆地归来,皇帝大喜,嘉奖无数。

甚至下旨在盛俞王府修建文学馆,任职刘渊编写《海地志》,当真是荣宠无极。

刘渊跪地,一脸喜色,「多谢父皇赏识信任,儿臣必不辱使命。「

坐席前,他望我一眼,墨黑的眼眸清亮幽深,尽显喜悦与野心。

我朝他微微莞尔,就见到楚孝城姗姗来迟。

好戏终于要开场啦!

「臣楚孝城,参见皇上。」

皇上大手一挥,「爱卿免礼,可是有事要奏?」

「臣近日观察天府星有异动,而紫微星又闪烁异常,经臣推算,这应是中宫之位迟迟未定所引起,而这两种星象方位与之相对,恰好对应了皇上的明德殿和兰姬娘娘的嘉昌殿。」

皇上和兰姬都陡然激动起来,眼底的惊讶与欣喜更是溢于言表。

「楚监正所言,是天君显灵,催促我早日择选中宫之主,而兰姬就是立后的最佳人选?」

「皇上英明,正是如此。」

皇上一听,瞬间哈哈大笑,「好啊!又逢今日端午,可谓是双喜临门,德禄备纸墨笔砚,朕即刻拟旨!」

惠夫人此时杀气腾腾,凶恶的眼神像是一把淬毒的利刃,仿佛下一刻就能射穿兰姬。

刘渊更是脸色铁青,狠厉阴毒的目光朝我袭来,眼底蕴着滔气。

纵然心中称心快意,我还是佯装恐慌和惊愕,立马低头。

「皇上,臣还有奏。」楚孝城清了清桑,「这天府星代表皇家,这周围确实有一颗星宿闪亮万分,仅次于天府星,臣翻阅史书,才得知此现象乃为忠臣守君。」

「哦~,那这忠臣是谁?」

「该忠臣乃为萧烁将军。烁,闪亮者也。若能与皇家连契结姻,可保佑大庆数十年,此为天家福泽啊!」

皇上捋着胡子,慢条斯理道:「爱卿这是为难朕了,朕膝下可都是皇子,曾为见过公主啊!」

「皇家血脉都可。」

惠夫人忽然说了一句:「这静姝郡主岂不是一个好人选?」我震惊地抬眼,看到皇上眼中似有犹疑为难。

「静姝可是长公主的掌中之宝,且还有克夫之说,这······」

萧烁忽而站起身,「臣萧烁戍守边疆七年,如今孑然一身,若是能与静姝郡主结为夫妻,保佑庆朝荣盛,此乃臣之幸。」

瞧见皇上皱着眉头,我当即起身行礼,作羞赧之姿,「能佑大庆,也是静姝所愿,静姝听从皇叔的旨意。」

16

皇上当即拟定圣旨,为我和萧烁赐婚,婚期订在六月初六。

直至宫宴结束,我都未看过刘渊一眼。

夜晚,萧烁却偷偷闯进了我的闺房。

此时,已是夜深露重,我裹着棉被正昏昏欲睡。

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轻声道:「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堂堂一个将军,怎么能做出夜闯女子闺房之事?

他披着一身寒气,走到床榻坐下,宽大又温热的手掌轻柔地抚着我的脸庞。

「为什么要让皇上赐婚?」

我怔愣一下,原来就是问这个?

我笑着握着他另一只手,「名正言顺成为夫妻,谁都不可以阻挠我们的婚礼,刘渊也不行。」

他微蹙眉头,片刻后,他声音沙哑地说:「你,不后悔?」

「嫁给喜欢的人为什么要后悔?既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结婚不是天经地义吗?」

话音刚落,他就将我牢牢抱在怀中,寒气凉的我不由得抖了一下。

不等我回抱住他,急切炙热的吻就铺天盖地袭来。

他反复地轻舔、吸吮我的唇瓣,我搂住他的脖颈,微微张嘴。

紧接着就是温热的唇舌交缠。

我如火烧一般,全身发烫,整个人都瘫在他的怀里,心神荡漾。

腰间忽然一双手在游离,直到衣带处,我才稍稍缓神。

「别······萧烁······唔——」

他的手停留在此处,松开了我嘴唇。

我大口喘着气,双眼朦胧间,脖颈和锁骨处就传来一阵酥麻,温热湿润。

我仰着头,承受着他的索取。

许久,他重重地吸吮了一口脖颈,才放开我。

我们相拥于塌,彼此也因方才的意乱情迷,湿了衣衫。

我趴在他肩头,有气无力地打趣道:「一向冷静自持的萧将军,今日是怎么了?」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肖想了两世,我、我忍不住。」

话音刚落,炙热的亲吻再次袭来······

17

自从宫宴后,刘渊就再也没出现。

本以为,他会因为皇后和赐婚一事大发雷霆,找到公主府对我一番质问。

但现在却迟迟未出现。

让探子跟了几天,才知刘渊这几日和御史大人之女柳娇娇斯混在明月楼。

前世,柳娇娇是在我册立为皇后之后,才被刘渊宠识。

如今,竟然提前了五年。

联想到刘渊曾因柳娇娇而荒淫无度,我顿时心生不安。

柳娇娇乃御史大人刘兆之女,刘兆又有叛敌通国之罪。

难道是刘兆早已与刘渊联手勾结外族?

这个猜测,不用一天,就被萧烁证实了。

由于成亲前一月新人不能见面。

萧烁就养成了每天夜闯公主府的毛病。

「茶馆探子说,他们二人在周江就认识了。」萧烁平静地说道,「两人还时常夜里见面,回京后,刘渊和御史大人见过几面,暗卫们也发现了刘兆勾结外族的来信,以及刘渊和柳兆暗地里密谋谋反的信件。」

竟如此急不可待?刘渊还真是狗急跳墙,生怕自己错失皇位,连之事都能做出来。

「那些信件可有临摹?」

萧烁走在床边坐下,「当然,原件拿了回了,临摹的放在了原处。」

他讲我搂入怀中,轻柔低声地说:「只等时机成熟,我们就可以告发柳兆和刘渊,姝儿再等等!」

我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失笑说:「我不急,太子都没起兵谋反呢!」

他低低地应声,就时不时地亲吻我的耳垂。

我躲之不及,被他亲的有些痒,「还有半月,我们就成亲了,将军还是再忍忍」

话音刚落,熟悉的亲吻接踵而来·······

18

为了能在成亲前将刘渊推入泥潭。

我把刘渊和柳兆之事派人先透露于百姓之中。

果然,太子听信了。

五月廿十,太子起兵造反,但结果意料之中,他失败了。

不仅太子之位被废,还被贬为庶人,流放乾岭。

朝堂内外,一时间出现不少大臣们拥立刘渊为太子。

三天后,兵部侍郎宋之业上奏弹劾御御史大人柳兆和刘渊勾结外族。

御史大人之女柳娇娇从小生活于羌沙,贩家机密多年。

这消息令皇上大怒,下令查处他们三人。

刘渊杀气腾腾闯入公主府,如一头疯魔的饿狼,露出了獠牙但咬不了人。

「陈静姝,你不是说我有真龙之气吗?会当皇上吗?」他眼神凶狠,面目狰狞,大声地质问我。

我轻笑一声,气定神闲地回答他,「渊哥哥何要怪姝儿?为何不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腌臜事?」

「我做腌臜事?陈静姝,一开始就是你在陷害我,你故意退婚,编造真龙之说让我信以为真,然后在我胜券帷幄时,让我失去所有。都是你!都是你!」

他大声地痛骂、发泄,可都无济于事,这一世他的结局注定就是失败。

看到他如此狼狈,复仇的快意顿时油然而生。

我就是就把他送到最高处,让他自以为能摘到星星的时候,在猝不及防地射他一箭。

痛其筋骨,毁其肺腑,让他永远都站不起来,只能像个蝼蚁活在人世,被人唾弃。

最终,皇上因念及旧情,将刘渊贬为庶人,其子孙后代永世不得为官。

19

六月初六,夜晚。

忙碌一天的婚事终于结束,我躺在萧烁的肩头,打着哈欠。

萧烁的嘴角一直漾着笑意,一双温润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我。

我被他盯的有些羞赧,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娇嗔道:「萧烁,你别看了,我都、都不好意思了。」

萧烁用手轻拍我的背,温柔地说:「润玉,叫我润玉。」

我微微抬头,看着他,「润玉,润玉,这名字听着好生文雅,不像是一个将军名。」

「我父亲在世时给我去的字,怕我杀气太重,不好谈婚论嫁,便取字润玉。姝儿 可有乳名?」

「自然,少时,爹爹和阿娘都叫我昭昭。昭昭云端月,此意寄昭昭。」

我念着诗,又趁其不备亲了一口他的下巴。

他忽而将我压制身下,眼底蕴着的欲望正在叫嚣着,我舔了舔嘴唇掩饰内心的一丝恐惧。

他倾身在我耳边沙哑地说,「昭昭,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温热的气息烫得我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他先是吸吮我的耳垂,又吻上我的额头。

紧接着就急不可耐地攻城掠池。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我情不自禁地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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