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时出生有八字全阳吗(阴时出生是什么意思)
小说:古代人不懂地理,迷信认为下暴雨决堤是河神发怒,要祭祀
“田伯,你怎么不多睡会儿,现在还早,店铺估计还没开门呢。”成汤圆刚出去买了些豆干和酱料,打算等会儿直接去清连那边弄,未想回来的时候田伯已经回来了。
“东家。”田伯很想跟成汤圆道声谢,话到嘴边又吞咽下去。
“……田伯你想说什么?”成汤圆问。
田伯却笑着摇下打算把“谢谢”二字憋在心里。
是呀!家人之间不必说谢谢。
半晌后他们几人抵达店铺门外。
“珠光宝气”四个鎏金大字出现在成汤圆眼前。
字迹苍劲有力,笔触蕴含着蓬勃的爆发力。
不枉费她那日寻上门去出价四千两银子跟个书画名家求来的大字。
当真是气派呀!
“啊啊……”清连听下人说主子和田伯来了,急忙冲出屋门。
“清连,这才不见一个多月,你小子就长高这么多,快让我看看。”成汤圆满意地看向他穿着的锦缎长衣。
果然人靠衣装,清连穿上这身后气质都变得不一样了。
三人说了会儿话,成汤圆见快到大中午就去厨房给大家弄吃的。
刚把豆干放入锅炉家料卤煮上,就听到围墙外传来阵阵嘈杂声。
紧接着几声铜锣的声音响起。
高亢的声音传来:“江南决堤,国师推测出青璇还有大难,现在要收一百对童男童女献祭河神,童男童女要求阴年阴月阴时出生,年纪从1岁到12岁不等……”
成汤圆听得真切,缓过神后忙把锅铲交给边上的厨娘,自己飞快冲出大街。
“到底是什么大难,国师竟要求献祭童男童女,还好我家孩子刚出生。”
“还好我家孩子八字全阳。”
“祖先庇佑,我家孩子也躲过一劫了。”
……
田伯见成汤圆半天不进屋,出来听到的大家都在说这事,还安慰成汤圆,“东家没事的,店里几个孩子八字都不符合……”
成汤圆抖着嘴,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
之前她给店里人归还卖身契,领他们到县衙时让他们改回原来的生辰八字,要她没记错。
安仁就是阴年阴月阴时的纯阴八字。
“什么!安仁是纯阴八字!”田伯听她一说,震惊到瞳仁放大。
“都是我不好,我那天为什么要他们改回原来的生辰八字。怎么办!现在要一百对童男童女,安仁今年9岁,正好在这次甄选的范围里。”
说道这儿,成汤圆忽然想起糖宋,急忙冲进屋里,拿出脖子上的项链打开通讯器。
“糖宋,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安仁给藏起来。”成汤圆话刚说完就听到糖宋说:“主人,就在你打来通讯的前一分钟,安仁已经被衙差抓走了。”
什么!
不行。
安仁不能被献祭。
对!
找东吕明轩帮忙。
“王爷,成汤圆求见。”下人来报。
东吕明轩以为成汤圆的榨油厂遇到什么事才会来皇城寻他帮忙。
不想他一开口就说献祭童男童女的事。
“抱歉。成老板这是皇兄和国师共同决定的事,安仁能被选中献祭河神,拯救江南28个府县50多万百姓的性命是他的荣幸,你应该替他高兴……”
民间故事:阴女
宋朝时,罗山县城内有家“关记”绸缎庄,掌柜名叫关仓,为人厚道,他与老伴共生三男一女,其中两子未满周岁夭折,女儿十岁病亡,只有三子关廷长大成人。
.关仓有个老友名叫杜颉,在城北开了家裁缝铺,他有个女儿名叫蕙娘,小关廷一岁,这俩孩子幼年时,关仓与杜颉给他们订了娃娃亲,做了儿女亲家。
关仓夫妇年轻时操劳过度,身体都很孱弱,在儿子关廷成婚不久,接连去世。关廷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材料,将绸缎庄经营的很是红火。
常言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关家也不例外,惠娘过门后一直未孕,为了香火,夫妻俩不知看了多少大夫、拜了多少菩萨。
在当时,像关廷这样的商人,纳几房妾室再平常不过,可惠娘这人好吃醋,关廷对她感情也不错,也就一直没有纳妾。
转眼间,夫妻俩都到了而立之年,在娘家母亲蔡氏的劝说下,蕙娘决定给丈夫纳妾,延续关家香火。
不久后,关廷从南阳府收债归来,带回一个年轻女子,做了自己的妾室,说起这个女子,还有一段过往。
多年前,关廷从南阳府收债返乡,途经泌阳地界时,身下那匹大青骡子突然受惊,他被抛入路边深沟受了重伤,骡子不知所踪。
有个樵夫打此经过,将他背回家中救治,这樵夫名叫陈匡,妻子已经病故,只有一女,名唤秋禾,时年九岁。
关廷在此躺了近两个月,才得痊愈,对这家人感恩戴德,只要行商打此经过,都要带着礼物探望,表达心意。
这次关廷去南阳,依旧去看望陈家父女,不想陈匡生了大病,弥留之际,他抓着关廷的手说:“两年前我让秋禾给你做妾,并非贪图富贵,只是觉得你为人正直善良,秋禾跟着你不会受委屈,可你当时就是不同意,现在我不行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应答我吧......”
说到这里,陈匡已经虚弱地发不出声。
想起陈匡对自己的恩情,关廷不仅落下泪来,他擦了擦眼泪说道:“我答应你陈大叔,你放心,我会待秋禾如珠如宝,不许她受半分委屈。”陈匡听到此话,终于了却心事,安心上路。
若放在以前,关廷还会推辞,可现在妻子准许纳妾,陈匡又临终嘱托,便答应下来,料理完后事,带着秋禾回了罗山县。
次年冬天,秋禾有了身孕,更可喜的是,多年未孕的惠娘也怀上了,这令关廷喜出望外。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第二年五月底,惠娘和秋禾都已大腹便便,再有一个多月,就该生产了。
这日晌午,蔡氏带着两个婆子来到女儿家,对女婿关廷说:“这是许大嫂,是我们那儿最有名的稳婆,现在女儿和小夫人都快生产了,我让她过来专门照顾,许大嫂有经验,免得到时候仓促,也能防备万一。”
其实这几日正要找个稳婆呢,现在岳母提前想到了,关廷道:“还是岳母想的周到,不似我这般马虎,小婿真是感激不尽。”
蔡氏笑道:“自己人不必客气,希望到时候添两个外孙,让我老婆子也高兴高兴。”
“那就承您贵言了。”关廷也很高兴。
转眼到了六月中旬,关廷将铺子事情交给小舅子杜旺,也就是惠娘的亲弟弟,自己待在家里陪护惠娘和秋禾,期盼了十年,终于要做父亲,肯定会上心啊!
谁知铺子生意出奇的好,到了六月二十九这天,存货已经不多,据许大嫂说,妻子与秋禾的产期,大概是在这个月底。
关廷算了算时间,觉得自己可以赶回来,就带着一个老伙计,去了凤阳府办货。
七月十三那天傍晚,惠娘和秋禾都落了红,许大嫂赶紧通知蔡氏,说两位夫人可能晚上都会生。
关廷不在家,蔡氏安排一切,她让厨娘吴妈和丫环柳儿烧水,自己和许大嫂负责接生,还将儿媳崔氏叫来一起帮忙,让儿子杜旺守在院中,万一有个紧要之事,由他去办。
丑时二刻,惠娘和秋禾同时有了动静,一刻钟后,秋禾率先生一女,这孩子生下来没有哭,许大嫂看了一眼,表情很是惊慌,蔡氏崔氏婆媳俩,很是疑惑。
一刻钟后,惠娘生下一子,哇哇啼哭声传出很远,这时候,秋禾刚刚醒来,而她生下的女儿,气息越来越微弱。
许大嫂抱着孩子,一脸神秘道:“今年是阴年,本月是阴月,今天又是阴日,这女娃生在丑时三刻,又是阴时,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此为阴女,加上今日是鬼节,这女娃煞气太重,命硬克人啊!”
就在此时,后院传来鸡鸭乱叫之声,后院儿没有住人,厨娘吴妈在那种了菜,养了鸡鸭。不多时,杜旺在门外喊蔡氏。
蔡氏出去一会儿,回屋道:“难道阴女真的是煞星啊,旺儿说,后院儿的鸡死了好几只。”这话一出,大家都害怕了。
秋禾说道:“不会的,女儿怎么会是煞星呢,我不信。”说完,她勉强站起身子,将女儿抱了过来,目光落在孩子身上片刻,秋禾突然表情惊愕,脱口道:“妈呀!妈呀!”
崔大嫂和蔡氏不明所以,近前一看,女儿脸色发青,已经没了呼吸。
按风俗,要将孩子连夜埋掉,最好是树林里,蔡氏让儿子杜旺去做,谁知秋禾死活不让埋,抱着孩子跑出院子。杜旺随后跟出去,却没了秋禾的踪影。
人们这下着了急,赶紧叫街坊邻居帮忙找寻,可是三天过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街坊们在许大嫂口中,得知关家这位小姐的生辰,都相信她是“阴女”,出生就克死了母亲。
七月十九这天,关廷回来了,恩人陈匡临终前,再三将秋禾托付给自己,现在出了这等事,关廷既悲痛又愧疚,他出钱请了许多青壮汉子,四处追寻。
当时正值雨季,淮河水位上涨,水流湍急,人们都觉得,秋禾定是跳了河,或者不慎坠河,这才无影无踪。
转眼过去两个月,毫无音讯,又过两个月,依然如此,等过了春节,还是没有消息,等到了五月份,他专门去了一趟泌阳,跪在陈匡坟前忏悔。
按照目前来看,秋禾活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可关廷依旧请人寻找,一来是觉得对不起恩公陈匡,二来自己对秋禾生了感情,割舍不下。
一转眼,时间过去三年,这时候,关廷才不再请人寻找秋禾,但他无论去哪里走商,都会打听,希望奇迹发生。
光阴如箭,转眼间,惠娘生的儿子都九岁了,名叫关镇,面相形同父亲关廷,小家伙很聪明,两年前已在学堂读书。
每当看到儿子,关廷总会想起秋禾,每个月,他总会独自在西屋住十天,那个屋子,是秋禾的卧房,惠娘虽有些醋意,但也能理解丈夫。
次年六月,关廷去颍州走商,半路在一村子附近休息。这时,有个老汉背着一大捆柴,正往村里走,这老汉年纪不小,走的吃力。关廷心善,帮老汉背柴,送其回家。
送下后,准备返回,忽然有个女娃从他身边跑过,关廷心中一惊:“这女娃好像妹妹啊!”他说的,就是自己十岁去世的那个亲妹妹。
“世上竟有如此相像的人,难道是妹妹转世?”带着好奇,关廷跟上去。
那女娃跑进一所院子,关廷过去在门外往里一看,差点儿惊掉下巴,院中屋檐下坐着的妇人,竟是失踪近十年的秋禾。
顾不得礼不礼数,关廷推门进院,来到秋禾面前:“娘子,我找了你十年,等了你十年,今日终于见到了,哈哈......”关廷笑得有些癫狂。
谁知秋禾抬头看着他,一脸茫然,就像再看一个陌生人,刚才那个女娃,拿根棍子挡在秋禾前面,对关廷怒道:“你这个贼子,敢对我娘无礼,看我不打你。”说完,抡起小棍儿就打。
就这时,一对老夫妇进了院子,他们的到来,也让关廷了解到一些情况。
这家老汉姓张,早年是个车夫,大概十年前,他帮一个商人往光州送货,返程路过淮滨时,在岸边浅滩上,发现一个年轻妇人,手里抱着个孩子,躺在一块门板上。
张老汉过去一看,妇人和孩子都有鼻息,就将二人拉回了家。
不知是何原因,这妇人失了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平时只说两句话,
一句是:“等相公哥哥回来就好了。”
另一句是:“女儿乖,她们胡说,你不是阴女,娘疼你。”
张老汉夫妇无儿无女,就收留了她们,给女婴取名彩莲,平时称呼秋禾,都喊“彩莲她娘。”
这些年来,张老汉请了不少大夫,希望能让秋禾恢复记忆,大夫说她的头遭过打击,又溺过水,恢复的几率不大。
自己认识秋禾时,她才九岁,这些年一直喊自己哥哥,成婚后就叫相公哥哥,想不到失忆后,印在脑子里的还是相公哥哥。
关廷拉过彩莲,说自己是她的亲生爹爹,然后将多年前的事情,对张老汉夫妇一一道来。
这时候,伙计葛六进了院子,他是来找关廷的,当葛六见到那妇人,脱口喊“少奶奶!”张老汉夫妇一看,知道关廷所言非虚。
夫妇俩大义,让关廷带着母女回去团聚,关廷知道两位老人无儿无女,再三恳求后,将他们一起带回罗山县。
关廷的小妾,带着当年那个阴女回来了,这消息瞬间散开,街坊四邻都来问候,看到彩莲那楚楚可人的模样,大家背后都说:“阴女也没有那么可怕吗!”
几年前,关廷已经将后宅扩大,修缮一新,惠娘母子就住在后面,前宅依然如故,秋禾的卧房仍然是原来的样子,关廷依旧经常在这休息。
彩莲性子爽快,拜见大娘后,拉上弟弟关镇,跑到院子里玩耍去了,惠娘看着彩莲的背影,眼中既有恐惧、又有慈祥,总之很是复杂,关廷自顾高兴,根本就没注意这些。
张老汉夫妇对秋禾母女有再造之恩,关廷将前院东屋收拾一新,给两位老人做卧房,要为他们颐养天年。
安顿好后,关廷四处请大夫,给秋禾治病,希望她能恢复记忆。自从秋禾回来后,关廷不再去铺子,呆在家里陪伴妻子儿女。
半年后的一天傍晚,大家坐在一起吃饭,彩莲将筷子掉在地上,秋禾低头去捡时,吴妈不小心将后面的花瓶蹭倒,正好砸在秋禾后脑上。
秋禾“啊”了一声,歪坐在地上,半盏茶后醒来,她环顾了一下众人,对着关廷道:“相公哥哥,我在哪里?”而后对惠娘喊了声“夫人”。
这一下,关廷和惠娘都吃了一惊,关廷喜道:“哎呀,大夫果然厉害,秋禾慢慢恢复记忆了。”惠娘虽然面带笑意,但表情很不自然。
半年后的一天,惠娘的母亲蔡氏突然生病,发病时眼神恐惧,大喊大叫,如疯了一般,大夫诊断不出病因,半个月后就过世了,据邻居说,蔡氏临死时,口中大喊“阴女”二字。
蔡氏去世后,惠娘也生了病,变得精神恍惚,颠三倒四,眼神中也时常露出惊恐。
又过了两个月,杜旺外出时船底冒水,险些溺水身亡,回家后也生了病,身体每况愈下,到了当年年底,已经不能下床,第二年春天就去世了。
杜旺去世后,他妻子崔氏也生了病,虽无大碍,但落下偏头痛的病根。
这一连串事情的发生,让周围邻居将讨论焦点放在彩莲身上,她们私下说:“这孩子果然是阴女,煞气重的很,秋禾、蔡氏、杜旺、惠娘,崔氏,不都是她出生时,离得近的人吗?现在可就剩稳婆许大嫂了。”
这天晚上,张老汉夫妇将关廷叫到屋里,张老汉说:“现在周围都在讨论彩莲,说她是煞星,这种说法我是不信的,可又感觉这里面好像藏着什么秘密,彩莲出生时身边之人,除了那个稳婆外,都多多少少遭了磨难,很怪异,我看你去将那个稳婆子找来,她可能知道隐情。”
关廷其实也意识到这一点,次日一早,就出门去找许大嫂。
那许大嫂是个寡妇,无儿无女,现已五十出头儿,老迈了许多,见到关廷后,人已经破防,哆哆嗦嗦说出当年之事,原来阴女背后,竟藏着一个阴谋。
就在惠娘和秋禾怀孕不久,蔡氏前来看望女儿,惠娘一脸埋怨道:“都是娘出的好主意,让相公纳妾,你看现在,我都怀上了,早知如此,就不答应了。”
蔡氏笑了笑,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若非纳了妾室,你还不一定有孕呢,这是天意。”
惠娘往跟前凑了凑,将秋禾家对关廷有大恩的事情讲了一边,随后对母亲道:“相公这个人最重情义,再加上那秋禾年轻貌美,若明年生个儿子,那还不水涨船高?”
蔡氏道:“她是妾室,生了儿子也是你养,管你叫娘,怕什么?”
“娘啊!你不了解相公,他这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当初带秋禾来,还说让她做平妻呢,哎!女儿现在只盼着,自己生个儿子,秋禾生个女儿罢了。”惠娘说完,一脸醋意。
“你现在最最重要的,是养好胎,有为娘在,女儿尽管放心,她绝对生不了儿子。”蔡氏说完,好似想到什么事情,起身回了家。
稳婆许大嫂,与蔡氏算是远房亲戚,平日里也经常走动,蔡氏找到她,是让她给女儿与秋禾接生,目的就是不让秋禾生下儿子,只要是男丁,就想法子弄死,许大嫂为钱财,答应了。
事有凑巧,惠娘与秋禾竟然同时分娩,蔡氏得知后,将儿子杜旺和儿媳崔氏一起叫上,负责照应。
丑时二刻,惠娘与秋禾由于宫缩厉害,都晕了过去,丑时三刻,惠娘先生产,是个女娃,这孩子生来不哭,许大嫂按照时辰推算,说这孩子是阴女,惠娘欲哭无泪,不知如何是好。
寅时刚过,秋禾生了个男娃,由于耗尽体力,秋禾还在昏迷,得知这一消息,惠娘气愤不已,竟用手狠掐女儿。蔡氏使劲儿掰开她的手,说出掉包之计。
由于吴妈和丫环柳儿在厨房烧水,这边知道内情的,都是蔡氏的人,做起来也就方便,至于秋禾抱着孩子跑出去,怎么落得水,又怎么失了踪,许大嫂并不知情。
关廷带着秋禾母女回来后,许大嫂心里打鼓,担心哪天事情败露,当惠娘、蔡氏、杜旺、崔氏四人接连遭难后,她也相信了阴女煞气克人的说法,惶恐不可终日,关廷一来,她就全说了,希望减轻自己的罪孽。
关廷做梦也想不到,这里面竟有如此隐情,他非常气愤,准备惩罚惠娘,但当回去见到她后,心肠软了下来,二十多年夫妻,是有感情的。
自从关廷走后,许大嫂见人就说当日之事,没出一个月,整日罗山县城都知道了,人们议论纷纷,有的说阴女确实厉害,有的说蔡氏等人完全是做了恶事,心里愧疚,与阴女无关,也有人说天道轮回,是老天爷在惩罚她们,对待这些流言,关廷一笑了之,对他来讲,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后续】
三年后惠娘病故,许大嫂也于当年年底去世。
又过了两年,秋禾的失忆病好了,已经能记起八九成事情。
据秋禾说,当日她认为自己生的就是女儿,可从蔡氏她们手中抱过女儿后,发现孩子脖颈处,有扼掐痕迹,秋禾当时很吃惊,认为她们想害死自己的女儿。
没一会儿,女娃没了气息,秋禾由于心痛,不想他们将孩子埋掉,想着等关廷回来,查明白再说,于是情急之下,抱着孩子跑出去。
杜旺一路追她到河边,这时候,秋禾怀中的女娃,竟然“咳嗽”了两下,大声哭起来。谁知杜旺把眼一瞪,将母女推入河中。
秋禾懂些水性,一只手将孩子举过头顶,一只手划水,也不知冲下多远,撞在一艘走水的船上,她慌乱中爬上一块木板,漂流而下,慢慢地,自己也失去意识。
秋禾说完这些,关廷大概明白了全部。
当年作恶之人,都陆续遭了惩罚,彩莲和关镇姐弟,也知道了各自的身世,关镇与亲生母亲秋禾相认,亏得彩莲自小身在农家,性子开朗,凡事看得开,这才没受影响,人们背地里对她阴女的称呼,也随着时间消散,到她出嫁时,已很少有人议论了。
【写在最后】
善恶到头终有报,阴女之说全无根据,蔡氏、惠娘、杜旺、崔氏,以及许大嫂,都是受困于自己的心魔罢了。
人生在世当以善为本,你可不行善,但万不可作恶,否则必遭报应,折磨你的,就是你的良心,他比任何刑法都要残酷,令你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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