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台湾(八字台湾命理)
心灵史学:四柱八字算命体系的由来和崩溃,命运意识折射历史真实
算命图
命理,应该是真正被学术遗忘的角落了,即以清朝乾嘉学派之琐碎,也无暇顾及这些江湖之术。但生辰八字算命术在民间影响极大,必定折射着不同时代的历史真实。例如清朝人的宿命意识,宋朝人的道德意识,近现代人的自由意识,在算命方法的演化中都有准确反映。
敦煌壁画
命理源流,敦煌写本禄命书由于训练有素的学者很少介入命理之说,研究命理之说的严肃学者,又往往处于边缘地位,所以命理学说的沿革史,长期以来就没有定论。台湾命理学者梁润湘认为新旧《唐书·吕才传》所述的“禄命书”是最早源头。因为吕才年代较早,生活在唐太宗时期。更多人则认为记载于四库的《李虚中命书》是最早的命理专著,但稍加推敲就能发现,该书在宋明两代经过了多次删改,已经无法反映原貌。
《旧唐书·吕才传》:……又按《史记》:秦庄襄王四十八年,始皇帝生。宋忠注云:“因正月生,为此名政。”依检襄王四十八年,岁在壬寅。此年正月生者,命当背禄,法无官爵。假乖禄,合奴婢尚少。始皇又当破驿马生,驿马三刑,身克驿马,法当望官不到。金命,正月生,当绝下。为人无始有终,老而弥吉。今检《史记》,始皇乃是有始无终,老更弥凶。唯建命生,法合长寿,计其崩时,不过五十。禄命不验二也。
幸运的是,敦煌写本发现了若干种“禄命书”,如《推十二时人命相属法》、《人姓五音归属法》等,证明了唐朝真实存在各种禄命书。根据《旧唐书·吕才传》记载的“叙《禄命》”和敦煌写本禄命书,可以证明后世流传的李虚中命书,与这些内容大同小异。是一种以年月日“纳音神煞”为主的算命方法。
《李虚中墓志》:……其十一世祖冲,贵显拓跋世。父恽,河南温县尉,娶陈留太守薛江童女,生六子,君最后生,爱于其父母。年少长, 喜学,学无所不通,最深于五行书。 以人之始生年月日所直日辰支干,相生胜衰死王相,斟酌推人寿夭贵贱利不利,辄先处其年时,百不失一二。
这套方法大约成型于唐朝中期,由李虚中建成完整的体系,所以江湖上都以李虚中为命理之始祖。他提出了重要的“主本”概念,以日柱代表命主,而以年柱及地支的纳音神煞,判断富贵贫贱。五代末期人徐居易又将这套体系翻新改革,形成“子平之术”,抛弃神煞,专用五行生克,这种方法有着结构上的优越性,非常简洁。此后明朝、清朝、在子平体系的基础上发扬光大,形成了现代命理之说的完整体系。
但少有人知,这个过程实际上折射着重大的历史背景,更加深刻的反映了历史变迁对普通人的影响。
李虚中画像
从李虚中到徐子平,实际上是唐宋转折的真实回响李虚中出身陇西狄道李氏,与大唐同属一脉,在唐朝中期属于门阀贵族。他归纳出来的“主本”概念,实际上反映了当时的门阀社会的现实。而徐子平抛弃纳音神煞体系,将代表命主的日元释放出来,在每副八字的推理起点上,已经不分贵贱、一视同仁了,这与宋朝的科举、开放如出一辙,是平民社会崛起,个人命运意识觉醒的真实反映。
北朝门阀
李虚中虽然生活在肃宗时期,其时安史之乱结束,唐朝王室开始倾向保守立场,不再那么开放了,但当时毕竟还是门阀较强的时期。李虚中以贵族身份研究命理,更强调年柱,这是对命运现实的洞察:人命必须先要有一个“本”。这个“本”在徐子平的时代,就不那么明显了。李虚中虽然没有明确提出年柱代表祖辈,但它指向一种不可变改的先天环境。这个概念的提出,无疑是门阀社会的真实反映。
韩熙载夜宴
徐子平身处五代末期,当时门阀社会已经扫除殆尽,河东、魏博的那些军人集团在长期战争中也消耗一空,随着平民出身的郭威、柴荣的崛起,一个平民社会已经遥遥在望。徐子平发明的命理体系,第一次采用了“财官印”概念,暗示每个命主,只要八字搭配得当,都可以得到名位、财富、权力。这在李虚中的时代,显然是不太可能发生的,即便有少数例子,也不能代表主流。若非看见过平民如何崛起,这种观念是不太会转变的。
宋朝科举
宿命意识的回归,明清徐子平的体系可谓结构优美,释放了平等的主体意识,它屏蔽了年柱的压倒性影响,将每个命主置于先天一致的起点,往后的富贵贫贱,取决于命、运的流转。在北宋突然灭亡后,南宋社会对这套理论大为着迷,兴起了第一个平民命运意识的高峰。
近代算命瞎子
然而,命理学说最兴盛的明朝、清朝,却反而流露出很强的宿命意识,尤其是清朝。著名的命理家任铁樵,以自身八字为例,阐述了他对命运的观察。他在《滴天髓阐微》里沉痛的说到:此铁樵自造,亦长夏天,与前造只换一丑字,天渊之隔矣。他反复对比平民和官贵的八字,结合自己的人生经验,深感宿命之可畏。
清朝社会
众所周知,乾隆时期是社会转向僵化的转折期,内卷化的社会的命运意识,不再像宋朝那么轻松了。宋人可以置之一笑的八字问题,在清朝却关乎一个人的一切。任铁樵从小被认为命好,当官肯定不愁,但到了中年仍然穷困潦倒、一字不验。他才痛彻的感到宿命下的身不由己。他最后认为就是因为八字中缺少一个字,才导致自己前半生的穷困。在任铁樵这类清朝命学家的眼里,不仅没有唐人的先天观念,也没有宋人的自由乐天的观念,甚至没有明朝的君子小人观念,只剩下裸的宿命: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但这种时代是算命家的好时代,他们的断语是“金不换”,是“铁口神断”,有所心得的算命家恐怕都能够达到小康水平。
清朝社会
近代以来的体系崩溃清朝后期,命理研究进入一个整理时期,形成了《三命通会》、《渊海子平》、《滴天髓》、《穷通宝鉴》、《子平真诠》五大著作体系。徐子平算命法从各方面被发扬完备。随着印刷技术和传媒的发达,很多人都读过一点,到现在的互联网时代更是如此。
徐子平体系的优美结构、简洁推理,非常适合近现代社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都可以实现自己八字体系中的生克变化,从而实现自己的人生。这构成了一种替代宗教的价值。但稍有了解的人却又都明白:徐子平体系实际上很难算准现代人的命。因为没有适当的判断依据,一副八字,在李虚中体系中可能一无是处,但在宋朝却可能是著名鸿儒,在明清两朝又会因一字之差而失之交臂,在现代社会却很有可能是一个创业明星。这其中没有明确的判断标准。
近代算命达人 韦千里
所以,很多江湖派别开始复兴了,如”盲派“。这个派别重新回到类似唐朝李虚中的体系,用”势“、”主客“这类概念作为判断依据,不问是非、不问先天,只讲某个命有没有势,这个势能不能发挥作用。这说明现代人的命运意识是非常混乱的。
命理学说的变化,反映了一个特定的命运意识,间接的折射一个时代的历史真实。
跨越屏幕的诅咒如何生效?从电影《咒》谈恐怖片的媒介变迁史
记者 | 尹清露
编辑 | 黄月
今年3月于中国台湾地区上映的恐怖片《咒》在前不久于Netflix播出。伪纪录片形式+民俗主题的亚洲恐怖片在近几年颇受关注,《咒》一经播出就迅速引起热议。然而,人们津津乐道的并不是剧情的好坏,而是它的“晦气”程度——这和影片的情节设置有关,片中的母亲李若男为了拯救女儿不受邪灵侵扰,录下视频让观众念八字咒语为她祈福,但观众最后才发现祝福其实是诅咒,李若男的目的在于让更多人分担并稀释女儿的厄运。
导演柯孟融曾在采访中坦言,这部影片的本质就是一封(给观众的)诅咒信,要“拍到让全世界永远记得我”。与2021年下半年另一部重要的恐怖片、温子仁的《致命感应》相比,柯孟融的孤注一掷更加明显。温子仁已经久负盛名,高预算和资方的期待也无形中要求电影更符合大众胃口,但是柯孟融自从第一部恐怖短片《鬼印》在网络上爆红之后,其他作品都反响平平,这也注定了《咒》只能走一鸣惊人的路线,并不惜付出冒犯观众的代价。
就结果来说,以低预算拍出高票房的《咒》当然成功,但片中裸的“恶意”也引来一片讨伐,该片豆瓣评分直降到6.9。也有豆瓣网友认为,这种应激反应暴露出了一部分观众本就薄弱的观影基础,类似的“晦气”桥段在其他恐怖电影其实十分常见,观看恐怖片就是要做好接受冒犯的准备,比如泰国片《厉鬼将映》里主角看盗版电影后惨死的情节冒犯了所有看盗版的人,日本怨灵片《残秽》中的一句“说者见鬼,听者见鬼”也让观众不禁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也粘上了脏东西。
不过,这些故事大都发生在影片内部,导演的“恶意”也通常比较委婉。虽然打破“第四面墙”、玩弄观众并间接探讨暴力等现实议题的影片也有很多,但直接给观众下咒的恐怖片可以说是绝对罕见。本文想要辨析的问题是,这一诅咒是如何跨过屏幕生效的?换言之,我们为什么会害怕来自屏幕另一边的虚假诅咒?这个问题的答案不仅关乎导演的个人执念,也可以揭示出恐怖片的媒介变迁史。
媒介恐怖片:于无形处显影的幽灵观影经验丰富的观众会发现,虽然《咒》用了本土民俗作为主要惊吓元素,但故事走向与惯常的中国台湾地区恐怖片无异,并继承了日式的“现代都市怪谈”,也就是借电视屏幕、手机铃声等现代媒体让幽灵现身,并把厄运传递给下一个人。柯孟融也数次在采访中提到,《午夜凶铃》和《鬼来电》都极大地影响了自己的观影旨趣,所以从这层意义来说,《咒》只不过是比这些影片多走了一步,将诅咒转交给了观众而已。
这类“媒介恐怖片”缘起于日本电影工业的转型。20世纪70-90年代,正值日本电影工业从制片厂体系向独立制片转变的时刻,大电影公司的演员专属制度濒临崩溃,演员们不得不另谋出路,许多导演也成为了独立电影人,他们一方面需要大公司的资金赞助,另一方面则在独立工作室内创作电影。同时,电影开始以DVD等多媒体格式发行,不再局限于单一的影院放映方式。正如电影研究者Tom Mes和Jasper Sharp所说,这些新电影人的电影哲学与旧时期完全不同,他们自知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所以才能尽情发挥,创作出全新类型的作品。
于是,这一剧烈的转变直接导致了第一部现代意义上的日本恐怖电影《灵》的诞生。影片中首次出现了存在于旧胶片中的女鬼形象,长发飘飘面色苍白的造型也被看成是贞子的前身。电影文化研究者王飞在分析日本恐怖片时认为,女幽灵借胶片还魂,是明星制度的崩解给演员个人造成的迫害的隐喻;但如果说这一时期还停留在对旧时代的怀旧,那么《午夜凶铃》则正式开启了“怨灵”的现代媒介叙事,只要有人不幸观看了那盘怪异的录像带,就会立马接到无名电话,并被告知只有一星期的活命时间,录像带被不断复刻,就总会有人不断死去。类似的故事在后来的《咒怨》《鬼来电》中一再重演,并全面征用了家用监控显示器、电话或手机等日常媒介,带给人恐惧近在身边的感受。
所谓的“媒介恐怖”并非日本独创,斯坦福大学从事电影与媒体研究的学者沙恩·邓森就曾指出,恐怖片经常利用媒体历史性转变的迷失作为情感驱动力,并把新旧时期之间的不安显影为“幽灵”。比如,20世纪30年代初期,在无声电影向有声电影过渡的同一时期,恐怖片这一类型也被固化了下来,这并非偶然的巧合。当观众还在努力适应有声电影塑造的新现实,1931年的《德古拉》和《弗兰肯斯坦》就给观众留下了一种挥之不去的印象,即银幕上说话的都是像吸血鬼那样的幽灵或怪物。
在90年代初,当新视频技术在生活中变得越来越普及,第一部取得商业成功的伪纪录片《女巫布莱尔》通过混淆影片中的摄像机和实际拍摄时使用的摄像机,说明了这种普及可能造成的认知危机。而当拍视频不再神奇、伪纪录片也沦为庸俗常见的手段时,市场上又出现了完全摒弃摄像机的“桌面恐怖片”。《解除好友》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影片直接用苹果电脑的桌面作为取景框,呈现了一个社交媒体时代关于网络霸凌的故事。一开场就出现了一个貌似遭遇故障的环球影业标志,这直接削弱了观众对图像的信任;主角在电脑中毒后便猝然死去的情节,则唤起了人们点击恶意下载链接后可能经历的不确定和失控感。
可以说,媒介的变迁史也相当于幽灵的“搬家史”,无形的鬼魂栖居于人们的磁带和DVD之中,最终进入网络,成为了病毒的另一个代名词。
《咒》:对观众的诅咒如何揭示出网络视频带来的暴力与不安?与上述影片相比,《咒》的情况又是怎样呢?从表面上看,它采用的伪纪录片形式以及看完录像就中邪身亡的设定都颇为常见。但是,真正令人心有余悸的是结尾处的反转,是“我竟然被迫参与了这场邪教仪式”的震惊和困惑,观众发现自己无法继续做冷静的旁观者,而成为了影像空间中的行动者之一。它也带来了这样一种感觉,即看恐怖片再也不能像坐过山车那样可以全然地享受恐惧,因为过山车的安全带已经开始松动了。
令这种恐惧和困惑成为可能的,是我们与媒介的关系中透露出的不安气息。现如今,录像带不再需要复制才能转交给下一个人,《午夜凶铃》式的闭环叙事也不起作用了。视频传播的过程已经脱离了创作者的控制,它可以被即时上传或者通过直播被所有人看到,这导致观众可以肆意地与播主进行互动、发出评论,也可以自行下载视频,并做出各种二次创作,甚至通过分析拍摄环境的蛛丝马迹人肉出对方住址也是常有的事。哲学家韩炳哲在著作《在群中》就批评过这类毫无距离感的观看,他提出,公众性的前提之一是对隐私保持尊重,然而“世界所充斥的是一种彻底的无距离感:私密被展览,隐私被公开”。
在这样的环境中,创作者被置于一种脆弱的境地,而无时无刻不在接收新信息的观众也需要承受更多信息污染。双方的角色经常互换,也时常互相施加暴力,在《咒》的故事里,李若男诅咒观众的做法就属于这样的暴力。
在影片开头,李若男先是用私人影像的方式,构建了一个似乎只属于自己和女儿朵朵的“新生活日记”,镜头对准了刚从保育园接回来的朵朵的脸、摆满洋娃娃的小房间,这让观众放松警惕,毕竟在我们的记忆中,家庭影像是温馨友爱的,而且只能被有限的几个人看到。但是我们忘记了,在短视频时代,即使是家庭影像也可以传播到世界的任意角落,而李若男在片中的设定就是一名视频博主,她深谙录制和剪辑的技术,也知道怎样能让观众相信故事构建的逻辑。所以,就在观众已经对她的母爱说辞深信不疑,也对伪纪录片免疫的同时,诅咒刺破屏幕的瞬间才显得格外“晦气”,效果几乎不亚于当年贞子爬出电视的一幕。
在分析影片《午夜凶铃》时,王飞还曾经指出,促使恐怖发生的并不是录像本身,而是“观看录像”的欲望,这种欲望可能会反噬观看的人,女记者浅川玲子就是为了查清录像带的真相而展开调查,继而遭受厄运的。
在完全的字面意义上,《咒》的结局也同样利用了这类观看欲。李若男不仅念咒,她还做了一件既惊世骇俗又缺德到家的事,也就是揭开邪神佛母脸上的红布,去让观众直面“绝对不可以被看到的东西”,自己却狡猾地遮住了双眼。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张脸并非人脸,而是一个巨大的黑洞,这无疑让人想起女性的意象,随之而来的大量噪音和尖锐的婴儿哭声也在强化着这一印象。
在《恐怖的权力》一书中,精神分析学者学者茱莉亚·克里斯蒂娃将来自母体的杂质看做是一种卑贱、充满污秽的存在,而女性身体是无差别身份认同的场域,还未被文化符号标记,人必须要和母体分开,才能最终确认自己的主体。那么,揭开幕布的意味也就很明显了,扑面而来的“卑贱之物”连同映入人心的咒语,一起入侵了观众那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和主体边界,并进一步确认了诅咒的效力。而当绝对神秘的面庞在展示自身的过程中恶心到了观者,也便揭示出无休无止的窥私欲本来就是一件亟待我们反思的事情。
当然,柯孟融本人可能并没想那么多,毕竟他的初衷主要是拍出一部足够吓人、又能在行销上有噱头的恐怖片。大黑佛母更像是印度湿婆和台湾地母的人为杂糅,八字咒语“火佛修一,心萨嘸哞”只是闽南语“祸福相倚,死生有名”的谐音梗,再用藏传佛教的呼麦唱法打造出来。就像媒体“陀螺电影”的影评指出的,作为“祝福”的另一面,“诅咒”只不过投映出了一些简陋的宗教概念,它们从未被充实过,仅仅是作为恐惧的模糊源头存在着。
但即使邪灵并不存在,观众所感受到的恐惧情绪,以及从恐惧出发所揭示出的时代更迭却是真实可触的。当我们知晓了这些,可能也就不会再觉得某部片子“晦气”或“唯恐避之不及”了吧。毕竟,从最朴素的角度来说,恐怖片这一类型本就遭遇过太多误解和冷眼,如果一部恐怖片足够优秀,这不应该是灾祸,而应该是祝福才对。
参考资料:
《恐怖的权力:论卑贱》 [法] 茱莉亚·克里斯蒂娃 著 张新木 译 商务印书馆 2018-3
《在群中:数字媒体时代的大众心理学》 [德] 韩炳哲 著 程巍 译 中信出版社 2019-1
《日本恐怖电影》[美] 杰伊·麦克洛伊 著 连城 译 吉林出版集团 2009-11
Horror to the Extreme : Changing Boundaries in Asian Cinema Jinhee Choi / Mitsuyo Wada-Marciano / Hong Kong University Press 2009-8
“负相关性的恐怖: 后电影屏幕和网络中的不安的介导 ”[美] 沙恩·邓森 著 敖柏 译 世界电影 2022-2
“重论‘日本恐怖电影’:媒介恐怖与‘现代人’ 的噩梦” 王飞 著 当代电影 2021-4
“我给《咒》差评,不是因为‘晦气’” 陀螺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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